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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质春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蕙心
其实女人闯江湖并不好,说难听点就是和娼妓是一样的地位,有些有姿色的女镖师除了要跑镖,有时候还要陪客人喝酒。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不在镖局干了,回了家。
回家之后,父亲已故,哥哥去了京城大镖局了,母亲做主把她嫁给了本城的一户人家。结果,结婚后一天听说她以前跑过镖,丈夫就嫌弃她了,婆婆就开始看不起她,她的日子就难过了,再加上没有孩子,就只能忍气吞声,后来小妾进门,丈夫身故,她也被赶了出来,真是不堪回首啊。
这些经历吴丽霞讲的时候平平淡淡,陈文蕙听着却模样古怪。因为在陈文蕙心里对于女侠都停留在前世电视上,穿着漂亮的衣服,衣带飘飘,手持三尺青锋,看到不平就管上一下,留下大侠的名声。而且笑傲王侯,对于皇帝都不看一眼的。
谁知道真是的女侠是这样的,还要伺候人,不就是等于一个会武功的下人吗?还被人轻贱,就因为闯过江湖就被丈夫婆婆嫌弃。听了这些,陈文蕙对于闯荡江湖,成为女侠的梦想彻底破灭了。
但是还是认真的学的功夫,因为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练习,虽然陈文蕙没有像前世电视上那样飞来飞去,但是身体确实强健了许多,所以陈文蕙就坚持了下来。
白氏和陈远恒看到女儿身子一天比一天好,也欢喜起来,直认为当初请了吴丽霞来太正确了。连带着对吴丽霞更好了,白氏经常给吴丽霞送东西过去,有时候是水果,有时是新当季的衣服,有时候是一些小首饰,如银簪子,银手环之类的。
转眼间,就要了六月,陈文蕙的生日到了。陈文蕙还是在庆和楼请了她的朋友们吃了饭,小姑娘们大了一岁,会玩的东西多起来,都学了几首曲子,这一次就没有像上次那样弄出个很轰动的曲子,而是一群人你弹琴,我吹笛子的玩了一会,倒是很尽兴。陈文蕙特意把这个情景画了下来收藏。
过了生日,陈文蕙就七岁了,可能因为营养好,又不想一般孩子那般挑食,再加上每天都练拳,陈文蕙长的倒是比同龄孩子高,皮肤很光洁,头发也很浓密,乌黑发亮,陈文蕙对于自己现在的长相倒是很满意,至少比前世漂亮多了。就是自己的镜子太差劲了。其实她早就想改良镜子了,一时间没顾上,再说这个涉及化学,不是这么好弄的。
这天陈文蕙刚刚从胡氏那里学习回来,就听到说老爷喊她到上房去。陈文蕙忙换上家常穿的衣服,带着秋碧去了白氏的上房。
到了上房,陈远恒已经换了家常的衣服,神情很是激动。看到文蕙来了,忙让女儿坐下,并且让秋碧退出去,陈文蕙这才发现,房间里白氏的丫鬟都不在,估计已经出去了。
陈远恒说:“知道我叫了你来干嘛吗?”
陈文蕙摇摇头。白氏倒是急了:“好了,老爷,快说吧,什么事情啊,我这还提着心呢。”
陈远恒忙说:“夫人不用着急,是好事。我们不是给德妃娘娘送了东西过去吗?现在德妃派人给我们好消息了。”
白氏忙说:“什么好消息?是成了吗?”
陈远恒得意的说:“成了,当然是成了,关键是大姐因为我们的东西出了风头了。”
白氏奇怪了:“什么风头啊?”
陈远恒说:“是这样的,前一段时间,宫里举行宴会,宫里有头有脸的妃子都到了,还有贵族家里的女眷们,还有大臣家里的命妇们,宗室里的贵妇们都到了。大姐穿着一件我们送的素面绸子打底,远影纱罩着的就像是去年蕙儿生日穿的,那样的衣服,只是是兰花纹的,很是优雅,又戴着我们送进去的那套兰花首饰,一下子在一众华服美人中鹤立鸡群了,皇上和太后都夸好呢。可不是大出风头了吗?”
白氏说:“那这样大姐不是又重新得宠了?”
陈远恒说:“不只是得宠呢,皇上当即就给了赏赐,赏了大姐一些东西绸缎之类的,最重要的是让大姐搬回钟粹宫中居住呢。”
这下白氏激动了直问是不是真的。陈文蕙不明白了:“搬到钟粹宫是什么意思啊?”
