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女王不在家
胡满仓看到冬麦,有些扭捏,不过还是红着脸上前:“那个,烈嫂,我昨天说的话不中听,随便乱说的,嘴巴没把门的,我就是乱喷粪,烈嫂你别当回事!我给你,给你赔个不是。”
冬麦有些意外,忙道:“也没什么事,犯不着。”
胡满仓:“那,那你介意,要不我给你点烟吧,我给你点烟赔礼道歉!”
他说完后,就意识到不对,周围几个都轰地笑出声来。
胡翠儿笑哈哈:“你烈嫂抽哪门子烟!”
胡满仓被笑得尴尬,也觉得自己蠢,后来拍拍自己脑门,也笑了。
回去的路上,冬麦脚步很轻松。
如果说昨天胡满仓说的那话让她有些小小的不愉快,那现在已经烟消云散了。
她想起今天自己和刘金燕胡翠儿他们说话时,沈烈曾经出去过,估计就是为了这个,胡满仓这么听话,很可能是找了胡满仓的父母。
其实这真是一件很小的小事,她之前在松山村闹出那么大动静,现在嫁回松山村,没几个拿她打趣,大家都很善良地接纳,也都很小心地不提以前,这已经让她很满足了。
只是他却为了这点小事特意跑过去找,他确实对自己很上心了,生怕自己受半点委屈。
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她觉得有人在看自己,抬头间,就看到了林荣棠。
林荣棠好像站在屋顶上晒粮食,他坐在屋檐旁的石头上。
冬麦记得那块石头,还是以前两个人一起费劲搬上去的,晒麦子的时候,可以用来压着塑料油布。
林荣棠应该是早就在看她了。
当冬麦抬起头发现他的时候,他的目光依然一动不动,就那么看着冬麦。
再见林荣棠,冬麦说不出的讽刺和好笑。
他和自己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呢,也只是那么碰碰皮肉,根本没和自己有过男女之间能生孩子的事。
她想起自己吃过的中药,做过的检查,遭受过的难堪,突然有一种冲动,想把林荣棠拉过来,狠狠地给他一巴掌。
不过她终究不会这么干了。
感谢林荣棠,感谢陆靖安,也感谢王秀菊和孙红霞,让她知道,遇到这种膈应人的人,其实不需要动手,只要自己过得比他们好,就是对他们最大的惩罚了。
于是她走到了墙根底下,仰起脸,这样距离林荣棠很近。
林荣棠确实在冬麦出现的时候,就一直盯着冬麦看。
他看到冬麦身段越发纤细,纤细里多了几分柔媚,他还看到冬麦走起路来姿势有些别扭,那一看就是晚上被男人弄的啊!
林荣棠眼睛发直,他心痛得不想活了,他不知道自己的后半辈子应该怎么继续。
可就在这时,他看到冬麦走近了自己,他意识到冬麦要和自己说话,几乎是瞬间,血脉沸腾,希望燃起,许多猜想在脑中浮现,他几乎是用尽所有的力气让自己克制地坐在那里。
冬麦抿唇,轻轻笑了一下,笑得甜美而娇软。
林荣棠呼吸静止。
冬麦好美,真得好美,比以往更美,那美里已经揉入了小女人的魅惑。
冬麦开口,声音轻柔:“荣棠,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林荣棠心跳几乎都停滞了,冬麦竟然重新喊他“荣棠”,不带姓地喊,这让他有种错觉,仿佛回到了以前。
林荣棠热切地盯着冬麦。
冬麦笑着说:“沈烈炕上特别强,我现在终于明白,什么才叫真男人了!”
林荣棠顿时如遭电击,眼睛直直地看着冬麦。
冬麦推开自家大门,愉快地迈步进去了。
林荣棠呆呆地坐在屋檐上,呆了半响,之后僵硬的身子一歪,“砰“的一声,从屋檐掉下来了。
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第 60 章
第 60 章
冬麦进了院子, 就见沈烈正在洗衣服,他依然只穿了军用长裤, 上身光着, 因为干活卖力,也因为太阳晒着,他背上甚至蒙了一层细密的汗。
现在他正用手拧干一件衣服, 拧的时候, 肩胛骨那里便随着他的力道鼓起来,上面的汗顺着脊背的纹理往下流淌, 被太阳一照, 剔透到发着光, 像是晶莹的蜜。
冬麦便想起昨晚, 昨晚他的汗也曾经滴下, 滴到她的唇边, 她尝到了一些滋味,是咸的,她觉得烫嘴。
她竟然下意识舔了舔唇。
这么舔了一下唇的时候, 沈烈回头看她, 而门外也恰好出来“砰”的一声。
沈烈:“这是什么声音?”
