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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入戏之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暗香
容王:……
这么一顶清官的大帽子扣在他头上,苏辛夷果然奸诈,那他还怎么好意思做个昏官?
容王的心有点沉,忽然不太想去大理寺了,做清官还不得累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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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入戏之后 157:今天跳河也洗不清了
容王不高兴,脸色就拉下来。
众人一看果然容王殿下跟永安县主不对付,这俩人话不投机半句多,说不了几句就要翻脸。
王策头秃的很,苏辛夷这个表妹他真的是太知道了,头铁,武力值高,一言不合就动手,在东宫殿下手下当差,没少听说她的事儿。
但是,他也没想到对上容王表妹这么刚,就不能有点女儿家的温柔吗?
这要怎么办?
王策正琢磨着想个主意把场合圆起来,就听着身边的商世子开口了,“永安县主说的是,做官自是要为民做主,不过今日不谈公务,既然是来参宴游玩,如今人多,咱们倒不如玩个飞花令如何?既简单有趣,又能打发时间。”
商君衍知道苏辛夷厌恶极了容王,生怕容王一言不合再出口惹事,苏辛夷被激怒了,怕是真的要动手,要是闹到这种地步就不好收场了。
苏辛夷:……
容王:……
俩人齐齐的看上商君衍。
“你让她玩飞花令?”
“你让我玩飞花令?”
此言一出,众人又沉默了。
苏辛夷吸口气看着容王。
容王板着脸不承认心虚。
苏辛夷不得不承认,她跟容王真的气场不和。
容王觉得自己嘴欠,他分明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一出口就变味儿,显然他又把人得罪了。
就苏辛夷那臭脾气,自己怕是哄不好了。
“表哥也是为了永安县主着想,毕竟县主在乡下长大,你们让县主接飞花令这不是为难人吗?”
突兀的女声忽然响起,苏辛夷抬头就看到了许玉容那张欠揍的脸。
许玉容替润仪郡主做完事就瞧着这边人多,就抬脚走了过来,正好看到这么一幕,这样好的机会,她自然是要出声奚落苏辛夷一番。
别以为封了个县主,就忘了自己哪儿长大的。
苏辛夷看着许玉容浅浅一笑,“许大姑娘说的是,我们乡下人会不会飞花令不要紧,可一定要会凫水。”
不知道是谁低声笑了一声,众人的脸色顿时古怪起来。
在场的人都是到苏辛夷跟许玉容之间的恩怨,就是当初在东黎王府那一场落水开始的,结果不久前许玉容自己也落了水还订了婚约要出嫁了。
别人要是不提也就罢了,偏偏当事人永安县主自己提出来,这场面就真的很好玩了。
许玉容的脸色一变,能感觉到大家看她的眼神顿时起了变化,不由有些后悔自己之前不该莽撞。
宴琼思就见不得苏辛夷得意,便看着她说道:“永安县主,当初的事情也是一场误会,况且许大姑娘已经跟你道过歉,你又何必不依不饶?”
“看来润仪郡主听话真的是挑人去听,许大姑娘嘲讽我乡下来的不通文墨不见郡主主持公道,我只是说一句实话倒是劳郡主出言,真是倍感荣幸。不过,也是,毕竟润仪郡主与许大姑娘不久后就要成为亲戚了,许大姑娘好歹也是你的表嫂呢,自然是要护着一家人了。”
阴阳怪气谁不会啊?
就她们家五姐平日说话她稍微学一点就够了。
苏希仙与苏京墨对视一眼,俩人都沉默了,他们家小六以一打多,好像也不用她们上场。
容王轻咳一声,他可不想表妹再把苏辛夷惹毛了,指不定最后倒霉的就是她,他立刻开口看着苏辛夷问道:“不然,咱们去跑马?”
苏辛夷冷笑一声,“王爷邀请本不该拒绝,不过想想上次马球场的事儿,还是算了吧。好好的骑马再变成赛马,指不定我这名声又得更上层楼。”
韩照悄默声的走到妹妹身边,伸手戳戳她的胳膊,低声问道:“这位脾气平常也这样?”
韩文茵就差没给哥哥一个白眼,她压低声音说道:“哥,你胡说什么,平日辛夷的性子再好不过了,我挺喜欢她的,跟她在一起特别舒服,我就爱找她说话。”
韩照默默地想,你这是欠怼吗?
