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教师II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张君宝
廖学兵莫名其妙,你的朋友我一个都不认识,怎么会有人找?接过电话,一个***嘶哑难听地声音,焦急难耐:“兵哥,找你半天了。我们这里出大事了!”
“柴可夫斯基?你怎么找到这个号***的?”廖学兵更是摸不着头脑,向老丈人露出个歉意的笑容,走到旁边。
林天听起来像是火烧眉毛的样子:“我打电话去你家,他们说你上班,我说有急事找,后来他们就给了滨海路海之乡原味餐馆老板娘的电话号***给我。好说歹说,费了好多口舌解释,老板娘觉得你可能和女朋友在一起。就给了这个号***。总算找到你老人家了,这个月收的保护费也不算少。怎么就不舍得配一部手机?”
“好了,别罗嗦了,我正在陪人吃饭。到底什么事那么急?”
“还记得火锅城老板说过地吗?秋山凤凰,她要找我们的麻烦。刚十几个人拿着刀冲进南风火锅城打砸抢烧,陈沥成那小子都进了医院。他们说晚上还要再来,你若不过来,我可就罩不住场子了。”
有老丈人在旁边,廖学兵不能跳脚大骂,淡淡一笑:“你先安抚老板,让他千万别报警,什么事等我过去之后再解决。以后无论出了任何事情,自己撑着,撑不住就等死,不要打这个电话***扰我。”
他神色自若地把电话***还给章清盈,再若无其事地吃饭,偶尔与老丈人聊上几句,别人都看不出他其实是个***份子。大姐夫一直呆在楼上歇息,没再露面。
吃完饭后还喝了两杯热茶,起身告辞,章清盈把他送到门外,两人拉拉扯扯,像极了恋爱中地男女。章致福躲在门后***,只觉老怀大慰,心满意足地离开。
章清盈笑意盈盈,看看左右无人,从小提包里拿出一叠崭新的钞票,说:“今天表现不错,看样子我爸很喜欢你,基本没演砸,还整了大姐夫一顿,这是定金先付给你的,剩下的等戏演完后再付清。”
廖学兵老实不客气地收下。
半个小时后,他乘出租车赶到宁海路南风火锅城,只见现场一片狼藉,瓷片、玻璃碎了一地,桌子被人掀翻,电灯被打坏,几面墙壁上还溅着新鲜的血迹。五六个人蹲在大厅的角落垂头丧气。
其中便有一脸晦气地老板崔慧波,嘴里叼着烟头,脸上两个鲜红地五指印。林天在他旁边,胳膊带了伤,眼角一片淤青,同样闷头不说话。几个女服务员躲在后堂小声议论刚才发生地事情。
廖学兵走到他们面前,问道:“刚才是怎么一种状况,你仔细说说。”
崔慧波瓮声瓮气地说:“早知道那天那两个小流氓来诈骗我就直接把钱给他好了,犯不着闹得这么大,我真后悔相信你地鬼话,你们根本没有能力保护我的生意。”
林天羞愧难当,不敢做声。旁边的小混混说:“刚才来了十几个人,说是青姐的手下,不分青红皂白见人就打,见东西就砸,我们只有五六个人在这附近,赶不过来,敌不过他们。”
“明白了。崔老板,既然你认为我们没有能力,那我们只好走了,不敢再插手你地事,两千块原数奉还。柴可夫斯基,还赖在这里做什么?起来,走了。”
