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二战之鹰击长空
作者:奶瓶战斗机
他不是击落敌机数量最多的王牌飞行员,一些德国王牌飞行员的击落数量的零头都比他多;他也不是作战效率最高的王牌飞行员,某个苏联女飞行员的效率都比他高;他更不是技术最好的王牌飞行员,他被......
新二战之鹰击长空 第一章,DSG变速箱导演的穿越
一阵冷风穿过破碎的风挡玻璃带着一股热带海洋特有的咸味钻进罗恩的鼻子里,让原本已经渐近昏迷的罗恩又醒了过来。
“我不能昏过去,机场,机场就在前面了,我已经看到塔楼的尖顶了……”
“孩子们早该回来了……”塔楼里,一个年近半百的军官举着望远镜一边张望,一边喃喃的说。
“中校,今天该不会又……”另一个三十多岁的一只手裹着绷带挂在脖子上,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份花名册的军官接着说,“其实我们都知道,让这些才飞了不到两百个小时小伙子开着p40去和日本人的零战拼命……”他突然抖了一下,仿佛有一阵寒风从他心头吹过,他仿佛又看到那架涂着膏药旗的小飞机在他眼前急速爬升,薄薄的机翼剧烈的抖动着,好像马上就要散架了一样,接着它突然用一个快得让他都看不清楚的空翻一下子就翻到了他的六点钟方向。
他使劲的摆了摆头,像是想把什么东西从脑袋里甩出去一样,“……其实在上天之前,我已经把他们的名字从在役人员名单中划掉了……”
“等等!托尼,有孩子回来了!我看见他了!”
一架p40歪歪斜斜的飞了过来,就像喝醉了一样。透过望远镜,中校看到那架飞机的前侧风挡几乎都碎了,方向舵也不见了,草绿色的机身上布满了弹孔。
“救护车!消防车马上准备!”
罗恩感到眼前越来越模糊,“真冷呀,真是太……挺住!罗恩!想想妈妈!……妈妈……真冷……”
罗恩清楚的感到血液带着生命正一点一点的从他的身体中溜走,而那条摇摇晃晃的跑道也在他眼前越来越大。
“主啊,你是我的盾牌,是我的城堡……虽然我穿行于死荫之幽谷,但我不怕罹祸,因为你与我同在……”
“嘭”随着一个剧烈的震动,罗恩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孩子!挺住!”中校站在跑道尽头,手心里满是汗水。
主起落架的轮胎重重的碰在跑道上,整架飞机向上猛地一蹦,窜起好几米高,然后主起落架又重新落在跑道上,接着又跳到空中,机尾高高的翘了起来。
所有的人都闭上了眼睛,马上飞机就会翻扣在跑道上,座舱会被压在下面,和坚硬的跑道来一个结结实实的热吻。
仿佛是出现了奇迹,在这个时候吹来了一阵大风。在海岛上,这样的风是常有的,它会给起降中的飞机带来很多麻烦,飞行员没有一个喜欢它的。但是今天,这阵风就是奇迹:高高翘起的机尾落了下来,飞机在跑道上一跳一跳的滑行,就像一只调皮的兔子。最后这只兔子在跑道尽头停了下来。
“我这是在哪儿?”高天翔费力的睁开了眼睛。现在他的脑袋乱成了一团,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刚从一场噩梦中醒来,梦中他是一名美军飞行员,驾驶着p40在辽阔的太平洋上和日军的零式战斗机战斗。只不过梦中的那个自己真是太笨拙了,居然试图用笨重的p40和零战狗斗。在虚拟飞行的世界里,就是一个刚会飞的菜鸟都知道那是找死。结果自己被日本人打得像个傻帽,最后梦中那个自己挨了一枪之后总算明白了,俯冲掠海逃跑,一架零战在后面不停开火,好在p40够结实,挨了无数子弹后还能飞,最后那架日本飞机终于离开了,然后是回机场,然后是降落,然后就……,然后就醒了。
“好在是做梦,要是真的在对战中表现的这么笨,还不让战队中的队友笑死。”高天翔用手一撑床板就想爬起来但一阵突如其来的疼痛却让他又跌回到床上。
“你受伤了,不要乱动!”该死的,这声音居然还是英语!
