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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金属狂潮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酷猫啦啦
心中暗自计较了一下之后,孙不易手上突然加力,一阵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击立时将井上贞子逼退到了四五步之外。
借着和井上贞子拉开这几步距离的功夫,孙不易反身朝那把打刀疾掠而去,快如脱兔一般!眼看着自己的右手和那把打刀刀柄间的距离只剩下尺寸之地,心中却警兆突生!
孙不易用眼角的余光朝井上贞子的方向看去,发现不知何时,井上贞子手中竟多出了一支长箫,正朝嘴边送去。
“你妹啊!难道你还能发动精神攻击?”孙不易一见之下不免心中骇然,但那只去拿刀的右手却没有丝毫停顿,仍旧朝那把打刀的刀柄飞快的抓了过去。
好在孙不易所担心的精神攻击并没有出现,那支抵在井上贞子唇边的长箫原来竟是一把暗器,一枚泛着青芒的银针从长箫之中激射而出,直奔孙不易的咽喉而来。
就在那枚银针几乎贴近孙不易咽喉处不到两指的距离时,孙不易将刚刚到手的打刀猛的抽回自己身前。一抹寒芒闪现,那枚银针瞬间便被打刀的刀锋斩成两截,跌落在孙不易脚下。
随后孙不易单手握住打刀,右脚猛然发力,纵身向前疾行。待到与井上贞子只有五六步的距离时,才长身而起,如同一道划破长空的闪电一般,挥刀直奔井上贞子的头颅砍去......
此时岳家大门外,十几个身穿黑衣,腰别短斧的汉子正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皆被院中的情景弄的目瞪口呆!
这些黑衣汉子并非巡捕房派过来的警察,而是青帮虎吼堂的帮众。
站在一众汉子最前面那个身上缠满了绷带,一脸苦相的中年男人,正是昨天在通往光华大学那条必经之路上的石桥前,被孙不易暴打的虎吼堂副堂主,肖占奎!





抗战之金属狂潮 第二十六章 意外《求收藏》
肖占奎心里原本是一万个不想来岳家的。虽说借给岳君山那二十万块大洋的印子钱如果收不回来,自己肯定是个死;但要是再遇上一次那个自称‘终结者’的少年,自己只怕照样活不成。
两者唯一的区别不过是早晚而已。
可是等到自己被手下抬回虎吼堂,躺在床上静下心来反复权衡了许久之后,肖占奎还是狠下心,决定明天直接到岳家公馆走上一趟!
肖占奎估摸着,那个自称‘终结者’的少年无论是从年纪还是气质上看,都应该是个学生无疑!而绝非岳家请来的武师!
所以那个少年很可能当时只是搭岳玲珑的顺风车回学校而已,未必就是专门针对自己讨债的事情。
如果真是如此,那个少年现在肯定已经留在了光华大学,而自己却是到岳家公馆讨债,自然也就不可能再次遇见他。
退一步说,即便是遇见了,那横竖也不过就是个‘死’字儿!既然怎么都是死,不如干脆死得光棍些,免得让旁人小瞧了去!
打定了主意,今天一早儿起来,肖占奎便先去医馆换了药,随后就带上一众手下直奔岳家公馆而来。
不巧的是半路正赶上一场暴雨,众人无奈之下只好在路边找了处棚子,避了会雨,等雨小了些便继续上路,所以直到现在才抵达岳家公馆的大门外。
可等肖占奎一行人在岳家公馆大门外站定,准备上前叫门时,肖占奎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中看到的景象!
只见岳家公馆内离大门几步开外的地方,三个身穿白色长衫的下人倒在血泊之中;再远一点的位置,一辆黑色的梅塞德斯轿车正顶在院中一棵大树下冒着黑烟。
而那辆黑色梅塞德斯轿车周围,横七竖八的散落着十几具尸身以及八、九颗血淋淋的人头!地上大片的雨水被这些尸骸中流出的血液染成了一片殷红!整个院中的情景犹如阿鼻地狱一般,叫人一见之下不由立时如坠冰窟,遍体生寒!
更让肖占奎心里发凉的,则是一对正在院内那栋白色洋楼附近打斗的男女。两人中那个穿旗袍的女子肖占奎并不认识,但与穿旗袍的女子打斗在一处的男人,则正是昨天那个自称‘终结者’的少年!
