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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鬼实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阿修罗的眼泪
“哎,这个戒指不就是你现在这个吗?”阿宝看着我把手放在了眼前,惊讶的问。
我没有话,只是轻轻的转动了一下戒指,同样的黑sè,同样的花型雕刻,几乎可以肯定这个戒指的上个主人正是宋天,那么也就是下水道里的那具骨骸就是宋天了!那么,他为什么会死在那里哪?这个戒指的力量我是见识过了,那么宋天知道吗?不过看他上次在心湖旁的表现好象又不知道的样子!难道是这个戒指有古怪?想到这里,我又问阿宝:“你能帮我查一下这个戒指吗?”
阿宝皱了皱眉毛,:“我没有很大的把握,毕竟这只是个戒指,不过我可以试一下。”完,阿宝利用图形工具把照片上的那枚戒指截取了下来,并且进行了放大和加工。不一会,一个立体三维戒指图象就呈现在了我的眼前。然后阿宝又把它放到了她的网站上,回车,一个请等待的对话框立刻跳了出来。
提示等待的沙漏一直在来回旋转着,就象我的心也被悬了起来,我紧张的看着电脑,不知不觉手心里竟然变得湿湿的。
“找到了!”阿宝惊喜的叫了一下,鼠标立刻击一下屏幕,一张看上去更老的照片显现了出来,而照片上那个男人的手指上也正戴着这枚戒指!仔细看这个男人,竟然和宋天有相似。
“是71部队的博士,叫松田玉之助!”阿宝把照片下的字幕读了出来。
71部队?这个臭名远扬以**以及细菌实验在国的历史上写下过惨无人道一笔的ri本部队?从年代上推论,这个人应该是比宋天的年纪大上很多,应该是和宋天父辈的年纪差不多。
等一下,我突然想起了宋天曾经过的一句当时让我很奇怪的话:你们国人就是笨!还有宋天在相貌上和这个松田玉之助长得极为相象。再就是宋天这个名字,不就是松田的译音吗?也许宋天根本就不是国人,而是ri本人,甚至很有可能就是松田玉之助的后代。况且国人和ri本人本来就长得差不多,如果没有明确的明的话一个ri本人完全可以声称自己是国人。
那么,宋天为什么要搞**实验也就有理由了!他很有可能是要继续他的前辈没有完成的罪恶实验。而林君贤为什么要在实验的后阶段突然罢手不做很有可能就是知道了宋天的老底,而作为一个国人的良知使得他放弃了可以找到挽救自己女儿的机会。
真的是这样的吗?如果我的推理都是真的,那么林君贤到底是个好人还是个坏人哪?他深爱自己的女儿,所以他肯为了她杀这么多人来做**解剖的实验。可他又有一个国人的气节,宁可放弃自己最爱的人存活的机会也不愿帮一个ri本人继续做残害自己同胞的事情。可能吗?可能吗?我不断的问着自己,人ing的本源是复杂的,你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善恶是如何划分的。每个人都会有自己不同的善恶标准,而人ing本善还是本恶的争论永远都没有得出过结论。
“喂,你在想什么哪?”阿宝推了一下尤在沉思的我,问。
“我在想,人ing是善还是恶?”我怔怔的回答。
“不要这么深奥好不好?”阿宝不高兴的撅了撅嘴,:“你还想要查别的吗?”
笑了笑,我摇了摇头,到目前为止我还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走,就象是陷入了一个象棋的死局,就算你知道了对方的底牌可就不知道该如何出手。事情的真相已经浮出了一半,可是真正隐藏在水下的也是更危险的。
“帮了你这么多,你也应该知道知恩图报这句话吧?”阿宝怂恿的推了我一下,开心的问。
“那姐,你想要我怎么个报法哪?以身相许吗?”我冲她眨了眨眼睛,逗她。
“去!”阿宝不满的打了我一下,道:“本姐对老年人不敢兴趣!”
什么?老年人?我有这么老吗?哭笑不得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原来自己也有被姑娘嫌弃的一天啊!
“那你想怎么样啊?叔叔给你买糖吃?”我笑着问,天哪,跟李洋混的时间久了,怎么话的口气都跟他一样,整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典型。
“哈,我自己有的是钱,不用你买!”阿宝很鄙视的看了我一眼,:“我只不过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我帮你找这个头像而已啊!”
“你要知道干什么啊?”我疑惑的看着她,难道女人都是这么喜欢探听别人**的吗?
