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新手上路了
吕蒙听了,也迟疑了一会儿,才开口道。
“吴侯可召傅士仁询问,若能说降,岂不更好?”
孙权听了,仍犹豫不语。
吕蒙见孙权仍不应允,又开了口。
“吴侯若不放心,可先遣傅士仁招降,臣再领大军围困南郡。若招降不成,臣便发大军攻之。吴侯以为如何?”
孙权听了,这才点了点头。
糜芳得知东吴已取了荆州,又久不闻关羽消息,更担心东吴攻南郡,也心神不宁。
“今荆州已失,南郡当东吴攻击要冲,我如何敌得东吴雄兵?”
糜芳思索着,无计可施。他虽日日苦思,却终不得良策,心中更加不安。
这一日,糜芳正心神不宁,一小校突然入报。
“将军,公安傅士仁将军来了。”
糜芳一听,如闻救兵,顿时大喜,急忙道。
“快快有请!”
傅士仁一进来,糜芳就急忙迎傅士仁坐了,便开口道。
“今荆州已失,局势甚危,公今来此,公安谁守?”
傅士仁听了,犹豫了一下,才开了口。
“我、我今已降东吴。”
糜芳一听,大惊,责道。
“甚么?你竟降了东吴?”
傅士仁见糜芳有恼怒相责之意,立即起身辩解。
“公且勿怪。非我不忠。今势危力困,不能支持矣。”
糜芳一听,真的恼了,立即责问道。
“不能支持?吴兵未至,如何便知?”
傅士仁知糜芳心中恨关羽,见糜芳责问,急忙往关羽之恨上扯,以激糜芳。
“关公去日,深恨我二人;今失荆州,必然迁怒于你我;若再知你我私受东吴劝降,后果怎堪设想?”
糜芳虽知傅士仁用意,仍直言相责。
“吾等受汉中王厚恩,安忍背之?再说,背主求荣,遗臭万年。公岂不知?”
傅士仁见糜芳仍无降意,便直言利害。
“今我二人,降吴安享富贵,不降负罪杀身,已无他路可走。孰为可取,公细察之。”
糜芳听了,并未反驳,只是一时觉得为难,说道。
“我兄弟二人,久事汉中王,岂可一朝相背?”
糜芳仍犹豫不决,傅士仁也该说的都说了,二人一时沉默起来。
关羽 188战徐晃关羽领兵 失大寨退守襄阳
188战徐晃关羽领兵失大寨退守襄阳
这时,小校又匆匆入报。
“将军,关公遣使,前来催粮。”
傅士仁听了,顿露急色,赶紧向糜芳摆手,示意他不予理睬。
糜芳却视而不见,开口道。
“传进来。”
使者进来了,见傅士仁也在,便传了关羽之令。
“傅将军也在此,正好省我再去。二位将军,关公军中粮尽,特令公安、南郡取白米十万石,由二位将军星夜押解至军前交割,如迟立斩!”
糜芳闻令,顿时又惊又急,十分为难,叫道。
“今荆州已失,此粮如何过得去呀?”
糜芳急得团团转。
傅士仁见了,心中暗想。
“我今杀了使者,看你降是不降!”
傅士仁想着,突然“唰”地拔出佩剑,一剑斩了来使。
糜芳没料到傅士仁竟敢杀来使,更惊,怒问道。
“你、你为何斩之?”
傅士仁仍仗剑在手,说道。
“糜公!荆州已失,道路已断,此粮如何运得过去?粮不能去,便要杀头,此乃关公设计害我二人也,我等岂可束手就死?公今不降东吴,必为关公所杀呀!”
糜芳听了,虽怒气已消,却久久犹豫不语。
这时,一守将仓惶入报。
“糜将军!不好了!吕蒙率领大军,杀到城下了,已将我包围!”
糜芳闻报,顿时惊呆了。
傅士仁见了,大声吼道。
“大开城门,迎吕大都督入城!”
糜芳惊异地看了傅士仁一会儿,默默地低下了头。
接连失了偃城与四冢寨,荆州兵也仍在逃回,令关羽苦思破敌良策却终不可得,十分烦恼。
这时,一旁的关平欲言又止。
关羽见了,开口问道。
“我儿有何难言之事?”
