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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鬼实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阿修罗的眼泪
“是啊,真他妈够背的。”李洋咕哝了一声,连门也没有敲得就一把把门推了开来,走进了审讯室。
“王,给,案子的档案。”李洋把手里的一叠资料丢给了其一个jing察,没好气的。也难怪,本来是自己接的案子突然移了主,任谁也气不过去的。这感觉就象是被人抢了女朋友一样的窝囊。
“好了李,态度好一吗,现在队长给你放个大假不是也很好吗,你不是老早就在叫要休假了吗?”王安慰。
“哈,是啊,求之不得!”李洋转过身对着任钢,慢悠悠的道,“真不知道有些人脑子怎么想的?”
任钢的眼里明显的闪过了一丝惊慌,不过一显而没,他的表情被李洋和走进审讯室的我看入了眼力。而正因为我和李洋站在任钢和王的当,也就使王他们产生了一个视觉的阻碍,我想他们应该没有看到。
“走了,李洋。”我拉住李洋就往外拖,现在可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李洋这个人为人很够义气,又热心,很有正义感,不过坏也就坏在这些上,做人太感ing并不是件好事。他每次办案总是很投入也很认真,这是因为他认为正义总不能战胜邪恶,每个受害者仿佛都是他的亲人一般,对凶手也是深恶痛觉的。而相对于李洋,我也许更冷静也更理智,作为一位专业人士,我更喜欢以一个法医的角度来看待受害者和凶手。对我来,受害者是我每一次法医检验的对象,而凶手,则是制造这个对象的产生者而已。有时候,我甚至认为,凶手和那些我在大学上课时用的那些教学标本制造厂家在大体上都是一样的,区别就在于一个合法一个违法罢了。这样是不是很冷血或是没有人道主义jing神?我也曾经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每一次的尸检都只是一次例行的科学检验而已,我所关心的并不是案件的真相,而只是仅仅对尸体本身的迷团感兴趣而已。但也正因为这一,我在大学的导师就曾经过,在这个班上,在某种角度上来我很适合做法医。
好不容易把李洋从审讯室里拖了出来,来到了一个比较隐蔽的角落,李洋立马挣脱了我的牵制,冲我发起脾气来:“拉我干什么,我还想好好教训那个任钢哪!”
“你有看到过一个人故意认一个和自己无关的死罪吗?”我决定好好的开导他,这件事情并不是武力可以解决的。
“没有啊!”李洋气呼呼的双手叉腰。
“所以才有问题。”
“废话!”
“你冷静好不好?”我推了一下李洋,“这个人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的来自首,从另一个角度上来,这会是另一条线索。”
李洋看了看我,他是一个容易冲动也容易冷静下来的人,马上体会到了我话里的含义,不过兴奋的脸只过了一会又跨了下来:“可这件案子就要结了啊!”
“所以才要抓紧时间。”不知道为什么,这起案子我特别感兴趣,完全违反了我只注意尸体不关注案子的原则。
“时间好象不多了吧!而且如果要查,恐怕也只有你我两个人了。”李洋从口袋里掏出了烟。
“应该还有转机。”我从李洋的手里接过了香烟。
“什么转机?”
“笨蛋,你怎么被上头给气傻了啊?”我夺过了打火机,为自己上了烟,“如果结案以后继续有人死的话,那个任钢的话不久不功自破了吗?”我恨不得打一下李洋的脑袋。
“对哦!”李洋的眼睛发亮,“可是,如果是那个女人找任钢替自己罪的话哪?”
“你认为有这个可能吗?”我白了一眼李洋,至少我是不相信的,除非打死我。
※※※
在成功的劝住李洋的冲动以后,我回到了办公室,却发现老曹早就已经等在了那里。该来的,总该会来的。我顺手带上了门。
老曹看着我,一句话也没有,只是把一份尸检报告递给了我,我一看,是那些案子的尸检报告,只不过验尸官的名字换成了老曹的。我接过了报告,随手翻了一下,里面的内容和我上次的报告很相似,只不过最重要的一,也就是死亡原因从原来的因为肾上腺激素一时分泌过多而导致的心肺功能衰竭换成了窒息死亡。
我面无表情的把报告合上还给老曹,虽然心理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撕了它,但是理智告诉我,这不会有个好的下场的。
“这是上面的意思。”老曹低这头,很无奈的口气。
“那么,你给我看是什么意思?难道要让我拍手称好吗?”我忍不住讽刺。
“年轻人,有些事不要想得太简单了。”老曹抬起头看我,我叹了口气,没有再话,俗话识事务者为俊杰,不知道我这个俊杰当不当得起?