冬麦猜到了, 不过懒得搭理:“管他呢, 反正不是我们家!”
沈烈听了, 便也不问了,将手中那件衣服抖开, 胳膊有力, 湿衣服抖得噼啪响:“我把你衣服洗了, 晾上,明天估计就能干了。”
冬麦看过去, 这才意识到,他洗的自己的,一件的确良的衬衫。
她忙道:“哎呀,你怎么这么用力拧!”
刚才看着他那样拧衣服,她还一门心思看他,根本没注意到,那是自己衣服。
沈烈无辜:“怎么了?”
说着还抹了一把额头的汗。
冬麦哭笑不得,忙从他手里接过来:“你当什么衣服都像你军装布那样结实,你这样洗,什么衣服都给你拧烂了!”
沈烈低头看看自己手中的布料,好像是有点不对,他无奈地道:“那我以后小心。”
冬麦想想觉得好笑,平时他好像什么都懂,什么都教着自己,难得也有不懂的时候,便笑着道:“以后可要记住了!”
说着这话的时候,觉得自己好像很厉害。
沈烈看她那得意的小样子,也笑了,当下两个人一起把衣服洗了晾起来,干着活的时候,沈烈随口问起来打牌的事。
冬麦便想起那个胡满仓,把他赔礼道歉的事说了。
沈烈:“那不挺好?敢说什么,让他赔礼道歉,以后谁再说你,我一个个地对付。”
冬麦:“我就猜是你特意去找人家了,其实小题大做,人家也许暗地笑话。”
沈烈不在意地道:“有什么好笑话的,我就护着我媳妇,谁说我媳妇,我肯定不干,再说,我当时说了,不让人说你,你当我放屁呢。”
冬麦心里感动,却小声提醒:“不要说粗话。”
沈烈抬眸笑:“好,不说。”
冬麦觉得他笑得别有意味,脸上蓦然一烫,便蹲下收拾洗衣盆。
沈烈却挨着她近了,低声问:“刚才看我什么呢?”
冬麦装傻:“没看什么啊!”
沈烈:“骗人,刚才盯着我看,看得舔嘴唇。”
冬麦“轰”得一下子脸红耳赤:“没有!”
只是好奇,好奇他为什么和别人不一样。
沈烈:“早上也是,我不穿上衣,你就盯着我看。”
冬麦觉得沈烈的语气像是在捉贼,而且是秋后算账捉贼,她连辩解都不能,傻傻地站在那里。
沈烈便笑:“是不是看着我挺不错的?”
冬麦:“才不是,一点也不好!”
沈烈:“是吗?那你怎么不看着我说话?”
冬麦心砰砰直跳:“看就看,说得好像我不敢看一样!”
她硬着头皮看他,但他眸光灼烫,比太阳还烫,她不敢迎视,她红着脸咬着唇,开始委屈了:“你欺负我,你故意逗我玩……”
沈烈便笑着握住她的手,之后轻轻一扯,将她拽到怀里了。
隔着衣服,她的身子被压在男人肌理清晰健实的胸膛上。
她今天穿的毛衣薄,隔着毛衣,她感觉到男人身上喷薄而出的力量,他的胳膊搂住她的后腰,让她躲无可躲,只能被迫贴着他。
沈烈低头,用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眸光火热,声音却沉而哑:“之前就想这么抱你,肆无忌惮,想怎么抱怎么抱,想怎么亲怎么亲。”
现在她是他娶进门的媳妇了,在自家院子里,好像可以随意地放肆。
看她因为自己羞红脸,听她发出低低犹如小兽一样被欺负的声音。
而被这么亲密搂着的冬麦,作为女性的娇软好像一下子便被引了出来,她会忍不住冲沈烈撒娇,会盼着他更宠自己,更呵护自己。
她故意用拳头捶打他:“你就知道欺负我,就知道欺负我!”
