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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新手上路了
众孩子一齐跪下了,七嘴八舌地说。
“谢大恩人!”
吕蒙赶紧去扶聪伢子母亲。
“都起来吧!都起来吧!”
聪母与众孩子都起来后,吕蒙又对聪母说。
“大嫂,我还将到别处看看。您家的事,我记下了,放心吧!”
聪母激动得语无伦次。
“好!好!放心!放心!恩公慢走!慢走!”
聪伢子的母亲一边抹着泪,一边看着吕蒙一行离去,忍不住泪流满面。
吕蒙探访了不少荆州兵之家,回营后,立即召集文武,于堂中议事。
“日前,我走访了一些随关羽之将士家庭,不少家庭殊为惨淡。吴侯着我等遍查随关羽将士之家,凡房屋漏雨者,予以修缮;凡家有病人者,予以医治;凡衣被器具匮泛者,予以添置;凡家用拮据者,予以增补。汝等当从速办理,并造册报我。”
众文武一听,不少人顿时愤怒起来,议论纷纷。有人还大声叫道。
“不恤自家将士,反倒关照敌军,非所闻也!”
孙皎见众文武多有数愤懑,便站了出来,责问道。
“大都督,我吴军将士无人问及,反倒对随关羽将士无微不至,是何道理?”
吕蒙没理孙皎,见众人不解,笑了笑说。
“关羽神勇,若欲胜之,必先瓦解其军,令其不战自溃。此前吴侯令发放口粮,已瓦解荆州之兵过半。今若如此,必致关羽军溃。故吴侯令我等从速办理。诸位当遵吴侯之令,不得延误才是。”
吕蒙一再称“吴侯之令”,众人只好不言语了,但一个个面色仍愤愤不平。
孙皎离了吕蒙,立即去见孙权,诉说对吕蒙的不满。
“吴侯,吕蒙不恤自家将士,却优待敌军之家,军中甚为不满呀!”
孙权听了,笑了笑说。
“此乃孤之意也。军中有甚不满呀?”
孙皎一听孙权揽责,仍然力争。
“臣弟知吴侯欲彻底瓦解关羽之军,然此前放粮尚难瓦解之人,如此恐也徒劳啊!”
孙权听了,脸上虽有笑容,话却冷淡了许多。
“是否徒劳,言之尚早。善用兵者,攻心为上,汝不必多虑。”
孙皎也看出孙权不以他的话为意,但他还是不肯罢休。
“非臣弟多虑,而是得知此事,军中已乱。若关羽之军未瓦解,东吴之军先乱了,岂不堪忧?”
孙皎虽称“军中已乱”,孙权听了,却并未担心,反而对孙皎说。
“此事孤自有主张,汝速回柴桑催粮吧!”
孙皎听孙权遣他速回柴桑,便知孙权决心难移,且有避他之意,顿时怔了怔,才开了口。
“是!”
孙皎神色抑郁地应了,怏怏而退。





关羽 191公安南郡举城降吴 箭创崩裂关羽昏绝
191公安南郡举城降吴箭创崩裂关羽昏绝
此时营中,一群将士围着吕蒙,嚷嚷不止。
“大都督,家父病了,谁予医治啊?”
“大都督,我家房屋塌了,谁给修建呀?”
“大都督,我家弟妹没衣穿,谁给添置呀?”
在一片嚷嚷声中,一偏将也开了口。
“大都督,不悯恤自家将士,反倒优待敌军之家,无人想得通啊!”
吕蒙听了众人嚷嚷,以手势让大家静下来,才开了口。
“汝等只知吴侯优待敌军之家,可曾想过缘何如此?”
众将士听了,愤怒之情仍不减。一个吴兵气恼地说。
“缘何如此?想瓦解关羽之军呗。”
吕蒙听了,笑了笑道。
“说得好。汝等既知吴侯此举乃制胜之计,为何还要如此搅扰呢?”
一个吴兵听了,反而叫起来。
“如此,对我等太不公!”
听吴兵如此说,众人又叫起来。
“是啊!如此太不公!”