“哼,走就走!谁希罕你大爷了?”崔慧波抬头一看,见他们居然真拔脚就走,一下急了,忙抢上去拖住廖学兵:“喂,你小子给我惹下一堆烂摊子就走,不给个***代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廖学兵说:“我给你条明路,我现在去找秋山凤凰的麻烦,打残了她,以后宁海路自然是我说话算数,三天两头派人在你门面***,料想你也没辙。或者是,继续履行我们的条约,一时的挫折算得了什么?我让那***给你赔偿损失十倍地价钱。”
崔慧波见他如此自信,一时十分犹豫,松开手说:“这个……那就先履行条约,看看再说吧。”
廖学兵替这倒霉的老板整理凌乱的领口,笑道:“放松,放松一点,别以为世界末***要到了,不就砸坏一点东西吗?当年我读书遗失了一支钢笔,非常惋惜,可过没几天,有个漂亮的女孩根据上面的名字找到我,并把钢笔还回,我也因此认识这位漂亮女孩,产生一段美好情缘,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超级教师II 第100章 牛角刀
廖学兵吩咐林天:“你再找个几个人,随身带好家伙守在这里,我料那什么秋山野鸡一定还有厉害的下马威,千万不能大意。
林天******青肿的眼眶十分不痛快:“光守着怎么行?不如主动出击,打她个落花流水。”
事实上廖学兵对秋山所谓的黑帮并不知情,不知哪里又是谁的势力范围,不知他们的名号称谓,不知他们的据点,谁和谁又是友好关系,谁和谁打得不亦乐乎,他一概不知。为了掩饰无知,只好说道:“你懂什么?看过孙子兵法没有?我们这是以逸待劳,打起来才有精神。”
只听门外一阵争吵叫嚷之声传来,崔慧波的脸当即变成苍白,其余几个小混混各有惧色,廖学兵说:“你们待着别动,我出去看看。”林天则给其他人打气:“别担心,兵哥号称万人敌,秋山野鸡就是派一百个人也不怕。”
廖学兵走到门口,迎着夕阳的余辉点起香烟,用力一吸,烟雾向后弥漫,扑散开来,使得他的背影平添几分悲壮色彩。
门外人行道的路灯边上有个摆地摊的老人正在和人争执,吵闹声便是从他们当中传出来的。那老人约莫五十多岁年纪,身穿深蓝色的土布套衫和黑色千层底布鞋,头戴暗红色古怪花纹的帽子,式样非常老旧,衣襟、手肘处打着补丁,看起来极为潦倒。他的小摊子仅用一块油布垫在地上,摆着各类西南少数民族的手工艺,有竹制芦笙、颜色已经发黑的银锁链、牛角雕刻、缺了一角的玉手镯。但已被人打翻,散落得到处都是。
找他麻烦的是两个留着长头发地男青年,一边对着摊子乱踢,嘴上骂骂咧咧。其时正是下班光景,路人行色匆匆,没人多看他们一眼。
那男青年拿起一件芦笙把玩,随后狠狠摔在地上,芦笙四分五裂。残破得不成样子,说:“老头,在这摆摊是要收税的你知不知道?一天五十块,你要是没钱就趁早走人。”
老人连忙佝偻着身子收拾着坏掉的芦笙,拿在手里***,既痛惜又愤恨,只垂着脸低声道:“我、我摆一天了,没人买我东西。哪有钱给你?”
“那可不行。”男青年趾高气扬地说:“不***税就乱卖东西,小心我们关你进牢!秋山市这么大,没有法律维护怎么行?没钱马上走,别在这里看着碍眼!”
