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分身有点多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宝巨要崛起
一次,忍。第二次,再忍。第三次,忍无可忍!
厉喝一声:“下联:老杂种,尖嘴猴腮,暗藏祸心要下地狱!”
我的分身有点多 第十一章:必须对下去(第一更)
这联对的绝了,小少年对老杂种。面相平平对尖嘴猴腮,憨扛钉耙想上西天,对暗藏祸心要下地狱。
憨扛钉耙,这说的是猪八戒,暗骂李泽是个猪。
而暗藏祸心,这是个成语,形容的是阴险小人。
李泽的骂联说:老杂种,你长得就是尖嘴猴腮讨人厌,却还怀着害人之心,简直是个不得好死的小人。
李泽骂王根生,简直叫个毒辣。因为王根生今年73,活在坎上,被人骂下地狱,这是咒啊!
王根生大怒:“你才下地狱。”
李泽狞着脸笑了笑,边笑边往舞台上走:“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你们都想玩?好,我便陪你们玩个痛快。对联大赛?也罢,今日我让你见见什么叫做对联。王老狗,你还出的了上联么,若是不行你就下来,我来出!”
王根生看着李泽那狞笑着的表情,说实话还是有些害怕的,在舞台上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忽的眼前一亮,他发现自己今天太有急智了,这么短的时间内居然又想到了上联。
冷笑着说:“李泽,你听好了:稻粱菽麦黍稷这些杂种哪个是先生?”
这对联就不是骂李泽了,而是侮辱李泽,因为王根生这是在暗喻李泽的老师是个杂种。虽然李泽上高中就没喜欢过老师,他这种学生都恨老师,但是在这种场合之下,却根本无法容忍。这是侮辱!
李泽也冷笑了一声,跳上了台去,面对面的看着王根生,淡淡出口:
“诗书易理春秋许多经传何必问老子?”
‘哗~’
满场哗然,众人惊奇的看着台上煞气滚滚的李泽,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太有才了吧?这么难的对联,眨眼就对上了?还能反骂回去?
且不说王根生的骂联,光说稻粱菽麦黍稷这几个字,一般人都要想破头,太难了。这联难的不是骂,难的是那几种粮食。
可是李泽居然眨眼就对上了,这机变能力,还有这文学素养,简直没谁了。
张武也瞪大了眼睛,哈哈大笑着喊道:“小泽,我看好你。”
李泽丝毫不理会台下的哄闹声,只是狞笑看着面前的王根生,轻声道:
“老狗,还有上联么?”
“这……这,你……”
王根生急的面红耳赤,被逼的无路可退了。
忽的,他居然再次人品爆发,又想到了一个上联,可是没有勇气说出来,他怕这个李泽又对上来了。
李泽却依然逼问道:“还有没有?没有的话就滚下去,接我的联。”
王根生羞愤交加,怎敢说没有?怎能说没有?
后退三步,伸出枯藤般的老手,指着李泽的鼻子说:
“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
言罢,又沉声道:“年轻人要低调点。”
这幅对联其实基本上已经认输服软了,王根生没有了之前的咄咄逼人,现在反过来在暗示李泽,你不是想加入作协么?你还年轻,没有半点底子,我们说啥你忍着就好,低调点,对你有好处。
“哈哈哈哈,一而再再而三的忍你让你,你还有脸让我低调点?去你大爷的,王老狗听好下联!”
李泽狂笑一声,尽显桀骜之气,朗声说道:
“山中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
这联没完,李泽还得把王根生后边说的那半句警告给对上,言罢,又大喝一声:
“老杂种快滚下去!”
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对山中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年轻人要低调点,对老杂种快滚下去,绝了!
更绝的是,这个王根生就是长着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样,这个下联对的……太他妈形象了。
“噗哈哈。”
前排的一个妇女憋不住了,一下就笑了出来。
而这笑声是会传染的,很快,笑声就蔓延了,所有人都捂着肚子笑。这幅对联不能深想,越想越觉得搞笑。
这尼玛就是在说王根生啊,嘴尖皮厚腹中空,太形象了!
