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女王不在家
冬麦被本家婶子领着过去了堂屋,能感觉到周围都是人,大家全都挤着看热闹,她微低着头,红盖头垂下,她只能看到沈烈的鞋子,他今天穿着军绿鞋,估计是部队以前发的。
按照礼节,拜了天地,拜了父母的牌位,最后夫妻对拜,对拜的时候,她好像听到一个小孩子说:“那不是以前的荣棠嫂子嘛,为什么是新媳妇啊?”
小孩子的声音在声浪中传来,并不太清楚,不过冬麦听到了。
之后就有大人很快捂住了他的嘴。
冬麦依然低着头,她想,这也没什么,既然选择嫁过来,总是会有人说,但是大家好歹小心避讳着,并不敢当面说,小孩子说了,大人知道捂住嘴,这已经够了。
她都是二嫁的媳妇了,犯不着像小姑娘那样扭扭捏捏,就大方点,我就是嫁过来松山村两次,怎么了?
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第 57 章
第 57 章
第57章洞房花烛
就在胡思乱想中, 冬麦被送入了洞房,进了洞房后, 好几个年轻媳妇都围过来, 陪着说话,又帮着冬麦整理身上的红花,重新给她盖好了红盖头。正说着话, 就听到外面吵嚷声, 冬麦这才知道,有几个本村年轻男的在洞房里, 嚷着要“闹新媳妇”。
这是传统, 一般都是村里年纪轻的同辈, 喊新媳妇嫂子的年轻男人, 小叔子和嫂子可以没什么忌讳, 随便闹, 按照往常的说法,这个时候闹得越开越好,所以年轻小伙子都比较豁得出去。
冬麦之前嫁林荣棠的时候, 脸薄, 被人洒了一头的苍耳, 还差点被拉过去放在床单里上下颠, 她当时眼泪都吓出来了。
哪怕现是在第二次了, 一看这阵势,还是有点害怕。
同辈的几个笑呵呵地看着冬麦, 其实大家都知道冬麦好看, 趁着结婚, 都想闹,有的之前闹过一次, 现在冬麦早不是新媳妇了,二嫁的媳妇,大家更能放得开了,摩拳擦掌的。
便有人起哄,往冬麦头上洒桑耳,还有人闹着让新媳妇给他点烟。
旁边自然有媳妇护着冬麦,不让苍耳洒头上,又有人呵斥那个要求点烟的:“你是老几啊,还让人给你点烟,不看看你那德性,以后你烈哥揍死你!”
大家就哈哈笑起来,有人就说烈哥一看就疼媳妇,你先让新媳妇给你点烟,烈哥恼了怎么办,要点,也得是先给烈哥点烟。
不知道是谁开了句玩笑,说她以前又不是没给男人点过烟。
只这一句,场面一下子尴尬过来了,谁不知道眼下这个媳妇原来是林荣棠的,当时跟在林荣棠身后,羞答答的,被林荣棠牵着手四处拜年,那场景,大家还记得呢,结果现在已经成了沈烈的媳妇,这事说起来还是尴尬。
这时候,就听得一个人说:“这是干嘛呢?还挺热闹的!”
声音不大,但是挺有分量的,大家都看过去,有人就认出来了,这是路奎军的媳妇,叫牛金柳,是个挺厉害的主儿,泼辣能干,又有钱。
牛金柳一进来,便护在了冬麦前头:“我听说咱这里都兴闹新媳妇,我得见识见识,你们都怎么闹呢,来,先给我看看。”
她嘴上这么说,那眼神,却是厉害得很,大家一时都不太敢说话了。
别看这些年轻小伙子平时挺楞挺能耐,可他们都知道人家路奎军是什么人物,不敢得罪,牛金柳今天明显是护着冬麦的。
刘金燕见这情景,也生怕大家下不来台,便忙说:“意思意思得了,就洒点苍耳吧,再给你们分一包烟,有烟堵着你们的嘴,少说话。”
大家自然也都顺着台阶下,于是刘金燕拿了几包烟来洒,大家各自抢了几支,便也一哄而散了。
男人们散了,冬麦松了口气,感激地道:“嫂,今日多亏了你。”
牛金柳:“这群男人真不像样,闹什么闹,看着就恶俗!你说你们一群大男人,这是干啥呢,像样吗?”