老人连连点头:“好好,我马上就走。”弯腰拾起银锁链。那一串银锁链花样繁复。一环扣着一环,上下***结,图案美丽,工艺十分复杂。拿在手里各个环节相击,哗啦啦地响着,夕阳下呈现出绚丽光彩。男青年见状一脚踏在老人还没来得及收起的***枯手掌上,说:“哦,刚听你说摆了一整天都没***税,老头,这是违法行为呀,我必须没收你的非法所得。”
老人痛苦地捂着布满青筋和老人斑的手掌。男青年已经抓起银锁链笑道:“还有这好东西,不错不错,没收了,就当给你个教训。”
那老人连忙抓住他的袖子急道:“喂,这根链子不能给你,那是以前三月三对歌时我老婆给我的定情信物,你要可以,三百块。”
男青年反手掴在他地脸上:“去你的。还敢跟***钱?我只要这根链子。其他算是便宜你了。”
男青年话刚说完,忽觉头皮一痛。跟着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身体不由自主离开地面,脸面狠狠撞向黑铁工艺铸造的路灯杆子,哐啷一声,路灯嗡嗡而响。
忽如其来的变故震惊了在场三人,老人抬头一看,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中间,缓缓松开左手,飘落出几缕发死,那青年顺着路灯一头栽倒,从侧面看去,满脸是血,鼻梁凹进脸庞,几块破碎的骨头从皮肉中穿出,格外触目惊心,搁在旁边的手指不停***。
那男人正是廖学兵,别人争执他不管,但欺凌弱小、蛮横霸道却触犯了他地心头大忌。他也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在自己眼皮底下发生。
另一个青年还没从震惊中彻底清醒,急忙后退几步,指着他问:“你,你,你是来***什么的?”
“你们哪个单位的?工商局?税务局?***大队?便衣***?有证件没有?”廖学兵斜斜叼着烟头,居高临下地望着那青年,脸上倾泻出不可一世的嚣张。
“有、有没有证件,你、你管得着吗?”男青年地说话开始不太利索了。
“跪下。”廖学兵不耐烦地说。
那青年身高不满一米七十,又瘦又小,看体型绝不超过一百斤,瞅眼一看,同伴赖在地上不住抽搐,口中吐出一堆白沫,面对一米八十的廖学兵,更感到强大的压力,嘶哑着嗓子说:“你到底是谁?我们收个保护费碍着你了?知道好歹的就快滚,我们头上可是贵哥罩着,你哪条道上地?”
廖学兵俯身拾起老人用来压油布角的半截砖头对着他的脑袋直接就拍了下去:“你让我很没面子。”
男青年应声而倒,额头一个大窟窿,鲜血像广场喷泉一般洒得到处都是。老人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廖学兵扔掉砖头,在裤袋里找出一百几十块钱塞给那老人:“连三月三歌节的定情信物都拿出来卖,莫非急着用钱?这里是非之地不太平,快收拾你的摊子回去吧。”
老人这才明白眼前男人在帮自己,手忙脚乱地捡起各样手工艺装进蛇皮袋里,腿脚兀自紧张发抖,拿着他给的钱不敢收,又不敢不收,哆嗦着嘴皮子说:“呃、呃,我那娃崽考上大学,没钱***学费,这信物是死的,人是活地,总不能耽误他前途大业,不如拿出来卖掉算了,多挣一毛是一毛。”
廖学兵发现这老头满脸都是沟壑状的皱纹,由于过度***劳,加倍显得比别人苍老,看起来就像六十多岁一样,说:“现在学校有勤工俭学,有贷款助学,还有奖学金,让你那孩子自己找个活路就是,快走吧,地头乱,万一再来别人我可帮不了你。”
老头感激涕零:“贷款终究是要还的,我们苗家人从不欠人情。你帮我赶走两个恶棍,这里随便什么东西任你挑,我送你一件,可惜那芦笙,当年我花了半个月时间才做好,音色不知有多准。”
廖学兵给人恩惠,从未贪图过回报,只一耍手道:“***你东西做什么?那跟流氓有什么区别?你快走快走,别罗里八嗦的。”
“你是个好汉子。”老头在牛角制里拣出一件东西硬塞进廖学兵手里:“我从彩云省出来,为了娃崽到处打工,第一次见到像你这样的汉子。这把刀配你最合适。”