陈远恒说:“你大姑姑是皇上的德妃。皇上的**之中,皇后最尊贵,其次是贵妃,然后就是德,容,淑,贤四妃。其中德妃居首。然后才是九嫔,夫人,美人之类的。可以说当初你大姑姑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因为那个时候只有皇后和你大姑姑德妃,贵妃位子上没人。后来,你大姑姑失了宠,虽然妃号没撤,但是却从德妃应该居住的钟粹宫搬了出来,到了闻香阁居住。那个闻香阁可是给美人们住的,以德妃之尊住美人的地方,可想你大姑姑这些年过的是什么日子了。现在终于苦尽甘来,重新回到了钟粹宫,就是正式保住了德妃的称号呢。”
陈远恒说完还一阵唏嘘,眼角一片湿润,可见和这个大姐还是有感情的。陈文蕙想的却多一些:“父亲,我觉得皇上断不会因为一套漂亮的首饰就给大姑姑这么大的荣耀的,一定是还有别的原因。”
陈远恒一愣,说:“什么原因呢?”
陈文蕙说:“父亲可还知道宫中别的消息,比方说前一阵子有没有什么大事情发生?”
陈远恒回想了一下说:“这到时让我想起来一件事情,就是万贵妃的娘家出了一件丑闻,她哥哥被人告了,说是草芥人命,闹的沸沸扬扬的。皇上为了这个还训斥了万贵妃呢。”
陈文蕙说:“这就是了,我猜,万贵妃的哥哥有可能就是皇后家告的,现在万贵妃被连累,在宫里和皇后打不成擂台了,皇上就抬出大姑姑来和皇后打擂台呢。”
陈远恒想了想说:“你说的还真有可能。”
白氏说:“哎呦,那不是阎王打架小鬼遭殃吗?大姐被摆上来可不是好事啊,皇后能对付万贵妃,就能对付我们家啊,我们家里现在可是一堆官呢,连老爷你也不安全了啊。”
陈远恒点点头。
陈文蕙也有些忧虑:“若真是如此也没有办法,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谁让我们现在没有说话的权利呢。”
陈远恒说:“只要是自身做的好,管他呢,是危险也是机遇,我看大姐早就看明白了,所以趁机说了我的政绩,给我求了德庆城知府的位子,就是希望我干好了,好打皇后的脸呢。”
陈文蕙倒是同意陈远恒的说法:“父亲说的是,这样也是好事,这样皇后,皇上都开始关注父亲了,这样父亲的政绩就会被皇上看到,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其实皇上就是随便扶出大姑姑来,但是肯定没想到大姑姑还有个父亲这么优秀的弟弟,将来一定能让皇上大吃一惊的。”
这话说的陈远恒和白氏都笑起来了,陈远恒说:“蕙儿这话说的为父高兴啊。”
白氏说:“你就是个小猴儿,专门拍你父亲的马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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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质春兰 第六十六章 蛮族
陈远恒和白氏又说了会子话,陈文蕙又问:“父亲,那安城的县令会是谁接呢?”
陈远恒说:“安城县令我提前都在大姐密信了说了,我们在安城有些产业,所以想让大姐把安城的县令的位置也弄过来给黄庭芳。大姐就找人和吏部打了招呼,现在满朝的官员都想着巴结大姐呢,吏部的也不例外,这么一点小事,立刻就答应了,应该会个黄庭芳的。”
陈文蕙又说:“那父亲都和黄大人说好了吗?”
陈远恒说:“黄庭芳我早就试探过他几回,发现这个人很有才,而且正直,对我的施政很是佩服,早就靠向我这一边了,这几次包括贷款,完税,组织灯节等等都为我分了忧,而且干的很好,是个能干的。我得了信,就先单独找到他,和他说了我将要升迁去德庆当知府。他忙向我道谢。但是还有些忧虑,我就故作不知问他为什么,他说安城建设刚刚开始,贷款计划,市场建设,等等都要个几年才能见到成效,现在我一但调走他担心继任者又不了了之了。我看他是真心的。这才和他说了,我已经找关系帮他谋到了安城县令的职位。”
说完,陈远恒喝了一口茶,继续说:“哎,要说他这样又正直,又没有家底的官员其实很难升迁的,就算是升迁也只是做属官的料,断没有做一地民牧的道理。所以他就从没想过做县令,想着交好我,我应该带着他继续做属官,我当县令,他是县里的属官,我当知府,他是知府的属官,毕竟大家都是这样的。没想到我会为他谋取县令的位置。所以他很惊讶啊。”
白氏接着说:“是啊,我们背靠着陈家这样的大家族,还有当初我娘家也帮了忙,还有我们京里的一些朋友,比如胡姐姐的丈夫杨翰林都帮了忙,我们又花了许多钱才弄到了安城县令的职位呢。黄大人不认得京里吏部的官员,就是想花钱也没地方花去啊。现在倒是好,不用花钱就到手职位,我都有些羡慕呢。”
陈远恒笑起来:“夫人,你羡慕什么,莫不是你想当这个安城县令?早说嘛?我就不推荐黄大人了,直接推荐夫人,估计大姐更愿意一些,怎么都是一家人啊。”
白氏也笑起来:“老爷就爱拿我取笑,这说正经的呢。”
陈文蕙也笑着说:“其实啊,若是母亲做了这个县令,一定比父亲做的好。”
白氏立刻说:“去,去,你这个小猴儿也跟着你父亲不学好,连母亲都取笑起来。”
陈远恒则笑着问女儿:“蕙儿为什么认为你母亲能比我做的好呢?”
