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的极致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萨琳娜
所以呀,有了这样的宴会文化,努力使的歌舞表现得优雅不失俗气,远比练习别人看不到的女红重要得多。
是以,真正的贵族勋贵家里,女子们并不十分擅长所谓的闺阁技艺。
崔幼伯也这些,所以看到针脚不是很密实的衣服,也没有表现得很失望,相反的,他很高兴娘子太谦虚了,这已经很好了,我很喜欢,娘子辛苦了。”
萧南听到夸奖,却没有露出笑容,而是板着小脸儿,双手一摊伸到崔幼伯跟前,“我的呢?郎君,我的礼物呢?”
崔幼伯尴尬的挠了挠头,在萧南故作生气的目光中,丢下一句‘我去拿’,便落荒而逃了。
事实上,崔幼伯根本就忘了所谓的七夕礼物,他这么说,不过是保全面子的托辞罢了。
“呵呵,郎君也有这般狼狈的时候呢。”秦妈妈看到萧南和崔幼伯的良性互动,很高兴,也很欣慰。
“是呀是呀,就是不郎君在仓促间会送给娘子礼物”
玉竹也凑热闹,主仆几个围坐在一起,喝着茶汤,嬉笑着聊天。
而书房里的崔幼伯却没有这么轻松了,他在屋里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却都想不起送好。
最后,目光落在书案上散开的一卷字画,脑中灵光一闪,终于有了办法。
“侍书,笔墨伺候”
崔幼伯站在书案后,铺开一张宣纸,摸起毛笔,蘸墨,在下笔前,吩咐道我要作画,谁都不要打扰我”
“是,郎君”
站在门外的小厮忙答应了一声,随后更是将匆匆赶来的翰墨拦在了外头。
p:嘿嘿,也不咋回事儿,每个周末总有一天啥也不想干,厄,只是补昨天滴,某萨继续ing(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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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极致重生 第068章 改变(二)
费章节(12点)
“阿大,我、我真是有要事,让我进去见郎君吧。”
翰墨擦擦额上的汗,不死心的再次跟门口守着的小厮商量着。
阿大是负责看守外书房的粗使小厮,十六七岁的年纪,个头很高,人也壮实,一看便是个会功夫的人。
他板着脸站在门口,执着的摇摇头,也再一次将崔幼伯的吩咐转告给翰墨,“郎君说了,他要静心作画,谁都不见。”
翰墨死死的盯着阿大好久,见他死活不肯通融,便有些气急,略带威胁的低喝道阿大,你别拿这些话搪塞我,我伺候郎君的时候,你还在市井间胡混呢。我告诉你,我确实有要事要见郎君,现在你拦着我,若是耽误了郎君的事儿,你担待得起吗不跳字。
阿大听到‘市井’两个字的时候,板着的棺材脸上闪过一抹黯然,随即又恢复了常态,用力摇头,“郎君说了,谁都不见你若真有急事,可先向前头的管事说,我确实是市井里长大的人,但却也懂得服从的道理。”
市井奴儿,是当下社会流行的骂人话。而在市井里长大的游侠儿或者泼皮,则更是世人唾弃、不屑的对象。
阿大和阿二一样都是崔幼伯外出游玩儿的时候,偶然的,因见他们生得魁梧,手里又颇有几分功夫,人品也不算太坏,便将他们带回了崔家。
所以,他们跟翰墨等几人不同,并不是崔家的家生奴儿。
不是家生奴,也有不是的好处,至少不会陷入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里。
在阿大和阿二的眼里,只有一个主人,那便是崔幼伯。而崔幼伯对他们也极好,每个月的薪俸也足以度日,所以他们也没有背叛主人的必要。
所以,只要崔幼伯发了话,不管谁来闯关,阿大和阿二也不会通融。
刚才崔幼伯既然说‘谁都不要打扰我’,阿大便绝不会让任何一个人进去骚扰郎君,其中也包括女主人萧南。
连彪悍的县主,阿大都曾经阻拦过,更不用说最近有点儿失宠的翰墨了。
翰墨恨恨的看着油盐不进的阿大,用力甩了下衣袖,狠狠的说好、好、好,好你个阿大,这是你说的,若是耽误了郎君的大事,你看郎君处罚你”
像所有被人打败、却只敢放狠话的泼皮一般,翰墨气鼓鼓的丢下一句狠话后,便悻悻的离开了书房。
阿二目送翰墨的身影消失在墙角后,略带担心的问着阿大,翰墨可是郎君的贴身小厮,更是崔家迎晖院二管事的小,在崔家颇有几分人脉,你今日得罪了他,恐怕日后……”
阿大无所谓的撇撇嘴,道咱们虽跟了郎君,却并不曾卖身给崔家,还都是自由人。而那翰墨之流,不过是奴婢,如今又因做了事,被娘子赶出了外书房……郎君如果真当他是心腹,又岂会不帮他说情……不过是个遭了主人嫌弃的奴儿,我惧他?”
