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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鬼实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阿修罗的眼泪
“大火?”我突然想起了那个满身绷带的鬼,那烧焦的味道,难道这个鬼就是当年被烧死在医院里的人了?
“你知道有谁在那场大火里死了吗?”我问。
“这我不清楚,那时候我爸都没有生出来哪!”李洋摇了摇头,不过他立刻指了指门口,:“不定你可以问问杨医生。”
我望向门口,这是一个头发已经花白的老者,一脸的慈祥。他笑着走进了房间,问:“想问我什么啊?是不是你的病啊,放心,没事了已经,你的命可比蟑螂还硬啊!前几天还要死不活的,现在已经这么jing神了啊!”
呵呵,你这个比喻也太生动活泼了吧,我干笑了几声,问:“听这个医院在解放前被大火烧过啊,我就想知道死了人没有?”
杨医生侧着头看了看我,没有出声,好久才道:“你好好养病,问这个有什么用。”
看来有隐情,我不依不饶的继续:“哦,我们只是好奇而已!”
“是啊,是啊!好奇啊,医生您就告诉我们吧!”方蕾几乎是半撒娇的向杨医生问着,而美女的功效再一次证明是无敌的,大通吃不论长幼。杨医生笑了笑:“好啊,就告诉你们好了,反正也这么多年了。那场大火是死了不少人,不过都是些得重病早晚要死的人。只不过可惜的是院长也被烧死了,听他是因为冲到火场里想救他病重的女儿,却没有想到人没有救出来,自己也被烧死了。可惜哦!”
杨医生的话让我们顿时想到了那个叫林依依的女孩子,我吞了吞口水,问:“那您知道院长姓什么吗?”
“姓什么?不就跟你一个姓嘛,都姓林!”
轰的一声,我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那绷带鬼和女孩,十有八成就是那个被烧死的院长和他女儿了。
等医生一走,李海马上道:“看来你碰到的应该就是那个院长和他女儿了,不过为什么事隔这么多年他们才现身哪?”
“反正只要不是因为我就好。”我叹了口气,发觉自己最近还真是霉运当头照,鬼儿对我笑了!
“我可不管是鬼还是什么,反正我们现在不能光坐着啊!我们也要行动起来!”李洋拍了拍我,象是在为我打气。
“行动,怎么行动?”曹颖问。
“当然是从现有的线索开始查起来啊!”李洋顿了顿,“我明天就出院,我要去查那个昆剧牡丹亭。”
我望着李洋坚毅的脸,我知道没有什么能够阻止他调查真相的决心,不管有没有危险。我想了想自己,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下去,能不能撑到真相大白的时刻哪?





鉴鬼实录 第三十三章 柳暗花明又一村
不知道怎么搞的,这个季节应该没有这么多雨的,可连续两天下下停停,停停下下的磅礴大雨让这个城市都笼罩在了一片水雾里。我望着窗外的大雨,雨水模糊了窗玻璃让人无法看得真切。叹了口气,我又继续把头埋进了那些泛黄的旧报纸里,即使隔了这么多年,纸上的油墨味道仍然这么重。
这已经是我、李洋和曹颖三个人在图书馆的第二天了。在我强烈抗议外加本来他们也不放心再把我一个人扔在那家古怪的医院里,方蕾他们终于让我出院,然后借着在家养伤的幌子向陈凯请了一个礼拜的假。没想到却被李洋拖到了这里,外面的天气yin沉,而图书馆里倒是明亮的很。空旷的图书馆里人很少,偶尔只能透过高大的书架间的空隙看到人移动的身影,脚步声轻柔而又飘忽,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迷宫一样。
李洋就在我的对面坐着,曹颖则不见了踪影。望着身旁堆积如山的旧报纸,我不禁感慨,原来过往竟然可以被记录了这么多,可是真正的历史却往往又只有只言片语,甚至早就被遗忘在了时间里。摊开另外一张报纸,我努力的找寻着昆剧《牡丹亭》这几个字,如果一切真的如那个老人所的,这出剧曾经在这个城市上演过的话,就一定会留下可以查找的资料。可问题是,直到现在为止,我们都没有发现任何关于这出剧的任何报道。
“你们确定不是那个老头幌你们吧?”我轻轻的问李洋。
“他骗我们又没有好处的!”李洋连头也没有抬,继续埋头苦干着。
没有办法,我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油墨味道让我有头晕,眼睛因为过度的使用而有刺痛。看来今天一天也要无功而返了。因为我已经翻来覆去的把这些报纸非常仔细得查看过了,甚至连缝上的朴告都没有漏掉。
“不用查了。”曹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身后,把我吓了一大跳。
“为什么?”李洋抬头看着曹颖,问。
曹颖拉了把椅子做到了我旁边,:“你们难道没有注意到这报纸的ri期吗?”着,指了指报纸的右上角。
“什么意思?”李洋看了看问。
“1965年7月10ri到7月1ri的报纸根本没有啊!”曹颖指着7月9ri的报纸,然后翻过去,指着后面一张报纸上的ri期:7月14ri。的确,少了4份报纸,如果这报纸是天天出版的话,那么另外四张又到哪里去了哪?而1965年,正好是老头的昆剧《牡丹亭》上演的年份,不会这么巧就没有了吧!
