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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女王不在家
沈烈:“其实这件事我之前就在想,只不过顾不上,现在咱们有余力了,可以考虑了。南方纺织业发达,前两年上海创办了咱们国家第一家机器动力织布局,现在上海的纺织业几乎在中国占了半壁江山,我们地处北方,所以眼睛一直盯着的都是首都和天津,其实可以把生意往南边做,那边经济相对灵活,国营纺织厂就有几十家,大有机会,而且相对竞争少,我们如果把这条路子开辟出来,就不用和陵城的这些梳绒户竞争首都和天津的销路了。”
江春耕自然是同意:“行,那回头我陪着你一起走一遭,去那边找找销路。”
两个人又讨论了现在梳绒机的情况,沈烈自然还是想着扩大规模,眼前有许多事要尽快办,而且冬麦怀孕,肯定也不放心,又商量着到时候冬麦过去娘家住,江春耕陪着沈烈一起出门等等。
到了第二天,江春耕先回去东郭村了,沈烈陪着冬麦去医院检查。
其实昨晚上,冬麦睡得也不太踏实,她担心孟家人对自家使坏,又想起苏家兄妹对自己的力挺,人家那个时候帮着自己说话,那就是为了自己不惜得罪孟家人了。
说不感激是假的,这是挺大的人情。
况且,昨天的警车,只怕是和苏家人也有关系。
冬麦重新想起沈烈的猜测,自然想多了。
这时候已经到了医院,挂了妇科号,等着人家叫号,沈烈看冬麦惦记着这事,便道:“要不然干脆和他们聊聊,说清楚,免得心里惦记着,到底是不是,好歹有个结果也行,至于认不认,我觉得看你自己,他们也不是不明理的人,怎么着都能理解。”
冬麦:“我还是想着我爹我娘,我爹娘就是我亲爹娘,就是我在家里最难的时候,也没想着我身世的事,现在日子好了,反而去认这个,总觉得不舒服。”
沈烈:“那你再想想,反正也不是什么着急的事。”
冬麦点头,一时也有些感动,想着他对自己一直体贴,这种事,其实自己也徘徊纠结,也想不清楚,他也不劝,只是随自己,这让稍微放松一些。
这时候她其实很怕被劝,劝她认爹娘,告诉她说那是亲人,骨肉血缘你怎么能不认,也怕人劝她不认,告诉她说养父母对她那么好你怎么忍心非要认亲生父母。
而沈烈这样的处理,让她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想想,不会被逼着赶着。
这时候已经轮到他们了,赶紧进去,人家大夫说,需要产检,产检很多项目,还说怀孕了应该定期产检。
沈烈冬麦都不懂这个,就好好地请教了,这才知道按照产检规范,应该每个月都来检查检查,看看孩子长得怎么样。
冬麦有些疑惑,又觉得太麻烦,因为村里头生孩子没这么折腾,她觉得自己也犯不着,沈烈却坚持,说他们以后可以每次来产检,又详细地问了下产检的注意事项,原来孕早期的时候,可以两个月来一次,到了晚期,最好是两星期来一次,看看胎儿的情况,免得出问题。
沈烈拿了纸和笔记下来,打算到时候定期过来产检。
他的想法是:“虽然麻烦点,但这样保险。”
冬麦听了,也只能随他了。
产检的检查项目很多,其中竟然还要做一个b超,b超的意思就是给肚子里的孩子拍个照片,冬麦觉得很新奇,沈烈也很期待。
拍照完后,人家给了一张纸,说这就是孩子的照片。
沈烈和冬麦对着照片看了半天,没懂,问人家,人家才说,这就是你们孩子,又指着下面说这说明你这已经怀孕三个月了。
冬麦便有些激动,对着那张照片看了半天,终于辨认出来:“原来这里是脑袋,这里是小手小脚!”
沈烈也觉得很好玩,认真地看了半天,最后笑着说:“原来已经怀孕三个月了,我们之前都没发现!”