别看阿大表现得像个毫无心机的莽汉子,实际上,他一点儿都不笨,眼睛也够毒,一眼便看出了翰墨的颓势。
想想也正常呀,他如果真笨,也不可能在父母离世后,一个人在市井间平平安安的长大,还练就了一身的功夫,最后还能以自由人的身份进入规矩森严的崔家。
在阿大看来,那个翰墨绝对是个蠢的,竟然为了些许好处,明着得罪家里的女主人。
哼哼,报应来了吧,还不到一天的功夫呢,娘子便给翰墨安排了其他的差事,明升暗降的将他调到了辰光院的外院。
负责迎送宾客?
说着好听,听着也像个肥差(崔家来往的都是士族勋贵,贵客们也大方,手指缝里漏一点儿,也够那些负责接待的小厮吃喝不尽了。),但事实上却是个冷衙门。
因为,翰墨不是去崔家的前院宾馆当差,而是去了辰光院的中庭。
呵呵,别看着都是中庭的宾馆,两者的区别却很大——辰光院只是崔家十几个院落里的一个,平常来往的客人用手指头都数的,连袜子都不用脱。没客人,迎宾的小厮也就没啥事儿,想捞好处更是不可能。
其实吧,捞不到好处,对翰墨的影响并不大,他真正感到恐惧的是,去了中庭,也就变相了被主人流放,平日里根本见不到主人,没了主人做依仗,他又有前途可言?
小管事?
哼,与其当这样没有前途的小管事,翰墨宁肯继续跟着郎君身边做小厮。
只是……谈何容易
原本,翰墨想利用木槿让他传的话,再次见到郎君,然后再趁机求求情,让郎君准他。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他竟连书房的门都没有进去。
都是阿大这个死贱奴,果然是市井里长大的狗咋种,不识抬举
翰墨一边怏怏的往回走,一边在心里咒骂着阿大。
“翰墨,样?小妹的信你转交给郎君了吗不跳字。
范德志呆在崔家中庭的宾馆里,正无聊的一圈圈的转着,好容易看到了翰墨,忙快走几步赶到近旁,低声问道。
“郎君正忙着晒书,娘子也在,我担心被娘子,便没有说。”翰墨并没有告诉范德志已经调离书房的消息,他将早就想好的说辞说了一遍,随后见范德志眼中带着几分质疑,便故作无所谓的安抚道放心吧,范大兄,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一定会在哺食前把信转交给郎君。只是,郎君肯不肯去,我就不能保证了”
嘿,大不了就告诉范家兄妹,说信已经送了,但是郎君不肯见她,这、这也不是他翰墨所能左右的呀。
翰墨想得很美,但范德志也不是傻子,他因引薛礼来崔家的事儿,惹恼了大,以至于自家的娘子也不能来崔家请安。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崔家内院发生的事儿。
再加上范德志从小在崔家下人堆里长大,仆妇间的那些小花样儿,他比谁都。
一听翰墨的话,范德志便这事儿不能指望他了。
不过,范德志毕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也懂得交际的一些技巧,虽然已经猜到了翰墨打得主意,但他并没有说破。
反而一脸的感谢,又从袖袋里摸出一个荷包递给翰墨,范德志道恩恩,这事儿哥哥就拜托你了。郎君那儿,你也帮我家小妹多说几句好话,就说今儿是七夕,木槿虽远在长寿坊,但心里却时时记挂着郎君。对了,我小妹还说,她去岁七夕的时候,曾经和郎君一起在月下许愿,如今愿望达成了,她还想和郎君一起在月下还愿……”
絮絮叨叨的交代了一遍又一遍,范德志才辞了翰墨出来。
走出宾馆房间的时候,范德志和几个身穿深褐色仆人服侍的人身而过。
“咦?这、这好像是萧家的下人。”范德志微微眯了眯眼睛,叫住负责迎宾的一个小厮,递上一个荷包,问敢问小郎,这是宋公府上的贵仆吧?无不少字”
小厮应是新补上来的人,并不认识早年就出去当差的范德志,他熟稔的接过荷包,用力捻了捻,荷包里发出叮当的脆响,嗯,应该是几十枚铜钱,不算少了。现在是盛世,物价极低,一文钱能买三个鸡蛋呢。
小厮很满意,反正对方问得也不是见不得人的秘密,便爽快的收了荷包,压低声音回到回这位郎君,正是我家八少的娘家宋公萧家派来的人,说是给八少送节礼呢。”
范德志的眼神很好,他在几个深褐色的仆人中看到了一个浅灰色的身影,便一指那人,继续问道这人看着颇有几分儒雅之气,应该是个读书人吧?无不少字难道也是宋公府上的人?”