关平见问,嗫嘘而语。
“父亲,多有人言,东吴已袭荆州。……”
关平话音未落,关羽便吼了起来。
“此乃敌人讹言,以乱我军心!东吴吕蒙病危,孺子陆逊代之,不足为虑!”
听关羽一吼,关平与帐中众人无人敢再出声。
这时,探马匆忙入报。
“报!徐晃领兵,已杀到营外!”
关羽闻报大怒,高叫一声。
“备马!”
关平见关羽要出战,急忙劝阻。
“父亲,您箭创未愈,不可出战啦!”
众人见了,也一齐劝阻。
“将军箭创未愈,不可出战啦!”
关羽以手势止住了众人,恼恨地说。
“我与徐晃有旧,更深知其能。若劝彼不退,吾便斩之,以警魏将。汝等不必多虑。”
关平听了,仍不放心,急忙劝道。
“父亲曾言,箭创未愈,只坐镇指挥,为何今日便要出战?”
关羽听了,仍一脸怒气说。
“不斩魏将,不足以退敌兵。我儿不必再言,为父自有分寸。”
关羽领兵出阵,见徐晃提斧立马于阵前。
徐商、吕建等立马左右。
关羽提刀纵马,直抵阵前。
徐商、吕建及身后的魏军见关羽威风八面,无不惊惧。
徐晃见关羽驱马驰来,立即驱马上前,欠身而言。
“自别君侯,转眼数载,不想君侯须发皆白矣!”
关羽听了,淡淡一笑,问道。
“公明可是欺我老矣?”
徐晃一听,连忙说。
“不敢。只是忆昔当年,相随君侯,多蒙教诲,更加感念难忘啊!”
关羽听了,又笑道。
“公明既知你我交情深厚,非比他人,为何领兵至此呀?”
徐晃听了,仍态度恭敬,笑道。
“今君侯雄风震于华夏,使故人闻之,不胜叹羡!至此一见,深慰渴怀呀!”
关羽听了,捋髯一笑,又说。
“公明此来,恐非叙旧吧。若公明领兵自去,此前数穷吾儿之事,我便不再深究了。公明以为如何啊?”
徐晃不答,却突然回顾众将,厉声大吼。
“得云长首级者,重赏千金!”
关羽见徐晃突然变脸,颇为震怒,吼道。
“公明何故如此?”
徐晃听了,提斧大吼。
“今日乃国家之事,不敢以私废公。且看斧吧!”
徐晃说完,抡斧杀向关羽。
关羽手提大刀,拍马相迎。
二人恶战起来。
刀来斧去,呼呼有声,“当当”作响。
关平紧张地注视着。
关羽每当右臂用力之时,总有些发软。
关平看得十分担心,急忙传令。
“快!鸣金收兵!”
大战中,关羽与徐晃闻得收兵锣响,立即各自罢战归阵。
关羽刚归阵,忽闻阵后大乱,同时杀声四起。
关羽、关平及众人闻声,尽皆大惊。
此时,一小校匆忙奔来禀报。
“报!君侯!曹仁袭了大寨,又率军杀来了!”
关羽、关平等闻报,更惊。
这时,徐晃又挥师杀来,与曹仁前后夹击。
关羽人马顿时大乱。
关羽狂怒难抑,提刀欲战。
关平急忙拦住说。
“父亲,大寨已失,还是退守襄阳吧!”
关羽听了,恨恨地吐了口气,率领人马突围而去。
吕蒙深知,吴、蜀反目,不利吴,也不利蜀,只利曹操。只有吴、蜀重修旧好,三足鼎立之势不破,吴、蜀方可求得久安,反之,吴、蜀反目,两败俱伤,终必为曹操所乘,难逃接踵而亡厄运。
吕蒙也深知关羽,东吴夺取荆州,虽是按约收回,然依关羽秉性,荆州失于其手,此恨断难罢休。当初初破荆州,吕蒙便想借关夫人以疏通关羽,达其“我仅按约索回荆州,并非与蜀为敌”之意,以重修吴、蜀旧好,共求彼此久安。谁知关夫人惨死,令吕蒙只好另作他图。
此前,吕蒙一再逼关羽,便是想将他逼入绝境,以便逼关羽重修吴、蜀旧好。因为吕蒙深知,关羽威震天下,若不身陷绝境,怎会忍得荆州之恨?
