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小铁匠

“宋老弟可真会做生意啊。哇咔咔。买卖还送礼品的。鉴于我这笔生意确实大，这刀子我就生受了。哇咔咔”程处默这三天一直都眼馋宋波腰间的狗腿刀。只不过没有好理由要过来。现在宋波送上门来。他会推拒？那不可能。
“哈哈啊，老哥（到底谁大？）客气了，现在我们去验验货？”宋波着急，那可是钱啊。
“走，去后门。”程处默带着这些大车就向后门走去。
赚钱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所以先不打铁。嘿嘿。我刚又无耻的给自己投推荐了。昨天好像有给我推荐的兄弟了，再此表示感谢。你们的鼓励就是我的动力。哇咔咔。去上班了。





大唐小铁匠 第二十章 给程家送货(2)
“走，去后门。”程处默带着这些大车就向后门走去。
因为这批货物非同凡响，所以程处默要亲自的领到后门并验货收取。毕竟这是价值三万贯的蛟龙皮，物有所值却不容有失。不过这么多的皮子要从正门通过是不可能的。即使是生活需要，也不用这么多的皮子。如果从正门进去的话会被有心人告知的。而宋波也一直没有说是什么货物，只是说土货。货物也被宋波打包的很好，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在去后门的路上宋波和程处默没有说任何话。
直到大车驶进后门，“呼，终于到了。哇咔咔。可累死我了。”程处默一边喊着累，一边指挥众人将货物搬到自家的仓库。刚刚这一段路饶是程处默神经大条也不得不说很累。或者说他心里的负担很大。虽说买皮子没什么大事，但是要让有心人获知，上纲上线的话，还是很麻烦。
“啊，程大哥，你家的货仓可真大啊。不会那些钱也在这里吧？”宋波现在已经是满眼都是金币了，还是内方外圆带空笼眼的那种。
“哦，钱吗？那你得稍等了，让我先验验货再说啦。”程处默摸了摸腰上的那把狗腿刀，很是兴奋。就将宋波带来的那三大包皮革给打开了一包，要说这一包皮革可真大啊。一百张鳄鱼皮，将近两米高的大包，要打开可真不容易。程处默也有招数。让一个小厮爬到包袱上面去。将包裹的捆绳解开。然后将包布一层一层的解开。于是一个高高的皮山出现在众人眼前。这可真不容易啊。大的皮子足有十几米长，小皮子也有四五米，光是堆起这些皮子就让宋波的一众家人干了半个时辰。真不知道宋波在澳洲是怎么收集起这些皮子的。
程处默一看见皮子并没有着急惊诧，而是马上抽出自己腰间的狗腿刀，冲着最上面的皮子就是两刀。结果发出来钢铁想撞的声音。于是程处默满意的收起了自己新得的宝刀然后让自己慢慢悠悠的数起皮子的数量来了。由于要保密所以知道这些是皮子的人不多，而现在在屋子里面的人只有宋波，阿大和程处默三个人。那些小厮和力工在解开皮货包裹的绳子之后就撤出了。那些包袱皮还是阿大一层一层的解开的。
第二包和第三包皮货是由阿大打开的，不过程处默并没有像第一包那样细的验证，而是看了一下，数了数数就让阿大将三包皮货都包上了。
“程兄，程大哥，程小公爷。现在该给钱了吧？这可是我全部家底子。你可不能赖啊。”宋波确实是个狡猾的家伙。没有人的时候才敢对这程小公爷说这么直接的话。要是有人的话估计宋波会哭穷的。
“你还是不放心我们家宿国公啊，放心啦。钱是不会差你的，不过这么大笔数目必须经过我们家的家长才能取出来用。我可是没有权利的。你稍等一会儿。”程处默安慰了一句宋波就出门了，一分钟不到就又进了仓库。
“还是要让宋兄弟你多等一会儿。有一盏茶的时间，能做主的人就来了。呵呵。”程处默稍微笑了一下。就不在言语，然后从自己的腰上拿出那把刀子，细细的把玩。那神情简直就是流氓遇见美女。啊，不，应该说牛郎见到之女。手里摸索着刀面，时不时的用手指试一试刀锋。