小厮顺着范德志的手指看,哦了一声,道是读书人,据萧家来人说,这是八少的父亲,萧驸马推荐给郎君的幕友。”
幕友?崔幼伯又没有出仕,聘请幕友呀?
范德志满脑子的问号,他忽然悲哀的,自从两个月前那件事发生后,他们家距离崔家的核心越来越远了。如今更是连点儿小事都不。
这种变化让他很不安。
范德志虽然入了禁卫军,但他很明白,在京城这种权贵多如牛毛的地方,如果没有强有力的家族做靠山,别说一个小小的卫官,就是大将军,也很难在京城立足。
而他,崔家部曲出身,能依仗的也只有崔家。
“郎君,某还有差事要做,您慢走”
小厮见范德志愣在那里,便随意的揖了一揖,转身离去。
范德志没有说,此刻,他满脑子都是如何再拉近跟主家的关系。
只可惜,上次他们兄妹做得太绝,让崔家在薛礼跟前丢了个大丑,这次他送来的节礼,也被人丢了出去。而他本人,若不是有金子开道,恐怕也——
“噫?这不是老五家的大郎嘛,你站在这里?”
正想着,范德志忽然听到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他忙循声望去,看清来人的面孔后,他不由得惊喜过望,“二叔祖,是您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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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极致重生 第069章 改变(三)
费章节(12点)
来人是个六十多岁的老者,穿着一身姜黄色的胡服,头发花白,精神矍铄,虽有些清瘦,但看着却很健康。
“当然是我,你小子,听说被主人放出去当卫官了?呵呵,不,真不,没给咱们老范家丢脸。”间,老者已经走到近前,亲昵的拍了拍范德志的肩膀,满意的说道。
“呵呵,大郎给二叔祖请安,二叔祖,您老不是一直在旧都嘛,时候的……”
看到了老者,范德志心头的郁结一扫而空,他得意的想着:哎呀,真是想来呀,他正愁着如何跟主家拉近关系呢,老天爷便把二叔祖送了。
老者,也就是范德志的远房二叔祖,名范信,跟范德志这一房是刚到五服的族人,亦是崔家的部曲。
但跟范德志这一房不同,范信在崔家部曲中属于高端人士,他年轻的时候曾是老崔守仁的亲兵,跟着崔守仁上过战场,也曾经救过老的命。
只可惜,范信在战乱中伤了身子,失去了生育能力,一生无儿无女,几年前也过世了,如今只剩下他一个孤老头子凄然过活。
幸运的是,崔家不是贾家,范信也不是苦逼的焦大。
崔家对范信这些陪主子上过战场的忠仆都非常优待,给他们安排了闲散的差事,每个月还有规定的粮食肉蛋供给,过世的也有丧葬补贴,基本上算是活着养老,病了给治,死了管埋,让这些忠仆们得以善终。
“老给旧都的田庄来了信,说是想找我们这群老叙叙旧。呵呵,这不,我今儿刚到,还没去给老请安呢,就遇到你这个小子了。”
范信说得颇为自得,他虽上了年纪不能做要紧的差事,膝下也无儿无女,但在崔家却没人敢作践。
为啥?
还不是因为他曾经跟着老扛过大刀、上过战场?还曾经把老从死人堆里背出来?
