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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新手上路了
如此医治,华佗亦见所未见。他回过神,急忙应了。
“哎!哎!”
华佗应过,过去打开案上的青囊,“悉悉哗哗”地翻着刀具,同时吩咐道。
“烧盆开水来!”
孙权见了魏使,立即召聚文武计议。
“适才见了魏使。曹操约孤共击关羽,事成以江南之地予孤。众卿以为如何?”
众人尚未开口,张昭便出了班,奏道。
“吴侯,曹操欲霸天下,素恨东吴,屡欲相欺。今关羽擒于禁,斩庞德,威逼许都;曹操欲迁都以避,方来求我。若我兴师动众与战关羽,事定之后曹操有变,我将奈何?”
张昭讲出了东吴上下之忧。孙权与众文武听了,顿时人人义愤。
“是啊,吴侯。曹操岂是可信之人?”
“吴侯,曹操非但不可信,若其时趁我两败俱伤,曹操再发大军,我其危矣!”
众人嚷过,诸葛瑾开了口。
“吴侯,关羽神勇,曹操吓得要迁都了,此时才来约我,分明是引关羽锋芒向我,将我拖入火坑啦!”
陆逊听了,也开口道。
“对!曹操已被关羽吓破胆,怎敢攻击关羽?这分明是居心叵测,嫁祸于我,将关羽之锋芒引向我东吴!”
这时,一近卫入报。
“吴侯,吕蒙将军自陆口来,有要事禀报。”
孙权一听,急忙欣喜道。
“快宣!”
近卫立即高声宣吕蒙。
“宣吕将军!”
吕蒙闻宣,匆匆而入。
“吕蒙参见吴侯!”
孙权见口蒙到来,顿露喜色,急忙问。
“罢了。不知子明有何事要禀?”
吕蒙见问,立即道。
“吴侯,今关羽提兵围樊城,可乘其远出,袭取荆州。”
孙权一听,喜色顿失,却露为难之色,说道。
“今曹操远在河北,徐州势弱,孤欲取之,荆州恐难兼得呀。”
吕蒙听了,急忙争辩道。
“曹操无暇东顾,徐州兵少,往自可克。然其地势利于陆战,我善水战;纵使克之,守之亦难。不如乘此良机,先取荆州,全据长江,再作他图。”
孙权听了,这才卟哧笑了,说道。
“孤欲取荆州,久矣!前言特以试卿。卿可速图之,孤当随即起兵。”
吕蒙见孙权允了,心下欢喜,昂然而诺。
“是!”
张昭听了,却忧心忡忡,立即问吕蒙。
“吕将军,曹操拥兵百万,战将千员,均难敌关羽,吓得欲迁都以避之。此时,我当避关羽之锋芒才是,将军为何竟引火烧身啦?”





关羽 163华佗刮骨疗毒 叮嘱必得静养
163华佗刮骨疗毒叮嘱必得静养
吕蒙听了,笑了笑说。
“昭公之言,若以常理论之,无可厚非。然我久观云长,已知其性。今取荆州,时机已成,昭公不必过虑。”
吕蒙说完,自信而退。
帐中,华佗将最后一件器具从开水盆中捞起,晾在一边。又拿起已晾干的尖刀,才对身边的小校说。
“将水泼了,用盆来接血。”
华佗说完,拿着尖刀来到关羽身边,轻声嘱咐关羽。
“我将下手了,将军勿惊。”
关羽听了,笑道。
“我非世间俗子,岂惧痛哉?神医且任便医治!”