“哎呀!”阿宝双手叉腰撒娇似的道:“我最近好无聊的,看你这个头像很好玩的样子一定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告诉我了。”
“你以为是玩游戏吗?”我象个哥哥似的拍了阿宝一下头,没好气的道:“孩子不要插手这么危险的事情。”
“危险?”阿宝的眼睛立刻闪闪发光,一副神往的样子。糟!一定又是个搞怪人物!我按了一下太阳穴,最近碰到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嘛!就在我绞尽脑汁想想出一个摆脱这位好奇宝宝的要求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我接个电话!”跟阿宝打了个招呼,我把手机拿了出来,一看,立刻皱了皱眉,竟然是任的。通常这个时候他的电话绝对不会是问候我休息ri过得好不好这么简单,心跳的厉害,眼睛莫名其妙的开始剧烈跳动。有一种熟悉的恐惧感侵袭而来,眼睛瞥向那张头像的照片,我发现头像正对我露出一个嘲讽而又得意的笑容。
“喂,什么事?”我发觉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着,手虽然握着手机,可因为颤抖的缘故时刻都有从手滑落的可能。
“林逍。。。。”任的声音也是颤抖的,我可以感觉到他在电话那一边的颤抖和恐惧,而这个恐惧正从电话的那一端向我源源不断的传来,一阵头晕眼花的虚弱。
“!”我咽了口口水,该来的自然会来,挡是挡不住的。
“我们。。。我们发现了曹颖的尸体!”任的话如晴天霹雳一般把我当场就给打晕了,几乎是摊倒一样的跌坐到了椅子上,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喂。。。喂。。。林逍!你在吗?”任的焦急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我愣愣的看着手机一会,才重新接了电话。
“我在!”我的声音沙哑而无力,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把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了,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有把握控制住局面了,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有能力保护身边的人了。可是现在哪?现在哪?我对自己的厌恶从没有过的强烈,曹颖就这么在我眼前消失了吗?她还这么年轻,她还要回美国继续她的学业,她还高兴的跟我等她学成以后要回来和我一块工作的啊!怎么就没有了哪?虽然和她相处的ri子不长,可是大家一起办案的经过早就让我把她当作自己的朋友,自己的妹妹来看待了,更何况她还是老曹的养女!
“如果,如果你觉得难以应付的话。。。”任顿了顿,道:“可以换其他人来验尸!”
“不,不需要!”我立刻大声的回答,紧紧的拽着电话,想要帮曹颖验尸的**充斥着我的全身,如果要验,也是我这个朋友来。
“我马上就来,你们现在人在哪里?”我站了起来,把领口的纽扣解开,窒息的感觉却并没有消失。
“我们在心湖!”任回答。
心湖?又是心湖?我早就应该猜到的不是吗?盯着头像的照片,我狠不得现在就把它撕碎,可是理智告诉我这样做于事无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而在挂断电话的那一瞬间我忽然犹豫起一件事情来:我该怎么告诉方蕾他们哪?
“你有事吗?”阿宝在一旁心翼翼的问我,显然看出我的表情一定很恶劣。
“我有工作要做了,谢谢你的帮忙。”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不过我知道一定比哭还难看。
“你要去工作?可是你的脸sè好差!”阿宝担心的问。
“没事!”我摇了摇头,一把把头像的照片塞进了衣服口袋里,朝门口走去。
“喂,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哪!”阿宝在我身后叫着。
停住了脚步,我回答:“我叫林逍,双木林,逍遥的逍。”
“那好林逍!”阿宝跑了上来,:“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发生了事情,但是。。。”阿宝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包纸巾,递给我,道:“有泪,请尽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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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泪尽情流是吗?可是为什么我现在却毫无感觉,只是心里憋得慌,仿佛有什么东西压在了心口。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抓的更紧了,我望着四周两边空无一车的高速公路,眼前明晃晃的一闪一闪着,好象有什么东西。
加快了油门,心湖那一片树林已经跃入了眼帘,而在我的眼,这一片茂密而又郁郁葱葱的树林却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地狱。
“吱~~~~!”车子因为刹车在地上引起了刺耳的声音,就象是一把刀割在了我的心上。跳下车,我看到任正向我走来,而周围的一些同事的脸也极为凝重和哀伤。
“来了啊?”任几乎是哽咽的问。
了头,我抬头看了看高大的树林,茂密的树叶遮掉了大半个天空,那么老天爷,你就因为这样被蒙蔽了双眼了吗?
