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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立志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黑胡子
“到底怎么回事?”朱家宝重重的拍着桌子。
“卑职,卑职,无能,让革命党有机可乘。”看着灰头土脸,头上带伤的,走路一瘸一拐的杨洪森,朱家宝无奈安慰了几句便让他下去治伤了。
《安徽日报》受命‘全面’、‘真实’的报道今天革命党的暴力袭击事件,同时刊载了朱家宝的训令。
同一时刻,巡防营奉命调入安庆城维护秩序,但巡防营的所作所为很快就引起了乡绅和城中百姓的不满,清流和御史随即把朱家宝射成了‘箭猪’,应接不暇朱家宝最后只好借太湖秋操暂避太湖县,将安庆城的稳定大计交给了手下们。可就在戊申年十月二十二日(1908年11月14日),光绪皇帝突然在京病逝,紧接着次日二十三号,慈禧太后病逝。
‘两圣’的突然离去,使两江总督瑞方预感到革命党可能会趁着这个机会聚众闹事,朱家宝于二十六日上奉端方之命自太湖赶回安庆,加强戒备,防止革命党趁机闹事。
不过在朱家宝回安庆的途中却发生了一个大事,他的船被人给炸了,而且朱家宝本人因为私人原因换了船,幸运地避开了这次袭击。这让杨洪森心里极为不爽,接到朱家宝的命令后,急忙前往拜见。
就在二十六日上午,熊成基、范传甲、挺进公代表王续东等数人在十祖寺后的杨氏试馆召开紧急会议,决定于次日上午十点钟发动起义,与会人员公推熊成基为总指挥,以驻扎在城外的马营、炮营为起义的主力,以薛哲的步兵营为内应,占据安庆,西进太湖会师第九镇官兵,然后长驱北上,推翻清廷。
目前军人、民心,因为挺进会恐怖袭击大受打击,再加上北京的那二位病逝,为了防止可能的暴动,新军的武器均被收缴,而就在当天下午有好消息传来,巡防营捕获两名革命党,被捕的‘革命党’均系步兵营士兵,他们准备回到营地,路上遇到了一队巡防营官兵盘查,双方发生打斗,两士兵被拉到了巡防营驻地,巡防营的官兵对新军士兵一顿暴打后逼迫他们承认自己是革命党,开始他们什么都不认,后来他们被打的实在受不了,结果把新军将要暴动的事给供了出来,事发之后,巡防营徐利贞赶快将此事上报朱家宝裁断,不过这两个士兵知道的太少。
杨洪森晚些时候拜见朱家宝的时候正遇上了徐利贞,“我说什么事让,你老这么高兴,难不成又看上了那家姑娘。”
“我呸。”
“难不成老哥你找到革命党了。”
“还真的给你说对了。”徐利贞将杨洪森拉到了一边,轻声说道,“革命党正在准备起义,大帅让我早做防备。”
杨洪森一脸不信的看着徐利贞,“不会吧,太湖可是集结有三镇的兵马啊!”
“不说了,小老弟先走了。”徐利贞策马而去。
在大堂朱家宝将杨洪森拉到一边,告诉了他新军步兵营士兵被捕的消息,让杨洪森立即去查,杨洪森领命之后便离开了衙门,不过他前脚刚出了衙门,后面就有人把他给盯上了。
朱家宝此时对杨洪森起了疑心,他回安庆事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其中在这些知道地人当中就包括杨洪森,这也不是说杨洪森就是革命党,但是他嫌疑却是最大的,回想起来,每每发生大事,好像都有他的身影,再将李陵的失踪也算上,这个杨洪森就很可疑了,不过想到杨洪森抓革命党这么卖力,他又动摇了,所以只是派人监视杨洪森,而没有将杨洪森抓起来严刑拷问。
杨洪森回巡警局的路上,自然察觉到了身后地尾巴,回到巡警局他就再也没有出去,所有的联系全交给了王之徽,让王之徽去通知城内的范传甲等人,让杨庆派人去通知城外的熊成基等人。
另一方面,朱家宝在为了防止新军可能地暴动,立即补充巡防营各部的武器装备,同时将城内的新军监控了起来,新军驻地的营门全部被锁了起来,而王之徽无法进营地与范传甲等人联系,急的王之徽只好转身回去将此事报知杨洪森。
