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鬼实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阿修罗的眼泪
“我会法术,应该我来。”李海走到了我身前,笑着对我:“怎么我都欠你一条命哪!”
“放心,我不会让你还的。”笑着打了他一拳,我回答。
双手已经按在了门上,李海使劲的用力往外拉,吱呀~~~,大门正渐渐的被打开。。。。
鉴鬼实录 第二十八章 门的另一边
门的另一边,会是什么哪?当门完全被打开以后,我想我找到了答案:无数颗从黑暗
窥视向这里的血红眼珠正直直的盯着我们,我似乎听到了来自地狱的笑声。
还没有让我们这些人从震惊回过神来,那无数颗血红sè的眼珠已经向我们冲了过来,好象有什么东西粘连在眼珠的后面。如无数根长了眼睛的鞭子一样,向我们席卷过来,没有反抗的余地,整个人已经被卷住了。
“方蕾!”我惊恐的看着自己被眼珠拉向了大门的里面,却做不了任何事情,勒住我的东西越卷越紧,我好难受,透不过气来。转过头去,却发现其他人也和自己一样被勒住了身体。
门的里面好黑,我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觉得人正在被什么东西快速的牵引着,飞向黑暗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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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片黑暗,没有一丝灯光,我觉得空气里有cháo湿的水分子正紧紧的帖服着我的皮肤表面,凉飕飕的。
摇晃着站起来,眼睛已经逐渐适应了这一片黑暗,恍惚眼前好象有一个无比巨大的眼睛正瞪着我。
嚓的一声,火光突然在我身后亮起,回头,却见一张冷冰冰的死者面具正放大在我的眼前,白白的眼眶里没有眼珠,勾勒到耳际的笑容让我连心跳都漏了一拍。
哇,惊恐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仔细一看,却原来是老根头!他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根白sè的蜡烛,燃升起的白sè烟雾在黑暗的空气里幻化成魔。
“老根头,你别吓人好不好?”我抱怨着,再看了看他的身后,方蕾等人正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
“大家都没事吧!”我走了过去,一把抓住了方蕾的手。
“没事!”李洋等人冲我摇了摇头,回答。
“天啊!你们快看!”阿宝突然指着前方大叫,顺着她指的方向,我回头望过去。原来刚才看到的巨大眼睛并不是我的幻觉,而是真实存在的。
只见眼前有一个巨大无比的坑,也可以是一个有一人深的池子,整个形状居然是眼睛的样子,在正间还隔开了另一个圆形的池子,感觉上就象是眼睛里的眼珠一般。但是整个池子里并没有一滴水,而是。。。。。。棺材!石质的棺材,透过微弱的烛光,甚至可以看清楚上面被jing心雕刻而成的眼型花纹,大概这就应该是月影族,这个古老的少数民族特有的图腾吧,如此妖娆的美丽着,孤独的盛开在没有天ri的黑暗山洞里。
“太神奇了,好壮观哦!”李海有瞠目结舌的道。
的确,整个池子足足有大半个足球场这么大,里面的石质棺材更是密集的排列成行,大概有几百具这么多了。但是形状若眼珠的那个池子里倒是只有一副石质棺材,比其他的都要更大一,表面的花纹也更绚丽一。
“喂,喂~~!”李洋突然非常兴奋的跳了起来,冲我们道:“这会不会就是月影族死者的宝藏?”
“不会吧,哪有什么金银珠宝啊!”我白了一眼李洋,这子现在怎么这么生龙活虎啊?
“哎呀,笨!”李洋拍了我一下,道:“都在这些棺材里啊!”
“呵呵,你很聪明哦!”我干笑着夸奖了他一下,他还真的是武侠看多了,真的会相信什么宝藏的。
“那当然了!”李洋挺了挺胸,显然没有听出来我根本就不是在夸奖他。
“嘿嘿~~~嘿嘿~~~!”一直沉没不语的老根头突然发出了龌鹾的狞笑声,把我们都弄的当场愣在了那里。
“你。。。你是谁?”阿宝有害怕的躲到了方蕾的身后。老根头的声音没有了先前的沙哑,而是显得尖锐了很多,好象是把声音卡在喉咙里发出来的一样。
我jing觉的往后退了一步,当我站到他身后以后我才注意到一,这个人,比老根头要高大,刚才在大殿里灯光太暗,而且大家都急着要开启机关,加上他又腿骨折,走路的时候完全是弓着身体的,所以竟然没有注意到这一。可现在,这个人直直的站在我们面前,哪有半分腿部骨折的样子?他,绝对不是老根头!可是,先前跟我们一起从幽冥大殿进入密道的的确是老根头没错啊!如果眼前这个男人不是的话,真的老根头又到哪里去了哪?他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哪?尾随在我们身后一起进入密道的,还是早已经潜伏在密道里了哪?