周围人心想这不是流行么,大家都这样,不过没人敢说话。
牛金柳说了几句闹洞房的恶习后,大家自然也只能随着点头,这个时候大部分都走了,只留下几个女人说话,别人知道这是牛金柳,自然都敬着,说话小心。
又看牛金柳一口一个妹妹地喊冬麦,便不免对冬麦高看几分。
这么说了一会,眼看着酒席要开始了,大家摆开桌子,就在新房里吃席。
席面自然不如之前冬麦做的,不过是普通的农村流水席,不过好在大家吃个喜庆,倒也吃得热火朝天,牛金柳看着这个,想起来一件事,昨天王元德,也就是那个公社副书记,说是家里老爷子寿宴,想让冬麦帮整治呢,不过人家是新娘子,她也不好提这事,只能回头再说了。
吃完酒席,大家说说笑笑的,又来了一些媳妇带着小孩子来看新媳妇,不过好在没人说什么让人尴尬的话了,等到天晃黑时候,客人也就陆续离开了。
村里帮忙的媳妇勤快地帮他们把剩饭剩菜收拾起来,沈烈这个人向来大方,剩下的一些就让大家各自分分,借的桌子还回去。
沈烈对大家一直很好,村里的媳妇啊婶啊伯娘啊都喜欢他,便帮着把厨房打扫了,连院子的炮皮也都扫干净,于是等到大家全都散了的时候,屋里内外都干净整齐得很,根本看不出才办过酒席。
冬麦也跟着扫了扫地,之后又将自己带来的被褥铺展开。
沈烈关上了大门进屋的时候,就看到冬麦穿着一身俏生生的红,半跪在炕上,正叠被子。
她弯腰的时候,清瘦修长的背脊微微弯下,腰那里就更显得纤细柔软。
她今天的头发被高高地盘起来,斜侧插了一大朵红绒花,后颈脖子露出来,脖子线条修长,颜色白润,衬着娇艳喜庆的红,看得人口渴。
她把被子叠好了,便伸手将被子放在角落,放的时候,两只胳膊伸出,这么一伸,腰更显得细了,腰上面便鼓鼓的。
平时她不这么穿,会稍微宽松一些,但今天是新媳妇,新媳妇身上绑着红锦带,那么一绑,把女人家该有的身段全都显出来了。
冬麦这个时候才发现,他进屋了。
她跪在炕上,回头看他。
却见他毫不掩饰地望着自己,直白热烈。
她便意识到,天已经晃黑了,大门关了,新房的门关了,而她的新郎正站在新房门前。
她脸红了,抿着唇低下头。
修长的颈子微屈下,白净柔润的脸庞泛了红晕。
她和他其实挺熟了,毕竟认识那么久,但是现在,她在他面前不知所措。
她身子紧张地两手绞着。
沈烈走上前,走到了炕边。
他一句话都没说,可是他的眼神表达了太多的意思。
他站在炕边,高大的身躯微微前倾,就将她笼罩了,他滚烫的呼吸洒在她高高挽起的发髻上,轻轻拂动她耳边几根散落的碎发。
冬麦的身体便瑟瑟发抖。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没什么好怕的,就是会疼,她又不是没疼过,至于吗?
可她就是忐忑,就是像秋风中的落叶一样,她觉得眼前的男人和林荣棠不一样,他太过强壮,起伏的胸膛散发出让她陌生的力道,那些强悍到让人生畏的气息笼罩着她,那是足以倾轧她的陌生力量。
在他面前,自己脆弱的像是一片无能为力的落叶。
沈烈意识到她在害怕,便轻握住了她的手,在她耳边低声说:“这么怕我?”
冬麦咬唇:“也没有,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她说不上来。
沈烈看她脸上那水胭脂一般的晕红,低笑:“这么怕,那你昨天还那么逗我?”
逗他?
冬麦无辜地眨着眼睛,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看到这样的冬麦,沈烈不想说什么了,他只想做。
渴望了那么久,现在就在跟前,可口得像夏天里甘冽的井水,让人怎么忍?