冬麦回想下,记得自己这个月没来月经,但是上上个月好像出过血,当时以为是来月经了,所以才没多想,当下和沈烈说起来,沈烈觉得不能大意,忙向人家医生请教了。
医生问了问情况,说孕期出血也是有可能的,反正你们现在三个月了,胎儿已经有胎盘了,一切都稳定了,过去的事过去了,不用担心,本来怀孕嘛啥情况都可能发生。
沈烈和冬麦这才放心。
正说着话,谁知道一抬头,就看到了林荣棠。
林荣棠手里提着一包东西,估计是从戴向红那里拿来的,他愣愣地站在那里。
刚才距离那么近,他显然是听到沈烈和冬麦说话了,正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冬麦的肚子。
冬麦吓了一跳,下意识抬手护住肚子。
现在她才突然想起来,昨天在婚宴上,沈烈都已经直接说了她怀孕了,而当时林荣阳和林荣棠都是在场的,
所以林荣棠知道她怀孕了,昨天就知道了。
林荣棠静默地看着冬麦,眼睛就那么盯着冬麦的肚子,过了好一会,才苦笑了一声,艰难地收回了目光。
一直到离开医院,冬麦还是忍不住想起刚才的林荣棠,她总是觉得,他刚才的眼神很不对劲,渴望,绝望,还是别的一种带有宿命般的悲哀?
冬麦说不清楚。
沈烈:“我们现在三个月了,你肚子马上也要大起来,村里人早晚都要知道。”
村里人知道,林荣棠自然也会知道。
冬麦点头,不过想想这事:“到时候村里人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说呢!”
沈烈:“无非就是觉得当时医院查得不对,不过现在村里人也都没人提这茬了,听到后,大多也就是替我们高兴高兴,顶多是觉得当初可惜了。”
当初冬麦和林荣棠离婚,不就是因为冬麦不能生,现在冬麦怀孕了,估计林家脸上不好看,甚至还会被怀疑是不是那边不能生,但是孙红霞怀过身子,所以也还好,引不起什么大波澜。
反倒是孙红霞那里——
沈烈微微蹙眉,不知道孙红霞那里是什么滋味。
不过这也不是他能想得了,每个人脚下的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孙红霞当初怀着的身子,到底是什么情况,外人也不知道。
冬麦听着沈烈这么说,也就放心了。
两个人回去招待所,因为有些查血的还没出来,所以还得再住一天,等明天取了结果再走,不过冬麦看着那b超的单子,看着上面模糊的小人儿,倒是越看越激动。
两个人脑袋对着脑袋,又研究了半天,冬麦纳闷:“为啥我觉得咱们宝宝有两个脑袋呢?这照片到底拍得对不对?”
沈烈听了,拿着那张纸,对着光仔细看了看:“估计是重影吧,你看,这里是脑袋,这里估计是别的?”
人家大夫都没提,孩子不至于有什么不好吧?
冬麦想了想:“应该吧。”
沈烈又指着下面:“这里肯定是腿了,你看,咱们孩子腿挺长的。”
冬麦:“那就是像你了!你个子高。”
沈烈:“难道是男孩?我倒是盼着有个女孩儿,像你挺好。”
两个人在那里胡乱猜测着,又傻想着如果是男孩怎么样,如果是女孩儿怎么样,倒是想了不少,甚至连将来孩子结婚的事都想到了。
这么说着的时候,冬麦突然想起来自己的身世。
“你说,那个生下我的人,当初怀了我,是什么心思?”
是期盼,还是不期盼?如果真得一点不期盼,为什么要把她生下来?
沈烈略沉吟了下,才道:“你之前不是说,你小时候做过梦吗,我总觉得,在那个梦里,也许是你很小时候残留的一些记忆,如果那个人不是岳母,你一个小孩子,怎么会想象出这些来?”
冬麦心里一动:“所以当时,她生下我,也是喜欢过我,就像我们现在一样高兴?”
沈烈:“是。你看,苏家人对你很殷勤,他们有所怀疑,想认你,如果这样的话,那当年你的生身父母,应该也是喜欢你,不然他们凭什么要对你好?”