关羽说完,又伸手举棋。
华佗手拿尖刀,对着乌紫的伤口下了刀。
小校双手捧盆接着。
乌黑的血,一阵紧似一阵地滴入盆中。
关羽满脸汗流如注。但他神色平静,眉头不皱,正专注地下着棋。
但大颗大颗的汗珠,不断滴在关羽面前的棋盘中和棋子上。
马良神色惊异,不时看看关羽。
马良拿棋的手,犹犹豫豫,禁不住微微颤抖。
关平在一旁注视着,虽神色平静,脸上却在不断冒汗。
廖化看着关羽,又惊讶又敬佩。
其余众将见了,无不惊骇。
华佗神色专注地动着手术。
血,一阵紧似一阵地滴入盆中。
关羽背后的绿袍已湿。
关羽仍满脸汗流如注。但他神色平静,眉头不皱,仍在专注地下棋。
他面前的棋盘与棋子,几乎被滴下的汗全湿了。
马良在低头看棋。
马良面前的棋盘上,也有汗珠滴下。
关平神色平静,汗也少了,但目中含着泪。
廖化双手合十,举头向天,仿佛在祈祷。
众将有人还在惊骇地看着,有人已背过身去。
华佗转身来到案前,换了一把刀,又走近关羽,小声嘱咐关羽。
“我将刮骨了。将军休惊!”
关羽听了,回头笑道。
“神医任便医治,不必担心。”
关羽说完,又回头专心下棋。
这时,“嘎滋嘎滋”的刮骨声响起,一阵一阵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随着刮骨用力,华佗的眉毛和身手都在抖动。
华佗背上的衣服,此时也湿了一片。
关羽背后的绿袍尽湿,不少地方已贴在身上。
关羽仍满脸汗流如注。但他仍神色平静,眉头不皱,继续专注地下棋。
他面前的棋盘与棋子,被滴下的汗全湿了,有一两处还积了少许汗液。
马良仍低着头。
马良背上的衣服也被汗湿了一大片。
马良拿棋的手在抖。
随着每一声刮响,马良的身子便随着微微抽搐。
关平神色仍平静,泪水却在默默地流着。
廖化仍双手合十,举头向天,仍像在祈祷。
众将全都背过了身。人人背上的衣服都已汗湿。每一次刮声,都使他们颤抖!
吕蒙领令回到陆口营中,仍神色兴奋,踌躇满志。
此时,吕蒙的表侄一副村夫打扮进了帐,开口报告道。
“表叔,侄儿奉命过江,探知关羽沿江设了烽火台。”
吕蒙闻报大惊,忙问。
“甚么?此前并无烽火台呀?”
侄儿听了,答道。
“皆为新建,此前皆无。”
吕蒙听了,神色立即严峻起来,低头踱步沉思着。
“沿江有了烽火台,我一动兵,关羽便知,还如何偷袭荆州?”
吕蒙踱着,想着,一筹莫展。
关羽帐中,刮骨声终于停了。
华佗直起身,出了口粗气。
盆中,已接了不少血。此时,只偶尔有血滴入。
关羽头上脸上的汗也少了。
他还是神色平静,眉头不皱地专注下棋。
关平已面露喜色。
华佗在专心致至地缝合伤口。
关羽仍在神情专注地下棋。
关平与众人都神色平静了,尽皆看着华佗缝合。
华佗再次直起身,出了口长气,才开口道。
“将军,好了。”
关羽听了,神色轻松地反问了一声。
“好了?”
华佗郑重地点了点头。
“好了。”
关羽这时站起身,试着挥了挥右臂,竟十分自如。
关羽大喜,立即向华佗道谢。
“多谢神医!多谢神医!”
关平见关羽挥臂自如,十分兴奋地说。
“父亲挥臂自如,孩儿总算放心了!”
众人见了,也兴奋地说。
“是啊。君侯如此,我等总算放心了!”
关羽此时也欣喜不已,笑了起来。
“此臂伸舒如故,并无痛矣!”
关羽说完,向华佗抱拳一揖。
“先生真神医也!”
华佗赶紧扶住,目露崇敬之情,难抑激动地说。
“华某从医一生,从未见过此情。将军真天神也!真天神也!”
马良与众将也尽皆兴奋,一齐拱手道。
“君侯真天神也!”
关羽听了,抚髯大笑,高兴地大喊。
“摆酒!”