“我受伤了?”高天翔想起来了。自己还真的受伤了,好像还很严重。他记得自己一大早开着自己的那辆高尔夫去上班,正行驶在熟悉的道路上。突然,那台先进的7速dsg变速箱发出一阵异响,然后,整个车就失去了动力,车速也跟着迅速下降,而在反光镜里面,一辆载重卡车正越变越大,看样子那辆车多半刹不住了。慌乱中高天翔直接一脚把油门踩到了地板上。可是汽车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
好在后面那辆大卡的速度也慢慢地减了下来,看样子大概不会被追尾了。高天翔看了看速度表,车还有大概四十码的速度,就拨了个向右的转向灯,然后转动方向盘,打算变道到应急车道上去。谁知就在此时,车辆的动力却突然恢复了,车子猛的向前一窜,就撞上了旁边车道上的一辆suv,然后原地打了个转,又被后面追上来的另一辆大货拦腰撞上,然后……
“你醒过来了,这可真不容易,不过卡修医生说了,只要你能醒过来……”
高天翔转过脸去,看见一位身材修长的女护士正向他的床位走来。初升的朝阳透过窗户正照在她那张苍白而憔悴的小脸上。
“卡修医生说了,只要你能醒过来,要不了多久你就能康复了。感谢上帝……不过你现在要老老实实的在病床上休息……”
“这是哪家医院,居然用这么正点的洋妞当护士?”高天翔一边想,一边注视着那个在他面前说个没完的女孩子。
说实话,那个女护士虽然漂亮,但也远远没有达到祸水的等级。她虽然有一张瓜子脸,但脸型却太消瘦,而且眼睛也略小了点。也许是连日来的忙碌让她疲惫不堪,那双绿眼睛充满了掩盖不住的倦意。不过就在这双疲惫的眼睛里,高天翔也看到了一种朝阳一样明亮的喜悦在闪烁。“这双眼睛真漂亮……”高天翔默默的想……
在床上躺了好几天之后,高天翔才逐渐明白:自己穿越了,穿越到了1942年变成了美国海军陆战队的一名叫作罗恩?格林的少尉飞行员,现在他正在菲律宾战斗。要明白这一点不难,但要接受这一点可不容易。
一开始,他把这一切都看成了一个整蛊节目——一边用各种手段欺骗他,让他相信自己穿越了,一边用藏在旁边的摄像机把这一切都拍下来,然后播出牟利。他在上网的时候看到过某些国家有一些无聊的电视台就专门喜欢搞这些。因此当他还在床上不太能动弹的时候,他就四处东张西望的想要找出摄像头在哪里。而当那个女护士来为他服务的时候,他也表现得格外的正人君子——虽说调戏一下漂亮的女护士也没啥,但是万一被拍了下来,然后被老婆看到了就有麻烦了不是?
两天之后,他获准可以在病房里走动了。于是卡修医生和女护士就都发现可怜的罗恩经常会有一些奇怪的举动:他似乎对墙角、桌底、床底之类的地方特别有兴趣,经常会去研究这些地方。
“嘿,罗恩,你在看什么?”当高天翔又在研究该死的摄像机藏在什么地方的时候,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啊,卡修医生。我在看该死的摄影机藏在哪里……另外,别捉弄我!叫我高!……该死的,我一定能把它找出来!”
“好的,那么高……这真是个奇怪的名字。”卡修医生一边微笑着摇了摇头一边温和的说,“现在回到病床上去,我和露西亚要给你做一些例行的检查。”
所谓例行检查,不过是量血压,量体温,以及用听诊器按在胸口听响动罢了,不一会儿就忙完了。
收拾后东西,卡修医生对高天翔说:“你恢复得不错,不过还是应该多休息休息。另外你头上的外伤也基本好了,一会儿就可以拆绷带了。”
说完话,他就带着那个漂亮的女护士一边低声交谈一边走了出去。
一阵风吹过,高天翔隐隐听到这样半句:“……可惜脑子摔坏……”
一会之后,露西亚护士来给他拆掉了头上的绷带,等他洗了把脸之后,这个绿眼睛的女护士又体贴的递给他一面镜子。
“什么伤疤都没留下,嗯还是个帅小伙子!”她一面把镜子递给他,一面还微笑着轻轻的点着头。
这面镜子给了高天翔沉重的一击——镜子里出现的分明是一张白种人的脸!
使劲的揪了揪自己的脸——很疼,触觉也很好,绝对没有蒙着面具或者面膜什么的。
“你们怎么能在没有得到我的允许的情况下给我动整容手术?我又不是那些该死的高丽棒子!”
高天翔突然瞪大眼睛朝着女护士怒吼了起来。的确,这太过分了!太藐视人权了!