冬麦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她终于深吸了口气:“要不,我们去和苏家谈谈吧,敞开了提一下,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烈便笑了。
他知道冬麦一直在纠结,现在她能说出这个,其实是鼓起很大勇气,当下道:“好,依你,我先去试探下,然后你和他们正式谈。”
冬麦点头:“嗯。”
冬麦住在招待所里,沈烈直接找上了苏闻州,先感谢了人家当时的仗义执言,并含蓄地提到了警车的事,彼此没明说,但沈烈自然感激,记在心里。
之后单刀直入,提了这个问题。
苏闻州显然是有些意外,没想到沈烈竟然直接捅破了窗户纸。
他欣赏地看着沈烈:“我也希望冬麦是那个人,只可惜,这里面可能有点意外。”
说着,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沈烈听,最后提起了当年那个夭折的女婴,以及自己的一些怀疑。
“如果说真得毫无关系,那有些事未免太巧合了。”
沈烈略想了想:“我们和冬麦好好谈一下,这件事应该去问我的岳父母,他们最应该清楚他们收养的女儿到底是什么情况,当年的经手人是谁,这么多年过去,也只有他们知道了。”
苏闻州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我感觉冬麦可能有些排斥,所以并不好直接提,你现在这么说,那自然好,大家敞开天窗,一起查查这件事,冬麦确实和我姑姑很像,我觉得有缘分,是亲人更好,就算不是,也不妨碍咱们走得亲近。”
当下,沈烈带着苏闻州回去,沈烈先和冬麦提了,冬麦自然震惊,她一直以为自己或许和苏闻州的爹娘有关系,没想到是人家姑姑。
当即去见了苏闻州,大家一起说了说这事。
冬麦听着苏闻州讲起他姑姑的故事,讲起曾经的过往,尽管这些已经听沈烈提了,但是再听苏闻州提,那个感觉还是不太一样。
她默了好久,终于道:“那我回去问问我娘吧,苏同志你也去问问你姑姑,我们都去求证下,看看到底有没有可能——”
苏闻州笑了:“好,我尽快给我姑姑挂电话,如果可以,我会请我姑姑回来一趟,你们可以见见。”
他笑望着冬麦:“冬麦,你和我姑姑,真得很像。”
冬麦心里微动,她再次想起来自己小时候的那些梦。
其实那些梦,多年之后的今天回忆起来,真得已经淡到只剩下淡淡的甜蜜感,但是她竟然莫名期待起来了。
苏闻州见此,也有些心急了。
他母亲早逝,对于姑姑,其实多少有些对待母亲的心态,他也知道姑姑的伤心,这些年,一直没结婚。
如果冬麦是姑姑的女儿,姑姑该多高兴。
当即他干脆让司机开着车,一路将他们送过去东郭村,他也想去见见冬麦的养父母,把事情搞清楚。
当小轿车开到了东郭村的时候,自然引起不少人注意,苏闻州突然意识到自己唐突了,苦笑了声:“过来拜见伯父母,应该带点礼品。”
只是一路匆忙赶过来,哪里想起来这茬。
冬麦忙道:“不用,真得不用,我父母都是很通情达理的人。”
苏闻州听着这话,没说什么,只是笑了声。
看得出,江家养父母对冬麦很好,冬麦下意识里就是认为那就是她父母。
当下大家走过去冬麦家中,其实这个时候冬麦很有些忐忑,她不知道怎么和自己父母开口,告诉他们说,我想知道我亲生父母的事情?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盼着是,还是盼着不是。
到了家里后,江春耕正坐在院子里做煤球,乡下人用煤球烧炉子,但是一般不舍得买,都是直接用模子来做,这样省钱。
眼看着天冷了,到了做煤球的时候了。
江春耕看到苏闻州,挑眉,之后明白了。
冬麦抿唇:“哥,爹和娘呢?”
江春耕:“娘在屋里,你过去和娘提提吧。”
冬麦有些羞愧,也有些说不出来的难过,她点头,先进屋了,沈烈苏闻州便站在院子里,和江春耕说话。
江春耕和苏闻州打了招呼后,就继续做煤球了,用脱煤球的模子,狠狠地一戳就是一个煤球,做好的煤球是湿的,晾在那里,晒几天干了就能用了。
苏闻州打量着江家的院子,并不大,但是收拾得整齐,角落里还有小孩子用过的小车,看上去年代久远,也许曾经冬麦用过?
他心里便有些感慨,也有些好奇,和姑姑像极了的冬麦,小时候应该过得很好吧,毕竟父母哥哥都对她疼爱有加。
而胡金凤正忙活针线,看到冬麦进来,也是诧异,忙起身:“你咋这时候来了,是有啥事?我听春耕提了陵城的事,真是造孽啊,那些人也太欺负人了!”
冬麦忙道:“娘,没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闹起来,王书记也放话了,我估计他们也不敢怎么样我们,反正都过去了。”“
胡金凤感慨:“咱就是平头老百姓,没权没势没背景的,就盼着平稳过日子,可千万别出事。”
冬麦自然是同意,又安慰了她娘两句。
胡金凤却想起来什么:“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是有什么事?”
