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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鬼实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阿修罗的眼泪
“你干嘛?”李洋问。
“你们没有听到吗?”我指了指门,道:“我好象听见惨叫声了。”
“没有啊!”阿宝摇了摇头,转头问安正西:“你听到了吗?”
“没有!”安正西和李洋同时摇了摇头。
此时惨叫声已经消失了,可是那叫声里的绝望和恐惧却仍然盘旋在我的心头,久久不去。想了想,我对他们道:“我们还是上去看看吧,安正西,我想你也不用再藏在这里了吧?”
“好吧!”安正西无奈的耸了耸肩,反正自己的藏身之处已经暴露了,再躲在这里也是没有用的,还不如正大光明的上去哪!
完,大家便从原来下来的地方回到了我的房间。刚跨出衣橱,我突然回头问安正西:“你放一个死者面具在我桌上干什么啊?”
“死者面具?”安正西却露出了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道“我没有放过啊?”
“什么?”我立刻停住了脚步,问:“可是楼梯上明明有你上下来回的脚印啊!”
“我是上来过啊!”安正西解释:“可就在我要从衣橱里出来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开门进来的声音,我怕被发现,所以又回密室了。”
奇怪?那谁放的哪?安正西已经向我们坦白很多事情了,实在没有理由隐瞒放死者面具的事情,她应该没有在撒谎。看了看同样一脸疑惑的李洋,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这个寺庙不简单。
没有再继续讨论死者面具的事情我们匆忙的下到两楼,在那里的第一个房间里住着老根头。我实在很担心刚才的那声惨叫会是他发出来的。
“老根头,老根头!”我使劲拍了拍房门,约莫过了蛮长一段时间以后,房门总算徐徐的打开了,白sè的死者面具在烛光的衬托下透着诡异的妖气,明晃晃的一片。
从死者面具下传出了低沉的声音,问:“什么事?”
“哦!”我有发愣的眨了眨眼睛,虽然明明知道面具下就是老根头丑陋的脸,但仍然觉得怪怪的,有种不上来的感觉,反正就是觉得有不对劲,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又一时之间无从起。
“哦,是这样的。”李洋见我没有发话,就指了指安正西,道:“这是我们刚才遇到的朋友,安正西,您能让她也住在这里吗?”
“可以。”老根头居然也没有问安正西的来历或者是我们在哪里遇到她就非常爽快的答应了。
“那明天我们可能还有两个朋友要来借宿,可以吗?”李洋替明天就会回来和我们汇合的方蕾和李海问。
“可以。”老根头显得略微不耐烦的回答,然后连招呼也没有打就把房门碰的一声关上了,让我们搞的一鼻子灰。
悻悻的上楼,安正西决定住在最靠近厕所的那间房间以后就准备告辞,却被李洋硬是留了下来。
“我们还有事情要问哪!”李洋站在我房间的门口,道。
“我可该的都了,你还想怎么样?”安正西有生气的道。
“我想有些你还是没吧,比如你们安家应该是盗墓世家这件事情。”我也凑了上去,决定今天晚上什么也要弄清楚一些事情。
“是盗墓世家没错,可是因为我是女的,所以我父亲生前根本就没有跟我多过盗墓的事情。”安正西一副无可奉告的样子。
“好吧!”李洋妥协的让了步,问:“那我现在只想知道两件事情,一件就是你们家到底有那些人?第二件就是请你把关于这个村子和寺庙的事情告诉我们。”
安正西看了看我们,知道今天晚上如果不的话我们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于是挺了挺身体,道:“我们家一共有四个孩子,我大哥安正东、二哥安正南、和我四弟安正北。其只有我大哥安正东在大火之前已经结婚生子,妻子是穆婉容,儿子就是安冉。至于安轶,他自称是我四弟安正北的私生子,而且现在已经完全cāo控了整个安家盗墓集团。至于这个村子嘛,我知道的其实并不比你们多多少。因为其实我们家是在我十岁那年才搬到这里来的,至于为什么要搬到这么偏僻的村落你们现在大概只能问已经在地下相聚的我父亲和兄弟们了。”
“可不管怎么样你总应该听过月影族吧!”我问。
“这个自然知道,彝族的一个分支,早在十多年前就被灭族了。据好象是山贼做的,但是有一次我无意听我哥哥们谈起,好象是当时的军阀做的哪!”安正西回答。
“军阀?他们为什么要灭掉月影族?”阿宝好奇的问。
“因为宝藏吧!人总是很贪婪的哪!”安正西有自嘲的笑了笑,道:“月影族的殉葬方法还有一个习俗,就是会陪葬大量的黄金珠宝。”
“这么来,就是月影族死者的宝藏喽?”我下意识的瞥了瞥床边的窗户,黑sè的悬棺难道真的会有金子的存在吗?