跟着任走进了树林,四周安静的出奇,人影好象在树后的每一个角落耸动。抬头望去,陈凯正站在前面抽着烟。我的心一紧,陈凯是个从来不会在事发现场抽烟的人,他永远保持着所有人都要生畏的冷静,专业而又**的保护着他的现场。而现在,能让他破例抽烟的,则是他至交好友唯一养女的命案现场。抽了抽鼻子,我知道陈凯也是个好人,只是上面的压力一向很大,他做这个队长也实在不容易。
“林逍,”陈凯艰难的把烟蒂熄灭,他盯着我的眼睛,“我不会放过凶手的!”
“我也是!”郑重的宣誓,我看了一眼陈凯,然后转向任,示意他带我去看一下曹颖的尸体。
紧紧的跟在任后面,我正朝湖旁的一棵大树走去,那里正三三两两的站着几个jing员。而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曹颖并没有如我预料之那样同前几个心湖命案的女死者一样的被吊在树上,难道是被先到的jing员放下来了吗?狐疑,我加快了自己的脚步。





鉴鬼实录 第六十一章 婴儿
当我越是走近曹颖的尸体的时候,我的心越是一阵的抽痛,悲哀、愤怒以及恐惧正象倾盆大雨一样的浇透我的全身。努力的握紧拳头,我感觉到自己的全身都在不住的发抖。会是谁要如此对待这么一个花一样的少女,她曾经这么鲜活。而现在,她的尸体正横躺在我的脚下,她的下身是**的,而更让我浑身冰凉的是她的身体从腹处被人生生的剖开了,露出了里面内脏,红sè的鲜血在她雪白的大腿处画上了恶魔一般的涂鸦。肌肉层向外翻露着,我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的一层黄sè脂肪层。肠子已经露在了外面,里面的排泄物也已经外泻。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jing员,各个脸sè难看,我知道他们一定强忍住了呕吐的**。
站了起来,体内一股让我极不舒服的感觉让我几yu干呕。深呼吸,我知道现在不是表现失常的时候。接过任递来的手套,我有艰难的把它套在了手上。转头对任:“你来拍照。”
任犹豫的看了我一眼,最终还是从别人手里接过了照相机开始拍摄。闪光灯的灯光让我的眼前出现明晃晃的一阵晕眩,空气血腥味道让我更是头晕目眩,从未有过的感觉。
“拍好了吗?”我问。
“是的。”任回答。
我了头,开始进行初步的检验。尸体的上身衣服完好,但是下半身**,自腹以下被人剖开,但是上半身却几乎没有见到任何伤痕。从伤口被剖切的程度来看应该出血很多,可是除了尸体大腿处的血块以外周围都没有被血溅污的迹象,可见这里并不是命案的第一现场,很有可能是被抛尸在这里的。仔细看了看周围,我觉得很不对劲,这里实在太干净了,太整洁了。即使第二现场,这里未免也太不对头了。没有任何脚印,也没有用来抛尸的汽车所留下的轮胎印。难道是步行来抛尸的吗?这太不合理,没有人能够走上个几公里的高速公路来抛尸的。一般来抛尸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命案发生的真正地,凶手通常会采用汽车作为代步工具,使得自己能够把尸体尽量抛得远一。而另一个让我感到疑惑的是,凶手既然已经剖开了受害人的腹,为什么他不一不做二不休的把尸体碎尸哪?把尸体切成碎块不是更易于抛弃哪?
做为曹颖的朋友,我知道现在考虑的太过于理智甚至还有残忍。但是作为一名法医,我喜欢把自己先置于凶手的角度来考虑问题,我会想,如果我是凶手,我会怎么处理这麻烦的尸体。而正是这种移位思考使得我在以前的法医检验可以想到一些别人想不到的问题。
再次望向尸体,我发现第三个问题,那就是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微量证据,类似毛发、人造纤维、皮肤碎片等。简直比用水洗过还干净,可是大腿处的鲜血又明明还在。任何一个凶手都不可能做得如此干净和完美。除非。。。。我感觉到心剧烈的跳动了一下,一股寒气从四面八方朝我涌来,我立刻打了个冷战。
“林逍,你还好吗?”陈凯走了过来,盯着我的脸猛瞧。
“林逍,你怎么了?”任冲过来扶住了已经有摇摇yu坠的我,关切的问。从任的身上传来了一些人类温热的气息,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任古怪的看了我一眼,一定是我手上冰冷的温度吓到了他。
“没事!”我强自站定,摇了摇头,而眼前却一阵黑一阵白的交替着,任和陈凯的景象渐渐模糊,人物的呈像开始有了叠影,他们好象都变成了三个人,甚至更多。
拼命的摇头,我想把自己从眼前的幻象摆脱出来,影象渐渐又开始重叠到了一起。怎么会这样?我的身体在看清那一张张原本应该熟悉的脸时立刻僵硬在了那里,任的脸哪?陈凯的脸哪?怎么都变成了那座该死的头像?头像上的表情正在慢慢变化,我看到他们一个个正朝我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人哪?其他人哪?我快速的转身望向其他的jing员,头像,头像,还是头像!所有人的头都在瞬间变成了那个男人的头部雕像。我感到天旋地转般的昏厥!
