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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幽明盘古
“你、你想做什么?”薛群宏满脸惊恐的后退,完全没了嚣张的气焰。他将毕生精力都花在了医毒之术上,本身并不会什么武功,比起来,连药百草都打不过,更何况是武功已到出神入化之境的呈以墨。他最大的仰仗被人轻而易举的摧毁,心中的恐惧油然而生!
“本王只是想问你话而已。”以墨走到木椅前坐下。
“你要问、问什么?”薛群宏彻底老实了。
“你可有向文财和呈玉蝶二人下过迷心蛊?”
薛群宏毅然否决道,“没有,这两人的名字我连听都没有听过。”
以墨的脸色一如既往的冷冽,看不出她是信他的话还是不信他的话,红唇轻启,凉凉的语声再次响起,“除了你和药百草,还有谁会蛊毒之术。”
“薛如雪!我女儿薛如雪。”为了活命,薛群宏毫不犹豫的出卖自己的亲生女儿。他命都快没了,还管女儿的性命作甚!
以墨敛下眼眸,眼中蕴含着滔天杀意,沉寂半响后,在薛群宏惊骇的目光中给毕月乌下了绝杀令,不管是薛群宏还是薛如雪,她一个都不会放过!沉寂了三年的仇恨,在这霎那全部爆发,“除了药百草,一个不留!”
药王谷的人都只会医毒不会武功,毕月乌有破晓给的百毒丹,杀谷中的人就犹如宰鸡杀牛一样简单,刀起刀落间就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滚落在地。
以墨都血洗了一遍药王谷,太子爷还醉酒未醒,整个人睡得昏天暗地不知年岁几何。
以墨回去的时候正好遇到黄老头在马棚喂马。黄老头见她一眼,然后阴阳怪气的对棚里吃得正哈皮的胭脂马说,“哎,你这马怎么一点良心都没有,昨天还和你那匹老伴儿打得火热呢,今天老伴儿不见了,你也不哼一声,照样吃饱喝足,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以墨走远了,没听到他后面说什么,可是她总觉他是在指桑骂槐含沙射影。
一整天李宸煜都没来打扰她,她也没多想,晚上用了晚膳,早早就洗漱过上床睡觉了。
这次太子爷是真的醉了,醉惨了哇。睡到半夜,他醒了,不过酒还没醒,酒气一上头,开始发酒疯了!
从床上翻身而起,衣服也不穿,鞋子也不穿,跑到院子里指着老天爷开始破口大骂:“呈以墨,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你喜新厌旧!你抛夫弃子!你没心没肺!你不是人——”
听到他豪气万丈的喝骂声,十五吓得浑身发抖,心惊胆颤的哭丧着脸,就差没给他跪了:爷~您不要命了~连表小姐都敢骂!
坐在屋顶上看月亮的黄老头万分失望的摇头叹息,哎~他这徒弟是没救了,人家都是借酒壮胆。可他借了酒都没能壮胆,要是真有本事,他就该跑到房里,指着呈以墨的鼻子骂!
没一会儿,太子爷就叫骂声就偃旗息鼓了。下一刻,在十五和黄老头两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他双腿一屈,跪在地上,捂脸,嚎啕大哭,“呜呜呜~呈以墨,你这个没良心的,你始乱终弃……呜呜呜~你偷了我的心,毁了我的清白,还想拍拍屁股走人,不想负责。嘤嘤~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看上你这么个没良心的负心汉……”
都还‘嘤嘤’上了?!
