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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新手上路了
表侄明明见吕蒙好好的,他却称自己病了,令表侄甚是诧异,忙说。
“表叔病了?那,侄儿去叫医官!”
吕蒙听了,立即说。
“不用,你去传令吧。”
吕蒙之神色举止,都不像有病。表侄又看了他一眼,神色困惑,犹犹豫豫地去了。
关平在帐中忧虑地沉思。
“我劝阻不住父亲,营中更无人能劝,我只好暗中遣人,去荆州搬我娘。”
此时,一名小校进了帐。
关平立即将他招到面前,悄声嘱咐起来。
关平神色急切地说着。
小校听着,不时点头。
嘱咐完毕,关平问小校。
“你去荆州,便照我之言告诉我娘。你可记得?”
小校肯定地点了点头说。
“记得!”
关平听了,这才放心了。立即说
“好。速去速回!”
“是!”
小校领令而去。关平看着他,神色仍显忧郁,心中暗道。
“但愿娘能说服父亲。”
帐中,吕蒙躺在榻上,以湿巾敷头。
众将聚于榻前,一个个神色忧虑地望着他。
吕蒙看着众将,有气无力地开了口。
“我今病重,不能视事。汝等回营,遍告将士,不可懈怠。去吧!”
众将听了,尽露忧色,说道。
“将军,您日前还好好的,怎的一病如此?您可要好生将息呀!”
吕蒙听了,黯然一笑道。
“人食五谷,焉能不病?我自会将息。日后,我无召,汝等便按布署练兵,休来扰我!都去吧!”
众将去了,吕蒙翻身坐起,去了额上湿巾,面色如常,招手叫过表侄吩咐道。
“汝速去报吴侯,说我病重。”
表侄一听,顿时为难了,犹豫着说。
“这……”
吕蒙见表侄如此,顿现恼色,怒道。
“这甚么?且照我说的办!”
表侄仍一脸为难,开口问道。
“若吴侯追究……”
吕蒙听表侄仍在啰嗦,不耐烦地挥挥手说。
“我自有应对。你速速去吧!”
表侄听了,只好犹豫而退。
吕蒙见了,又叮呤了一句。
“禀告吴侯时,你当大哭!”
表侄听了,愣了愣,才狐疑而退。
关羽在帐中看书。
关平兴冲冲地进了帐,欣喜道。
“父亲,据探马快报,吕蒙病倒在陆口!”
关羽闻报大喜,连忙问。
“吕蒙病倒?病情如何?”
关平仍神色欣喜,忙答。
“已不能视事。”
关羽听了,捋髯而笑,欣喜道。
“好啊!吕蒙病倒,暂解我东吴之忧矣!传令再探!”
关平也很高兴,慨然应道。
“是!”
关平领令,兴奋而去。
正值攻荆州之际,孙权得知吕蒙病倒在陆口,十分忧虑,立即召文武问计。众文武也一筹莫展。至夜回到后堂,孙权仍神色怏怏,踱来踱去,不断长吁短叹。





关羽 166陆逊进言接旨探病 英娘规劝苦口婆心
166陆逊进言接旨探病英娘规劝苦口婆心
这时,陆逊来了。
孙权仅看了陆逊一眼,还是继续踱着。
陆逊见孙权如此,不经意地露出一丝笑意,问道。
“吴侯如此,可是忧吕蒙之病?”
孙权未语先叹,连连摇头道。
“正当取荆州之际,吕蒙却病倒不起,叫孤如何不忧?”
孙权说完,仍满脸忧色。
陆逊见了,笑了笑,开口道。
“吴侯真以为子明病了?”
孙权听了,顿时有些恼怒,反问陆逊。
“已专程遣人来报,非病而何?”
陆逊听了,又笑了笑道。
“此前,吴侯计议此事之时,人多嘴杂,臣不便明言。此时独见吴侯,臣实言相告:子明之病,乃诈也!”
孙权听了,大为惊异,忙问。
“吕蒙诈病?为何?”