吕蒙听了,立即面露恼色,但他仍耐着性子说。
“太不公?汝等可知关羽有多神勇?汝等愿我兵不血刃制胜?还是愿挥刀舞枪,去寻关羽送死?”
众人一听,一下哑然了。
吕蒙见了,恼怒地扫了众人一眼。
“吴侯悯恤将士,不忍汝等枉死沙场,才千方百计出奇制胜。汝等反称如此不公,难道想做关羽刀下鬼不成?”
众人听了,此时都低头不语了。
吕蒙见好就收,放缓口气说。
“好了。再胡闹者,以违令论处,决不轻饶!都去吧!”
众人听了,便默默散去了。
关羽尚在围樊城之时,军中储粮已不多,便派出了催粮人。可是,至今却不见粮运来。关羽神色凝重,在帐中沉思。
关平神色匆匆地进了帐,一见关羽,立即开了口。
“父亲,军中之粮,所剩不多了!”
关羽一听,也不安起来,立即问。
“此前已派人往公安、南郡催粮,可有消息?”
关平听了,摇了摇头。
关羽见了,立即道。
“立即遣人再催呀!”
“是!”
催粮人来到了公安城外,举头一望,大吃一惊。
城头,竟插着东吴旗幡!
催粮人再细看,更是吃惊。
城门上,竟悬着督粮官首级!
催粮人惊恐不已,急忙回身而走。
催粮人又来到南郡城外,举头一望,又吃了一惊。
城头,也插着东吴旗幡!
城门上,同样悬着督粮官首级!
催粮人更是惊恐,急忙回身而逃。
路上,关羽率军,望公安而行。
正行间,前方探马疾驰而来。
“报!君侯!公安守将傅士仁,已降东吴!”
关羽与众人闻报,无不大惊。
“啊?”
关羽怒恨交加,咬牙切齿骂道。
“如此败类!火烧大营便不该饶他!”
关平见关羽狂怒,恐致箭创崩裂,急忙劝解。
“父亲息怒!万不可为一败类气伤自己!”
关羽听了,怒气稍减。
王甫见了,立即道。
“君侯,今公安已不可去,当去南郡为宜。请君侯定夺。”
关羽听了,只好答道。
“好吧。”
关平听了,立即传令。
“传令前军,改走南郡!”
关羽率军,望南郡而行,来到一处山崖下。
此时,催粮人自前方疾驰而来。他满身大汗,气喘不止,惊呼道。
“君、君侯!公安、南郡,都、都杀了督粮官,降了、降了东吴!”
关羽与众人闻报,顿时大惊失色。
关羽脸色由青而紫,由紫而乌,由乌而白。
听完催粮人报告,关羽怒火攻心,“啊”的一声狂叫,顿时箭创崩裂!
崩裂处,喷涌的鲜血将衣袖都冲得一冒一冒的!
此时,关羽脸色惨白,随即两眼一翻,身子晃了晃,便一头裁下了马背,昏绝于地!
关平与众人见了,无不大惊,一片混乱惊呼。
“父亲!父亲!”
关平惊呼着,翻身下马,立即去看关羽。
“君侯!君侯!”
廖化、王甫、周仓、马良与众人惊呼着,也仓惶下马,围了过来。
关平急忙撕开关羽衣袖,用华佗留下的药给关羽敷扎伤口。
扎好伤口止住血,关羽才渐渐苏醒过来。他脸色惨白,看了看众人,又闭上了眼。
众人个个神色紧张焦灼,一齐看着关羽。
关羽又缓缓睁开了眼,欲挣扎坐起。
关平见了,急忙扶他坐了起来。
王甫见关羽已无大碍,急忙开了口。
“君侯,今事急矣!当一面差人往成都求救,一面从旱路去取荆州。”
关羽听了,立即点了点头,声音微弱地说。
“好。马良、尹籍,你二人星夜赶往成都,速搬救兵!”
二人神色急切,立即应道。
“是!”
