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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新手上路了
另一辆车内,貂禅目露惊恐,浑身微颤。车外声音惊慌混乱,使她更加不知所措。
士卒听说关羽来了,顿时大乱。
陈登见势不妙,大吼起来。
“大家休乱!待我前去,以命相保!”
士卒们听了,惶乱之势才稍见平定。
车外惊乱稍定,严氏的惊魂也稍显安定了。
女儿抬头望着严氏,目露惊恐,浑身仍颤抖不止。
貂禅惊恐地听着车外动静。车外惊乱稍定,她也缓了口气。
陈登安定了众人,便打着火把向关羽走去。
“关将军,别来无恙啊?”
陈登说完,深深一揖。关羽在马上拱了拱手,算是作答,然后问道。
“尚好。先生所护车驾,都为何人?”
“乃我大将军宝眷。”
关羽听了,提高了声音。
“既是吕布妻小,与我通通扣下!”
严氏一直在车内听着。听关羽要扣下众人,浑身一颤,神色惊惧。
吕布的女儿也在车内听着,听关羽说“通通扣下”,禁不住一声惊叫。
“娘!”
女儿叫着又缩进了严氏怀里,浑身战抖得更厉害。
严氏也将女儿搂得更紧。
另一辆车内,貂禅听关羽说“通通扣下”,更加紧张。她牙齿磕得格格作响,更专心倾听着车外动静,便听得陈登高声阻止关羽。
“将军万万不可?”
“为何不可?”
“世上男儿,谁无妻小?爱己妻小,护人妻小,才是真男儿!陈某素仰将军忠义,必知此理。再者,当初袁术欲联姻我主,发重兵讨使君;我主辕门射戟,力保使君,又有相救之恩。既有人间至理,又有相救之恩,我陈某,也愿死将军马前。将军若容过我主妻小,陈某虽死无憾!”
陈登义正辞严。关羽听了,犹豫起来。
车内,严氏也在精心细听。
此时,车外一片寂静。
女儿抬头望着严氏,目露希冀。
“娘,那关羽会放过我们吗?”
严氏赶紧示意,让女儿静听。
貂弹也在车内静听。车外一片寂静。听不到关羽的回答,貂禅更加心慌神乱。
关羽仍犹豫不决。
陈登一下跪在地上,高声叫道。
“关将军!陈登愿立死马前!求将军放过我主妻小!”
这时,关羽叹了口气,才开了口。
“唉!先生请起!既有你主辕门射戟之情,又有先生以死相护之义,关某怎能置如此情义于不顾?只是此事关系重大,关某需禀过兄长,方可定夺。今夜,你等须留关某营中,如何?”
陈登听了,连连磕头
“关将军刀下留人,陈某感激万分!”
严氏听到此,浑身一软,靠在车座上,脸上却神色轻松了。
女儿一下弹起身,满脸惊喜地叫道。
“娘!我们得救啦!我们得救啦!”
另一辆车内,貂禅闭上双眼,舒了口长气。
关羽拦下了吕布妻小,又见了陈登,立刻来报刘备。
“兄长,自见了陈登,我便心生一计。我讲与兄长,请兄长定夺。”
“何计?”
关羽立即附在刘备耳边耳语起来。
刘备越听越喜,频频点头。
关羽与刘备商量停当,回到帐中,陈登就来了。
二人刚分宾主坐定,陈登便先开了口。
“关将军,可识得一黑衣人。”
关羽听了一怔,忙问。
“噢。不知此人如何?”
“已归来处。”
关羽听了,点头笑了笑,举起杯,与陈登共饮。饮毕,才开了口。
“先生既来,我有一计,请先生相助。”
“何计?”
关羽与陈登附耳耳语起来。
陈登越听越喜。听罢,竟哈哈大笑起来。
关羽见陈登大笑,不知何意,忙问。
“先生因何发笑?”
“将军与我,不谋而合!”
陈登说完又笑。
关羽听了,也抚髯而笑。
家小回到身边,令吕布十分高兴。此时,他正拥着貂禅,在帐中饮酒。
“禅儿重归,真乃皇天护佑也!”