脾气好,没看出来。
脾气不好,倒是真的。
惹不起,惹不起,没看到容王都被怼的脸都青了。
江箬兰左看右看,幸好自家大哥今日没来,她看着苏辛夷便笑着说道:“今日这么多才子在场,我们姑娘家就不玩什么飞花令了,这不是班门弄斧吗?县主,之前不是说要去坐船吗?咱们去坐船吧。荷花赏不到,正好能摘了莲蓬吃。郡主早早地就安排好了,还要多谢郡主呢。”
江箬兰这话说得妙,几下里都不得罪,捧了今日的主人家,又把苏辛夷拉出战场,还把男客都夸成大才子,大家的脸色总算是缓了下来。
苏辛夷当然不会拂了江箬兰的好意,她立刻站起身,“走,咱们去坐船。”
宴琼思可不想向上次在马球赛上针对苏辛夷,倒是害得她自己名声有损,此时立刻笑着开口,“今儿个天气也好,游船是好时候,我陪你们一起去。”
宴琼思放下身段示好,苏辛夷也知道过犹不及,便道:“郡主今日的事情繁多,还是留在岸上主持大局,万一有事情还得需要郡主周全。”
宴琼思并不是真的想跟着下水,不过是不好在众人面前落下话柄,听了苏辛夷这话就笑着说道:“那也行,我在岸上等你们满载而归。正好,咱们午宴还能加一道菜。”
众人看了一场大戏,目光不断地在几人身上流连,此时容王要带着大家玩飞花令,这种能在容王面前露脸的机会,谁也不会放过。
另一边苏辛夷带着一群闺秀上船去摘莲子,一群姑娘家穿着五彩斑斓的彩衣说说笑笑的样子,看上去真的是赏心悦目。
这才是游宴的样子嘛。
商君衍心底也松口气,他还真担心苏辛夷跟宴琼思硬扛起来,自打重生后,她这性子就越发的尖锐,俩人之间每次见面总是剑拔弩张,以至于方才他都不敢轻易插嘴,就怕劝和不成反倒成了添油加火。
现在好了,一分为二,各自清净。
“商大哥。”
商君衍一转头就看到宴琼思正笑吟吟的看着他,他不由浑身一毛,明知道苏辛夷已经走了,还是往后退了一步,“润仪郡主,可是有什么事情?”
宴琼思听着商君衍这么生疏的态度,不由愣了一下,脸上不免就流出几分委屈,“商大哥,咱们也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怎么你如今待我这么生疏?”
商君衍抿抿唇,上辈子因为你我家都灭了门,我还能不躲?
这要不是今日没躲开,他压根都不想来。
商君衍正要托词离开,忽然听到背后有脚步声传来,回头一望,就看到苏辛夷又折身走了回来。
商君衍面色一僵,宴琼思倒是没觉得有什么,看着苏辛夷问道:“县主怎么又回来了?”
苏辛夷指了指之前坐过的地方,“帕子忘这里了,我回来拿一下。”
“让个丫头回来就好,何必县主亲自跑一趟?”宴琼思警铃大震问道。
苏辛夷便道:“我让丫头去看船了,不过几步我自己还走得快。不打扰二位聊天,告辞。”
苏辛夷捡了帕子转身就走,真是晦气,她也没想到商君衍跟宴琼思会在这里说话,别人都走了,她以为没人了,早知道他俩在这里,她就不回来了。
商君衍更头疼了,觉得自己今日就算是跳河也洗不清了。
宴琼思看着苏辛夷一走,商君衍就神思不属的样子,心中恼火更胜,压着火气看着商君衍说道:“我听说齐国公府正在给永安县主议亲,不知道县主会看中哪家的公子。”
“议亲?”商君衍不由皱眉,齐国公府是不是太着急了。
看着商君衍皱眉的样子,宴琼思越发觉得自己猜的没多,商君衍对苏辛夷果然有点想法,她的脸色自然就不好看了。
她忍着怒火低声说道:“商大哥,你我之间的事情,我不信你一点也不知道,伯母应该跟你说过一点吧?”