“你知道为什么队长放了李洋的大假却没有放你的吗?”老曹突然问了我这个问题,我被问的一脸的迷茫,老曹开口解释,“那是因为队长知道你和李洋不一样,他太直了。你不一样,他知道你懂得什么时候该回避什么时候该站出来。”
“这是对我的夸奖吗?”我真是啼笑皆非,没想到有人竟然这么看得起我。
“有些事情,你不要看表面,也不要急于一时。”老曹压低了声音,向我道。
“什么意思?”我问,我是越来越搞不清他的意图了。
“你应该知道心湖曾经死过七个人吧。”老曹的话让我吃了一惊,难道他知道了些什么吗?
“有没有兴趣看一下其几个的尸检报告?”老曹向我挤了挤眼睛,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呆,被他吓呆的啦!
“你怎么会有,不都是机密件吗?”
“别忘了我可是法医啊,而且是个干了几十年的老法医了,总有一些压箱宝贝的。”老曹很得意的,“不过其实这些东西是我的师傅留给我的,他临死前亲手交给我的东西,他,这里面藏了一个秘密。”
“你师傅?”
“是的,刘富根听过吗?解放的时候就已经很有名气的法医,新国难得的几位法医之一。”
“是他?”虽然名字土了一,不过他的名字倒是如雷贯耳,早在大学读书的时候我的导师就提起过这个人,很传奇的一个人,是旧社会时候长工出身,机缘巧合之下拜了一个仵作(旧时官署检验死伤的人员)为师,从此就开始了其法医的一生,在他手下协助破获的案子很多。如果是他的话,有那些尸检报告也不足为奇了。
“师傅给我的三份报告我没有看过。”
“啊?”不会吧,这些东西在他手上肯定不会短了,竟然没有看过,难道他对师傅的遗物一兴趣都没有吗?
老曹显然看出了我的不信任,解释:“师傅临死前曾经嘱咐过我,如果没有莫大的勇气和好命,最好不要去看。”
“就这么简单?”
“还因为我自己也接手过两起和心湖有关的案子,这两个死的人一个是我师兄一个是我师傅的女儿,他们都是因为太好奇了才会横死的。逍,你要知道,我并不是个很有勇气和好奇心的人。”老曹用几乎颤抖的声音回答我,我可以了解到他的痛苦,至亲的人死了,可自己却有没有办法查出真相,这种感觉,好熟悉。
“今天晚上十一,你来我家,我会把那些东西给你。”老曹完站起了身,在门口又停了下来,回头望着我,“如果你不感兴趣的话,也可以不来。不管怎么,我不想你重蹈我师兄他们的路。”
我知道老曹的意思,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鬼使神差的摇了摇头,表示我不会不去。以后的事实证明,一时的冲动的确是可以要命的。
※※※
方蕾在听我被下令转手案子和那被改掉的验尸报告以后异常的平静,完全没有李洋的气愤和不甘。她的冷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书里描写的女侠不都是应该听了这种冤情和抹杀事实真相的事情以后都会奋起反抗,一争到底的吗?看来,现实和书还是存在很大的差距的。
李洋后来又来找过我,告诉我他准备开始他的大假,这当然只是借口,我知道他准备自己单干,在实在劝不动他以后,我只好投降,告诉他我愿意协助,不过是在合理合法的情况下,谁叫他是我哥们哪?李洋答应了我不会蛮干之后竟然想找我老姐谈谈,问清楚她为什么会有那个女人照片的事情,这可让我头痛不已,因为我也已经有几天没有见到她了,实在不知道她的去向。我曾经建议她带个手机,因为这玩意已经普遍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了,连一个扫大街的阿姨都有,而作为一个时刻需要和出版社联系的人竟然没有手机,我一向是无法理解的。而她的解释是她不想在写作的时候受到手机的打扰,那样的话,她的灵感会没有的。天知道她的这个理由是不是真的,大概要躲她众多情人的定位跟踪才是真的吧!