然而,一阵巨大的轰鸣声打断了他的咆哮——一架四引擎的巨大的飞机拖着火焰摇摇摆摆的从窗前飞过,距离极近,以至于高天翔都能清晰的看到机身上蓝底白星的机徽上密布的弹孔。
作为一个骨灰级的飞行游戏迷,高天翔一眼就能认出,那是一架b-17空中堡垒轰炸机。而且更多的细节还在向他说明:那架飞机绝对是真货。
一架还能飞的空中堡垒!这样的东西在二十一世纪绝对是国宝级的东西!一个剧组也许能搞出此前的种种古怪。但也绝不会用一架能飞的b-17来骗他这样的小人物,这样做的成本太昂贵了。高天翔渐渐明白,自己也许真的是穿越了。他的头开始有点发晕,手脚也有点不听使唤,于是他伸出手,扶住窗台,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恢复过来。
新二战之鹰击长空 第二章,交叉剪刀
此后,卡修医生和女护士发现,飞行员罗恩的神智渐渐开始恢复了,虽然他还是经常会记不起一些事情,而且他的英语有时候也会显得怪怪的(一不小心,会冒出一些新词汇),但医生觉得这些现象都是完全可以理解的——谁让他的脑袋在降落的时候碰了一下呢?
作为一个二战飞行游戏迷,高天翔对太平洋战争的历史还算熟悉。他知道历史上日军对菲律宾的进攻很是成功,依靠不宣而战的突袭,日本摧毁了美国在菲律宾大部分的航空力量。然后美军节节败退,最后一部分美军(包括麦克阿瑟)撤退到澳大利亚,还有一部分没来得及撤退,被迫向日军投降,然后就是悲惨的巴丹死亡之路。
不过高天翔倒不用担心巴丹的死亡之路,更不用担心此后的日本集中营。他是飞行员,肯定在撤退之列,当然前提条件是撤退前不能战死。要说罗恩的身板还真是一级的棒,加上伤情其实也不重,只是一颗7.7的子弹在腹部斜插过去,失血过多而已,一个星期之后,就好的差不多了。他在医院里还算舒服,虽然明天他就要回机场去了。唯一的问题是医院里伤兵太多了,而且越来越多,露西亚——就是那个绿眼睛的护士特别忙,以至于伤兵和美丽的女护士的浪漫故事一直没有时间上演。岂止是没有时间上演,就连彩排的时间都没有。这天下午女护士主动来找高天翔,让他很是得意。可谁知到她居然是想让他去帮个忙(反正他好的差不多了)——去按住一个家伙,卡修在给他动手术,但是没有麻药了。
帮完这个忙之后已近傍晚,露西亚亲自给满身是汗的高天翔换药。高天翔脱掉上衣坐在一个高凳上,而她则蹲下来用沾了碘酒的棉签轻轻的在他的伤口上涂抹。碘酒涂在伤口上的刺痛让高天翔一阵龇牙咧嘴。
“疼吗,不过没办法,你得忍着点,这是热带,感染了就麻烦了。”露西亚连头也没抬,一面继续给他擦碘酒,一面小声说。
“不……不疼……”大老爷们怎么能怕疼呢,“痒,你弄得太痒了,我就怕痒……”
露西亚还是没抬头,她只低着头给他的伤口缠纱布,她那柔嫩的手指不时的碰触着他,让他的心里真的一阵阵发痒。他低下头,看见在夕阳的斜晖的映照下,露西亚那白色的护士帽下的亚麻色的长发散射着一种诱人的金红色的光晕。高天翔伸出手,想要抚摸这神秘的光芒。
“嘿,你干什么呢!”露西亚站了起来,小脸绷得紧紧地,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高天翔,眼睛里似乎满是怒气。
“我……我没干啥,”流氓行为被抓了个现行,高天翔还是很尴尬的,“我看你的帽子歪了,我想……”
“是吗?”露西亚用手扶了一下帽子,“好像比刚才还歪了点。”她严厉的盯着高天翔的眼睛,直到高天翔觉得自己好像都缩小了一半,她才突然露出如暴雨过后那重新出现的太阳一样灿烂的笑脸。“虽然你把它弄得更歪了,但我还是要谢谢你。”
说完她又蹲下来继续给他包扎。
这时窗外传来卡修医生的声音,“露西亚,我的止血钳你看到了吗?”
“卡修医生找我,我正好干完,我得走了。”露西亚站了起来,向外面走去。走到门口,她又突然回过头来,脸上带着一种神秘的既像是得意又像是羞涩的笑容。
“你把我的帽子弄歪了,刚才为什么不帮我把它扶正过来?”
