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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极致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萨琳娜
朝廷不准官员经商,但没说不准官员家里脱籍的奴隶经商呀。
而那些脱籍的奴隶们,户籍上是自由人了,但若做了忤逆前主人的事儿,依然会被重判,就是检举前主人,经核查属实后,依然还要受罚。这是大唐律法中明文规定滴。(唐律貌似比满清的严苛,至少不会出现红楼梦中赖尚荣那样的情况,某南表示很满意-_-!)
但还有一个问题,脱籍的奴隶们或许不会背主,但忠心不等于能力呀,经商这种事儿还是蛮考验人滴。若想把生意做好,还需要一个出色的领路人呀。
是以,萧南看中了王佑安。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上一世,招揽王佑安的是武氏,王佑安也成功为武氏赚到了大笔的家产,为武氏帮助娘家成事儿、给自家升迁铺路提供了绝对充足的资本。
如今,萧南既然跟二房那边有了间隙,自然不能让武氏得到这样一个金库。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
“县主,他真有这么厉害,能打败六少的娘家?”
自那日出事后,玉竹一直负责盯着萱草和她背后的主子,经过两个月的调查,玉竹也终于摸清了小卢氏的底牌。
“俗话不是说‘虎父无犬子’嘛,王金宝既然能成为京城第一富商,作为他的长子,亲眼见证了王金宝如何发家,王佑安耳濡目染的,应该也懂得如何做生意。”萧南有上辈子的记忆,自然王佑安如何的天才,但玉竹她们不呀,她也不能信誓旦旦的说的太绝对,省得引人怀疑。
“嗯,县主说的是,婢子看王家大郎君也是个聪明的,行事也颇有章法,”虽然隔着屏风,玉竹不曾看到王佑安的长相,但模模糊糊的还是看到了他的一举一动。
实话实说,若以大家里的标准衡量,王佑安并不合格;但若跟他老子相比,就强了许多。
至少,玉竹看了并不反感。
不过,玉竹对他的能力还有所怀疑,因为她深知小卢氏娘家的实力,担心单凭王佑安一个毛头小子,根本不是卢氏的对手。
犹豫再三,玉竹还是有点儿担心的问道婢子看卢家在西市颇有些气候,王大郎君毕竟刚刚独立经营铺子,难免有哪里想不到的,县主看,要不要咱们从萧家调两个有经验的掌柜?”
萧南交给王佑安的第一个任务,便是在卢氏开设的药铺正对面开一间更大更好的药店,且要求他一个月内让那间‘卢记百草厅’关门。
玉竹曾去西市亲眼看过那个百草厅,那是一家不小的药铺,上下两层楼,每层都是三大间,药橱顶着顶儿,一行行满满当当,看着就大气。
上个月,百草厅又重新装修了一番,添加了二楼的药膳部,更显气派;一楼也新加了两个坐堂大夫,每逢初一十五,还会当街义诊,药品八折。
还有买一赠一、免费熬药等等一连串的活动做下来,百草厅着实吸引了不少人,在西市也颇有几分名气。
玉竹还听说,百草厅正在筹划在东市也开一间分店,小卢氏的小弟,已经在东市挑选合适的铺面了。
等东市的新铺子开了张,百草厅的实力定会增加,届时,将会更难对付。
萧南呢,不但要求一个刚刚做生意的小子干掉一个初具规模的大店,还规定了。
一个月?可能?
