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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幽明盘古
北风呼啸,战车上的‘墨’字军旗被吹得鼓鼓作响,寒风刮来,带着刺骨的冰霜,刮得将士的脸生疼生疼。
云小爷虽然在军营中历练了三年,可到底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寒风刮来,忍不住眯眯眼,侧着身子,想要用袍子遮挡一下,可在下一瞬间,当拿到凛冽锐利的视线射来时,他立马挺直背脊,挺胸抬头,一副威武不屈的悍将摸样。
渍~不行,为了副统领的位置他一定要挺住!
看着蜀军的‘翼尖’大阵猛烈如虎,以墨微微眯起眼,令旗一出,命令道:“白虎,你带八万铁骑主攻敌军前锋,冲乱他们的大阵。张月鹿,你带一万铁骑和三万步兵攻左翼,曹庆,你带一万铁骑三万步兵攻右翼。云凌志,你带四万步兵冲进敌军后方,阻止敌军首尾相顾!”
“末将领命!”四人齐声应道。
号令一出,十万铁骑与十万步兵以凶猛阵势杀入敌阵,瞬间将蜀军引以为傲的攻防大阵给打乱。蜀国的‘翼尖’大阵易攻易防,大开大阖间杀敌万千,这阵法不仅杀伐强劲还牢不可破,可就是一致命的弱点:阵法一旦被敌军冲乱,不能左右相互,首尾相顾,那么便如一盘散沙,毫无杀伤力可言。
“大帅,大阵乱了!”蜀军一名军师大惊。
耶鲁洪也是面色铁青,看着被冲乱了大阵如老鼠抱头四处逃窜的士兵,愤怒之下一掌拍碎了座下的虎皮大椅,“混账东西!”
看着凶猛如虎狼的铁骑,蜀国军师骇然,“大帅,他们的铁骑实在太厉害了!”
另一个军师失望的摇头喟叹,他早就劝过大帅不能用‘翼尖’大阵,铁骑本就是翼尖大阵的克星,而且敌军的铁骑还是从未见过的凶悍勇猛,击溃打乱阵法本是他意料之中的事,只是……军师目光复杂又羡慕的望着敌军的铁骑部队,只是他未想到敌军的铁骑会厉害至此,只一个照面便见翼尖大阵给冲毁了,让蜀军完全不能发挥大阵的优势。
“姚军师,你可有办法?”耶鲁洪咬牙看向这个曾劝他不用‘翼尖’大阵攻敌的军师。那会儿骄傲自大的耶鲁洪哪会听他劝说,况且他也不认为向来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翼尖’大阵会败给忘川的小小铁骑。如今……耶鲁洪再次咬牙,后悔晚矣!
姚军师见目光投向战场,敌军的铁骑实在太厉害,被破了大阵如一盘散沙的蜀军就如砧板上的鱼肉,只有仍由铁骑宰割的份儿。收回目光,姚军师躬身回禀,“大帅,对方的铁骑实在太厉害,如今只有提前后面的计划,将忘川的将士都引福禄原。”
另一个军师也连忙附和,“是啊大帅,福禄原的地形能牵制他们的铁骑,我们再与齐将军的二十万人马联手,定能杀他们一个鸡犬不留。”
耶鲁洪抬眼看向雷霆王所在的战车方向,距离隔得太远,别说是看清楚那女人的脸了,就是身材是高是矮是胖是瘦都一无所知,可那个女人却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他耶鲁洪为帅多年,还从来没败得这么惨烈过,不仅失了十万大军还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哼!千万别让他抓到那个女人,不然抽筋扒皮都难解心头之恨!
咬了咬牙,最终也顾不得脸面问题,挥旗下令,“撤退!”
“呜呜呜……”
号角声响,蜀军收兵撤退。
看着弃械而逃的蜀军,跟在呈以墨身边观战的城中官员们欣喜出声,“王爷,蜀军伤亡惨重,落败逃跑,我们可举兵乘胜追击以将蜀军全部歼灭。”
“王爷,不可,穷寇莫追。蜀军诡计多端,下官担心此事有诈!”