至于老曹所的那些尸检报告的事情我并没有告诉李洋,虽然老曹没有特意嘱咐过,但我知道他是不会想让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情的。所以我决定,万事等拿到了那些尸检报告以后再了。





鉴鬼实录 第十二章 老曹的死
老曹叹了口气,把电话放了回去,望了望桌上的那袋东西,师父临死时候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可是一晃却也已经这么多年了,该来的还是会来,不论你曾经逃避了多少年。
看了看钟,现在是十,离林逍的来访还有一个钟头,之所以约他这么晚,是因为老曹要打一个很重要的电话。这个电话老曹几乎天天都打,虽然接电话的永远只是电话答录机,但是老曹相信,只要不放弃,总有等到她回心转意的一天。不过最近老曹对这个信念越来越动摇了,并不是因为他自身的原因,而是最近发生的事情让他总是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到死亡正步步逼近,又无能为力的虚弱。所以今天老曹对答录机里的留言也特别多。老曹住在郊区,一家人住一幢楼,老曹的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的住在这么大的一所房子里有时候难免感到冷清,虽然也有住到单位宿舍的念头,可一旦想到她有可能哪一天就回来了,老曹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郊区的人睡得早,这个时候几乎别人家楼房早就关灯睡觉了,只有老曹家的灯,还亮着。
“咚咚!”敲门声打断了老曹的思绪,难道林逍等不及十一就跑来了吗?看来年轻人就是等不及啊,老曹摇了摇头,走到了院子里,打开门一看,却是一个脸sè苍白的男人,yin沉的眼神让人不舒服。
“请问,你找谁?”老曹问。
“你是曹万广吗?”男人沙哑的声音就象是一个破了的锣。
“是啊!”多年的法医让老曹jing觉得往后退了一下,可是还是太晚了,男人yin险得笑了笑,就象是死神的微笑,让老曹有种窒息的感觉。
※※※
我着急的看了看手表,离和老曹约定的时间还只有一刻钟了,而车子却仍然一动不动的被堵在了路上,真是可恶,都这么晚了怎么还堵车啊?这个城市的交通还真够呛!
“先生,你就自认倒霉吧,前面大概出了什么交通事故了,这条路上经常出事,都不知道死了几条人命了!这条路啊,我们司机都管叫死亡大道!”出租车司机转过头来安慰我。
“我还有事情哪!这还要多少时间啊!”我又看了看表,希望时间可以就此慢下来。
“等呗,还能怎么办!”司机倒是心平气和,索ing把车门一开,下车活动活动筋骨去了。
又足足等了近半个时,就在我已经准备放弃的时候,排成长龙的车队终于有了向前开动的迹象。看手表,已经十一一刻了,心里希望老曹不要等不及就睡着了才好。而此时的我,完全不知道老曹确实已经“睡”了,而且还是一睡不醒的那种。
出租车司机开得很快,风呼啸着的声音从我耳边划过,使手机的声音显得不是很清楚,虚虚实实的。
怎么是任?我嘀咕着,他也是局里的jing察,不过通常他打我手机都不会是好事,而是意味着,又有尸体等着我去检验了。见鬼,这个时候来找我,我不情不愿的接了电话,看来老曹的那一叠东西也只有下次去拿了。
“任啊,又有案子了吗?”我问。
电话里并没有象以往一样传来任催命一样的叫喊声,而是很沉重的呼吸声,可以感觉到主人正压抑着一股巨大的悲伤。我的心突然往下沉,因为我的眼睛又开始跳了。
“怎么了,话!”我有紧张的大吼,握着手机的手也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林,老曹…老曹…老曹他…死了,你现在快来老曹家里吧!”任的话立刻让我有如坠地狱般的恐惧,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挂上电话的,至少从那个时候开始到到达老曹家附近的那段路上我的脑子都是一片空白,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我甚至还看了看手机上的ri期,以确定今天并不是四月一ri愚人节,而任也不是在和我开一个黑sè玩笑。我心里倒是很希望今天是四月一ri,直到车子越开近老曹家门口,那一辆辆的jing车和围观的人群,还有那一根长长的黄sèjing戒线出现在我眼前,我才意识到,任并没有谎。
“呦,这里怎么了?也死人了吗?我他妈今天还真倒霉啊,看来明天非要上庙里上柱香才好。”司机骂骂咧咧的接过了钱,朝我看了一眼,我想一定是因为我的脸sè不好看吧!
