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关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新手上路了
“陈登送大将军宝眷到下邳,称大将军令我合兵,先图刘备,再破曹操,收复徐州。”
此时,吕布知自己又中陈登之计,已身陷绝境,头脑顿时一片空白,直愣愣地望着张辽。
张辽见吕布一直直愣愣地盯着自己,以为吕布仍然不满,便继续解释着。
“我看大将军已将宝眷转来,料事不妙,便率军赶来了。”
张辽说到此,突见吕布身子一晃,竟从马上栽了下去。
张辽大惊,翻身下马去扶起,连声惊呼。
“大将军!大将军!您这是为何?这是为何啊?”
此时,刘备与关羽也率领兵马向下邳前行,他们神色欣然,一路有说有笑。
关羽神色兴奋地说。
“兄长,此时,三弟当取了下邳。待我等与三弟合兵,那吕布便插翅难逃了!”
刘备听了也很兴奋,对关羽大加赞许。
“是啊。此番胜吕布,全凭二弟用计。如今,二弟用兵,愈见高明了。”
关羽听了,认真地说。
“兄长过奖。常言道:兵无常形。一役之胜,不足为道。”
刘备听了,没再说什么。
吕布突然昏厥坠马,张辽并没明白究竟。他令人腾出一辆辎重车,将吕布载了,又率军继续前行。
张辽率人马转过一个山嘴,便见陈宫率人马迎面赶来了。
陈宫一见张辽,也大吃了一惊,急忙惊问。
“文远!你如何在此?”
看到陈宫见自己的神色和语气,都与吕布一样,张辽已意识到了甚么,也紧张起来,忙不安地问。
“怎么啦?”
陈宫听了,忙说。
“大将军恐下邳有失,单骑飞驰,前来阻你离城,你可曾见到?”
张辽已知不妙,神色紧张,手指车上。
一辆卸去辎重的车上,躺着神志昏迷的吕布。
陈宫一看,顿时面无人色。片刻之后,他突然高举双手,仰天大叫。
“我原想,有吕布天下无敌之勇,有我陈宫经天纬地之谋,足可纵横天下!谁知我等身后,竟藏着陈登!陈登之祸,远胜百万大军啦!天亡我也!天亡我也!”
陈宫叫毕,一头栽下马背,口喷鲜血而亡。
张辽见了,顿时目瞪口呆。
侯成、宋宪、魏续等人见了,无不赫然。
张辽只好再率军回下邳,行了不久,吕布醒来。张辽以陈宫之事相告。吕布听了。良久无言。
吕布率残兵败将,来到下邳城下。
他们一个个神色绝望地望着城楼,无任何人出声……
城头,张飞立马提矛,正俯视着他们。
吕布神情呆滞,面无人色,突然喷出一口鲜血。
一边的张辽见了,急忙扶住吕布。
吕布扭肩挣开,突然张开满是鲜血的嘴大叫。
“陈登何在?”
此时,陈登已到徐州,正匍匐在地参见曹操。
“陈登参见丞相。”
曹操高坐正位,并未动身,只说了一句。
“先生请起!看坐!”
“谢丞相!”
陈登落坐后,曹操又开了口。
“此番定徐州,破吕布,先生功不可没。本相已禀明圣上,自即日起,擢封先生为伏波将军,享十县之禄。”
陈登一听,心中暗自惊异。
“彼曾许我,若破吕布,得徐州,尽与我东部之地。今仅享十县之禄,相去何其远也!”
但陈登深知曹操为人,只好借低头谢恩来掩饰自己的失望与恼怒。
“多谢丞相擢拔!”
吕布见张飞已取下邳,只好率残兵败将,离下邳而去。
此时,吕布已无立足之地,也不知当向何处去,正神情恍忽,一声不作,任马而行。
侯成、宋宪、魏续及其他将士,皆神色萎靡,无声而行。
只有张辽在机警四望。
突然,前方一声炮响,杀声顿起。
吕布一听,如梦中惊醒,定睛一望,大吃一惊。
前方关羽正率大军喊杀而来。
吕布的残兵败将顿时乱作一团,一片惊呼哀嚎。
吕布见了,大吼。
“我画戟在手!汝等怕甚么?”