陈文蕙说:“父亲,你看母亲一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但是安城的贵妇们都和母亲交好,这些女人可不是好相与的,有喜欢钱的,有虚荣的,有懦弱的,有强悍的,都败在母亲脚下,这可是本事。再说家里,家里仆人一大堆,母亲都管理的好好的,可是本事,还有我们家里这么多生意,母亲都管理的好好的,还管的越来越兴旺,可是本事?还有呢,我们家里的生意好,都是多亏了几个有本事的丫鬟,仆人,这些人可都是母亲在京城里就调教好带了来的,这可是本事?是不是比父亲强啊。”
一番话说的白氏脸都红了,陈远恒却笑呵呵的说:“蕙儿说的很对,你母亲就是很能干,可惜是个女人,要不一定能重振白家。现在啊,就便宜我们家了啊。”
白氏脸都红透了:“好了,好了,别打趣我了,快说后来黄大人怎么样了啊?”
陈远恒忙说:“能怎么样呢,肯定是对我很感激了,又接着和我说了一些公事上的事情,就是定下以后安城的发展方向,其中有市场怎么继续建设,等等。”
陈文蕙收起笑容,正色道:“父亲,虽然安城的事情安排好了,父亲也要安排一下德庆城的事情啊。毕竟,凡是都要早准备的好啊。”
陈远恒说:“这个我都准备了,年初的时候特意把酒楼和翠锦楼在德庆城开分店就是打探德庆城的意思。现在我们的人手在德庆城已经很熟悉了。德庆城现在分为三派,一派是现任知府的人,一派是省城刺史的人,一派是中立派。”
陈文蕙说:“知府不也是在刺史的管辖下吗?怎么还不一派呢?”
陈远恒说:“他们本来是一派的,后来因为一些事情,主要还是朝堂之争,影响了他们,知府是三皇子一派的,刺史则是太子一派的,这自然是不可调和的矛盾了,自然就不能一派了,不但如此,还非常扎。刺史经常训斥知府,知府怎一直在打压刺史在德庆城和德庆所属的五个县的势力,一点面子都不给,搞得大街小巷的人都知道。”
陈文蕙说:“天啊,这夺嫡之争已经演到地方了,连我们这江南之地都都他们的争斗了啊。”
陈远恒皱了一下眉头:“确实啊,其实这样可不是好事,现在从朝廷到地方,都不用心做事了,只想着从龙之功,只想着夺嫡之争,长期这样下去,朝廷会出大事的。”
陈文蕙点点头。前世的清朝不就是这样吗,康熙时的夺嫡之争直接把康熙创下的盛世给搅合了,让继任者麻烦很多年。
陈远恒又说:“其实,这些人目光短浅啊,只知道自己一家人斗争,怎么不想想我们的大楚朝并不太平啊。”
这下陈文蕙不明白了:“怎么不太平啊,我看不是一派盛世景象吗?”
