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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立志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黑胡子
“弥生三郎先生,你走吧,我不会去告发你的,我一番事业和家眷皆在安庆,此事我万难答应。”
“总统知道您现在的难处,他需要的只是您作为中间人帮助联络一下。您在浙江、江苏、上海都小有生意,事成之后,总统必将会大大的关照。”
“弥生三郎可否容我三思。”
“当然可以,那么我过些日子再来拜访。”
弥生三郎并不是日本人,他的原名为周道山,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他的日语说的这么顺溜,是因为他做过日本翻译。
周道山居住在安庆日本居住区,在这里居住的日本人有九成从事间谍活动,他们到处搞调研,安徽地形、道路、水纹、矿产资料在这里都能找到,而且绝对比官方的要更详细,更全面。
树上真明是1912年社会部发展出来的外籍谍报人员,他的母亲是中困人,父亲是日本人,他第一次被请到社会部是因为其从事了连他自己不知道的间谍活动,接着他开始第一次向社会部提供内部资料,接着一次又一次。这次,他被要求监视弥生三郎的一举一动。
周道山并不清楚自己已经被盯上了,他在烟花柳巷中寻找着策反的对象。
在安徽妓院的开设是合法的,这些合法的妓院全都控制在青帮的手中,管理这里的青帮弟子,他们的手上都有一本小账,对军队或者政府人员来此消费都有着详细记录。
周道山选择在这样的地方接头正是考虑到了这里的复杂,而且乌烟瘴气,那些正派的社会人民党人是不会来此的,但是他忘了军情处的人是无所不在的。
在什么时间,见了什么人,说了些什么,说了多长时间的话,点了什么菜,包的是多少钱的丫头等等都有记录,军情处的本本上都有记录。
搞这种策反工作是需要经费的,周道山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去芜湖租界,领取一笔活动经费。
周道山最近钓上了一条大鱼,杨洪森的把兄弟张大喜。
杨洪森闹革命那会,张大喜受到了不小的冲击退出警界,杨洪森出头之后,他又回到了警界,然后一路高升至消防局局长。他与杨洪森关系非同寻常,所以巴结他的人很多,平时吃吃喝喝也就再所难免,进出的场合多了,心就开始花了,手脚也自然大了起来,周道山经常请他吃喝、找小姐、泡澡堂,自然就熟络起来,在张大喜的身上他可是花了不少钱,终于把他给拉下水了。
张大喜大字不识一个农民,能升到消防局局长,完全就靠着杨洪森的关照。
周道山将他捉奸在床,以此要挟。周道山是袁世凯密探,他张大喜就算与袁世凯搭上线了。从事反革命活动,并且提供方便,安插间谍,事情一发,杨洪森必定会大义灭亲,张大喜着实给吓坏了,他没有想到周道山背景这么复杂。有人请他吃饭,他给通过关系方便一下,在他看来这是人之常情。至于安排工作,大家都是熟人,又送了重礼,安排个把工作也就顺手的事。
可是,周道山是一个间谍,他能不怕吗?担精受怕的张大喜最后硬着头皮透过关系找到了军情处的王亚樵。
王亚樵没有想到张大喜牵涉进了间谍案中,对这个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张大喜,他真想抽他两耳光。
“好了,别哭了。”张大喜果真就不哭了。
“今天你把事情说清楚吧。”
“这件事可不能让我二弟知道了。”
王亚樵一脸阴沉,“如果委员长问起来,我是没有办法帮你隐瞒。不过,现在你只要与我合作,那就是将功补过。”
“我知道,我知道,党的政策我全都知道。”
“你说,我来记,事情说的最好详经点。”
“是的,是的。”
在军情处要王亚樵亲自审讯,亲自记录,那绝对可以算是一个大案。





民国立志传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四章
张大喜在王亚樵面前把所有的事全都交待了,王亚椎亲自吩咐他该怎么做,张大喜一一都记在了心里。这件事他还真怕杨洪森、二喜以及家里人知道,正因为他事情的严重性,才会私下找上“杀神”王亚椎。
王亚椎此时并不准备现在就动周道山,杨庆那边还等着他拜访呢?
不过在拜访杨庆之前,周道山先拜访了张大喜,张大喜看到他的时候脸色发白。
把周道山拉进小房间后,张大喜轻声道,“你到这里来干什么嘛?”