陆逊听了,仍笑着道。
“为荆州。”
孙权听了,神色由惊疑转为恼怒,开口道。
“为荆州?嗯,有理。他专程来奏孤,请取荆州,孤已准其请。今见荆州难下,无颜见孤,故诈病!”
陆逊听了,继续笑着,却连连摆手道。
“非也,非也。子明诈病,正为取荆州,而非欺吴侯。”
孙权听了,一时没明白过来,急忙反问。
“为取荆州?孤已准其请,何需诈病?”
陆逊听了,见孙权仍不上道,笑了笑道。
“吴侯,吕蒙诈病,事关取荆州大计,不可轻泄。吴侯暂且休问为何,且先派人探病,一去便知。”
孙权听了,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
“既然如此,卿且代孤一往吧。如此,亦不会轻泄吕蒙之计。如何?”
陆逊听了,慨然领令。
“是!”
关羽在帐中看书。
关平兴奋地跑进帐,高兴地叫道。
“父亲!娘来了!”
关羽听了,立即放下书起身,抬头欣喜而望。
英娘笑盈盈地进了帐。
关羽急忙兴奋地迎上去,执着英娘的手说。
“妹妹,你如何来了?”
英娘见了关羽,也很高兴地说。
“兴儿带女儿去了成都,我独自一人,便想来看看。怎么?不好么?”
关羽仍执着英娘的手,轻轻拍了拍,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好好好!来来来,坐下说!坐下说!”
在关羽与英娘入座时,关平兴奋地开了口。
“父亲、娘,我去叫火头军,造点好饭菜来。”
关平说完,立即跑向帐外。
关平跑出帐,立即吩咐门前守卫。
“任何人不许进帐!”
守卫听了,连连点头。
帐中,关羽神情大悦,双手捧着英娘的手,与她促膝而坐,关切地问。
“妹妹近来可好?”
英娘此时也欣喜不已,忙道。
“好!好着呢!只是担心将军。”
关羽听了,十分欣喜,兴奋地说。
“我连获大胜,何必担心?”
英娘听了,也很兴奋,欣喜地说。
“我知将军,不轻敌,便无敌。然将军只要不在身边,我便忍不住担心。”
关羽听了,十分感动,轻轻拍了拍英娘的手说。
“如今见我好好的,便不担心了吧?”
英娘一听,反而面露忧色道。
“非也。适才平儿告诉我,你中了曹仁毒箭,神医华佗嘱你静养百日,凡事息怒。你能静养百日么?你能凡事息怒么?”
关羽听了,神色顿时不悦,恼道。
“你可是平儿搬来说我?”
英娘听了,连忙否认。
“非也。我到了大寨,方知你中箭之事。将军,你中毒箭,为何不告诉我一声?”
关羽听了,笑了笑说。
“我有华神医赠药,又蒙华神医诊治,并无大碍,何必让你担心?”
英娘听了,反而更为担心。
“将军差矣!将军乃荆州都督,兴汉栋梁,身负兄长重托,肩担兴汉大业,纵可轻己之身,不可轻己之任呀!将军如此,怎不令我担心?”
关羽听了,沉思起来。
英娘见关羽沉思,又开了口。
“将军,于国,你有兴汉重任,兄长重托。于家,你乃全家栋梁。儿,需要你教;女,需要你养;还有我,岂能离得你?”
关羽一听,笑了,说道。
“我好好的,你说这些干甚么?”
英娘一听,却急了,也气了。她一下从关羽手中抽出手,霍地站了起来。
“你是好好的吗?箭毒未除尽,失血又多,且箭创未愈,你还好好的吗?”
关羽听了,看着英娘,无言以对。
英娘见了,继续说。
“神医千叮呤万嘱咐:静养百日,凡事息怒,神医为何如此说?你若好好的,神医会千叮呤万嘱咐吗?这说明,你若不静养百日,便有性命之忧啊!”