屋里,呈以墨的脸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
五指用力一握,手里的白瓷茶杯瞬间四分五裂。她这会儿是满腔怒火,整个胸腔都好似要炸裂了,深吸两口气,狠狠将滔天怒意给压下,转身上床,打算蒙头就睡。哪知‘砰砰砰’的敲门声突然响起,紧接着放肆的叫喊声从门外传来,“呈以墨,你给老子开门!快给老子开门,别以为躲在屋里不出来,老子就不知道你在屋里了。快开门!快点开门!你这个没良心的负心汉!死女人,快给老子开门。让老子进去!老子是你男人,老子……”
十五躲了,躲得远远滴。他怕待会儿会被溅一脸的血,所以很明智的选择远离战场。
他扒在门口,从门缝儿里偷偷的看,见自家爷坚持不懈的对着表小姐的房门又踢又踹,深深的表示:爷,您这是不想活了么~





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七十六章 醉酒闹事
以墨站在门背后,深吸两口气,然后缓缓吐出,再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如此反复多次之后才将心头那股暴虐的煞气给压下!
门外的高喊叫嚣声还在继续:“呈以墨,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给老子开门——”
再次深吸两口气,她伸手将房门打开,俏脸冰冷生硬得似寒铁,眼底却冒着森森怒火!
“你发什么疯!”咬牙切齿的声音压抑着恼怒。
太子爷脑袋昏沉沉的,身子左右摇晃,看人都带重影儿,他伸手指着以墨的鼻子,“你!没良心!”然后打个酒嗝,推开她,大摇大摆的进屋,“你、让开,我要进屋睡觉。”走路时,脚下就像踩着棉花,一高一低,一摇一晃,一边往里走还一边念叨,“你是我的女人,凭什么不让我睡你屋里了……嗝~要不是你在外面勾三搭四,我们早成亲了……那个文喏……嗝~”
呈以墨的脸色顿时铁青,额上都能看到暴跳的青筋,本想一脚将这不要脸的蠢货踹出去,可看到躲在屋外不远处那两颗好奇张望的头颅时,顿时将这念头压下。酒疯子是毫无道理可言的!她要是将他踹出去,指不定一晚上都能听到不堪入耳的叫骂声。
一忍再忍之后,以墨最终毅然的决定将房门关上。眼底划过一抹狠戾:负心汉?没良心?喜新厌旧?勾三搭四?!
好!好!
好你个李宸煜!
以墨狠狠咬住后牙槽,冰冷的目光似箭,直射大咧咧的躺到她床上去的李宸煜,“你想干什么?!”
太子爷手脚并用的往床上爬,然后飞快的将自己拨个精光,以一种很是撩人的姿态横卧在床上,波光潋滟的双眸媚色天成,薄唇轻启,音色沙哑低沉又不失性感,“媳妇儿,我来侍寝咯~”
呈以墨:“!”
太子爷招招手,媚眼如丝,气吐如兰,“媳妇儿,夜深人静,一个人该多空虚寂寞啊,来嘛~让我陪着你,这样你就不会寂寞孤独了……”兴致上头,他还当即吟诗出口,“暗芳驱迫兴难禁,洞口阳春浅复深。绿树带风翻翠浪,红花冒雨透芳心。几番枕上联双玉,寸刻闱中当万金。尔我谩言贪此乐,神仙到此也生……唔唔唔~”
呈以墨面红耳赤捂住他的臭嘴,瞠目欲裂的瞪着他:这下流坯子!什么都敢说!
太子爷丝毫不为她满眼凛厉所惧,眼眸弯弯似月牙,潋滟的水眸中全是欣喜的笑意,伸出舌头暧昧的舔舐着她的掌心,趁她失神间,指尖翻飞,瞬间封住她身上的几处大穴,让她不能动武。而后双手抱住她的蛮腰,翻身一挺,就将美人给压在身下。
以蛮横霸道的姿态,扯下捂住他嘴的手,瞬即又钳制住另一只手,而后举过她的头顶,让她彻底动弹不得。
以墨双目圆睁,狠狠瞪他,“放开!”