“还有,萱草的阿耶冯老九的人品虽然差,但能力却极好,他被老赶出崔家的药铺时,还悄悄的带走了一本记着药铺重要客商资料的册子,”
玉竹怕县主轻敌,又把调查来的资料告诉了萧南一遍冯老九去了百草厅,也把那本册子带了进去。婢子听说,靠着这份册子,百草厅抢了崔记的不少生意呢。”
提起被崔家扫地出门的冯老九一家子,玉竹的语气也带着些寒意。
想当初,县主那般看重萱草,将厨房的事都交给她,没想到她却坏了心肝,竟为了点儿金银背叛了县主,还差点儿把县主肚子里的小郎君害死,以她的过,当场杖毙都是应当。
如今,她却跟着冯老九摇身一变,成了卢家聘请的药铺师傅,听说她们父女两个除去月俸,每个季度还有分红——这种背主的獠贼,打杀了都不为过,竟然还能过得如此惬意,真是没天理呀
“冯老九一家子,自有老处置,不必咱们费心。”萧南见玉竹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轻轻的笑了笑,道呵呵,好啦,放心吧,老天长着眼呢,不会让做了亏心事的人有好结果。”
萧南这话,表面说的是萱草一家子,实际上则是指小卢氏。
小卢氏屡次三番的要害她,萧南自认不是圣母,也没有被打了左脸再送上右脸的癖好。她信奉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n倍还之。
小卢氏出了招儿,萧南哪有不应战的道理。前些日子,她忙着安胎,没有空闲料理小卢氏,如今宝宝安好,崔幼伯那里的进展也不,萧南决定动手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
p:嘿嘿,有点儿晚了第二更,作息已经紊乱的某萨很惭愧,唉,要尽快把生物钟调整呀,~~~~(》_《)~~~~(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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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极致重生 第066章 晒衣晒书晒肚子
费章节(12点)
“恩恩,县主说的是,苏妈妈也说人在做、天在看,那些黑了心肝的人,老天爷也不会放过他们的。”玉竹听得连连点头,心里也忙‘呸呸,老天爷,童言无忌,小女子刚才是胡说的,并不是真的怪您不讲理,您千万别生气’,并积极的提议:“冯老九的事,老夫人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他们,但老夫人天天在内院里呆着,或许对外头的事儿不是很了解。您看,咱们要不要把这事儿透给荣寿堂的人?唉,要是裘妈妈还在就好了,直接告诉她,老夫人那里也就知道了。”
萧南闻言,想了想,“老夫人的消息未必不灵通。不过,她老人家未必会去关注一个冯老九。”她们这边之所以清楚冯老九和百草厅的事儿,还是因为特意派人调查才知道的。
若是没有那层恩仇在里面,萧南也不会关注几个被老夫人赶出去的下人。
“不过,也不能把话说得太透,”老夫人姜桂之性、老而弥辣,萧南觉得在这样的人面前,还是不要耍心眼儿的好。她是想借老夫人的手诚挚萱草一家子,但也不想让老人家对她有什么不满。
沉思片刻,萧南道:“这样,我刚让玉莲做了些薯蓣红豆糕,待会儿你派个伶俐的小丫头给老夫人送去。唔,最好派曾经服侍过裘妈**冬至或者大寒过去,若是遇到裘妈妈,就跟裘妈妈闲聊几句。裘妈妈定会问我这会儿忙什么,你就让丫头告诉她,我在生气,因回到了老院子,看到了萱草的房间,便想起了这个背主的丫头,只可惜冯家已经被放了出去,我想找她也找不到,正心烦呢。”
原本,萧南还想着找个更巧妙的法子,把冯家的事儿透给老夫人,但、但老夫人这人的段数太高,萧南很有自知之明,并不认为自己能瞒过老夫人。既然明知不行,那还是秉承‘萧南’的本色,耍点儿小心机,把这事交给老夫人处理吧。
“好的,婢子明白。”
玉竹点点头,已经开始帮小丫头打腹稿。
玉簪走了进来,笑着说,“县主,日头越来越大了,咱们是不是该晒衣服了?”
萧南抬眼看了看外头,果然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时间也近午,正是阳光最毒的时候。她点点头,“嗯,顺便把被褥什么的也一起晒晒。对了,还有秋季的衣服,也先收拾出来。”
现在已经立了秋,天气开始渐渐转凉,提前做好准备也好。
想了想,萧南又补充:“哦,还有那些细软的绢、纱、罗的布料也都晒晒,尤其是我选出来给宝宝做小衣的月白色素绢,放在日头下曝晒一下。”上一世见多了内宅里的**事,布料、吃食以及瓷器都是最容易做手脚的东西。
虽然这些东西都是稳妥之人采购来的,且进府的时候也经过了严格检查,但小心无大错,不过是多说一两句的事儿,也费不了多少力气。
“是,婢子这就带人去,定将县主和小郎君的衣物全都好好晒晒。”
玉簪做事细心,知道萧南这么说的原因。其实,这些布料和衣物,在拿到县主手里之前,全都进行了高温消毒,就是用县主在古籍里看到的法子,先用沸水将那布料煮一遍,再用白酒侵泡,最后还要曝晒——所幸那些都是些浅颜色甚至是白色的布料,否则,经过这一连串的折腾,花样、颜色什么的早就不能看了。
萧南又叫住玉簪,“对了,你再叫个人去问问郎君,他内书房的那些书是不是也要晒晒?书册和竹简都不是很多,可也都放了好些时间,虽不致虫吃鼠咬,但前些日子下了几天的雨,书页恐怕会发霉呢。”
“是,县主。”
玉簪稍稍停顿了片刻,见萧南没有其他的吩咐后,这才躬身施礼,然后带着四个小丫头出去办事了。
玉竹也跟着退了出去,她还要教冬至如何‘告状’呢。
不多会儿,屋子里安静下来,萧南斜倚在南窗便的软榻上,神情慵懒,脑子里却想着事儿:唔,木槿的事儿,大夫人已经发了话,说是让她节后再回来,省得节日里晦气。而大夫人话里所说的节后,指的并不是七夕,而是中元节后,也就是七月十五鬼节。
今儿才七月初七,到十五还有八天的时间,萧南准备在木槿回来前,将院子里的事儿全都安排妥当了,省得她一回来就折腾。
起初,萧南‘劝’崔幼伯把木槿接回来的时候,玉竹几个还有些疑惑。
在她们看来,像木槿这样的人,大夫人都替萧南将她远远的打发了出去,萧南只需要做出一副听长辈吩咐的话即可,又何必为了‘贤惠’的虚名将人又请回来?