张辽也大吼。
“大家休乱!随我迎敌!”
吕布人马刚刚人心稍定,身后喊杀声又突然震响起来。
吕布回头一看,愣了。
张辽也愣了。
所有将士既不动,也不叫,仿佛被定身法定住了。
原来,是张飞率军,出城门喊杀而来。
吕布惊恐地回过头。
关羽率军杀近了。
吕布又惊恐地转头后看。
张飞率军杀近了。
吕布再惊恐地回过头。
关羽率军杀得更近了。
吕布急忙惊恐地转头后看。
张飞率军也杀得更近了。
吕布顿觉关羽、张飞在眼前旋转,而且越转越快,突然眼前一片漆黑,一头栽下了马背。
曹操得知已拿下吕布,率军来到了白门楼。此时,曹操满脸喜色,正在楼上居中而坐。
曹操身后,除许褚一人,尽为侯成、魏续、宋宪等吕布降将。
曹操右首,坐着陈登;左首,坐着刘备。
关羽、张飞,立于刘备身后。
许褚听曹操讲过关羽温酒斩华雄之霸气,也听荀攸讲过关羽练刀时的神威,还亲自拔过关羽捏合的铜簪,心中早已敬畏。此时,他正在偷眼看关羽,心中禁不住暗自惊讶。
“呀!那关羽,足足高出我大半头,果然甚是威武!”
许褚雄壮威猛,张飞也一直在注意。见许褚一直在关注关羽,便以肩碰了一下关羽,悄声说。
“二哥,那傻大个儿,在偷看你呢。”
关羽看了许褚一眼,悄声对张飞说。
“我已知。此人叫许褚。因勇猛如虎,曹营称其‘许老虎’,现率曹操贴身卫队。曹操生性多疑,今日只带许褚,余皆降将,足证其勇。”
张飞听了,笑了笑道。
“管他甚虎,待他日上阵,定叫他尝尝我厉害!”
这时,一群刀斧手将全身被绑成缠丝兔一般的吕布押了上来。
曹操似笑非笑地盯着吕布,并不做声。
吕布也讪讪地笑着,看看曹操。
看到曹操身后侯成等降将,吕布顿生怒容,叫道。
“我待汝等不薄,为何尽皆叛我?”
“你专溺妻小,滥杀忠良,不听将言,合当身败!我等不弃暗投明,难道要为你陪葬不成?”
吕布被侯成之语噫得说不出话。
吕布转过头,看到陈登,突然双目喷火,向前猛扑,大吼。
“逆贼!我要吃了你!”
刀斧手将吕布按倒在地。吕布扔拼命挣扎吼叫。
“逆贼!我要吃了你!”
吕布咬牙切齿,竟咬出了满嘴鲜血。
陈登见了,冷冷一笑道。
“我本汉臣,日夜思汉。灭汝逆贼,报效朝廷,本我夙愿。”
吕布听了,狂怒难抑,大声咆啸。
“我三年不曾信你!谁知一信你……唉!”
吕布又恨又悔,一声猛叹。
陈登听了,淡淡一笑说。
“休说三年,便是十年,我也将等到你灭亡之日。”
吕布不再说话,一双血红的眼睛却一直死死盯着陈登。好一阵之后,吕布才怒视着刘备叫起来。
“刘备!我曾辕门射戟相救。今我罹难,你为何一言不发?”
刘备听了,正色道。
“当今之世,你最无信义!有道是:天作孽,尤可为;人作孽,不可恕。你难道不知此理?”
吕布被噫得哑口无言。
这时,曹操才开了口。
“吕布,你休怒他人。昔日,你一戟横扫天下,今日,你折戟于我阶下,还有何话说?”
吕布听了,讪讪恬笑。
“曹公既知,我戟可横扫天下,今日,我愿服曹公,助公平定天下,如何?”
曹操听了,淡淡一笑道。
“你酒色过度,形容枯蒿,已不复当年之勇,留你何用?与我拉下,斩了!”
刀斧手拉吕布下楼。吕布一边挣扎,一边叫喊。
“曹公!我愿事公如父,任公驱驰,求公饶我不死!”