“刀?”廖学兵接过那件牛角制,竟是一柄折叠式的匕首,刀柄黑乎乎的,闪着暗哑的光,通体为牛角制作,前端直,后端弯如月钩,上边连着生了老锈地铁片,白色地刀刃便合在牛角里面。双手轻轻一分,刀刃打开,哒的一声,恰好卡在牛角顶端地铁片处,非常坚固,用力按压都无法合拢。刀刃也有弧度,最宽的地方半寸有余,前端尖利仿佛刺刀,又清又亮,宛若一泫秋水,触手生寒。刀柄比刀刃还长一小截,合拢时看似貌不起眼,一经打开,足有一尺来长,十分吓人。
老头自豪地说:“这是我父亲传下来的牛角刀,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他说过是用上好的镔铁打出来的。以前我父亲拿去打猎,专门用来割肉,不管多厚的皮肉一切就断,几十年未曾磨过,还是那么锋利,我本来要卖两百块的。”
“两百块?”廖学兵越看越爱不释手,片刀砍人不行,这牛角刀砍人怎么样得试试。
老头便有些不好意思:“两百块是多了?或许城里人不喜欢这玩意,我也不知道要卖多少。”
牛角前边有个小铁环,要用力拉着铁环,铁片所扣住的刀刃才会松开,然后合拢。廖学兵把牛角刀收进后腰,拿出章清盈所给的劳务费,点出一千块:“拿给你孩子***学费,这把宝刀今后归我了。”
老头极力推却:“不行不行,这刀是***送给你的,再拿你的钱怎么行?我们苗家可没这道理!”
“那你孩子的学费从哪里来?他不用读书了?”
老头手便软了,讪讪地叹了口气:“都是生活所迫,以后若我那娃崽毕业找到好工作,必定十倍还给你。”
超级教师II 第101章 反击
老头朝他深深鞠了一个躬,才提起蛇皮袋急急朝另一个方向走了。
众人围拢上来,七嘴八舌问道:“怎么回事?莫非青姐又找人来滋扰不成?再敢来人,管教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没有敌人在前,嘴上硬气无比。
林天用他堪比莫扎特一般敏锐的脑筋思索着说道:“看样子短时间应该不会再有人来了,他们只是给我们一个威慑,可能要过上几天才来几个人,让我们哭着叫他们爷爷。”
廖学兵到处转转,看看火锅城里的破坏情况,想起手头几个可以利用的资源,***局局长的儿子阿凯倒是可以叫出来叙叙旧。拨通唐启伦的电话:“喂,是我,放学了吧?在家做什么?做作业?我用***就可以猜得出你在玩游戏,出来,我请你喝酒,把阿凯他们都叫上, 在宁海路南风火锅城。”
林天闻言为之一震:“兵哥还有后援?这可太好了,我们也不是那么孤立嘛。得瞧瞧兵哥的朋友有没有喜欢巴赫的。”
廖学兵找到崔慧波吩咐道:“找人收拾一下残局,别让人看笑话,毕竟你生意还要做。”崔慧波点头称是,脸上却露出犹豫之色。
“崔老板信不过我?也好,我用事实说话,绝对令你觉得那几千元花得有价值。”
崔慧波先前听到门前吵闹,站在窗子边上看热闹,亲眼见到廖学兵砖头拍晕小混混的冷酷场面,那“啪”的一声似乎直穿进心中。极为震撼。如果再多两个像他这样的人,便是保护整条街都不在话下,可眼下好汉单拳难敌四手,人家青姐手下上百号人马,你十几个小混混***得过吗?再说那个有点神经质的“柴可夫斯基”,完全不像他吹嘘的那么厉害。这帮乌合之众能不能保护小小的火锅城还有待商榷。
阿凯曾多次邀请廖学兵得不到回应,这次唐启伦电话一来,立即如同打了***剂似地乘车赶到宁海路。当然不忘叫上欧龙生等几个死党。刚推下车他就觉得有些蹊跷,南风火锅城那么大一块招牌挂着,此时正是晚上六七点顾客就餐高峰期,怎么半掩着门口,冷冷清清,客人也没见半个?廖大哥可真是太有味了,竟然选这么别致的地方请客吃饭。
自从目睹廖学兵神乎其技的台球技术后,阿凯对他的崇拜之清愈发深厚。恨不能与身替代唐启伦成为其弟,廖大哥请客,就是在茅坑里摆宴席也是香的。
阿凯一行进了火锅城,更是疑惑重重,只见满地碎玻璃和歪斜倾倒的桌椅板凳。也没个人出来招呼,墙角下蹲着几个不三不四的小混混,眼神畏缩闪烁,像是斗败的公鸡提不起半点精神。倒是有个二十五岁上下地男青年看着不错,虽然一副落魄模样,但神色彪悍,阴狠、***,从中透出一股悍不畏死的味道,似乎是那些小混混们的头目。
不过在阿凯等人看来,那青年却又比廖大哥差得太远。廖大哥什么人物?温和的说话节奏,不紧不慢的语调。看似谦卑实则高傲的笑容,有时候不说一句话,只用眼神便能势压全场。类似的人物他们以前从未遇到过,只有在电影《教父》里才能找到似曾相识的感觉。欧龙生有时候会情不自禁幻想如果自己是廖大哥手下打手,那事情会变得怎么样?
