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立志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黑胡子
王振武仔细的看着来人,大骂一声,“兄弟是租界巡捕,这些赤佬。”王振武很是恼火,这些人真是的一点面子也不给,收了钱还来这里闹事。
二喜枪一放,那个福建人转身就闪,“各位山水有相逢,在下告辞。”
民国立志传 第二章 一个字头地诞生
第二章 一个字头地诞生
黄金荣、杜月笙,甚至于张啸林,他们算是那根葱,现在这年月同盟会才是上海滩最大的有组织犯罪团体,而杨洪森无疑是这中间最危险的一个。他真的是想不出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敢往他枪眼上钻,也不知道他杨大爷长了三只眼。
码头一时枪声大作,子弹乱飞。杨洪森这边的枪虽多,但是都在乱打,而对方的枪明显较少,而且双方交火之下竟相峙不下,这下杨洪森可急了,他担心把租界军队给引过来,到时候麻烦就大了,可是把军火留在这里那就亏大了,杨洪森心一横、牙一咬,冒着子弹冲了过去。
对面的巡警大声喊着,“我是租界巡警,识相都给放下枪站出来,否则就不要怪老子手下不留情。”
“操你奶奶。”王振武迎着喊话大骂道,回应王振武的是几声枪响。
王振武手下的这帮子码头上的兄弟,那都是在混出来的,什么血腥场面没有见过。相比较杨洪森的这些手下就差远了,虽然文化素质高,但是干起来后差距就显现了出来。
杨洪森跑到二喜身边轻轻的拍着他的肩膀。
“大哥,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杨洪森没有理会二喜,轻声道,“跟我一起把军火给起了。”
王振武正着急手中没有家伙,可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用身边的军火,直到二喜让人跑过来给了他和手下一人一把自来得,码头上的形势一下子在逆转,租界巡警迫于走私者的火力,不得不改变策略。
码头上突然打的这么激烈,租界军队被惊动了,最先赶到码头的是一群安南兵,不过他们很知趣没有跑过去掺合,这种事情他们见多了,中国人最喜欢狗咬狗,他们用脚丫子都能猜到码头上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他们在等,等结束后他们去收钱,所以他们不着急。
哒、哒、哒……,
码头上突然响起来一阵急促的马克沁枪响,租界巡警真的顶不住了,他们将近三十号人,只有十来只枝,其他人用的都是斧头和刀,对面的人连‘快炮’都用上了,这些租界巡警很快就明白过来了,这哪里是烟土贩子,八成是从福建那边过来地军火贩子。
租界巡警被火力压制的抬不起头,个别惊慌逃窜的,都被杨洪森在他们身上开了洞。张二喜看到杨洪森用“快炮”打的极爽,手里不免瘾了起来。
码头外抽着香烟的法国军官听到重机枪声音时眉头一皱,但他依然是那么的漫不经心,烟土贩子与军火贩子在他眼里都一样,要从他这里过,那就得交钱,如果没有照就交双倍,态度不好、长的不顺眼,要交三倍。
随着重机枪的出现,码头上很快就平静了下来,法国军官吹起口哨,拍了拍装甲钱,安南兵在法官军官的命令下准备整装待命。
码头上,租界巡警摇动着白色的裤衩,操着一口浓重的苏北口音大声喊道,“兄弟们,不要打,误会,误会了,都是自己人。”
王振武低声道,“你奶奶的,打不过就是自己人”。抬手对着那白裤衩就一通连射。
张二喜站起身,把一枚自制炸弹扔过去。
码头传来的轰响声,让外面地法国军官坐不住了,“这些该死的家伙,他们居然连火炮都敢走私。”
走私军火并不是大罪过,但走私的军火要在一定范围内,比如重武装、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不应包含在此列之中。法国军官脑子里飞速的转动着,有人坏了道上了规矩,敢走私重武器,他现在感觉到自己的装甲车极不安全。为了他的官运昌盛,他绝对不能一头热的冲过去,但是来了也不能放了他们,在等等吧,或许有转机。
“弟兄们,不要打,我们投降,我们投降。”几个为首的受不了,对面的家伙火力太猛,那枚炸弹将他们最后的心里防线给炸没了。
“大哥,他们好像说投降。”王振武兴奋的看着杨洪森。
“让人过去看看,如果真的,我们也不要和他们纠缠,把军火拉走,如果把法国人引来就不好了。”
王振武身边的小兄弟跑了过去,租界巡警一个个地走了出来,把武器放在了地上。看到这些人真的投降,杨洪森吩咐赶快搬东西走人,但怒火未消的王振武操家伙径直向投降的走了过去。
“武爷,武爷,饶命啊!”