“我只是请你帮我一个忙。”
“帮忙?”
“其实是这样的……”张大喜听后喉结不住的蠕动着。他现在庆幸自己到王亚椎那里投案自首是多么的明智。
这家伙感情是要对杨洪森不利,杨洪森是什么,是他张大喜身后的大树,没有了这颗大树,他就等着日晒雨淋吧,“不,这事我不干。”
“这事,你不干也要干,否则是话,哼哼……”周道山冷笑着。
“告诉你,大不了我自己投案。”
周道山继续冷笑着,“你还想投案是吧,去投啊,你看看杨洪森会不会放过你,走啊,你不是想死吗?”张大喜有些慌乱的坐了下来,周道山马上又换了一幅嘴脸,“你跟着杨洪森有什么好,你看看你到现在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消防分局的局长,只要跟着我干下去,我保证你能当上安徽省警察厅厅长,现在你还有什么好想的,杨洪森没把你当兄弟,总统可是很看重你的。”看到张大喜还是一脸呆样,周道山冷哼一声,“不识抬举”,说着就要走。
张大喜拉住周道山急道,“我干,我干。”
周道山拍着张大喜地肩膀微笑道,“这不就对了,明天随我一起吧。”
看着离去的周道山,张大喜啐了一口吐沫,“我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
张大喜的表演虽然很到位,但是各别细节还不到位,和那些经过表演培训出来的军情人士稍有不足,奥斯卡就不用想的,但在金鸡、百花上拿个配角奖应该没有问题。
周道山这个人王亚樵原准备拿他放长线,但是细查后发现这家伙只是一个小角色,他连见袁世凯的资格都没有,真实的主角躲在芜湖租界里。
周道山第二次拜访杨庆的时候,发现屋里多了一个陌生人。他打量了王亚樵一番后问道,“请你这位先生是?”
王亚樵摘下墨镜,向周道山抱了抱拳,“在下姓王。”
“鄙人弥生三郎,不知名讳是……”
“一个中国人取什么日本名字,我叫王亚樵。”周道山的脸部突然抽搐了一下“怎么,你听说过我的名字。”
王亚樵的大名北洋的密探们无人不知,就算周道山这个临时人员也听说过他的大名,“久仰,久仰。”
“你知道我到这里来干什么吗?”
“兄弟,我,不知。”
“我想让你帮我请个人到这里来。”
“您尽管吩咐,兄弟我竭尽全力。”
“你老板在芜湖租界吧。”
“是的,是的,我每隔三天过江一趟。”周道山是有问必答,密探对他来说只是一份工作,就和翻译的工作一样,只是密探看似更有前途。“我愿意当您的秘密,我知道很多事,我可全告诉你们。”
“你知道的事我们全知道,你不知道的事我们也知道,知道怎么把你老板请到这里来吗?”王亚樵问道。
“知道,知道,我就说杨先生要亲自见老板。”
“很好,不要和我玩花样。”
“不敢,不敢,贵党的政策,鄙人多多少少知道,我一定将功补过。”
周道山吓的连夜去了芜湖,他本来是准备用张大喜设计杨庆,没有想到杨庆尽主动投案。周道山也曾动过脑子,进了租界就不出来的,但是一想到王亚樵冷笑就什么都不想了。
领导周道山的人叫陈宽,是从上海调过来的密探小头目,陈宽很滑头,他在上海与社会人民党的打过交道,因为斗争经验丰富,成绩突出被调到安徽负责情报收集工作。
情报收集是个很危险的工作,所以具体的工作由他分包给诸如周道山这样的人去外围人员完成,他只进行分类汇总,将有价值的情的挑出来送到江苏换钱。而像策反这种危险的工作,陈宽很少亲自去出马,实在没有钱他才会策反几个从军队中开除的烟民作为自己怕业绩上报组织,更多的时候是依靠像周道山这样骨干。
听到周道山把张大喜给拉下了水,陈宽兴奋的马上发电向北京直接邀功。
当谈及杨庆要求亲自见面时,陈宽有些为难了。
租界就是一个安全的港湾,可是租界外到处都有暗岗,来回晃荡地巡警,他的手下有好几个被抓。被抓原因虽不是从事情报收集,但这些人无一例外都反水了。有一次他乔装出租界吃早茶,看到他以前的属下小六子与巡警亲密地在一起。从那以后,他就坚定不踏出租界半步了。
“我不能见他。”陈宽确定的说道。
“可是他不和我谈,说我作不了主。”
“我全权委托你。”
“我说了,还按老大您的要求许诺了,但是他非认这个死理。”
袁世凯要的是高级将领,所以杨庆的居中作用很大了,陈宽自然知道杨庆的重要性,“你让他来芜湖见我。”
“这恐怕不行啊!”周道山为难的说道,“我看那头不如算了,那个杨庆我感觉靠不住。”
“怎么怕死了?你信不信老子一个电报就让你全家死光光。”
周道山心中暗骂:我看你还能嚣张到几时。“那么老大,你看现在怎么办?”