二人领令,上马飞驰而去。
关羽被关平扶起身,艰难地上了马,又传令。
“人马向荆州而行。我领前队,关平、廖化断后。”
关平听了,立即说。
“父亲,还是我领前军,父亲领中军,廖化断后吧。”
关羽听了,说。
“不必。”
关羽说过,便领军走了。
关羽率军,默默前行。一路上,他面色晦暗,神情疲惫。行了一阵,他突然问身边的王甫。
“如今前有吴兵,后有魏兵,我夹其中,殊为不利。若救兵迟来,如之奈何?”
王甫见问,立即开了口。
“昔吕蒙守陆口,曾致书君侯,两家约好,共诛曹贼。今却助曹袭我,乃背盟也。君侯可暂驻军于此,一面养伤,一面差人投书吕蒙,责其背盟。君侯观其应答,再行定夺,如何?”
关羽听了,别无他计,只好默默点了点头。
孙权见关羽被逼入了绝境,正与吕蒙商议,如何决胜关羽。
孙权神色兴奋地问吕蒙。
“吕爱卿,今关羽已被逼入绝境,爱卿有何决胜良策?”
这时,一内侍入报。
“吴侯,关羽遣使,已到城外。”
孙权听了,有些意外,忙问。
“关羽遣使?”
内侍见孙权问,忙答。
“是。”
孙权听了,不以为意,随口说。
“关羽已陷困境,此时遣使,着人问问便了。”
“是!”
内侍得令,转身欲去。
吕蒙赶紧开口,叫住了内侍。
“慢!吴侯,关羽遣使来,正可致我之意。为吴之久安计,此事由臣处理,如何?”
孙权听了,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答应了。
“好吧,此事由卿裁夺。若有难决之事,便可报我。”




关羽 192吕蒙仍守结好初衷 将士得信人人欣喜
192吕蒙仍守结好初衷将士得信人人欣喜
孙权嘴上虽由吕蒙裁夺,手中却捏着一条尾巴。吕蒙自然明白孙权之意,但孙权能如此,已算给够他面子了。
关羽的使者静候荆州城外。
吕蒙率随从匆匆而来,忙道。
“吕蒙庶务缠身,未曾远迎,望贵使见谅!”
吕蒙亲自出城相迎,令使者有些意外,急忙应道。
“大都督军务繁忙,何必亲迎?”
吕蒙笑道。
“关将军遣使,岂可怠慢?请!”
“大都督请!”
吕蒙领着使者步入堂中,分宾主坐了。
使者起身,献上关羽书信。
“关将军遣我,致书大都督,请大都督一览。”
吕蒙接过,打开看了起来。
使者观察吕蒙。
吕蒙神色平静。看毕,吕蒙仍语气平静地开了口。
“昔日,蒙与关将军结好,乃一己之私见。今日之事,乃上命差遣,不得自主。然吴取荆州,乃按约收回,亦未违背昔日结好之初衷。烦请贵使回报将军,善言致意。今略备水酒,请贵使入席!”
吕蒙说完,起身延请使者。
宴罢,使者被送到馆驿。此时,馆驿门口已围了不少人。
聪伢子的母亲便在前面。她新衣新裤,干净整洁,仿佛换了一个人。
使者见众多荆州百姓围在此,不免有些诧异。
聪伢子的母亲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问道。
“您可是关将军使者?”
使者见问,有些意外,忙说。
“正是。不知大娘何事?”
聪母连忙鞠躬道。
“大娘烦请使者,给我家聪伢子捎个信:他爹的病,吕大都督派人给治好了;家里的房子,吕大都督派人给修好了;家里的衣被,吕大都督给钱全换了新的。”
聪母说着,又牵着自己的新衣,高兴地炫着。
“瞧我这新衣,多好!都托吕大都督的福啊!”
众人听了,立即应和起来,纷纷开口。
“是啊!吕大都督真不错!”
众人随即七嘴八舌地说起来,全都在颂扬吕蒙。
“我家粮食没了,大都督给了粮食。”
“我家房子坏了,大都督派人修了。”
“我家缺了农具,大都督派人送来了。”
“衣被破了换衣被,有人病了给医治,这种事就太多了!”