更搞笑的是,年轻人低调点这不是人家的上联,可李泽非要对出一个老杂种快滚下去的下联出来,步步紧逼啊。
王根生被憋得脸色一片潮红,急促的喘息几口,站在台上不断的发抖。
工作人员害怕出现意外,连忙将他扶了下去,给灌了好几口冰水才顺过气来。可是顺过气来的王根生,这时再也没有那雄姿昂扬的气势了,整个人有些老态龙钟,眼神浑浊。
不用想,今天他被气的不清,这对于一个73岁活在坎上的老人家来说,这是要命的。
场面静了,所有人都看着台上,看着李泽满脸煞气不可一世的表情,服了,这状元并不是浪得虚名!
忽的,一个声音打破了这个局面,石厚宽石副主席站了起来:
“欺负老人家算什么本事?小子,听好上联:细羽家禽砖后死。”
众人转头看去,都有些错愕,石副主席今天到底怎么了?总是和这个小状元过不去?
这对联是在警告李泽,你就是一只雏鸟,翅膀还没长硬呢,别太狂妄了。
李泽在脑袋里过了几个弯,下联就出来了,但是却没有马上出口。他扫视了一眼全场的众人百相,知道,自己这个下联一出,恐怕兴元市的作协再也不可能收容自己了!
沉默了,都看着台上的李泽,不知道他到底接不接对,也不知道他到底接不接得上。
李泽和台下的石厚宽对视着,他看见了石厚宽眼中轻蔑的目光和那一抹冷笑。
妈的,这作协老子不进了,对,必须对!
沉声道:“肥头畜生石先生。”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呐呐的看着李泽,又转头看看脸色变成了猪肝色的石厚宽,一个个都想笑,可是却都不敢笑,憋得好难受啊。
细羽家禽,对的是肥头畜生。砖后死,对的是石先生。
这联对的工整、绝妙。最完美的一点是,李泽这几乎是直接指着石厚宽的鼻子骂:“肥头大耳的猪!”
为什么?因为石厚宽姓石啊,砖后死,对石先生。对的没错,可却对出了另外一个意思。这个石先生,就是在说石厚宽。
而肥头畜生,肥头畜生就是猪。畜生一般是家畜,猪狗牛羊马,唯一肥头的就是猪。
ps:呼~今天可能要五更吧,昨天打赏太疯狂了。飘红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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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今天是十更,压力太大了,臣妾做不到。就先五更吧,我看后续补出来。
我的分身有点多 第十二章:念诗表意(第二更)
石厚宽生的就是有点肥头大耳,算不得胖,就是脸大,总是笑眯眯的有点像弥勒佛。
此时被李泽如此生动形象的点名‘肥头畜生’,那毫无违和感的语句,简直让人憋不住。
张武也老想笑了,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笑,他能笑王根生,可是不能笑石厚宽。石厚宽也是副主席,虽然平常关系处的不怎么样,可他职位是和自己平等的,低头不见抬头见。
场面非常的寂静,寂静的有些诡异。
所有人的脸皮都在抽搐,肩膀都在耸动,可却根本没有一点声音。
石厚宽气的浑身颤抖了起来,此时他恨不得找出一把片刀来,把自己脸上的肉划去二两。
李泽想通了,既然得罪了,那么老子就一次把你们都得罪死,得罪恨。忍?忍你妈卖批,都要忍成乌龟了,还要忍?
沉默了一会儿,石厚宽又出上联了,此时的场面格外怪诞,本来是台上的人出联,下边所有人都可以对。但是现在却变成了,台下的人出联,台上就一个人对。一个对联大赛,变成了两个人的战争!
“一二三四五六七!”
李泽不屑的冷笑了一声:“孝悌忠信礼义廉。”
一二三四五六七,这个上联的意思就是‘忘八’谐音骂李泽是个王八。
而李泽的孝悌忠信礼义廉,说全了,其实后边还有个耻。暗里就在反骂石厚宽‘无耻’。
石厚宽铁青着脸继续说:
“两猿截木深山中,这猴子也会对锯?”