陈远恒说:“我们安城地处江南,自然平静的很,又是鱼米之乡,富足的很,当然就是一派盛世景象了。可是我们的北边有蛮族人在,他们生长在马背上,骑兵很是厉害,我们的军队每战必败,每败就要割让疆土,长期下去,总有一天会走向亡国灭种啊。”
陈文蕙第一次听到关于北方蛮族的事情。没想到是这样,不由得想起前世,蒙古崛起,宋朝灭亡,满清崛起,明朝灭亡。一个是西北的少数民族,一个是东北的少数民族,有人说华夏大地就是个漏斗形,西北崛起也是灭亡华夏,东北崛起也是灭亡华夏。又想起历史上记载的宋和明灭亡时,华夏大地上惨剧不知道有多少,那个时候不光是百姓受苦,贵族们更苦了,像李清照就是。
没想到穿越到了这里,这里也受到北方蛮族的威胁。想到这里,陈文蕙沉默了。
白氏看着女儿一脸担忧说:“蕙儿,你一个女孩子家,这北方的事情是朝廷大臣们担心的,不但不是你操心的事情,连你父亲都没必要操心,我们现在连安城,德庆都没有弄好呢,怎么管天下啊。”
陈远恒说:“夫人说的是啊,一屋不少何以扫天下?先管好我们的事情吧。”
陈文蕙听了这话,忙把那些想法甩掉,从新整理了一下思路说:“父亲,我觉得你光摸清楚德庆的形式还不够,还要现在就准备人手,这样去了德庆才能有力量和他们几派人斗争,才能最快时间掌握权力。”
陈远恒说:“嗯,这么说很有道理。都头我还想着让吴大山去,一来还可以继续叫你哥哥们武功,二来,他现在都头这个职位干的很好。到时候让他把他安城的师兄弟推荐一个留给黄大人,他就跟着我到德庆城,他本就是德庆人,更是方便,还可以多找几个师兄弟当衙役,这样我最快掌握衙役,手里有人,自然对付起来就好的多呢。”
陈远恒说着又想起一事:“对了,袁茂考上了秀才了,过两天我就给他补一个钱粮师爷的位子,先在安城干一段,毕竟还有个秋收呢,我要到快过年才能去德庆上任呢。有他帮着处理,今年秋收完税我也能轻松些。”
陈文蕙说:“父亲安排的很好,吴师傅和袁先生一文一武,有他们辅佐,父亲一定能很快处理德庆政事。但是,我觉得父亲还应该从我们交好的商家中选一些信得过的,有发展的带去德庆,这样更方便我们发展德庆的商业。”
陈远恒一拍脑袋:“哎,这个我却是没有想过啊,蕙儿说的极是,其实要好的商家,就属王家,蓝家了,我回头给他们两家透一下话,探探再说,左右现在有时间。还有一家很好的关系,就是万家银楼,只是万家本就不是安城的,他们是省城的,以后再说。”
陈文蕙和白氏都点点头。陈远恒却笑着说:“说起万家,我想起一事来,因为大姐姐的首饰在京里出了这么大的风头,带着万家银楼的名声在京城也响起来了,蕙儿的那几套首饰在京城都卖出了高价,万家银楼的人前天就给我说了,谢谢我们呢,还有,这些首饰的利润当初就说好了的,都给我们的,饶是这样,他们还赚了名声,算起来利润更大呢。这个钱说好了都给蕙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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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质春兰 第六十七章 出事
白氏笑起来:“哎呦,那敢情好,有多少钱啊?”
陈远恒说:“细账要等一段时间才得,倒是后他们拿着账单和银子一起来,粗略估算一下也有五千两银子呢。”
白氏吃了一惊:“这么多啊?”
陈文蕙也没想到有这么多钱,说:“怎么这么多啊,不是算错了吧。”
陈远恒说:“其实这么多都不算多了,因为万家银楼的名声比不上京城那几家老字号的,所以卖的价钱还不算高,要是教给那几家,一定卖出更多钱呢。不过这些也可以了,回头等账和钱送来了,夫人就替蕙儿收着。”
白氏甜甜的答应了。陈文蕙正要推辞,突然红鲤进来说:“老爷,夫人,陈大管家再外面说有急事要见老爷。”
陈远恒忙让陈材进来。陈材进来先见了礼,急忙忙就说:“老爷,德庆城那边的庆和楼出事了。”
陈远恒和白氏吃了一惊,忙问怎么了,陈材忙说:“现在酒楼里,每日都有一些地痞混子堵在酒楼里,搞得顾客不敢上门,我们酒楼已经亏了两天了,陈福连忙回来请示。”
陈远恒很镇静,一点都不意外的样子说:“让陈福进来回话。”
一会儿,陈福进来了。陈远恒还在悠闲的喝着茶,白氏也在喝着茶,陈远恒说:“陈福你把情况好好说说。”
陈福忙说:“我们年后就在德庆城开业了,因为庆和楼地方偏僻,开业的时候又没有大张旗鼓,所以没有影响什么人。但是很多德庆城的生意人都到过安城的德庆楼吃过饭,都说我们酒楼的酒和菜最是美味。因此开业没多久,就生意好起来,差不多德庆人都知道有这么个地方了。”
说完抬头看了一下又说:“可是这样就招了别人的忌讳。先是有人来和我说话,说是我一个酒楼占的生意太多这样不好。后来又派人往我们厨房跑,想进去看我们怎么做的菜。都没得逞,就拿钱收买我们酒楼的伙计和厨房的伙计,可惜我们早就有准备,培训的时候就签了契约,还安顿了他们的家人,明令了规定,我们的工钱又比别处都高,这些人就都没有上当的,而且还告诉了我。”
“我想着就没事了,多防着就行了,谁知道,现在又来了这一出,整了十几个地痞呆在酒楼里喝茶,占着位子就不能撵人,这一下给客人们都吓跑了。”
陈远恒说:“这么多事情你查到是谁干的吗?”