吕布之言,貂禅未予认同。陈登冒死相救,令她深深铭记。
“护我者,陈登也。若非陈登舍命相保,妾恐早已身首异处了。”
吕布听了,感叹道。
“唉,是啊。有道是:患难见真情。昔日,陈宫每每诋毁陈登;于今观之,陈登乃可信之人啦!”
“我郎所言极是。”
“禅儿,午后,你与所有家小,都随陈登入城。……”
貂禅闻言,极不情愿,没等吕布往下说,便开了口。
“刚得相聚,又要分离,这是为何?”
吕布见貂禅不情愿,忙说。
“如今曹操大军压境,我将随时拔寨而去。营寨之中,怎是家眷留居之所?”
貂禅听了,仍不答应。
“不论刀山火海,妾愿随侍我郎!”
“禅儿愈恋我,我将愈怜禅儿,怎忍你在刀光剑影中担惊受怕?好了,先入城吧,啊!”
貂禅虽然一百个不情愿,还是不得不随陈登入城去了。
陈登在城中安顿好吕布家小,便去拜见高顺。
“陈登见过高将军。”
高顺不仅未还礼,轻蔑之情还流于言表。
“来见高某,不知何事?”
高顺的轻慢,陈登当然明白,但他并未介意。
“大将军宝眷,已安置城内。大将军令陈某捎过话来,望将军尽心照料。”
“噢,知道了。还有何事?”
“再无他事。陈登告辞!”
“不送!”
高顺傲慢地盯着陈登离去的背影。
几日后,陈登来到帐中见吕布。
吕布几日未闻家眷音讯,未等陈登落座,便开了口。
“家眷在城中,不知怎样?”
“大将军叮嘱,在下已转告高将军,余皆不敢多问。”
吕布一听陈登如此说,脸色已难看起来,忙问。
“为何?”
陈登不答。
吕布会意,挥手摒退左右。帐中只剩吕布与陈登二人,吕布开了口。
“有话且说。”
“大将军更知高将军,无需陈某多言。”
吕布只望陈登告知家眷音讯,没想到陈登却说出这么一句,令吕布大为扫兴。
“嗨!此间仅你我,元龙但说无妨!”
“大将军,在下若说高顺恐生二心,大将军以为如何?”
陈登口气试探,说完看着吕布。
吕布听了,并无特别反应。
陈登见了,心中便有了底





关羽 第三章 枭雄殒命(上)
第三章枭雄殒命(上)
高顺神色恼怒,在审问一个穿便装的年轻人。
“说!你是何人?”
“我乃大将军帐前小校。”
高顺听了年轻人之言,更怒,吼道。
“胡说!大将军帐前小校,我皆识得。再说,你既是大将军帐前小校,为何改容更衣,鬼祟而入?”
“大将军遣我,是探望家眷,并非公干,故未着衣甲。”
高顺听了年轻人辩解,冷冷一笑。
“好!你既是奉命探望家眷,我就送你到家眷处。”
高顺无故押过人来,使严氏甚是不安,急忙差人去叫陈登。
陈登进了后屋,见严氏神色不安,急忙开口问。
“夫人召我,不知何事?”
严氏心下不安,忙说。
“适才高顺派兵押来一人,让我等辨认,不知何意?特请先生相问。”
陈登一听,也觉奇怪。
“所押何人?”
“我等皆不识,不知何人?”
陈登听了,心生疑惑,想了想又问。
“押送人都问了甚么?”
“只问识不识得。”
“被押人有何言行?”
“无任何言行。”
陈登听了,更觉蹊跷,顿现不安之色,忙说。
“夫人,高将军无故押人至此,也不言明何意,城中恐生变呀!”
严氏一听城中恐生变,顿时紧张起来,神色甚是不安。
“啊!若城中生变,当如何是好?”
陈登也觉不妙,忙说。
“夫人休慌,我速去见大将军。夫人可暗嘱家人,切勿声张;夫人也当早作料理,以便随时离去!”
