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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女王不在家
陆靖安脸色顿时变了,无奈地瞪着他大姐:“姐,这是城里的规矩,不兴咱乡下那一套,等会我给你解释。”
说完,也不多说,赶紧牵着孟雪柔的手去另一桌,还低头小声地安抚着孟雪柔:“我大姐不懂事,你别理。”
孟雪柔刚才真是听傻眼了,今天是它结婚,不让她敬酒?让她跟陆靖安后头?
她觉得陆靖安的姐姐莫名其妙,不过听到陆靖安这么维护自己,她心里顿时好受多了,也就不在意了。
陆靖安的几个姐姐看着这情景,全都皱起眉,拉着脸,这算什么?自己弟弟这才刚结婚,就被媳妇给拿捏着?
就算这媳妇家有钱,可不是嫁给她家弟弟了吗,那就是她家的媳妇啊!
而同学这一桌,自然将这一幕全都收在眼中,那感觉真是五味杂陈,该说羡慕呢还是同情呢?
大家都是农村的,一看就知道那几个姐姐是什么人物,估计孟雪柔结婚后,有的闹腾了。
这时候陆靖安却已经赶紧护着孟雪柔去另一桌敬酒了。
旁边的一桌,恰好了,有个眼熟的,竟然是林荣棠。
冬麦诧异,诧异过后,突然想起来,明白了,林荣棠估计是要跟着林荣阳做生意,而林荣阳竟然是跟着孟家做生意?他家的靠山就是孟家?
林荣棠则是更加意外,意外之余还有些尴尬。
原来陆靖安娶的竟然就是孟雷东的妹妹?
要知道,之前林荣棠还给陆靖安送过烟,那个时候是为了孙红霞的事,后来陆靖安和冬麦约会,林荣棠大闹一场,两个人关系就尴尬了。
到了林荣棠的爹丢了村会计的工作,林荣棠找过几次人,过去找王书记的时候,也见过陆靖安,都是见了面敷衍几句,其实心里还是没把陆靖安当回事。
谁知道,陆靖安竟然成了孟家的女婿?
林荣棠抿着唇,憋得脸都有些红了,他肯定是得讨好孟家,靠着孟家,结果竟然碰上了陆靖安,当然是要多不自在有多不自在。
而更巧合的是,冬麦竟然还是孟家妹妹的同学!
林荣棠有些羞恼成怒,也有些无奈,这都什么跟什么,全都碰一起了,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巧合的事吗?
他原本觉得自己攀附上孟家了,以后买卖顺利,现在呢,闹了半天,全都是老熟人!
林荣棠面无表情地坐在酒席旁,他真是尴尬到了不想看到陆靖安,不过眼看着陆靖安端着酒杯往这边走来,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打招呼。
陆靖安自然也看到了林荣棠,他略有些惊讶,不过很快便笑起来,笑得自然舒畅。
想巴结讨好孟家的真多,以后他这个孟家的乘龙快婿,也将成为他们巴结的对象,曾经那些看不起他的,鄙薄他的,终究会被他踩在脚底下!
新郎新娘敬酒过后回去了,那边贵宾桌的酒席处,有人走动,大家全都翘头去看,这才知道,原来是苏家的人来了。
在场自然都听说过苏家,于是都暗暗感慨,人家这客人的档次,真是不一般,当然了,这都是新娘家的亲戚,而新郎家的亲戚——
大家看看旁边姐姐们那一桌,自然都觉得一言难尽,这都是什么人哪!
沈烈和冬麦这个时候也没什么吃饭的胃口了,沈烈便剥了桌上的煮花生和毛豆给冬麦吃,这么剥着的时候,以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解释道:“那边去接苏同志的,穿蓝西装的,就是孟雪柔的哥哥,叫孟雷东,之前苏同志说孟家要做羊绒买卖的就是他了,正说要采购十台梳绒机,估计林荣阳就是被孟雷东拉着要做这个,林荣棠估计也想沾他家的光。”
冬麦蹙眉:“林荣棠也要做这个了?”