沈烈就喜欢她爱骄的劲儿,这女人在外面挺能干,和人说话有条有理,脾气上来也火爆得厉害,可是在他怀里,她就是最简单纯粹的小女人,单纯又魅惑,被宠得无法无天。
他笑得声音清朗,干脆一个用力,打横将她抱起。
冬麦吓了一跳,从没这样过,下意识搂着他的胳膊,样子有些傻。
沈烈低头,亲她的额头,唇在她眼角留恋,低声道:“当我这么抱你的时候,你要勾着我的脖子。”
那声音温柔得冬麦心都化开了。
沈烈将冬麦放在炕上,小心翼翼地亲,不过他并没有再碰冬麦。
他试探了下,之后便说今天算了,好好养养,明天去医院得检查。
冬麦脸上红通通的,乖巧地点头。
晚上两个人一起做的饭,冬麦主厨,沈烈烧火,冬麦看到还有剩余的虾米,也有豆腐,就做了虾米豆腐,先把虾米泡开了,用锅炖过后,放凉后,加了一点酱油,并一口便宜的白酒,之后热锅里放油,等到滚烫了,放豆腐,豆腐热透了,就放虾米,连同刚才调的汁也一起浇下去,热油被泼得滋啦响,豆腐鲜嫩入味。
她又薅了一把菜,洗干净了,用剩下的一根嫩笋炒,炒熟了放一点点醋,加汤,这样汤酸鲜入口,可以醒胃,一个虾米豆腐一个菜,两个人把烧饼热热,足足够吃了。
沈烈一个劲说好吃,吃过后,沈烈让冬麦坐旁边看,他负责洗碗刷锅。
冬麦并不是不勤快的人,但她觉得当沈烈这么说的时候,她有种被宠爱的感觉,仿佛自己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用操心的小孩子,她很享受这种感觉。
她便抱着洋娃娃,坐在门口。
沈烈洗碗的时候,一抬头,就看到她没编辫子,乌黑的头发散落在纤弱的肩头,她抱着洋娃娃,神情温柔又天真,笑得很浅淡,但是却足够甜,甜得仿佛落进院子里的晚霞都沾上一层蜜。
他重新低头洗碗,心里却想,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
她这么好,陪他一辈子,这人生该多有滋味。
晚上睡的时候,沈烈搂着冬麦,冬麦抱着娃娃,沈烈什么都不做,就是纯抱着。
沈烈抱着冬麦亲她脸颊,低低地说:“你抱着一个洋娃娃,我也抱着一个。”
冬麦便不说话,只在他怀里哼哼,还用脑袋往他肩窝里钻。
沈烈笑:“你不是一个洋娃娃,你是一个小姑娘,我的小姑娘。”
这么笑着抱着,他又觉得可惜,如果他不去从军就好了,也许能早些认识,还能看看小时候的冬麦,或者早在林荣棠之前娶她,她就少了那么多挫折。
他想,如果他不去从军,或者早一年回来,他一定会娶冬麦。
冬麦于他,其实只看一眼就够了,看一眼,就恨不得想要,想娶回家。
第二天醒得足够早,简单洗漱,吃了早饭,沈烈收拾东西,冬麦则把煮鸡蛋还有烧饼拿着,这样路上吃,还能省点钱。
收拾妥当了,沈烈带着冬麦出门,还没出门,就听到隔壁王秀菊在哭嚎,嚷嚷得特别大声。
旁边还围着几个人,原来昨天林荣棠从屋顶摔下来了,摔在了自家院子里,幸好下面有柴火垫着。
隔壁村的老大夫被请来,检查了一遍,没发现啥大问题,有那柴火,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可是他也不嚎叫,也不哭喊,就那么呆呆的躺在那里。
周围人议论纷纷的,都觉得这是不是摔傻了,脑子出毛病了,还有的说是不是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王秀菊扯着嗓子嚎:“我儿子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从我进院子他就这样,他这是躺了整整一夜啊!”
原来明天林荣棠就要结婚了,今天是约好了和孙红霞去领证,王秀菊过来叮嘱下自己儿子,想着到时候领证的时候,上面那个结婚证林荣棠要先拿,这样以后就能占上风,能管得住媳妇,据说这是最新的说道,王秀菊想和儿子再念叨念叨。
结果一进院子就吓傻了,她儿子躺在柴火窝里,就跟个死人一样!
王秀菊哭喊得厉害,又说是不是有人嫉妒自己儿子要害自己儿子,在那里跳脚骂,一眼看到要出门的沈烈和冬麦,咬牙切齿,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她想着怎么这个扫把星一进门自己儿子就这样了,以前不是好好的?