“收了老子的钱,还来扫老子的场子,你们不讲规矩,也就不要怪我辣手无情了。”
“武爷,看在总爷的份上你就放我们吧,我们也是被骗来了。我们收到消息码头上有人交易大宗红土,我们才赶过看看的,误会,误会啊!”
“不知道这是老子的码头。”
“武爷,您也知道没有总爷的许可,谁的码头都不能调运红土。”
“老子才不干那种伤天害理的买卖。”说着抬腿就对着眼前的青皮就是一脚。
“是的,是的,武爷你怎么会干这事,这是误会,完全是误会。”青皮捂着胸口不敢看王振武,这叫好汉不吃亏。
杨洪森走到王振武身边说,“这些都是什么人。”
王振武,“八大股党。”
杨洪森没有看到说过,对上海黑社会的了解他只停留三位大享身上,其他的一概不知,“八股党?”
杨洪森心说,八股文会党吗?
“是八大股党,他们是英租界以沈杏山为首。”
“可这里的法租界。”
“全上海的烟土都要提调都要过他们的手,就算法租界的黄金荣也要看他们的脸色。”这些巡捕房的人从事烟土对王振武来说并不是什么秘密。
“黄金荣,你说的可是法租界的那个华总探长。”
王振武一愣,“大哥,你认识他吗?不过,现在巡捕房那个总探长好像是一个法国人。”
此时,黄金荣还没有到达他事业的顶峰,至于另二位大享,估计现在还在那个巷头里混着呢。
这些人一听杨洪森好像认识黄金荣,连忙跪求道,“这位大哥,小弟有眼不识泰山,我们正是黄老板的徒弟,这位大哥饶命啊!”
“操,黄金荣。”王振武原以为他们口中的总爷是沈杏山,却不知这些人是黄金荣的手下。对于沈杏山与黄金荣之间抢烟土生意的事,王振武不屑知道。
“他们不是八大股党的人吗?”
“不是,他们应该是法租界巡捕,八成以为我们运的是烟土,特点来抢咱们的货,大哥,我看一不做二不体,干脆把他们做了,扔到江里去,让姓黄的知道我们的手段。”王振武恶狠狠的说道。
看着周围人手中轻一色的自来得,为首的巡捕被吓的脸色苍白,不住的求饶。
该装孙子的时候一定要装孙子,在道上混面子顾然重要,但能屈能伸更为重要。
“算了,这件事派人支会一声,让黄金荣自己处理吧。不过现在嘛。”杨洪森盯着他们说,“你们要帮我们干点事。”
“大哥有什么吩咐,我们一定效劳。”
“你是他们的头。”
“是的,我叫刘贵,我是他们的头。”
“很好,帮我把东西搬到车上,只要我们平平安安的,我保证你们也平平安安,须知大家在道上混,都不容易,你的明白。”
“我的明白,明白。”
杨洪森轻轻的拍拍刘贵地肩膀,“哟西。”
民国立志传 第三章 越来越堕落
第三章 越来越堕落
刘贵没有拒绝杨洪森的资本,再加上杨洪森又这么的友善,不过在心里他却把杨洪森这个人牢牢地记了下来,带上七、八个没受伤的跑过去帮忙,有了他们的帮助,不过多时军火全都装车。
杨洪森对二喜吩咐了几句,张二喜上了卡车押送着军火向上海华界开去。杨洪森坐上雪佛来随后离去,码头上的杂事自然交给地头蛇王振武来处理。王振武对刘贵一通热情的招待后,这才开始处理码头上的尸体。
法国军官目送着军火贩子们的离去,看着这些强人的离去,口哨再次响起,安南兵紧跟在装甲车的后面进入了码头。此时,码头上的尸体还没有清处完毕,空气里尽是血腥和火药味,而王振武正好被抓了一个正着。
“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王振武极其熟练的给法国孝敬上了洋烟和白银。
“什么事没有发生,这里的动静这么大,又是枪,又是炮的,你说这里没有事情发生?”法国军官此时不住地打量着巡捕房地刘贵。
刘贵可不想与这些‘军装’搞在一起,今天吃的亏还不能说,“大人,事情都已经被我们顺利的解决了,这里已经没有事了。”
“顺利地解决了?”
