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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女王不在家
他没想到,没想到——
旁边牛金柳忙打了一个哈哈:“这么多好吃的,你废什么话?!赶紧吃,赶紧吃!”
路奎军猛然意识到什么,忙说:“吃菜,吃菜!”
从路家村出来时,沈烈是和冬麦一起的,骑着自行车,并排走。
沈烈:“我打听了打听,知道怎么回事了,你也犯不着难受,其实就是没什么缘分。”
冬麦本来想着赶紧骑车子回家省得和他多说话,现在一听,便有些不高兴了:“你能不提这个吗?我不想听。”
沈烈忙道:“好好好,我不提。”
冬麦无奈瞪他一眼,没再吭声。
然而沈烈的心一下子就停在那了。
冬麦瞪他那一眼,湿润润的,像是春天刚下过雨的泥土地,让人心里也跟着潮乎乎。
他骑着车子,望着前方,脸上竟然有些发烫,只好掩饰性地咳了声,才继续说:“这几天我去了一趟内蒙,所以没过去看你。”
冬麦:“是吗?”
沈烈:“你是不是以为那天你和我那么说了,我就消失了?”
冬麦慢悠悠地看他一眼:“我没这么认为。”
沈烈:“那你是怎么认为的?”
冬麦:“我没想过。”
沈烈:“没想过?”
冬麦:“是啊,你去了哪儿,关我什么事,我才不会特意去想呢!”
沈烈听了,默了一会,最后终于说:“冬麦,你是不是故意气我的,是吗?”
冬麦:“我说的是实话。”
沈烈:“那你干嘛恼我?”
冬麦:“我恼你?你哪只眼看到我恼你了?”
沈烈:“就现在,和我说话没好气,咱们认识这么久,我也帮过你,你也帮过我,我们应该是朋友,你这是对待朋友的态度吗?”
冬麦顿时无言以对。
她反思了下,她和沈烈说话,确实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带着情绪。
这很奇怪了,她和父母兄嫂说话不会,她和孟家两口子说话不会,她和她不喜欢的孙红霞说话也不会,至于和陆靖安,自然也不会。
她对待一切人都是平淡温和,唯独见了他,好像顿时像一只猫竖起尾巴来,处处提防。
之后两个人之间好像一下子沉默了,冬麦不说话,沈烈也就不说话。
现在天已经变暖和了,风中飘着柳絮,有着庄稼初长时青涩的气息,那是从小熟悉的味道。
冬麦闷头骑着自行车,她不知道沈烈怎么想的,也搞不清楚自己怎么想的了。
这个时候,已经到了岔路口,往前,一条道去松山村,一条道去东郭村,两个人得分开了。
沈烈停下来,脚着地,支撑住自行车:“冬麦,问你个事。”
冬麦知道两个人要分开了,她预料到他会说点什么,现在他突然开口,且语气那么郑重,她还是心里一顿。
一顿后,便狂跳不已,她低声说:“你问。”
沈烈:“如果不考虑别的,如果你相亲,遇上我,你会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当他说出来后,他目光低垂,落在旁边草地上,二月兰已经开出来了,挺好看的一朵花,随着风就那么摇曳。





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第 43 章
第 43 章
第43章我会证明给你看
沈烈说, 如果不考虑别的,你相亲遇上我, 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冬麦已经猜到了, 但是如今听他说出来,那感觉还是不太一样。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默而异样。
微垂下眼睛,她听到他的呼吸声, 还有风吹过耳边的声音。
沈烈的话在冬麦心里掂量了好几次, 她终于问:“不考虑别的是什么意思?”
沈烈凝视着她,认真地道:“比如最初, 还没林荣棠, 你没结婚离婚, 就是相亲遇上我。”
冬麦低头想了会, 再次抬眼看他。。
最初的时候看到沈烈, 她确实吓了一跳, 这人根本就一土匪,而且还说话调戏自己。
不过现在的沈烈剪了发,脸上打理干净, 就看着顺眼多了, 他笑起来很阳光, 让人心里舒服, 他长得模样也不错, 有棱有角的脸,不笑的时候, 微微抿起唇, 严肃锋利, 看着甚至有点威严,让人凭空心生敬服。
她终于开口:“如果真是那样, 我会觉得你挺不错的。”
沈烈听这话,挑眉,顿时笑了。
他刚要开口,就听冬麦说:“不过如果我和你相亲,我不会考虑你的。”
沈烈的笑顿时不见:“为什么?”