杨庆仰仗着自己的公司是中英合资,不但英国人罩着,还有上面的批条,打发几个钱便拉着货物出了城。杨庆派去地人很快就与熊成基取得了联系,熊成基得到这个消息后,震惊之余,决心提前起义。
步兵营士兵供出新军起义的消息还不是最坏的,最坏的是杨庆的人前脚刚走,告密者后脚就进了城,炮营左队队官徐召伯在朱家宝面前把什么都给抖了出来,并且献计先下手为强。
朱家宝当然想先下手为强,但是他却不太相信这个徐召伯,谁能保证他不是革命党的间细,故意引诱他出城的呢?他不能去冒险,朱家宝无法承担丢失省城安庆的责任。





民国立志传 第十六章 鸿运当头
第十六章 鸿运当头
杨洪森现在很着急,他派人通知了熊成基那边,但熊成基那边暂时还没有动静,而王之徽还是没有机会与范传甲联系。房子里,杨洪森坐在哪里不停的抽着烟。最后杨洪森打破了这足以让人窒息的平静。
杨洪森说道,“好了,我看该是我们行动起来的时候了。”
“我们该如何行事?”王之徽问道。
杨洪森在王之徽耳边低声的说着,王之徽道点点了头带着二喜离开了巡警局。杨洪森离开巡警局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深。杨洪森去了常去的天香楼,点了一大桌菜,还请来窑姐助兴。看着那些在楼下喝西北风的探子,杨洪森多少有一些同情。
离开天香楼的时候,一辆人力车从他身前划过,接着两声枪响,杨洪森应声倒下。那些探子飞快地跑了过去,只见杨洪森胸前呼呼的冒着热血,探子不知如何是好,再叫来人的同时赶紧回报巡抚朱家宝。
就在杨洪森中枪的那段时间,巡抚衙门早已大乱。接到杨洪森命令王春生前往巡抚衙门刺杀朱家宝。
王春生这个‘叛徒’到也是巡抚衙门的常客,再者其人重要消息通禀,亲兵将其请入大堂等候,朱家宝从侧面走进来的时候,坐在哪里的王春生连忙奔了过来,却被朱的亲兵挡住,“小人有关于革命党起义地重要消息。”
“快说。”朱家宝语气中有一点为耐烦。
“杨洪森是革命党。”
朱家宝闻言挥手让亲兵让开,“你又是如何知道他是革命党?”
“我这里,我这里有证据,他就是革命党。”说着一脸兴奋地伸手入怀。朱家宝看王春生掏了半天没有掏了东西,就站了起来,王春生突然向后一退,从怀里掏出枪。
朱家宝一见慌忙闪避,
‘砰’一声,王春声一枪打中了朱家宝身后的屏风,再想开枪,那些亲兵已经把朱家宝护住。
王春生做了一个很奇怪的举动,那就是扔了枪,徒手向朱家宝冲了过去。
朱家宝开始脑中一闪而过,这家是不是疯了。不过他很快就反映了过来,王春生这个举动一点不奇怪,因为他身上有炸药。被吓坏地朱家宝慌不择路,栽倒在地上,以手带足向侧门爬去。那些亲兵到是忠实地履行着自己的使命,死死的拖住王春生,这个牛劲上来地王春生在五个亲兵的联手下才被摁倒地上。
朱家宝在爆炸时只是受到一点擦伤,他遇到左右下的第一命令,就是立即抓捕张宝森。
“抓捕张宝森?”很多人都怀疑朱家宝是不是被炸糊涂了。
片刻,朱家宝下达了一个更加明确的命令,“张宝森,革命党,立即抓捕。”回想起几次遇险,朱家宝都感到后怕,这个自己一手提拔上来的业务骨干是‘卧底’,羞愤之余不停的命令要活抓杨洪森。
张宝森是刺客,很多人感觉脖子凉嗖嗖的,要知道抚帅对他恩宠有加,不但将其调入总警,而且还委任其为《安徽日报》的总办,侦缉队安庆地区的负责人。这个家伙是怎么爬上来的谁都知道,他的双手可是沾满了革命志士的鲜血,是革命党除之而后快的人物,可这家伙是革命党。
此时,虽有人对杨洪森的身份持怀疑的态度,但是在命令的面前,他们必须无条件的执行。很快一支由余大鸿领导的抓捕小组行动了起来。可是他们扑了一个空,没有人知道那个中枪的杨洪森在什么地方,那些探子吱吱唔唔地什么都说不出。余大鸿遣兵丁至四门,得到回报杨洪森并未出城。余大鸿灵机一动,带着大队人马杀奔杨洪森姘头小红玉的住所,虽然知道杨洪森不大可能会回到那里,但他还是掀了一个底朝天,最后将小红玉母女两人请进大牢。