“你是谁?”方蕾又问了一下,我看见她从头发上又取下了那支莲花宝簪。
“哈哈~~~!既然宝藏已经找到了,也就没有必要隐瞒什么了!”男人着,缓缓的取下了罩在脸上的死者面具。
隐藏在这恶魔一般的死者面具下面的,是一张满是风霜的年男子的脸,黑黄的皮肤上满是皱纹,眼睛浑浊,却还闪着凶恶的光芒。
“你。。。是你!”我有结巴的道,这个男人,不就是抽象画展上的男人吗?
“好久不见了,林逍,是吗?”男人朝我得意的笑了笑。
也许是我心理作用,又或许是晃动的烛光的原因,我开始渐渐觉得有胸闷气短的感觉,头也开始晕忽忽的。
“是他吗?”李洋突然蹿到了我身边,问我。
我当然知道他问的是谁,这个男人,就是那三起命案最大的嫌疑人,我们这次来这里的目的之一就是想要找到他的线索。只是没有想到竟然如此轻易的找到了他。
“你,跟我回jing局一趟!”李洋的人有摇摇晃晃的想要冲过去,却被他身后的李海一把抓住了。我回头瞥了一眼其他人,好象也是摇摇晃晃的样子,眼神溃散。
“回jing局?哈哈~~~!”男子仰天大笑,道:“你们还是担心一下自己,能不能回去再吧!”
“破!”李海突然大叫了一声,一道黄sè的光芒直飞向男子手握着的蜡烛,可惜李海的甩出的力道实在太弱,男人只是微微的一闪身,就避开了。
“现在才注意到蜡烛,太晚了吧!”男子把蜡烛伸向了我们,从袅绕升腾起的白烟里飘来一阵淡淡的香味,让人闻了直想瞌睡,眼皮也渐渐沉重起来,全身无力的酥麻。
“迷。。。。迷香?”方蕾立刻捂住了鼻子,可惜太晚了,身体已经不听使唤。
“真卑鄙!”李洋已经无力的靠在了我的身上。
“卑鄙?只要可以得到,何必在乎手段哪?”男人鄙夷的瞥了一眼李洋,道:“不过我倒也要谢谢你们,要不是你们,我怎么也进不来这个地方啊!没想到啊没想到,那个大殿里的机关竟然是这样的,害得我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
“你。。你到底是谁?你把老根头怎么了?”自身都难保的阿宝此时还惦记着老根头的安危。
“老根头?我想大概他早就葬身在密道那些机关里了吧!”男人没有理睬我们,而是转身跳入了满是棺材的池子里。
“安轶?”没有吭声的白云突然轻轻的唤了一句,我看到男人的身体明显的僵了一下。
“呵呵,是安正西那个婊子告诉你们的吧?”安轶回头直勾勾的盯着我们,烛光他的脸比老根头那满是伤疤的脸还要恐怖和恶心,这是一张被贪yu完全控制了灵魂的脸,从他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人ing的温暖,只有**裸的贪念。但是,也许从某个角度上来,他也算的上是坦白的,至少比一些内心充满贪yu却又要用世俗的道德来掩饰的人来的强。
“安正西,是你杀的吗?”李洋突然问。
“是的!”安轶毫不隐瞒的回答,口气里甚至还有一些骄傲,道:“这个女人竟然想让我和她平分宝藏,还如果我不肯的话就要告发我!哼!女人,永远是最贪婪的动物!”
“为什么要挖去她的眼珠?”李洋追问。
“为了惩罚她,惩罚她当年和别人私奔的不贞!这是月影族的族规!”安轶不以未然的道,仿佛谈论的只是剜下一个猫狗的眼珠一般简单,却不知,即使是最低等的生物,人类,都没有对它们肆意凌辱的权利。
“月影族?”我疑惑的问,他为什么要遵守这个规矩,月影族的人不是都死了吗?
“哈哈~~~!”安轶的笑声突然变得凄惨又无奈,好久,才缓缓的道:“无数被抛弃的第二个双生子,他们憎恨着月影族,却又不自觉的让自己的后代遵循着族规!你们,这是不是很可笑?”