如今已经了五六十年,但,旧日的情分还在呀。
就说在旧都的田庄,上百顷地的田庄上,有几百号的部曲、佃农,也有十几个有头有脸的管事,但没有哪个人比他在主人面前有体面。
月俸就不说了,每年节日里他和几个老,都能领到从京里发的牛肉。
没,牛肉牛肉呀。
在严禁屠杀耕牛的年代,他范信,却能吃上老主人赏下来的牛肉
啧啧,每次领到牛肉的时候,整个田庄上上下下满都是羡慕的眼神,看得范信那叫一个得意。
现在更有体面了,老竟然为了他们几个,特意给田庄写了信,还派专人接他们……这辈子活成他这样儿,值了
听了这话,范德志眼中的小星星更多了,看向范信的目光也热切的差点儿把老人家烤熟了,他亲热的说哎呀,二叔祖真是太有体面了,当年跟着老的人那么多,现如今还能让老念念不忘的,也就二叔祖您了。”
范信摆摆手,“你小子站在门口做?是不是有要事?”
范德志哪敢说是来给妹子送信的呀,他随便找了个理由糊弄,继续问着感兴趣的话题二叔祖这次不走了吧?无不少字可是要在祖宅养老?”
老把老部下招来,应该不是单纯想说两句话。
范德志眯着眼睛,大脑在飞快的转动着。他想到了,是了,老辞了相位,如今闲散在家,前些日子府里还传出消息说,老在亲自管教八郎君。
现在八郎君已经从祠堂出来,老应该又无事可做,所以便找来当年的老部下,想跟他们一起回忆回忆往事,然后一起养老吧?无不少字
这么想来,二叔祖岂不是能在老身边长待?
意识到这一点,范德志的心跳得更加激烈,他脑中的那个想法也愈加渴望。
“谁呀,我们几个不过是听老的吩咐做事儿,呵呵,以后到底咋样,还得听老的命令”
范信也已经猜到可能会留在京城,但这事儿还没有得到落实,他也不能说得太死,只好含含糊糊的说着,随后又道行啦,我还要去给老请安,你小子也别在这儿傻呆着了,该忙就去忙吧,别耽误了主人的正事儿。”
范信并不是忘了范德志一家已经脱籍,而是在他以及崔家绝大多数的部曲心里,不管户籍是否独立,他们都是崔家的人,即使出了府,也不能跟主家断绝关系。主家若是有事儿,他们也要随时帮忙。
范德志忙点头应了,“是是,给老问安是大事儿,二叔祖您快去吧,千万别耽搁了。等您忙完了,小子再来借您,我阿耶去岁守岁的时候,还念叨着要陪您喝酒呢。”
范信是个孤老头子,平日里也喜欢自家的后辈。范德志一家,虽和的血缘远了些,但他的父亲和范德志的祖爷爷,那也是呀,不用往上数五百年,他们两家也是一个根上冒出的芽儿。
听到范德志的话,范信也高兴的直点头,“好好好,等我见了老再说。”
一老一小又寒暄了几句,这才分开各忙各的。
范德志望着范信瘦弱的背影,脑中的念头愈加强烈。用力握了握拳头,他快步走向的马,跨鞍上马,快速往家赶去。
忙着赶回家和父亲商量大事的范德志,却忘了长寿坊的还在伸着脖子等回信。
然而,直到中元节后,木槿再次返回亲仁坊,木槿也没有等到七夕节的情人。
“娘子,到了”
小丫头从牛车上跳下来,看到崔家气势巍峨的大门后,惊得有些不能自已,目瞪口呆的站在那儿傻看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门房的人看到这里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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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的极致重生 第070章 客来
费章节(12点)
木槿,哦不,从现在起,咱也得改口称之为阿槿了。
阿槿听了那婆子的话,差点儿当场怒起。
但,也只是差点儿。
阿槿不是胸大无脑的草包美人儿。
她能从几十上百的同龄家生奴中脱颖而出,成为八郎君的贴身侍女,并且还能在四个贴身侍女中混成隐形的老大,靠得不仅仅是脸蛋儿、家中关系以及心计。
阿槿很聪明,这一点无容置疑,单从当年被萧南抓奸的人不是她(而是同样大丫鬟出身的紫珠,也就是被萧南一怒之下卖到平康坊的苦逼出头鸟),便能看出,她很善于筹谋。
但更令她的大兄看重的,便是她很识时务,且能屈能伸。
这一点很重要,能在内宅里存活下来的人,就没有几个是笨的。而能生活得极好的人,也不仅仅一个聪明就能成事儿。
如果控制不住的脾气,守不住的本分,聪明也会成为让迅速走向灭亡。
而阿槿恰恰就能做到这一点。
只见她低着头,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好容易将脸上的怒意压下去,然后撩开轿帘,从牛车上跳了下来。
牛四娘子也是崔家的家生奴,她跟阿槿家不同,一家子都不受宠,只在外院的冷衙门蹲着,这次她会朝阿槿发火,也不过是崔家内院最常见的捧高踩低罢了。
说起来,牛四娘子和阿槿也没有仇怨,只是眼红她能巴结上郎君而已。如今见她落魄了,习惯性的踩两脚。
这会儿,见阿槿朝她走来,牛四娘子不解其意,忽然看到她隆起的肚腹,这才想起阿槿肚子里还有郎君的孩子呢。
意识到这一点,牛四娘子顿时吓得冷汗直冒,又看到阿槿已经走到她的近旁,她不免惴惴的往后退了两步——开玩笑,阿槿确实失了宠,但人家的肚子可争气呀,这会儿她跟阿槿闹口角,若是阿槿乘机崴个脚、喊肚子疼,诬陷她谋害郎君子嗣,那她、她岂不是要被管事娘子重罚?
