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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新手上路了
哮天一看,甚觉面善,顿时寻思起来。
“此人如此面善,何时见过?”
哮天正寻思着,杜远与廖化神色兴奋,一起走过来,欲撩车帘。
哮天盯着廖化,突然想起了他是谁,急忙开了口。
“这位壮士,可是廖化?”
杜远与廖化听了,同时一惊,没去撩车帘,而是盯着哮天。
廖化一脸狐疑,盯着哮天问。
“你如何知我?”
哮天一听果然是廖化,顿时兴奋起来。
“你攻打寿春之前,来过我家少爷帐中。”
廖化听了,大惊。
“你家少爷?关将军?”
哮天大喜。
“正是!”
廖化顿喜。
“那关将军在何处?”
“便在后面。”
廖化听了,满脸喜色,马上指着车问。
“这车中……”
“是我家婶婶、刘皇叔夫人。”
廖化听了,急忙跪在车前。
“皇叔夫人,请恕我等冒犯!”
车中,甘、糜二人听廖化请罪,这才松了口气。
“不知者不为过。廖壮士请起吧!”
甘夫人开了口。
“谢夫人!”
廖化谢过起身,仍很兴奋。
“啊!不想,竟在此遇到关将军!”
杜远见廖化居然请罪,已生不悦。见廖化起身后,仍神魂颠倒,便冷着脸吩咐喽罗。
“将他们押到后寨!”
吩咐完毕,杜远才与廖化一同进寨。
近寨后,杜远便问起来。
“兄弟,适才,你是为何……”
廖化仍神色兴奋。
“噢,大哥。这是误劫了关羽将军车仗……”
杜远一听,顿时拉下了脸。
“误劫?何谓误劫?管他谁的车仗!就是皇帝的,老子也要劫!”
廖化听杜远如此说,语带恳求地开了口。
“大哥,关将军素为我景仰……”
廖化话才开头,杜远便恼怒地打断了。
“那是你的事。我听你之言,只劫财物,不伤性命,已经给足你面子。依你之意,难道还要我放了不成?”
廖化听了,虽心中已恼,口中还是平静的。
“大哥,关将军威震天下!前斩华雄,破袁术,今又斩颜良、诛文丑,无人能敌!我等若能相随,必成正果。如今天赐良机……”
廖化说到此,杜远吼了起来。
“够了!你想成正果,何必来投我?既已投我,便由不得你!”
廖化一忍再忍,此时已忍无可忍。他冷冷地盯着杜远,话中已难掩怒气。
“大哥待要如何?”
杜远“当”一声将刀拄在地上。
“如何?要么,听我的;要么……”
廖化冷冷地逼视着杜远。
“如何?”
杜远猛地一挥手,大吼了一个字。
“滚!”
廖化竭力压住怒火。
“大哥,念在你我兄弟一场,我即刻随车仗下山。寨中财物,我不取分文。”
杜远听了,一阵恶笑。
“寨中财物,你本无分文!若要下山,还不快滚!”
廖化一听,大怒,也“当”的一声拄枪在地,吼道
“哼!今日ni要敢动车仗,休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杜远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用颤抖的手指着廖化狂吼。
“反了你!”
廖化也不相让。
“你敢动车仗,我便宰了你!”
杜远不再答话,大吼一声,挥刀直取廖化。
廖化立即挺枪来迎。
路上,关羽神色焦急,一边驱马疾驰,一边举目四顾,却仍不见车仗。
后寨,甘、糜二人被关在一间屋内。糜夫人颇感庆幸。
“今日,幸得哮天认识廖化,不然,后果不堪啦!”
甘夫人却忧色不减。
“是啊。不过,听起来,廖化只是二头领。吉凶尚难预料啊!”
这时,外面一阵喧哗。
二人顿时紧张起来。
喧哗声中,响起了廖化的声音。
“众兄弟休乱!杜远公然劫关羽将军车仗,已被我杀。众兄弟愿从我者,且留下。不愿从我者,每人领银五两,自寻出路。”
二人听了,各舒了口长气。
关羽寻到山间,仍不见车仗影子,更加着急。
这时,忽听山上有人喊。
“关将军!”