商君衍面色一冷,要是上辈子他肯定是不知道,以至于他糊里糊涂的信任家人,结果造成那样的悲剧。
枉他自己自以为聪明,仕途之上不能说平步青云,那也是青年才俊中的领头羊。
只可惜他太过信任家人,再加上当初苏辛夷落水嫁他,他听信家人的话,以为她处心积虑而为,俩人虽然做了夫妻,却比陌生人还不如。
他更是不知道,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家里人是怎么联合别人欺负苏辛夷的。
再来一回,他看清楚很多事情,比如母亲与大姐对苏辛夷的态度,早比如润仪郡主对苏辛夷的恶意针对。
上辈子就算了,苏辛夷嫁给了他所以要承受那些,这辈子自己与苏辛夷并没有成亲,但是可悲的是她们对她依旧这么敌意深厚,依旧这么针对。
他已经很克制,但是好像结果并不是他想要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商君衍看着宴琼思脸色比之前还要疏离,“润仪郡主的我听不太懂,不知道我母亲要与我说什么?郡主若是知道的话,可否告知一二?”
这种事情,她怎么说得出口,她到底也只是个闺阁女子而已,他又不是苏辛夷那样的村姑不知礼。
宴琼思的脸色也不大好看,她不信商君衍真的不知道,他只是在敷衍她,正因为这样她就更生气了。
以前他不是这样的,自从遇到苏辛夷之后他就对自己变了。
商君衍看着她没什么想说的,就拱拱手转身走了。
想起之前苏辛夷折回来时,看自己的眼神,他就头疼无比,这可真是雪上加霜。
没走几步,就看到众人围成一团,在玩飞花令,他也没心思就站在外围发呆。
晏从嘉这个纨绔没几轮就被刷了下来,索性他也不在乎这些,还对着大家拱拱手,众人一笑,他趁机退出来。
飞花令有什么好玩的,都是些书呆子才会玩的。
一抬头看到商君衍站在外面,他就抬脚走过来,看着他道:“君衍你怎么在这里,不去玩玩?”
商君衍抬头看着晏从嘉,有些话到了嘴边但是不得不又咽回去,他就是个纨绔,说给他听也没什么用,一个不慎反倒是把事情闹大,算了,还是以后有机会再说。
另一边宴琼思看着商君衍居然就那么走了,又气又急,黑着脸回了小憩的屋子,越想越气,越想越恼,越想越难过。
她那么喜欢商君衍,甚至于俩家现在不适合联姻,平靖郡王府要先给他娶一房媳妇她都忍着答应下来,可他对自己是什么态度?
她不信他一点不知道,他就是被苏辛夷把魂儿勾走了。
宴琼思心情越来越不好,忽然心思一顿,看着身边的芍药问道:“许玉容做的事情可做好了?”
芍药忙道:“已经准备好了,就在内室,郡主您真的要试?”
宴琼思脸色黑黑白白漂浮不定,她也不信这些,但是商君衍的态度让她太难受了,她就想问一问,他对她就真的一点也不喜欢?
她不信!
许玉容说这种扶乩术很灵验,而且是大灵寺传出来的,大灵寺的和尚们可不会轻易骗人,而且许玉容自己还试过,她的心不由得蠢蠢欲动。
不管是占卜什么事情都能得到答案,她以前是不信的,总觉得是那些江湖术士故意设套说些似是而非的话骗人而已。
但是今天她实在是太难过了,不免边想着寄托鬼神的力量。
试一试又不会掉块肉,大不了不准而已。
可万一,是真的呢?
她走进内室,瞧着桌案上果然摆好了沙盘乩笔等物,她深吸口气看着芍药说道:“去把海棠也叫来。”
芍药忙出去把海棠也叫了来,她们俩是郡主最信任的奴婢,一进来就反手关上了门。这种事情,自然不能被人看到。
她想起许玉容特意提醒过的,要用滴入自己血的朱砂先写下天干地支,她让芍药拿过绣花针来,忍着痛在指尖上一扎,挤了一滴血放入朱砂中。
朱砂本身的颜色便是血红的,掺入血液后颜色加深,让人看上去有点不太舒服。
宴琼思深吸口气,将掺了血的朱砂拌匀,然后提笔站着朱砂在备好的纸上写下天干地支,然后又画了阴阳两极,阳是肯定的意思,阴便是否定了。
做好这一切,她看了一眼芍药与海棠。
俩人忙上前用是指扶着乩笔,大气也不敢出,宴琼思将纸铺在沙盘的细沙之下,又将细沙在纸上薄薄的盖了一层,隐隐能看到纸上的红色的字迹。
丁字木架架在沙盘上,悬锥下垂,芍药与海棠各自扶着横木的两端,脸色都有些不自然。
宴琼思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沙盘,深吸口气,这才双手合十,虔诚祷告:“大仙在上,信女宴琼思诚心祭拜,请神灵为我解答。”
说完这句话后,宴琼思顿了顿,她想试一试这法子是不是真的,心思一转,就开口说道:“苏辛夷封县主是不是真的?”