严氏听了,一脸惊慌,连连点头。
陈登一去,严氏立即召集齐家人,首先对一个身强力壮的下人下了令。
“你速去看好大门,除了陈登,任何人不得出入!记好了!任何人不得出入?”
“是!”
下人听了,不知出了何事,也一下紧张起来,应了一声,便向外跑。
严氏吩咐人去把住了门,才吩咐众人准备起行之事。
众人只知要随时准备起行,却不知为何,神色都颇为紧张。
严氏吩咐停当,不光严氏与女儿在神色紧张忙乱地收拾着东西,貂禅也在神色紧张地收拾着东西。
高顺坐在厅中。见军士押着年轻人回来了,便开口问起来。
“大将军家眷,可识得此人?”
军士摇了摇头。
“不识。”
高顺顿时大怒,吼道。
“与我推出砍了!”
年轻一听,惊恐地大叫起来。
“高将军,我真是……”
高顺怒不可遏,上前一剑,便砍下了年轻人的脑袋。
吕布得知高顺杀了自己的帐前小校,神色狂怒地叫着。
“这高顺,真的反了!”
陈登也一脸义愤。但他马上劝慰起来。
“大将军,宝眷还在城内,万望隐忍啦!”
吕布听了,挥着手咆哮起来。
“小校既称我帐前之人,他为何不送我帐中,由我处置?既要处置,为何不先遣人问我一声?他完全目中无我,叫我如何忍得?”
“大将军,事到如今,可否这样?”
吕布正暴怒中,听了陈登之言,口气仍很不好。
“怎样?快说!”
陈登附在吕布耳边,一阵密语。
吕布听着,仍一脸恼怒,但他也偶尔点头。
刘备曾与关、张共战吕布,未分胜负,深知吕布骁勇。因此对关羽与陈登破吕布之计,寄予厚望,但数日不见陈登动静,又不禁心中疑虑起来。
“二弟,今已数日,可得陈登消息?”
“未得。”
“那,陈登可靠么?”
“我与他乃多年之交。若不可靠,必泄我谋,那吕布营中则有动静。如今吕布营中未尝有动,兄长且耐心静候。”
刘备听了,犹犹豫豫地点了点头。
听了刘备的质疑,关羽虽然不疑陈登泄露计谋,但对他能否实施计谋心中也没底。此时,他虽然手捧兵书,却静不下心来看。直到哮天送来了铜簪,关羽才如释重负,立即将陈登的密信交给了刘备。
终于得到了陈登回音,刘备大喜,立即吩咐张飞率兵起程。
“三弟,吕布已中计。你之此行,关乎此计成败。你去下邳,应隐秘神速!可明白了?”
张飞一听可取吕布,顿时兴奋起来,但也顿生疑惑,忙问。
“哥哥,吕布今在小沛,你却差我去下邳,端的为何?”
“你只需按计往下邳,届时,陈登自会助你。记住,无论何时,千万不可饮酒!你可记得?”
张飞一挺而前,慨然领令。
“哥哥放心!若误事,斩我头!”
此时,陈登已带着少许精兵,护着吕布家眷车驾,沿大路疾驰向下邳。
吕布将家眷送往下邳,让陈宫暗自高兴。吕布让他去城中请高顺共议军事,他便欣然前往。
“大将军家眷,今已送往下邳。”
陈宫满脸喜色相告,高顺一听,却颇感意外。
“何时送的?我如何不知?”
陈宫听高顺说不知,也有些意外。
“家眷从城中起程,将军竟不知?”
高顺听了,顿露恼色。
“守卫仅报称出城,未说去何处。此事为何要瞒我?”