江边,吕蒙神色严峻,在隔江遥望。
江对岸高处,有座烽火台。
吕蒙身边,表侄在向他报告。
“表叔,对岸烽火台,每隔二三十里便有一座,一直连到荆州。”
吕蒙听了,回过头问。
“每座烽火台上,有多少将士守卫?”
表侄见问,忙答。
“侄儿不敢近察,只能远观,大约五十人左右。”
吕蒙听了,沉思起来。
“如此看来,我一有动静,消息便立刻报到了荆州。这关羽,确实不简单啦!”
吕蒙沉思着,神色抑郁地转过身,低头离开了江岸。
帐中,华佗在向关羽告辞。他叮嘱关羽道。
“将军,您之箭伤虽治,然弩箭之毒在体内浸淫已久,不易速除,仍须倍加爱护才是啊!”
关羽听了,立即问道。
“如何爱护,请神医指教!”
华佗关切地说。
“将军体内,毒性未尽,且失血较多,须静养百日。百日之后,方可痊愈。”
关羽听了华佗之言,一愣,然后又问。
“可有其他?”
华佗立即说。
“有,且最要紧。”
关羽一听,急忙问。
“何事?”
华佗忧虑地叮嘱道。
“将军万万不可动怒呀!怒气触发,箭创崩裂,后果堪忧啊!”
华佗情急地叮嘱,关羽听了,沉默了。
关平听了,却急了起来。
“神医,若箭创崩裂,当如何?”
华佗道。
“我适才留与将军之药,只救得箭创崩裂之急,难令其愈。若须痊愈,仍当静养百日。”
关平一听,十分忧虑,忙说。
“如此,岂不是周而复始?”
华佗听了,点了点头说。
“故百日之内,最好静养,以免遗患。”
关羽与众人听了,尽皆沉默了。




关羽 164关平忧心难解 吕蒙暗中定计
164关平忧心难解吕蒙暗中定计
华佗见众皆沉默,笑了笑说。
“好了,老儿告辞!”
这时,关羽急忙一招手。
一个亲随将一盘黄金端到华佗面前。
关羽神情诚挚,上前执住华佗的手说。
“神医屡屡垂爱于我,救我性命,关羽无以为报。此金百两,聊表寸心,望神医笑纳。”
华佗听了,顿生怒容,甩开关羽的手,哂道。
“我敬将军高义,特来救治,岂望报乎?”
关羽见华佗动怒,赶紧解释道。
“神医息怒。神医屡屡垂爱,关某无以为报,我心难安啦!”
华佗听了,仍怒而质问。
“将军便效俗人,动以银钱?”
关羽听了,笑了笑道。
“我知此举,神医难容。然舍此,我何以相报啊?”
华佗听关羽情辞恳切,才释然了。
“我敬将军,不望回报。将军勿复多言,老儿告辞!”
华佗说完,转身要走。
关平见了,急忙叫住他。
“神医,我看您骑驴,步履蹒跚,若需赶治病人,岂不着急?父亲送神医一匹马代步,如何?”
关羽一听,也高兴起来,忙说。
“是啊。此乃神医救死扶伤之需,望神医勿再推辞!”
华佗听了,犹豫了一会儿才说。
“好吧。老儿且谢过!”
关羽见华佗答应了,大喜,高声传令。
“牵马备鞍!”
不一会儿,马牵来了。
关平这时对关羽说:
“父亲须静养,且让孩儿代父亲送神医一程吧!”
关羽听了,便与华佗道别。
“好。神医,关某就此别过!”
华佗也拱手告辞。
“好。望关将军安心静养!”
关平牵着马,华佗牵着驴,并行在路上。
关平神色忧虑,开口道。
“神医,如今曹操联手孙权,夹攻父亲。父亲年高,又值新伤,需独对今世两强,我深以为忧啊!”
华佗听了,也忧心忡忡地说。
“是啊。我虽从医,不问他事,然当此孙、曹夹攻之时,我亦忧将军难得静养百日啊!若不得静养,反增征战劳累,其情何堪啦?”