当下指着冬麦开骂。
谁知道她这里还没开口,沈烈淡淡地来了一句:“婶,你这是做什么呢,别用你的手指着我媳妇。”
沈烈这么一说话,王秀菊顿时被镇住了。
沈烈从军多年,严肃起来不是闹着玩的,那些上过沙场的都得怕,更别说王秀菊一个农村普通老太太。
王秀菊吓得脸都煞白,连连后退了两步。
自从江春耕后,她算是知道,遇到横的你得躲着,这种人别管有钱没钱,人家不要命,你不能硬碰硬,而沈烈,也属于横的那种。
沈烈轻笑了下,看了看林荣棠,之后道;“婶,既然荣棠哥看上去不太好,还是赶紧去公社看看,别万一有个什么毛病,到时候耽误了,那就麻烦大了。”
沈烈这么一说,王秀菊更是担心起来,她尖叫着哭道:“去医院,这得赶紧去医院,驴车呢,王顺,你家驴车啊,你家驴车怎么还不来,赶紧带我儿子去公社医院啊!”
之后又哭喊道:“你们也别不把我当回事,我首都的儿子,陵城的儿子,今天就要回来了,老天爷啊,我的两个亲儿子回来,可要给我做主,我这可怜的老妈子被人家欺负!你们可都听好了,你们不帮我以后有你们后悔的!”
周围人听着这话都撇嘴,心说大家都来帮你,结果你倒是好,非赖人家,还把你首都陵城儿子扯出来,不过只是看林荣棠可怜,不说话而已。
好在这个时候驴车来了,林荣棠被抬到了驴车上,匆忙送去医院,这场闹剧算是散了。
沈烈和冬麦出门,出门后搭乘了人家进城卖东西的驴车,路上还看到林荣棠的驴车,林荣棠躺在那里,盖着被子,两眼茫茫然地望着天空,只是在听到沈烈和冬麦的动静时,木然地转过眼,看了一眼。
两个人到了路口,下了驴车,等着客车时,终于说起这事来。
冬麦想起昨晚那一声“砰”,笑了:“原来是他掉地上了。”
沈烈冷笑:“摔地上,没吐血没骨折没呕吐,隔壁老大夫检查过只有轻微擦伤,基本可以排除大的问题了。”
他刚才观察过林荣棠,可以看出,林荣棠没傻,应该也没什么大伤处,他幸运,摔柴火上,再说房子本身也不高,根本没事。
他就是心里有病,故意这么折腾,估计是在院子里躺了整整一夜,他就是想让冬麦心疼,想让冬麦内疚。
他和冬麦离婚了,但心里还是把冬麦当他媳妇,一直赖着。
沈烈看向冬麦,淡声说:“他故意的,昨晚摔地上,一直不动,不说话,就是想故意把事情闹大,你不用多想。”
然而冬麦确实对林荣棠没什么心疼:“他也太脆弱了,至于嘛!”
她对林荣棠,是真没感情了,特别是知道自己竟然还是姑娘时,不恨他就是她宽容大方了。
至于自己说的那些话,没错,她是故意打击报复他,但他不该得的吗?
如果自己也像他这么脆弱,早死了八回了,怎么轮到自己的时候自己就得苦熬着,轮到他林荣棠,他林荣棠就熬不住了受不了打击了。
沈烈看她这样,倒是松了口气,笑着说:“对,他活该。”
这个时候客车来了,风尘仆仆的,路上的灰扬起,沈烈便将冬麦护住。
上车后,车上人不多,可以随便坐,两个人挑了靠窗户的位置。
冬麦想起之前:“以前进城的时候,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特事儿多?”
沈烈:“怎么会,你为什么这么认为?”
冬麦:“当时你问他我怎么了,他说我为了衣服闹脾气,你当时好像有些惊讶地看了我一眼。”
沈烈笑叹:“原来你还注意到我看你了,我是有些意外,不过又觉得——”
冬麦:“觉得什么?”
沈烈:“觉得这么好的媳妇,你喜欢,为什么不给你买,我当时劝他,说得可是真心话,不是客气。”
冬麦继续追问:“那后来呢?兔子的时候呢?”
兔子那时候,她可是记得沈烈那为难,估计觉得这个女人真刁。
沈烈无奈:“兔子我不是给你了吗?”
冬麦:“你没觉得我比较事儿?”