第二个双生子的后代吗?我费力的站了站身体,迷药的作用已经让我连站立都十分困难,抬一个手指的力气都被这些白烟吸得一干二净,可脑子还是清醒的,我忽然回想起了以前上历史课的时候老师曾经提起过国姓氏的问题,好象很多少数民族的复姓后来都演变成了类似于汉族的姓氏,其一个,就是“安”这个姓氏。
“你们可真是要感到荣幸啊,竟然可以和这些宝藏一起长眠于此!哦,对不起,我忘了,这些宝藏我可是要拿走的啊!所以。。。”安轶得意的勾起了他的嘴角,道:“陪伴你们的只有这些石头棺材而已了!”
“混蛋!”李洋咒骂了一声,努力的挣扎了一下。
安轶并没有再什么,只是伸出手,朝离他最近的一个石质棺材的盖子上推了一下,没有反映,石盖一动不动。把混有迷药的蜡烛放到了地上,安轶用双手按在了石盖上,整个人望前倾,看上去非常用力的推动石盖。
可惜,还是一动静也没有,仿佛是被什么东西牢牢的镶在了棺材上,任凭安轶怎么用力都纹丝不动。
“呓?”安轶迷惑不解的停了下来,转头四下张望了一下,石质棺材都是一模一样的,除了正间眼珠里的那一口。
急急的走到那口石质棺材前,石盖的正央有一个眼睛一样的浮雕,红sè的眼珠凸起,仿佛是有生命一般瞪着几百年来再次抚摩自己的人类。
按了一下那颗眼珠,看着渐渐启动的石盖,安轶兴奋得浑身都在打颤。是的,自己就要触到那最让人激动不已的宝藏了,只要等自己叫人来运走这些东西,那么,安家家主的地位不就垂手可得了吗?没有了那个人的阻挡,又找到了宝藏,所有的权力就是自己的囊之物了啊!一想到这里,安轶顿时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快要沸腾了,这么多年来的苦熬终于要过去了,不自觉的,安轶吞了吞喉咙里的口水。
我已经整个人都跪在了地上,手里摸着的是冰凉的地板,丝丝冷气蹿入了我的身体里,背脊有抽筋的疼痛。因为池子要比现在自己所处的地面下陷一的缘故,借着跳动的烛光,我可以看到那正在缓慢打开的石盖下,那逐渐清晰的人型轮廓,还有,那只红sè发光的左眼!如一道箭光,直刺我的胸口。
“咕咚!”从未如此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仿佛就在自己的耳朵边炸开一样,我感觉到天旋地转的烦躁,有一股力量正在牵引着我的灵魂。
“啊!”从安轶那里传来了一声惊呼,没有人可以看清是怎么回事,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安轶已经整个人跳到了旁边,双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左眼,从紧闭的指缝里流出了殷红的鲜血。
“啊!痛啊~~~!”安轶撕心裂肺的痛呼声让我们的所有感官都突然敏锐起来,原本已经开始迟钝的听觉在此时正无比清楚的听到了一种声音:吱~~~~
这是指甲划过石盖时所发出的声音,这个时候,正同时从数百个石质棺材里发出。似乎还有咚咚的,用手脚撞击石盖的声音。这,是不是亡灵在地狱里发出的求救声,还是尸体想要从石质棺材里爬出的撞击声?
那口最大的石质棺材里突然伸出了一只干瘪的手臂,手掌上的五根手指头都根根僵硬弯曲着,黑sè的指甲尖似乎因为过于用力的挖什么东西而断裂扭曲。我可以看到已经磨尖了的指骨。
其他的石质棺材也渐渐开启了,从里面陆陆续续地伸出了无数只手臂,有粗有细,有长有短,但是却一样的干瘪扭曲。这无数双伸向上空的手臂,它们已经再也没有触摸到天空的机会。
因为身处高地的关系,眼前的这副景象真的就如亲自俯视于地狱之上一样,那伸出的双手,渴望的,是不是生命哪?
挣扎着挪动了一下身体,我发现这些干瘪的手臂仿佛都只是伸向身在池子里的安轶,而忽略了池外的我们。
“不。。。不要过来!”安轶伸出一只手在空气徒劳无功的挥舞着,想要摆脱这些伸出的手臂,可从他手里、左眼里流出的鲜血却象是有着无比吸引力的东西一样,正使得那些棺材里的东西费力的爬了出来,露出了它们已经木乃伊化的尸体,而奇怪的是,它们的身体居然看上去是湿漉漉的,有黑sè液体挂在尸体表面,这不应该是干尸会有的啊!