巡抚朱家宝遇刺,余大鸿在城内如疯狗一般的乱捕乱杀,而挺进会更是在城内制造骚乱,让安庆城内越加的混乱不堪,担任新军驻地监视之责的清军被临时抽走去镇压。
范传甲听到这几声爆炸,知道这是挺进会所为,却不知挺进会的同志为何单独行动,他担心是不是起义计划已经泄露,熊成基等人已经提前起义。
范传甲联络辎重营上下官兵们向营门外冲,但大门紧锁,在范伟甲指挥下开始烧门,清军见新军放火烧门,立马就赶往扑灭,一来二往,双方相持不下。
熊成基所属新军接到挺进会的密报后,立即召集起义的主要骨干,宣布提起暴动,马营、炮营同时发难。炮营管带陈镛昌、马营管带李玉春不肯加入革命军,当场便被起义军给击毙,起义军与驻安庆城外的步兵营一部顺利会师,当下便攻打安庆城。
安庆守城巡防营,领了二个月的饷银,当即拼死抵抗。
新军初始来势虽大,怎奈新军官兵手中钢枪仅只配子弹五发,击战片刻便弹药告罄,熊成基只得暂时放弃攻打安庆,先取凌湖咀弹药库。
凌湖咀弹药库守库正目乃范传甲之弟范传国,在其协助下,新军顺利拿下弹药库,得弹药无数,一时士气大振,继尔攻破炮台,熊成基以二标三营一部守库,另派革命党人与水师营方面联络,主力再次攻打北门。北城门外测绘学堂学员举兵响应,内外夹击,起义军一举拿下占领测绘学堂步兵营地,至此,城外之清军已清缴完毕,起义军迅速发展到二千余人。
见城外枪炮轰呜、杀声震天,为鼓励三军杀敌,朱家宝取白银五万两犒赏前线将士,这五万两银子砸出去效果马上就出来了,城内清兵各个奋勇争先。
此时,新军驻北门百花亭薛哲冲破营门,率百余人直奔北门接应起义军。
起义军攻打北门甚急,朱家玉命协统余大鸿率巡抚马队迟援北门,半路遇到挺进会夺门敢死队,双方很快在城门不远处展开巷战。
城外的新军听到城内的爆炸声,不过随着城内枪声越来越稀疏,熊成基焦急难耐,便亲自上前督阵杀敌,可是城楼上的一条火舌却把起义压的抬不起来的。
“用炮把它轰了。”熊成基听到了十数发炮弹呼啸着从天空划过落在城头,却未见爆炸,心中恼怒,“赵宣波在干什么,给我把他带来。”
不一会儿,炮营正目赵宣波灰头土脸地来了,“报告,总指挥。”
“你的炮是怎么打的。”熊成基黑着脸责问道。
赵宣波,“炮弹打不响啊,总指挥。”
“到底怎么回事。”
“总指挥您一看就知道。”
熊成基跟着赵宣波来到炮营炮兵阵营,数门大炮都已架好,边上堆放着整箱的炮弹,看着这么多炮弹,熊成基火一下就升了起来,“有炮有弹,为何不炸。”
“总指挥,你看看。”赵宣波指着地上的这堆货,“这边炮弹口径不对,这边的炮弹都没有引火线,而这边的都全是废弹,这里面,这里面,全是沙子。”
熊成基拿起几枚炮弹看了看,恨着牙直咯咯直响,这些炮弹都是空有其表,他举起炮弹使劲的砸在地上,把周围的人吓的一大跳,“一枚枚的给我试,能打响算一发。”
自朱家宝上台后,他对重武器及其弹药的管理很严,平时新军炮营用的都是教练弹,实弹大部分都搬进了城内的督练公所取下引火线。至于这些落入熊成基手上的这些炮弹,他应该感谢那些搞军需后勤的同仁们,没有他们长年的吃、拿、卡、扣,估计城门早就被打烂了。
城内的枪声已经基本停了下来,薛哲带着那一百多号人一直在等时机,但是清军越聚越多,起初只有余大鸿数十骑,随后大批巡防营赶到了现场,挺进会的几个社员被包围在了几处民宅之内。
薛哲此刻才分派人手,组织敢死队夺城门,但赤手空拳的新军士兵刚冲出去就败退了回来,其它的人见此不愿冒死夺门,人心如此,薛哲怕逼之过急,这些士兵会将其拉出邀功。又见会党已经被剿灭,清军守卫森严,自知寡不敌众,为免不必要的伤亡,率士兵返回了营地。




民国立志传 第十七章 阿基米德附体
第十七章 阿基米德附体