曹颖!当我再次低头看向她的时候,原本已经死亡的曹颖竟然正活生生的躺在那里,哀怨的看着我。她原本被剖开的腹此刻完好无损的呈现在我的眼前,她大张着双腿,私处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我的眼前。可是此时我根本没有想到任何绮丽的感觉,相反却是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因为我看到她平坦的腹正在逐渐隆起,然后又瘪下,就象是一个人吹大了气球又放掉气一样。然后是迅速的膨胀到极限,就在我以为就要爆炸的时候又平复。来回几次以后,我的耳朵里突然响起了曹颖刺耳的尖叫声,这声音尖利的不象是人间该有的,更象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一样。
“啪!”的一声,一腔鲜血暴烈开来,喷溅到了我的脸上。脸颊处甚至还能感受到鲜血的温热,滑腻的顺着脸流过脖子。望向曹颖的腹处,一只的,婴儿的手正从裂开处伸了出来,还在动。
我想逃开,可是身体却定在了那。眼睁睁的看着那只手正狠命的撕裂着曹颖的腹,然后是另外一只手。两只血红血红,沾满鲜血的手竟朝外扒开了曹颖的腹,我能听见肌肤被撕裂时的声音。接着是个的头部正从曹颖的下体处往外钻着,我还不能够看清他的长相。
头微微向我这里转了过来,是头像,是一个缩了的头像!我再也没有办法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一屁股跌坐到了草地上。而那个有着和头像同样面孔的婴儿正从曹颖极度撕裂的下体处向我爬来。婴儿的脸上正在微笑着,但着并不能让我感受到任何婴儿的纯真。他的眼睛里只有凶狠和得意。
“不要!”我大吼,婴儿的手已经向我抓了过来,我生平第一次惧怕起了一个的婴孩。手指上的那枚戒指却在此时突然收紧,疼痛从指环处传来,越收越紧,我感觉到指骨被勒紧时候的感觉。
红光从婴儿的眼睛处爆shè而来,我下意识的伸手挡住了眼睛。然后是胸口的玉佩突然变的滚烫,一阵白光从胸口照向婴儿。接着是眼前一黑,我失去了最后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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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了车里,旁边是任关心的目光,还有陈凯不可思议的眼神,他一定怎么也想不通平时最冷静的我居然也有失常的一天,而且表现得太过诡异,就好象。。。就好象突然被鬼上身一样!一想到这里,陈凯忙挺直了身子,努力把这个念头从自己的脑海里赶走!可自己的这位手下大将真的太奇怪了,突然眼睛发直不,还直嚷嚷不要不要,最后更是冒出了一团白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你刚才怎么了?是不是病了?”陈凯问。
“是啊是啊!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样子真够吓人的!”任在一旁插嘴。
我没有话,只是愣愣的看着他们,我还没有从刚刚的那一幕反映过来。一切都太突然,也太恐怖了。那一幕的景象如此鲜活的存在于我的脑海里,大脑告诉我那只是幻觉,可是其他所有的感官都告诉我那是真实存在的。现实和幻觉,我第一次没有办法分清楚它。
“喂,你话啊!”任推了我一把,我知道他担心我,可是我现在就是没有办法开口,叫我怎么解释?难道真的把看到的全告诉他们吗?