以墨极目看向驾马往北边逃去的耶鲁大军,马蹄如雷,扬起的霜雪沙尘如海浪翻涌,将一方天空都笼罩上浓重的阴霾,几个呼吸见,败逃的蜀军就消失在沙尘霜雪中。以墨微微勾起嘴角,举旗发令,“全力追击,一个不留!”
她当然知道此事有诈,不仅有诈还有埋伏陷阱等着她呢。
哼!不怕他来,就怕他不来。
呜呜呜——
沉闷的号角声过后,二十万大军全速追杀,十万铁骑一马当先,嗜血的杀意直冲云霄,北风呼啸,肆意怒卷,席卷而起的杀伐凛厉直冲往北逃窜的蜀军。
呈以墨此次是铁了心要拿蜀国立威,她让打一场不仅让蜀国闻风丧胆的战役更要打一场让承天国那些对忘川虎视眈眈的人都心惊胆战的战役,谁敢窥觊忘川,蜀国便是他们的下场!
蜀军败将逃到福禄原,呈以墨等人带人追至福禄原边境,正要进去,却被曹庆拦住。
曹庆禀告道,“主帅,福禄原的地势特殊,不利于铁骑突击,而耶鲁洪往这边逃来,想来是知道这点,如果我们冒然追击,恐怕会落入他然追击,恐怕会落入他们的陷阱。”
不错,耶鲁洪从鲁城一个商人得到了福禄原的地图,知道福禄原是一片东西狭长的低洼地带,南北两面均为林带所夹,北临山脉,南为江河,加上林带的夹持,成为一个天然的关隘。如果忘川军队想要将天幕一网打尽,势必会经过这个关隘。而福禄原的地形极具迷惑性,因为如果从忘川大军的方向观察,福禄原一带在西进路线上的地势上比较平坦,适合铁骑部队突击行动,但一旦到达福禄原的东岸,铁骑就会受到地形的胁迫不得不集中在狭长的地域里冲击,而在这里,他们早就埋伏好了人手,只等铁骑过来,保证能将那些该死的铁骑给杀得落花流水!
“恩。”以墨点头,不过一个命令却让在场的人都摸不清头脑,只见她命令白虎带着二十万大军将福禄原包围起来。
“记住,一个不留!但凡有人逃出来,都给本王杀无赦!”阴沉的语声带着浓烈的杀气。
曹庆疑惑不解的挑眉,实在不明白主帅下这命令的意图。蜀军逃进福禄原不出,铁骑碍于地势不敢进去。下令包围,难道是想要与蜀军在此死磕?!比谁的耐力更好?
在给白虎下令前,以墨就派了张月鹿进福禄原打探消息,一刻钟的时间,张月鹿就回来了。
张月鹿单膝跪地禀报,“主子,齐云沧的二十万大军已经与耶鲁洪在福禄原汇合了。”
听到张月鹿的禀报,以曹庆为首的官员将士齐齐倒吸一口冷气,竟然还有援军!?
“王爷,蜀军的援军已到,我军与敌军的实力悬殊,还是撤吧。”有文官建议道。
胆小的官员们惨白着脸纷纷附和,“是啊王爷,您的安危要紧,趁着蜀军还没打过来,我们撤吧。”
“主帅,耶鲁洪虽然败逃,可他手里至少还有十五万兵马可战,如今加上齐云沧的二十万援军,足足有三十五万人马。我军只有二十万将士,虽然铁骑厉害,可到底不能以一敌十,为今最好的办法是退守玉门关,然后再从长计议。”曹庆也提议撤军。他不是怕死,如果死亡能让蜀军节节败退,如果死亡能将蜀军赶出忘川,他肯定是第一个拔剑自刎的人,且毫不犹豫。而今以二十万将士对敌三十五万人马,这是以卵击石,毫无意义的牺牲并不能让忘川强盛。所以他赞成撤军!