“至于这个寺庙嘛,好象也是月影族人的朝拜圣地,其供奉的森罗女神就是他们崇拜的偶像。”安正西也望了望床边的窗户,道。
“对了,老根头曾经那个森罗女神挖下她的左眼是在赎罪,她有什么罪吗?”我问,眼前却浮现出了女神失去左眼的脸和手指上的滴滴血迹。
“她在赎爱的罪,爱上不该爱的人的罪!”安正西叹了口气,道:“在月影族的传里森罗是月影族的公主,她爱上了一个外族男人,可惜那个外族男人只是窥视族宝藏而已,他在利用完森罗的感情之后就无情的抛弃了她,后来甚至带着一帮匪徒前来抢夺宝藏。森罗作为族的公主毅然和这个男人决裂,并且带领族人奋起反抗,终于把他们都赶走了,还亲手杀了那个卑鄙的男人。可惜,森罗在亲手杀了她的爱人之后心痛yu绝,又无脸面对族里的人,悲愤和伤痛让森罗感到没有办法再苟活人世,于是就在她的族人面前自剜左眼,以示自己的有眼无珠后就跳崖死了。后来她族人为了纪念这个刚烈的公主就奉她为森罗女神。而且还衍生出一个规矩,就是凡是不贞的女子只有自剜左眼才能得到族人的宽恕。”
自剜左眼是不贞女子才会受到的惩罚?可是那三名死者明明就是男ing啊,凶手不可能把ing别搞错的!那么,他这么做是为什么哪?惩罚不忠的男ing?不对,这个理由太过牵强了。我摇了摇头,自我否定了刚才的想法。
“好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晚安了各位。”安正西优雅的朝我们欠了欠身以后转身就要离去。
“等一下,”李洋叫住了她,问:“那个安轶,后来你和他有联系吗?”
“可惜,没有了。我现在也在找他哪!”安正西摇了摇头,推门离开了。
房只剩下了我、李洋和阿宝大眼瞪眼的傻站着,良久,李洋才无奈的道:“现在我的脑子一团乱,这样吧,我们还是等明天李海他们回来再仔细研究吧!现在也不早了,大家各自回房睡吧!”
“好啊好啊!”一听到终于可以睡觉了忙碌了一天的阿宝就立刻两眼放光,就差没有当场呼万岁了。
有好笑的看着孩子一般的阿宝,我了头,这天大家的确都累了,还是等李海他们回来再吧!明天,我就能见到好久不见的方蕾了,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就暖了一下,好久没有看见她的笑颜嗅到她发上的清香了,不知道她还好吗?
当李洋和阿宝回自己的房间以后我躺在床上反而睡不着了,脑子里全是方蕾的身影,最近的事情实在太多,连用来思念的时间都显得微少。现在仔细一想,相思的感觉真的如cháo水一般涌来。
坐起身,我推开了床边的窗户,今晚的月光有yin暗的灰沉,让黑sè的悬棺在山崖上更加朦胧起来,有漂浮的移动着。微微的睡意袭来,我眨了眨眼睛,左眼的不适感几乎和白衣女子一起出现。我使劲挣扎了一下,好想仔细看看那个悬浮在悬棺上的女子。可惜大脑却在这个时候下了道睡眠的指令,让我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开始昏昏yu睡,酸痛的感觉让全身无力。。。。
昏暗我发现自己正走在那条密道里,可是又好象不是,周围的景象在熟悉透着一股陌生的感觉,脚步不禁加快,密道里没有窗户,可是却有着奇怪的微弱光线。向下延伸的阶梯突然笔直的往前延伸,我透不过气来,眼前渐渐出现那扇石门,死者面具的浮雕此刻竟然微微扭曲,狰狞地露出了恶魔般的微笑。
按动眼珠,石门悄无生息的打开了。房间里正站着四个人影,当我走进房间的那一刹那都齐齐的回过头来,那是张裕强、胡瑞、江涛以及一个面目清秀的**,每个人的左眼处都是一个血肉模糊的**,鲜红sè的血泪在青黑sè的脸上恐怖的刺眼。
“我们都是献给森罗女神的供品。”四人低沉yin冷的声音在密室里回荡着,我张了张嘴,声音却被剥离了我的躯壳。四人缓缓的吐出了已经发黑的舌头,一个红白相间的眼珠正在舌间处冷冷的看着我。
这一定是做梦!我自我安慰,身体向后挪了挪,却突然碰到了一个软软的躯体,还来不及回头,一只雪白细嫩的手就从我身后伸了过来,轻轻的按住了我的左眼。
“这是惩罚你对我的不忠!”印雪在我耳边低语,按住左眼的手指尖突然爆长出尖利的红sè指甲。一瞬间,我的左眼只看到血红的指甲尖,然后,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已经剜进脑子里的感觉。再睁开眼,我只看到满室的阳光和站在窗栏上的一只不知名的鸟。