而宋波在听到说能做主的人要来的时候就已经走神了。毕竟自己是真的喜欢他们家的大姑娘。要是见到丈母爹了。那还不嘿嘿。。。其实宋波路上就已经开始意淫要见程咬金了。当时自己还无耻的留下了口水。并且已经进入自己的想想空间。直到到了宿国公府门口的时候被阿大叫醒才回到现实的。这个时候，他在想着见到程咬金之后，是叫国公爷好，还是叫伯父好。真的很纠结啊。正当宋波纠结的时候：门外就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女人笑“哈哈。真是的还让宋世侄亲自送过来一趟，你说你这当哥哥的真是，一点都没有哥哥应有的风度。”在人还没有进到屋子里的时候，那怪罪程处默的话已经传到了众人的耳朵里。不过那话里面的漏洞不少。世侄一般都是有交情的两家人才会说的，而宋波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商人，而且只是过来送货，根本不用这么亲热的称呼。当然了对于一般前途远大而且光名的年轻人，一般的长辈也是不吝啬于这种亲热的称呼的。不过宋波的前途很显然不是很光明也看不出远大来。而这个女声这么亲热就值得玩味了。
因为我们都知道一个常识，一般的女儿家有很多的心事都会找个人倾诉的。小说里面常说主人家的女儿长和丫鬟说。因为两个人从小长大就呆在一起。不过，事实上一般女孩子的心事都是会合母亲说的。而和父母关系比较远的时代起码得等到朱程理学面世并被推行之后才会有。所以程家的女儿一定和母亲比较熟。心事也一定会和母亲说的。这样就解释了这句话的意思。也就是说门外的女人绝对是程裴氏而她之所以对宋波亲热主要是她知道自己女儿的心上人就是这个商人。
“啊，啊，伯母好，小侄见过伯母。”宋波很恭敬的向程裴氏鞠躬问候。不过心里可开花了。丈母爹没看到，看到丈母娘也差不多。一样一样的。反正都是长辈。说不定自己还能问问她的意思呢。
“嗯，嗯。好，好。”程裴氏围着宋波转了整整两圈。时不时的还点头表示满意。这绝对是丈母娘看女婿的意思了。可能将宋波商人的身份自动过滤掉了。也许只是暂时不提罢了。
“伯母，这个，这个小侄今日。。”宋波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毕竟第一次见丈母娘。总是很紧张的。
“小子，要想娶我家怀璧的话，你可要想好了，必须有军功才行。无爵位我们家是不会答应将怀璧嫁给你的。”在宋波正尴尬的时候程裴氏忽然说出了让在场三人都吃惊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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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小铁匠 第二十一章 给程家送货(3)
“啊，呵呵，哈哈。”宋波听到程母的话之后立马的就痴迷了，或者说陷入想象当中了，并且自动的过滤掉了获得爵位几个字，而是只听见将怀璧嫁给他这几个字。宋波开始狂笑。
“咳。哼，”程母郁闷的假作咳嗽状惊醒了正在想象中的疯人宋波。
“啊，哦，岳母大人在上，受小婿一拜。”宋波二话不说直接就跪下了。这可是程怀碧的老妈啊，拍好马屁就能直接娶那个佳人程怀碧了。直到现在宋波还是没注意到得到爵位这句话。得到爵位这个问题很难，唐初重军功，普通人得到爵位很难。那些勋贵无一不是有军功而得的爵位。而宋波只不过是个商人要想的到爵位真的很难，简直就是难比登天。如果这是明朝或者清朝可以买到可是唐朝就太难了，纵观有唐一朝基本上都是武人治国（四处都是节度使）。各大宰相也是武功赫赫。这时候的中国还是宗法社会转变的时期。家族势力和个人势力相互交错。不过唐朝初年来说家族势力比较强大。个人还不足以出头，或者出头太难。
“别。你还没有爵位呢。这丈母娘叫的早了，五年。我家怀璧答应过，要等你五年。五年后我家怀璧就二十了，如果那时候你还没有获得爵位的话，就不要怪我棒打鸳鸯。虽然你和我家怀璧郎情妾意但是你们毕竟得活着。你没爵位，我们是绝对不可能同意的。明白了么？宋家小子，好好的去努力赚的你那一份军功去吧。”一提到婚姻就不得不说门当户对这件事情。其实很多时候这件事很重要。有钱人和穷人的人生理念根本不一样。很难生活到一起。比如灰姑娘虽然和王子结婚了。但是之后呢？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别开玩笑了，一个善于家务的王子妃和一个善于交际的王子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别开玩笑了，事实是，王子有很多情妇，因为他善于交际总是游走于各个舞会之间。而灰姑娘交际能力一般只不过是在家独守空房。他们的生活太幸福了。所以门当户对是生活在一起的一别必要的条件。这样兴趣爱好之类的东西才有可能会相同，夫唱妇随这种事情才会出现，才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哦，那您可要准备好嫁妆啊，因为去的爵位对于我易如反掌。”宋波说这话还做了一个翻掌的动作，就好像是苏察哈尔灿说为了如霜要上京考状元时候的动作一样（这不算广告吧？）。