关羽见英娘又气又急,好一通数落,立即笑着劝起来。
“你让我息怒,自己反倒怒起来了,也不该吧!”
英娘听了,还是气恼不减。
“我不该?女儿行前,一再嘱我,她十分想去成都见伯父,却万分舍不得你。”
英娘说到女儿,关羽顿露深爱之情,立即说。
“女儿如何说?”
英娘仍神色急切,开口道。
“行前,女儿夜夜梦见你,常常高兴地喊出声。她爱你,她想你,如此幼小,便知道担心你。如此可爱的女儿,你能忍心轻己之身而令她……而令她……”
英娘没再说下去,却暗自垂起泪来。
关羽见了,十分感动。他站起身,将英娘拥入怀中说。
“今吕蒙病倒,暂无后顾之忧,且樊城已唾手可得。待我取了樊城,便安心静养,好么?”
关羽满含深情,语气温柔,前所未见。
英娘听了,却语意坚决。
“不!神医嘱你先静养百日,不养必有大患!你岂可不听神医之嘱?”
关羽见英娘不让步,说出了自己的心思。
“我并非不知不养之患。只是今不取樊城,日后不知将多费多少力,多死多少人!将士难道无家小?无亲人?多死多少人,便有多少家小无依?多少亲人悲痛?你想过么?”
关羽说得语重心长。
英娘听了,犹豫了。
关羽见英娘犹豫,又开了口。
“妹妹,我答应你,我坐镇指挥,由平儿率军攻打;取了樊城,便安心静养,好么?”
英娘听了,仍犹豫着说。
“将军一定要先取樊城么?”
关羽听了,点了点头。
“此乃兄长之令。若取不得樊城,我如何面对兄长?再说,今东吴吕蒙病倒,后顾无忧,此时不取,更待何时?”
英娘听了,仍担心关羽,不肯轻口。
“待将军伤愈,与伯父合兵,再取岂不更好?”
关羽听了,反问英娘。
“今日便取,唾手可得。他日再取,死伤无数。何者为好?”
英娘听了,又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
“那,你只坐镇指挥,由平儿率军攻打;取了樊城,便安心静养,是吗?”
关羽听了,郑重地点了点头。
“是。”
英娘见了,虽仍现忧色,却不作声了。




关羽 167关羽调兵取樊城 陆逊良方献吕蒙
167关羽调兵取樊城陆逊良方献吕蒙
关羽执意要先取樊城,便聚文武于帐中,计议攻打樊城之事。
关羽信心十足地开了口。
“诸位,今樊城久困,人心浮动;东吴吕蒙病倒,我无后顾之忧;此时,正是取樊城之良机也!”
王甫听关羽欲进兵攻打樊城,急忙劝阻。
“君侯,神医行前谆谆告诫,要您静养百日。如今方过一月,如何便要动兵?”
关平一听,也立即说。
“是啊,父亲。神医说,您体内余毒未尽,失血又多,不养足百日,遗害无穷啊!”
廖化听了,也说。
“是啊,君侯。樊城已在我包围之中,围之愈久,攻之愈易,君侯养足百日再攻,岂不更好?”
众人听了,齐说。
“是啊,君侯!您养足百日再攻吧!”
关羽听众人皆忧其身体,笑道。
“我今箭创已愈,一切如常,诸位不必忧我,当乘吕蒙病倒良机,攻下樊城才是。”
马良听了却说。
“君侯,吕蒙虽病倒,以陆口之重,东吴必即刻遣人继之。不如待东吴遣定何人,先弄清其底细再说。如此,一则知己知彼,二则君侯亦可静养。”
关平听了,立即说。
“是啊,父亲。如此,方为万全啦!”
众人也齐声称是。
“是啊是啊!”
关羽一听,脸色立即冷了下来。
“待东吴遣定继任者,岂不错失良机?我意已决,休再多言!”
关羽说完,立即下令。
“关平听令!”
关平只好领令。
“在!”
关羽令道。
“令汝率本部人马,往驻偃城!”