躺在床上喘着粗气,印雪的话让我犹如跌入了冰窖般的寒冷。我是个不忠诚的男人吗?用手搪住刺眼的阳光,我的身体却没有在阳光下感到一丝丝的温暖。
“林逍,你起来了吗?”门外突然传来了李洋的声音:“我们要去接李海和方蕾了。”
看了看手表,居然已经早上八多了,这下早饭一定没有了吧!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我冲门外的李洋喊道:“我马上就来。”
走到衣橱前,我犹豫的看了看橱里,要不要下那个密道看看?算了,那只是梦而已。那个**是谁?印雪为什么会那句话?思索我已经穿上了外套,打开门,李洋正一脸不耐烦的等在了那里,一见我就:“你今天起晚了哦!”着,就冲我抛来一团东西。
接住,原来是两个馒头。感谢的看了李洋一眼,我道:“大概是昨天没睡好吧!你再等我一下,我洗漱完马上就好。”
“快!”李洋在我背后叫了一下,我挥了挥手,快步向厕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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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望着村前唯一的一条路尽头,我正急切的盼望着李海和方蕾的到来。终于,在我的殷切盼望和阿宝已经开始不耐烦的原地跳跃,一辆甚至比我们上次还要烂的车子出现在了我们眼前,正摇摇晃晃的向我们驶来。
车子在我们面前停了下来,而第一个跳下车的并不是我朝思暮想的方蕾,而是。。。。白云!
“白云?”我的嘴都快歪了,她不是还在公干吗?
“别急,你等的人在后面。”白云朝身后努了努嘴,方蕾的身影立刻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一件短短的皮夹克衬出了她修长的双腿和圆翘的臀部,随意的在脑后扎了辫子使得她巧的耳朵和jing致的颈部都暴露在了空气里。脸上依然是淡淡的笑容,可我却在她的眼里读到了想念。默默的接过她受上的行李,我只是轻轻的握了握她的手,温润的皮肤触感让我浑身都为之一震。
“早啊,林逍!”李海爽朗的笑声再次传来,而他的眼睛却不自然的瞥了一眼旁边的李洋。
“早啊!”我笑着拍了拍李海的肩膀打着招呼。
“你们怎么在一起的啊?”李洋好奇的看着同行而来的三人,问。
“在汽车站上认识的啊!白云把我当作是你了。”李海解释。
“哦,原来如此啊!”我笑着看了看白云,对方立刻抛给我一个暧昧的笑容。
“好了,我们先去住宿的地方吧!”李洋虽然嘴上还没有和李海一句话,但是手上已经从李海那拿过了一包行李。
一行人前前后后的走着山路,我和方蕾走在了最后面,两个人谁都没有话,但是却又感觉很平和安详,彼此只用眼神交流着对对方的思念和爱慕。阳光下,我们一行人心情愉快的攀爬着山路,我望着眼前的好友和身旁的爱人,前所未有的满足让我心情愉悦。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了美国的电视剧《人行》,也许,我们也可以那样让友情成为彼此生命重要的一部分哪!
可惜,电视毕竟是虚幻的,当终于等到离开这个村子的那一天时,这人行却变成了徒留悲伤的记忆。





鉴鬼实录 第十九章 打开幽冥殿的大门
从窗外望去,天上的乌云象瓦片一样层层叠叠的向下压了下来,仿佛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空气突然多了cháo湿的山林味道,刚刚还是不错的天气片刻间就山雨yu来风满楼的样子。冷厉的空气刺到皮肤上,我不禁打了个寒战,从天际边传来的隐隐雷声让整个绿sè的山林都变成了灰绿sè。
转头望向众人,李海和方蕾的脸sè都异常沉重,尤其是在听完所有案情有关的分析以后。空气里弥漫着沉闷的味道。
“林逍,你的左眼还疼吗?”方蕾关切的走过来看了看我的左眼,问。
“啊,已经不疼了,除了有时候有难过以外。”我摸了摸自己的左眼,虽然已经不再红不再疼痛,可是内心还是很在意的哪!