“是么？那就好，不然我家姑娘不是白等你一场？”然后程裴氏一转身有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其实也不算数白等，反正也没有人敢要她。就等你五年又能怎么样。要依着我早就将她嫁给你了。”不过程裴氏这自言自语声音太小。只有她自己听得清楚。
“夫人有什么吩咐？”宋波缓过点劲来。不过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说的是什么。他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吐血的。
“啊，没有什么。我就是想看看货物。”程裴氏向着那三大包皮货走去。
虽然程裴氏没有露馅。不过宋波一定不会知道真相的，因为他接触的层面并不是很高。那些和宿国公府地位差不多的府上他一般不会接触到。其实真相就是我们可爱的程怀碧女士，是众勋贵子弟中当之无愧的霸王龙。她简直就是承袭了程咬金的武艺和程裴氏的才智。天生的智者加武将。她打不过的就用智谋。她用智谋谋算不过的就直接动武力。想他一样拥有两样技能的人基本上都是老一代的武将。所以在勋贵子弟中那是有名的霸王龙，绰号霸王花。最让勋贵子弟害怕的是她还是个爱打抱不平的人。曾经程老公爷也有过很多次机会要给她找个勋贵子弟。可是对方一听说程怀碧的名字不是吓的尿裤子就是避而远之。那样子简直就是比听到要死还可怕。所以到现在都已经十六岁了还没有人上门提亲。也许真的是天意，宋波运气实在是太好了（难道是猪脚光环？）。
“呵呵，夫人放心，足足三百零五张皮子。不会有错的。三万贯，之前就说好了的，您查一下就可以付款了吧？”人就说很奇怪，虽然认下了丈母娘但是谈到钱的时候还是分毫不想让。也许那一年的生活太深刻了吧。赚钱囤积粮食几乎成了宋波的本能一样。
“等我验过皮子之后一分一毫不会少你的。”程裴氏毕竟是程裴氏，传说中的裴皇后岂是白给的？
“哦，”听到还要在验一遍皮子宋波立马就没脾气了，要是别人也就算了，宋波肯定会大声的回对方说皮子已经验证过了不用在验证了。可是对方丈母娘（未来的）要验二遍宋波不敢不让啊。只能认命低着头等着验证完毕。只见那程裴氏亲自出马一手拿刀一手拿皮子。拿一张砍一刀。另一边让程处默验证虽然程处默验证过了，不过还是乖乖的听话去再验证一遍。一时间这仓库里面就好像是铁匠铺一样‘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不过也快，三百多声响过之后不过才过了半个小时。
“啊，这皮子还真不错啊，一百贯一张还真是值得了。以后要是有这样的好东西一定要先给我们程府送过来啊。这可是送礼的好东西。啧啧。有那个武将不希望有一套钢甲一样防御力的皮甲啊。又轻又结实。你看我家女儿都希望拥有一套呢。”程裴氏十分惊叹于这些蛟龙皮的坚固，又顺便暗示了一下自己那未来的女婿。有好东西都赶紧送过来，自己的女儿喜欢。
“夫人放心吧，小侄要是有什么好的值得东西肯定会先送到怀璧小娘子的手上的。嘿嘿嘿嘿。现在这货钱是不是？？”宋波一脸的猥琐，双手互相搓着。两只眼睛都是金币。
“嗯。好吧，其实我早就准备得了，用的是金叶子。三万贯就是三万两白银除以八就是三千七百五十两金叶子喝着大约两百多斤。你找人运走吧，不过别露馅了。财不露白。你要是穷了可不行。”丈母娘基本上都不愿意自己的女婿穷。那样女儿会受罪。
“夫人放心，我绝对不会穷的。呵呵。”
程裴氏也没有听宋波瞎吹牛，而是直接示意宋波那个包裹是金叶子，是给他的东西。而宋波直接让阿大将东西看好（宋波信任的人不多，阿大是一个）。这金叶子说是两百多斤其实东西梅朵少，毕竟黄金比重太大了。总共也就才转头那么大的块。不过都是一片一片的。
“啊，夫人，那个，铁匠铺的事情？程府还有没有意思要入伙？”谁会嫌钱少？
“不，我不会要你的铁匠铺的。”
程裴氏：“我不要你的铁匠铺，我只要收藏和推荐票。不然你老婆就飞了。”