“是!”
关平领了令,关羽又传令廖化。
“廖化!”
“在!”
“令汝率本部人马,往驻四冢寨!”
“是!”
二人领令后,关羽又说。
“你二路人马,接我之令,便合力攻打樊城!”
吕蒙独自在帐中。他神色如常,心情平静。
这时,表侄进帐来报。
“表叔,吴侯遣少年陆逊,来营探病。”
吕蒙一听,立即说。
“快快请进!”
陆逊进了帐。
吕蒙迎着,神色如常。
陆逊见吕蒙并无病色,暗暗一笑道。
“在下奉吴侯之命,敬探子明贵恙。将军尚安好否?”
陆逊说完,微笑着静观吕蒙反应。
吕蒙见了,连忙顿首道。
“贱躯偶染小病,何劳探问?请伯言代谢吴侯!”
二人入座,表侄献茶毕,陆逊又开了口。
“子明,在下有一事不明,敢烦释疑?”
吕蒙不知陆逊欲问何事,连忙开了口。
“何事?”
陆逊面含微笑,此时紧盯着吕蒙,问道。
“吴侯以重任付公,公不乘时而动,何也?”
陆逊问罢,仍含笑注视着吕蒙。
吕蒙看了看陆逊,欲言又止;他又看了看陆逊,又欲言又止。如此良久,未发一语。
陆逊见了,笑了笑说。
“在下备有小方,可治将军之病,不知将军用否?”
吕蒙听了,立即挥手,示意左右退下。
左右见了,纷纷退下。
左右退去后,吕蒙起身一揖说。
“愿闻伯言良方。”
陆逊见了,含笑望着吕蒙说。
“将军请坐!”
吕蒙迟疑地坐了。
陆逊一直含笑注视着吕蒙,待吕蒙坐定了才说。
“子明病因,可是荆州有备,沿江有烽火台?”
吕蒙闻言,大惊道。
“正是!伯言如行知之?”
陆逊听了,淡淡一笑道。
“将军诈病,可是意在惑关羽?”
吕蒙闻言更惊,连忙说。
“正是!”
吕蒙答着,心中暗想。
“呀!眼前这个少年,竟能洞穿我肺腑!”
吕蒙想着,连忙问。
“知我此计者,朝中可有他人?”
陆逊听了,仍笑着,摇了摇头。
吕蒙见了,心下稍安,才说道。
“伯言既知我意,可有良策赐我?”
陆逊听了,笑着开了口。
“在下有一计,可令沿江守卫,不能举火;荆州之兵,束手归降。子明可愿予闻?”
吕蒙听了大喜,起身便拜。
“伯言之言,如见我肺腑,乞闻赐教,以取荆洲!”
陆逊见吕蒙纳头便拜,忙说。
“将军大礼,伯言如何敢受?”
陆逊说着,赶紧上前,扶起吕蒙。
二人重新坐了,陆逊才开了口。
“关羽倚恃神威,自料无敌,向轻东吴。此举昔为我深恨,今可为我反用。”
吕蒙一听,高兴起来,欣喜地说。
“我今假托有病,不能视事,便是用关羽之傲,使其无备也。”
陆逊听了,摇了摇头说。
“将军仅托病,尚不足惑关羽。”
吕蒙一听,心中暗想。
“这正是我最担心之事。伯言既如此说,想必已有良策。”
吕蒙想着,急忙问。
“那,我将如何?”
陆逊笑了笑说。
“东吴之将,关羽唯虑将军一人。若将军托病辞归,更以他人守陆口,再以厚礼贺其大胜,卑辞赞其神勇,以骄关羽之心,便不再以我为备也。”
吕蒙听陆逊如此说,高兴得一冲而起,兴奋地说。
“若此,樊城久攻不下,关羽必调荆州之兵,以向樊城。当此荆州无备之时,我以一旅之师,别出奇计以袭之,荆州自在掌握矣!”