呈以墨冷沉着脸不发一语,身后的武将和文官都紧张的盯着她,等着她下令做决定。
以墨抿了抿唇,并未回头,冷冽的视线穿过茫茫白雾,准确的扑捉道隐藏在关隘中的蜀军身影,眼底迸射出嗜血的凶光,舔了舔唇,冷笑一声,“本王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也不会做无谓的牺牲,可更加不会放过令本王心情不疼快之人。蜀国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已经达到本王所能容忍的底线。今天,本王就给蜀国一个血的代价!好让他蜀国知道,本王不是他们可以随意挑衅之人!”
说罢,朝张月鹿挥下手。
张月鹿会意,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噌’的一声锐响,天边开出一朵妖治艳红的血花。
在数十万人惊愕的目光中,紧随着,轰然一声爆裂声响——
刹那间,天动地摇!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一个接一个的响起,还伴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
络绎不绝的爆炸声足足持续了两个时辰,期间,有不少浑身血迹斑斑的蜀军逃出,却被围守在福禄原外的铁骑一一猎杀!
那些谏言撤退的官员们惊恐的呆望着硝烟四起的福禄原,那一脸的震惊如同见鬼一般。就连曹庆也绷不住肃穆沉稳的表情,瞠目结舌的看着被夷为平地的关隘。
不到半天的时间,福禄原上的尸骨堆积成山,血流成河……
福禄原一役,天下震惊!
蜀国四十万大军,全军覆没,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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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还是不舒服啊~女人啊~你的名字就叫‘麻烦’~特别是这几天,哎~真麻烦~





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三十四章 太子子嗣
冬日的夜晚阴冷暗沉,奢华威严的东宫不似边城那般寒风呼啸景色萧条,即便是在严寒的冬天,东宫中也花团锦簇辉煌流光。
太子的寝宫更是雕梁画栋琉璃飞盏,奢华的寝殿中,凌空舒展的仙鹤雕像上点着灯盏,淡淡的光线照亮着整个寝殿,虽然有些黯淡,却不刺眼。镶嵌着羊脂白玉的地板上有大片妖艳掐丝鎏金的五彩海棠绽放着,在晕黄的光线下虽没有白日的妖艳夺目却也别有一番诱人风味。
寝殿内室纱幔垂地,朦朦胧胧的视线遮住内室的光景。两个俏丽的粉衣宫女垂首立于纱幔两边,身旁摆放着的两盆已经开了花的香龙血树,红木雕刻的花盆金漆描画,映衬得连两个伺候人的卑贱奴婢都高贵尊荣几分。
纱幔内,龙床上,接着昏黄的光线依稀能看清那张俊美绝伦的脸庞。高挺的鼻梁,凉薄的嘴唇,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宛如精雕细琢的雕塑,狂野不拘又邪魅性感。紧蹙的眉头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急躁与暴戾,完全不似平常人在睡梦时的安稳舒畅。
自从太子爷受伤失忆后就睡得很不安稳,这事东宫里的宫人都知道。往日太子下榻的寝宫从不安排人守夜,可自那以后,每夜都会安排两个安分的宫女在寝殿内值守。
“恩……站住……”
守夜的两个宫女听到太子爷的呓语,对视一眼,然后轻手轻脚的走到香炉旁,将有助于睡眠的安然香点进香炉中。看她们轻车熟路的摸样便知这事做过不知一两次。
果然,点上安然香后,太子殿下睡得安稳些了,可没一会儿,英俊的眉头又浅浅蹙起。
睡梦中的李宸煜感觉很不好,好像身置一处密室,四周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瞧不见,天地间寂静得好似只剩他一人,那种孤单空虚寂寞纷沓而来……呼吸不由变得急促,因为他知道用不了多久,他就会看到一个女人,一个没有脸的女人。他睁大着眼紧紧盯着那一处,紧张而又期待的看着那个即将到来的女人……片刻之后那个女人果然来了,同样还是看不清脸,就连轮廓都是模糊的。他紧紧看着她,右手按在胸口,这里一如既往的跳动得很快很快。他知道,他又再做梦,三年来重复不停的做着同样的梦。
“你到底是谁?”