大唐小铁匠 第二十二章 给程家送货(结束)
“不，我不会要你的铁匠铺的。”程裴氏一句话震撼了宋波，因为这个时代做生意的人一般都要有一个后台才好，不然很多时候会被一些人无理敲诈（好像宋波就比较会敲诈）。生意很有可能做不下去甚至于破产。这件事很怪异。没有强有力的后台基本上就别想赚钱。即使是晋朝的石崇既是高官又是首富依然被人诬告谋反之后夷三族。这里面他的巨额财富就起了一定的作用。而石崇的财富据说最初的积累就是打劫荆州商人所得。可见古代的有钱人多么不容易。不管你多么有钱要是没有强大的后台真是寸步难行甚至于会身首异处。而宋波一直认为自己的打铁手艺在这个年代是价值亿万贯的财富。所以一看见宿国公家就像攀上交情，或者去邀请他们入股。就是不知道想娶程怀碧有没有这样的考虑。
“为什么？难道我的铁匠铺太小了么？”宋波的铁匠铺实在是不小，同行中一般都只有一间屋子就已经很大了。而他的是两进院子。
“不是。将来你获得军功爵位的时候，那铁匠铺就是我女儿的。我不会从我女儿那里拿钱的。不过鉴于你这么的喜欢我女儿。还是改成宋程铁匠铺吧，算我女儿入股。怎么样？”聪明的丈母娘啊。用女儿的一个姓，换取大有钱途的铁匠铺股份（起码宋波认为自己的铁匠铺是大有钱途的）。
“啊，好吧。这个就还请夫人收好。”宋波虽然疯狂。但他不是傻子，因为神经病不代表傻子（有些人会弄混，就好像他们认为道士应该遵守和尚的戒律不吃肉不结婚一样）。乖乖的将自己的四成股份白白的奉献给程家了。当然名义上还是献给程怀璧的。
“嗯，你这小子长的就是这么胖头胖脑。老身看着就是喜欢。如果不是我家闺女稀罕。我也是要认你个干儿的。比我家那四个小子强多了。呵呵。”这程裴氏四十岁的人了忽然面色红润。好似喝酒了一样。绝对的精神焕发。也是，换上谁，让人家送了将近半个很有钱途的铁匠铺都会开心的。那程怀碧可不是吃素的。回家之后只告诉她母亲自己喜欢这个小商人？那是开玩笑。一个铁匠所带的刀，多数是自己得意之作。而少数是别人的赠送。而那个刀子竟然在被砍到的情况下，一下子折断了程处默所带的佩刀。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宋波是一个超级铁匠。能够打造神兵利器。这样的铁匠的铁匠铺还没钱途？既然有钱途当然要弄到它得一部分股权了。至于怎么弄绝对是花钱越少越好了。精明的女人怎么会花钱呢？也许你要说，那买皮子的三万贯不是花钱么？但是那三万贯和铁匠铺相比就不算钱了。因为程裴氏知道这铁匠铺的价值。所以那三万贯的小钱儿就是老丈母娘赏给女婿花的了。其实是给他扩大生意的。
“夫人夸奖过了，小子就是胖了点。其他的也就算是过的去。嘿嘿。”憨厚的笑有时候是掩饰内心最好的方法。宋波一个三十岁的家伙，无耻的看上了人家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当然要自称小子，可是让一个大自己不够十岁的大姐说出要收自己做干儿子的话，还是当面说出，宋波心里还是很别扭的。当时是满头黑线的宋波为了掩饰尴尬只能假装憨厚的一笑了。
“真拿你没办法啊。我家怀璧在后花园练武呢。啊，处默我儿，随我到前堂来，为娘有些事情要交代给你。某些人的心已经飞了。”程裴氏看出宋波已经没有任何想留下的意思了，鉴于自己的女儿喜欢的人就在这里，还是给他们机会见面的。为了不让自己的大儿子做灯泡（那时候有么？）只能说有事将他带走。当程裴氏和程处默母子二人走到门口的时候，说了一句：“五年内做爵爷！小子，努力。我看好你哦。”说完带着自己的儿子扬长而去。
“倒霉啊，看来爱情真不白给。不但要了我一半的家产，还要我五年内因公升爵。累死个谁啊，这得。”人走后，宋波显示出内心中的无奈。其实很多时候人都会直接进入别人的陷阱。有的是自愿的，有的是非自愿的。不管你是不是自愿的只要你掉进去了，那你就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如果后悔回头的话你将一无所得。而宋波现在很显然已经走进了一个陷阱，而且还是自愿的高高兴兴的走进去的。不走进去还不高兴的，结果将自己逼到一步悬崖。其实要说悬崖也不准确，毕竟他可以不娶程怀碧。可是宋波已经有点疯了，认死理，他认为自己要说不娶这个女人的话。那他的生活将会崩溃。其实我们生活中很多的时候都会有这种想法。不过有些不明显罢了。结果当自己没有挺过去之后才发现。这种劫难挺不挺得过去都一样。对自己的生活没有任何影响。不过宋波认死理的将自己逼到一定要在五年内当上爵爷的地步了。不过再亚历山大。美女还是要见的。起码对于宋波来说是美女。