我费力的挤入了围观的人群,周围人的脸上并没有恐惧,倒是一副看白戏的兴奋表情,这种表情我并不陌生,早就看多了。人总是对和自己无关痛痒的人的死亡所表现出来的好奇要远远大于恐惧和同情,这就是为什么凶案现场的周围总会有这么多好奇围观的人的原因。有时候我也纳闷,难道现在人的好奇心一定要放在这种事情上才行吗?
我向jing戒的jing察打了个招呼,出示了我的法医证件,还没有进门,就碰到了站在门口的任,此时他的脸sè沉重,眼睛红红的,我知道他是个总是把自己的喜怒哀乐都放在脸上的人,这个时候要克制自己的悲伤其实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我停在了门口,突然有种胆怯,因为这回需要验尸的并不是陌生人,而是老曹,一个可以是我师父的上司,一个白天还要给我东西和我话的大活人。
可我毕竟有着法医这个工作,是个时刻需要人用最专业也是最无情的眼光看待一具尸体的工作,不论是陌生人还是熟人也好,作为一名法医,你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我走进了老曹家的院子,只见老曹的尸体正躺在院子当,鲜血已经染红了地上一大片的土地,暗红sè的鲜血让我第一次有了晕眩的感觉,胸口的伤早已经停止了流血,而里面的心脏也已经停止了跳动。老曹的眼睛睁着很大,眼珠突出,好似有什么事情没有办完的不甘和对什么事情的惊恐。脸上的表情很逼真,也许就是他临死那一刹那的表情,就这样永远的凝固在了老曹的脸上了,看来是一刀毕命,凶手的手法即快又准。
“你来的很快啊!”陈凯走了过来,对我。
“啊!”我随口应了声,因为现在我真的没有心情和他闲聊什么。
“年轻人,想开一。当然,如果你不行的话,我可以叫别人来验。”陈凯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着。
我转过头看了看他,轻轻的摇了摇头,“不,我可以了。”并不是我太铁石心肠,我只是想,如果老曹地下有知,也一定希望我这个半个徒弟来帮他验尸的吧。
“那好吧!”陈凯也没有继续再些什么,他知道我是个很理智和很专业的人,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你先确定一下死亡时间吧!”
我了头,向旁边的助手周,一个长的白白净净的伙子,示意他把手套给我。周红着眼把手套给了我,想他一定也伤心流泪了吧,毕竟老曹平时对待每一个人都很不错,人缘也极好。
我戴上了手套,蹲到了老曹的身边。一般判定一个人的死亡时间有三种方法:尸僵、尸斑和尸温。但通常也只能作为一个参考,因为尸体会受到诸多因素的影响,比如天气、周围的环境温度、尸体的本身、死前有没有饮酒、吸毒、服用过什么药物等客观条件。
尸僵一般在死后一到三个时出现,先是眼睛和脸部,然后再逐渐扩散于四肢以至全身(基本上是1个时以后)。然后再过个时,尸体又会慢慢变软。当然,也有例外,如果人是在极度紧张的状态下突然死亡的话,有可能瞬间变硬。有些历史书上曾记载在战场上被敌人砍掉了头,但仍然能够骑在马上手拿兵器的例子也是有可能的。老曹现在的脸部和颈部都比较僵硬,可见他死亡的时间应该不会太久。
然后是尸斑,是紫红sè的斑痕,有象红葡萄酒一样的颜sè。那是因为人死后体内的血液不再循环流动,就会因为地球重力的影响而沉淀于尸体底部的血管里。一般如果人死的时候是仰面朝上的,那么尸斑最有可能出现在尸体的背部,如果在尸体的胸部,就明死后被搬动过。
最后是尸温,理论上人死后每一个时原来正常的体温就会下降一度。但是这也只是理论,通常人的胖瘦程度、是死在室内还是室外和当时的气候温度都是对这个理论有着很大的影响的。老曹的尸体温度并不很冰冷,即使在晚上的室外这种情况下,看来他死亡的时间应该就是在半到十一这段时间以内。
“怎么样?”陈凯看我站了起来,忙问。
“初步判定是在半到十一之间,不过具体的验尸报告要等我验完才能告诉你。”
“那么应该再往前推一刻钟。”陈凯看着我,。
“哦?“ “因为是老曹的邻居十五十分发现了尸体向我们报了案,我们十一零三分赶到,然后你十一半就到了。”陈凯特意把话的最后一段的很慢,语气很重。
我知道他想问我为什么到得这么快,因为我家离这里远远不止半个钟头。看着他的脸,我并没有马上回答他的疑问,而是问他:“他家邻居这么晚了找他干什么?”