说完后宴琼思就闭了嘴,眼睛死死地盯着锥尖,屋子里安静的令人心慌,很快锥尖就晃动起来,围着沙盘转了一圈,最后颤巍巍的停在了阳极的一侧。
是。
宴琼思惊呆了,整个人都有些恍惚,真的有用?
难道天地之间真的有神灵?
大仙真的存在吗?
她只是想试一试,只想试一试而已,没想到真的成了。
宴琼思又惊又骇,但是很快的就有惊喜之色浮在眼中,她立刻收起之前的怀疑的心思,深吸口气,然后双手合十,再度问道:“我与商君衍的婚事能不能成?”
锥尖再度旋转起来,转了一圈之后,颤巍巍的停在了阴极的一侧。
否!
宴琼思脸一白,不能成?
“商君衍喜不喜欢我?”
锥尖再度旋转,最后依旧停在了阴极一侧。
否!
宴琼思脸色完全灰败下来,怎么可能呢?
明明小时候商君衍对她好极了,有好吃的会给她留着,会耐心地陪她玩。
她颓然坐在地上,怎么会这样?
此时芍药跟海棠也像是才回过神来,瞧着郡主坐在地上,忙过来把人搀扶起来,“郡主,您没事吧?”
宴琼思看着俩丫头又哭又笑,“你们看到了吗?”
“郡主,奴婢什么都没看到。”
“郡主,奴婢也什么也没看到。”
宴琼思一愣,定定看着她们,“真的?”
“是啊,郡主开始祭拜时,奴婢就觉得好困,想要好好的睡一觉,眼前一片白茫茫,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奴婢也是。”海棠面色更白了,“郡主,这扶乩怎么有点诡异呢?奴婢有点怕,您还是别问了,赶紧收起来吧。”
宴琼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看着二人,“你们再去扶着,我还有最后一问。”
海棠跟芍药无奈,只好再去扶着两端。
宴琼思深吸口气,看着悬锥,认真祭拜后问道:“大仙,我要怎么才能得到商君衍的心,难道真的要我做他后悔的事情,他才会回心转意吗?”、
宴琼思的眼睛盯着锥尖,这次悬锥转了很久才停下,最后停在了阳极的一侧。
宴琼思脸一白。
而此时,殿后的窗下一道身影迅速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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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入戏之后 158:以死逼嫁
朱红绮绣的碧阳宫内十分热闹,尤其是男子那边的飞花令简直是掌声不断地响起,偶尔还能听到人的喝彩声。
商君衍坐在假山边的青石上,旁边坐着的是刚赶来的束学博,今日的束学博打扮的就像是一只花孔雀,那洋洋得意地神色看上去就有点欠揍。
“商世子,今日来赴宴这么多姑娘,各个家世不凡,年轻貌美,不知你可有中意的?”束学博嬉笑着问道。
商君衍最厌恶不上进的纨绔,所以看着束学博就不怎么顺眼,听着他与他搭话,心中不耐烦,但是又顾着礼仪不好甩袖离开,而且束学博是宴琼思的表哥,还故意问他这样的话,心中那点小心思简直是欲盖弥彰。
“束公子,你又何必明知故问,商大人一向不爱参加宴会的人,今日却能拨冗前来,自然是主人家的面子大,你说是不是?”有人听到二人的对话立刻插了一嘴大声说道,说完就大笑起来。
润仪郡主对商君衍的那点心思,但凡是心细的人都能发现了,而且商君衍一向不喜宴会,今日却来了,不只是妾有意看来郎也有情啊。
“这我哪儿知道,你们得问商世子啊。”束学博笑着回了一句,眉峰高高的挑起,眉眼之间显然带着几分得意。
束学博这么一说,众人顿时起哄。
商君衍的神色就有些不大好看,看着众人说道:“我与润仪郡主之间并无任何关系,今日赴宴不过是遵从家母之令而已。”
大家却并不相信,尤其是束学博在一旁故意引导众人,一时间就连玩飞花令的众人也频频走神往这边看来。
商君衍看着束学博,“束公子,你是润仪郡主的表兄,照理说应该维护自家表妹的闺誉才是,你如此这般置润仪郡主的声誉与不顾,可曾问过郡王妃同不同意?至于我,我早与家母说过,这几年专心差事,没有成亲的打算,束公子开玩笑也要适当才好。”
商君衍说完便拂袖离开往另一边走去。
众人一愣,没想到几句玩笑话倒是惹得商君衍这么大的火气,难道商世子与润仪郡主之间真的没什么关系?