不过廖学兵刚从厕所出来,嘴上叼着半截烟头,手忙脚乱地提裤档拉链,乱糟糟地头发。浑不在意的神情仿若丧失理想和斗志的中年下岗大叔。击碎了他们可怜的憧憬片断。
“来了?这么快?走,上二楼雅间。最豪华的包厢。”老廖露出仿佛皮条客一般地笑容,“柴可夫斯基,你也上来,不要再玩蚂蚁了。”
这家火锅城残破得就像外星人的遗迹现场,还能有豪华包厢?无奈之下硬着头皮跟他上楼。
二楼没遭到破坏,包厢布置停当,除了装饰设施有点老旧之外,没看出什么异样,靠墙角一台立柜式空调,桌子上热气腾腾的酸菜鱼火锅,还有卤猪耳、泡椒凤爪等各色小菜,桌下一箱廉价的冰源牌啤酒。
廖学兵请各人坐下,对阿凯说:“我向你们介绍介绍,这位是我们秋山市著名地音乐家、大提琴师林天先生……”他话音未落,阿凯等人便表情古怪地想道:“好端端的你给我们介绍这不相***的人做什么?”
“不过……”老廖转了个语调:“林天先生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他是菜刀帮头号双花红棍,号称开膛手杰克,砍人的动作比拉大提琴的银还准。曾经有个不长眼的家伙在林先生面前吐了一口痰,结果你们猜怎么着?那家伙下半辈子都得靠假牙吃饭。”顿时只听阿凯等人啧啧一片抽冷气的声音,望向柴可夫斯基的眼光大有不同。
林天羞愧得无地自容,总算强做镇定,冷冷咳嗽一声。
廖学兵又说:“林先生,我这几个朋友,别看他们年纪不大,这位耿仲凯,秋山一中学生***老大,手下几百号小弟,说话响当当地角色,连***局局长都看他脸色办事。”这话倒是没错,在某些场合,***局局长还是要听儿子的话的,听大哥为自己吹嘘,阿凯挺胸凸肚,脸上冒出***的红光。老廖续道:“这位欧龙生人称秋山之狼,还有这位唐启伦,是阿凯的得力盟友,横行秋山十三条街没人敢惹。”
唐启伦不好意思地说:“大哥,就不要吹了,我们什么底细人家还不知道?”话中之意把林天浇了个冷水淋头:“原来他还是在吹牛,几个学生仔能帮得上什么?”