辎重营范传甲等革命志士被反锁在营地,无法冲出营房,最后好不容易在王之徽等人的帮助炸开了营门,但是营中的士兵却不愿随他一起送死,除了几人骨干外大部分辎重营士兵都静静地等待着事态的后续发展。
范传甲得知挺进会夺门消息后,便前往百花亭与薛哲步兵营汇合,走到半路正好遇见他们。
“明甫为何在此?”(薛哲字明甫)
“北门夺取失败,我正欲返回驻地。”
范传甲暗恨不己,这小子关键时刻犯浑,“为何不另选其它城门,相机夺门。”
“这……清军守卫森严,而我等手中又无枪弹……。”
“既然这样,可随我一起另夺他门。”
薛哲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身后的这帮弟兄。范传甲见状轻叹一声,见范传甲带人准备自去,王之徽上前阻止道,“明甫,既然事已不可违,不如静待良机。”
“之徽吾弟,现在的情况你我心里都明白,于其坐以待毙不如搏上一把。”
“革命不是一次即成,请明甫兄留下这有用之身,随我暂避。”
“我自参加革命,早已抱定之必死之决心。”范传甲看了身后十数人,“只是他们……,望之徽吾弟多加关照。”
王之徽见劝止不住,也只好目送其离去,回过头鄙视的看了一眼薛哲,带着剩余的人自行离去。
薛哲在那里低着头羞愧的带着士兵返回了驻地。
范传甲带人穿梭于街巷之间,他自知与城外的人熊诚基接应无望,便准备找一个大官,将其刺杀,在城内制造混乱,为城外的同志创造一些机会,事也凑巧,余大鸿将北门的挺进会社员剿灭,正带着骑兵队横行在街上,被范传甲给盯上,这真可以说是冤家路窄,范传甲掏出手枪就送给余大鸿一粒花生米。余大鸿坠马落地,他不曾想到此地也有革命党,吓的就地滚爬。
这些骑兵当即就发现了范传甲,挥舞着马刀就冲了过去,范传甲等人难以抵挡,本人受伤被俘。
看着范传甲,捂着肩伤的余大鸿冲过去就给了他一拳,“尔等贼逆胆敢谋害本官。”
范传甲冷哼一声,“只恨未能击杀你这狗贼。”
余大鸿心中大怒,忍着肩伤,一刀刺进范传甲的心窝,枭其首,余下革命党不论死活均取下首级悬于城头之上,以此来震慑城外的革命党人。
范伟甲一死,城内的革命志士再无作为。
熊成基虽亲自上阵鼓舞杀敌怎奈安庆城高池深,激战一昼夜,钝兵于城下,急的熊成基两眼血红,“水师的人为何还没有来此。”
“我们已经派人去了。”
熊成基继续远远的看着城头,半晌也没有说话。他心中何尝不知这些二面三刀的水师八成又投靠了清军。
水师在起义最初就派人与熊成基接洽,表示愿意服从革命,推翻这个腐朽的清王朝,但是战事从晚上打到白天,他们却毫无动静。
对于水师朱家宝早有谋划,安徽长江水师驻地,‘楚材’、‘保民’、‘江贞’等舰静静的停靠在哪里,水师官士在这一夜也没有睡觉,他们在时刻关注着形势的发展,实际上有他们感觉到熊成基可能打不下安庆。此时水师的几个舰长正在商量如何自处的时候,水兵来报,革命党派人求见。
“各位,我奉总指挥之命,请各位立即支援我进攻大部队,炮轰安庆城。”
“这个……,这位兄弟,舰船正在生火,请稍且等待一下。”
“不知舰船何时可以起航。”
“我们船怎能说走就走呢,兄弟你就在这里稍且等待一会儿吧。”招待的军官客气的转身离去,只留下傻等的革命党。
目前的水师营里分成两派,一派认为现在就去打下了安庆城,那么他们水师的功劳就最大,日后分得的利益就最多,另一派人则认为等等在说,说不定……,清廷的人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十万”这就是朱家宝开出的价格,几个舰长听到这个数眼睛都绿了。
“各位军丁们,抚巡大人说了,尔等都是朝廷将佐,守一方百姓安宁,协助平叛更是各位职责之所在,只要各位立即发兵进剿叛逆,水师上下官升一阶,赏白银十万两。”说着将身边的箱子掀了开始,周围的官带和水兵‘哇’的一声,眼珠子死死的盯着那白花花的一片。“这里白银是三万两,不知列位大人何时可发兵啊!”