上联是在嘲讽李泽,年纪轻轻的小猴子,居然也能对对联?对锯的谐音是‘对句’
李泽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一马身陷污泥里,此畜生怎得出蹄?”
出蹄的谐音就是“出题”
石厚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
“半夜两点,你家坟头来种树。”
石厚宽这会儿已经要走火入魔了,他发现这个李泽简直精明死鬼,滑的跟泥鳅一样,用对联骂他,好像无关痛痒,他总能反击回来,让自己难受的吐血。
所以这会儿已经开始咒骂了,这是在侮辱李泽的祖先,石厚宽心里得意。对呀,你倒是对呀,你只要敢对这个联,你就中了套了,我在骂你祖先,你怎么接都接不了的。
可石厚宽注定要失望,李泽只是想了三秒钟,就朗声开口了:
“明日午时,树做棺材等你住。”
李泽骂的更狠,午时是什么?是古时候菜市口杀头的时间,而被杀头的是什么人?是十恶不赦的罪囚……
石厚宽气急攻心,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
而这时,总算顺过了气的王根生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呢,只听见又在说死呀活的,听见了坟头棺材这些关键词,无奈的又说:
“能不能不说晦气的啊?”
石厚宽看见了王根生被气出来的惨样,眼前一亮,又有了对联:
“福如东海,海阔大,大老人,人寿年丰,丰衣足食,食的佳肴美味,位列三台,台享荣华富贵,贵客早应该来,来之是理,理所当然。年轻人要尊老。”
石厚宽这会儿也是有点服软了,他发现自己对对联根本骂不过李泽啊,这家伙可能天赋禀议,对联那叫个脱口而出呀。
所以也采用了王根生那一招,不同的是,石厚宽却是拉王根生来做了个挡箭牌,想用尊老爱幼来让李泽服软。
而这上联也有点绝了,后句必咬前句尾,到后边,又变成敲打。
石厚宽还是聪明,这幅对联你对上来了我也能落个好,对不上来刚好借着你要尊老爱幼,来停止这场对联大赛,要是这么无休止的对下去,石厚宽预感今天自己要栽。
可李泽是那种能按照你的想法来的人么?
看了眼还有点懵的王根生,暗道一声:老家伙你算是躺枪了。
负手一站,笑着对道:
“寿比南山,山不老,老大人,人面兽心,心地不好,好个乌龟杂种,终究会死,死无葬身之地,地基未打莫来,来之后悔,悔之晚矣。老杂种还不滚?”
‘噗!’
只听那一声惨叫。
刚顺过气来的王根生端直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当场晕倒。
李泽暗道一声惭愧惭愧,你是躺枪啊,谁让你的猪队友要拉你做挡箭牌的?我不是故意的,这是文学需要,谁让你这么不经气啊?
直到王根生被龙潭山庄的车紧急送走,人们才回过神来,我去,对对联居然把人气吐血了?
这个李泽到底什么来头啊,怎么这么一副伶牙俐齿?伶牙俐齿就算了,还才高八斗。
才高八斗就算了,他还如同一个跗骨之蛆一般,你只要沾上了一点,甩都甩不掉啊,他非要用一双嘴巴把你弄得死去活来……
随着王根生的被送走,对联大赛同时也结束了,石厚宽暗松了一口气,幸亏把王根生拉来挡箭了,要不然今天被送走的可能是自己。
而作协其他人看石厚宽的眼神就有些莫名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此时都觉得,石厚宽可能也快了,下一个估计就是他。
幕后,邱教授惊愕的张大了嘴巴,苦笑着:“这,这小泽也太……”
徐主席依旧坐在凉椅上把玩紫砂茶壶,一双老眼瞟了瞟李泽,笑着呢喃道:“有点意思,算他胜出了,那派克的金钢笔就……恩?”