难道。。。这些都是湿尸吗?虽然因为一些特殊处理过的液体可以用来保存人类的尸体,但是成为湿状的木乃伊尸体还是很少有的,一般来,尸体如果处于一种非常cháo湿的情况下是肯定会腐烂的。但是如果有特殊工艺的液体,可以达到一种迅速抽干身体内的水分,又可以把尸体和空气隔绝开来的条件下,也未必是件不可能的事情。国一些考古学家就曾经发现过历经百年也能保存完好的湿尸。
虽然早就听过湿尸,但是当自己亲眼看见的时候却又是另一回事,何况它们还在爬动。那浮在皮肤表面的黑sè液体仿佛是粘稠的,从尸体体内排出的脓血一样,一团一团的,如鼻涕虫一样慢慢的蠕动着,在一些裂开的伤口里钻进钻出。立刻让我感到全身都痒痒的,连汗毛都竖了起来。湿尸的脸部都戴着白sè的死者面具,使得我们无法看清它们可恐的面孔,但是那即使是面具也无法阻挡的血红sè光芒,却正冷森森的从左眼处透出来,如无数黑夜里的探照灯一样,齐刷刷的shè向了已经跌倒在地的安轶。
“啊~~~!”当第一双干瘪的手抓到安轶的脚踝时,他发出了刺耳的凄惨叫声,回荡在异常空旷的密室里,我们只是傻傻的看着他,连呼吸这种本能的动作,都几乎被我们遗忘。。。。
鉴鬼实录 第二十九章 还没有结束
呼,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我把整个身体都保持着一种放松的状态,从窗户外shè进来的阳光暖暖的洒在我的身上。先前在密道里因为脱水和断食造成的身体虚弱已经渐渐离我远去,感觉力气已经重新回到了我的体内。
支起身子,我看着窗外的悬崖峭壁上那些在山风矗立了百年的黑sè悬棺,心里却有着难以形容的古怪感觉。那些在密道里的一幕幕仿佛是一个个的噩梦一般的不真实,却又是真实存在的。当安轶死后,我们本以为自己也要死定了,可没想到在迷药的药力过后竟然异常容易的找到了出来的路口,连一直失踪的老根头也找到了。
闭上眼睛,我又回想起了安轶临死前的惨状,那一块块从一个大活人身上被生生撕下时候所喷溅出来的鲜血,那一只只抓着血肉的干瘪的手爪,那一声声因为极度的疼痛、恐惧和绝望而从安轶的体内发出的惨叫声,就象是放电影一样的在自己眼前闪过,只要一想就忍不住的浑身发抖。
被无数个湿尸体活活撕裂而死,这就是安轶,安家幼子安正北的私生子的最后下场。照李洋的话来,这就是他杀害张裕强、胡瑞、江涛和安正西应得的报应。可是,人。。。。真的是他杀的吗?他只是承认了杀安正西而已,对于另外三个人只是我们单方面的猜测而已。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直觉,又也许不是,反正我总觉得那三个人的死并不是安轶所为。照安轶临死前的表现来,他并没有什么法术,那么,我在江涛的那幢老式公房里看到的戴面具的男人又会是谁?他怎么就凭空消失了哪?
唉,叹了口气,还是不要想了吧!我从床上站了起来,省里的jing察就要赶到这里来处理安正西和安轶的尸体了,我现在实在是头痛,该怎么解释安轶的死因?!被那些湿尸已经抓的破碎不堪的尸体,难道真的要我们是被木乃伊杀的吗?可问题是那些湿尸在行凶完以后就又爬回了石质棺材里,任凭我们用什么办法都不能再打开石盖了!真是伤脑筋啊!我抓了一下头发,困兽般的在房间里来回走个不停!
“林逍!”方蕾突然出现在门口,叫我。
“啊,方蕾啊,进来吧!”我朝她了头,方蕾含笑走了进来,握着我的手,问:“怎么,还在心烦啊!”
“是啊!”我着急的叹了口气,道:“这要我们怎么解释安轶的死因啊?”
“就是被暗道里的机关弄的好了。”方蕾帮我出了个主意,这其实不算是个好主意,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看了看方蕾已经回复红润的脸,我想了想,最后还是试探ing的问:“你。。。相信这个案子就这么结束了吗?”
“那你哪?”方蕾不回答我,反而来了个反问。
“我不知道!”我摇了摇头,回答:“其实我倒是希望安轶就是杀害所有人的凶手,可是有一些事情却很难解释。如果他杀安正西的原因是她要挟他,那么另外三个人哪?他们只不过看了一场抽象画展。当然了,我们也不能排除另有一些我们还不知道的深层原因。但是,在江涛的公房里,我明明看到了一个同样戴着死者面具的男人,他应该不是安轶!他是谁哪?还有,我还是弄不明白安轶临死前最后的那句话!”