这时,马忠神色兴奋,匆匆进帐,一见吕蒙便报。
“大都督,关羽为曹军所破,已败走襄阳!”
吕蒙听了,大喜道。
“关羽败走襄阳,已陷吴、魏夹击之孤城中!此时,便是我遣使达意,重修吴、蜀旧好之良机也!”
马忠听了却说。
“大都督,今关羽身陷绝境,正当一举灭之呀!为何反要遣使修好呢?”
吕蒙一听,当即道。
“我亦不愿如此,然以吴之久安计,则必得如此。”
马忠一听,甚为不解。
“关羽威震天下,对我威胁甚大。有关羽,迟早是祸呀!今乃灭关羽良机,大都督为何不灭呢?”
关羽 189夺荆州欲修旧好 弃襄阳生路渺茫
189夺荆州欲修旧好弃襄阳生路渺茫
吕蒙听了,反问马忠。
“我今若除关羽,必致吴、蜀反目。今天下三足鼎立,魏一枝独大,吴、蜀反目,于谁有利?”
马忠听了,想了想。
“自然不利我,也不利蜀,只利曹操。”
吕蒙听了,点头道。
“正是。只有吴、蜀重修旧好,三足鼎立之势不破,吴、蜀方可求得久安,反之,吴、蜀反目,两败俱伤,终必为曹操所乘,难逃接踵而亡厄运。”
马忠明白过来,连连点头。
“大都督所言极是。”
但马忠仍心存疑虑,又说。
“我取荆州,虽是按约收回,然依关羽秉性,荆州失于其手,此恨断难罢休呀!”
吕蒙听了,点头道。
“是啊。此前,我一再相逼,便是想将他逼入绝境,使其别无选择,方可重修吴、蜀旧好。”
马忠听了道。
“对。关羽威震天下,若不身陷绝境,怎会忍得荆州之恨?”
吕蒙听了,连连点头。
马忠去后,吕蒙便满怀喜悦去见孙权。一见孙权,吕蒙立即开了口。
“吴侯,据军中快报,关羽已败走襄阳。此正当我遣使致意之时也!”
孙权听了,佯作不明其意,问道。
“遣使?遣何使?致何意呀?”
吕蒙一听孙权之言,心中一惊,想道。
“重修吴、蜀旧好,我曾禀过吴侯,其时,吴侯听了也很高兴呀!今吴侯故作不懂,难道吴侯已心无和意?”
吕蒙想到此,立即开了口。
“吴侯,吴、蜀反目,只利曹操,不利东吴。吴、蜀修好,东吴方可久安。今遣使致意关羽,申言我仅按约索回荆州,并非与蜀为敌;为吴、蜀久安计,我愿重修吴、蜀之好。”
孙权听了,久久沉吟不语。
吕蒙见了,已明知孙权之意,顿时急了,心中暗道。
“吴、蜀修好,关系重大,他事皆可容,此事不可放!”
吕蒙主意已定,立即问。
“吴侯,吴望久安,必联蜀抗魏。今遣使致意关羽,事关东吴久安大计。不知吴侯有何打算?”
孙权听了,继续沉吟不语。
此时,关羽的声音,却在孙权耳边响起。
“虎女焉嫁犬子!虎女焉嫁犬子!虎女焉嫁犬子!虎女焉嫁犬子!……”
孙权听来,这声音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剌耳。
孙权脸上现出了怒色。他又沉吟了一会儿,才开了口。
“关羽倨傲无礼,屡欺东吴。今新败势孤,正当进讨,以绝后患,岂可此时纵之?”
吕蒙一听,急了,忙道。
“吴侯,从吴之久安计……”
孙权不等吕蒙多言,便说。
“今我夺荆州,关羽必不甘休,怎会与我修好?关羽既存,荆州必危!”
吕蒙听了,十分着急,仍力谏道。
“吴侯,为吴之久安计,不可错失修好良机呀!”