冬麦:“你太讨女人喜欢了。”
沈烈不懂:“什么意思?”
冬麦干脆直接说了:“你看到女人就爱笑,笑起来太招人,这样的男人,肯定不靠谱。”
沈烈脸黑:“你觉得我不靠谱?”
他不高兴了,她就有些气虚,小声说:“……感觉是吧。”
沈烈:“这只是你的猜想,并不真实,你不多接触一下,怎么就知道我不靠谱?再说我爱笑吗?我对别的女人笑过吗?”
冬麦马上指出:“肯定笑过,刘金燕说,松山村好几个姑娘都喜欢你。”
沈烈:“放屁,她诬陷我。”
冬麦:“你竟然不承认,别的我不知道,但是隔壁二婶家秀云喜欢你,这我可知道,人家整天眼巴巴地看你呢。”
沈烈打量她半响,突然说:“你怎么知道她眼巴巴看我?”
冬麦:“就是当时去你家捡羊毛啊,我都看到了!”
她觉得莫名,心想他这个人不是正直善良吗,怎么这种事还能给她装傻不承认?这样有意思吗,大家都知道的事。
沈烈:“你那个时候就注意我?”
他这话一出,冬麦瞬间恼了,她气得脸都红了:“怎么可能,我那个时候干嘛注意你?你想什么呢!”
说完连理都不理他,骑着车子闷头往前。
沈烈顿时意识到他说错话了。
冬麦和他不一样。
他当时退伍回来,清早,回到了家乡,第一眼就看到了晨曦中的冬麦,轻盈婀娜,像是晨间带着露珠的小树苗。
他第一眼看到就喜欢,又看她那样怯生生看着自己,便忍不住调戏了一句。
后来知道了,便远着,刻意远着,和她说话,连笑一下都不敢。
他自以为是正人君子,所以远着,但现在回过头来想,如果问心无愧,为什么要远着,为什么见到她却要故意端起来?
他明白自己的心思后,回想那个时候,她那个时候,烦恼着生孩子的事,怎么可能去注意自己,她也不是那种人。
自己今天开了这么一个玩笑,那首先是贬损了她的人品。
沈烈赶紧一踩脚蹬子,自行车飞快,他追过去,直接将她自行车拦下:“冬麦,我只是随口说说,并不是这个意思,你别当真。”
冬麦不理他,她不明白,这个世上有那么多条道可以走,他为什么非要选这么一条尴尬的路?
沈烈赔礼:“冬麦,别生气,我以后再也不敢乱说了,我就是开个玩笑。”
冬麦瞪他:“玩笑能乱开吗?”
被她这么一瞪,他心都软了:“不能,所以是我的错,要不你打我一巴掌出气吧,我保证不还手。”
冬麦这个时候其实也没那么气了,不过她还是哼了声:“我才不打你,我还怕自己手疼,再说你怎么想,和我有什么关系!”
沈烈赶紧放轻声音哄着:“好了好了,那我自己打自己一巴掌给你出气行吧?”
冬麦又好气又好笑:“你可得了吧,大马路上,别瞎闹腾,让人看到还以为你是傻子!”
沈烈:“那你别恼了,就当我放屁,没说过那话。”
冬麦无奈地瞥他一眼:“沈烈,我和你说正经的。”
沈烈:“行,我听着。”
冬麦:“咱俩肯定不合适,你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沈烈:“你是觉得我对别的女人笑?我太招人?那我以后不笑了,我只对你笑。”
冬麦:“不只是因为这个……”
沈烈:“因为什么?”
冬麦叹了口气:“你和林荣棠是好哥们,我和他才离婚,我如果——”
她想说,我如果嫁给你,不过又觉得“嫁”这个字,带着暧昧的热度,就目前她和沈烈的关系来说,她说不出口。
她停顿了下,才说:“我如果和你在一起,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沈烈:“胡说。”
冬麦:“我怎么胡说了?”