五花大绑的张辽,正被押送上楼。张辽面色不改,昂然而行。见了吕布的丑态,大吼起来。
“吕布孬种!既有今日,何惧一死?”
曹操见了,哈哈大笑道。
“败将莫非张辽?”
张辽听了,则冷眼怒视曹操,叫道。
“是又如何?”
曹操见了,并不动气,反而笑道。
“今日得见故人,甚快我意!”
张辽听了,又冷冷一笑道。
“今日得见仇人,甚是可惜!”
“何言可惜?”
听曹操如此问,张辽切齿而言。
“可惜蒲阳城中,火势不猛,不曾烧死你这国贼!”
当年,曹操攻吕布,中陈宫之计,身陷蒲阳城重围,虽保得一命,双手须发却被烧伤。听张辽此时提及,曹操勃然大怒,一冲而起,“唰”地拔出“倚天剑”,吼道。
“败将!竟敢辱我!”
曹操怒吼着冲过去,举剑便劈。
张辽不仅不避,反而啐了曹操一口。
曹操满脸唾沫,顿时一惊。
就在这一瞬间,刘备上前,双手擎住了曹操举剑的手。
“曹公不可!此等赤心之人,正当留用!”
关羽也急忙上前,一下跪在曹操面前。
“曹公!关某素知文远,乃当今忠义之士。关某愿以己命,保下文远一命!”
曹操一见刘备、关羽此举,心中暗想。
“哼!我来做恶人,你等倒来做好人?休想!”
曹操想着,顿敛怒容,哈哈大笑起来,随手掷剑于地,又亲手扶起张辽,喜悦地说。
“我早知文远忠义,适才仅一试而已!”
曹操说完,亲自为张辽松了绑,又脱下绛袍,为张辽披上,并将张辽扶到自己座位上坐了,然后拱手道。
“适才仅一试而已,文远万勿介怀!”
张辽慌忙起身离座,拜伏于地。
“张辽常思报效朝廷。今蒙丞相不杀,愿为驱使,以身报国!”
曹操兴奋不已,赶紧扶起张辽。





关羽 第四章 心腹大患(上)
第四章心腹大患(上)
1
大破吕布后,曹操即率大军搬师回朝。正行间,见前边无数徐州绅民阻断了街道。曹操面露惊疑,驻马询问。
“前方何事?”
程昱见问,忙答。
“丞相,乃徐州之民请愿。”
曹操听说请愿,一脸困惑。
“所请何愿?”
程昱未及回答,一群绅民见曹操来了,拥了过来。
绅士打扮的徐盟主趋到曹操马前,深深一揖。
“丞相,草民乃徐福记掌柜、徐州绅商同盟盟主徐福。今代徐州万民,请刘使君牧徐州!望丞相从万民之愿!”
曹操听了,心中暗自一惊。
“此前只闻刘备仁爱,受人拥戴,不想竟至于此!看来,此人不可小视呀!”
曹操心中想着,脸上却挂着笑开了口。
“老人家。使君功大,非曹某能定去留。曹某回京,当向圣上禀明徐州绅民之愿,请皇上圣裁,如何?”
徐盟主不知曹操此话是推诿,反而信以为真,急忙叩谢。
“谢丞相!”
徐盟主身后,一街人见徐盟主叩谢,也齐刷刷跪谢高呼。
“谢丞相!”
刘备身后,张飞见了眼前这一幕,满脸喜色,悄声对关羽说。
“哥哥民望日盛,那曹操将奈何不得了。”
关羽却隐现忧色。
“三弟差矣!那曹操,原不以兄长为意;如此一来,必将视为大患。我等得倍加小心才是。”
张飞听了,似懂非懂,但他还是犹犹豫豫地点了点头。
曹操见了徐州之民请愿后,面色一直阴沉着。
曹操身边,程昱小声对曹操说。
“丞相,这下可识刘备了吧?”
曹操看了程同昱一眼,一时无语,片刻之后,才对程昱开了口。
“速派一人至许都,在相府周围择一大宅,好生配置。”
程昱听了,不明曹操之意,顿露困惑,问道。
“丞相,择宅何用?”