说着,徐洪涛猛地坐直了身子。
因为,李泽拿着话筒说了一句话:“在最后,我想念一首现代诗给大家,不是说第二个活动是写夏的现代诗么?好,那我便提前念了吧。今天,是我和诸位的第一次见面,也是我和诸位的最后一次会面,这作协,不进也罢。”
徐洪涛愤愤的将紫砂茶壶拍在桌上:“打了我作协的脸,此时居然想走?”
老邱张张嘴想说什么,可却幽幽叹息一声,心道:是你们要逼他走的!
石厚宽也静了下来,他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了地,要走?要走好啊,巴不得你走呢,你快滚吧,最好一辈子别跟我们兴元市作协打交道,我怕了你了。
张武有些愕然,念诗表意?
他说不清自己的心中是一种什么感觉,反正很惆怅。
而作协的二百号人,和其他来凑热闹的人也都紧紧的盯着台上,想看看这个单挑全作协的少年才子,究竟会用一种什么样的方式,怎样的诗,来表明不加入作协的意思。
作协的人其实还是有些为李泽打抱不平的,就因为年轻就被打压?这么好的苗子,为什么一定要逼走他呢?
万众瞩目中,李泽微微一笑,深吸了一口气。那诗,也从红口白牙之中飘了出来……
ps:好了,散了吧。早上就两更,多的还没写出来……曰狗,没存稿真蛋疼。安啦安啦,下午八点之前,会更完的。
我的分身有点多 第十三章:武术协会(第三更)
众人静静的看着,侧耳倾听着,不敢漏过任何一个字眼。
龙潭山庄的领导和服务人员,其实也已被这个年龄不大的少年折服了,他们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将文学玩弄成艺术”。本以为枯燥无聊的作协聚会,没想到上演了一出精彩绝伦的力战群雄,而主角,只是个少年!
李泽开口了:
夏日的声音
天井打开了,谁在天井外唤我,用夏天潮湿的声音。
在声音的揉搓中,我的一些什么被煨热。
三个季节的积累,一个季节的喷发。我在声音里飘逸。
走在夏天,就走进一曲缠绵的音律。走在夏天,被夏天柔软着。
在夏天疏通血脉,一次次的接受冲破禁锢的暗示。
一次次的在心底积累,准备诉说的语言。
呵~
李泽自嘲般的呵笑了一声,放下话筒向龙潭山庄外走去。这首诗,已经言明了自己为何不进入作协。打压我,一次两次三次,我都忍了。三个季节的积累,一个季节的喷发。而我,一次次的接受冲破禁锢的暗示……
“喂,你这首诗好像还没念完?”
那个女作家看着李泽的背影,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
李泽回过头来,笑着说:
“后边的还需要念么?”
女作家有些喏喏的道:“那你不能只念一半啊。”
李泽点点头,继续往门外走,所有人都让开了一条通道供他穿过,而这时,李泽边走边用最大的声音喊道:
“渴望在夏天迷失,忘却来时的道路。听着夏天,这个步伐趔趄的汉子,怎样!发出叹息!”
作协?可笑!
人已远走,而所有人都看着李泽消失的方向怅然若失,不自觉的,他们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听着这首诗,好像读懂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懂,但心中,却对李泽有了无限的认可。
那个步伐趔趄的汉子,究竟是怎样发出叹息的?
张武看着李泽从身边走过,只是不住的哀叹。想留不能留才最寂寞,老张觉得自己很寂寞,多想挽留住这样一个人才,多想为兴元市的作协加入强有力的新鲜血液,可他却发现自己千言万语被堵在喉咙里,根本无法说出来什么。
只是看着他远走。老张知道,可能这一走,兴元市作协会损失很多,不,是‘狠’多!
徐洪涛站了起来,怒视李泽越来越远的背影,他的声音再也不是软绵绵的感觉了:
“走?打了我作协的脸,就这样一走了之?”
石厚宽也来到了徐主席的跟前,听见他这番话,心里一惊,咋?你还想留他不成?