那束学博拿着开什么玩笑?
这种事情是能开玩笑的吗?
大家都有些讪讪的,他们不敢得罪商君衍,难道还不能挤兑一下束学博。
束学博:……
就没想到商君衍敢这么扫了广平郡王府的面子,害得他此刻丢尽了脸,回头他一定在姨母面前好好地告一状!
远处的回廊下卷着竹帘,竹帘下挂着一排排的风铃,随风而动,不时传来清脆悦耳的声音。
众人随着声音望去,就看到润仪郡主站在竹帘内,大家面面相觑,回头再望去时,就发现润仪郡主已经没了影子。
众人对视一眼,都不由得摇头叹气,润仪郡主身份高贵,家世出众,皇后还是她的姨母,这样的女子在场哪个男子不动心,更何况润仪郡主生的貌美如花。
他们真的是羡慕了,可惜啊,润仪郡主看上的不是他们。
商君衍走了,润仪郡主也不见了,大家没了谈笑的兴趣,继续玩起了飞花令。
正在采摘莲蓬的众人也玩的不亦乐乎,只是这个时节想要找寻嫩莲子却不太容易,毕竟时节已过,大家摘得多半是已经熟透的,即便这样也是高兴不已。
苏辛夷划着船陪着苏京墨与苏朝颜几个玩,这条小
船上只有她们自家姐妹,苏希仙坐在苏辛夷旁边,托着腮说道:“六妹妹,我跟爹爹说了不想嫁回翁家。”
苏辛夷一愣,没想到这个档口苏希仙说起这件事情,“那三伯怎么说的?”
“爹爹说知道了,然后就没了。”苏希仙很是惆怅,“你说我爹这是答应还是没答应?”
苏辛夷想了想说道:“估计三伯还没有与你姨娘商议此事,一时半会的也不会回答你。不过你真的愿意,以三伯的性子肯定不会让你嫁过去的。咱们家又不是破落户,要你联姻帮着娘家。”
苏希仙听着觉得有道理,看着苏辛夷说道:“我就是担心我姨娘,爹爹一向对我姨娘的话很少驳回去,我怕姨娘哭一哭爹爹就心软了。”
这种事情苏辛夷就不好说了,她看着苏希仙道:“那五姐姐最好还是让三伯看清楚你的心思,再者你那位表哥到底是个什么秉性也未知,若是翁姨娘一意孤行,你就求三伯让翁家人来一趟,让三伯看看是不是可嫁之人再说。”
苏希仙点点头,“这倒也是个办法,如果真的没有退路可以试一试。”
苏辛夷知道那位翁家表哥可是个怜香惜玉的人,身边是有个极为得宠的通房,具体如何不太清楚,上辈子也是后来听母亲提过一回,知道苏希仙过得不好就是因为翁家表哥那边有个妾室恃宠不将她这个正妻放在眼里,偏偏翁家人偏向翁家人,苏希仙实在是过不下去,三夫人把她接了回来。
想起这个,苏辛夷其实挺厌恶翁姨娘的,自打重生后,她与翁姨娘没有见过面,一个姨娘也没资格到太夫人跟前去请安,平日翁姨娘也很少出门,在府里竟然一次也没遇上。
“五姐,你也别急,四姐的婚事都没定下呢。”苏辛夷安慰道。
苏希仙苦笑一声,“你是不知道我姨娘,她对这件特别的执拗,好像只有我嫁回了翁家,她在府里的地位才会安稳如山。”
苏辛夷这就不好说什么了,只能陪着她叹口气。
“你俩说什么呢?”苏京墨从船的另一边回过头看着她们问道。
苏辛夷便道:“天不早了,咱们该回岸了,已经有人往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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