“刘备到京,无宅如何安身?”
程昱听了,恍然大悟。
“噢,欲养猛虎,必得牢笼。”
曹操听了,不置可否,也不露声色,但脸色却不再阴沉。
搬师回朝后,曹操在相府大厅大排庆功宴。
厅中正座,仅曹操一人。曹操身后的案子上,排放着十坛未开封的黄封御酒。
刘备居左侧前排之首。
关羽、张飞在刘备身后的第二排。
刘备见黄封御酒竟置于曹操身后,眼中闪过一丝怒火。
陈登居左侧前排末席。陈登虽面无表情,心中却颇犯嘀咕。
“曹操曾许我东部之地。今吕布已灭,却寸地未给,还让我敬陪末座!哼!”
这时,曹操起身举杯,高声宣告。
“诸位!吕布乃一世枭雄,今被我灭,大患已去!今日把酒庆功,大家且开杯畅饮,不醉不归!”
众人尽皆起立,举杯相庆,好不热闹。
张飞将酒一饮而尽,饮过叹道。
“唉!此杯太小!甚不过瘾!”
张飞声音虽小,关羽听了,仍赶紧悄声劝阻。
“三弟,此非痛饮之处,不可率性而为!”
张飞听了,虽不情愿,还是点了点头。
厅中,不少人争相向曹操敬酒。曹操却不时瞟一眼刘备。
刘备神色平静,细斟慢酌。
殿中你来我往,互相敬酒,热闹非常。
陈登在独自低头饮酒。荀攸来到面前,他都没注意到,直到荀攸开口,陈登才抬起了头,。
“此番灭吕布,首功当数先生。”
陈登闻声,抬头淡然一笑。
“陈某无一兵一卒,如何灭得吕布?怎敢窃居首功?”
“先生胸中,自有雄兵百万。若非先生妙计,怎得吕布就死?”
陈登听了荀攸之言,举起了杯。
“先生过奖!可否同饮一杯?”
“不可。此杯当我敬先生!先生请!”
“请!”
荀攸敬过酒,并未离去,却说。
“先生,我有一事不明。”
陈登一听,已明其意,问道。
“可是铜簪?”
“正是。”
陈登听了,笑了笑说。
“先生全身搜过,独剩铜簪。若非铜簪中空,书信藏于何处?”
荀攸一听,由衷叹服。
“噢。所幸我遇者,是陈宫,而非陈登也。”
“若是陈登,早就书泄命丧了,是吗?”
二人皆笑,碰杯同饮。
争相向曹操敬酒的人都敬过了,刘备才举起了杯。
“曹公,适才公之近人争相献酒,刘备不敢相扰。曹公灭吕布,定徐州,为国除害,功莫大焉!请饮刘备敬酒一杯!”
曹操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神色大悦。
“美哉!使君此酒,乃今日最香之一杯!”
关羽听了曹操之言,顿露一丝忧色。
庆功宴毕,刘、关、张三人进了后堂。
刘备闷闷不乐。
关羽也略现隐忧。
独张飞神情兴奋。
“白门楼上,曹贼小看兄长,竟让兄长居陈登之后。今日庆功宴上,兄长位居首位,那曹贼再不敢小视了!”
关羽正为曹操对刘备刮目相看而心忧,却听张飞为此沾沾自喜,顿时甚为不快,责道。
“三弟!你竟为此津津乐道,真糊涂啊!”
张飞一听,毛了。
“我怎地糊涂啦?”
关羽并不想与张飞计较,便解释说。
“曹操权倾朝野,阴险毒辣。他越是不敢小视之人,处境越加危险!懂吗?”
张飞听了,却颇不以为然。
“危险怎的?你我岂会怕他?”
关羽听了,知张飞生就那性子,仍好言解释。
“自然不怕,但不得不防啊!”
张飞仍是不解。
“既不怕他,又何需防他?”
这时,刘备开了口。
“好了。二弟说得对。我等已被他置于眼皮之下,危险将随时降临,不可不防!再说,今日宴上,他将黄封御酒置于身后,席间也只字不提圣上与朝廷。如此大逆不道,竟然无人指斥,足见此贼公然无君无父、破坏朝纲,早已习以为常!”