关羽循声一望。
廖化黄巾锦衣,一手提枪,一手提一颗人头,驱马向下奔来,边奔边喊。
“关将军,我乃廖化呀!”
关羽见到廖化,急忙打听车仗下落。
“廖化?你可见到我车仗?”
“小的正为此而来。山贼杜远,劫了车仗与二位夫人,……”
关羽闻言大怒。
“此山贼何在?”
“已为我所杀。”
廖化扬了扬手提的人头。
关羽见了,急忙又问。
“那我嫂嫂呢?”
廖化已来到近前,他仍神色兴奋。
“二位夫人安然无恙。只是未找到将军,我不便送下山。”
关羽舒了口长气,即随廖化上山。
“廖壮士,你如何在此?”
“将军称我壮士,折煞小的了。当初,小的用将军之计,破了寿春,却没能阻止抢劫,反遭排挤,险些被杀。欲投将军,又有违诺言,便流落至此。”
“噢。今日幸得相助,关某感激不尽!”
“小的素慕将军,以效命马前为幸!怎敢得将军一‘谢’字?”
关羽听了,看了一眼廖化头上的黄巾,心中暗想。
“此乃黄巾余党,不可擅纳。”
关羽想着,沉吟了一会儿,才开了口。
“我此行寻兄,相随不便,愿寄来日。”
廖化一听,欣喜万分,翻身下马,拜伏于地。
“但闻将军召唤,廖化虽远必往!刀山火海难阻!”
关羽随廖化来到后寨,见了甘、糜二人,急忙上前跪下。
“关羽疏失,险些铸成大错!”
甘夫人急忙去扶。
“二弟请起!今日若非廖壮士保全,必遭身辱。当谢廖壮士才是。”
廖化听了,急忙摆手。
“别别别!廖化素来仰慕关将军。今日能效微劳,乃廖化之幸,怎敢当将军一个‘谢’字?”
关羽急忙转向廖化。
“嫂嫂若有闪失,关羽虽死难安。廖壮士相救之恩,容当后报。”
关羽说完,深深一揖。
廖化顿时慌了手脚,一下跪在关羽面前。
“关将军如此,折煞小的了!小的愧不敢当!愧不敢当!”
关羽急忙扶起廖化。
“壮士请起!”
廖化起身后,又开了口。
“将军远道寻兄,一路多险。今我有五百人马,愿送将军,以护卫车仗!”
甘、糜二人听了,顿露喜色。关羽却辞了。
“多谢廖壮士美意!我今寻兄,人多不便。关羽愧不敢受。”
见关羽辞了,廖化又令人端出一盘黄金。
“将军,有道是:穷家富路。将军远道寻兄,不知几多波折。这点路资,或可得用,请将军务必笑纳!”
“此行路资已足。多谢廖壮士美意!”
见关羽又辞,廖化一时无措。
“如此,请将军寨中一宿,明日上路,如何?”
“关羽思兄心切,急于赶路。相救大恩,在此谢过!”
见关羽还是辞了,廖化心情复杂,他目送关羽一行离去,直到隐入山间,才怅然转身回寨。





关羽 第十九章 关羽!你已中我毒箭!(下)
第十九章关羽!你已中我毒箭!(下)
第十九章关羽!你已中我毒箭!(下)
3
关羽护着车仗,行了一日,停在一座庄门外。
一头白发的胡庄主,被手持灯笼的家人引出。
“庄主,借宿的便是他们。”
关羽听说白发老翁便是庄主,急忙一揖。
“老人家,打扰了。”
胡庄主老来眼花,用灯笼照了好一会儿,才看清门外是位将军。
“将军乃何人?”
“老人家,我乃关羽。”
老人一听,大喜。
“噢!莫、莫非是斩颜良、文丑的关将军?”
“是也。”
老庄主喜出望外。
“噢!快请进!快请进!”