沈烈点头,笑着说:“看来是了,不然他那性子,估计不会来这个场合。”
来了,其实还是有求于人,要不然以他和陆靖安往常的关系,估计可以抬脚走人了,现在还不是强忍着。
林荣棠这个人,其实挺能忍。
冬麦便觉得怪怪的,虽说梳绒这个生意人人都可以干,但林荣棠竟然也要跟着他哥哥干,最后还是和自家干一个买卖,倒好像有点打擂台的架势,总归有些感觉不对。
当然也只是自己心里感觉罢了,毕竟人家要干啥,自己也拦不住。
沈烈又道:“我听说前几天林荣棠特意去看了他们后街的空地,估计要在那里安装机器。”
冬麦更加诧异,林荣棠家后院是有一个空地,但荒废时间很长,会种一些甜瓜茄子什么的,也没房子,他们要在那里安装机器,那不是还得盖房子,这消耗投入挺大的。
沈烈:“我也是猜,谁知道呢,按说他们家没这么多钱。”
冬麦:“如果他家真得在后街安装机器,和我们距离也不远,那真是和我们打擂台了。”
沈烈:“也没什么,这个市场很大,路哥那里干这个挣钱了,咱们这里也挣钱了,用不了多久,咱们陵城还有更多人会跟上,到时候一窝蜂地干,这是早晚的事。”
到了那个时候,谁能把货卖得好,就看真本领了。
冬麦想想也是,她上次回娘家,听自己娘的意思,不少有一点积蓄的,都开始打听着这梳绒机怎么买呢,谁也不是傻子,看到挣钱的门路都想试试。
这时候,同桌这一桌自然都没什么心情吃了,大家看热闹都看饱了,有几个对羊绒感兴趣的,和沈烈说了几句,又说回头去沈烈村上参观他家的梳绒机,沈烈冬麦自然表示欢迎。
寒暄了几句后,大家差不多要散场了,当然也有人到处走动打招呼,毕竟参加喜宴的都是新郎新娘的朋友,好多人也都相互认识。
冬麦本来要走了,不过看沈烈,沈烈好像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拧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冬麦小声说:“走吗?”
沈烈捏了捏她手指:“等等吧。”
说话间,苏宛如过来了,特意来这桌找冬麦说话的:“本来我以为我表姐会来,谁知道没来,我一个人挺没意思的,我刚才想找你说话找了半天。”
其实冬麦昨晚听沈烈提起来后,再见苏宛如,竟然越看越觉得眉眼间哪里像自己,又想着也许对方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更加觉得怪怪的。
只是苏宛如待她亲热,拉着她的手舍不得放开,一口一个冬麦姐,让冬麦冷不下去脸来而已。
苏宛如这个时候正笑着道:“沈同志,我带你们过去,我哥,还有几个朋友都在那里,你们认识认识,好几个都是做生意的,还有商业局的,混个脸熟,以后遇到什么事也方便。”
沈烈笑了:“谢谢苏同志,不过改日吧,今天是人家大喜的日子,我们去也不合适。”
苏宛如却拉着冬麦的手不放:“哎呀,就去那边坐坐啊,我哥让我叫你们过去的,那些人我哥都挺熟的。”
冬麦一听,心里更坚定了。
好好的,大家也不太熟,凭什么这么帮自己,给自己引荐这么厉害的人物,只怕是真像沈烈说得那样了。
但这种便宜,她不想沾,也不愿意沾。
别说八字未必有一撇,就算真有,同父异母或者同母异父的,这关系也够尴尬,况且当年那还是没结婚就生下她,她也算是私生子,说出去未必上台面,何必凑过去呢!
当下她道:“宛如,你这一说,那更不合适了,人家都是当官的,我们是平头老百姓,靠着卖力气挣个钱,咱们去了人家那里,算个什么事呢。”
沈烈颔首:“等哪天遇上了,有机会再认识,现在去,确实不合适。”
苏宛如听着,只好算了,不过看上去有些失望。
她是被哥哥派过来的,说是叫沈烈冬麦过去,她知道哥哥想帮衬一把沈烈冬麦,谁知道人家并不想被这么帮衬。
她无奈地说:“那以后有机会再说。”
冬麦忙点头:“嗯嗯嗯。”
这边苏宛如一走,旁边一群同学马上凑过来,好奇地问这是谁,有人小声说“这是苏闻州的妹妹”,于是大家便震惊到了,全都压低声音打听,打听冬麦和苏宛如是什么关系,怎么人家和你这么亲近?