说完她略一低头,转过身就像一只骄傲的小花鹿一样跑了出去,把目瞪口呆的高天翔丢在病房里。这一晚上高天翔都没睡踏实。
第二天一早,托尼上尉开车来接走了高天翔。临上车的时候,高天翔看见露西亚正在晾晒绷带,他很想对她说我们还会再见吗,但他却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的看着她忙碌,看着初升的太阳给她那身洁白的护士服和她那在晨风中飘舞的亚麻色的长发镶上一层灿烂的金边,然后一言不发的上了车。车开动的时候,他看见她转过头来,朝他笑了笑,招了招手。
“罗恩,你的伤全好了吗?”托尼上尉一边开车一边问。
“基本好了,不过还得过一个星期才能拆线,但我必须给新伤员腾出床位了。”
“你也许没法在这里拆线了,我们可能马上就要撤退了。”
这并没有出乎高天翔的预料,他还是没说话,在他的脑子里还满是那只在晨风和朝阳下挥舞的小手。
“她们也会撤退到澳大利亚去吗?”
“她们也去澳大利亚。”上尉突然踩住刹车,高天翔的头差点撞在风挡上。“谁告诉你我们去澳大利亚的?”
“猜的。”
“猜的?”
“除了澳大利亚,我们还能去哪里?难道是加利福尼亚?”
“也是,虽然没有正式的通知,但大家都知道了。”上尉又重新发动了汽车,“不过罗恩,还有件事我要跟你说,”上尉似乎有些踌躇,“你知道我们剩下的飞行员不多了,你,你也许必须带伤上天了。”
现在海军的船只正在忙着把更多的人装上船,带到澳大利亚去。海军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护航的力量了,好在日本人似乎也忙于占据更多的岛屿,对于派军舰来截断他们的退路似乎不太上心,只是时不时的派出些飞机来进行袭扰。撤退还算能继续进行下去,但负责防空的飞行员们却都快垮了。在这几天里,零战成了不折不扣的噩梦。基地里还剩下六架p40飞机,但活着的飞行员却只有四个了。好在机场本身倒还在日机作战半径之外,因此也没有遭到直接的打击。
“四天前,罗尼、伯德还有凯尼恩都没回来,昨天凯恩斯、巴特、格里高尔也也没回来,加上以前的损失,现在我们的战斗机飞行员只剩下史派克、我——我用左手也能飞,再加上你,嗯,还有卡雷拉斯。”
“卡雷拉斯?”高天翔从罗恩残留的记忆中对这个人还留有些印象,“他不是才刚离开飞行学校吗?让他上天,太早了吧。”
“是呀,可我们也没人了。”
“这几天我想到了一个对付零战的办法。”
“说来听听?”
高天翔的办法其实并不出奇,就是所谓的“萨奇剪”,它原本是美国海航的一位少校johnsmiththach于中途岛战役时发明的对付零战的战术。在虚拟空战的世界里,这套战术可以说人尽皆知。既然相对笨拙的f4f依靠这种战术,可以取得与零战相当的交换比。那么p40一样可以用这招来对付零战……
凌晨四点半,机场上还是满天的繁星,这预示着第二天又是个好天气。如果还是和平时代,这样的天气会让飞行员们和海员们都非常满意,但如今,这样的天气只意味着天一亮之后,他们就必将遭到日本飞机的攻击。日本人的零战和一式陆攻决不会在这样理想的天气里无所事事。
高天翔已经坐在p40的座舱里了,半个小时之后,赶在太阳出来前,将有一组运输船离开菲律宾的港口,把一些人送往澳大利亚。但是海军的那些家伙(或者是陆军的那些家伙)也许会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不能按时出发,那么当太阳升起的时候,他们就会在大海上无遮无盖的暴露在日本飞机的攻击之下。为了给他们撑起一把遮挡弹雨的伞,高天翔他们现在就必须起飞了。
四架p40在漆黑的夜空里慢慢的爬升,座舱外一片黑暗,除了发动机沉闷的轰鸣什么声音也没有。当飞机爬升到3000米高度的时候,第一缕霞光照进了高天翔的座舱,他转头向四面望了望,看见茫茫的大海依然沉睡在一片黑暗之中,但另外的那三架战机却都被霞光染得通红。想来现在在下面那些人的眼睛里,自己的这四架p40肯定就像四颗明亮的晨星。