只见两人的身形都快如闪电,兔起鹘落之间便已经交手了几十个回合。肖占奎如今才知道,其实那个自称‘终结者’的少年之前和自己动手的时候,不过是玩玩而已,根本没当真。要是如现在这般打斗,自己和手下那一帮弟兄肯定早就命丧黄泉了。
至于院子里这一地的尸骸,不用说,必然都出自那个少年之手!因为除了倒在大门附近那三个一身白衫的岳家下人之外,剩下的尸骸都穿着一身黑色的日本和服。
岳家从不和日本人打交道,这件事在上海无人不知。所以那些驻上海的日本社团总想找岳君山的麻烦。前一阵子就有一个日本浪人来找自己,说是愿意出面替自己讨回岳君山所欠的那二十万块大洋的债务。
小鬼子是个什么德行自己再清楚不过了!打庚子年起,小鬼子在中国干下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儿?岳君山欠的债自然得要,但也不能借鬼子之手!自己哪能为了要债就辱没了先人?所以肖占奎当时便严词拒绝了那个日本浪人的要求。
这个自称‘终结者’的少年昨天既然能和岳君山的女儿坐在一辆车上,当然绝不可能是个日本人。所以这院中日本人一方丢下的尸骸是谁所为,也就一目了然了。
想到这里,肖占奎不由在心中大呼侥幸!看眼下这情形,想必是那些日本人终于找到了什么借口,来岳家闹事,却正巧碰到这少年在场,结果双方一言不合便动起手来。
如果刚才先到达岳家公馆的人不是鬼子而是自己,只怕这时候躺在院里的这些尸骸就是自己和自己手下那些弟兄们的了!
不过这少年能为岳家如此大开杀戒,足见双方的关系非同寻常!而且这少年如今已经杀红了眼,可自己偏偏又赶在这么个节骨眼上前来讨债,这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太长了吗?
肖占奎一时之间竟是僵在了岳家大门前,进退两难,不知如何是好。而此时只见院内交手的两人当中,那个自称‘终结者’的少年已经从一具倒在地上的尸骸中拔出一把打刀,闪电一般朝着对面那个旗袍女子冲了过去。
待得到了那旗袍女子近前,少年猛然挥动手中的打刀,那把打刀顿时在空气中化成一道亮银色的光弧,以一种一往无前的姿态朝旗袍女子的颈项狠狠的斩了过去!
旗袍女子套在右手上的钩状武器与那把打刀形成的光弧刚一接触,瞬间就被磕的飞了出去。眼看着那把打刀去势不减,眨眼间就到了那旗袍女子的颈项之上。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少年手中的打刀竟然硬生生的停了下来!不但肖占奎看的一头雾水,就连站在那栋白色洋楼雨搭下的岳家父女也是满脸的疑惑之情。
“不易贤侄!”经过刚才的突变之后,早就将女儿拉倒身后护住的岳君山朝孙不易所在的方向大声喊道,“切勿留情!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啊!”
听见岳君山的喊声,孙不易不由在心里暗暗叫苦!自己现在当然不是手下留情!虽然井上贞子确实是一名有操守的武者,但她毕竟是日本人!难道自己还能指望这个日本忍者帮助自己一起保卫上海不成?
但要命的是,就在自己用手中的打刀朝井上贞子发出全力一击的最后一刻,自己的身体突然间从头到脚全都陷入一种麻痹的状态,如同被点穴一般再也无法挪动半分!
幸亏自己一直是单手持刀,所以现在的样子从外表看就像故意饶井上贞子一命一般,还不至于引起井上贞子的怀疑。
眼下别说像井上贞子这样的忍者高手,就是一个三岁孩童也能轻而易举的干掉自己!孙不易脸上的表情仍旧平静如水,但大脑却在飞快的运转,思索着一个解决眼下困境的对策。
原本已经闭目等死的井上贞子疑惑的睁开双眸,只见眼前那个面容平静的少年单手持刀,将刀抵在自己的颈项之上,却再没了任何动作,不由面露怒容。
“你是在侮辱一名武士吗?”井上贞子咬着牙恨恨的说道。
“当然不是!”孙不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神色,“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把你们全杀了,就没人回去给你们的机关长儿玉誉志夫那个老东西报信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整个游戏就会失去很多乐趣,不是吗?”
井上贞子闻言,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在凝视了孙不易良久之后,井上贞子才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你很狂妄!不过你也确实有狂妄的资格!我会把你的话带到的!不过等下次我们再见面的时候,就是你的死期!”