冬麦能说什么,只说认识,关系还可以。
但显然全桌同学并不信,他们看着冬麦的目光,一下子有了巴结的意思。
冬麦一时有些哭笑不得,想着别人羡慕这关系人脉,她却有些尴尬,这时就更想走了,沈烈见这个,便也起身,要陪着她离开。
起身要走的时候,就见那边林荣棠正和林荣阳站一起,两个人正和孟雷东搭话,林荣阳微微弯着腰,神态间都是恭维,林荣棠抿着唇,看得出有些勉强,但也跟着说几句客气话。
正好这么一抬头,林荣棠看到了沈烈和冬麦,愣了愣,之后咬着牙,别过脸去了。
冬麦没吭声,也就当没看到。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们都是寻常人,奔走忙碌,全都是为了能过上好日子,估计林荣棠现在很尴尬,毕竟他在自己面前露出了无奈的一面,但是她还真没有笑话他的意思。
他自己尴尬,觉得丢人,那是他自己的事了。
沈烈自然也看到了,只当没看到罢了,挽着冬麦的手,打算回去,想着先歇歇,明天就去医院检查。
可刚走了几步,突然间,就听见外面的警车声,嗡嗡嗡的,由远及近,沈烈听了,挑眉,笑了,低头对冬麦说:“我们干脆晚点走吧?”
冬麦意识到了,点头,于是干脆坐回去。
警车声音是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院门外,这个时候大家都议论起来,也有的翘头往那边看。
陆靖安的几个姐姐就开始嚷嚷开了:“这可真是大排场,竟然连警车都过来随礼了!”
其中一个磕着瓜子笑:“那可不,说起来还是家靖安有本事,娶这么一个媳妇,这是咱老陆家的婚礼,那些人来了,咱们面上有光。”
然而,同桌的几个同学,却有人皱起眉头来了,要知道这警车的鸣笛可不是随便响的,一般都是抓坏人的时候响起来开路,按说参加人家婚宴,不该响这个啊!
这时候,就见门外走来好几个公安,都带着大盖帽,穿着警服,看着就严肃,喜宴上有客人正打算离开,看到这情景,也是疑惑,不知道是来参加喜宴的,还是来干嘛的。
喜宴上的说笑声慢慢消停下来,大家全都停下筷子看过去,一时之间,就连小孩子的笑闹声都不见了。
旁边的陆靖安姐姐皱眉:“这是咋啦?结个婚怎么还请公安来啊!这孟家也真是的,看着就不吉利,这不是找晦气嘛?”
其他几个姐姐就有点头的:“是,回头可得给他们讲讲,哪能这样,传出去多丢人!”
这时候,婚礼的主事人忙迎了出来,上前打招呼,笑着问人家是来参加婚宴的吧,结果人家那公安严肃地看着他们:“请问陆靖安同志在这里吗?”
那主事人笑了:“在,就在里面。”
说话间,孟家父子,孟雪柔并陆靖安都出来了,其它贵宾席的诸如苏闻州,王书记,还有几个一看就是干部的,也都出来了。
那公安望着主事人,严肃地道:“请问陆靖安同志人在哪里?”
所有的人都看向了陆靖安。
喧闹的宴席已经彻底冷却下来,几十桌的大院雅雀无声,大家全都望向陆靖安,心里已经隐隐泛起不好的感觉。
这可不像是来参加婚宴的,反而像是来找事的。
就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陆靖安走上前,笑着说:“我是陆靖安,请问你是?”
那几个公安,其中一个上前道:“我们是油坊公社派出所,现在我们在查一个案子,油坊公社丢失了一封介绍信,现在我们认为这件事和你有关,你得和我们走一趟。”
这话说出后,所有的人都惊到了。
这,这是啥意思?
新郎官犯事了?





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第 119 章
第 119 章
第119章陆靖安被捉
陆靖安听这话的时候, 眼神中掠过一丝惊慌。
周围的议论声细微却清晰,人们怀疑和震惊的目光像是一支支箭射过来, 甚至有那么一刻他觉得, 完了,全完了。
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眼前出现的派出所民警只是公社派出所的,这件事性质没那么严重, 再说他们没证据, 肯定没证据,怎么可能有证据!
况且, 他现在是孟家的女婿啊!
虽然还没领证, 但是孟雪柔性子温柔, 被他哄着, 已经是他的人了, 有了这个, 他还怕什么!
所以陆靖安深吸口气,眼神变得清晰而坚定,甚至从容。
他笑了下:“民警同志, 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是油坊公社的办事员, 是书记秘书, 我遵纪守法, 从来没做过什么违法犯罪的事,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 咱可不能乱开玩笑。”
他这话, 看上去很从容淡定, 在场的人都疑惑起来,想着这是怎么回事, 弄错了?