“娘亲,我来陪你了!你的左眼还痛不痛?”方蕾把安轶最后的话复述了出来。
“不错,这前半句还能够理解,可后半句是什么意思?左眼?难道他母亲的左眼也被剜去了吗?他的母亲是谁?”我使劲的甩了甩头,他的话虽然没头没脑,但是至少让我们明白一件事情,就是他的母亲可能也被什么人剜去了左眼。
“好了,这些还是留给李洋他们来伤脑筋吧!”方蕾安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只要你能够没事,就可以了。”
“方蕾!”我感激的望着她,我知道她一直在担心我,可我却总是出这样那样的事情让她担心。这样回出乱子的男朋友一定很不合格吧!
其实我也很想好好的陪她,没有什么鬼魂,没有什么凶手,更没有什么死人!可是心里却有一个声音让我始终没有离开这里的打算。是的,我到现在还不想离开这个左目村,即使一切看来似乎已经结束了。等会省里的jing局就会派人过来,李洋不定就要协助他们调查不得不离开这里。而阿宝因为受惊吓过度已经开始发起高烧,需要马上转移到省里的医院。
“我还是留下好不好?让李海陪阿宝去医院!”方蕾突然投入了我的怀抱,紧紧的搂着我。
“不行,阿宝病得这么厉害,一定要送医院的。而且她又是女孩子,你陪着去会比较方便。你放心好了,不是还有李海和白云陪着我吗?”我拍了拍方蕾的肩膀,感觉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没有了侠女该有的爽快,倒更象一个撒娇的女生。不过她这样倒让我更始动情,男人,不管他的女人外表如何强悍,其实真正喜欢的还是一个可以去保护去呵护的女子。所以,柔弱的女子往往总是更受男人欢迎。就象此时的我,从心底里升起来的呵护**让我只想把怀里的可人儿永远的拥在怀里,不要放开。
从手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让我稍稍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只想拂遍她的全身,双手也开始渐渐不老实起来,引得怀的美女一阵娇弱无力的喘息声。也许是想挣脱我的怀抱,整个人都在不安的扭动着。可我又怎么会让她如愿,抱着她的双臂又加了些力道。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那真正肌肤相亲的触感立刻让我的手心如被电流通过一样的颤抖,光滑如上好丝绸的皮肤隐隐传来了轻微的抖动。
“呜。。。会。。。会被人看到的!”方蕾吃力的在我耳边轻吐着气,却不想她那温热的气息吹在我耳朵里时只让我更是一阵莫名的兴奋。大力的捏了一把她的细腰,我紧紧的抱着她,近乎粗鲁的把她往门那里一推。然后迅速关上了她身后的门,把她死死的抵在了门上。
“林逍!”方蕾似乎是有害怕的用她的双手抵在了我的胸口处,呼出的气也有急促起来。
我没有话,体内勃发的**已经让我不出一个字来,就象是着了魔一样。把头轻轻的抵在她的额头,此时我呼出的气全都喷在了方蕾的脸上,我感觉她的脸颊正迅速的变红。方蕾微微的抬起头来,身体不自觉的向上仰了仰,她的红唇已经有意无意的触碰到了我的嘴唇,淡淡的女人香从她的体内散发出来。
望着近在眼前的娇艳双唇,我毫不客气的吻了下去,只觉得从她的嘴里正传来了柔软又温热的感觉,让我更是喘不过气来。
从她的衣服下摆处伸进手去,我感觉到她正在全身的颤抖,那从皮肤里传来的一阵阵电流般的刺激感觉让我使劲的把自己坚挺的下身往她的腹处压了过去。这个举动立刻惹来方大美人的一阵娇喘,不知道究竟是她在挣扎还是她故意的挑逗,她竟然开始轻微的摇摆起她的腰支,晃动摩擦着我的下身。只觉得仿佛要涨裂开来一样,我的手已经握住了她胸前的那对双峰。费力的钻过双峰上的障碍物,我已经用手指捏住了她胸前的突起,却引得方蕾更是激烈的扭动起身体。
放过了她已经被我吻肿的红唇,我轻轻的咬住了她巧的耳垂,虽然只是一片的部位,但也是女人身体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从方蕾已经渐渐被**弥漫的眼睛来看,我知道我可以更大胆一些了。
拉开她的衣服,衣衫不整的样子让方蕾看来更是诱惑的ing感,纯洁的致命。吞了吞口水,我继续向下轻吻,她那微微突起的锁骨处甚是迷人。伸出舌头,我轻轻的舔向了她锁骨处的凹陷,她的皮肤表面好象涂了一层蜜一样的,竟然是甜丝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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