说完这番话之后,井上贞子猛的扬起手腕,只听砰的一声脆响,一股白色的烟幕瞬间便将井上贞子和孙不易两人全都遮蔽了进去。待到烟幕散去之后,井上贞子早已不见踪影,只剩下孙不易一个人静立在场中。




抗战之金属狂潮 第二十七章 保镖《求收藏》
就在孙不易和井上贞子一起被那股白色烟幕遮蔽的瞬间,岳玲珑突然像一匹受惊的马驹一般,不顾一切的从洋楼雨搭下冲了出去。
岳君山一把没拽住女儿,急忙和岳家的下人们一起,紧跟在岳玲珑身后,朝着那股白色烟幕的方向追去。
待赶到那股白色烟幕近前,众人看到烟幕散去之后孙不易仍旧安然无恙的站在原地,才都长出了一口气。
“学长!刚才我看你可不像是要饶过那个日本女人的样子,怎么突然间却又停了手?”好奇宝宝岳玲珑还是老样子,总是有无数的问题等着你回答。
孙不易只是苦笑了一下,对于这个问题,自己现在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岳君山见状走到孙不易的身边,按了按孙不易身上的几处穴位,原本留存在眼中的困惑顿时化成一抹了然之色。
“不易贤侄是脱力了!高手间交锋,时间虽短,但体力消耗却极大!加上不易贤侄之前一直以寡敌众,就更是殊为不易!想必不易贤侄最后劈出那一刀之时便已然力竭,正可谓有心杀贼,却已无力回天!不过好在没被那个日本女人看出破绽,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岳君山长叹了一声,手捻须髯,缓缓替孙不易向岳玲珑解释道。
“贤侄你今天就安心在这里休养,晚上老夫要和你痛饮一番,咱们一醉方休!”岳君山对孙不易说完便回身朝跟过来的下人们挥了挥手,“赶快去找张软榻来,把不易贤侄抬回老宅!”
“岳伯父,先不忙送我回去。眼下大门外还站着十几个黑衣人,看样子他们也是来者不善!”孙不易边说边在心中暗自庆幸,要不是岳君山替自己作出了这样一番解释,岳玲珑那一关还真不好过。
“不妨事!他们是青帮虎吼堂副堂主肖占奎那伙人。”岳君山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如今有了贤侄你那一百万块大洋的帮助,虎吼堂的事情早已不足为患了!”
“岳伯父,能不能麻烦您派人将那个肖占奎叫进来?我想在这里和他谈一谈。”孙不易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深沉,边说边示意岳玲珑帮自己将还举在半空中的胳膊放下,摆成了一幅单手杵刀在地的姿势。
“好!不易贤侄你少待片刻,老夫这就派人将那肖占奎叫到院中与你答话。”岳君山如今对孙不易是越看越顺眼,对孙不易的要求更是无可无不可。马上便吩咐一个下人向岳家公馆的大门外跑去。
当肖占奎从岳家大门口战战兢兢的走到孙不易面前时,孙不易身上的那种麻痹感已经消退了大半,身体也重新恢复了行动的能力,只是全身上下软绵绵的使不出一点劲来。
看到孙不易正好整以暇的摆弄着手中那把血迹斑斑的打刀,肖占奎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原本自己是不打算进来的,可身后那么多兄弟眼睁睁的看着呢!只好咬紧牙关硬撑着,跟随那个去请自己的下人走进了院内。
“肖堂主,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你是聪明人,所以我相信我们之间的这次会面一定会比上次友好得多。”
看着孙不易脸上那一抹人畜无害的笑容,即便是肖占奎这样的老江湖,心里也不免有些紧张。
“小兄弟,你是条汉子!我老肖只有佩服的份!但是如果你想帮岳君山赖账,我虽然明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对手,但也只能豁出这条命奉陪到底!”肖占奎把心一横,直接将自己的心里话一股脑的倒了出来,说完便把眼睛一闭,大有一副生死不惧、悉听尊便的架势。
“哈哈哈哈!肖堂主你误会了。上次你布下阵势要绑架一个无辜的少女,我当然要阻止你!但岳家向你借的债,却理应归还!有道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嘛!”看着眼前肖占奎那副闭目等死一般的摸样,孙不易的嘴角微微翘起,眼中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神色。
“你说的倒是轻巧!我那印子钱可是整整二十万块大洋!这还是没算上利息的数!他岳家拿什么还?若不是荣康钱庄眼看倒闭在即,我也不会出此下策,去绑他的宝贝女儿了!”肖占奎一脸沮丧的小声嘟囔道。
“如今岳伯父的荣康可是今非昔比,别的没有,钱却宽裕的很啊!”孙不易的声音不大,但听在肖占奎的耳中却如同响起了一个炸雷一般。
“此话当真?!”话一出口,肖占奎自己也觉得有些欠妥,便赶忙又补上了一句,“不是我老肖信不过兄弟你!而是我实在想不出,在上海滩这块地面上,谁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大一笔钱来帮衬荣康?”