孙权听了,面色冷淡,当即说。
“非我必欲如此,实乃关羽欺吴之心难改。爱卿休再多言,孤自有主张。卿速调七路大军,进讨关羽,不得有误!”
吕蒙听孙权已下令,知事已难回,只好领令。
“是!”
此时,关羽率败军,正一路直奔襄阳。
正行间,小校飞马前来,大声报道。
“报!君侯,吕蒙早已取了荆州!”
关羽闻报大惊,又难以置信,忙问。
“甚么?你可探得真切?”
小校见关羽不信,又说。
“真真切切!我假冒逃回之荆州兵,进入城中,探得仔细,荆州已失近月,此前传言皆真!”
关羽听了,良久无言,脸色却渐渐发紫。显然,他正怒火攻心。
关平等众人闻报,却并不意外。
此时,关羽懊悔不已,心中想道。
“荆州已失近月,看来,此前曹公之信,所言不假;军中传言,也非虚妄。长达近月,我为何一字未听呢?”
关羽这样问自己,却得不到答案。因为他至今认为:未闻东吴出兵;沿江烽火台未举火;荆州城未闻警;吕蒙病入膏肓;连夫人亦未来报警;且曹操因樊城危急,无计可施,故一再来信言荆州之事,欲他退兵,以解樊城之围。如此等等,哪一条可证荆州失了?
关羽想了好一阵。
众人都默默地望着他。
关羽怎么也想不通,又问。
“沿江上下,为何不举火?”
小校道。
“吕蒙派兵扮作商人,身穿白衣过江。沿江烽火台守卫,皆为所掳。”
关羽听了,顿时痛心疾首,急忙又问。
“荆州城防坚固,潘浚为何不据守报警?”
小校愤然道。
“潘浚已降,怎会报警?”
关羽听了,急忙再问。
“夫人呢?为何也不来报?”
小校听了,神色立刻黯然了,悲痛道。
“荆州失守当夜,夫人即来报警,却被截杀惨死!”
关羽听了,痛彻肺腑,良久无语,唯有泪水,在他脸上默默流淌。
关平等众人听了,无不暗自垂泪。
至直入夜,关羽仍神色哀伤,默然无语。
众人也默默地望着关羽。
关羽此时才明白,大事之坏,始于吕蒙诈病!
“吕蒙之病,果然是计!”
一想到吕蒙诈病,关羽便想到王甫。
“吕蒙诈病,陆逊来惑,王甫曾警醒过我,可我、可我……唉!”
关羽痛悔万分,沉痛对王甫说。
“悔不听足下之言,致有今日之失!”
王甫听了,反而劝道。
“常言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君侯不必自伤。今襄阳尚存,以君侯之威,若据襄阳固守,以待汉中王来援,届时,休说复荆州,夺樊城,进军中原,亦可期也!”
关羽听了,却仰天而叹。
“吾中奸贼之谋,以致今日,还有何面目再见兄长!还有何面目再见兄长啊!”
关羽怒恨交加,悔愧难当。
关平见了,立即劝了起来。
“父亲箭伤未愈,不可过度自伤。今襄阳犹存,城坚粮足,我可据守待援。”
廖化见了,也立即劝道。
“是啊,小将军之言有理。事已至此,君侯据守襄阳要紧。”
王甫也随即说。
“对,当速去襄阳,君侯可一面据守待援,一面养伤。”
此时,关羽开口道。
“如今,襄阳已不可去矣。”
众人听了,大为惊异,众皆惊问。
“为何?”
关羽看了看众人,才开口说。
“襄阳已是孤城,前有东吴,后有曹魏,两国夹击之下,能守几时?”
关羽 190访困窘用心良苦 愤不公群起哗然
190访困窘用心良苦愤不公群起哗然
马良一听,急忙开口道。
“君侯,襄阳乃重镇,西连巴蜀。此前,曹操率四十万大军,久驻摩陂,并未进逼;孙权已取荆州近月,也未来攻;足见两国皆惧君侯之威而不敢轻动。今襄阳虽为孤城,然慑于君侯神威,或可坚守,不可轻弃呀!”