听了刘备之言,关羽忧色更重。
“依此看来,不仅我等危险,皇上与朝廷也很危险啦!”
刘备听了,也面含忧色道。
“正是!”
张飞看看刘备,又看看关羽,有些不以为意。
次日早朝,刘备身具朝服,去拜见献帝。
“臣刘备,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卿平身!”
“谢吾皇!”
这时,献帝面色和悦地开口问。
“昔闻卿为皇族,不知卿祖何人?”
“臣乃中山靖王之后,孝景帝膝下玄孙,刘雄之孙,刘弘之子。”
献帝听了,转向宗正卿开了口。
“宗正卿!”
“臣在!”
“取宗族世谱验看。”
“臣遵旨!”
曹操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一切。
程昱在悄声对曹操说着甚么。
曹操仍不动声色。
宗正卿取出世谱,宣读起来。
“孝景帝生十四子。第七子乃中山靖王刘胜。……”
在宗正卿宣读世谱时,曹操还是不动声色。
程昱却在一旁小声说。
“今上搬出世谱,意在引刘备为援,以图丞相。丞相不可不防呀!”
荀yu听了,也立即开了口。
“是啊。丞相,刘备下得民心,上得……”
曹操以手示意,止住了荀yu。
宗正卿继续宣读着世谱。
“达生丰灵侯刘不疑。不疑生济川侯刘惠。惠生东郡范令刘雄。雄生刘弘,弘不仕”。
献帝一直聚精会神地听宣读。至此,献帝喜形于色,开口道。
“依世谱,卿当为皇叔呀!传旨:摆驾偏殿,朕将与皇叔行叔侄礼!”
献帝认了刘备为皇叔,使曹操大为恼怒。他回到相府,仍面带怒容,在后厅踱着。
曹丕与荀yu、郭嘉、荀攸、程昱等一干谋士,都在观察曹操举动。
见曹操终于停下了步,程昱立即开了口。
“丞相,刘备又封左将军、宜城亭侯,又赐御宴,又与今上促膝叙谈,甚是风光啊!”
程昱语含妒色,令曹操更为不快。荀yu开口,才把话题转到了曹操关注的问题上。
“丞相,帝引刘备为援,其意甚明,恐不利丞相呀!”
常常言不及义的人,话却特别多,因为这种人常常信口开河。程昱虽是谋士,却多少有点这种味道。
“是啊!我早就有言,早图……”
郭嘉一听程昱又老调重弹,立即打断了他的话。
“又是‘早图早安’!若依我论,上认刘备为皇叔,反易为丞相所掌控。”
郭嘉这一说,第一个明白不过来的便是程昱。他立即问。
“此话怎讲?”
“丞相尽可以皇权制皇叔呀!”
曹操一听郭嘉之言,连连点头。
“奉孝之言,正合我意。彼即为皇叔,当更遵皇令。我以天子之诏召之,刘备岂敢不从?”
程昱听了,仍忧心忡忡,接过了曹操的话。
“丞相!帝引刘备为援,刘备必留京师。丞相卧榻之侧,岂容刘备安睡呀?”
荀攸听了程昱之言,开口道。
“仲德不必虑此。彼留京师,易为帝用,也易丞相掌控。且彼初入京师,并无故旧,彼之所为,我一清二楚;我之所为,彼一无所知,料他难掀大浪,不足奈何丞相。”
曹丕听了,观察曹操。
此时,曹操神色已复归平和。
刘备归宅,与关羽都面色不安地沉默着。
张飞看看刘备,又看看关羽,甚是不解,叫道。
“嗨!皇上认了兄长为皇叔,当是好事呀!二位兄长倒好,都如霜打了一般!”
关羽听了,立刻抢白张飞。
“三弟!你动动脑子好不好?皇上之意甚明,难道曹贼不知?徐州之民请愿,曹贼既已视兄长为心腹之患;如今皇上再认皇叔,曹贼岂不变本加厉?再说,我等初入京师,并无故旧;我等所为,曹贼一清二楚;曹贼所为,我等却一无所知呀!”
1...34567...12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