这时耳机里传来老中校的声音:“小伙子们,约翰家的坏小子们今天上学又迟到了。重复一遍,他们又迟到了。”“约翰家的坏小子”指的是运输船队。这条消息意味着天亮前船队开不出日本飞机的作战范围,这也意味着高天翔他们也许不得不和日本人进行一场强弱悬殊的战斗了。
太阳越升越高了,海面渐渐在高天翔的眼前显现了出来,向下望去,一层薄薄的白雾漂浮在幽蓝色的海面上,海面上很平静,除了几个翠绿的如同翡翠般的小岛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可不是好事情,他们现在还没走到这里,他们肯定会被日本人抓住的。”根据罗恩遗留下来的记忆,他的上一场空战就发生在这里——这里已经在日本飞机的活动范围内了。
飞在左边一点的卡雷拉斯突然摇动起了机翼,他发现什么了?这个半大孩子的技术还很一般(即使是在高天翔看来技术很臭的罗恩也这样看),但他的眼睛却出奇的好。向着他指示的方向望过去,在海天之际,船队终于出现了。
托尼上尉带着史派克直接向船队飞过去,而高天翔着带着卡雷拉斯转向东方,并且开始持续爬升。
“托尼,注意你的一点钟方向!”两分钟后,卡雷拉斯首先打破了无线电静默。按照事先的约定,只有在发现敌机的时候,才能使用无线电。
高天翔看到来袭的敌机一共有8架,分成两个机队,位置较高一点的机体较小,显然是零战,另外一组应该是一式陆攻。
托尼上尉的机组首先迎了上去,四架零战也立刻抛下轰炸机,扑向托尼的p40。p40机群转了个弯,似乎想避开零战。
“美英鬼畜真是胆小。根本就不敢和大和勇士较量,一见面就想跑!”在零战的座舱里,山井友仁得意的想。几天来,那些笨拙的p40、p39、f2不断的被勇武的大和勇士们用无敌的零战打得落花流水。就是他也已经击落四架美国飞机了,就差一架他就可以被称为王牌了。可惜的是美鬼的飞机越来越少了,也不知道是被消灭光了还是被打得不敢出来了。这几天他都没等到一架。现在,成为王牌的机会来了,可惜敌机太少,只有两架,他必须抓住这个机会,要知道藤田勇也只差一架了,他必须抢在他前面。
四架零战紧紧的咬住p40,直追了过去。
“就是现在!跟我攻击!”高天翔先是一个180度滚转,然后一拉杆,飞机从太阳方向向一式陆攻机群直扑过去。
一式陆攻是一种典型的日本飞机,它有着比美国同类更大的航速、航程和载弹量,只不过这一切几乎都是靠牺牲防御来获得的。只要被击中,它几乎肯定会烧成一团火球。在游戏里,几乎没有比它更容易起火燃烧的轰炸机了。(当然,德国有几款更奇葩的,不用打,自己飞着飞着就会无缘无故的烧成一团火球)
在一架一式陆攻里,机长福园武夫正在下达命令:“不要忙着欣赏空战,一边倒,没意思!准备进入进攻航线,准备鱼雷攻击!”
一式陆攻巨大的机身在瞄准镜中越来越大,是时候了!从高天翔的p40的机翼中喷出四条火舌。高天翔轻轻的拉了拉机头,用密集的.50子弹给这架一式陆攻从头到脚洗了个子弹澡。当高天翔拉起战机向上爬升时,他的耳机里满是卡雷拉斯的狂叫:“罗恩,你打中了,它起火了,完蛋了!”
“跟上我,我们再攻击一次!”
p40再一次呼啸而下。
剩下的三架一式陆攻纷纷胡乱扔掉鱼雷,转弯闪避。
“这真是屠杀呀!”又点燃一架一式陆攻后,高天翔这个在游戏中一千六百次被击落,两千一百五十一次击落敌机,七十四次攻击友机,一百零二次无耻射击降落伞的,身经千死而又死而复生的家伙不由得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现在四架如梦初醒的零战掉过头朝回猛赶,可惜美鬼实在是太狡猾,刚才两架p40带着零战一路浅俯冲逃跑,现在零战不但远离了战场,高度也下降到了500米左右,现在想赶回去谈何容易。
等零战赶回来,四架一式陆攻已经只剩下一架了,就算那一架,也严重受损。山井友仁打手势(早期的零战没有无线电)让两架零战护送它返航,然后带着自己的僚机继续追赶远去的高天翔机组。今天的损失丢尽了大日本皇军的脸,自己回去怕也只有剖腹谢罪的了,自己必须击落这两架p40,哪怕因此自己的飞机会因为燃油耗尽而不能返航。
零战的速度比p40快,渐渐的越追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