“我!”孙不易的脸上仍旧是一副淡漠的表情,好像这只是一件平平常常的小事,就如同一粒落入大海中的石子,兴不起半点波澜。
看着肖占奎的嘴唇上下哆嗦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孙不易无奈的摇了摇头,“钱!不是问题。现在唯一的问题,是那些贼心不死的日本鬼子!眼下你也看见了,这些日本浪人今天吃了大亏,必然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保住岳家,就等于是保住了你那二十万块大洋的印子钱!眼下我就是想和肖堂主打个商量,从现在起,岳家的安全就由你们虎吼堂负责!除了在岳家周围加派人手,护卫安全之外,还要烦劳肖堂主向虹口的日本道馆和上海百老汇大楼派出眼线,如果这两处的鬼子有什么异动,就马上派人通知我。”
肖占奎闻言,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十分精彩。半晌,才从嘴里悻悻的挤出一句话来。“那我们虎吼堂要替岳家守到什么时候才算是个头?”
“明天午夜子时,就会有人接替你们虎吼堂在岳家周围的护卫,以后你只需要留下那些在虹口日租界和百老汇大楼的眼线即可。我们这个约定的截止日期,就定在四十二天之后,到1937年8月13日那天为止!”孙不易的声音有些低沉。
“能不能问一句,明天午夜来岳家接替我手下那些兄弟的是什么人?上海巡捕房?”肖占奎的脸上带着一丝嘲讽。
“江苏省保安第五团!”
当孙不易回到岳家老宅那间属于自己的客房中时,肖占奎已经开始按照和孙不易的约定,将手下的兄弟分成几波。有的清理院内的尸骸,有的把守大门,有的在岳家公馆外沿着院墙巡视。除此之外,肖占奎还特意安排了几个机灵的手下,分别赶去虹口的日本道馆和上海百老汇大楼打探消息。
肖占奎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自己竟然会如此相信那个自称‘终结者’的少年,也许是因为自己觉得那个少年身上有一种与众不同的独特气质吧。但到底独特在哪?一时之间自己却又说不清楚。
不过肖占奎暗暗下定决心,等到八月十三号连本带利的拿回印子钱,自己就立刻拍屁股走人!从此以后再不和这诡异的少年有什么牵扯瓜葛!




抗战之金属狂潮 第二十八章 失效《求收藏》
孙不易是被岳玲珑亲手搀扶着回到岳家老宅那间客房中的。直到看着孙不易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岳玲珑原本杏眼圆睁的双眸才眯成了一弯新月。
嘱咐孙不易一定好好休养,千万不许再做什么剧烈运动之后,岳玲珑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客房,说是要去给孙不易熬一碗燕窝银耳莲子羹。
用岳玲珑的话说,燕窝银耳莲子羹入肾滋水,补而不燥,服用之后既能补养身体,又最适合眼下这七月间的天气!把孙不易听得一愣一愣的。
等目送岳玲珑离开客房,孙不易确定四下无人之后,才咬牙切齿的撸起袖子,露出了那块戴在手腕上的机械手表。
“指挥官呼叫基地!”孙不易觉得,刚才自己在打斗中突然发生的状况,肯定和这个基地脱不开干系!
“指挥官与基地通讯链接启动!基地等待指挥官指令中!”那个冰冷的声音立刻从孙不易的手腕上传了出来。
“你那个所谓的‘战斗技能移植’不会是什么三无产品吧?刚才我在战斗中突然脱力,差点就回不来了!”孙不易撇了撇嘴,眼中满是狐疑之色。
“基地对指挥官体内进行的战斗技能移植没有任何问题。但该次战斗技能移植已进入失效状态!正确的解决方案为每隔二十小时重新进行一次战斗技能移植!”冰冷的声音马上给出了答案。
“你妹啊!这个东西怎么还是带时效性的?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多说一句能累死啊!”孙不易闻言顿时火冒三丈,无论谁在经历了险死还生之后,心情恐怕都不会太过愉快。
“那没有按时进行新的战斗技能移植会有什么后果?对使用者的生命安全会不会有什么影响?”孙不易决定以后不管什么事,只要是和基地里这个夯货有关的,自己都一定要采取一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度!