刘贵很清楚这个法国人不走的原因,那是在要好处。这些法国人真他妈的不是东西,刚从王振武那里得了好处,此时又想从他这里捞好处。身无分文的刘贵看了看王振武,那意思就是,要不你帮我垫点。
王振武瞪了刘贵一眼,攥着拳头“大人,你看这件事这么处理如何?”王振武极不情愿的又送上了一次银子。
“这件事不好处理啊,总要有人跟我们走一趟吧。”
王振武就知道这事不是那么好解决地,感情他出血还不行,还要割肉,“那么,我就和大人您走一趟。”
租界巡捕配合法国军警将王振武给‘抓’走了,至于码头上的兄弟,王振武吩咐了几句,他们该干什么干什么,这些军警收了这么多钱,不会把他怎么样,至于巡捕房的人,他们敢把他怎么样。
杨洪森晚上抱着红玉睡的别提有多好了,黄金荣却是一晚上没有睡好,第二天早上他被法国总探长叫到办公室询问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表面上黄金荣只是接受了一下简单的询问,可是在这背后他花了多少血汗钱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巡捕房一下子少了七、八个巡捕,那个法国探长还要打点一下,这件事很快就过去了,但最要命还是与革命党的关系,论辈份他是‘大’字辈、王振武是‘通’字辈,但是上海青帮地那几个老头子与革命党都有来往。黄金荣一脸憨笑地将王振武请了出来。
“唉呀,我说老弟,这次可真的是多多得罪啊!”
“哪里,哪里,这次伤了您这么多兄弟,还请多多见谅。”
这两位一个操着宁波方言,一个操着一口苏北口音。王振武讨厌黄金荣,所以他故意用苏北话与其套进乎,害了黄金荣长一点地话一句也没有听懂。
黄金荣象送大爷一样的送走了王振武,转身一脸阴沉的看着自己的门徒们,“给我找,给我把那家伙找出来。”青帮内部的明争暗斗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尤其是牵涉到利益的时候。如果黄金荣不把那个人找出来,杀他全家,那他就不是黄金荣了。
革命党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怕,他们可以被分成两种,一种是可以随时、随地进行蹂躏的,另一种是不要招惹的。黄金荣不知道杨洪森是那一种,如果是第一种,他会毫不犹豫的请人把杨洪森扔到黄浦江,如果是后者,则要看看此人能不能结交。
他的门徒发现杨洪森行事极其低调且行踪诡秘。杨洪森与王振武每次接头的时候,搞的就跟日本间谍一样,而且其使用的化名和身份繁多,诸如日本商人阪本征四郎、南洋华侨李玉琨、青帮杨洪森等等,而且其住所也多,法租界、英租国、公共租界都有,与他交往的人更复杂,安南人、印度人、意大利人、英国人、法国人、俄国人,甚至还有清政府官员。另外,黄金荣还发现了一个非常价值的线索,杨洪森是上海滩最大的‘英镑’供应商,在他看来,这次的误会,或许是一个契机。
卡特终于舍弃了自己仅有的自尊和英国人的高傲向杨洪森低下了头,作为上海市场的第一代理商他已经感到了危机,对杨洪森而言他不是唯一的选择,但是对于卡特而言杨洪森是唯一的,他开了那么多空头支票,如果再得不到兑现,他将会有很多、很多的麻烦。在卡特看来他现在就差用舌头去舔杨洪森的脚指头了。
“我说亲爱的卡特先生,请不要这么沮丧,中国有句俗话‘爹好,娘好,不如英镑好’,好了还是让我们谈谈生意上事吧。”
狡猾、无耻、卑鄙的中国人,卡特在心里暗骂着。“那么不知您能何时开始能继续给我供货。”卡特着急地问着。
“我亲爱的卡特,请不用这么着急,我的货源充足。我现在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
“好消息?”