陈宽心想这次不亲自走一趟是不行了,只要杨庆这边一明确,北京的汇款马上滚滚就来,如果真能策反一、二个高级将领,到时候那功劳薄上,想到这里他嘿嘿的一笑。
“你安排一条船送我过江。”
“是老大。”周道山刚跑出去,又被陈宽像狗一样唤了回来,“记住小心别人盯上。”
周道山暗道:奶奶的,就这猫胆还干密探,还好我是主动投正,有立功表现,不然跟他混,必死无疑。
当天晚上陈宽便乘船前往安庆,白天行动容易暴露,干密探安全是第一要务。可是从他登上船的那一刻就彻底安全了。
“你们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陈宽使劲的挣扎着,接着眼睛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等他醒过来的时候,他正在一间整洁的监房内。
陈宽比周道山更老实,王亚樵把身份一亮,他就把事情给说清楚了,而且还协助军情处,扫荡了几个秘密集会地点。
袁世凯并不知道其在安徽的密探被策反了,反而得到了的消息是杨庆作为中间人出面联络可能投效中央的将领,至于张大喜,袁世凯给予了特别关照,要求继续渗透,借机把杨洪森给做了。
张云生在安徽计划很失败,他的手下太不检点,给他找了不少麻烦,接着被“反暗杀团”杀的杀,埋的埋,本人直接逃到了商丘,向袁世凯致电请罪。对于张云生的小小挫败,袁世凯并没有放在心上。
有杨庆的大力帮助,北洋军从而获取了皖军大量的内部情报,以及杨洪森与南方广东、湖南、浙江都督私下交往的罪证。
袁世凯其实一早就看出来这些人不是玩意,一个个对中央的命令阳奉阴违,更可气的是北洋内部某些身居要职的领导同志与安徽方面大作权钱交易,看着这些名单袁世凯一阵头昏目眩。




民国立志传 第三十五
第三十五
袁世凯合纵之策在前期还是很有效果的,使得广东、湖南、福建、浙江或无所行动,或严守中立。迫使孙中山陷入孤立,而逃往日本。但在杨洪森担任领导同志期间,随着福建孙道仁的独立,各省对中央的态度正在改变。杨洪森与广东龙济光、湖南谭延闿、浙江朱瑞私下往来不断,且相互又结为同盟,这些从安徽发来的情报中可以解读出。袁世凯谋士民国奇人杨度却这些来自安徽的情报颇为怀疑,认为这些情报可能有夸大不识之处。
袁世凯俨然没把这没在心上,就算杨庆不可能,那些张大喜还是可靠的,杨度所言再他看来过于谨慎。
关于龙济光与社会人民党的关系,其实在社会人民党只有一个商务代办处。龙济光目前最大的敌人是地方势力和国民党残余力量。龙济光在广东根本无法实现直接管理,地方的某些势力很好,很强大,所以有些地方只能采取间接管理,只能待日后慢慢消化这些地方政权,逐步实现广东的统一。
国民党在广东根基深厚,稍有不慎,今天的天下,明天就被人抢走,对江西暂不用兵是龙济光深思熟虑的结果;至于对江西的经济封锁,对中央表明自己的态度,尽尽人世;至于放任广东社会人民党一说,实在是因为广东的社会人民党实在不值一提,有精力和他们捉迷藏,还不如多抓些国民党人,多刮些钱。
关于龙济光通过粤汉铁路与赣南皖军做生意一事,袁世凯已经派专人查办,不过这并非龙济光一个人事,此事只追查了数天就再也查不下去了,龙济龙对此大发雷霆,手下将领也十分不满,他们不过是搞活广东经济,增加军队第三产业收入,缓解广东地方政府的地方财政压力,至于那些没边的事情完全某此别有心之徒,意图离开他与中央的关系。
龙济光是一个很滑头的人,当然不会为这点小事与北京翻脸,但是他完全有理由对中央政府采取不合作的态度。袁世凯只好对其大加安抚。
