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残暴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幽明盘古
看着他的手不要脸的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往娘的衣服里摸,以墨很鄙视的‘切’了一声,刚才要不是她反应快,准被这狼心狗肺的爹给推得摔个大跟头!
景阳好不容易煽情一回,却被他弄得面红耳赤,压住他不老实的手,破涕为笑的嗔怪着睨了呈袭一眼,“老不正经的,没看见孩子还在呢。不知羞!”
呈袭正准备去亲媳妇儿的小嘴儿呢,听媳妇儿这么一说,转头一看,见玉蝶羞红着脸将脑袋埋在胸口哪儿都不看,满意的点点头,恩,好,这个识趣儿!可当视线落在跟他大眼瞪小眼的以墨身上时,顿时黑下脸来,“你一个黄花大闺女,好意思看呢?不知羞!”
黄花大闺女?!
哎哟~呈大老爷,您是不知道,在您坐牢的这几天,您家宝贝闺女早就被男人给吃干抹净了。说不定肚子里连孩子都有了呢!
看个亲嘴儿就不知羞了?!哧!您呈大老爷落后咯~您家闺女跟太子爷玩的那些火辣性感姿势,看一眼都会让人喷几大盆的鼻血咧!
切!以墨又鄙视的‘切’了一声,懒得理他,饶过门口的两人,直接进了王府。
晚上的洗尘宴,呈袭草草吃了两口就硬拉着完全没有吃饱的景阳回了房,哎呀~他在牢里,好吃好喝,高床暖枕,唯一缺的就是暖香在怀,如今出来了,还不拉着媳妇儿好好温存过过瘾!
吃饭什么的,明日再说吧。
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玉蝶既羞涩又羡慕。以墨吃口饭,看她一眼,“你真不去梨园见那个玉文什么来着啊?”
“玉文沉。”玉蝶红着脸娇嗔的瞪她一眼,“人家叫玉文沉,不是叫玉文什么。”
“哦,玉文沉。”以墨又吃口菜,一边悠悠咀嚼着,一边淡淡道,“你不是喜欢他嘛~”
玉蝶脸皮薄,那点小心思被她点破,脸顿时羞红一片,还不承认的垂首呢喃,“谁、谁说我喜、喜欢他了,你、你别乱说。”
“……”以墨心生疑惑,没说吗?好像是没说。可自己是怎么晓得她喜欢那个玉文什么的?哎呀,以墨对于感情本就是个不清不楚的,连自己那一亩三分地都管理不好,那还弄得懂别人的,听玉蝶这么一说,以墨就真当她不喜欢那个玉文什么的。哎哎~今儿回来的时候还遇到那人了,还叫自己给玉蝶带句话,说什么他不介意她的过往什么啊,还说如果她真的喜欢他,就去童思河畔,他今晚会在哪儿等她。哎~既然玉蝶不喜欢,那不说也罢。
咳咳~玉文沉那厮也是个倒霉催滴,叫谁传话不好,偏偏叫以墨这个木鱼疙瘩传话,他今晚注定会一个人在河边吹一宿的冷风咯~哎!
左相任颧禾被打一事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众人闻言,嘘唏不已,这雷霆王好大的胆子,身为待罪之身,竟然敢在公堂之上殴打主审官,实在是太猖狂了!
而平安公主带人大闹公堂,强势接走雷霆王一事更是闹得天下皆知!
众人对平安公主的评价褒贬不一,有人说她重情重义,孝心可嘉,不畏皇权,勇救其父!
也有人说她不守妇道,抛头露面不说还大闹公堂,视礼教于无物!
更有人说她酷戾狠辣,残暴不仁,不近人情,有辱公主的身份!
身处落生的文喏自然也听到了这些传言,他不顾母亲兄长的阻拦,执意要前往京城。
文喏收拾着细软,提着包袱就欲出门。
“五弟,站住,不可以去。”文财拦住他。如今雷霆王府正是多事之秋,明摆着是有人要对付雷霆王府,如果五弟这时候去,肯定会有危险。父亲大娘就这么一个嫡子,他不能让五弟出事。
“三哥,你让开,我要去。”文喏死死抓住包袱,担忧的道,“雷霆王爷被抓,以墨一个人在京城,她会害怕的,我要去京城陪她。”
“五弟,雷霆王犯的是谋逆罪,谋逆之罪,祸及满门。虽然平安公主是皇上的亲外甥女,可法不容私情,皇上即便是想包庇也不行,那平安公主即使不被杀头,肯定也会被流放,你……”
“就是因为如此,所以我才更要去!”文喏坚定的看着文财,“痛打落水狗!雷霆王一倒,以墨很定会被人欺负,我要去保护她,她是我的未婚妻子,我有责任保护她。她即便是被流放,我也会陪着她,她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凡是欺负她的人,都得从我尸体踏过去!”
