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小铁匠

“好吧，”宋波给了程怀碧一个自以为迷人的微笑。就是那种吓走程处伟的笑容。
这样宋波跟着程怀碧向前堂走去。
前堂一般来说，都是招待各种地位比较高的客人或者家庭聚会用的。以宋波的身份地位根本就不可能被叫到前堂用餐。
当宋波和程怀碧来到前堂的时候，这里已经做好了好几个人。他们正在高兴地聊着什么。
宋波一进门就听见坐在次座的那个人高声的说着：“啊，贤弟所说是真的？那为兄可要领教一下了。啧啧。想我大唐初立。此等俊彦怎能不大加利用。”那个自称为兄的人黄面美髯。身材魁梧。不怒而自威。任谁一看都知道这是统领千军万马的将军。
“哦，当然了，这马周虽然现在名声不显。将来必定是出将入相的名臣。俺老程别的不行。这识人之明可不是吹的。”这回答的人肯定是程咬金了。一事他自称老程，二一个是他坐在主家的位置上。宋波听到这时候，有点郁闷了，要知道这程咬金在后世电视剧中都是胖子，典型的唐朝美男子。可是现在一看却是一个体型一般的中年之人。头戴朝天冠，身穿紫蟒袍，人虽不老可脸上都是存折。一双铜铃似的眼睛半眯着。是不是闪出一律精光，不注意的话，只能说这个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相貌。就是一个大街上的老头罢了。可惜他是大唐的宿国公。
“爹爹，我来了。孩儿怀璧来了。”那程怀碧发现了宋波的郁闷，虽然不明白原因，但是还是觉得该提醒一下他，不要失礼，这可是程怀碧的父亲。然后就直接扑到程咬金的怀里。这一举动是聪明的。直接将宋波换了回来。让他不再郁闷，而是嫉妒。有人说爱情犹如海潮，来的很快。退去却要很长时间。现在对于宋波来说海潮来了。太激烈，太甜蜜。以至于连程老爹的醋他也吃了起来。
宋波嘴里酸酸的只是想着正幸福的享受天伦之乐的程咬金拱了拱手，并没有行大礼。按说这样已经太失礼了。可是程咬金却并没有生气，而是点了点头。好像有点高兴的样子。于是宋波就自己到下手前堂的门口处找了个座位坐下了。这倒不是宋波谦虚，而是能做的地方只有哪里了。因为这次人不多。又是程家的家宴。所以只有两排十几个座位而给宋波留下的座位就只有门口的那个了。事情的真相就是宋波稀里糊涂的钓上了程家千金。不过程家的老爷子可不怎么乐意。程家千金再怎么找不到人，毕竟也是士族。此时中国正处于传统的血统宗法社会的末期，士庶族观念还是十分浓重的。而程咬金是传统的山东士族。血统观念更加重。传言范阳卢氏连李家的公主都不屑于娶，原因竟然是因为他们李家拥有鲜卑血统。不是纯种的汉人。可见此时血统的壁垒还是十分坚强的。而程咬金举行这次家宴的原因就是因为宋波。虽然宋波也是山东人（幽州人）但是他是个庶族。所以程咬金要找些士族俊彦来羞辱一下宋波，让他知难而退。告诉他士族的女儿不是庶族想娶就能娶的。
“真是。没有意思。”宋波嘴里嘀咕着。因为现在这个前堂内没有一个人是宋波认识的。而宋波也不愿意和那些脸斜上仰角四十五度的家伙聊天。所以就一个人将双手插在袍袖中。跪坐的笔直，然后头一低睡着了（有什么事情是我们伟大的解放军做不了的？）。当然了他睡觉没有打呼噜，这个是习惯。虽然胖了，宋波睡觉依然很轻。
宋波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不过应该有二十几分中。因为前堂在做的个桌上都已经放上了食物。当宋波正抬头的时候。一张憨笑的笑脸直接放到了宋波的面前。
“宋哥哥，在这里干嘛呢？我家姊姊可是看了你半天了哦。”原来是程处弼（因为这个大舌头不好写，从这里开始就都直接写人说的话吧）。
“嗯，是啊，家姊看了你有一刻钟了。”另一个童音在程处弼的身后响起，是程处伟。当宋波看向他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向后缩了一缩脖子。很显然他非常的怕宋波。因为以前他所看到的人大多数他都能看明白，而他面前着个小白胖子。是他唯一看不明白的。比皇上还难对付（他对付过宋波么？）。其实世界上有很多莫名其妙的感觉的。这都源于一个词那就是直觉。这都不是最可怕的。更可怕的是。这些直觉有时候都真的。其实这都不可怕，人类世界中真正的可怕的东西是想象力。没错。想象力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而现在程处伟所害怕的，就是因为想象力。