陶继光随大部队撤出南昌后,便将支部迁往赣州,并以赣州为中心,开展起了新一轮江西“讨袁”活动。
赣南的情况与赣北不同,在这里无法得到安徽有力的支援,一切都要自力更生,所以在这里建立革命根据地、实行土地改革获取广大群众支持,就显得尤为迫切。
孙中山虽提出了民族、民生、民权,但是改组后民生完全被忽略,民权也无法得以实现,三民主义长期停留在理论阶段。社会人民党将这一理论实践化,赣南很快就成为了第二个安徽。
赣南的陶继光、方振武,赣皖边境王文远等军事力量时刻威胁着南昌的李纯。
除这两路外,还有在赣西一带游击的林虎部。林虎系孙中山警卫团出身,有一定的军事能力,搞政治不是他所长,赣西无法建立起根据地,林虎被逼撤至湘赣边境,依靠湖南方面的有限支援继续斗争。
林虎在赣西多次要求把部队撤出来,原因无外乎兵源、粮饷还有军械,因为没有发动群众,建立地方政权,他部队越打越少。为了改变赣西的局面,陶继光派工作组至赣西帮助林虎,同时派员联络湖南党支部。
林虎是国民党在江西的最后一支武装力量,这支力量被国民党人给予后望,因为他们在面对北洋的同时还要时刻提防社会人民党的渗透。那些围聚在林虎身边都号称是国民党内最坚定的斗士,他们口中的“社会人民党威胁论”,这一天要听上十几遍,对林虎多少有些影响。
随着社会人民党接过江西“讨袁”大旗后,江西“讨袁”的总指挥也就换成了社会人民党的方振武将军领导。
方振武曾严令林虎部坚持游击战,在赣西继续牵制北洋军,因为方振武并没有说要牵制多长时间,林虎和国民党忍无可忍了。作为正规军此时他们在赣如同土匪一样,而社会人民党人派过来的到处指手划脚好像没有他们,就打不赢北洋军一样,这让林虎产生对社会人民党的不满。
湖南“讨袁军”很早就建立了,但是谭延闿倒向北京后讨袁军被迫解散,部分性情较为激烈的都被谭延闿捕杀,多数革命党人被迫离开湖南。李烈钧因为谭延闿捕杀国民党人,愤然离开湖南,后听说孙中山去了日本,便转道也去了日本。
江西讨袁的领导区在这时彻底落入了社会人民党手中。
随着全国性“讨袁”形势的变化,长沙城内青年学生和部分进步人士举行游行声援“讨袁”,谭延闿通过一些较为温和的手段将其解决,但随着南昌、南京两地的保卫战,越来越多的人倾向于讨袁。
孙道仁在福建宣布讨袁后,袁世凯令谭延闿来京担任要职,后因湘人反对,袁世派不能成事,遂派要员从湖北进入湖南,拉拢湘军将领,并着手派兵进入湖南。
湖南方面的乡绅、名流反对北洋军入湘,湖北、江西之景象不能在湖南重演。
在袁世凯看来谭延闿只抓几个革命党人来表明与革命党的决裂是远远不够的。
各省督军都要向朱瑞同志看齐,朱瑞被袁世凯作为典型拿出来进行了表扬,虽然朱瑞有诸多不足,但是在南京、在浙皖边境到处都能看到英勇奋战的浙江籍官兵。
对于谭延闿来说,湖南与浙江所处的内外环境不同,且湘中子弟不愿与“讨袁”军作战。湖南各界听说袁世凯要派兵入湘反对声浪日益高涨,给他这个都督很大的压力。
“都督,外面那人自称姓谭,说是您本家侄子?”
“侄子?他叫什么。”
“他就谭培德,他让我把这个交给您。”
谭延闿拉到了信封,里面只装了一张名片,看到名片他一惊,名片上印着中华民国社会人民党湖南支部长谭培德。社会人民党的主动找上门,谭延闿犹豫了一下,“有请。”
国民党陆续退出湖南后,社会人民党支部驻地一夜间搬空,他还以为这些人都撤离了,原来他们还在湖南。
“谭培德,见到过督。”
“请。”
“都督请。”
“你这人真是好大的胆子,难道不怕我抓你吗?”