“阿大，你带着钱先回家。给我留一匹马。傍晚的时候我自会回去的。让两位少爷和那些学徒一起锻炼打熬力气。不许偷懒。”宋波很有威严的命令了阿大一番之后就迈着方步向程府的后花园走去了。
程府的后花园，原本是一片花草争春之地。不过现在还是冬天，所以基本上都是黄土地。就这样这个后花园也就被程家的霸王也就是程怀碧征用为练武场了。此时程怀碧正骑着马在这个小校场里面跑着圈，得胜勾上挂着弓箭。当宋波走到小校场门口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阵风从脸前吹过。“嘣”的一声，在小校场门口边上的箭靶正中心上多了一枚箭矢。羽箭尾部犹自颤动不已。而宋波在那羽箭尾部停止颤动的时候，才回过神来，头部就好像是上了锈的轴承，一动一颤的转向走遍。然后看见了那枚刚停止颤抖的羽箭。两个呼吸之后“啊，谋杀亲夫啊。”其实这只是条件反射式的尖叫。平静的生活让宋波失去了应有的警惕。所以才会觉得那箭矢太突然。
“你是谁的亲夫？我去杀了她。”另外一个声音在宋波的耳边响起。在宋波刚刚进门的时候，程怀碧已经看到他了，不过那是后箭矢刚刚出手。所以没拦住，不过在射出那一箭的时候，程怀碧已经向着宋波跑了过去，不过由于宋波震动太大。没有发现罢了。可是当宋波喊出那声：“谋杀亲夫”的话的时候，程大小姐的关怀之心立马变成了嫉妒之心。于是一声失传已久的少林狮子吼出现在程咬金的宿国公府邸。
“我是说你，谋杀亲夫。”宋波头脑孩子生锈当中，所以并没想起面前这个女人和自己连婚事都没说，不过是她母亲的一个许诺罢了。距离结婚还有九九八十一难要过呢。
可是宋波没想到的是他的一句话就将这只母老虎变成了羞涩的小花猫。
“人家，人家哪有要谋杀你的意思啊？人家不是在你来之前就瞄准那箭靶中心了么？”红脸，低头，小声的嘀咕。外加轻轻的摇晃身子。恋爱中的女人真让人看不透。即使是男人一样性格的程大小姐也不能例外。
“那你就向着我射啊？”宋波很生气，后果吗，很严重。
“宋郎君，莫要生气。奴家知道错了。下回再也不敢了。请宋郎君原谅奴家这一回吧。人家真的知道错了。”嫩嫩的声音。羞涩的面容，诚恳的态度。真是没治了，要是让那些勋贵子弟看见这样的程怀碧的话，那里还轮得到宋波约定五年娶妻的事情？早被人家娶回家了。
看到这样的心上人，宋波气也没有了，其实本来就没有气他只是怪自己有些掉以轻心了。“好了好了，原谅你了。别不好意思了。”
“你早该这样。害的我小心肝都跳了。”
宋波无奈，这位姑奶奶刚一被原谅就立马变回英雄本色。自己还想和他花前月下呢。。。。
请看下回：花前月下
程怀碧立马横刀，双眉倒立。大喝一声：“收藏，推荐的，统统拿来。”




大唐小铁匠 第二十三章 花前月下(1)
夜深了，月牙出来了。
人都说月牙像月老，
月老他教给我提着刀就把人杀呀。
改编自《月牙小夜曲》（感谢郭德纲师傅）
“你早该这样。害的我小心肝都跳了。”粗豪的声音，无所谓的态度。尽显我们可爱的程大小姐一副巾帼女英雄的姿态。
“我早该那样？小心宋叔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哦。”宋波一脸严肃的说出了后世的笑话。
要说中国的词还真是好用。都说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这程怀碧程大小姐。在长安城里，除了父母谁都拿她没辙。号称勋贵霸王花。可是这只霸王花遇到宋波的时候总是自觉不自觉地将自己变成小女人。而且还是特乖特听话的那种。于是在听到宋波哪句宋叔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之后。某女英雄立马慌乱。
“人家错了还不行么？真的不是故意的啦。我那一箭我都射出去了你才进院子的啦。宋，，那个。宋波。小奴家知错了。”羞涩的程大小姐还真是慌乱了，一般情况下都是别人求她，她何曾这样低声下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