“因为邻居家的保险丝烧坏了,本来他们是想明天再来向老曹要保险丝的,可是天气热,没有电也就没有办法开电风扇,只好这么晚来了。没想到保险丝没有借到,倒发现了尸体。”陈凯回答。




鉴鬼实录 第十三章 丢失的验尸报告
我不知道这是上天的安排还是什么,如果邻居家的保险丝没有烧坏的话,那么,第一个到命案现场的人就会是我了。我不禁打了个冷战,手不由自主的跟着颤抖了一下,脸sè也颇尴尬。这一切都被旁边的陈凯看在了眼里,我可以感觉到他的目光正紧紧的盯着我,就象是一个老练的猎人看着他的猎物一般。
“周,你把现场都勘察过了吗?”我回头问周,企图掩饰我心头的万般思绪。
“都检查过了,很象是入室抢劫后杀人灭口。”周回答。
“是吗?”我皱了皱眉毛,往屋里望去,里面一片狼籍,东西被翻得一塌糊涂。我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那份老曹师傅留下的验尸报告不知在哪里了,该不会被强匪顺手牵羊拿走了吧!?想到这里,我也顾不上旁边的陈凯了,忙走进了屋里。
一眼望去,根本就没有什么报告,我望了望周,:“仔细再检查一下,什么会有什么东西被漏掉了!”周头,开始招呼同事再检查一下。
“你认为还会漏掉什么东西吗?”陈凯问我。
不愧是个老狐狸啊,我强自镇定,解释:“仔细检查一下总是好的,在法庭上,就算是极的微量证物也会是扳倒凶手的证据。”
“是吗?如果这个凶手也是一个很专业的人的话就难了吧!”陈凯盯着我的眼睛,看来他是对我有了极大的怀疑了,可是为什么哪?难道就是因为我早到了一些时候吗,我有赌气的瞥了一眼陈凯,“那倒未必,凶手永远就是凶手,不会他有什么专业的知识就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
“哈哈,好,的好!”陈凯大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有你这句话就好。”
我笑了笑,没有再什么,眼光却突然停留在了陈凯手上那本黑sè的笔记本上,因为那是老曹的工作记录本,我几乎天天可以在老曹的办公桌上看到的东西。陈凯大概也看到我留意到了我的目光,很大方的把笔记本打开给我,:“今天晚上老曹和你有个约会吧!”
我不知道现在是实话还是撒谎比较有利,但是最后我还是决定实话实,毕竟人不是我杀的,我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是的,老曹约我十一在他家见面。”
“哦,这么晚还约你啊?”
“大概是想和我谈谈最近工作上的问题吧!”我轻描淡写的回答,对于谈话的内容当然是不可以告诉他了,只希望可以敷衍过去。
“是吗?那看来一定是很重要的工作哪!”陈凯把笔记本摊开,只见那一页上用圆珠笔写上了我的名字,而名字下面还用红笔画了一道杠。
“老曹一向都有记工作ri记的习惯。”我看了一眼笔记本就把眼光移开,我想,老曹一定是在决定把验尸报告给我前做了很激烈的思想斗争吧!
“你这半个徒弟对师傅还是蛮了解的吗!”陈凯把本子合上,对我。
我微笑着了头,没有再什么,现在对我来很是矛盾,那份验尸报告里一定藏有着什么重大的线索,真希望它不会被那个凶手给拿走了,可是一想到如果它还在的话就可能被jing局的人拿走我就又开始头痛起来。而旁边的陈凯似乎对我更感兴趣一,一步不移的跟在我身后,让我根本就没有了找寻它的机会。
“陈队长,抱歉,我来晚了。”就在我盘算着怎么支开陈凯的时候,方蕾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看来,是需要女侠出手的时候了。
“哦,你来的正好。”陈凯招了招手示意方蕾进来。
“死的是老曹啊,真没想到啊!”方蕾看了我一眼,我忙向她使了个眼sè,示意她跟着我。
“方蕾,过来瞧一下尸体吧!”我也不等陈凯有什么反映,快步走出了房间,方蕾很会意的跟在了我的身后。幸运的是,陈凯并没有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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