“我想这个网站和画册有古怪。”李海翻了一下我带来的画册,道:“我听以前曾有一种很奇怪的法术,就是可以通过一副画来迷惑人的思维,使之产生一些奇怪的幻觉。”
“我也听过,不过这好象已经失传很久了啊!”方蕾道。
“好了,这个先放一放。”我道:“你们有打听出来关于我们林家的灵魂提炼术的事情了吗?”
“我有问过我师父,不过师父他也不是很清楚。”李海开口道:“好象是很早以前曾经有一个世代侍奉上古神的少数民族曾经会用过。”
“不错,我师傅也这么的哪!”方蕾忙道:“这个少数民族好象一共有四个分支,一个善于使灵魂提炼术,一个jing通医术,一个则是对艺术品有很独到的见解。至于最后一个嘛。。。我师父其实就是现在的古墓派了。”
“什么?田娘?”我有惊讶,难道她总是想让我做她的徒弟是因为我真的和她有什么关系吗?还是我真的也是属于那个早已消失的少数民族?
“那你们的意思是林逍其实就是那个善于使灵魂提炼术的民族的后裔喽?”白云问。
“这个不能肯定,但是至少有一可以肯定的是林家的先人肯定和这个民族有什么关联。”李海回答。
“真是对不起。”方蕾一脸歉意的冲我道:“我什么也没有帮你问到。”
“傻瓜!”我笑着抓住了方蕾的手,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问不到就算了,反正我现在很好啊,是不是什么上古少数民族的后裔已经对我没有什么关系了。”
“林逍!”方蕾轻轻的唤了我一声,我伸手一使力,立刻,一个无比柔软的娇躯就投进了我的怀抱,让我一阵心猿意马的冲动。
“喂喂!你们注意一下我们好不好?”李洋有苦笑不得的声音传了过来。而我只是搂了搂想要脱身的方蕾,完全没有理这个家伙的打算。
“好了,好了。我们还是走吧,给他们一会独处的时间好了。”还是李海比较善解人意思。感激的冲他了头,我却看见阿宝正难得安静的靠在窗边沉思着,仿佛有什么心事。
“阿宝,走了啊!”李洋推了推还在发愣的阿宝,拉着她走出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方蕾,紧紧的把佳人搂在怀里,温热而又充满女ing香气的躯体让我这些天来紧绷的神经也舒缓了下来。这样温度的躯体才是有生命的,才是真实的哪!闭上眼睛,我们享受着这难得的安详。窗外已经狂风大作的山间飘来一丝寒冷的空气,从灰沉沉的天空如瀑布一般倾泻下了雨水。
低头看向在我怀的方蕾,长长的睫毛正轻微的颤动着,娇艳yu滴的红唇即使没有任何唇膏的修饰,仍然晶莹水润,让我不禁想要尝尝它的美味。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我把头凑向了方蕾的红唇。。。
双唇接触的那一瞬间,天地仿佛没有了丝毫的声音,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回荡在耳边,仿佛有电流通过了自己的身体,直达灵魂的深处,每一个细胞都为之愉悦不已。如果可以,我希望这一刻可以永恒。用自己的舌头叩开方蕾娇羞不已的唇,我极力想要用舌头抓到她的香舌。可惜这位女道士接吻的功夫实在太差,推推搡搡才让我触到了她的香舌。几乎是全身的颤抖,方蕾的整个身体都无力的挂到了我的身上。
搂着她细腰的双手已经开始不老实的向方蕾的胸前游走,当我的双手终于攀上那柔软而又高耸的双峰时,突然,一道无比明亮的闪电划过天空,仿佛要撕裂这沉闷的灰黑sè天空一样,照的所有的事物都在晃动闪着奇怪的光晕。
眼睛还没有从刚才的闪电恢复过来,我无意识的望向窗外的黑sè悬棺,上面,正有一个白sè衣裙的女子漂浮着,长长的乌黑秀发在狂风暴雨象个八爪鱼一样的张牙舞爪着,血红sè的凸出眼球在黑发下第一次这么刺眼。
全身如跌入冰窖一般的寒冷,浇熄了我才升腾起来的yu火。天sè黑蒙蒙的一片,整个房间顿时跌入了yin暗的黑影里。山外的树林在风传来了许些呜咽的悲鸣声,一个炸雷毫无征兆的在我头上暴烈开来。
轰隆~~~!