陈福忙说:“是德庆城以前最好的酒楼老板孙老板背后指使人干的。”
陈远恒说:“怎么能证明是他干的呢?当初你们开酒楼之前没有和他这样的行尊打招呼吗?”
陈福说:“去年准备开酒楼的时候就打过招呼的,还给他带去了礼品。他听说我们不是在闹市开,而是开在偏僻的地方就没放在心上。再加上知道老板是夫人,也就给个面子,同意了我们开酒楼的。开业的时候还备了礼物请了他去。他也很给面子去捧了场。我们规矩做足,哪里知道他还来这么阴的。”
“其实,他对付我们的事情德庆城所有的酒楼都知道了,他差不多明说了,想对我们杀一儆百呢。”
陈远恒又问:“这个孙老板是什么后台?”
陈福说:“听说是他女儿嫁给刺史大人做了小妾,听说很是受宠。还有传言说这个酒楼也有刺史大人的股份。”
陈远恒说:“那这样就是了,你准备怎么办呢?”
陈福看了看陈远恒,又没有说话。陈远恒说:“怎么了,但说无妨。”
陈福才说:“我觉得这个事情也能解决,我听说我们的都头大人和德庆城的三才帮有交情,要是吴都头出面,三才帮一定给个面子,我们再给些钱,这些地痞们就不在话下了。”
陈远恒说:“你的主意很好,看来是下了功夫打听了。就这么办,该多少银子只管支取,我去和吴都头说一下。让他明天就随你去德庆。陈福,可见,你这一年多来历练的可以了。好好干,以后还有重用。”
陈福忙谢了。站起来后还擦了一把汗。
哪知道陈远恒又说:“我这里还有一件事情交给你,等一会儿我去修书一封给知府大人,知府大人看了信后,会帮助你对付孙老板的。我们不光要化解这次的事情,还要主动出击才行。要不,以后谁都可以欺负我们,怎么得了?”
陈福高兴的裂开了嘴,忙答应下来。
陈远恒就带着陈福和陈材去了书房。
陈文蕙这才问白氏:“母亲,原来开酒楼还要拜会行尊啊,并不是有钱就能开的啊?”
白氏笑了:“这个世道就是这样的。酒楼是暴利的行业,而且是消息集散地,一般都掌握在有权人家手里。要是开个小吃铺子自然没人管你,但是要是开个酒楼,特别是上档次的酒楼,就要有地头蛇之类的出面干预了。”
陈文蕙又奇怪了:“那我们之前的生意怎么没有这些事情啊?”
白氏笑的更很了:“这个自然没有了,因为我们之前的生意都是在安城啊,这里谁最大啊,哪个地头蛇能大得了县令啊。”
啊,陈文蕙再次感叹自己真是白痴啊,这可是特权社会,怎么老是忘记这个事情。
随即又担心起来:“那母亲,这回可不是在安城了啊,而且这回的对头,后台可是刺史大人呢。就算是父亲年底当了德庆城的知府,也没法子啊,毕竟这个刺史到时候就是父亲的顶头上司了啊。”
白氏说:“你刚才没有听到吗,刺史是太子一帮的,能和你父亲一派吗?你父亲现在可是德妃娘娘一派的了。刺史对付你父亲是迟早的事情,就算是我们这回酒楼的事情退让了,下回刺史还会找别的事情来对付我们呢。”
陈文蕙想想也是,就说:“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既然怎么样都要和我们做对了,还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
白氏满意的说:“看来蕙儿是个心性坚定的。懂的先下手为强呢。若是我猜的没错,你父亲定然会请知府和他一起对付刺史。知府已经和刺史矛盾很深了,而且很快就要被调走了,走之前他也想着给刺史不痛快呢。孙老板虽然背后是刺史,他本身可是个小小的商人,和知府硬碰硬一定会吃亏的,再说了,县官不如现管,刺史毕竟在省城,想管着德庆,没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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