王甫听关羽欲弃襄阳,也很着急,立即接着说。
“是啊。若弃襄阳,我与西川之路便被阻断,于我更为不利呀!”
关平与众人焦灼的目光,一齐投向关羽。关平也不安地说。
“父亲,今我军亟需整饬,还是先据襄阳,整军秣马为好啊!”
关羽沉吟起来。
关羽沉吟之时,众人尽皆焦急地望着他。
关羽沉吟一会儿,才开口说。
“此前,曹操未进,乃樊城之围未解;东吴未攻,乃荆州之防未固。今樊城无危,荆州已固,岂可与此前同日而语?今我据襄阳,若为东吴、曹魏困死,如何是好?”
众人一听,都没了主张,一时沉默了。
沉默中,马良试探着开了口。
“若不投襄阳,便只有投公安,君侯可是此意?”
关羽听了,点了点头。
“正是。公安与南郡毗连,可互为攻守。我赴公安,岂不强于困守襄阳孤城?”
听关羽如此一说,众人才不言语了。
吕蒙最担心关羽据襄阳固守,以待刘备发兵来援。得知关羽弃襄阳,走公安,吕蒙心中一块巨石落地,顿时欣喜难抑,匆匆去报孙权。
吕蒙进入堂中,一见孙权,便高兴地开了口。
“吴侯,据军中快报,关羽已弃襄阳,远走公安!”
孙权一听,顿时喜出望外。
“甚么?果有此事?”
吕蒙听了,仍欣喜难抑地答道。
“确有此事!”
孙权高兴得以拳击掌,原地打转,欣喜地说道。
“此前,孤最惧者,乃关羽据襄阳固守,以待刘备来援。今关羽弃襄阳,走公安,乃自绝生路也!”
吕蒙听了,更是振奋,大喜道。
“是啊。臣也最惧关羽固守襄阳,以待刘备来援。今关羽弃襄阳,便无一城可据,无一险可守,无一兵可增,无一粮可得!待我再施良谋,多多瓦解其军,关羽便自蹈绝地矣!”
孙权听了,连声叫好。
“好好好!卿且善为谋之!”
吕蒙听了,立即兴奋领令。
“是!”
吕蒙领令后,又谋划了一计。此时,他正领着几个随从,冒雨来到了聪伢子家。
其时,聪伢子家充满浓烟。
吕蒙一进屋,只好蹙眉细看。
屋内到处滴滴哒哒地漏着雨。
循着剧烈的咳嗽声,吕蒙看到了一间被褥破烂污黑的床。
聪伢子的父亲靠在床上,大声咳嗽,浑身震颤。
聪伢子父亲身上,披着破烂污赃的烂棉衣。
吕蒙再扫视屋内。
聪伢子的母亲在烧火做饭。因柴草被漏雨打湿,不易燃烧,弄得满屋浓烟。
灶台周围,围着七八个大大小小的孩子。孩子们一个个衣衫破烂肮脏。
吕蒙走近灶台,开口问道。
“大嫂,这可是聪伢子家?”
聪伢子的母亲见来了满屋东吴兵将,有些惊慌。
几个孩子见了吕蒙等,也面露惊惧。
“是。将军是……?”
吕蒙的随从见聪母神色惊慌,赶紧说道。
“此乃东吴大都督吕将军。听说您家困窘,特来探望。”
聪伢子的母亲一听,急忙起身跪在吕蒙跟前。
“大都督!救救我们吧!聪伢子他爹病了!您看看,我们一家老小,过的甚么日子啊?”
聪伢子的母亲说着,便哭了起来。
吕蒙赶紧去扶聪伢子的母亲。
“大嫂请起!我们会帮您的,别难过!”
聪伢子的母亲听了,连连磕头。
“多谢大都督!多谢大都督!”
吕蒙扶起聪伢子母亲,便转对随从下令。
“速传军医,前来治病!另带白银百两,为全家置办衣被器具!再派五十人,立即维修房屋!”
聪伢子的母亲听了,又一下跪倒在地,连连磕头。
“多谢大都督!多谢大恩人!”
几个孩子还傻愣愣地望着吕蒙。
聪伢子的母亲见了,赶紧拉他们跪下。
“快!快跪下!谢大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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