沈烈便拉上了窗帘,之后脱了鞋子上炕,感觉到她的羞涩,又随手扯了被褥过来盖住。
才被女人精心叠好的喜被,顿时散乱了一炕。
沈烈的动作迫切又克制,他一层层解开身上的红锦带,又剥去了娇艳的外壳,恣意地品尝属于自己的甘美。
之前,他亲她那么一下,都觉得满足,现在,却是大口地品尝,任性肆意,畅快淋漓。
她好像哼唧了几声,咬着唇,发出哭的声音,像是被欺负的小动物。
沈烈大口呼着气:“别忍着,难受就哭出来,我会轻点。”
冬麦轻轻嗯了下,那声“嗯”软糯得仿佛扯了丝的蜜糖,颤巍巍要断了。
沈烈越发不能自制,他在军营里那些年,大概听人夜谈时说过,知道这得慢慢来,不然女人不能得快活,况且他也存着男人的好胜心,冬麦以前给林荣棠当过媳妇,他虽然是头一次,可还是想让冬麦快活,让她觉得自己比林荣棠强。
给她一次,让她永远记着自己,忘记以前的那些事。
这是男人心底比较阴暗的、不能言说的占有欲。
只是,当沈烈想成事时,却发现异常艰难,他并不能得其门而入。
而且冬麦似乎很不想,她下意识在抗拒着。
沈烈额头冒汗,无奈,从被子中抬起头,看着上方的冬麦,冬麦也从枕头上抬起头看他。
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冬麦小巧的下巴,以及咬着的唇,小白牙紧张的咬着下唇,两眼迷惘地看着他,红艳艳的鸳鸯戏水枕巾把她衬得明媚动人。
他无奈:“冬麦,你——”
他不知道这事该怎么说,实在是有些挫败。
自己是头一次,这事并不太容易,她好歹有点经验,是不是应该……?
只是男人的自尊让他说不出。
冬麦有些委屈,也有些不解:“你,你在干嘛?这样也挺疼的。”
沈烈只能压低了声音说:“你放松点,冬麦,不然我没办法。”
冬麦更加不明白,一个激灵:“那是什么?”
沈烈汗珠从额头落下,咬牙道:“冬麦。”
冬麦:“你到底在做什么,我不想这样,挺难受的。”
沈烈挫败地抹了一把脸:“那你想怎样?”
行,他承认,他是童子鸡,他不懂,他水平不行技术不行!
冬麦红着脸将他推开,之后趴在那里,脸闷在枕头上:“好了,来吧。”
沈烈愣了几愣,之后便有些气,酸涩恼恨以及说不上是什么的复杂感觉全都涌上来。
他妈的林荣棠,你一直都这个姿势吗?什么玩意儿!
他的愤怒和嫉妒几乎瞬间冲起来,不过动作到底是克制的,无论如何暴怒,他都不想伤到她半分。
然而——
冬麦委屈地嘟哝起来。
“你在干嘛?”
“这是什么?”
“不要,你拿了什么?”
说着,她扭着要摆脱。
沈烈血气沸腾:“冬麦——”
冬麦感到剧痛袭来,她猛地往前一顿,整个人疼得僵在那里。
趴在那里的她,仰着脸,张着唇,修长的颈子扬起,她痛苦地蹙着眉头,闭着眼睛,疼得连呼吸都停止了,就连散落在鬓边的发都虚弱地贴着颈间。
她仿佛一尾跃出水面却被瞬间封冻的鱼。
沈烈也咬着牙僵在那里。
他第一感觉是酸爽美妙,滋味是如此好,好到那畅爽直冲天灵感,他这辈子没得过这样的滋味。
只是在最初的畅意后,他意识到了什么。
他攥着,低头,怔怔地看过去。
之后,缓慢地抬头,他看到了痛苦到极致的冬麦。
疑惑和震惊冲刷了原本的喜悦,他心疼地从后面抱住她,温声安抚:“冬麦,冬麦,没事了。”
听到他的声音,她仿佛被解封一般,嘴唇开始哆嗦起来,身子开始颤抖起来,眼泪也淌下来。
“你做什么,这么疼,好疼,你怎么这样……”她委屈地低声埋怨,不懂这是怎么了,这是两个人的新婚之夜,自己那么信任他,他却在做什么。
倒像是要自己的命。
她鼻子发酸,委屈得不行了,颓然地趴在枕头上,呜呜呜地哭起来。
他心中惊疑不定,也有些慌了,忙抱住冬麦哄着:“冬麦,我们是夫妻,夫妻就是这样。”
冬麦呜呜呜地闷头哭。
沈烈看她这样,忙将她抱起来,掰着她润满泪的脸,让她看自己:“冬麦,夫妻的鱼水之欢就是这样,男人女人结了婚就是这样,丈夫和妻子都是这样,不然你以为呢?我不对你这样,我还是你男人吗?”