李宸煜压下心头那不知是甜蜜是激动还是怨恨的情绪,双眼死死盯着那女人,想要从她模糊的脸上瞧出一点熟悉的轮廓出来。
如同往常一样,那个女人不说话也不走近他,看他一眼后又转身离去。
就在她转身间,他心口突然像是有千万只虫子在撕咬,疼得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不准走!我不准你走!你快让我看看你的脸……”他也顾不得痛,吃力的朝她跑去,想要留住她。可是她的动作更快,他每上前跑一步,她就离他更远一分。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他害怕、惶恐、心悸,就好像这次离开后就再也见不到了似的。她转身离开时的洒脱和毫不犹豫让他心痛,更让他怨恨,恨她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离开,他都这样苦苦哀求了。可当她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时,他的怨恨心疼化成了浓浓的绝望与无助……“你回来,你别走……你快、回来,墨儿,你回来——”
“墨儿!”
李宸煜瞬间惊醒!
守夜的宫女也被他的喊声给惊住,两人都是聪明人,听到太子殿下在睡梦中喊墨良娣的名字,一人便悄悄退出了太子寝宫疾步前往良娣的住处,一人撩开帘幔进内殿伺候。
“殿下,您醒了?”宫女见太子殿下要起身下榻,忙跪身在榻前,为其穿上靴子。
李宸煜揉了揉胸口,俊眉紧蹙,睡梦中那股彷徨和绝望还未褪去,心头更是蒙上层浓浓的阴霾,让他的心情郁闷低落到极致。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三年来每夜都会做同一个梦,梦中的绝望与心疼还那么真实,特别是每当那个女人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时,那种伤痛与绝望好似他亲身经历过一样。原本以为等他习惯了,习惯了梦中那个女人无情的离开他就不会那么痛了,甚至到最后看着她离去可以做到无动于衷目不斜视。可令他没想到的是,那种痛非但没有减弱反而还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愈加痛苦,最近这半年更是有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李宸煜倚靠在榻上,手无力的搭在支起的腿上,绝美的脸庞有种迷茫颓废之美,不似平日里那种狠辣酷戾,却仍然让人有种心惊胆战的害怕。
李宸煜让宫婢将窗户推开,冷冽的寒风瞬间席卷入内,这股冷风好似将他心头的阴霾都吹散了,可又觉得他的心情更沉重了。摸了摸心口的位置,潋滟的眼波闪过一丝迷茫,这里……好像是空的!
抚摸心口的动作顿住,脑中浮现出梦中那张没有脸的女人,原本空荡荡的胸口瞬间被绝望无助还有怨恨所填满……他的心不是空了而是碎了!
怎么碎的?他却忘了。
“主子,要起身了吗?上早朝的时间到了?”靴公公不知何时躬身来到了太子殿下身边伺候。
“恩。起了。”眼底的迷茫瞬间被冷酷所取代。
靴公公上前一步,为殿下更衣。面上虽一如既往的恭顺老实,心里却忍不住叹息。刚才进殿时,主子的异样他看得一清二楚。原以为主子是真的忘了表小姐,而表小姐也未来找主子,两人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嫁娶两不相干。却没想到主子的爱如此执着,即便是失忆了都还……
“太子殿下,良娣求见。”殿外传来宫女的禀报声。
李宸煜不悦的挑眉,还未出声。墨染就在宫女的簇拥下进殿,此时的她比三年前更加娇艳美丽了,眉黛如画,娇颜如花,细腻如脂的肌肤衬得红唇妖艳如桃,嫩粉长裙逶迤拖地,手挽云罗翠软纱,婀娜的身姿在奢华的寝殿摇曳出旖旎温情的风情。
“臣妾参见殿下。”声音如同人一样娇媚软呢,一瞥一笑一举一动都带着魅惑男人的引诱。今日她穿的是霓裳舞衣,粉嫩的薄沙根本遮不住凹凸有致的身子,在她俯身行礼时,胸前的美好更是呼之欲出,要是普通男人看到她这幅骚浪劲儿,哪还站得住。
见着这样的墨染,靴公公也是微微蹙眉,心道:这女人不仅骄纵跋扈还愚蠢之极,为了引诱殿下,连妓子勾引恩客的手段都使上来了!