陈宫也觉得此事蹊跷,但见高顺恼怒,便立即劝慰起来。
“许是守卫未曾弄清,高将军不必介怀。今大将军已无后顾之忧,将全力迎敌,特令我前来,请将军共议破刘备之事。”
高顺见吕布家眷已往下邳,以为吕布将全力迎敌,心中之怨已消了不少;又见陈宫劝解,便一口答应了。
“好!先生请先行,我随后便到。”
高顺来时,吕布、陈宫、侯成、宋宪、魏续等文武已聚于帐中。
吕布见高顺来了,急忙上前去迎。在二人将近之瞬间,吕布突然拔剑一挥,便斩下了高顺的脑袋。
吕布提起高顺人头,随即大吼。
“高顺阴结曹操,蓄意谋反,今被我斩!如今大敌当前,谁有二心,定斩不饶!”
吕布突然杀了高顺,令帐内文武无不大惊。
陈宫第一个回过神来,便痛心疾首地大叫起来。
“大将军!你、你中离间计啦!”
吕布怒尤未消,剑指陈宫吼道。
“你说甚么?”
陈宫大哭起来。
“大将军啦!你送走家眷,我等都以为,你将全力迎敌,不想,你竟错杀忠良!痛煞我也!痛煞我也!”
吕布听了,大怒道。
“高顺屡犯忤逆,他忠在何处?良在何方?”
陈宫听了,也不相让。
“你说他阴结曹操,蓄意谋反,又有何证据?”
吕布一听,顿时语塞,明显露出了悔意。
侯成、宋宪、魏续等皆面带愠怒,互递眼色。
陈宫见吕布已有悔意,口气才和缓了。
“大将军!高顺是屡屡犯颜,但他是怒将军专溺妻室,不听忠言,……”
吕布本有悔意,但听陈宫又说他“专溺妻室,不听忠言”,不禁勃然大怒,吼道。
“胡说!我妻小在城中,事无巨细,都要禀报高顺!连我夫人要吃个石榴,也要先禀他!古今世上,哪有此等忠良?”
陈宫心忧小沛安危,立即叫道
“大将军!谁忠谁奸,日后自明!赶紧移师城中吧!不然,小沛恐将不保啊!”
吕布闻言,猛然省悟。他立即传令拔营,神色焦急地率军狂奔到城外。
城楼上,刘备、关羽并肩伫立着。
吕布一看,恨得咬牙切齿,叫道。
“原来,高顺不是阴结曹操,而是刘备!”
吕布叫过,突然拔出宝剑,怒指陈宫狂吼。
“你、你不是说他是忠良吗?你不是要他阴结、阴结死敌的证据吗?你自己看吧!你口口声声说他是忠良,你说啊!他是忠良吗?”
陈宫听了,也大叫起来。
“阴结刘备的,不是高顺,是陈登!”
吕布一听,更加恼怒,吼道。
“够了!你屡屡阴谗陈登,可陈登从未谗过你!”
陈宫一听,一时愣了。
此时,陈登护着吕布家眷车驾,已停在下邳城门外。
张辽开门出来了。
陈登迎上去,下马见礼。
“张将军,大将军见曹贼大军压境,情势危急,特遣在下移宝眷至此。”
张辽听了,立即说。
“好,我一定尽心照料。不知大将军有何吩咐?”
“张将军破了夏侯兄弟五万人马,还瞎了夏侯dun左目,大将军甚是喜悦。”
二人边说,边向车驾走去。
张辽听了,并无兴奋之色,反有歉然之情。
“那是曹性暗施冷箭,胜之不武,元龙且休提。”
“张将军休得过谦。两军交战,胜者为王,余所不计。”
陈登听了,还是称道。张辽似乎不想再论此话题,开口道。
“大将军仅以此相嘱?”
陈登听了,顺势按他与关羽商量之计说道。
“非也。大将军令我告知张将军,速速领军向小沛,先破刘备,再破曹贼!一举收复徐州。”
张辽一听,颇感意外,一下站住了。
“我赴徐州,下邳谁守?”
“大将军说,下邳由我暂守。此地粮足城坚,只要坚守不战,便可无虞。再说,大将军定徐州,也在旬日之间,下邳足可坚守。”
张辽一听,沉默了。
自从听了陈登传吕布之令,张辽总觉得不对劲儿,却又说不出甚么,只好去见严氏。
“张辽见过大将军夫人。”
比之高顺,张辽的安置照应不知好到哪里去了。所以,严氏见了张辽,也很客气。
“张将军免礼。请坐!”