宋波并没有做出什么，但是宋波的那一个微笑引起了小小年纪的程处伟无限的想想。所以他怕，见到宋波就怕。想象力就是这么可怕。到底有多可怕呢？我们举个例子比如你在和别人谈判的时候，如果对方用话引起你的想象的话。那你完了，绝对进入对方的圈套了。在你想象的时候，对方在适时的加上一两句关键的话。你就会随着对方的话去想象，去跟着对方的说法行事。就好像赵本山骗范师傅一样忽忽悠悠的就上当了。也许有人说如果想象力就是这些东西的话，并不可怕。不过我再举一些例子我们就明白它的可怕之处了。明朝人万户曾想像过飞到月宫中去并做了实验。现在实现了。古代人想象过像鱼儿一样在水里游泳。现在实现了。等等很多我们现在正在使用的东西都是由想象开始的。可以这么说想象力推动了我们人类生活的发展，其中包括魔术小说等各行各业。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想象力是世间最可怕的事情。扯远了，我们还是回到听到程怀碧看着自己的宋波身边。
“哦，啊？”宋波一阵慌乱，四处找自己的失误之处。不过万幸。虽然在睡觉。宋波依旧整齐着装。风度翩翩（他自认为的）。宋波赶紧向着程咬金的身边看去。在那里程怀碧正瞪着自己的牛铃眼（别人是杏核眼）。看着宋波。腮帮子鼓鼓的很显然再告诉宋波，本姑娘很生气。
“啊。呵呵”宋波不好意思的笑了。并且向着程怀碧拱了拱手，做讨饶状。
正当宋波和程怀碧眉来眼去的时候，就听得正位上程咬金大声的说道：“哈哈，房贤侄。听说你文学的不错。可否给老叔来一首诗啊。老叔这一生两大爱好。一事长槊，另一个就是诗了”程咬金很显然再说假话。因为他这一生最大的爱好一个是长槊另一个就是马。和什么狗屁诗词一点关系都占不到。其实他也很生气因为那姓宋的小子从一进来就很深沉的坐在那里。根本就没有再理过任何人。更别提宋波还要娶他女儿了。
“呵呵。”宋波只是看着听着。并不做什么。而那被问到的房贤侄则很是兴奋的说道：
“程叔叔夸奖了。小侄不过是学习经书罢了。呵呵。”说起来谦虚，可是脸上却十分兴奋。并且时不时的顺着程怀碧的眼神看着宋波。
“切，虚伪。”宋波心里给那个房贤侄下了定义。其实那位房贤侄就是房遗直房玄龄的大儿子。
“既然学了书，就会做诗，快快做来我听。老叔的诗隐犯了。哇卡卡卡”程咬金哈哈大笑。而在做的三个老人都是一头黑线。心里在想：要不是家中逆子看上你家那霸王姑娘了，谁会到你家里来，你倒好还真不客气了，还没有挑女婿呢。就先做出一幅丈人的样子，命令孩子作诗了。
那房遗直看了看他父亲房玄龄也就是他身边的老者。房玄龄点了点头。于是这房遗直就直接说出了一首诗：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这很显然是诗三百里面的句子（原谅野蛮吧，实在是没时间写什么诗词了。只能借用）
“不错，不错。贤侄写的真好”程咬金，这时候十分的兴奋。其实他根本就没背过什么词句。他看的最全的文章可能就是一些兵书。这诗经根本只知道名字，不知道内容。因为他一生下来救注定是要当官的。这是士族特权阶级的权利。不过在做的所有人都是一头黑线，外带一滴汗液，嘴歪眼斜的抽搐。
接下来就好像诗社一样那三四个年轻人也纷纷的做诗词或者歌赋。不一而足。不过有新意的不是很多。大多是男欢女爱君子好逑之类的句子。
时间一长程怀碧就觉得自己的那个心上人被人家鄙视了。所以不干了“父亲其实在坐的还有一个人很有文采的。今天女儿就听过他作的诗。很动人呢。”程怀碧说完之后，还向着宋波抛了个媚眼。那意思就是亲爱的，好好表现吧。一般来说心上人肯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异性（除了父母）。
可是宋波一阵嘴苦。天知道，他只是高中毕业。高考考了220分（语文140分），这诗词歌赋还真不怎么样。
“哦？还有文采斐然的高手在？是那个？俺老程可是最喜欢有文采的青年才俊的啦。”程咬金故意的看向身边的士族子弟。直接忽视宋波的存在。
“就是宋波啊。那个献上祥瑞凤凰的宋波。”程怀碧气的直跺脚。不过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她也不敢怎么着，只能直接叫出宋波的名字。
“哦。那个小商人啊。他今天来了么？”宋波嘴角还在抽。他已经知道，为什么后世中国人很少获得奥斯卡了。因为中国古人将这表演天赋都用完了。
“那里，就在那里啦。”程怀碧实在是受不了了。直接跳着脚的指这是宋波。这时候，那些原本各自说着自己的话的人都停止的调侃。而沉思的人也迷茫的向着宋波望去。程怀碧这一举动无疑是很成功的。成功的将自己的心上人推倒众人面前。