“你看的还真仔细啊!”李洋夸奖道。
“现在不是夸我的时候啦。”曹颖站了起来,“如果那四张报纸是从这里借出去的话,就应该一定有记录,我们去问问吧!”
“好!”我和李洋异口同声的表示赞同,毕竟老坐在位子上看报纸并不是件让人愉快的差使。
报刊室的管理员是个长得很清秀的女孩子,长长的头发光滑轻柔,有做洗发水广告的潜力。李洋sè狼本ing又开始发作起来,盯着人家妹妹一阵猛瞧,就差没有流口水了,严重损害了作为人民jing察的光辉形象。我暗地里踩了他一脚,问:“对不起,请问你们这里的出借记录都还在吗?”
“有啊,怎么了?”管理员姐问。
“哦,是这样的。”李洋毫不留情的把我挤到了一边,:“我们想查1965年7月10ri到1ri的报纸,没想到没有。我想大概是被别人借去了,就想问问什么时候能够还回来。”
“哦,好。你们等一下我帮你们查一下哦。”姐很温柔的笑了笑,低下头查起了电脑。而李洋,正一脸陶醉的欣赏着美女认真工作的样子。
“你朋友都这样的吗?”曹颖在我身旁轻轻的问。
“他是特例!”我忙解释,我可不想让美女以为我和李洋是一丘之貉。而曹颖却突然笑了,一脸的暧昧,一副你也差不多的表情,糟糕,好象我越描越黑了!看着李洋不争气的样子,我有种想把脚往他脸上踩的冲动。
“真对不起。”管理员姐一脸的抱歉,“你们要找的报纸恐怕是还不来了。”
“哦,为什么?”我忙问。
“因为它们已经被借出去快三十几年了,一直没有被还回来过。”
“啊?什么?”我和李洋同时吼出了声,唯一的线索啊,就这么夭折了?
管理员姐皱了皱眉,显然对我们的大声喧哗很不满意,曹颖见了忙走上前:“那能知道是谁借的吗?”
“这个恐怕很难啊,我们这个图书馆是新建不久的,原来的一些资料或者是出借信息都还留在老图书馆里哪!”管理员姐回答。
“那…”曹颖想了想,:“那请问如果我们去老图书馆,可能查得到出借者是谁吗?”
“这我不能保证啊,不过这样吧,我打电话过去帮你们问一下吧!”管理员姐完就往后走进了一个房间。
过了好一会,管理员姐才走了出来,对我们:“我刚刚已经问过了,借的人叫顾招娣。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顾招娣?好熟悉的名字,我看了看曹颖,忽然恍然大悟,这不是心湖命案的第4个死者吗?这究竟只是个巧合,还是别有隐情哪?如果真的是另有隐情的话,不是更能证明这出曾经在这个城市上演过的昆剧《牡丹亭》一定和心湖命案有着莫大的联系,我们也渐渐找到了可以抽丝剥茧的头。这是好事,可相对的,如果真的是她借走的话,那肯定是没有可能再查阅的可能了,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了,她借的东西也一定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吧!
“我们要不去找找顾招娣以前的住址怎么样?不定还能找到些什么?”曹颖询问我们的意见。
“好啊,不定还会有线索。”李洋了头表示同意。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考虑了一会:“这样吧,你们去查她的住址,我继续在这里再看看,不定还能查到什么?”