华佗说到此,情不自禁地摇起了头。
关平见了,更加忧心如焚,立即向华佗倾诉起来。
“还有,父亲性烈如火。双方交战,大骂以激对方,如家常便饭;一时胜负,也是常事。我真担心父亲难抑而发怒啊!”
华佗听了关平之言,叹了口气说。
“我乃郎中,只能治病,不能治性。我知将军性烈,已特别诫之抑怒。为将军康复计,小将军当力劝将军静养,且须时时提醒将军抑怒啊!”
关平听了华佗之嘱,连连点头,急忙道谢。
“好。多谢神医指点!”
该做的做了,该说的说了,华佗便向关平告辞。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小将军请回吧!”
关平将马缰交给华佗,并扶他上了马,又将毛驴的缰绳系在马鞍上,才挥手向华佗道别。
“请神医走好!”
关平一直待华佗走远,才抑郁而回。
“我当如何劝说父亲呢?”
关平神色抑郁,一路想着,步履沉重。
吕蒙从江边观察回营,心情也不轻松。此时,他独自在帐中沉思。
“关羽烽火台相连。我有动静,荆州即知。近之不得,如何言取?”
吕蒙愁思难解,心神不宁。过了一会儿,他又想道。
“荆州探马未回,不知荆州情况如何?关羽久出,远攻樊城,或有可乘之机。”
想到此,吕蒙心神稍定。
这时,商人打扮的表侄进了帐。
吕蒙见了,急忙问。
“荆州如何?”
侄儿见问,急忙答。
“荆州人马整肃,已然严备。”
吕蒙闻报,大为惊讶。
“关羽久离荆州,远攻樊城,我以为荆州势弱。若如此,图之难矣!”
此时,吕蒙已心神顿乱,急步踱着。
表侄望着吕蒙,不敢轻动。
吕蒙踱了片刻,才发现表侄仍在望着他,便烦恼地挥了挥手。
“去吧去吧!”
表侄巴不得早去。听了吕蒙之言,立即应了。
“是!”
表侄转身便走。
这时,吕蒙又叫住了他。
“等等!”
表侄又停步转身,望着吕蒙。
吕蒙想了想,又向表侄挥了挥手,示意他去。
表侄好生奇怪,但没说甚么,转身走了。
显然,吕蒙此时已心乱如麻。
送走神医后,众人也去了。关羽独自一人,在帐中看书。
关平心事重重,抑郁而回。
关羽见了,放下书问道。
“神医去啦?”
关平点头道。
“去了。”
关平没再多说,仍心事重重,神色抑郁。
关羽见了,面露疑色,问道。
“为父已得神医医治,我儿何事忧心?”
关平听了,仍忧色不减,说道。
“父亲,一路之上,神医一再叮嘱,要父亲一定静养百日,凡事息怒。神医特别叮嘱:不如此,则危矣!孩儿所忧者,乃深恐父亲难遵神医之嘱呀!”
关羽听了,神色凝重地起身踱起来,边思索边说。
“曹操孙权,乃当今两强。今联手攻我,我欲静养,然可得么?”
关平听了,忧道。
“是啊。孩儿正深忧此事啊!父亲,孩儿有一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关羽听了,立刻说。
“你且讲来。”
关平听了,心中暗想。
.“父亲最不愿听人说回荆州养伤,我当审慎才是。”
关平想着,开口道。
“孩儿想,父亲可否先取守势,一面静养,一面急报伯父。父亲养足百日,伯父也发兵出川了,再与曹、孙决战,便可万全了。”
关羽听了,一下警觉起来,问道。
“你又要我回荆州养伤?”
关平注意到了关羽的神色变化,赶紧解释道。
“孩儿并非此意;孩儿只是以为,不管兵在何处,只取守势,方可以静制动,静待父亲伤愈、伯父出兵良机。”
关羽听了,神情又激昂起来。
“你伯父令我取樊城,樊城不下,我如何面对你伯父?”
关平一听,急了,忙道。
“今父亲新伤,便迎战两强,虽伯父在此,亦不从也!”