“什么吗。不过是个小商人。”
“他也会作诗？是做那那里湿吧”
。。。。。。
各种讽刺，调侃。声音接踵而来。就是没有一个人认为宋波是个文人。其实他本来就不是文人。
“宋波是吧？”程咬金一声问候将大家的眼光收回到他这个主人的身边。
“回宿国公，小的正是宋波。不知道国公爷有什么吩咐？”宋波对自己未来的老丈人做出了足够的恭敬。
“我女儿说你文采不错，希望你能做一首赋。这里可都是我朝的文人。文采斐然。你要是做的好了，说不定会被保举为官的。”程咬金诱惑着宋波。在他看来，商人都是只要有利益就会像是苍蝇一样，直接踪过来的。
“这个，这。这个国公吩咐，小的敢不从命。”说完话宋波狠狠的瞪了一眼程怀碧。宋波心里郁闷坏了，自己这点墨水可真不够用。不过看着程咬金身边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还请国公也吩咐备下笔纸。”其实像这样的家宴都会有专门的人来记录的。因为这样的家宴很有可能会做出诗句的。所以宋波一提要求，纸笔墨砚立马就出现在宋波的小桌上面。
宋波想了想，还是觉得太难。赋这玩意儿，可真不是正常现代人做的，最后一咬牙一跺脚拼了笔走龙蛇在那张昂贵的宣纸上写下了宋氏歌赋：《双舞剑》宋波一边的用笔一般和在做的众位说话：
“刚刚在后花园看程娘子舞剑实在是心动不已。固做文以纪此事”
：“岁在贞观，直三年末。程府甲第。拜会国公
程府君讳知节者。好文事诗动江河，喜武艺功盖霍卫。然膝下亦有佳人，号怀璧者，形貌出众，剑舞惊魂。时乃黄昏，华灯初上。细雪轻飘。恍恍惚若九天云雾，轻轻焉似人间仙尘。昏黄灯光，佳人侍剑，轻舞慢跳。若河边之丹鹤亮翅，似山隘之灵猿飞度。飘飘类仙人物也。独木非林，单丝非线。一剑西来，天外飞仙。叮叮乎！银铃狂摇，若寒冬之响泉，当当声！铜鼓重锤，由温春之响雷。双蝶扑花，清风乱起。。。（野蛮实在是写不下去了，很久不动古文，四六句来不了了。直接跳过中间，再来后面吧。）。。。。或曰：此英雄侠客也。答曰：非也，所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英雄者：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了却君王天下事，不负生前身后名。此二项具有者当为大丈夫，大英雄，大侠客者也。”
宋波写完之后看也没看就直接将那所谓的赋，交给了一边侍候的城府家人。然后由那家人宣读给众人。宋波脸红红的坐在那听着（宋波和笔者的文化水平一般差）。
刚开始读的时候，在做众人一致都是批评。文辞太白了。不过读着读着，现场的气氛就不对了。因为赞赏的人越来越多。直到有一人大叫：“好一个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宋大侠好想法。”





大唐小铁匠 第二十六章 真；花前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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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一个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宋大侠好样的。真乃我辈之楷模。”这是一个男高音，不过年龄应该不是很大。虽然宋波没看见人，也没找到声音的发源地。但是凭着过人的直觉，宋波还是找到了那个人。那个人就是之前被迫背诗经的房遗直。没错，就是房遗直房玄龄的儿子。
宋波这篇所谓的赋，真的还是打动了不少人的。不为别的，主要是最后那几句话，说到在场老者的心里去了。了却君王天下事，不负生前身后名。这两句虽然乱改，并且抄袭。不过宋波说的却是在坐老者的心声。大英雄大丈夫。古人讲究的就是学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宋波相当于直接的拍马屁。当然他那点文采的问题也就不是问题了，一个拍马屁的文章，文采再好，那也只是马屁文。当然了还有别的事情的原因。不过在坐的人都不说罢了。程咬金和其他程家的人是不知道，而那些来相亲的人是难于启齿的原因，不然谁会将自家的大好儿子送入程府这个老虎口啊?