关羽一行随胡庄主进了客堂。
胡庄主见甘、糜二人坐着,关羽立其身后,便请关羽入坐。
“关将军请坐!”
关羽却谢而不坐。
“多谢庄主!嫂嫂在上,关羽不敢妄坐?”
胡庄主一听,顿现敬佩之色,起身一揖。
“请皇叔夫人入后堂,由拙荆与小女款待。”
胡庄主又转头吩咐丫环。
“引皇叔夫人入后堂。”
吩咐完毕,胡庄主又请关羽入坐。
“关将军请坐!”
“多谢!”
关羽谢过,才入了坐。
家人立即呈上了酒菜。
次日,淡淡的晨雾,缭绕在天地间。晨雾中,偶有鸡鸣犬吠声传来。
关羽一行在庄门外,向胡庄主告辞。
胡庄主从袖中取出一信。
“关将军,小儿胡班,在荥阳太守王植部下为从事。将军此行,当经此地。敢烦将军,捎此一信。”
关羽接过信,藏于胸前。
“庄主放心!此信定达令郎手中!关羽多谢庄主,就此告辞!”
胡庄主依依不舍,连连挥手。
“关将军一路顺风!恕不远送!恕不远送!”
程昱与蔡阳未能在践行宴上得呈,仍不甘心,立即暗中传书给东岭关守将秀,要他截杀关羽。
孔秀并不知关羽厉害,看罢信大怒,将信拍在案上,然后对坐在一侧的送信人说。
“关羽背丞相,投袁绍,大逆不道!请你回告程参军与蔡将军:我孔秀,定让关羽出不了东岭关!”
“好!将军除此大害,必威震天下!”
孔秀不知天高地厚,欣然而笑。
“人道关羽如何如何,我孔秀偏不信邪!关羽若到,东岭关便是其葬身之地!”
此时,关羽护车仗,已来在东岭关前,停车静候着过关。
不一会儿,紧闭的关门开了。孔秀提枪,步行出关。到得关羽车仗前,他“当”的一声拄枪于地,并不施礼。
“我乃守关主将孔秀。来者何人?”
虽然孔秀无礼,关羽还是上前施礼。
“我乃关羽,欲赴河北寻兄,请将军容我过关。”
孔秀阴冷地一笑。
“你乃关羽?”
“正是。”
孔秀将一支手伸向关羽。
“有何为证?”
孔秀的无礼举止,令关羽早就心中不快了。此时见他分明刁难,一下恼了。
“便是丞相来,关某也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还要何证?”
孔秀冷笑起来。
“哼!管你是谁!若想投敌,难过此关!”
关羽强忍怒火,逼视着孔秀。
“原来,你竟敢耍我?告诉你,我只想过关,不想杀人!”
孔秀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我也告诉你,我只想杀人!不想开关!”
孔秀话音未落,冷不丁一枪剌向关羽。
关羽提刀一挡。
只听得“当”的一声,孔秀便连人带枪,嗖嗖嗖地一连转了好几圈才停下。
孔秀虽立住了脚,却三魂吓掉了二魂,一时竟不知关羽在何方。
守关士卒见了,无不大惊。
灵魂出窍般的孔秀,仍傻愣愣地盯着关羽。
关羽怒视着孔秀,厉声大吼。
“闪开!”
孔秀惊恐万状,赶紧退了几步。
关羽回身招手,要车仗过关。
孔秀在关羽身后,又一枪狠狠剌向关羽。
关羽一听身后响动,根本不用转身,随手一刀,快如闪电!
孔秀“啊”的一声,双腿自膝下齐断!
孔秀倒地乱滚,嘶声惨叫。
关羽继续指挥车仗过关。
守关士卒无不惊悚,纷纷退闪。
孔秀强忍剧痛,挣扎跪起。
车仗进了关。
关羽一跃上了马。
孔秀咬紧牙关,在关羽身后“嗖”地放出一箭!
关羽听得弦响,一挥刀,只听得“当”的一声,一个士兵手中的盾牌便被关羽击飞,飞旋而去的盾牌,将孔秀射出的箭凌空击为两断!