使者见了,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聪母见使者有些不知所措,赶紧圆场。
“我等不为别事,只想请使者捎个信。可以么?”
使者听了,如释重负,连声应答。
“可以可以!”
聪母将手中的信交给了使者。
“有劳使者了!”
众人也纷纷将信交给了使者。
使者捧着不少接过信,愣了。
带着不少荆州将士的信,使者回到了营中。使者见了关羽,将吕蒙之言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君侯,我奉命使吴,吕蒙说,‘吴取荆州,乃按约收回,并未违背昔日结好初衷。’”
关羽听了,面带愠怒,脸色阴沉地盯着使者。
“汝所言,确为吕蒙之言?”
使者见关羽面色恼怒,紧张地点了点头。
关羽见了,没再说话。
王甫立即开了口。
“君侯,吕蒙虽为夺我荆州诡辩,然称愿守昔日结好初衷,或许尚有转机呀!”
关羽听了,面带恼色,仍不言语。
帐中众人,此时皆看着关羽,一时无人言语。
王甫见关羽怒容不减,又不言语,便开了口。
“君侯,我遣使,意在观吕蒙应答,可否让使者说说此行虚实?”
“好。”
关羽应了,又转对使者说。
“你且道来。”
使者听关羽要他说,便开了口。
“吕蒙深敬君侯,接送皆亲自出城,食宿皆待如上宾。凡事皆露和解之忱,而无用兵之意。”
关羽听到此,都未动声色。
王甫听到此,则微微点头,示意使者继续说。
使者见关羽并无异色,王甫又露支持之意,便接着说。
“待我随征将士之家,吕蒙犹为恩恤……”
吕蒙一再施计,瓦解关羽之军,已令关羽恼恨不已,听使者讲吕蒙“待我随军将士之家,尤为恩恤”,不禁勃然大怒,“砰”地一掌击在案上,怒吼起来。
“此乃吕贼之奸计也!吕贼一再施计,瓦解我军,着实可恨!汝为使而不能辨,竟津津乐道!退下!”
使者遭关羽喝斥,惶恐而退。
王甫见关羽勃然大怒,有些惊讶。
帐中众人见了,无不蹑嘘。
良久,王甫才试探着开了口。
“君侯,吕蒙既如此,我当如何?”
关羽听了,怒气难消,看了王甫一眼,未作应答?
王甫见了,又开了口。
“君侯,今我处境,极为不利。可否再遣人,试试吕蒙有无和意?”
关羽听了,立即拒绝道。
“不必!我生不能杀此贼,死必杀之,以雪吾恨!”
听关羽出言决绝,帐中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无语。
使者出帐来到营中,一大群将士便围了上来,纷纷询问。
“使者到荆州,可知我等家中状况?”
使者听问,一边取行囊一边说。
“我带回汝等家信,正好转交。”
众人听使者捎了家信,顿时兴奋起来。
使者打开行囊,将所带之信拿出来,分发给众人。
将士们见使者捎了家信,纷纷围了上来。
此时,已经得到家信的人,正在高兴地看信。
没有得到家信的人,正在急切地盼着拿信。
想拿到家信的人,还在往人堆里挤。
聪伢子拿到信,在一边高兴地看着,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
“太好了!”
几个将士闻声过来。一个部将问。
“聪伢子,看到么子好事啊?”
聪伢子仍兴奋不已,扬了扬手中的信。
“我爹的病,人家给治好了;我家的房子,人家给修好了;我家的衣被,全换了新的!我家缺粮,现在也有了!”
其他看信的将士中,也有人此起彼伏地高兴呼叫。
“我家也是!”
“我家也是!”
不管得没得到家信,众将士皆人人面带喜色,欣喜不已。
帐中,关羽面色恼怒,正在沉思。
“我关某一生,所向无敌,天下英雄闻我之名,无不畏服。吕贼竟不声不响夺我荆州,令我无颜面对兄长!如此奇耻大辱,怎不令我怒恨交加?”