冬麦犹豫了下,道:“娘,沈烈跟着我回来的,是人家苏闻州同志送我回来的。”
胡金凤一听这话:“你哥提起他了,人家帮了你们大忙,怎么人家突然送你回来?人家人呢,赶紧让人家进屋坐坐啊!”
冬麦望着她娘,深吸口气,终于道:“娘,苏同志说起一个事,说我和她姑姑长得像。”
胡金凤惊讶:“啥?”
冬麦便提了苏闻州,提了苏闻州怀疑自己是他姑姑的女儿,最后有些艰涩地道:“娘,其实这件事,我本来不想提,我不想认什么亲生的爹娘,这么多年没见过,也没什么意思,不过今天,我看着肚子里孩子的照片,我心里就有点活动了,说不上来的感觉——”
说到这里,眼睛便有些湿润了:“他们人挺好的,这么拖着,心里也不是滋味,就想着,干脆问问。”
胡金凤听了,一下子握住了冬麦的手:“傻孩子,你难过啥啊!如果是你爹娘来认你,我还高兴呢,我闺女多了人疼,我哪有不高兴的,你哭啥什么啊!”
冬麦眼泪便落下来了:“娘,我本来不想认,我心里的爹娘就是你和爹!”
胡金凤哄着冬麦:“你这孩子,想忒多了!我给你说实话吧,其实当初你离婚,日子不好过,我就让你二哥去城里,偷偷打听过你亲生爹娘的消息,当时我也是没办法,想着那好歹是你亲生的父母,他们如果能帮衬你下,你日子好过,我心里也好受。”
冬麦哪想到这个,原来娘竟然去找过!
当下忙道:“娘,那,那边怎么样?”
胡金凤叹了口气:“哎,其实当初我们抱了你过来,也是那女知青的娘经手的,人家把孩子给我们,说以后也别提这事,他们就当没这回事了。不过我当时留了一个心眼,赶紧问了问他们村的,知道那个女知青姓宁,家里是陵城造纸厂的,她进城后,也是要接她娘的班,去造纸厂上班。至于那个男的,听说是要跟着家里去煤矿上,具体什么情况就不知道了。我当时让你二哥去城里打听了,去造纸厂找了那家姓宁的,你别说,还真让我找到了,结果一问才知道,人家那宁知青,当初另外找了一个,还是中学老师呢,后来那中学老师调到了别的地方,跟着走了,至于那个男的,另外结婚了,人家根本不理这个茬,我就只好算了。”
冬麦忙道:“娘,现在人家苏闻州同志的意思,我和她姑姑长得太像了,她姑姑在咱们隔壁的红旗公社也恰好生过一个闺女,和我差不多大,所以人家心里有了怀疑。”
胡金凤疑惑,想了想道:“那我和人家这位苏闻州同志直接聊吧。”
于是当下,冬麦便过去和苏闻州说了,苏闻州进屋,见了胡金凤,双方寒暄了几句,便把事情摊开了说。
苏闻州提起自己姑姑的情况,胡金凤又说了当初自己抱养女儿的事。
最后胡金凤连连摇头:“那肯定不对,冬麦的亲娘就姓宁,这个肯定没错,我没见过她亲娘,但见过她亲姥姥,长得还算白净,人挺利索能干的,这个肯定错不了,我私底下还打听过,那个宁知青在村里的事,这是千真万确的,就没听说过有和姓苏的知青还有什么交道。”
其实她也是有些失望,她盼着闺女好啊,闺女如果能认亲娘,还是身份这么好的人家,那该多好,可惜这对不上号,总不能冒认,亲戚也不是随便能攀的。
苏闻州皱眉,又仔细问了问,最后发现,实在是没法对上。
他最后道:“那我回去再问问我姑姑,兴许这里面有什么别的事。”
然而胡金凤却道:“如果长得像,那估计也是巧了。本来冬麦亲娘就长得不错,也是城里人,城里人嘛,白一些,大差不差的。”
苏闻州苦笑了声。
回去陵城后,苏闻州又给他姑姑拨了一个电话,详细地说了这件事,开始的时候,他姑姑都不想提,后来才说,当年她的孩子确实是没了。
“还是你爷爷亲手埋了的,你爸也见过。”
苏闻州觉得,电话那头的姑姑,声音很轻淡,轻淡得像天边一缕云。
他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这些年,姑姑在首都生活得风生水起,也在国办企业做到了一定位置,她一直不结婚,对过去应该是有遗憾,至于那个出生没多久就夭折的女儿,她却从来不提。
苏闻州揉了揉眉心,心想,她并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去提吧。