“到手的媳妇儿,哪有放开的道理!”太子爷兴奋得眉飞色舞,俯下身,薄唇重重的压在她的红唇上,含住,用牙齿轻轻撕咬,直到咬破了皮,直到听到她微微刺痛的抽吸声,他才放开。
放开后,他不仅不起身,反而还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清晰的感受着彼此的心跳。他一手钳住她的双手,一手搂着她的腰身紧紧贴着她,带着浓浓酒气的呼吸直喷到呈以墨脸上,她甚至都还能感受到他呼吸中的余温。因为他们的脸靠得太近,近得鼻尖都贴在一起了,可他还不满意这样的距离,又凑近几分,两唇相挨,他满含哀怨的声音低低传出,“狠心的女人~”
那可怜巴巴的受伤小眼神儿,跟被负心汉抛弃的小媳妇儿一模一样,忒幽怨了~搞得呈以墨又是一愣,她都怀疑自个儿真对他始乱终弃了!
忧伤完,他又勾起嘴角开心的笑起来,绝美俊伦的脸庞如百花盛开般璀璨耀眼。看来是真的醉得厉害啊~
太子爷是真的醉了,绝不作假!他痴痴的看着她媳妇儿的俏脸,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唇瓣上溢出的血珠,妖艳的血红再配上他那妖魅的容颜,整个人就跟妖精下凡似的,勾魂夺魄。看得以墨的心肝儿噗通噗通的直跳。
要知道她呈以墨也是个正常女人,被这么一个妖精美男压着勾引着,且还是她真心爱过的男人,她不心动都不正常好不好!?
脸上那抹一闪而过的情动自然没逃过太子爷的眼睛,情欲瞬间高涨,重重的吻住她的唇,霸道的撬开贝齿,舌头如攻城略池般的掠夺着她的美好……不知何时,以墨的双手缠上他的脖子,彻底陷入意乱情迷之中……
坐在屋顶上的黄老头望月兴叹:“年轻人的精力就是充沛啊……”
清晨,朝阳升起,天边的云彩汇聚,缕缕金灿灿的阳光穿过厚厚的云层,透过雕花纸窗,射过轻纱幔帘,洒在深闺牙床。
立于床边的白衣男子尊贵绝伦俊美非凡,逞亮的双眸痴痴盯着床上正在熟睡的女子,眼中尽是深情与痴缠,嘴角微微勾起,灿烂明媚的笑容比清晨神气的朝阳还夺目耀眼,他挺直着背脊,如临风的玉树,清隽秀美,清绝冠艳,比那精心雕刻出的玉人还俊美迷人三分,真真像是天上的谪仙下凡,倾倒众生!
不过再看他脚下,顿觉仙人坠入了凡尘,啥飘渺,啥仙气,啥不食人间烟火的都没了。
因为他脚下跪地那是——搓衣板儿啊!
哎~也数不清这是太子爷第几次跪搓衣板儿了,反正不是人生第一次。
不过,太子爷跪搓衣板跪得很哈皮、跪得很心甘情愿,这说明墨儿心中是有他的、是愿意跟他过日子的。不然墨儿才不会让他跪搓衣板儿呢!
所以,太子爷这次过搓衣板硬是将背脊挺得笔直,就跟沙场点兵、检阅三军似的。
在他火辣辣的注目礼中,床上的美人终于要醒了。美人先是翻个身,然后砸吧砸吧嘴,再蹙了蹙秀眉,还动了动精巧可爱的小鼻子,最后才慢悠悠的睁开眼。
就这么几个简简单单的动作硬是将太子爷迷得不知天南地北,狗腿谄媚的爬过去,在媳妇大人还没回过神来之际,重重的在那娇艳的红唇上偷个香吻,“墨儿,醒了,睡得好不好?”
提到这个好不好的问题,以墨的脸色顿时黑了,昨晚闹得太厉害,一动就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浑身酸疼的厉害。反观罪魁祸首,倒是一副神采熠熠精神抖擞的摸样。
以墨咬牙瞪他一眼,面无表情的伸手推开他的脸,自顾自的穿衣起床。
太子爷幽怨的瞅她一眼,酱是深闺怨妇,“你是不是又想不负责任?是不是又想耍赖死不承认,你看……”动作利索的扯开自己的衣服,将罪状一点点的指给她看,“你看看,这儿,这儿,还有这儿,全是你咬出来的,还有背上,这些都是铁铮铮的证据。谁他娘的说你不是我媳妇,我跟他拼命!”