我抬头,印雪正悄然的站在我面前,脸sè苍白,左眼却血红,哀怨而又绝望的眼神让我一个激灵,立刻放开了怀里的方蕾。
“你。。。你怎么了?”方蕾奇怪的望着已经一头冷汗的我,问。
“印。。。印雪!”我怔怔的望着眼前的房间,印雪早已经消失不见。
“印雪?”方蕾惊讶的回头看了看,什么也没有,原本和谐的气氛消失怠尽,我有烦躁的搓了搓手,一时之间竟然想不到应该些什么才好。
“你还想着她吗?”方蕾直直的盯着我的眼睛,仿佛要看到我内心的深处。
我把头别了过去,想要欺骗方蕾,又象是要欺骗自己,轻声道:“没有啊!”
“不要撒谎好吗?”方蕾走上前伸出手把我的头转向她,道:“就算你是也没有关系的,她毕竟已经死了。”
死了?真的如此吗?我闭上了眼睛,印雪的脸无比清晰的浮现在自己眼前,如果已经死了?为什么自己还对她念念不忘?印雪,如果你真的爱我,又何苦再打扰我现在的感情?
摇了摇头,拼命的摇了摇头,我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道:“太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是吗?”方蕾有凄凉的笑了笑,我不忍的转过了头,可是我现在真的没有留下她的勇气。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已经准备好接受另一个爱人,我不知道印雪是不是真的已经在我心里沉淀成了回忆。
望着方蕾失望的关门离开,我急步走到窗前把打开的窗户完全打开,山风毫无阻挡的吹了进来,却没有办法吹走我心的烦躁和无奈,还有。。。还有愧疚,不知是对印雪还是方蕾的愧疚。
暴雨的山林笼罩在一层yin影里,从山流淌下来的雨水夹杂着黑褐sè的泥土正汹涌而下着,黑暗已经完全统治了这个世界。
轰鸣的风雨声,我突然听到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正慢慢的向我的房间这里走来。我转身看了看房门,脚步声在走到我房间前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是如野兽般的粗重喘气声。
“谁啊?”我心翼翼的问,却没有任何人回应我,四周只有狂风暴雨的嘶吼声。皱了皱眉,我不认为这会是李洋或者是阿宝的玩笑,走到门前,我又一次的问:“谁啊?”
没有人应答,我握住了门上的把手,感觉就是有一个人正站在这扇门后紧紧的注视着我。猛的拉开门,面对的只有黑黑的走廊。
没有人啊!难道是我听错了,我咕哝了一声,刚想转身,突然跃入眼的事物却让我立刻僵直了身体。那是一双脚印,一双**的脚印。仿佛是刚刚从暴雨走过的脚印,此时正出现在我的门前。
再望前望向走廊,如果这脚印是湿的话应该不会只有这一双,可是透过房里微弱的光线,走廊的地板上什么也没有。只有这么一双**的脚印突兀的出现在那里。
咕噜~~~!又是让我熟悉又觉得恐怖的声音,东西滚过地板的声音。黑暗里,一个个红sè的亮正向我滚来。左眼又开始不适,异物入侵的感觉从未有过的强烈。
眼珠?!这是我第一个反映,急忙跨出房间,地板上响起了嘎吱嘎吱的声音。在黑暗里透着诡异红光的眼珠却突然停了下来,向反方向滚去。而我的身体,也象着了魔一样的紧随其后。眼珠继续往前滚去,仿佛是有灵ing的生命体一样正带领着我走向未知的领域。
当滚到墙壁处的时候,眼珠只略微停留了一下,就在我眼皮底下消失在了墙壁里。我的脚无意识的跨向了墙壁,但是我的脑子很清楚,那里是墙壁,自己怎么可能穿越的过去?
可这一切又往不可思忆的方向发展着,我已经分不清楚现在究竟是现实世界还是我的幻觉,或者是我的梦里。只感觉脚已经穿过了明明是实体的墙壁,脚上一个踏空,整个人已经往下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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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雨的夜晚已经结束,随之而来的则是万物复苏的黎明。
层层的云层渐渐被朝阳从里面驱散开来,东方的群山上空,天空已经微微泛白。虽然残酷的暴风雨已经过去了,但是被之揉虐一晚的山林好象还没有完全缓过气来,徭役的树木和不断向下汹涌的山泉正轰鸣的咆哮着。
黑暗结束以后就是光明,这千古不变的自然规律正发挥着它的效用。可惜,这一天的光明却有人再也没有办法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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