帐中众人见关羽面色恼怒,一言不发,尽皆沉默。
帐中气氛,沉闷压抑。
此时,关羽想到此生奇耻大辱,心中十分难受,更加深恨吕蒙。
“可恨吕贼,夺我荆州,令我颜面扫地!只有夺回荆州,诛杀吕赋,我才有脸面对兄长,也才解我心头之恨!”
关羽仍恼怒地想着,一言不发。




关羽 193难解恨执意取荆州 行山中关羽遭敌诱
193难解恨执意取荆州行山中关羽遭敌诱
在沉闷压抑中,还是王甫先开了口。
“君侯,荆州驻东吴重兵,势强难攻;而公安、南郡二地,仍由傅士仁、糜芳把守,势弱易取。我可先取公安、南郡,再图荆州。”
关平听了,立即说。
“父亲,王司马之言有理。今我兵匮粮乏,先取公安、南郡,一可除逆贼,二可获给养,三可得立足之地,以固军心。”
廖化也立即赞同。
“是啊,君侯。取了公安、南郡,我可养精蓄锐,也可据守待援。待汉中王援军到来,再合力取荆州,何愁不下?”
关羽心中正怒恨交加地想着如何取荆州雪恨,众人却让他弃荆州而取公安、南郡,顿时令他怒容满面,吼道。
“荆州失于我手,也当由我自取!不取荆州,我何颜面对兄长?”
王甫听了,赶紧解释。
“君侯,我等并非不取荆州,乃先取公安、南郡,再取荆州。”
关羽听了,仍不松口。
“今我已近荆州,远公安、南郡,何必舍近袭远?且吕蒙方在荆州,我必欲擒而杀之,方解心头之恨!汝等休再多言,即日整军出发!”
这时,聪伢子匆匆奔进帐来报告。
“君侯!不好了!不少将士要回荆州!”
关羽与众人闻报,急忙起身出帐。
寨门口,成群结队的将士携着行囊,公开离营而去。
关羽与众人匆匆赶来。
廖化抢先前去,仗剑挡住寨门。
众离营将士见关羽来了,纷纷转身跪地,但无人言语。
关羽注视着跪了一地的将士,良久无语,最后向廖化挥了挥手,示意廖化任将士们自去。
廖化见了,让开了寨门。
关羽未发一言,立即转身而去。
众离营将士望着关羽,一个个泪流满面,叩拜而去。
聪伢子见众将士还是去了,又气又恨地蹬了一脚,转身向营中冲去。
路上,关羽率军前行。他阴沉着脸,一语不发。
廖化神色不安,从后面快马赶上来,焦急地说。
“君侯,一路行来,又有不少将士离去!”
关羽听了,怒视前方,口气冷峻地说。
“任其去吧!此帐,我终将与吕蒙清算!”
廖化一听,急了。
“君侯!今已不足万人,若任其逃去,如何是好?”
关羽听了,仍神色冷峻地说。
“彼等受吕蒙奸计所惑,心已离我,不任其自去,亦无心战阵,何必强留?”
廖化听了,更急,大叫起来。
“如此,军纪废矣!”
关羽仍冷冷地盯着前方,仿佛吕蒙就在前方某处。
“当杀者,吕蒙也!彼等长年随我征战,甘苦与共。今受吕贼鼓惑,群起离去,安忍杀之?”
廖化见关羽终是不忍,放任荆州兵自去,十分担心,求道。
“君侯!若任其自去,我兵将日少,如何迎敌?”
关羽还是冷冷地盯着前方,开口道。
“欲重聚荆州之兵,必先杀吕蒙,夺取荆州。目下,汝当催促人马,加速进兵才是!”
至此,廖化知关羽之意已难以挽回,只好说。
“是!”
廖化应了,大声传令。
“君侯有令,加速进兵荆州!”
队伍闻令,立即疾行起来。
关羽率军进入一山谷。
进山谷以后,关羽一边催军疾行,一边不时警惕地抬头四顾,心中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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