“对使用者的生命没有任何影响。但战斗技能移植超过二十小时后会逐渐失效,六十小时后会完全失效!如果不能及时进行新的战斗技能移植,会造成使用者在战斗技能移植失效后的二十小时到六十小时内,出现战斗中因脱力而无法行动的状况!”
果然如此!孙不易心里暗叫坑爹!难怪刚才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疲劳或者不适的感觉,却突然间便莫名其妙的无法动弹了!
“现在我也没办法回月球基地了,能不能把进行战斗技能移植使用的强化剂传送到地球来,在这里进行战斗技能移植?”
“可以!第二支战斗技能移植强化剂将在二十小时后制作完毕!强化剂将随同第一批支援部队在明天午夜十二点,准时抵达指挥官指定的位置!”
“这回真的不会再出什么问题了吧?你要不要再想一想还有什么没说的或者说了但没说清楚的地方?”孙不易发现在和基地里这个夯货联络的过程中,自己变得愈发疑神疑鬼了。
“没有任何问题!一百名克隆士兵以及指挥官所指定的全套随身装备、预计在二十四小时内由基地铸造完成的两百四十万枚墨西哥银元、十台‘欧宝闪电’三吨军用卡车会全部准时传送到指挥官指定的位置!”
“但愿如此!”孙不易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另外昨晚你提到的那套指挥官战场定位传送装置是不是也可以和这次的支援一起传送过来?”
“可以!目前基地里自带的指挥官战场定位传送装置可以进行单人双向传送,但是每完成十次传送之后必须将传送装置送回基地更换部件!部件更换完毕后,才能再次投入使用!每次更换部件耗时为240小时。”
额!更换部件需要这么久?好吧!反正到时候自己省着点用就是了!
关闭了手腕上那块机械手表的通讯功能后,孙不易眉头微皱,在心里飞快的盘算起来。今天自己可谓给了日本驻上海的儿玉机关一个惨痛的教训,儿玉誉志夫那个老鬼子,眼下无非只有一硬一软两个办法来报复自己。
来硬的,就是立刻纠集一批手下,乘自己大胜之后有了轻敌之心,疏于防范,再次突袭岳家公馆,将这里杀个鸡犬不留!
所以正是为了防范儿玉誉志夫狗急跳墙,自己才借助之前在岳家大院中将众多日本浪人斩尽杀绝的雷霆之势,先对前来讨账的肖占奎示之以威;之后又在印子钱的偿还问题上对其示之以利;用这双管齐下,恩威并施的手段,换取了肖占奎的协助。
有了这个上海地头蛇的帮忙,儿玉誉志夫再想打自己一个措手不及,难比登天!
来软的,则是儿玉誉志夫正式向时任上海市市长的俞鸿钧提出抗议,要求上海当局严惩自己这个屠戮日本浪人的罪魁祸首。
而对付儿玉誉志夫的这一招,办法就更为简单了!只有一个字,‘拖’!既然要和自己打官司,那自然得先弄清是非曲直!不细细调查一番怎么行?也不用查太久,只要查到八月份,自然也就查不下去了!
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个变数!这个变数就是五天之后,在距离北平(今北京)西南十五公里,横跨永定河的卢沟桥上,那声预示着中华民族开始全面抗击日本侵略者的枪响!
作为日本驻上海情报机关首脑的儿玉誉志夫,不可能不知道日军在华北即将展开的这场军事行动。所以在这个微妙的时刻,儿玉誉志夫很有可能不会去选择那一硬一软两个办法中的任何一个,而是改用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来稳定局面,那就是隐忍待发!
不过不管儿玉誉志夫如何选择,自己都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只等明天午夜的支援部队到达,再将其全部安置在岳家大院内,自己就可以抽身离开上海,前往北平了!
自从昨天晚上,得知基地中有一套自带的指挥官战场定位传送装置,孙不易的心中便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般,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每每想到自己身在上海,与北平千里之遥,对即将发生在卢沟桥的七七事变可谓鞭长莫及,心下不免扼腕长叹!但眼下靠着这套传送装置,自己却可以于瞬息之内在上海与北平之间往来穿梭!
而如此一来,自己终于可以接触到那支驻扎在北平,下辖五个师,四十八个团,总兵力达到十万之众的二十九军!
早在1933年3月到4月间,二十九军为了保卫长城,在迁西至遵化一线的喜峰口,就曾痛击日寇,歼敌五千!自此二十九军一战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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