冬麦含着泪,无法理解地看着沈烈。
沈烈现在还没来得及细想,不明白怎么会这样,她和林荣棠怎么这样,不过她竟然还没被林荣棠动过,这是事实。
沈烈咬牙:“冬麦,你娘,你嫂,没和你提过?说你结婚后到底应该做什么,没教教你,你去医院检查,大夫也没多提吗?”
他的声音咬牙切齿几乎像是在吼。
冬麦被他吼得一愣:“我娘说了,说躺那里就行了,说别人都懂……医院,医院没细说啊,她们就是帮我查查……”
沈烈便无奈了,竟然是他来教?
冬麦吓傻了,惊讶地看着他,不明白怎么会这样。
沈烈捧着她的脸,严肃地道:“现在你懂了吗?我和你是不一样的,男女不同,我们结婚,我们是夫妻,所以我们一定要做一些事,这样我们才能有孩子,你能明白吗?”
他并不想提林荣棠的名字,太他妈的煞风景,谁会在洞房的时候没事提自己新婚妻子前夫的名字?
不过沈烈还是硬着头皮说:“我不知道你和林荣棠到底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清楚,但是你必须知道,夫妻之间不是躺在那里盖着棉被就行了!”
说着,他又俯首在她耳边,用乡间最直白粗俗的话,给她解释,最后咬牙说:“这句话虽然是粗话,但就是在说这事。”
冬麦还是懵的,沈烈说的这些,对她来说冲击太大了,她不知道,从来不知道这些。
沈烈按住性子,耐心地给她消化的时间,低头轻轻地安抚,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又哄她。
最后,冬麦到底是轻轻地点了头。
一切就好像春日的雨水一样,在一缕春风轻轻吹过的时候,细弱的雨丝绵绵落下,当雨滴落在脸上,并不会觉得冷,也不会觉得被水浇到,只是有些细微的沁凉,那沁凉里隐隐有一丝舒畅。
动作不急不缓,有条不紊。
冬麦可以感觉到其中的温柔,小心翼翼地。
后来,冬麦便轻轻地哭了出来,说不上是难过还是什么。
沈烈咬着牙,汗水落下。
他曾经在枯燥乏味的夜晚听到她的哭声,那个时候并不敢有什么想法,今天她成为了他的。
像开春时候刚刚做成的一只柳哨儿,奏出曲子,声音轻曼美妙,让他沉浸其中。
曾经的那些夜晚,他哪里知道,她哭声里的无辜。
他并不是非要她没什么经历,但是知道真相,还是会惊喜,会搂着她,涌出无法安放的怜惜和喜欢,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
他越发小心地疼爱她,想弥补她过去不曾得到过的,让她去感受她未曾感受过的。
当一切平息下来的时候,冬麦泪盈盈的,脸颊上润了细密的汗,她紧紧地靠着他,低低地说:“只有这样,才能生孩子,是吗?”
得到满足的沈烈斜靠在炕上,他修长的手轻抚着冬麦带着潮意的发:“是,刚才我们做的这些,是生孩子才会做的。你之前还是姑娘,经过这种事,现在是女人了。”
到了这个时候,他终于也明白,为什么明明嫁过人,情态间却总是能流露出小姑娘家的青涩,因为这个嫁过人的女人竟没有经历过。
他也明白,冬麦问起兜里揣了什么,并不是刻意逗他,她是真不懂。
唇边泛起一丝笑,笑意又慢慢收敛。
所以林荣棠和冬麦怎么回事?
冬麦夜晚为什么哭,林荣棠是怎么对她的?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烈眯起眼,他想起那次林荣棠的行事,他当时只觉得林荣棠脑子进水了,现在倒是明白了。
林荣棠身体不行?
他不行,又怎么让孙红霞大起肚子的?
冬麦却蹙着眉:“那林荣棠以前怎么回事,他不这样对我,我怎么可能生出孩子?”
她越想越不对:“不就是因为我不生孩子,才去医院检查的吗?林荣棠他到底知不知道到底怎么生孩子?”
这也是沈烈想问的。
他眸光别有意味地看着她:“晚上,他怎么碰你?”
冬麦脸红了下,她没想到她的后一个男人要问她和前一个男人炕上的事。
不过还是应该说出来,不然怎么知道不对呢?
她便凑近了,小小声地和他说了说。
沈烈越听越皱眉,听到最后,眉眼间已经泛起怒意:“林荣棠这个王八蛋!”
说着就要起身。
冬麦惊讶:“你干嘛?”