“那好吧!你自己心。”李洋完,就让我心,拉着曹颖走了。
※※※
这个图书馆真的很大,我靠在书架上随意的翻着本书,若大的藏书室里好象只有我一个人。周围出奇的安静,只有我翻书的声音。书架上的图书有的很新有的却很旧,大概是从老图书馆里搬迁过来的吧。我把手的书重新又放了回去,现在我正在戏剧类图书的区域,我想找几本关于昆剧《牡丹亭》的书看看,不定会有帮助。
看了看手表,已经下午五三刻了,还是借几本回家好了。我抬头扫了一下眼前这么多的书,一下子还真不知道该借哪几本好。不管了,随便抽几本吧,想到这里,我也没有多看,顺手就从书架上拿下了几本书,反正都是讲昆剧的。于是,抱着一大堆的书走向了借书台。
※※※
晚上回到家,老姐林遥竟然又不在。什么嘛,做弟弟的住院也不见姐姐来看一下,我生气的把手上的书一古脑儿的向床上抛去。
哗啦~~~的一阵声响,有几本书从床上掉到了地上。可恶,我咒骂了一句,蹲下身。掉在地上的是一本年代颇为久远的书,也许是因为要保护书不受破坏在外面居然还用牛皮纸包着,可是因为时间久的缘故吧,包书纸的边缘都开裂了,好象马上就要掉下的样子。我检起了书,顺手就往床上扔了过去。拍了拍手,我刚想转身去吃晚饭,却忽然瞥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那是一角黄黄的纸片,从那本书的包书纸里露了出来。也许是我刚才的粗手粗脚把包书纸弄破了,里面的东西也就漏了出来。
好奇心的驱使之下我立刻忘记了还要吃饭这一回事,立刻把纸片从包书纸里抽了出来,为了看看是否还有别的东西,我把包书纸彻底的从书上拆了下来,里面倒是什么也没有了。把纸片拿到了眼前,一行行娟秀的字体顿时跃入了眼帘。




鉴鬼实录 第三十四章 纸上的线索
万事皆有因,
只缘人世浊。
深埋尘土,
一破一碎之。
这是一首看上去非常普通的打油诗而已,可令我震惊的却是诗下的落款:顾招娣。是的,又是她,心湖命案的第四个受害者。从这首诗的字面上来看好象是想告诉别人什么事情,可又没有明应该去哪里寻找。还有一个问题是,这张纸片为什么会被夹在封面的包书纸里?是顾招娣的随意而为还是另有深意?我拿着手上的纸片,虽然只有的一张,却让我感到仿佛有千钧之重。如果这一切都是顾招娣早已经设计好的,那么,这张的纸片上一定就有指引我们找到真相的线索。
抬头看了看钟,晚上7,希望这个时候去找方蕾他们并不打扰。我也顾不上什么晚饭了,抓起了那本书就冲出了家门,毕竟,群众的智慧是伟大的。
坐上出租车以前,我已经先后给李洋和方蕾打了电话,而李洋也正好有事情要,看来今天下午他和曹颖肯定也有着我所意想不到的收获吧!
※※※
“李洋,你和曹颖有什么收获吗?”我一边脱着鞋子一边已经迫不及待的问了起来。而我也是最后一个到达方蕾家的人,曹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宾馆搬进了方蕾的家,几天下来两个美女已经打成了一片,就差没有杀鸡拜天结为金兰了。而让我出乎意料的倒是李海竟然搬到了李洋那里去了,我实在很怀疑他们是否可以和平相处。
“我们调查过了顾招娣的老家,现在只有她的一个表弟还住在那里。我们花了很长的时间和这个老人家聊天,总算打听到一些也许有用的东西。”李洋回答。
“什么叫也许有用?”我问。
“因为她表弟她表姐在上吊之前的确有一阵子很异常,但是究竟是怎么回事情他也不清楚,只觉的顾招娣那一阵子神神秘秘的,好象在调查什么东西。他曾经出于好奇就问顾招娣在忙些什么。可是顾招娣好象在忌讳着什么人,没有明,只什么报仇、凶手什么的。”李洋接着,“更让他奇怪的就是,表姐居然在自己还活着的时候突然去买了一个骨灰罐回来,并且再三嘱咐他如果她有什么不测,一定要用这个骨灰罐来装自己的骨灰。而且还让她表弟发誓,一定遵照这个指示去做。”
我听完没有话,只是把口袋里的那张纸片摸了出来递给了他们。李海忙接了过去,等他们看完也都是一头的雾水,很迷茫的看着我。于是我就把今天下午李洋他们走以后的事情了一遍。
“你还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啊!”李洋感慨的着,我冲他翻了个白眼不理他的调侃。
“我总觉得这个顾招娣不简单。”方蕾看着纸片,“她的男朋友死在了心湖,如果我是她,肯定心有不甘,追查心湖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了。可她究竟查到些什么哪?”