如此坚定狠绝的话震得文财久久不能回神。他看着文喏,像是不能接受他的疯狂一般,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后只剩下一句叹息,“五弟,你这是何必呢,你知道她……”
文喏淡然一笑,可那笑容深处是掩饰不住的伤痛。“三哥,我知道,她不喜欢我。可是、我爱她!我只要看到她过得好,过得幸福,我就心满意足了。可现在她不好,她不幸福,她甚至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所以我不能丢下她置之不理。三哥,你让我去吧,我想去保护她,去陪伴她。”
文财的心有些松动,“五弟,你可想清楚了,雷霆王犯的可是谋逆的大罪,如果你去了,你很有可能也会被牵扯其中,甚至丢了性命!”
文喏红着眼睛,狠狠点头,“三哥,我不后悔,只要我能以墨在一起,就是死,我也不后悔!”
“那……”文财侧开身,别过头,“你去吧。”
“谢谢三哥。”
文喏提着包袱刚走到门口,远处突然传来一道痛心疾首的怒喝,“喏儿,你站住,娘不许你去!”
“老三,还愣着做什么,把你弟弟抓起来,给大娘关进柴房。我看这个家里谁敢放他出这道门!”德阳郡主闻讯赶来,以强硬的手段将文喏关了起来。说她势利也好,说她忘恩负义也罢!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如果出了事,叫她后半辈子怎么过。
“娘,您放我出去。娘,求求您,放我出去,我要去京城。娘!”文喏不停的敲着房门。
德阳郡主含泪站在房门外,软言道,“喏儿,即便是你恨娘一辈子,娘也要这么做。娘不希望你去京城丢了性命,那是一个是非之地,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德阳郡主狠了狠心,锁好门,拔了钥匙回了厢房。
……
翌日,文武百官上朝,任颧禾带伤而来。
乾闽帝第一眼见着他的时候吓了一跳,指着他问蔡庆,“这这、这人是谁啊?”
任颧禾全身都裹着白条绷带,只留出两只眼睛两个鼻孔一张嘴,他笨拙的向乾闽帝行了礼,回道:“黄鳝,臣是任前喝啊~”皇上,臣是任颧禾啊~
还好,乾闽帝半听半猜还是听懂了,“任左相,你怎么成这幅样子了?”
咳咳,宫里被太子爷封锁了一切消息,乾闽帝当然不知道任颧禾被呈袭暴打一事!
任颧禾愤愤道,“黄鳝,沉坐日蜂你之鸣去审吻城西,穗子城西不禁不刃嘴,还爆栗呕答沉……”
“哎哎!等等,等等。”乾闽帝一听他说话,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左相,你好好休息,还是让右相来说吧。”
“蔡庆,你给朕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蔡庆出列,如实回道,“回禀皇上,左相大人昨日审问雷霆王爷,开堂之初,左相就要雷霆王爷跪在受审。雷霆王爷说他虽然是待罪之身,可他还未被削去王位,依然是王爷,如果下跪就不合规矩。”
乾闽帝听了,同意的点点头,确实如此。
“可左相大人认为他这是咆哮公堂,拒绝受审。然后便要杖责雷霆王爷,雷霆王爷气不过,就和左相打了起来。再然后,左相大人就成这样了……”
此言一出,惹得任颧禾双目瞪大如铜铃,恨恨看着蔡庆,“立湖锁,离瞒罪虎烟,黄鳝,里补能……”你胡说,你满嘴胡言,皇上,你不能……
乾闽帝哪儿听得清楚他在唧唧歪歪什么啊,不由冷着脸斥道,“左相,做人要宽宏大量,为这点小事,值得大打出手吗?哎~再说,你是文官出身,哪是呈袭那流氓崽子的对手啊,想当年,朕都还被他揍……咳咳,哎呀,你既然能上朝,那就证明不是什么大伤,没事,没事,回家休息几日就好了。”
“既然左相伤了,那审问的事进行得如何了?”乾闽帝又看向蔡庆。
“回禀皇上,左相大人被雷霆王爷殴打之后,怒急之下拿出尚方宝剑,给雷霆王爷定了谋逆反叛之罪,今日午时……午门、斩首!”