而确认了自己和苏家没什么关系后,冬麦说不上是失落,还是松了口气。
沈烈安慰她:“他们帮了我们,欠他们人情,咱们记着人家的恩,但是除了这个,也没别的大瓜葛,这样反而清爽,我们的日子也能过得简单。”
冬麦:“是,我也觉得这样挺好,如果真有关系,其实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件事。”
沈烈便笑了:“别多想了,你怀着身子,忌瞎想,好好养胎。我琢磨着,还是得去一趟上海,找找新销路,你二嫂马上要生了,咱也不好太耽误你娘,回头和刘金燕胡翠儿说,让她们两个轮着陪你,这样好歹有个照应,我也放心。”
冬麦想了想:“其实上次遇到王二婶,她和我说话,那意思是她孙子大了,不用她带,女儿嫁出去了,她闲着也是闲着,也想找个事干,我琢磨着,她梳绒肯定不合适,年纪大了,眼睛不好使,干不了梳绒的活,不过倒是可以帮着我们做做饭洗个衣服,我们给她点钱,这样我们方便了,她也能挣一点。”
沈烈:“那敢情好,我回头和她提,等订下来这事,我再出门。”
他略停了下:“先等陆靖安这个事有个结果再说。”





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第 121 章
第 121 章
第121章出门
沈烈跑了两趟派出所, 了解陆靖安的情况,其实指纹的结果出来后, 又有公社的证人在, 陆靖安已经很难辩解了,他确实接触过那封介绍信。
可孟家这里开始设法,陆靖安也咬死不承认, 最后派出所了解了各方面情况, 对陆靖安进行了拘留二十天的处罚,剥夺政治权利, 并处罚金八十元。
本来这件事也没造成什么严重后果, 而且还有孟家在那里想办法找门路, 等沈烈听到这个结果的时候, 觉得已经很好了。
至少相关部门并没卖孟家什么面子, 秉公执法了, 也说明孟家也不过如此,他们想硬捞也捞不起来。
发生了这种事,陆靖安公社的铁饭碗自然没了, 前途一下子成了泡影, 又被拘留, 这辈子算是完了。
至于孟家那里, 这么一个被拘留处罚又被公社开除的女婿, 他们愿意捡破烂拎起来,那就要, 这是谁也挡不住的。
事情传出来, 公社里知道这事的, 都是感慨震惊,本来以为前途大好的青年, 又上进又踏实又能干,眼看要成为孟家的乘龙快婿,谁想到竟然出了这种事呢!
王书记的爱人陈亚更是连连摇头:“造孽啊,造孽啊,这可真是造孽啊!”
冬麦听这话,不着痕迹地道:“其实他都已经这样了,如果没领证,直接不认就是了,谁让他违法犯罪呢。”
陈亚默了一会,便不说话了,后来冬麦临走的时候,她才小声说:“这事说起来也是糟心,我不是和雪柔姥姥有来往吗,前几天我过去看她姥姥,这才知道,雪柔竟然不吃不喝,说如果让她离婚,她就不活了,还说那是别人陷害陆靖安,冤枉她,她是一定要嫁给陆靖安。”
冬麦纳闷:“她这是怎么了?被陆靖安灌了迷魂汤了?陆靖安那个人,我以前接触过,总归是感觉不太好,只是没什么证据,也不好嚼人家舌根子罢了。”
陈亚苦笑,之后别有意味地道:“女人家嘛,估计还是太较真了。”
陈亚的那句话,冬麦开始都没明白,后来猛然意识到了。
这意思是,虽然没领证,但孟雪柔已经把身子给了陆靖安,所以不舍得了,想要“从一而终”?
冬麦想明白这个后,其实觉得有些纳闷了,至于吗?
也许是她再嫁过一次的缘故,她觉得关键还是得看人,人品既然不好,那就干脆别要了,非因为之前已经有了那关系,就非要巴着这一个,这不是作践自己一辈子吗?
不过她当然也知道,人和人不同。
就像彭天铭说过的,谁没年轻过,反正年轻时候都会犯浑,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把自己的路子想清楚,有时候就是凭直觉行事,随波逐流,未必就想清楚自己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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