“都督见我,自然就不会抓我,就算要抓我,也要等喝口茶说明来意才好。”
谭培德此时所扮演是一名说客,那些袁世凯的密探说不定此时已经得到了线报正在向这边赶过来,他们会看到一位社会人民党成员在都督出入,他们会对这件事略作加工,使整个过程变的精彩、离奇,至于追逐,枪战的戏份是不能少了。另外,需要特别注明电报费用由对方支付。
谭延闿对谭培德的印象不错,谭培德在都督府逗留了很长的时间。如果一次不足以说明谭延闿与社会人民党暗通,那么多次应该可以说明了吧。
湖南的密探们状态极佳,他们总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换取活动经费。
总之,袁世凯对谭延闿疑忌日深,只因战局相峙不下,才没有去动他,只是此时,再不动他,湖南就要变成第二个福建了。
袁世凯下定决心派兵进入湖南逼迫谭延闿下野,控制湖南,策应在江西战场上的李纯集团。随着北洋政府对湖南行动地展开,谭培德再次来到都督府。




民国立志传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六章
接任谭延闿湖南都督的人选袁世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最终选择了汤芗铭,作为海军将领,他参加过辛亥反清革命,与革命党方面且一些交往,北洋政府成立后,作为海军的一员他理所当然的倒向北军,江西战事开始,他作分舰队指挥官,率舰积极协同北洋军在江西的军事行动,在攻打湖口等战役中屡立功勋。
目前北洋军在南方各省的形象很坏,甚至不如“民军”,湖南各界反对北洋军入湘,袁世凯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出什么叉子。为了保证湖南首先需要汤芗铭抢到都督的位子,完成交接,谭延闿滚蛋,这样才好进入第二阶段,踢走过度的汤芗铭换上北洋将领。
袁世凯全权委托副总统黎元洪与谭延闿的交涉,黎元洪致电谭延闿力劝其来京,避免战火波及三湘大地。
北洋军的战力和破坏性让谭延闿深为害怕,别看湘中子弟叫的很凶,说什么不让北洋军入湘,如果真要打起来,北洋军又是烧杀,又是抢掠,到那时这些湘中子弟便又会说他妄开战火,以致湘中生灵涂炭等等。
对于袁世凯的威逼,黎元洪哄劝,谭延闿心理防线开始松动。汤芗铭舰队突然进驻岳州,并致电邀其来岳州详谈,心中更加惊惧,谭延闿想要反抗身边却找不到帮手,那些国民党人被他抓的抓,杀的杀,在他苦思之时,谭培德来了。
由于大批国民党负责人离开湖南后,国民党在湖南的机构全部瘫痪,让社会人民党人有了翻身的机会。两湖、两江这都是社会人民党重点发展的省份,因为有“三民主义”这块牌子,他们如野火一般的发展。湖南若换上汤芗铭,谁知道社会人民党是否还能像如今这样不受约束的发展。
谭培德起身道,“都督岳州万不可去?”
“如果不去便是抗命不遵……”谭延闿现在没有了反抗的资本。
“都督莫非要作黎元洪第二吗?”
黎元洪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事例,段祺瑞请他谈话,黎元洪去了,段祺瑞就直接请他请到了北京,现在成为了袁世凯御用枪手,不过他当不了黎元洪第二,去北京不是软禁就是下狱,他有这个心理准备,所以他决心辞职去上海隐居,待日后东山再起。
“多留无宜,我还是自去吧。”
谭培德暗道:想跑,你要是敢走,老子半路就派人把你干掉,让你当烈士。“依我之见,既然这上命不可违,那都督就到岳州走一趟吧。”
“去岳州?贤侄,此话怎讲?”
“汤芗铭请你到岳州,又没说让你一个去,都督亲率第一师赴会。”
“带第一师?不可,不可。这时候万不能同北洋军妄开战火。”
“都督,你会错意了,不是同北洋军开战,而是出兵入赣。”
“那不是要与你们皖军打吗?
“袁世凯让汤芗铭出任湖南都督,其目的不过是想调动湖南陆军协助北军主力平赣。”
“只恐军中无人听我号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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