“滚!”以墨见他身上真一块殷红一块青紫的,毫无疑问,肯定是她咬出来的、抓出来的,冷峻的脸再也绷不住了,又羞又怒,“再敢胡说八道!?”
太子爷委屈的瘪瘪嘴,本来就是嘛~
见她下榻,赶紧将鞋子给她提过去,精心的伺候她穿好,“媳妇儿,我给做了你最喜欢吃的桂花糕,你……”
他话还没说完,就响起敲门声。
十五站在门外恭敬的唤道,“爷,表小姐,属下有要事禀告。”
以墨睨了李宸煜一眼,抬手随意的将头发往脑后一束,整理妥当后,冷声回应着,“进来。”
十五推门而入,面色有些凝重,看眼太子爷,又看眼呈以墨,然后再看眼呈以墨,表情欲言又止,“爷……龙一、龙一传来……”
“做什么吞吞吐吐的!”太子爷冷颜喝叱。
“爷,龙一传来消息,孙弘庚将兵器运到了生风岭的木府。”
以墨一怔,生风岭?木府?脑中不由想起了三年前对她有‘救命之恩’的木子雪。眼中杀机一闪而过。
太子爷点头,潋滟的眸子突然变得冷沉阴鸷,脸上煞气浮动,“山庄内的人一个不留!”他心疼的握住以墨的手,当初墨儿受的苦,他要他们加倍尝还。
太子爷心中杀气翻涌,心头极其愤怒,可理智还在。一看墨儿的冷厉的神情,再细细深想,不难猜出,当年墨儿失踪的那一个月肯定跟那山庄有关,且她家墨儿还在那里吃了苦头。
十五一脸难色:“爷,山庄内有人质。”
“谁?”太子爷哼笑着,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语声也显得漫不经心。他实在想不出,这个世界上谁有那个资格能成为牵制他的人!
十五又看了以墨一眼,低声道:“……是雷霆王府的呈烨焱小少爷。”
砰!
以墨砸了手中的骨瓷杯,一股骇人的铁血煞气席卷而出,吓得十五不由自主的退了两步。
“出来。”语声冰冷如铁。
“主子。”黑影一闪,毕月乌蓦然现身。
“去查查焱儿还在不在王府。”深邃的眼眸如一柄利剑,带着铿锵杀伐的威震煞气。
“是。”




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七十七章 二毛进宫
“女乃女乃亲启:
女乃女乃您好,我不是您的亲子小子呈oo,我叫二毛,是您女儿呈一末半路x来的。可是我真的很喜欢您,您是那么的x亮,那么的美o,那么的oo人x,我真的很o成为您的亲子小子,可是天xo人,o的永远者是o的,怎么也不会oo成正,xx您女儿她不喜欢我,我也没o在这里的比要,所以我走了,您不要太o年我,我会过得很好会很心父的,因为我要去早我的小哥哥了。女乃女乃在见,xx您这些日子的手六,我永远者不会忘记您的,主远您永远x亮美o心父安扛。
二毛留x”
景阳拿着一张通篇都是错字的信纸,看得头晕眼花,念了三遍都没不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意思。她将信纸交给云谥,抬头看眼恭敬的站在一旁的雅菊,“焱儿除了叫你送来这封信还说什么了?”
雅菊摇头,“没了。”
“他还是把自己关到屋里不出来见人吗?”景阳唉声叹气,为她那宝贝金孙儿操碎了心。你说他怎么就那么倔呢!
哎~这事儿也怪呈以墨,那天她临走前对二毛说‘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进屋’,后来因为石鑫草的事就忘了这茬儿。二毛就因为这句话,就在院子里的墙角跟下生生站了两天两夜,谁去劝都没用,谁的话都不听,最后体力不支晕倒了才被人给抱进屋。后来他醒了就关上房门玩自闭,谁也不见,话也不说,不哭不闹,连饭也不吃。景阳为了他没少掉眼泪,看着他日渐消瘦的脸蛋儿,更是心疼不已。
见雅菊点头抹泪,景阳也心力交瘁啊,红着眼眶伤心叹道,“你说这孩子怎么就跟她娘一个倔脾气呢……”
云谥一边安抚着主子,一边看着信纸,眉峰紧蹙道,“主子,如今不是伤心的时候,焱少爷恐怕、又离家出走了!”