沈烈一脸委屈:“我为了你把他揍那么惨,我还和他好哥们?冬麦,你不能这样冤枉我。”
冬麦想想也是,又想着他对自己的好,倒是很有些内疚。
不过冬麦还是道:“反正挺尴尬的,我如果和你在一起,别人肯定以为咱俩早勾搭上了。”
沈烈一听,笑了:“那咱俩之前勾搭上了吗?”
冬麦也就是那么顺嘴一说,被沈烈还这么反问,顿时面红耳赤,气得瞪他:“你这人怎么说话呢?”
沈烈赶紧收敛了笑:“咱俩肯定没有勾搭过,你看你都不理我。”
冬麦咬牙,湿润的眸子无奈地瞪他:“反正我们不可能的,你放开我车子,我得赶紧回家了。”
沈烈一把握住了她的自行车把,认真地看着冬麦:“冬麦,为什么我们肯定不合适,你说的那些,我觉得都不是问题。你以前是林荣棠的妻子,你们怎么样,你不说,我没法管,我也不好管,瓜田李下,我得避嫌,但是现在你们离婚了,你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我追求你,希望你能当我的妻子,那就和他没关系,我们没偷没抢,我们在你没有离婚之前问心无愧,清清白白,那就够了。我既然对你有意思,想娶你,你将来嫁给我,我绝对不会让人说你半点闲话,谁敢再说你,那就是和我过不去。这一点我沈烈可以做到,也知道怎么护着你,我就算穷,就算没本事,但也绝对不至于让别人欺负我的妻子。”
他声音低沉温和,却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冬麦心口发热,她知道沈烈说得真心话。
他平时看着有些不正经,但是说话做事很稳妥靠谱,他既然这么说,那就是一定能做到,他也有这个能力。
哪个女人听到这种话不感动,她心里确实感动,甚至鼻子有些发胀发酸,一种说不出的情绪就往外涌,让她想哭。
沈烈看冬麦不说话,叹了口气;“所以冬麦,你告诉我你真正担心的是什么?为什么不想和我试试?我虽然并没有陆靖安的铁饭碗,但我自认为,将来我能让你过好日子,不会比跟着陆靖安差,陆靖安都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冬麦咬着唇,别过脸去:“沈烈,你应该知道的,你知道,为什么非要逼问我?”
她的声音很轻很软,弥漫着春天芳草和嫩柳的气息,但是沈烈听到的时候,心口骤然抽疼了下。
可是沈烈依然坚持:“我就是不知道,我就是要听你说。”
冬麦咬牙:“你非这么逼着我,那我说,我不能生孩子,你知道你如果娶我会怎么样吗,别人会说你要断子绝孙了,而且你确实也不会有小孩了,你以为你能承受这个结果——”
她正说着,沈烈直接打断她的话:“我不在意,我根本不在意,既然你说出来,那我明确地告诉你,我不在意,什么断子绝孙,和我有什么关系?”
冬麦的话停下,她看着沈烈。
沈烈呼吸滚烫,他盯着冬麦:“我今天都和你说这些了,你以为我会在意这个吗?我在意的话我闲的没事吃饱撑的啊?”
冬麦:“我不能生孩子,你娶我做什么?”
沈烈:“冬麦,人为什么要结婚?除了生孩子,还有喜欢,两情相悦,我想娶你,想抱着你,不是因为我要让你给我生孩子!”
冬麦:“可是我不能生孩子。”
沈烈:“我不在乎。”
冬麦:“我在乎啊,我在乎!”
沈烈:“我不在乎不可以吗?”
冬麦:“我不信,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在意,你怎么可能不在意?”
沈烈沉着脸:“那陆靖安呢,你当时不是想和他搞对象吗?他在乎吗?”
冬麦听到这个,差点跳起来:“你不要提他,这个和他没关系!我和他早就不可能了,你提这个什么意思?”
沈烈冷笑:“你还真这么在意他?这么在意,所以他在乎不在乎,你无所谓,但你却可以拿这个来说事拒绝我是不是?江冬麦,你不喜欢我就明说,你说你讨厌我,行,我接受,我马上离开你面前,以后再也不纠缠你,可是你拿这个说事,我根本不在乎,你说这个有意思吗?”
冬麦坚持:“我就拿这个说事,你就是说说而已,你根本不可能不在乎!”