孟成松皱了皱眉头,不过没说话,这种事,还不至于他出面。
孟雷东上前,笑着和民警打了招呼:“估计是有点误会吧,今天恰好你们公社的王书记也在,如果是误会,可得解释清楚,今天我妹妹结婚,我们大喜日子,不能闹出这种误会。”
王书记这个时候恰好过来,一看到这个,也是无奈,赶紧过来道:“小孙同志,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跑到这里来捉人了?这是我们公社的小陆啊,挺好的一同志,你们是弄错了吗?”
那小孙同志看了王书记,皱眉道:“王书记,这就是之前你们公社里报的案,我们最近一直在查,前几天不是采集了几个人的指纹吗,我们对比了后,发现你们公社里陆靖安同志嫌疑最大,现在已经初步认定,当初在你办公室里拿走介绍信的人,就是他了。”
王书记听这话,惊得不轻:“啊?什么,你是说小陆?”
这位孙公安点头:“是,我们也是今天结果才正式出来,所以马上过来,想请陆靖安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
王书记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有些怀疑地看向陆靖安:“你?”
陆靖安忙道:“这件事怎么可能和我关系,你们有证据吗?你们凭什么这样冤枉我,我今天结婚!”
孙公安却直接拿出来一份文件,是盖着大红章的调查令:“这是我们的调查令,现在陆靖安同志你得给我们回一趟派出所。”
陆靖安一看那调查令,彻底傻眼了。
有了这个,他肯定得跟着回去,而且得去看守所羁押二十四小时!
二十四小时,等他出来,他还结个屁的婚!
陆靖安呆呆地看着那调查令,之后眼神艰难地转向了自己的新娘孟雪柔:“雪柔,你看,这太冤了,这都叫什么事?这关我什么事!我,我——”
孟雪柔看着他这样子,又是心疼,又是难过,咬着唇,恨得不行了。
她忙对旁边的孟成松和孟雷东说:“爸,哥,你看,这叫什么事啊,这不是欺负人吗?那个介绍信的事我知道,不就一介绍信吗,丢了就丢了,至于吗?再说那个介绍信丢的时候,靖安根本不在他们公社,凭什么,这不是随便冤枉人吗?”
孟雪柔本就长得好看,打扮洋气,今天结婚,头发烫成卷,化着妆,穿着白婚纱,这么一哭,自然是可怜又委屈。
孟成松也皱眉了:“靖安今天不能被带走。”
别管怎么着,总不能真让人把新郎官给带走,那样的话,孟家丢人丢大了。
孟雷东听了父亲的话,心里也明白,这事别管到底什么情况,肯定不能让陆靖安被带走,当下对那孙公安道:“小孙同志,这件事肯定有误会,陆靖安是油坊公社的办事员,也是我们孟家的女婿,今天要结婚,他怎么可能做出什么偷介绍信的事?再说你们的这调查令是哪里批捕的,这里面有什么问题?”
小孙同志看向孟雷东,他当然明白孟家是什么人,也明白今天想带走陆靖安不容易,不过他还是说:“这位同志,今天我也是出来办事的,这是我们的调查令,既然有这个,我们就要带走陆靖安同志回去调查,至于他是不是冤枉,我们这个调查令怎么批的,我觉得和我们的事没关系。”
孟雷东一听,也有些怒了,心想这个人是油盐不进?这还看不清,我们孟家是好惹的吗,至于让你随便在婚礼上带人!
当下道:“你们就是这么办事的?今天你看看这里都是什么人,能让你随便带人?”
这边孟雷东和小孙同志对峙着,旁边林荣阳见了,赶紧将小孙同志拉到一旁:“这位同志,我们借一步说话,咱们进屋好好谈。”
林荣阳现在是跟着孟雷东干,当然是尽心为孟雷东排忧解难。
孙公安却是道:“我们不需要进屋坐,我们是来执行公务带人的,陆靖安,请跟我们走一趟。”
林荣阳犯愁,心想这人还真难缠。
就在这两个人对峙的时候,贵宾桌上的人看着这情景,自然也都看得直皱眉,如果新郎官当场被带走,孟家估计丢人丢大了。
不过大家当然也都没人说话,毕竟谁知道这里面什么事,如果是犯了事,那肯定得带走啊。
而周围来吃席的亲戚朋友,一个个却已经炸锅了。
开始的时候只是小声议论,到了后来,声音就越来越大了。
“这到底是怎么了,新郎官犯啥事了?”