“是的,好消息,你认识毕逊先生吗?他可真是一个好人。”
毕逊?那个无耻的鸦片贩子。卡特当然知道这个人“这事与毕逊先生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我们合开了一有药厂,你要知道这对我打开亚洲,甚至欧美市场是很有帮助的。”
“哪么,哪么我的货……”卡特很清楚,杨洪森要把生意做大,他已经没有用了。
“你的货我会按时发给你的,不过中国有句士话,亲兄弟明算账,我认为我们以前的经营模式有一些弊端,这造成了我们之间很多的不愉快。”
“那你的意思是。”
“我可以让你继续做我的代理商,但是你必须先付钱,至于哪些货你能卖多少钱,就要看您的本事了。”
“可以我现在并没有钱,你应该知道我的花销很大,而现在情况不同了,我的那些船员们都想分一份钱,而且我的上司要想要一份。”
“我说过,我们可是兄弟啊!再者说我们合作了这么长的时间,而我们中国人最讲感情。”
感情,只怕这感情是要计算利息地吧!卡特看着杨洪森等待着他的下文。
“我会给你一批纯度85%的货,如果你能将它们送到东南亚,按照市价应该在60万英镑。”卡特松了松衣领仔细的听着杨洪森说的每一句话,“你可以事后付钱,不过我需要你回来的帮我买一些东西。”
这次生意对卡特来说是纯赚,除非他的船再前往印度途中遇到不可抗原因沉没了“我的朋友,你需要什么?”
“马克沁重机枪、35mm快炮,这是我列的清单。”军火,这就是杨洪森要的东西。看着卡特有些为难的样子,杨洪森给卡特的杯里酌满杜松子酒“亲爱朋友,这对你来说并不是难事,你看这一来一去,就做成了二笔生意,这可是双倍的收益啊!”
杨洪森需要大量地军火,尤其是价格适中的军火。卡特决定干了,再干上几票,攒些钱在香港注册家船务公司,租上几条船,把生意扩大,赚足了钱就回英国养老,再也不受这邪恶的中国人摆布了。
“我对你们这些革命者一向很敬佩,而您又是我的朋友,军火的事就交我吧,至于那些货,我的朋友您看……”
“亲爱的朋友,您明天就可以拿到它。”
卡特举起酒杯道,“为了我们的合作愉快干杯。”
“干杯。”趁卡特不注意,杨洪森转身将那杯杜松子酒倒进入了盆景。
民国立志传 第四章 上海欢迎您
第四章 上海欢迎您
杨洪森到上海虽然时间不长,但却结交了很多外国友人,但是结交与打入他们的上流圈子却是两回事,就算要进入东方最大的赛马场,杨洪森都需要迂回前进。
卡特给他介绍了一位律师‘朋友’爱德华·康利给了杨洪森,他是一个不怎么成功的淘金者,而且完全迷失在上海的醉纸迷金中,而杨洪森全身上下最能吸引康利的地方就是他的口袋,铿锵的银洋和整卷的大额英镑让他激动,他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过肥羊是什么样子。
卡特同情的看着这位同胞,这位‘挚友’,因为贪婪让他置身于危险之中,而本人却浑然不知。
“今天有马会,康利不如你陪赔我的朋友去看看吧,我的这位朋友可是一直想加入马会,如果有您的帮助话。”说着卡特把康利拉到了一边,“亲爱的朋友,请你抓住这次机会吧,他可是很有钱主。”
“我真的想知道,你是如何认识这位朋友的。”
“说来话长,我的这位朋友叫阪本征四郎,请务必带我好好照顾。”
“一定,一定,我的朋友,我是不会忘记您的,好好的去喝上两怀吧。”康利塞给了卡特一张一英镑纸票,微笑着向杨洪森走去。
卡特将一英镑放进了上衣口袋,看着康利的背影不屑的冷笑着。
“亲家的朋友你好,我叫爱德华·康利,听说你是第一次来上海。”
“是的,因为我的家族生意所以我才会被派到上海。”
“那真是遗憾,不知你的家族做什么生意?”
“一些小生意,我们还是去赛马场吧,上海可真是一个好地方啊。”
“是的,你绝对为她着迷,在这里你会感受别处所没有……。”
“有您这样一位朋友,真是太好了。”
上海赛马场在整个亚洲都是最大,最顶级别的,马会从来不吸纳中国会员,当然这并不表示日本人就能例外,在中国人看来日本人根本就不能算是洋人,而老牌列强的眼里日本就是一个小暴发户。当然在英、法租界内日本人虽不招人爱,但是待遇却比中国人要高多了,不过在西方人的眼中日本人与中国人单纯从长相上还真的不好区分。
杨洪森入马会有他不可告人的目的,为此他愿意支付十块银洋的高昂入会费,为了入会他可以容忍康利剐了他三百银洋。
“你看,我说的不错吧,这里是全亚洲最好的马会。”
“的确不错,有什么好介绍吗?”