“任!”陈凯拉住了还在使劲推着我的任,冲他摇了摇头,道:“林逍看来不太舒服,我们还是打电话找方蕾来验尸好了。”
方蕾?我一听到这个名字立刻有了反映,连忙拉住了准备打电话的任,:“不要找她,还是我来好了。”
“你?还行吗?”陈凯狐疑的看着我。
“可以的!”我忙回答,再怎么样都不可以让方蕾来做这个工作,她是那么喜欢曹颖,把她当作是闺秘友,她怎么能够承受得起这个打击?何况曹颖现在的样子又实在太让人不忍目睹,自然是由我开头的,还是由我来承受好了。
“好吧!”陈凯倒是很爽气的答应了我的请求。
“那么,关于曹颖的死讯能不能先不要告诉方蕾?”我请求陈凯。
“可她早晚会知道的,她明天会来上班!”任在一旁提醒我。
“我知道这是早晚的事情,可那也得等我验完曹颖的尸体以后再!”我斩钉截铁的回答,“方蕾把曹颖看作是好朋友,照方蕾对工作的态度她绝对不会放弃对曹颖验尸的工作。可是。。。可是我不想让她来验尸,这对她来,太残酷了!”
陈凯和任互相看了一眼,终于陈凯叹了口气,无奈的:“我们不好了,可是并不代表方蕾自己会不知道,她明天就要来上班了。你认为整个jing局会没有一丝风声吗?曹颖的死已经让整个jing局都震动了!”
“放心,我自有办法。”我沉咛道,看来也只好求助于阿宝了,希望她能够帮我把方蕾暂时拖住一时间。可一想到这位美少女的古怪要求我就又头痛起来,真是水越浑越有人想来搅和。




鉴鬼实录 第六十二章 7月7日
我回头看了看一脸古怪表情的任,再看了看解剖台上曹颖的尸体,叹了口气,取出一块白布盖在了她的脸上。也许,不见她的容颜会让自己下刀下的没有顾虑吧!
“如果不行的话就别看了。”我对任。
“不行!”任马上拒绝了我的提议,:“队长让我看牢你的!”
“看牢我?”我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成濒危动物了,需要有人看着?
“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又晕过去啊!”任瞥了我一眼,理直气壮的回答。
苦笑了一下,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在心湖的那一幕恐怖景象又回放在了眼前,一股通体的寒意流遍全身。看了一下手表,我知道阿宝肯定不能把方蕾他们拖住很长时间,我需要尽快把工作做好。戴上手套,我开始了检验工作。
当解剖刀划过曹颖曾经鲜嫩的肌肤时,我不禁开始怀疑,这个世界上究竟还有什么是永恒的?人的这副皮囊可真是有趣,活着的时候没有人真正可以了解。死了以后却可以被人如此摆弄。
尸体上半身的内部器官保存的相当完好,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鲜红的sè泽让人眩目。下半身却象是被一头巨兽抓破一样的,而且还是从里面往外撕裂的那种!难道那个婴儿的幻象是真的吗?我的背脊一阵发麻,伤口撕裂的痕迹明显是从里往外撕裂,而且内脏的器官上也留有抓痕,如果是从外往里抓裂的话应该是皮肤表面的抓痕比内脏上的抓痕要来的明显,可是现在事实却正好相反。再仔细观察抓痕的方向,是由下往上的,这和一般的模式又相反。通常来,如果你去抓伤别人的话都是由上往下抓比较顺手。如果由下往上的话手势就很不方便,就好象你是倒吊着一样的。但是,如果是那个在肚的婴儿的话,头朝下就可以解释了,一般婴儿出生的时候不都是应该头先出来的吗?
皱了皱眉,我不知道这样的设想对还是不对,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陈凯他们会不会相信哪?不定会以为我刚才在心湖受刺激了以至做出如此荒诞的验尸报告,可这偏偏又是最合理的解释。怎么办?是照实还是撒个谎?如果要撒谎又该怎么?有急噪的放下手的解剖刀,我有不知所措。
“怎么,好了吗?有结果了吗?”任疾步上前问。
“哦,还没有好。”我忙回答,然后拿起曹颖已经僵硬的手看了看,手指甲里非常干净,没有一可追查的线索,失望的放下了手,我转身对任:“初步的检验已经结束了,尸体是被人剖开腹以后大量出血以及内部器官严重受损而死,死者身上没有其他伤痕出现,甚至一挣扎的痕迹都没有。有可能是熟人作案或者是在淬不及防的情况下被人打昏以后再动的手。不过后者的情况很。”
“哦,为什么?”任不解的问。
我走到尸体的头部位置,自己端详了一下头部,又用手摸了几下,没有被敲击头部所造成的伤痕或是凹陷,解释:“因为头部没有被击打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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