“什么!”景阳大惊。
云谥拼拼凑凑半想半猜最后终于将信的内容准确无误的念了出来。
信里的内容是这样滴:
奶奶亲启:
奶奶您好,我不是您的亲孙子呈烨焱,我叫二毛,是您的女儿呈以墨半路捡来的。可是我真的很喜欢您,您是那么的漂亮,那么的美丽,那么的善解人意,我真的很想成为您的亲孙子,可是天意弄人,假的永远都是假的,怎么也不会弄假成真。既然您女儿她不喜欢我,我也没留在这里的必要,所以我走了,您不要太想念我,我会过得很好会很幸福的,因为我要去找我的小哥哥了。奶奶再见,谢谢您这些日子的收留,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您的,祝您永远漂亮美丽幸福安康。
二毛留笔。
所以说,当毕月乌领命回府查探呈烨焱的下落时,人已经不见了。这一巧一合,都不用人猜,什么‘离家出走’都是假的,被人抓去当人质才是真的!
可实际呢?
呈烨焱被人抓走了是真滴!
小二毛留书出走也是真滴!
谁也不会想到这世上会有两个‘呈烨焱’!
而二毛离家后去哪儿了?
渍渍~你们谁都猜不到。
那天二毛从王府里出来,身上穿的是他入王府前穿的那套布料粗糙破旧的小棉袄,景阳命人给他量身缝制的那些华丽衣裳,他一件都没带,钱也没拿,就带走了那柄以墨给他的长剑。他觉得自己在王府骗吃骗喝已经很不对了,临走了怎么还能拿别人家的钱财。
他孑然一身的从王府里出来,望着茫茫人海,不知该何去何从。他亲娘不要他,把他当破布样的乱扔,恨不得他被野兽叼去吃了才好。他不伤心,因为他已经有了娘亲,有了家人。娘亲虽然不像书中说的那般温柔贤淑,可她在他心中的形象是高大的,是无所不能的,是无可取代的。他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她,每次她将他抱在怀里的时候,他都感觉好幸福好温暖,就因为贪恋这一丝的温暖而做出了冒充别人家小孩这等不可原谅的错事!如今他坦言告知,卸下心中大石浑身轻松的同时不免也黯然伤神,他贪婪的那丝温暖也从此离他而去了吧……
他没脸再待在王府,他更没勇气面对她失望甚至厌恶的眼神。可是他真的很想再见她一面,再叫她一声‘娘亲’,跟她说,他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冒充她儿子的,他只是、只是……只是好想有个娘。
小二毛抱着剑,漫无目的的走着,他也不知道该去哪里,直到累了走不动了,就在街角找了个地儿安家落户。两天下来,饿得面黄肌瘦,脏得蓬头垢面,俨然一副可怜小乞丐样儿。
“二毛?二毛……”
这天,二毛饿得头晕眼花,他昨天就只吃了半个馒头,还是包子铺的老板娘见他可怜施舍给他的,今天滴水未进,他知道自己再这么饿下去肯定会饿死的,可是他已经走不动了,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他只觉眼皮好沉,好像睡觉,晕晕沉沉间听见有人喊他。他虚弱的睁开眼,是隔壁街的小乞丐虎子。
虎子推推二毛,大声喊他,“二毛,二毛,你别睡,睡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二毛,我们有救了,有吃的了,这位大管家要买我们去他主子家做下人,不仅有饭吃,还有衣服穿,我们以后再也不会挨饿了……”
二毛饿得已经说不出话了,动了动苍白干裂的嘴皮,想要说什么,可一张嘴,嘴皮就裂开一道口子,鲜血直流。二毛贪婪的舔舐着嘴皮上的血,只把它当水润喉,他一天一夜都没喝过水了,如今尝着血的味道竟觉如此爽甜可口!