“我想她一定也和我们一样查过昆剧《牡丹亭》,而且还查到了什么。可是因为什么原因没有来得及披露就遭到了不测。”曹颖歪着头想了一会,继续道:“而且我认为,她的这个纸片一定不是写着玩玩的。”
“那是肯定的,谁这么有空写这种古里古怪的诗,还把它这么心的塞进了包书纸里。如果不是我今天正好巧了,弄破了包书纸,恐怕再过十几年也未必有人看的到。”我把包里的书拿了出来,递给了曹颖。
“我想她一定是查到了什么,可又不敢公之于众。你想想,可能揭示真相的东西竟然藏得这么蹊跷的地方,一个可能永远也让人找不到的地方。你她这是为什么?她一定是害怕被凶手发现她已经知道了些什么,怕自己在没有查出事情所有的真相之前就死掉,或者,她有可能已经察觉到凶手已经留意到了自己,自己随时可能会死,为了不让真相永远被埋没,就想了这么一个留下线索的方法。”李洋推理的才干这个时候得到了充分的发挥,简直是滔滔不绝。
“女人实在不能看。大概她早就想到有后人会查到《牡丹亭》,也许会有人去借关于这出戏的书,她就事先把纸片塞了进去。我想,也只有查到《牡丹亭》的人才有可能碰这本书,而其他没有查到这一步的人则根本不会去看。而就算是一些无意发现这张纸片而又对心湖命案完全没有概念的人最多会以为是某人的一时之作,不会去在意。这样一来,既可以让有一线索的人有机会继续查下去,也可以让完全不知情的人置身事外。”我接着李洋的话了下去,而眼前仿佛也渐渐浮现出了这个聪慧而又无比坚强的女子的身影,是怎么样的信念支撑着她这么一个弱女子勇敢的追查了下去,并且即使预知了自己的死亡仍然没有放弃,仍然想方设法给后来的人留下了线索。我想她一定深爱着自己的男友吧,对于爱人执着的爱给了她勇气,有女友如此夫复何求,可惜的是毛爱军却没有这个福气了。
“那么,这纸片上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她到底想告诉我们什么哪?”李海问了一个其实我们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题,一时间都没有人开口话。
我闭上了眼睛,每当我考虑一件事情的时候总喜欢闭上眼睛,这样可以让我所有的心思都集在一起。印雪总是她就是喜欢我沉思的时候,因为那个时候她可以肆意的看着我而不用担心我看到她。是的,她总是这样一个害羞的女孩子,即使做了我的女人,她仍然表现得纯洁如处子。我喜欢她干净的脸,有着微微清香的身体,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的宛如一汪湖水,是我心灵永远的归属。叹了口气,我知道现在不是想她的时候,可我忍不住,对她的思念突然从心底涌了出来。顾招娣对爱人的真诚和执着让我心口没由来的痛了起来,印雪,我知道你的死也不简单,可是我却没有象她一样的为你追查,拼了ing命的追查。我是个懦弱无能的男人,永远都没有办法达到你的彼岸。用力,指甲掐在手指上的疼痛让我忍住了眼泪留下的可能,我还不习惯在别人面前流眼泪。
“我有个想法。”曹颖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也把我从对印雪的思念拉了回来,“我觉得,能不能这样理解她的诗:深埋尘土,一破一碎之。是不是她把真相埋进了土里,需要我们去挖出来。”
“你的意思是?”李洋指着曹颖,眼睛发亮的大叫道:“那个骨灰罐?”
“对!”曹颖的眼闪着光,,“她突然自己买回来一个骨灰罐,试想,有谁会在自己没死前就去买这种忌讳的东西?她一定早就在里面放了什么,然后又留下了这首诗。骨灰罐不就是埋在尘土的东西吗?”
我和方蕾、李海对望了几眼,的确,如果按照曹颖的法,完全有这个可能,而一般人是不太会去查骨灰罐里的东西的,这的确是个藏东西的好地方。
“那么现在我们……?”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试探ing的问。
“简单,找到她的墓,挖出骨灰罐。”曹颖干脆利落的回答,还用手做了一个挖的动作。
我倒,又是一个有魄力的女ing啊!