廖学兵给大家递上香烟,正色道:“阿凯,哥哥我这有点小麻烦,需要你做点事情。”
阿凯精神为之一振:“哦?什么事?只***办得到的,决不推辞,呃……那个,廖大哥什么时候帮我搞定校花?”年轻人说话总是藏不住心事,先把自己底牌给露了出来,唐启伦、欧龙生都替他这个***要求感到丢脸。
“不就一个小妞吗?等明天我再跟你详细分解泡妞一百零八招的各种花样。林先生,你把事情来由跟他们说说,是谁来砸的场子。”
“啊?这火锅城是廖大哥罩地,被人砸地?”几个学生仔非常激动,仿佛见到了黑道大佬酒桌上讲数的火爆场面,阿凯又补充道:“秋山几个地头蛇我也认识,他们都买我面子。”
林天把前情一叙,说:“不是秋山凤凰,这点小事她不会出手。来地另有其人,是一个大概二十四五岁左右,长头发,三角眼睛,左脸一颗长毛的大痣,我听别人叫他花哥。”
阿凯沉吟下来:“秋山凤凰青姐?这可有点不好办,她手下叫做花哥,脸上有黑痣的,应该就是罗振华了,我和他喝过酒,他对我挺客气。”
廖学兵心中暗笑:“人家见你是***局局长的儿子,当然对你客气。”嘴上道:“那好,找的就是他,你想个办法把他引出来,随便编个理由让他不起疑心。”
“这个……”事到临头,阿凯还是十分踌躇,终于想起校花的***面容,笑道:“廖大哥要对付他还不简单,我这就找人。”
“不用找人,你只管把他引出来就是,最好约在宁海路附近。”
阿凯略微一想,打几个电话,通过几个狐朋狗友的转折搞到罗振华电话号***,听廖学兵的话,耍了点心计,电话中先是客套一通,叙叙并不存在的旧***情,罗振华到底是道上混的,总算想起这个***局局长的儿子,言语中客气了许多。
阿凯又稍微透露自己在学校遇到点麻烦,想请花哥帮忙,事后必有重酬云云,罗振华立即拍胸口担保一定替他解决,一来二去,***快地答应去暗夜酒吧唱歌,当然前提是阿凯负责结帐买单。
晚上九点以后的暗夜酒吧逐渐变得热闹,阿凯着力巴结廖学兵,订下三楼一间包厢,打起守株待兔、瓮中捉鳖的主意。
“不如多带几个帮手?”他看到廖学兵和林天只两个人,再加上自己和欧龙生、小伦,也不过五个人,万一罗振华人多,可不太好办。
廖学兵淡淡一笑:“还记得上次你们十几个人是怎么挨揍的吗?”
听到这话,欧龙生马上感觉鼻梁火辣辣的疼——那可真是不堪回首月明中的往事啊!
超级教师II 第102章 花哥
廖学兵连忙把音量关掉,夺走麦克风,满脸沉痛,就像看着看守所里的失足少年:“小伦,大家都是吃五谷杂粮长大,为什么人和人的差距就那么大呢?你去抢劫、去杀人,去当午夜***,甚至不做作业,我也不会太责怪你,可你的表现太让我失望了。”
唐启伦莫名其妙:“怎么?我又做错了什么?”
林天和阿凯也在惨不忍睹地围观唐启伦:“唉,该说你怎么好呢?”
廖学兵气愤不成,劈手拍在桌子上,震得桌子嗡嗡作响,声音悲沉如丧考妣:“那一夜,你没有拒绝我!那一夜,我伤害了你!那一夜,你满脸泪水!那一夜,你为我喝醉!那一夜,我与你分手!那一夜,我伤害了你!那一夜,我举起酒杯……你看它的歌词,弥漫着颓废、恶心、迷茫、无知也就罢了,言不搭调、语无伦次得有如喝了八缸二锅头醉得老爸老妈都不认识的蠢物写的,这也只适合上世纪七八十年代迷失的一代青年。可是小伦啊,你身为新时代的青年,就不应该积极向上点?杀人热血、读书澎湃、泡妞***,才是我辈之人该做的。等会罗振华来了,第一刀就看你的了。”眼神凛然,带有一股杀气,气势让人不敢仰视,大有唐启伦胆敢拒绝便会立遭痛殴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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