李宸煜伸展着双臂,靴公公不敢耽误,忙收敛心思,领着婢子为主子穿衣袍束腰带。
见殿下看都没看她一眼,墨染委屈的轻咬着下唇,泫然欲泣的摸样更是娇怜万分,“殿下~”
“何事?”李宸煜未抬头,声音却冷厉了三分。
“殿下,听婢子说您昨夜睡得不安稳,臣妾担心您的身子,便来看看您~”墨染上前,分外贴体的为太子殿下整理着衣襟。葱白玉指轻轻勾起绣着龙纹的对襟,微微仰头看向太子殿下,媚眼如丝,气吐如兰,“殿下~”
李宸煜捉住欲缠上他身体的手臂,微微拉开与她的距离,眼中既没喜欢也无厌恶,“无碍。”平静的两个字下满溢杀气,眸光一转,从墨染脸上移开,落在那个传话的宫女身上,眼底杀气翻涌,“多嘴!”
不用太子吩咐,靴公公便知道该怎么做。招来两个侍卫,对其做了‘杀’的动作,侍卫会意,拖着面无血色的婢子出了寝宫。
在场的女婢皆是脸色一白,先前与那宫女一起守夜的宫婢更是吓得惨无人色,然后跪在地上请罪。
墨染娇躯一颤,心中有恐惧之意蔓延,也不敢再放肆,乖乖巧巧的站在一旁。
李宸煜看她一眼,“墨儿……”两个字一出,只觉心中那点不满顿时化为虚无,声音也不似先前那么冰冷,“早朝快开始了,你先回去。时间还早,天气也冷,回去再休息会儿。”
听到如此贴体关心的话语,墨染心花怒放,巧笑嫣然的施礼,乖巧顺从道,“殿下,您也要保重身体。臣妾就先告退了。”临走之际还吩咐道,“靴公公,麻烦你多照顾着殿下。”
靴公公:“良娣您放心,照顾殿下是奴才的本分,奴才会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墨染又带着侍婢出了太子寝宫,路上,墨染想起那个给她报信的宫女,心头一凉,有些惊慌的对身边伺候她的引淑说道,“引淑,太子肯定知道是我买通那个守夜的婢女传信的,他杀了那个婢女,可见心中很愤怒,你说我会不会因此失去太子的宠爱啊?”她现在的一切全是太子给的。因为太子对她宠爱有加,所以无人敢对她不敬,就连高高在上的三品大官员见到她都陪着笑脸讨好,更别提宫里这些欺软怕硬的贱婢们了。如果她失了太子的宠爱,下场肯定很凄惨。
“不!我不要失宠。引淑,快想想办法。”
引淑倒是有些脑子,安抚着她,道:“良娣,别慌。以太子殿下对您的情意,您不可能失宠的。您想想,都三年了,这东宫一直都只有您一个女人……”这时有两个宫女迎面走来,引淑故意提高了声音,“就连在睡梦中,太子殿下都在唤您的名字,可见殿下对您是用情至深……”
两个宫女听了此话,有些惊愕,旋即更加尊敬的行礼,“奴婢拜见良娣,良娣吉祥。”
墨染知道引淑的意思,轻咳一声,隐去脸上惊慌,高傲点头,“免礼。”
“引淑见过两位姑姑。”引淑福身给两个管事姑姑见礼,同时悄悄给两人塞了一些银钱,别有深意的道,“这是我们良娣的一点心意,请两位姑姑笑纳。”
两人对视一眼,都了然于心,笑了笑点头收了银子,然后给墨染行礼,“谢谢良娣,奴婢们告退。”
两个管事姑姑走远了,自然也带走了‘殿下对墨良娣用情至深连在睡梦中都在唤墨良娣名字’的话。
不出半个时辰,消息在宫里传遍了。听到这话的女子们对墨染是又嫉妒又羡慕,恨不得以身替之。而东宫里的奴才们对墨良娣更是加倍的讨好,良娣出门踏青,簇拥在身边的奴才那是一团一团的,甚至还有东宫侍卫贴身保护,仪仗堪比太子正妃,那份宠溺殊荣,京都的女人无人能及!