鉴鬼实录 第三十五章 掘墓挖罐
第二天的晚上,我们五人正坐在去郊外一座坟场的路上。美女的力量是伟大的,在曹颖和顾招娣的表弟闲聊了三个钟头以后,终于成功的套出了顾招娣的墓地所在,而我们也顺理成章的组成了挖罐组。哎,这可是挖别人坟的事情,伤yin德啊!可看看我身边那一帮人,完全没有这种思想上的包袱,倒象是一群去chun游而兴奋异常的孩子。再次叹了口气,哀悼了一下沦为同党的自己,我问正坐在我前面的李海:“你上次不是那个黑森林酒吧有问题吗?查的怎么样了啊?”
“别提了,”李海挥了挥手,“本来以为找到酒吧原先的主人可以有眉目,没想到人家也不清楚,只是个女人,长得不错,给了他一笔不的数目。而他正好也不想干了,就答应了,其它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你后来没有再查下去吗?”我问。
“哪有时间啊,你们最近又是撞车又是撞鬼的!”李海回答。
于是我哦了一声没有再问下去,的确,最近一件一件的事情来的太多了实在没有心思花在其他地方了。我现在倒希望那个黑森林酒吧真的只是一个喜欢玩后现代风格的人搞的一个恶作剧而已,这个城市已经够多稀奇古怪的地方了。
车子行驶的地方愈来愈偏僻,驶进了一条窄得刚好只能让一辆车通过的路上,两旁居然连路灯都没有,只有靠车灯的光亮照着前方的一米左右的路段,更夸张的是两旁的树居然高大的很,把月光遮得严严实实,害得开车的李洋开得异常心,速度也慢了下来。
见鬼,这路怎么这么窄?曹颖,你确定这是通往坟地的路吗?”李洋一边开着车,一边问。
“这要问你了,开车的人好象是你吧?”曹颖的话让李洋吃了个瘪,只好自顾自的把修这条路的人问候了一下。不过话回来,这条路本来就不适合晚上开,可问题是,又有谁会吃饱了撑着这么晚的跑来荒郊野外的坟地哪?当然,我们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正胡思乱想着,车突然停了。只见车子正停在一个石拱门前,借着车子的灯光,我看见门上还刻着“永息园”这三个红字。也许是因为年久失修的缘故,本来一圈的铁栅栏已经名存实亡,只有这个石门还有样子。这就是坟地了吗?我怎么觉得用“植物园”三个字来形容它倒更贴切一,一排排的松树矗立在园内,一眼望去全是黑压压的一片,树影下是一些歪歪斜斜的墓碑,正述着一个个凄凉的故事。人死还真是一切成空,连唯一可以被别人怀念的地方也残破不堪,仿佛刚被洗劫过一样。这里的凄凉景sè和这个城市的繁华一也不符,好象是被时光和人们遗忘的角落,孤零零的被留在了时光的停顿里。
“顾招娣的墓在哪儿?”方蕾问紧挨在自己身边的曹颖,虽然这两个女人的胆子不是一般的大,可毕竟是女孩子,在这样月黑风高的夜晚,难免有不自在。
“不知道。”曹颖回答。
“啊?那怎么办?”我问,我可不想白来一趟。
“一个一个的找啊,反正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李海指了指我,:“我跟你一组,剩下的人一组,我们分头找,应该会快一的。”
“什么?”我和李洋几乎是一块叫了出来,要在这种鬼地方磨这么长的时间可真是一种变相的折磨哎。
“别叫了,走啦!”李海也不管我的叫声在这个地方听起来是多凄惨,拉了我就走,我也只好认命的跟在了李海的后面,仔细的查找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墓碑上的名字有些竟然还是繁体字,等我再仔细一看墓的ri期才明白过来,原来有一些竟然还是在解放以前就下葬的哪!透过微弱的月光,墓碑上因为cháo湿的缘故而长成的青苔yin森森的残绿着,让人发毛,使四周偶尔有几声的虫鸣也变的萧瑟起来。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就在我以为要无功而返的时候突然传来了方蕾的呼唤声:“找到了,快过来啊!”
墓碑缺角,旁边杂草丛生,连本来贡奉用的一个石台也只存了一半,如果这还叫墓的话恐怕别人都不相信,可事实是这就是顾招娣的墓了,有够韩酸的了。墓碑下是一个的凸台,大概骨灰罐就埋在里面吧,凸台上用一个石盖盖着,好象还用水泥封着。我们几人互相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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