难道萧南就不怕木槿再耍阴谋算计她?毕竟现在萧南的情况特殊,容不得半点儿差池呢。
萧南却不这么认为:“长寿坊虽远,但还是没有跑出京城去。木槿也不是一个人,她背后还有一家子支持她呢,更不用说现在她的大兄有了官职,好歹也算得上官家。再加上范家是崔家几辈子的世仆,关系网络遍布崔家各个角落。若是木槿心存歹毒还想算计我,饶是她在长寿坊,依然也能算计。既然注定是个不老实的,放得远了,还不如放在我眼皮底下好好看着。”
第一世看红楼的时候,萧南虽然不喜欢凤姐的真糊涂、假聪明(某南:瞧瞧她做的都是些什么事儿?贾家被抄的诸多罪名里,只她就占了几条?),但有一件事却办得极为漂亮,那便是用计灭掉尤二姐这一段儿。
看看人凤姐的手段,先示弱的给尤二姐画了一张大饼,让想正名的尤二姐欢欢喜喜的跟她进了贾府(外室都不如通房呀);随后又去贾母跟前装贤惠,表明自己不嫉妒主动帮老公纳妾;接着又在老公面前表态度,弄得贾琏也误信了她;之后又蛊惑张华去告尤二姐,将她的名声搞臭(嫌贫爱富、自毁婚约,古代女子的大忌呀);最后利用别人下手段,又骂又闹的逼得尤二姐生无可恋……
一环扣一环,凤姐都没亲自动手,尤二姐就自己了断了,整个事处理的干脆漂亮,堪称处置情敌小三儿的经典案例呀。
当然,萧南不会像凤姐那般狠辣,但敌人么,还是放在自己能控制的地方为妙。
至于范家,萧南冷冷一笑,哼,她自有办法对付他们。
正想着,玉簪和玉兰已经领着一群小丫头在院子里忙活上了,小丫头们叽叽喳喳的说着话,使得院子里顿时热闹起来。
萧南听到动静,也没了睡意,她坐直身子,往外瞧了瞧,见七八个穿着翠衣、梳着双平髻的小丫头,支竹竿儿的支竹竿儿,抱衣服的抱衣服,还有几个别的小丫头也凑过来帮忙,不一会儿的功夫,院子里已经飘扬起了一片花花绿绿月白粉白,给幽静的小院平添了几分欢快的颜色。
萧南见她们忙活的热闹,禁不住也来了兴致,她从榻上起来。
秦妈妈一直在屋里守着,看到萧南起来,忙走过来询问,“县主,可是想用点心茶汤?”
萧南摇摇头,笑道:“躺得有些乏了,出去走走。”
“好,奴也想出去看看呢,这群小丫头也都忘了规矩,竟在院子里吵闹,也不怕扰了县主的清静。”秦妈妈一边扶着萧南起身,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
其实,秦妈妈也知道,今天是七夕,也算是过节,下人们一时高兴难免忘了分寸。她这么说,不过是习惯性的抱怨而已。反正县主大度,只要下人们做的不过分,县主都不会计较。
果然,萧南听了秦妈**絮叨,笑着说:“过节嘛,再说她们都还小,若是哪里不好,妈妈只管调教便是。呵呵,她们才多大呀,哪能要求她们像妈妈这般稳重?”