沈烈揉了揉她的头发:“没有,我只是觉得你真是心情不好。”
冬麦便笑了,笑得挺甜。
沈烈低头看着自己的妻子,阳光落在她脸上,炫白的阳光细腻地展示出她脸上的每一处细节,她是生动红润的,也是年轻甜美的,她的眼睛像黑宝石一样,澄澈纯净,美好到在发光。
沈烈的心里都是满足,觉得自己永远看不够。
可就是这个时候,冬麦突然抬头,笑着问他:“那当初,你为什么不愿意让我上陆大哥的车?”
沈烈便神情一顿。
冬麦眸中狡黠:“你说啊,我都那么难受了,你竟然不想让我上车?”
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第 61 章
第 61 章
第66章医院检查结果
到了陵城, 沈烈的意思是先吃点东西,不过冬麦着急。
之前没来陵城, 还不急, 现在来了,就迫不及待了。
幸好出门前带了自己煮的鸡蛋,还有婚宴上用的烧饼, 蹲在路边随便吃了点, 就奔医院了,到了医院, 沈烈挂了号给冬麦检查。
检查的时候, 人家大夫问你怎么了, 冬麦就把情况给人家说了。
结果人家大夫面面相觑, 问她:“你不能生孩子, 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时检查的单子还有吗?”
冬麦一愣,摇头:“没了。”
大夫就说她了:“你检查单子应该带着,这样我们也好知道你到底是什么问题不能生, 这样看病才有连续性, 不然我们还得给你从头到尾检查, 还得浪费钱不是吗?”
沈烈是陪着冬麦进来的, 听到这个, 便说:“大夫,我们不怕浪费钱, 我们从头到尾都检查检查吧, 麻烦你给我们开单子。”
大夫看看沈烈, 也就没说什么,刷刷刷开了一堆检查, 拿着单子出来,沈烈看医院大厅有椅子,就让她坐下,他自己跑去缴费。
等了好一会,他才缴费回来,之后问了问人家护士,就带着冬麦到处检查,做抽血,做b超,还做妇科检查。
做妇科检查的时候,冬麦有些害怕,她没想到竟然是这样检查,上次没检查这个。
虽然是女大夫,但她还是有些害羞。
检查完后,人家详细地问了情况,当听到她说之前结婚一年,皱了皱眉头,不过也没说什么。
当所有的检查都做完了,问了问,说是结果得明天出,冬麦就有些着急:“我们上次来,就是当天出啊!”
人护士看了她一眼:“上次什么情况我不知道,上次你找谁做的我们也不知道,但是我们今天就是明天出。”
沈烈便忙说:“那我们明天来取结果吧。”
出了医院,冬麦有些失落。
昨天说今天来检查,在村子里,没来陵城,也还能忍,现在来了,查了,距离真相就一步之遥,竟然还要等明天。
她觉得命运在故意耍弄自己,就是要吊着自己。
沈烈安慰她:“我听说医院查血,也是凑齐了多少一起查,估计就像照相馆照相一样,人家要凑够一个胶卷,然后一起冲洗,你去照的时候,胶卷刚开始,当然等得久,赶上那卷胶卷用差不多了,估计很快就能洗出来,这医院可能也是一个道理。”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冬麦就是失落,就是难受,她恨不得马上知道消息。
存着很大的希望,怀疑自己应该是没问题,怀疑一切都是林荣棠搞的鬼,但不看到医院的检查单子,她这心终究不能放下。
沈烈其实和她想法一样,他虽然并不在意她能不能生,但如果她竟然能生,她肯定好受,自己也会高兴,有机会能有一个他和冬麦的孩子,他也是盼着的。
只是这种事急不来,他便哄着冬麦,说这是给我们机会,我带你去住旅馆,我们可以在陵城好好玩,我们还可以去看电影,我们去逛夜市。
冬麦的心情也就缓过来了,不过她还是忍不住问沈烈:“如果我还是不能生呢?”
沈烈便笑:“我娶你时候,就说你不能生,如果检查着确实不能生,那不一样?”
冬麦一听,也觉得自己问了个傻问题。
估计是太盼着自己能生了,希望太大了,以至于不能接受不好的结果了。
沈烈拉着她:“走,我们去看看有什么电影可以看。”
冬麦对电影兴趣不大,不过还是跟着沈烈去了,去看了后,特别巧,竟然有《庐山之恋》。
两个人面面相觑,之后冬麦便噗嗤一声笑出来:“怎么还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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