“洋洋洒洒八百余字的一片。说尽了双人舞剑时候的优雅飘然。尤其其中有一句：云端钟灵秀，碧玉仙人舞。啧啧啧。真是美哉美哉。”另外一个人站起来了。直接说道。而这个人就是杜如晦的大儿子杜构。也是一个文武都有成的人。当然不会认为宋波的文章写得好了。不过杜家也不是自己愿意来这里相亲的。主要是被逼的实在没法子了。要知道杜构将来可是要承袭爵位的。怎么可能娶像程怀碧这样的女子呢。她太不合适做一家的女主了。这要说娶回去，会被家族里的人笑话的。甚至于事情在族中应有的地位，都会因为这件事而受到动摇，被迫的下位，最后沦为庶出也说不定。
“啊，这位仁兄过奖了。不过是胡乱支笔。望各位不要笑话。”宋波又向着屋子里面的人谦虚了一下。又作了个罗圈揖向着众人。可是马屁声却依旧络绎不绝。弄得宋波有点不知所措了。他自觉地自己并不是什么文人骚客。做的文章也就一般人。可是为什么这么多帝国的精英会忙不迭的夸奖自己呢？宋波一脑袋的问号。就是没有感叹号和代表明白的灯泡。
“嗯，嗯。宋大侠就是太谦虚了。其实你完全是我们这年轻一辈人中的高手高手高高手。毕竟我们大家都是学文的。这千古难寻的好文章，还是头一回见。作为在场的一份子。我辈感到相当荣幸啊。”又是一个大大马屁。而且这个马屁直接好像要直接将宋波说成文学巨匠一样。
宋波这回真的迷茫了：‘自己的东西他还是知道的。可是为什么他们都这么问呢？难道这里面有什么新的猫腻？或者说谁的文采好，谁就倒霉？自己第一次认识这些人。应该没有愁才对。再说了把我捧起来他们能得到什么好处呢？不会是我出名了他们就赚钱吧？应该不会。’
宋波的心里开花了。这件事情太诡异了。其实整个宴会都透露着诡异。不过是宋波没有发现罢了。首先说这些人很难这么晚了还聚在程咬金家里一起开宴会。因为大家都知道程咬金家里面的酒可不好喝。当然这并不是说酒有问题，而是说程咬金家里喝酒百分之八十会被灌醉。还有百分之二十，是自己把自己灌醉。所以说程家的酒真的不好喝。
而这些人这次之所以都来程家喝酒，是因为一件重大的事情。那就是向程咬金求婚啊。倒不是说程家姑娘，太好太抢手，而是因为程家姑娘太彪悍了：事情就发生在程大小姐认识宋波的哪一天。在宋家谈判完回家的时候。我们的程大霸王花一高兴就做了一件大侠才会做的事情，打抱不平。这件事情就是：她发现有个女孩被人家欺负了而且欺负那个女孩子的男孩，有十几岁，以身高级绸缎。在一气之下，程怀碧举拳就打了那个欺负人的稍微有些胖的纨绔子弟，当时她也没有觉得什么，只不过是打的很痛快罢了。可是事后，他爹第二天回家她才知道，他昨天打的那个纨绔的小胖子竟然是皇上的四儿子。而她帮助的那个受欺负的女孩子竟然皇上的儿女，那个纨绔小胖子的妹妹。也就是说在皇上的儿子女儿闹脾气的时候，她横空出世，半路杀出，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将皇上最疼爱的死儿子暴打了一顿。
关键是这件事之后皇上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是小孩子的事情。不过事后一打听才知道，原来传说中的长安霸王花竟然是那个打了自己的儿子的程咬金的女儿时。他不高兴了。毕竟挨打的是自己的儿子。所以今天早朝之后。他将几个宰相留下商量了一下，一定要将程咬金的女儿制服住。结果几个大男人商量了半天，才最后定计是让他们中一个人将这个女霸王领回家做儿媳妇。好好教导一下子（无语了，这就是政客的想法。将危险放在自己能够掌握的地方）。可是在坐的几个官，谁愿意啊？不过皇上最后连作揖带威胁的，将他们硬逼的没办法了。只能牺牲儿子保存老子了。
所以一到傍晚，就十分低调的带着自家的儿子来到程家。他们其实原本都带着将别人家的儿子推入火坑的想法来的。所以这些精英才会显得那么菜包子。而房遗直更是直接抄袭诗经的诗应付了事。可是天无绝人之路，半路上杀出个宋波来。这下子不用推自己儿子入火坑也不用推同僚的儿子入火坑而和同僚闹不愉快了。直接拿宋波顶缸就醒了。真是皆大欢喜的局面。话又说回来了，这宋波写的东西确实还是有些气势的。洋洋洒洒八百余字，写的甚是顺畅，而且那笔字写的，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是却天生的带着一股金铁杀伐（铁匠兼职当过兵，写字当然会这样了）之气。将来肯定是武能骑马定乾坤的人。也不亏待程家的大姑娘。所以这马屁声就来了。而那些年轻人一看自己不用娶那霸王花，心里更是高兴。忙里偷闲的呼出一口浊气之后。当然是忙不迭的去捧宋波的臭脚了。可是宋波怎么会想到这一层呢？所以他也只有纳罕了。