说话间,萧南已经来到了门外的廊下,她的视力极好,抬眼便看到了院子墙根放着的一溜三四个装满水的铜盆。
“呵呵,我都忘了,今儿晚上还要蛛丝乞巧呢,也不知道谁能拔得头筹。”
七夕节又称乞巧节,按照习俗,小娘子们都会中午起就准备一盆水放着外头,待晚上的时候,水面上便会浮着一层灰尘,此时再将针放入盆中,看谁投下的针能漂浮在水面上,且映出云朵、花鸟的形状,那么她便乞得了巧,是个巧手的小娘子。
“玉兰和她带的几个小丫头个个都是巧手的,尤其是玉兰,她呀,在萧家的时候就是阖府里最巧的小娘子呢,年年乞巧都能得到彩头。”
秦妈妈见萧南的兴致很高,也忙凑趣道。
这时,崔幼伯走了过来,看到满院子的小丫头们都忙着,便笑着说:“多亏娘子提醒,我差点儿忘了正事儿呢。”
萧南上下打量了崔幼伯一番,直到把他看得有些发毛,才笑着说,“郎君,您既晒书,为何不褪去襕衫?”
“??”崔幼伯不解其意,满眼问号的看着萧南。
萧南忍不住喷笑出声,道:“不解衣裳,您又如何晒您的满腹经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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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极致重生 第067章 改变(一)
费章节(12点)
额,被自家t了,崔幼伯讪讪的揉了揉鼻子。
另一方面,崔幼伯对娘子的‘吹捧’还是蛮受用的,嘿嘿,满腹经纶,嗯,这个词儿我喜欢
萧南见他这幅神情,便的玩笑取悦了某人,心里也愈加坚定的想法——崔幼伯确实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子,唔,需要哄呀。
崔幼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随后才想起正事儿,“前些日子阿翁出事的时候,我就想陪你看看。虽然帮不上忙,但好歹也能跑跑腿,帮岳丈分担一二。正巧今天是七夕,你怀孕后也还没有看看岳丈和岳母,不如咱们趁今天过节一起去崇仁坊?”
萧南闻言,暗自点点头:崔幼伯做事确实有些幼稚,但该懂的规矩他还是明白的。也该为了前些日子的行为,给岳家一个说法。
而今天是七夕,现在有没有重大事情,圣人也要过节,所以朝臣们可以休沐一天。
崔幼伯提议今天,自家的父兄们应该也都在家,他倒也会选。
只是,萧南想到那天她派苏妈妈回萧家办的事,心里默默算了算日子,想到才不过两天的,阿耶和大兄未必能这么快给她找到合适的人选,如果今天贸然,恐怕达不到她预期的效果。
想了想,萧南还是摇摇头,道为了我家的事,让郎君费心了。不过今儿是过节,郎君又在祠堂学习了那么久,大人和大家(婆婆的尊称)定有许多话要跟您说,今天去崇仁坊不妥。再说了,大家和大嫂曾经说过,七夕要一家人一起拜月。到时候,一家人都聚齐了,偏偏少了咱们两个,岂不是扫了全家的兴致?”
崔幼伯闻言,思忖片刻,也点头道嗯,还是娘子考虑的周全,呵呵,那等过了节,咱们再去给阿翁几位长辈请安。”
说完,又觉得答应的太干脆,崔幼伯又补充道额,咱们不能,给家里长辈的礼物可不能不去呀。对了,我、我那里刚得了一卷不的古籍,不如给阿耶送去?”
萧南脸上的笑意更浓,故作生气的娇嗔道嘁,还用你说?给阿翁阿婆阿耶阿娘的礼物,我早就准备好了,今天一早就让人送去了。郎君那卷古籍呀,还是趁着今日的好天气,好好晒一晒,待哪日咱们去给阿耶请安的时候,郎君再亲自送给我阿耶吧。”
说完,还特意送了两颗大大的白眼球,嗔怪的意味不言而喻——送礼要用心,你若想用古籍讨好我老爹,那就更该亲至才是,哪有让下人转送的道理?
崔幼伯不笨,听出了萧南的暗指,又不好意思的揉了揉鼻子,道呵呵,娘子说得是,是我想差了。”
或许是萧南创造出来的轻松气氛,让崔幼伯的心情也随着放松下来。
话说,自从几个月前夫妻两个吵翻后,崔幼伯这还是头一次如此轻松的面对的悍妻。心情放松了,崔幼伯紧绷的那几根弦也放松下来。
让在场的仆妇们感到诧异的是,他竟也破天荒的跟萧南玩笑起来娘子好偏心,阿翁他们有礼物,老和阿娘她们也有礼物,为夫我呢?娘子可否给我准备了礼物?”