关羽听了,淡然一笑道。
“两强何惧?东吴群鼠,本不足虑。曹贼新败丧胆,正宜进攻,岂可坐失良机?”




关羽 165关平苦劝难动关羽 吕蒙病倒孙权忧心
165关平苦劝难动关羽吕蒙病倒孙权忧心
关平见自己说不动关羽,只好搬出了英娘的劝告,说道。
“父亲,娘常说:不轻敌,方无敌。天下群雄并起,又纷纷覆灭,此大浪淘沙也。今东吴已历三世,不衰而盛,三分天下有其一,若一无所长,岂能鼎足而立?”
关平说到此,停下观察关羽的反应。
关羽思索着,并未言语。
关平见了,才又说起来。
“曹贼虽败,七军皆为西北新得之师,原班人马,未尝有损,仍堪称三强之首。不知父亲以为如何?”
关羽听了,想了想,说。
“你且说下去。”
关平听了,继续说。
“父亲今箭毒未尽除,又失血较多,且箭创未愈,身存诸多不利;却不是敌一将,也不是敌一军,更不是敌一国;而是以带病之驱,力敌两国,孤身奋战!父亲!这如何可以呀?”
关羽听了,却奋然而起,慷慨而言。
“孤身奋战又如何?天下英雄,闻我之名,无不畏服!有何惧哉?”
关平听了,万般无奈地说。
“父亲,孩儿并非惧敌。伯父托父亲都督荆州,所倚不可谓不重;神医临行,也谆谆告诫;若父亲以带病之驱,孤身力敌两国,一旦有失,岂不负了伯父重托?伯父以荆州为收复中原、复兴汉室之桥头堡,一旦有失,岂不重挫兴汉大业?”
关羽听了,想了好一会儿。
关羽思考时,关平一直殷殷地望着他。
关羽想过,叹了口气道。
“看来,我儿已经深思,所言也不无道理。只是樊城已唾手可得,不可失此战机。待我取了樊城,再行拒守,如何?”
关羽念念不忘取樊城,全然不顾箭伤,令关平不知如何是好,只好说。
“父亲箭伤痊愈,伯父也兵出西川,休说樊城,便是天下,也一齐取了!父亲何必违神医之嘱,孤身带伤而战呢?”
关平虽苦口婆心,却终难说动关羽,反而使关羽立即封了他的口。
“我随兄征战,从未无功而返。今不取樊城,我无颜面对你伯父!我意已决,樊城必取!汝休再多言!”
关平知关羽言出必行,只好摇头不止,怏怏而去。
吕蒙独自在帐中,心神忧虑地沉思。
“我专程去禀吴侯,请伐荆州,获吴侯恩准,今却取不得,如何面对吴侯?朝中文武,皆知我请伐荆州,若取不得,我还有何颜面立于朝中?”
吕蒙思来想去,皆无良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但吕蒙并非一难即退之人,他又想。
“取荆州之难,虽远超想象,然我吕蒙,岂是遇难即退之人?”
吕蒙在心中鼓励着自己,仍苦苦思索着对策。
“关羽威镇华夏;荆州人马整肃,已然严备。此时欲取荆州,只可智取。”
吕蒙沿着“智取”的思路继续想着。
“关羽有勇有谋,我当如何智取呢?”
吕蒙踱来踱去,苦思着良策。他突然有所悟,高兴得自语出声。
“世传关夫人有句名言:不轻敌,便无敌。关夫人此语,乃告诫关羽勿轻敌。反过来,若关羽轻敌呢?还无敌么?”
吕蒙自语至此,颇为振奋,又自言自语起来。
“论勇论谋,关羽堪称天下无敌。今能胜之者,只有一人!此人便是关羽自己!对!我之良谋,便是以关羽胜关羽!其人性傲,向轻东吴,我便在此做够文章!”
此刻,吕蒙脸上阴云尽散,得意地暗自一笑。
这时,表侄又进来了,小心翼翼地问。
“表叔,众将来问,今日如何布署?”
吕蒙听了,想了想才说。
“便说我病了,无召不见。各营按原布署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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