孔秀见了大惊。
继续飞旋的盾牌倏然而至,将孔秀的脑袋一削而去!
守城士卒无不惊赫战栗。
关羽径直拍马过了关。
洛阳太守韩福,得知关羽斩了东岭关守将孔秀,将到洛阳,即招聚将佐议敌关羽之事。
“关羽勇猛,不可力敌,只宜计擒,诸将可有良策?”
韩福话音刚落,守将孟坦便挺身而出。
“太守,末将孟坦有一计,可擒关羽!”
“你且道来。”
“末将率人,杀出关去,诱那关羽。太守多伏弓弩手,待关羽近了,万箭齐发,大功便成了!”
韩福听了,面露喜色,目光却阴冷。
关羽护着车驾,来到洛阳城外。
城门开处,孟坦率卒冲出,轮双刀杀向关羽。
东岭关一战,关羽便知此路不会顺畅。今见孟坦杀出,更知此关又得大动刀兵。他也不答话,立即挥刀相迎。
但孟坦还未近关羽,便拨马回逃。
城楼上,韩福见城外孟坦逃回,立即一挥旗。
埋伏的弓弩手立即张弓搭箭。
孟坦逃向城门,过了吊桥。
孟坦一过吊桥,吊桥便被拉了起来。
追来的关羽见了,从马背上一纵,飞身向前。
城楼上射下的箭,全飞向了关羽身后。
韩福见射下的箭全飞向了关羽身后,大惊。
关羽身凌吊桥,凌空挥刀,“唰唰”两下,便劈断了吊桥缆绳。
关羽足蹬尚未掉落的吊桥,再次飞身跃起,凌空飞出。
城楼上射下的箭,又纷纷射在了砰然落地的吊桥上。
此时,孟坦已逃到城门口。
关羽飞近,双脚一揣,那孟坦便从马上飞了出去。
关羽却安坐在孟坦的马背上。
孟坦被关羽踹飞在空中,手脚乱舞,大声惊叫着,“砰”的一声撞在了城门上。
孟坦叫声立止。正在关上的城门,被撞得猛然弹了回去,顿时洞开。
关羽纵马挥刀,冲进了城门。
4
见关羽入了城,韩福大惊,立即转身而走。
见关羽冲进了城门,守门将士一片混乱,惊呼着“关羽破城了!关羽破城了!”四散狂逃。
关羽冲进城门内,勒住马大喊。
“大家休慌!我只过关,不挡者不杀!我只过关,不挡者不杀!”
关羽大喊之际,韩福躲在城楼上,恶狠狠地拉满弓,瞄准了关羽。
此时,关羽仍在喊话。
“大家休慌!我只过关,不挡者不杀!我只过关,不挡者不杀!”
关羽大声喊话,韩福在城楼上放出了箭,他全然不知。
空中,韩福放出的箭在飞向关羽。
在空中的箭即将射到关羽之际,关羽才觉出了身后异响,猛然闪身。
箭仍中关羽左臂,顿时鲜血喷流。
城楼上,韩福见关羽中箭,哈哈大笑。
“关羽!你已中我毒箭!哈哈哈哈!”
关羽闻声抬头,见韩福在城楼上大笑,勃然大怒。一把拔下左臂上的箭,猛力一扔。那箭便“嗖”地一声飞了出去。
韩福正在城楼上大笑,突然一箭飞来,正中其咽喉。韩福一惊、口喷污血,随即瞪大双目,全身一挺,便直挺挺地倒下了。
关羽一看,左臂伤处仍在淌着乌黑的血。他知道自己身中剧毒,急忙点了几个自己的穴道,便伏身马背,飞奔向城外。
车仗仍停在城门外。
关羽伏身马背,奔近车仗。
“哮天!快!快给我华神医之药!”
关羽脸色乌黑,神情急切,声音嘶哑微弱。
哮天惊恐万分,急忙从怀中取出药瓶,拔掉瓶塞,递给关羽。
关羽接过,一下倒入口中,猛咽下去,便浑身一软,从马背上跌落在地。
“少爷!”