东宫里有不少想要讨好墨良娣的奴才,自然会将这件事讲给她听,以讨她的欢心。
“良娣,她们都说这承天国啊除了皇后娘娘,就属您最尊荣了。”
“要奴婢说啊,就连皇后娘娘都不及咱们的良娣。”有个胆大包天的奴才谄媚笑道,“咱们良娣可是太子殿下放在心尖儿的女人,饮水三千,只取一瓢!”意思是,皇后娘娘都还要和其他女人争宠呢,可他们的良娣却是太子殿下的唯一。
在这男尊女卑的世界,独宠一人,非极爱深爱而不能!
墨染听到这话,本就高傲的心膨胀到了极致,掩嘴娇笑,“好好,这话本宫听着喜欢,引淑,赏。”
两个奴才自是跪地感谢一番,“谢良娣赏赐。”
两个奴才下去了,不一会儿坤仪宫来人,说是皇后娘娘传召。
墨染吩咐引淑给她收拾易容,然后随着皇后娘娘派来的姑姑去了坤仪宫。
坤仪宫中,燕皇后高坐凤椅中,一身凤冠霞帔彰显出她的高雅雍容,虽已年过四十,可面容依旧美丽风华,那份风韵犹存的成熟风韵再加上那身尊贵荣华,更是美丽得让人移不开眼。
墨染在她面前,显得更加轻浮卑贱。
“妾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墨染规规矩矩的行礼,心里有些胆怯。
燕惋惜见她这身轻浮妖媚的装扮,不悦的蹙了蹙眉,“免礼。赐坐。”
“谢皇后娘娘。”墨染老实的在早已准备好的椅子上坐下,偷偷的看了眼上位的皇后,见到她那身尊贵耀眼的凤冠霞帔,心里很是羡慕。心想,要是穿在她身上肯定会更加漂亮尊贵。
燕惋惜在宫里勾心斗角多年,自然一眼就看穿她在想什么。不由冷哼一声,简直是痴心妄想!
“霁姑姑,传连太医来。”燕惋惜睨了墨染一眼,冷声吩咐。
“是。”
连老太医早早就被坤仪宫的人接来了,此刻正在隔壁的偏殿等候,听到宫人禀报,皇后娘娘有请。连忙放下茶杯背上药箱,颤颤巍巍的拖着年迈的老身子跟着宫人进殿。
“老臣参见皇……”
“老太医,免礼。”见他晃悠着身子要跪下,燕惋惜赶紧出声阻止,怕他这一跪就起不来了,“老太医,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连老太医抬起笑成菊花的老脸,一边捋着白须,一边走到墨染面前,“墨良娣,请您将右手伸出来。”
“啊?哦!”墨染一头雾水,不明白皇后娘娘为何叫来太医给她诊脉。
连老太医翘了翘手指,枯枝般的手指在白玉手腕上颤了颤,然后收了手朝燕皇后摇了摇头。
燕惋惜明显很是失望,挥手让霁姑姑带他下去,“让老太医白走一趟了。”
“臣告退。”
墨染见皇后娘娘盯着她肚子瞧了几眼,然后失望的摇了摇头,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
“娘娘,您……”
“你回去吧,明儿本宫派两个人到你身边,你好生照看着。”燕惋惜先开了口,端起手边的茶杯,优雅的浅抿了一口,漫然道,“太子至今未有血脉,对于一国储君来说,可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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