“不知道啊,不过人家公安局肯定不至于冤枉人,估计是惹了什么麻烦!你看,调查令都下来了,那就是犯罪嫌疑人了!”
“不是说他是大学生吗,还是公社里的办事员年轻有为,怎么就犯事了?”
而刚才一起吃席的几个同学,突然想起来了,介绍信?介绍信不是和沈烈冬麦有关系吗?于是就有人看向沈烈:“是你们介绍信丢了的那个案子吧?”
沈烈点头:“应该是吧,不过我们也不知道具体情况,一切看人家公安局的调查。”
这个时候就有人回想起来沈烈冬麦当时说的那话,以及当时陆靖安那表情,突然之间,就品咂出一点味来,敢情你来我往的,其实人家早怀疑是陆靖安了?
现在公安局来带人,人家也是意料之中的?
“还真是这个陆靖安干的?雪柔怎么找了这么一个人啊,竟然违法犯罪!”
“谁知道呢,反正这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雪柔找这个人太亏了!”
大家在那里说着这话的时候,却不提防,这话正好被旁边的陆靖安姐姐们听到。
其实那个小孙同志说出要捉陆靖安的时候,几个姐姐都吓傻眼了,不敢吭声了,她们想起来陆靖安带回家里的烟酒还有油炸果子,开始怀疑是不是因为这个,是贪了人家的东西被抓?
后来听到孟雪柔同学这么说,一下子明白了,陆靖安大姐便恼了,冲过来道:“你叫啥,叫沈烈?是你们冤枉我弟是吧?你们什么东西丢了关我弟什么事?我弟是大学生,我弟是公家饭铁饭碗,你们算是什么东西?”
那边孟雷东和人家孙公安对峙着,本来气氛挺严肃的,冷不丁这位一嚷嚷,又是满嘴的乡音,所有的人都看过来,惊讶地看着她们,心想孟家的酒席上,这是哪里蹦出来的玩意儿?
沈烈听了,却是望向孙公安方向:“公安同志,这里有个人挑衅打架,还说我冤枉他弟妨碍公检法公正。”
孙公安便望向那陆靖安大姐,到底是干公安的,陆靖安大姐被人家一看,就下意识有些怕了,畏畏缩缩地不知道说啥了。
然而,陆靖安大姐这么一叫,却是提醒了孟雪柔。
孟雪柔望着冬麦,几乎无法相信。
她一直都对冬麦挺好的,冬麦遇到困难的时候,她还那么好心地安慰冬麦,结果现在呢,现在她竟然让公安来自己婚礼上闹场!
今天是她结婚啊,是她这辈子最重要的日子,竟然为了那么一封介绍信的事,把自己的婚礼给搅和了?
过来参加婚宴的亲戚朋友同学,好多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呢,今天本该是她被大家羡慕祝福的日子,结果现在所有的人都在用看笑话的眼神看着她,这让她怎么活!
她含泪望着冬麦,恨得不行了。
那孙公安一看这阵势,自然是不想耽搁,当即礼貌地说:“这位同志,如果你对我们的调查令有疑问,你可以提出你的问题,不过现在,我既然拿着调查令,必须带陆靖安回派出所。”
说着,他一步上前。
陆靖安一看,吓到了,他怎么也不能被带走啊,如果被带走,这辈子就完了,名声完了,工作完了,就连到手的孟家媳妇也没了!
他慌了,下意识就要推开孙公安。
可人家是干公安的,人家是经过训练的,哪能被他那么推开,人家孙公安一个擒拿手,直接将他按住了。
陆靖安大喊:“不行,放开我,你们不能这么抓我,今天我结婚啊!”
本来人家孙公安只是想捉住他,结果他这么一喊一挣扎,人家孙公安呵道:“你这是拒捕!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说这话,几个公安上前,将他两只手反剪,用膝盖死死地按在地上,之后“啪”的一声,给上了镣铐。
冰冷的镣铐拷住了陆靖安的双手,两只手就那么狼狈地被反剪着,陆靖安吓傻了,他慌忙挣扎,可是越是这样,人家越不放开,最后将他脑袋按地上,脸着地,吃了一脸的土。
他嘶声叫:“雪柔,雪柔你救我,我冤枉,啊呸——”
他这么喊着的时候,满嘴是土。
周围人看得目瞪口呆,有的人看不着还赶紧爬上桌子抻着脖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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