不过不管对方是出于什么目的来夸奖自己，宋波现在都不在乎了，他在乎的只是那个长相在现代人看来比较丑。唐朝人看来也是一般的女人。程怀碧。只要能在她的家人心里流霞好印象宋波都不在乎什么真的假的。什么牛皮马屁的。
“哇咔咔，宋贤侄果然是人才，啊，大大的人才。这正是俺老程寻找千百度的辅国之才。凭这一首诗，俺老程的府邸就欢迎你随时过来玩。记得有时间多来啊。”程咬金挤眉弄眼的冲着程怀碧，不过这话却是说给宋波的。
果然，这些精英的那些马屁给宋波带来了他最想要的东西。那就是程咬金的夸奖。这个未来老丈人的夸奖绝对是对宋波最大的奖励，同时也是宋波近几年来最大的收获了，起码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不过宋波有些东西没有想到啊。就是他这篇文章。绝对的是好东西。因为在程咬金夸奖的同时，那两个文宰相，眼睛也亮了。是的，亮了。就好像是夜空中的星星一样。闪闪的贼亮。
在之后就是垃圾时间了，所有人都欢饮而散。这是必须的，因为他们都放下了心里的包袱。并且那几个关陇集团的文丞相还得到了他们想要的。确切的说，得到了他们一直都需要，而没有想到的东西。这个东西绝对是他们的皇上李二迫切需要的东西。这篇文章对于他来说绝不下于十万雄兵。可惜宋波没有想到，其实他也不可能想得到，因为他那智商也就是赚钱囤积粮食了。最多也就再加上追追程怀碧。
他那里知道，从汉朝以来人们就只知道有家族，而不知道有国，所以当中原被少数民族入侵的时候，抵抗力度比较小。主要的原因就是那些家族的自保和向外族妥协。如果没有冉闵，估摸着汉人早就消失在历史当中了。所以现在要想让国内集中力量发展，除了要团结那些世家外，还要打破世家的保守壁垒。但是这个壁垒怎么打破呢？宋波的这一片文章，就有意思了。
这一篇文章要是被大力宣传的话。那些非正统的家族文人，就会向着这种大英雄大侠客的方向努力，因为这是政府官方提倡的推广很容易的。也就是说。宋波的文章直接定义了什么英雄什么是大丈夫，并且说侠客必须要为国为民（抄袭金老师的），才是大侠。此时的社会虽然侠客不少，不过那多是一些土匪或者横行乡里之辈。可以想象，当这篇文章被确立到道德高度的时候。对那些自称大侠的人也就是那些不服管教的人会有有怎么样的束缚和打击？对那些家族的威信有怎么样的打击？因为这篇文章基本上只说了四个字，忠君爱国。这也是大儒董仲舒，发扬儒教之后的一个表面的主要议题。所以宋波送到了程咬金的夸奖。并且之后，宋波也因为这篇文章被朝廷征辟为从六品下的通直郎（文散官不过品阶比较高）。
那些人都走后，宋波看着那程怀碧，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其他人都出去送客人了，所以在这前堂就剩下宋波程怀碧两个人了。他们一个是不懂那么多的礼数，另外一个本人也是客人。不用去送。“啊，这个，呵呵。程娘子。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想问你一句话。不知道，不知道当不当讲？”宋波扭捏起来了。因为他要问些别人不应该知道的事情。
“嗯，好的，有什么你就问吧。我听着呢。”当程怀碧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声音已经比蚊子大不了多少了。而且程怀碧双颊绯红，头低的都快要挨到自己的胸口（比较大**粗颜？）了。双手搅在一起。身子随着自己说话还一扭一扭的。那样子就好像是一个初中生在接受男孩子的求爱一样。不过年龄也不过就是初中生的样子。
“那个，那个，程小娘子，你觉得，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宋波坑出别单了半天，才说出自己的想说的话。可爱的爱情小雏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