借着这股劲头,二毛开口道了个‘好’字,然后就晕了过去。
虎子口中的大管家朝身后的奴才招了招手,一青衣小厮上前探了探二毛的鼻息,朝大管家禀报道,“安公公,还有气儿。”
安公公翘起兰花指儿,尖细着嗓音命令道,“带走。”
带哪儿去?
皇宫里净身当太监去!
倒霉的小二毛哟,就这么给掳进皇宫去鸟~
这要是真被净了身,先不说呈以墨如何如何,就说这燕皇后,燕惋惜想要孙子都想疯了,要是知道她的亲亲可爱小孙子在她眼皮子底下被阉了小身子还不得哭死!?!
二毛被拖进皇宫,命根儿不保;大毛被坏人挟持,性命儿不保。这两兄弟的命运真够多舛的呀!
大毛醒来时,已经被人五花大绑的绑在柱子上,甫一睁眼,就被人狠狠扇了一耳光。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木府内院盘旋,可见这一巴掌有多用力。
左边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充血,嘴角都溢出了血。他却哼都不哼一声,只是那冷酷锐利的眼神愈加阴沉冰锐,恍若一头吃人的野兽,透着骇人的嗜杀之气!
薛如雪被这阴鸷的眼神盯得毛骨悚然,心生惧意,不由自主的害怕的后退一步。反应过来后,瞬间恼怒,她竟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给吓得落跑后退!
恼羞成怒的薛如雪再次扬起手,眼里带着狠戾,姣好的面容一片狰狞,“小杂种!”
“够了。”腥杀拦住她,冷脸道,“打死了他,坏了大事,主子饶不了你!”
“滚开,本宫的事你还没资格管。”薛如雪愤愤的甩开腥杀。
“本宫?做了三年的娘娘,还真当自个儿是宠妃了?”风杀冷厉着脸嗤笑,“既然想当作威作福的娘娘,那就滚去弯月国,相信弯月皇帝也很愿意‘接受’你。”
薛如雪面露难看之色,她用蛊术迷惑弯月皇帝让位于三太子月琅,月琅登基当日却下令绞杀她,如果不是李宸雪相救,她只怕是死在了弯月国。
风杀见她满脸愤懑怨恨,又是一阵嗤笑,怪只怪她脑子太笨人太蠢。她以为她为月琅太子夺得皇位,就会被弯月国奉为上宾,尊为太妃?做梦吧。月琅太子是何等人物,早在她成功的蛊惑弯月皇时,月琅太子就对她起了杀心,她能蛊惑弯月帝,就难保不会蛊惑月琅。身为上位者岂能留她这么个妖孽在身边!
薛如雪知道,如今自己大势已去,就连她最后的依仗药王谷都被该死的呈以墨给剿灭,为今只有依附三皇子李宸雪才有活命的机会,如果再把三皇子给得罪了,那她就真走上绝路了。
思量一番后,薛如雪收敛怒气,退让道,“好,就让他多活几个时辰。待会儿我一定要当着那贱人的面杀死她儿子,让她也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
三皇子李宸雪手下的两大悍将腥杀和风杀亲自坐镇木府,在木府内布满重重机关,并挂上呈烨焱这条鱼饵,就等着呈以墨和太子殿下这两条大鱼上钩落网!
另一边,当以墨收到毕月乌的回信,怒不可遏。正在此时,云凌志又带来了消息,“王爷,钱桓找到了,他已经招供,承认是他与赌坊老板合谋暗害玉文沉,不过他说是奉了药王谷大小姐薛如雪之命才如此做的。属下还查到,薛如雪不仅会医术还会蛊毒,六年前因为救了太子殿下一命,被收入东宫做了太子的女人,后来太子殿下为了墨良娣遣散后宫,她离开后就投靠了三皇子李宸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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