“张辽谢坐。”
张辽坐下后,开口问道。
“安置匆忙,恐有不周,望夫人见谅!”
严氏一听,连声称好。
“甚好!甚好!多谢张将军!”
此时,张辽却突然转了话题。
“夫人行前,可曾见过大将军?”
“见过。”
张辽听了,忙问。
“不知大将军可有吩咐?”
严氏一听,反问道。
“张将军所指何事?”
“自然是战事。”
严氏笑了笑说。
“我向不闻军中之事。张将军可问陈登。”
“陈登称,大将军令我率军前往小沛,合击刘备,再破曹操,夺回徐州。”
“既然大将军有令,你去便是。”
张辽一听,顿时道出了心中的困惑。
“可是,一无兵符,二无书信,我若去了,下邳也无人把守,令我实难决断啦。”
严氏听了,据实说道。
“大将军驻军城外,我等住在城中。我等事无巨细,皆要禀告高顺。大将军甚不放心,陈登也恐生变,我等便从城中苍促而行,已无暇去大将军营中。陈登无兵符,无书信,想来也在情理之中。”
“噢,原来如此。”
张辽一听,此时才心中有底了。




关羽 第三章 枭雄殒命(下)
第三章枭雄殒命(下)
刘备夺了小沛,吕布又恨又恼又计无可出,暴躁地在帐中踱着,一会儿踢翻一支案子,一会儿摔破一把椅子。
帐中文武,无不噤若寒蝉。
过了好久,陈宫见吕布不再暴躁,才试着开了口。
“大将军,小沛已失,无城可据,无险可守,应速去下邳为上啊!”
吕布听了,恨恨地瞪了陈宫一眼。
“那你还不传令?”
“好。传大将军令,即刻拔营,速往下邳!”
这边,吕布已拔营,那边,陈登却见张辽仍按兵不动,心中不免着急地想。
“张辽按兵不动,若吕布再率军前来,我与云长之计便休矣!”
陈登无奈,只好去见张辽。
张辽见陈登到来,先开了口。
“元龙,大将军宝眷,可已安置好?”
陈登听了,也直奔主题。
“已安置好。将军何时动身,去与大将军会师?”
张辽见问,说出了计划。
“我早已准备停当,只等安置好大将军宝眷,便立即领兵前去。”
陈登听了,这才舒了口气。
“噢,如此甚好,勿使大将军久盼。”
吕布不知张辽已率军前往小沛,仍阴沉着脸,率军匆匆前行,直奔下邳。
一路无人说话,气氛沉闷压抑。
陈宫也在沉思着,他在心中反复问自己。
“陈登倒底何许人?几年了,他为何能如此隐忍?”
这个问题,陈宫自己也回答不了,但他们对陈登仍心存戒心,暗想道。
“不管他是何许人,还是当防着他。若下邳有失,便大势去矣!”
陈宫想到此,立即对吕布开了口。
“大将军,我有一事,请大将军斟酌。”
吕布此时心中烦闷,听了便问。
“何事?”
陈宫疑虑重重地说。
“我很担心张辽离开下邳。张辽不离,下邳可保;他若离开,下邳若失,我等将死无葬身之地矣!”
小沛之失,令吕布百般难解。若疑陈登,他已送家眷去下邳,不可能献城;若不疑陈登,是他献计杀了高顺,除了他,又该疑何人?吕布此时听了,不敢大意,急忙吩咐陈宫。
“那我快马去阻张辽!你等随后率军速来!”
吕布说完,连加数鞭,飞驰而去。
张辽正率军马前行,迎头碰上了单骑狂奔而来的吕布。
吕布见了张辽,大惊,没等张辽开口,便惊问起来。
“文远!你如何来此?”
张辽见吕布神色不对,以为吕布责怪自己,连忙解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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