沈烈一下子恼了:“去他妈的生孩子,我不要你生孩子,我就是想要你行了吧,我就是看中你,而不是什么生孩子!你非和我倔这个吗?”
他吼得声音特别大,吼的时候额头的青筋都跟着跃动,冬麦顿时被震住了,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沈烈挫败地抹了一把脸:“我只是喜欢你,有些话我说了我自己都鄙视我自己,我退伍回到村里,那天早上,第一眼看到就挺喜欢的。”
冬麦惊讶地看着他。
沈烈苦笑:“你还是不信是吗?”
冬麦:“你喜欢我什么?”
沈烈:“就是喜欢,对了眼缘行吗?”
冬麦想了想:“你这叫见色起意。”
沈烈一窒,咬牙:“你也可以这么说。”
冬麦:“果然,你现在只是被冲昏了头脑,你根本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可以说,陆靖安给她上了很好的一课,男人的话她并不敢轻易相信了。
沈烈听她这么说,气极反笑:“你凭什么认定我是被冲昏了头?”
冬麦:“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嘴皮子一动容易,真刀实枪过日子,谁知道你又怎么想!”
沈烈:“所以你可以去信那个陆靖安,不信我?”
冬麦受不了了:“你能别提他了吗?!”
沈烈:“那如果我能证明,我不在乎孩子呢?”
冬麦:“没法证明,那是一辈子的事,谁都没法证明!”
沈烈却笑了。
他浓眉微挑,笑望着冬麦:“行。”
说完,他长腿一跨,骑着车子就走。
冬麦倒是愣了:“你,你干嘛去?”
沈烈停下:“冬麦,如果命不够大,我早死了八回,我连看看今天的太阳认识现在的你都不能,我还在乎什么传宗接代?我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我比谁都希望自己能把这辈子过好,这才对得起我自己,也对得起那些死去的人。我也比谁都清楚,对我来说,什么才叫过得好,什么才是更重要的。”
“人活在这世上,有许多事都比生孩子更重要,比如信仰,比如幸福,比如爱情,友情,我会证明给你看。”




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第 44 章
第 44 章
第44章证明给你看
沈烈骑着车子走了。
冬麦一个人骑行在路上, 她看到路边齐刷刷的麦苗被风吹起,她想起以前读过的课文, 麦苗像绿色的海浪, 被吹得跌宕起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现在她的心也像这麦苗,被吹得跌宕起伏。
沈烈的话那么坚定, 以至于她都要动摇了, 都要相信了,可是往前迈那一步, 其实挺难的。
她会忐忑, 会怕被欺骗, 也怕对他有愧。
毕竟他那么好的人。
她想到这里, 鼻子一酸, 她竟然发现, 自己竟然不断地想,如果身体没什么问题该多好啊,那她就勇敢地嫁给沈烈。
她以前没想过这个, 面对陆靖安没想过, 现在对着沈烈, 她希望她能匹配, 不希望拖累对方。
到了这里, 她一下子就明白了,明白为什么自己面对沈烈的时候, 性子总是别扭, 好像不会好好说话。
她喜欢沈烈。
也许是他笑起来像太阳的时候, 也许是他递给自己烤红薯的时候,她下意识觉得对方是好人, 心里想依赖。
也是因为这个,他不帮自己,自己会难过,会愤怒,其实是在她自己还没察觉的时候,她已经渴盼着对方能对他好,比对别人好,当知道他对自己不过是寻常的一视同仁,她就失望了。
冬麦就这么想了一路,回到家里的时候,恰好谢红妮领着满满在门口玩,远远看到巷子口的冬麦,便笑着说:“满满,你姑姑挣钱回来了,让你姑姑给你买好吃的。”
胡金凤听了这话后,便有些不乐意,其实这次冬麦说能挣一百块,这是冬麦自己挣的,竟然还要给大家伙分三十块,她就觉得自己闺女亏了。
可冬麦不计较这个,觉得自己一个闺女住娘家,舍出点钱也没什么,说那点钱不值当,还是一家子和和气气地最好,她也就认了。
结果呢,谢红妮竟然对满满说这个。
虽然是开玩笑的话,可你对小孩子开这种玩笑,时间长了,小孩子都知道,姑姑挣钱,有啥好东西让姑姑买就是了,这是什么意思,把姑姑当成钱罐子吗?