连忙说道:“徐主席,走就走呗,这种虚有其表的少年多得是。就算他想进,咱还不要他呢,真当我作协那么好进呢?”
徐洪涛看着石厚宽,用一种看傻子的目光看着他,没说什么话,向着外边走去,声音飘来,又是那么软绵绵:“他不能走,他得留下!”
“……”
龙潭山庄是独立建在深山之中的,通向城里的只有一条公路。
走到这里,李泽后悔了。
尼玛,不该为了装逼啊,装逼误人啊。我特么应该最后再念诗,至少能混个车坐回城里去呀。
“我去,这怎么办啊?难道要走回去?百十公里的路程呢。”
李泽发出了类似于金馆长的苦笑,捂着额头,不住的揣着路边的树。
忽的,一个声音从后边传了过来:“年轻人,回去。”
李泽回过头,却见是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人家,这老人自己没见过,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不过看他走路龙行虎步的模样,想来身体还算健朗。
“你是?”
老人家走到近前,冷着脸道:“好说,兴元市武术家协会主席,蒋雄。回去,领那支派克钢笔,对联大赛你胜了。回去,夏诗大赛你也胜了,下一版的文学杂志有一个你的版位。”
李泽心里冷笑了一声,回去?你真当我是个没节操的人啊?装出去的逼,含着泪也得走完!
“不了,这种地方我还是少来吧,我做不了文人,如果文人是石厚宽他们那种的,而貌似兴元作协有很多石厚宽。”
蒋雄依旧冷着脸:“我不是在给你建议,也不是在请求你,我命令你,回去。回去领属于你的奖品,回去填写加入作协的志愿书。”
李泽的脸也沉了下来:“命令我?你凭什么?”
蒋雄冷哼了一声:“年轻人,你看好。”
说着,蒋雄伸出枯藤般的手,一手成爪,如鹰般犀利。狠狠的抓在了旁边一颗树上。
只听‘噗’的一声,那腰粗的树,居然生生被抓下一层树皮,整棵树的树干,也多了一个深深的爪印。
这一下要是抓在人身上,估计就活不成了。树皮都能扯下一层,人皮能有树皮结实?腰粗的大树的树皮,那是斧头都要砍上好几下才能砍破的啊。
我的个妈呀!
李泽吓了一大跳,情不自禁的后退三步,离这老头远点。尼玛啊,人手居然能把树皮扯下一层来,这一下要是戳在老子身上,估计尿泡都得让他掏出来。
随即又是一愣,不对,我也是个高手好不好。好多个分身在空间里给我练基本功呢,空间中的时间这都近十年了,自己何必这么害怕啊?
而这时,苍老师的声音也传了过来:“母体,其实你的基本功比他强。”
李泽脸红了一下,曰狗,自己太软弱了,怎么能被老东西吓到呢?刚才那是下意识的害怕,没反应过来自己也是有武功在身的人。
往前又上了三步,李泽冷着脸说:“威胁我?”
蒋雄不屑的嗤笑道:“你可以这么认为。”
“老先生,你也看好。”
言罢,李泽一手成掌,嗨的一声,猛地拍在了同一棵树的树干上。
‘嘭’一声低沉的爆响,那大树狠狠的颤抖了一下,绿叶瑟瑟的落了下来。
只见,那腰粗的树上,居然多了一个掌印。掌印深陷进去约莫十几公分,骇人之极,就好像这不是树,这是泥巴似的。
李泽将自己的手,从“树里”拔了出来,心中暗爽,我原来这么吊啊?
我的个妈呀。
蒋雄心中骇然,吓得后退了三步,离这个危险的少年远点。人的劲怎么能这么大?一巴掌能拍进树里边去?这一下要是拍在我身上,可能尿泡都得从后边震出来。
“你……你……”
蒋雄指着李泽,说不出话来了。
李泽冷着脸说:“我什么我?”
蒋雄呐呐的道:“要不你加入我们武术家协会吧。”
“……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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