哮天一声惊呼,纵身下车,摇着躺在地上的关羽大哭。
“少爷!您怎么啦?少爷!您怎么啦?”
甘、糜二人闻声,大惊失色,匆匆下了车,来看关羽。见关羽昏厥在地,甘、糜二人顿时心神大乱。
“二弟!二弟!你怎么啦?你怎么啦?”
甘、糜二人也哭了起来。
现场哭声一片。
关羽人事不醒,脸色一阵红,一阵黑,一阵紫,一阵白。
赤兔马也嘶鸣着奔了过来,用嘴去拱躺在地上的关羽,同时打着响鼻,仿佛也在呼唤着关羽。
被赤兔马拱了之后,关羽竟出了口长气,然后慢慢睁开了眼。
哮天见了,破涕为笑。
“少爷!您没事啦?”
甘、糜二人也转悲为喜。
“二弟!你没事啦?”
关羽痛苦地一笑。
“我、我没事!”
关羽仍声音微弱,挣扎着想站起来。
哮天连忙去扶。
结果,关羽一个趔趄,又一下跌倒了。
哮天与甘、糜二人又一下紧张起来。
“少爷!”
“二弟!”
关羽扬了一下手,示意他们别紧张。然后,他才艰难地翻身坐起。
哮天见了,急忙去扶。关羽却推开了哮天。
关羽坐在地上,喘着气说。
“别动我,待我疗伤。”
关羽双手提于胸前,掌心向上,然后闭目运气。
一股股乌黑的血,从箭伤处冒出。
哮天看得满目惊恐。
甘、糜二人也很惊心。
过了一阵,关羽仍在闭目运气。
但箭伤处冒出的血,已渐呈红色。
关羽徐徐收了功。
哮天急忙拿金枪药,来敷伤口。
关羽连忙阻止。
“我已中毒箭,若用金枪药,将助其毒性。”
哮天一听,顿生急色。
“那如何是好?”
“扎住伤口即可。”
哮天急忙用备好的白绢,为关羽扎住伤口。
关羽又牵起锦袍,对哮天说。
“割我锦袍。”
哮天听了,十分不解,也没动。
甘、糜二人也不解地望着关羽。
关羽见哮天没动,提高了声音。
“割我锦袍啊!”
哮天仍然不解。
“为何?”
“前路漫漫,多少艰险还在后边。包着白绢,人人皆知我已受伤,岂不更险?”
哮天明白过来,割了锦袍,包在白绢外面,便成了浑身一色。
甘、糜二人在一旁看着,十分感动。
关羽包托好伤口,提刀要上马。
哮天急忙拉住关羽。
“少爷,您伤得如此重,就先在城中养养伤吧!”
“是啊!二弟,你先养养伤吧!”
甘、糜二人也关切地劝阻。
“我恨不能即刻见到兄长,岂可中途滞留?”
“可是……”
哮天还想劝阻,关羽却生气了。
“休得罗嗦!快快赶路!”
关羽说完,一跃上了马。
可是,他的额上立刻冒出了一层汗。
又行了一日,直到夜里,关羽才脱开衣袍,察看伤情。他的左臂已严重青紫肿胀。
哮天见了,十分惊讶。
“呀!肿得多厉害呀!很疼吧?”
关羽笑了笑,摇了摇头。
哮天去摸青肿处,又惊呼起来。
“呀!好烫啊!少爷!您在发烧吧?”
“有点儿,无甚大碍。你去取坛酒来。”
哮天听关羽叫取酒,好生纳闷。
“取酒?您饮酒,岂不助毒性?”
“我并非饮,是浸脚。”
哮天听了,更觉纳闷。
“浸脚?”
“对。华神医说,用酒浸脚,可退烧。”
“好!”
哮天应了一声,赶紧向外跑。
关羽这才用手去按伤处。他虽然眉头都没皱一下,额上豆大的汗珠却直冒。
哮天端着一个盆,盆中放着一坛酒,匆匆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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