陆逊听了,仅淡笑着,点了点头。其老成,令人意外。
吕蒙见了,却兴奋不已,高兴地说。
“伯言之计,果然良策也!”
此时,关羽在帐中沉思着。
“原以为,樊城久困,一鼓可下。今我一再寻战,曹仁始终闭门死守,令我无计可施,如何是好?”
此时,探马入帐来报。
“报!君侯,徐晃率五万人马,已抵阳陵坡驻扎!”
关羽得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当即对探马说。
“再探!”
王甫、马良、周仓等人,都不安地注视着关羽。
见关羽不惊不诧,王甫立即开了口。
“君侯,徐晃已领五万兵马,驻扎阳陵坡;曹仁又一直闭门死守;孙权也久有取荆州之心,蠢蠢欲动;如今之势,于我不利呀!”
马良与周仓听了,也一齐不安地望着关羽。
关羽见了,扫了众人一眼说。
“我知徐晃,功夫平平,不足为虑,汝等休急!”
王甫听了,仍显不安,急忙说。
“君侯,今樊城已然难下,又有徐晃五万人马扰我身后,不可不虑呀!”
关羽听了,不屑地一笑。
“于禁率七军来救,反而尽为我灭,一个徐晃算甚么?”
马良听了,立即不安地说。
“君侯,若单凭徐晃,的确不足为虑。然当此之时,曹操为何遣徐晃进兵?”
关羽一听,也顿生疑色,忙问。
“为何?”
马良听问,便说。
“曹操此举,不为解樊城之围,而在掩孙权进兵!”
关羽一听,顿时沉吟起来。
众人此时也面带忧色,尽都看着关羽。
马良见了,又说。
“曹操必知徐晃奈何君侯不得,却又遣徐晃进兵,必是惑我也!”
王甫听了,立即说。
“对呀!曹操仅担心樊城,无须惑我。今遣徐晃惑我,分明掩东吴阴谋呀!”
关羽听了,看了众人一眼,没说话。
马良见了说。
“君侯,此前,曹操急解樊城之围,如今反而不急,此是为何?”
关羽听了,仍沉吟不语。
马良见了,又说。
“君侯,曹操如此,是在等东吴攻荆州!东吴一攻,我必回救,樊城之围便可自解!”
王甫听了,立即说。
“对呀!曹操掩东吴进兵,目的正在此处呀!”
关羽听了,仍沉思着。
众人也面带忧色,看着关羽。
关羽终于开口道。
“此事,不可不防!”
众人听关羽如此说,才松了口气。




关羽 168吕子明托病归京 陆伯言继镇陆口
168吕子明托病归京陆伯言继镇陆口
吕蒙用陆逊之计,托病请归。这一日,他被抬到江边,头上敷着湿巾,被人抬上了船。
江岸上,众将士依依不舍地大声喊着。
“吕将军,您要好生将息呀!”
此时,关羽神色沉重,独自在帐中思索。
“徐晃驻阳陵坡不动,果然有惑我之嫌,我当防其掩东吴进兵。”
关羽正想着,一小校匆匆入报。
“将军,吕蒙病危,已抬上船送回柴桑。”
关羽听了,心中暗想。
“吕蒙病归,我后顾之忧尽去。曹贼虽有意掩东吴进兵,然吕蒙病危,东吴谁可领兵?如今,即或曹仁与我相持,亦无忧矣。”
关羽想着,神色顿时轻松了。
回到柴桑,吕蒙神清气爽,满脸兴奋进了后堂。
孙权正坐在堂中等他。
吕蒙一见孙权,立即见礼。
“吕蒙参见吴侯!”
孙权也面色欣喜。
“免了。子明之计,伯言已尽述,孤甚嘉许之。孤今召卿,乃因陆口之任。昔周公瑾荐鲁子敬,后子敬又荐卿。今卿亦须为孤荐一才望兼隆者,代卿据守陆口。”
吕蒙听了,急忙开口道。
“吴侯,臣此番离任,乃惑关羽。若用望重之人,关羽必然提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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