胡金凤瞥了一眼谢红妮,谢红妮肚子看着凸起来了,她叹了口气,心想算了,不说啥了。
这个时候冬麦已经骑车子进家门了,胡金凤看过去,便皱眉了:“冬麦,咋啦,这个买卖没成?”
谢红妮这个时候也看出冬麦脸色不好,失魂落魄的样子:“买卖没成?这钱挣不成了?”
冬麦听出自己嫂子话中有些尖锐的担心,她摇了摇头:“成了。”
谢红妮这才舒了口气:“那你怎么了,看着精神不好?”
冬麦:“没事,我就是累了。”
胡金凤一下子心疼了,她忙说:“赶紧回去躺一会,昨晚上你们剩下的鸡,我给你炖了,好好补补身子。”
冬麦:“娘,不用。”
胡金凤却不由分说推她进屋,让她歇着去了。
冬麦实在没精神多说什么,也就进屋躺一会。
屋外,谢红妮领着满满,本来打算离开了,听说炖了鸡,自然是不想走了,便磨蹭着领了满满在那里看兔子,冬麦养的兔子越来越肥了。
满满逗着兔子玩,谢红妮从旁边说:“你奶奶炖了鸡,等会吃肉。”
满满自然很高兴,大声笑着:“吃肉,吃肉!”
胡金凤看这样,便干脆和谢红妮说,把老二家两口子也都叫来,她多做点,大家一起吃吧。
谢红妮:“那怎么好,娘,人太多了,那点鸡肉够吃不?要不我还是带着满满回去吧,满满小孩子不懂事,他就知道吃肉,其实不吃也没啥。”
胡金凤面无表情:“没事,都是一家人,计较啥。”
谢红妮看看自己婆婆脸色,犹豫了下,还是没说啥。
晚上大家伙都过来吃饭,一家子挺热闹的,胡金凤不但炖了鸡,还蒸了大白馒头,大家吃得满嘴香,不过江春耕一直沉着脸,没怎么笑。
谢红妮有些忐忑,看看自己男人,也不太能吃得下去。
吃完饭后,大家都各自离开,江春耕和谢红妮那一对,脸上还是不太对,冬麦自然看到了。
她不免觉得好笑,小姑子是原罪,别说自己不是亲生的,就是亲生的,估计也容不下。
胡金凤:“你别瞎想,你哥嫂估计是之前就拌嘴了,没啥。”
冬麦:“娘,我知道。”
回去躺到炕上,心里还是乱,不断地想着沈烈,沈烈最后说的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证明,怎么证明?
冬麦觉得,这是一辈子的事,男人年轻时候为了一时的喜欢,说可以不要孩子,谁知道将来呢,反正她觉得不靠谱。
一辈子的事,你能今天就拿出证明吗?
她这么想着,又忍不住反思,她为什么要人家给证明,她其实就是不想嫁,这个需要证明吗?
她翻来覆去的,竟然一直没睡着,半夜才勉强合眼,等到鸡一叫,又醒了。
醒来后,她洗漱了,就过去正屋,结果听到她大哥在,正和她娘说话。
她娘好像是骂了哥哥,意思是太冲动,别管怎么着,那里怀着身子,你犯不着。
江春耕却说:“娘,你不知道,这都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开始想着她怀上了,不想理她,让着,可这一天天的,这还没完没了,她说不要这孩子了,要流产,我说随你,爱要不要,实在不行不要了。”
胡金凤一下子急了:“作孽,你哪能那么说!”
江春耕冷笑:“她就说说,吓唬我,想制住我,可我哪里对不起她了?我问心无愧!”
胡金凤叹了口气:“你好好解释下,和她说,回头我也和她聊聊。”
江春耕:“娘,可得了吧,她听不进去,她也不知道听人家谁说的,说当时咱家想过让冬麦当童养媳的事,她过不去这个坎了。”
胡金凤:“那今晚上我和她说吧,你可千万别气她,她再怎么着,现在也是有身子的人,你这个人又没轻没重的,万一有个啥呢!”
江春耕头疼:“娘,我心里有谱,就是再浑,也不可能和她动手啊!我就是当时恼,说了两两句,她就要死要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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