萧南也是微微一怔,说实话,前些日子,她虽然日日派人去给祠堂里的崔幼伯送吃送喝送衣服,两人的关系似是有了一定的缓和。
但两个人毕竟没有面对面的沟通过。
她是个穿越加重生的,可以毫无压力的放弃的种种,和崔幼伯心平气和的修复关系。
而崔幼伯却是如假包换的原主,他对萧南的感觉以及对两人婚姻的看法,也全都停留在了原来的认知上。
在这原来的认知里,崔幼伯和萧南是夫妻,却堪比路人,甚至是仇敌——不停吵闹、相互折磨
彼此间相互折磨对方的狠辣言语和吵闹场景,也全都深深的印在了脑海里。让崔幼伯短内忽视这些印记,毫无芥蒂的跟萧南重新再来,确实有难度。
而像现在这般轻松随意的闲聊,甚至是相互调侃,却是颠覆了这原来的认知,也颠覆了萧南对崔幼伯的观感。
其实,就是崔幼伯也为的改变感到诧异——唔,他是从时候开始变得,不但能心平气和的跟萧南聊天,甚至还有心思和她开玩笑?
难道是真的记住了阿翁的话?还是萧南变了,所以他也跟着变了?
就在崔幼伯心中纠结不已的时候,就听到萧南笑着说瞧郎君说的,我会忘了郎君?”
说着,萧南便引着崔幼伯往正室走去,边走还边说早就准备好了,原本想着用过哺食再送给郎君。不想郎君竟这般心急,我也只好提前拿出来了。”
来到屋里,萧南冲着玉簪使了个眼色,玉簪心领神会,转身去了寝室。
不一会儿,就见她捧着个红漆螺钿的扁方匣子走了,送到凭几前,放下。
萧南将那匣子打开,转了方向,开口处对着崔幼伯,“喏,这是我给郎君做得襕衫,原是比着郎君日常穿的衣服做得,也不合不合适。来人,伺候郎君去试试”
话音方落,穿着一身水红色轻罗襦裙的绯衣走了,托起那紫霞绮的襕衫,作势扶崔幼伯起身去里间试衣服。
却被崔幼伯拒绝了。
崔幼伯直接从绯衣手里接过那紫色的襕衫,抚摸了下上面还算精致的绣纹,心下有些感动的问向萧南这、这是娘子亲手做的?”
自两人成婚后,萧南就给崔幼伯做了几个荷包和扇套,袜子都没有做过一双,更不用说这种大件儿的衫袍了。
萧南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轻轻颔首,“嗯,是我做的。就是绣工不是很好,可能比不上家里的针线娘子,还望夫君不要嫌弃。”
萧南这话绝对不是谦虚,她的女红确实不咋地。
不管是本尊也好,萧南也罢,都不是善针线的人。
而且,在萧家的家教里,针织女红的并不是女子闺训的重点,像她们这种士族家的贵女,琴棋书画、针织女红甚至烹饪都不是特别的注重,也不是生活必须的技艺。
不是萧家不注重闺训,实在是当下的大环境如此,与其学习针线女红,还不如学习如何处事交际;擅长琴棋书画,还不如擅长骑马歌舞。
女工之类的,只要会就成,她们家里又不是没有专业的仆妇,和家人穿的衣物,自有针线的仆妇打理。
琴棋书画也是如此,她们又不是寒门小户的女子,需要靠这些扬名。
至于刚才提到的歌舞,则是指当下流行的宴会曲调和舞蹈。
大唐民风开放,又承自洒脱、自由、奔放的两晋南北朝,人们也极富浪漫、奔放和个性。
日常的生活中,人们的娱乐活动也是丰富多彩。
比如在贵族的宴会上,宾客们玩儿得兴起,便会有人拍案而起高歌一曲,或者一时兴起当堂舞蹈一番,甚至还会邀请与会的贵宾共舞……
这些绝对不是主人或者客人侮辱对方,使对方行伎人之事,而是一种风雅,一种主宾尽兴的体现。
反之,如果有人邀你共舞,你却含蓄的推说不会,这并不是好事儿,而是一种非常失礼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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