“火已生好,随着可发兵,不知另外那七万两……”
“击破围城之叛逆后,各位大人可凭抚巡大人的批条自行领取。”说着从怀里取‘朱家宝’的亲笔批条在他们的眼前抖了抖。
这些水师官兵从来都是认钱不认人,熊成基在与朱家宝的对局最终棋差一招,他应该一早就开张空头支票派人送过去先拉他们水师下水,而如今事已晚矣。
水师上下先杀了革命军派来了联络员,向朝廷表示拥护的决心,后催动舰船,气势汹光地杀奔过来。
此时,新军将士对水师与朱家宝的这交易还浑然不知,到了次日中午,安庆城外进入了相对平静的时刻,革命军的士气低落,对此熊成基毫无办法。唯一乐呵呵的家伙就是杨德才了,他坐在那里擦着从战场上捡来的毛瑟五响钢枪,口袋里装满了大把的子弹,这样的一把好枪可是能卖到七、八十两银子,不止是杨德才,杨德才带来的人都换上了钢枪,新军减员严重,多出来的枪械,杨德才拿走了熊成基并没有过问。因为熊成基的无视,胆大的杨德才,干脆就从军火库里搬弹药,反正这些弹药革命党也用不光,再者说这些又用不花钱,更重要的是山里的同志缺这个,不过为了面子上过的去,他亦组织人将受伤的新军送到后方的村子里诊治,这一举动博得了新军上下对他的好感。
随着江面上‘楚材’、‘保民’、‘江贞’三舰的出现,革命军爆发出一片欢呼声,低落的士气大涨,而熊成基的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脸笑,“大事定矣。”
‘楚材’巡洋舰(实为浅水炮艇,估且就叫它巡洋舰吧)上两门120mm的主炮咆哮着,将炮弹倾泻在革命军身边,而刚才那些在城头上准备逃避的巡防营将士大声的欢呼起来。
“听是炮声,水师的人已准备行动了。”有人兴奋的说道。
“的确是水师营的舰炮,但是你仔细的听听,这炮不是打在城内的。”杨洪森将的话就如同一盆冷水把他们势情的火焰一下就是浇灭了。
没有过多久王之徽带了确切的消息,他们迫不及待地问道:“外面的什么情况?”
……
“发什了事?”
……
“水师在向谁开炮”,他们一连窜的问了数个问题。
……
“水师叛变了,他们投靠了清廷。”王之徽说着一拳重重地敲在桌面上。
杨洪森闭着双眼静静的坐在哪里,他无话可说,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他只希望战事快快结束,然后离开安庆城这个鬼地方。而地下室内的众人一脸的悲愤。
城外的新军被水师的大炮炸的四处逃窜,军心、士气也在这一刻完全崩溃。
熊成基对水师反水虽早有心里准备,但是并不表示他就一定能面对现实,熊成基手握军刀颤抖着“这些反复无常的水师”。
“总指挥我们现在该怎么。”所有的人都看向了熊成基。
“撤,向北撤。”
一声令下,革命军开始向北面的集贤关方向败退。城头上头的余大鸿见革命军败势已定,亲率巡防营杀出城,革命军一时难以抵挡,余大鸿击败熊逆,收复弹药库等地后便收兵回城,静待太湖方面援助。




民国立志传 第十八章 前有堵截后有来兵
第十八章 前有堵截后有来兵
此番安庆起义,上下惊动,参加太湖秋操官员得知消息后,惊慌失措,他们此次参加秋操,枪是带来了,但是弹药全无,纵有兵力上的优势,又怎么与核枪实弹地新军对战,且无粮饷,又如何让士兵与新军拼死作战。
在他们不知所措的时候,王世珍站了出来。
王世珍,人送外号北洋之‘龙’。
自两宫相继离世后,奉命参加秋操的王世珍,担心南方的革命党会借机闹事,所以便早早的准备好了,让人准备了数十口大箱子,在箱子上贴着‘饼饵’、‘无铅箭’,当时大家都不知道箱子到底装了什么。可是当革命军在安庆起事消息传来后,王世珍命人打开箱子,里面装着全是银子和子弹,一时军心稳固。
接获朱宝家秘电,王世珍率军前往镇压,其兵未至,熊成基已自退。王世珍遂率军进驻安庆。随后,奉朱家宝之命率大军尾随于革命军身后予以剿灭。
熊成基遭水师营急袭败退于集贤关,收拢四散新军后不足千人,主力部队折损大半。如若加上杨德才百十来号人,亦有钢枪千枝,且弹药充足,所以熊成基临时拟定北上作战计划,欲联合皖北的革命力量,夺取安徽中部要冲合肥,因此间革命军将经过桐城、舒城,杨德才派人前往两地与当地分部的同志取得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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