“我认为第二场了黑色之星不错,他在欧洲可是取得过不俗的战绩。”
杨洪森微微的笑了笑,“我亲爱的朋友我还是看看再吧,那我就先下去了。”康利跑下看台不停的向骑手挥舞着,据说他因为迷恋一位妇人而来到上海,为了女人他可没少花钱,而在中国这片神奇的土地上,他找到了一条稳定的生财之道,如果只是维持一般的生活水平的话,这笔收入已经完全足够了,但是他有了一个好赌的习惯,尤其是好赌马,只可惜他不是‘马神’。
杨洪森不喜欢赌马因为他不会,他盘算着如果在这里发动一次袭击一定能轰动全世界,而他的挺进社会比塔利班还要出名。当坏笑着转过身的时候,两位警卫正站在他的身后。
“先生,请您从这边走,我们这里不欢迎中国人。”
杨洪森冷笑着拿出了他的护照、会员证。
“对不起,阪本先生,希望你在这里过的愉快。”警卫将护照、会员证交还给杨洪森,并极其友善地向他指点了休息室的方位,杨洪森给了他们一个一英镑小费微笑着走开了。
在休息室坐着的妇人,他们都在相互攀比着头上的帽子和手中的扇子,当然一个黄种人的出现多少让她们有了更多的谈资,坐了没有过多久,康利就来了,实际上在马会找一个中国人不是一件难事。
“嗨,我的朋友,在这里。”
“啊,我的朋友,你真的会找地方。”
“你的黑色之星怎么样。”
“实在是太糟糕了,也许是长途远行的缘故,他的气力不足,被远远的甩了后面。”
“不必这个沮丧,先喝怀咖啡,然后我们去买上一场,我保证你会赢了。”杨洪森神秘的笑了笑。是的,当然会赢,赌马,不能光看马、骑师,重要的是有没有内部消息。
杨洪森付了茶点钱,另外把那几位女士的用度也一起结了,并给了侍应二英镑的小费,看着杨洪森充实的钱袋,康利后悔极了,入会时应该另索要一些英镑,这样他又能赌上两把了。
“不会吧,我的朋友,你要买那匹沙地玫瑰,还押上了三百英镑,那可是一匹很烂的马,我认为你买玫瑰,还不买那匹极速闪电。”
“好了,我的朋友让我们坐下来,如果赢了话我分你一半的奖金。”
赌马的确是一种足以让你心血管暴裂活动,尤其是在你下了重注的情况后,即便是已经知道了最后的结果,杨洪森还是紧张了一把。
出栏后沙地玫瑰位于中游,不过随着进程的继续沙地玫瑰不断的超越前者后,这让很多人的都大跌眼镜,而康利都激动了站了起来,双拳紧握不停的喊着马的名字。
赛马场响起一片欢呼声,康利使劲的抱着杨洪森摇着,“我的朋友,赢了,赢了,你的怎么做到的。”
杨洪森耸了耸肩,“我的朋友,让我告诉你吧,赌马是要靠内部消息的。”
当然康利并没有把杨洪森的话当一事,他关心的是这个‘朋友’是不真的分一半的奖金给他,那可是一大笔钱啊!的确是一大笔,心痛的杨洪森想抽自己的嘴巴,但是他还是一脸不在乎的将一半的奖金分给了康利,康利假意推让着,最后在杨洪森的强烈的要求下,他才勉为其难的收了下来。
英国绅士的虚伪让杨洪森都想吐。
康利到是极其慷慨,仿佛是他赢了马,在休息室他请所朋的人都来了一杯。赢钱的兴奋让康利把杨洪森这个真正的赢家给冷落在了一边。对于杨洪森来说,赢钱不是目的,只要功课做足天天都能赢钱。看着得意忘形的康利,杨洪森转身准备离去。
“祝贺你先生,你的眼光真的独到。”一位漂亮的洋婆子走过来。
“在下阪本征四郎,不知小姐您的芳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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