当阿槿走到牛四娘子身侧的时候,牛四娘子油光光的额头上满都是密实的汗珠子,身子也下意识的往一旁躲着,生怕跟阿槿有任何接触。
阿槿见状,稍作沉思便对方的顾虑,心里冷笑一声,哼,现在害怕了?早干去了?
不过,阿槿并不是来吵架滴,不管心里不待见面前这个粗使婆子,她还是悄悄从掩在袖子里的荷包中摸出一片两寸长一寸宽的金叶子,装着跟牛四娘子亲热攀谈,不着痕迹的将金叶子塞给她。
临了还故意冲她眨眨眼,道我刚,不府里的事儿,还劳烦娘子给我说说。牛四娘子放心,你说了,我进了角门后就全都忘了,府里的人也不会。”
牛四娘子掩在姜黄色麻衣窄袖中的手,用力捻了捻那金叶子,只是她从来没有接到过这样的打赏,摸着手里的既不像铜钱儿,也不似银簪子啥的,便有些好奇的低头瞟了一眼。
喝金、金叶子
牛四娘子慌忙把手缩回袖子里,然后笑得异常谄媚的说道哎呀,阿槿真是太客气了,咱们都是府里的人,彼此间相互照顾也是应当的。来来,我告诉你呀……”
牛四娘子两步出了角门,反手将门虚掩上,又左右看了看,确实没有外人后,这才压低声音,把八郎君为何给木槿改名,以及八少如何打理内院的事儿说了一遍。
最后,牛四娘子又补充道……听辰光院的封娘子说,经过那件事后,八少仿佛变了一个人儿,也不嫉妒了,也不闹脾气了。
这不,怀了身子,阿槿你又不在府上,郎君身边无人伺候,便主动用的私房给郎君买了四个才貌俱佳的小娘子……”
“四个、小娘子?都、都是些人?”阿槿只觉得胸口似压了一块大石头,闷得她喘不过气来,好容易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唔,我没福气,并不曾亲眼见过。不过听辰光院伺候的老说,那四个小娘子,可都是千娇百媚、多才多艺的小佳人呢。”
牛四娘子一脸遗憾,不过看到阿槿黑似锅底的大圆脸后,又住了嘴,违心的劝道当然,郎君也是因为身边无人服侍这才亲近了那四个小娘子,如今阿槿你了,呵呵,想来那四人很快就会失宠。”
阿槿嘴里满是苦涩,她不是傻子,当然听得出牛四娘子的话有多假。
没,她是了,可、可她也是个孕妇呀。
女子怀了孕,连县主都要和夫君分居,更不用说她这个无名无分的小丫头了。
复宠?她也想呀,但她不是只会做白日梦的蠢丫头,现实如何,单从七夕节郎君没有来赴约,阿槿还有不明白的。
,阿槿容貌佳、身材也没有走形,郎君身边亦没有其他的狐狸精诱惑,所以她才能牢牢的把郎君抓在身边。
如今有了新人,虽没有亲眼见到,但能让县主弄来当救兵的,尤其是泛泛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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