沈烈冷笑:“揍他去。”
林荣棠怕是不行,鬼知道孙红霞的肚子怎么回事,自己不行,就这么掐人家姑娘糊弄事,这不是欺负人吗?有这样糟蹋人的吗?
而更让人恶心的是,明明是自己不行,他应该心知肚明!女人不懂这事正常,特别是冬麦,单纯小姑娘,害羞,估计没听说过,可男人能不懂吗?他记得十几岁时候几个毛蛋小子在那里说起来,说得头头是道,能不懂吗?
他明知道是自己不行,竟然还这么糟蹋冬麦!
沈烈咬牙,他甚至怀疑,所谓的冬麦不能生,也未必是真的,哪有这么巧的事,一个女人碰上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她还正好不能生?
林荣棠明知道有问题的是自己,竟然还能眼睁睁地看着冬麦喝药?
沈烈记得很清楚,冬麦提着药时,眼里的惆怅和隐忍,看着有多让人心疼!
然而冬麦却将他按下:“大半夜的,你急什么,我正在琢磨这个事呢。”
她语调软软的,他的怒气倒是泄了一半。
冬麦现在没有怒,更多的是疑惑,她趴在他胸膛上:“我现在在想当时去医院查的事,是他拿的单子,我仔细想了想,当时我本来也要跟着去,但是他不让,他说让我歇着,现在回忆下,总觉得有蹊跷,你说这单子会不会有问题?”
沈烈:“很有可能,明天我就带你去医院,再查查,这世上没这么巧的事。”
冬麦点头,点头后,睁着清亮的眼睛,傻傻地想,如果检查的结果有问题,那是不是说,其实……她也许是正常的,也是能生的?
冬麦心里涌起一阵阵期待,欢喜得几乎无法抑制。
但是她又怕希望落空,并不敢太高兴。
比起对林荣棠的恨,她更多地在欢喜。
沈烈看她这样子,明白她的心思,心疼又替她心酸,便搂了她,怜惜地道:“先别想了,明天带你去医院就知道了。”
然而冬麦睫毛掀起,却是眼睛晶亮地望着他,若有所思。
她的睫毛忽闪着,像羽毛,拂动他的心。
沈烈呼吸便变沉了。
冬麦笑了笑,脸上一派的单纯,口中却是道:“沈烈,我们再试试好不好?”
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第 58 章
第 58 章
第58章晨间的幸福
他的新婚妻子软软地喊着他的名字, 说我们再试试好不好。
怎么会不好呢。
他贪恋和她亲密,只是怕她受不住, 也怕她太受惊吓, 才刻意压制罢了。
她能这么说,他也就不顾忌了。
这一晚,一次又一次的, 没个停歇, 冬麦才知道,刚开始那次, 他是多么克制地对自己温柔。
后来冬麦便哭, 哭得声音都变了调, 求他饶了自己, 但这时候沈烈已经被惹起来了, 怎么可能放过她, 他将灼人的呼吸洒在她耳边,一声声地,他说出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那些话甚至有些粗俗, 冬麦听到的时候, 是羞耻, 但是伴随羞耻而来的, 竟是奔涌洪水一般的激荡。
他一次又一次, 体魄健壮不知疲倦,贪恋着她, 她哭唧唧地求饶, 实在是后悔了, 不该那样惹他。
一直到了鸡打鸣的时候,她才被他搂着, 昏沉沉地睡去。
冬麦往日总是醒得早,这次却是睁不开眼,等醒来的时候,却见外面已经透亮,窗帘是红色的,被太阳一照,屋子里墙上也都透着霞光。
炕上只有自己一个,盖着被子。
她想起昨晚,有些恍惚,心里是不敢置信的喜。
经历了这么一场,虽实在是痛又累,但她再明白不过了,原来男女之间是这样的,媳妇们之间心照不宣的暧昧,以及偶尔粗糙直白的话,以前她不懂,现在一下子明白了。
她这才知道,自己之前虽嫁了人,却根本没经历过,那些媳妇也没说太透,她从旁听着,隐隐约约的,哪里知道详细,只以为自己和林荣棠就是了。
却根本不是。
林荣棠一直都在欺骗自己。
冬麦想起,自己和林荣棠扯证的时候,林荣棠特意和自己提过这事,当时她羞,不好意思多说,但林荣棠说已经是夫妻了,自己便说自己娘告诉自己了,冬麦不记得自己具体说了什么,但林荣棠应该试探出来自己对这件事的理解,所以后来就按照自己误会的意思,该装样子的也装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