“胡闹!”
乾闽帝勃然大怒!
金銮殿上的文武百官齐齐变了脸色,惶恐跪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简直是胡闹!”乾闽帝震怒的盯着跪在殿下的任颧禾,“任颧禾,你好大的胆子!”
任颧禾心里虽然惊慌,可他是铁了心要置呈袭于死地,慌忙之下,竟能说出完整的话来,“皇上,雷霆王造反一事,虽然未经审问,可证据确凿,加上他咆哮公堂,殴打朝廷命官,实乃罪该万死!况且,皇上,尚方宝剑一出,犹如您亲临亲言,命令已不可收回,还请皇上下旨,赐雷霆王呈袭死罪!”
“这……”乾闽帝犹豫不决,呈袭造反一事尚未查清,不能就这么让他死得不明不白。
任颧禾见皇上犹豫,便知此事多耽误一刻,便多一分变数,顿时行了九叩九拜的大礼,略带逼迫之意的朗声道:“请皇上下旨,赐雷霆王呈袭死罪!”
朝廷百官,多是左相的人,见任颧禾如此,便跟着跪拜齐呼道“请皇上下旨,赐雷霆王呈袭死罪!”
“请皇上下旨,赐雷霆王呈袭死罪!”
看着了跪了一地的文武百官,乾闽帝面色铁青。
“请皇上下旨,赐雷霆王呈袭死罪!”
逼迫之意,如此明显!
乾闽帝铁青着脸,龙袍下的手死死握成拳,万般艰难的抬手,提起龙案上的朱砂笔,欲落笔下旨。
从二品内阁学士兼太子少傅郁青峰撩开官袍,跪地阻拦道:“皇上,此事万万不可啊!雷霆王造反一事,尚未查明,如此草率定罪,会令其他两位异性封王心寒的。”
太子党的官员,见此,也是齐齐跪地,“皇上,万万不可啊!”
任颧禾以额叩地,“请皇上下旨,赐雷霆王呈袭死罪!”
身后的官员皆是以额叩地,“请皇上下旨,赐雷霆王呈袭死罪!”
正在两人僵持不下,乾闽帝犹豫不决之时,一位将领带着急报慌张冲进金銮大殿,“报——皇上,急报!京城十里外突然出现十万铁骑——!”
此报一出,震惊满座!
似是一块巨石落入府中,瞬间激起千层浪!
----
<
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一百五十二章 十万铁骑
腹黑太子残暴妃,第一百五十二章十万铁骑
第一百五十二章十万铁骑
十万铁骑?!
谁的十万铁骑?!
哪来的十万铁骑!?
“你说什么!?”乾闽帝震怒,满朝文武百官惊愕,几百双眼睛死死盯着前来报信的将领。爱殩齄玕
那将士也吓得够呛,颤颤巍巍回道:“皇上,还有半个时辰十万铁骑就入京城了,对方来势凶猛,锐不可当……”
一些胆小的官员直接吓昏过去了,十万铁骑!十万铁骑啊!又不是十万只蚂蚁!
对!十万铁骑又不是十万只蚂蚁,这么大一支军队怎会强无声息的过了邵安直达京城的。乾闽帝青黑着脸,手里的朱砂笔断成两端,咬牙怒道,“邵安的人难道全死了不成!十万铁骑过城入京,他们竟然都没有发现!”
“皇上,那十万铁骑出现得诡异,像是从天而降似的,末将等人也是在他们离京城不到十里的地方才发现的……”
震怒之后,乾闽帝镇定下来,与百官商量应对之策,“兵部尚书,京城有多少兵力?”
“回皇上,九门提督池大人的巡捕五营中有五万人马,可他们不是正规的军队,无法对抗来势凶猛的铁骑。而三十万卫芸军被安置在夕阳城,如今十万铁骑离京城不到十里……远水救不了近火。只有七皇子部下的三万卫芸军精锐安置在骁骑营中,可以一战!还有……”还有太子殿下的五万玄铁骑可以迎战。可太子如今正在养伤中,那五万玄铁骑除了太子,谁的命令都不听,说了也是白说。兵部尚书自觉的没出声。
而乾闽帝听了他的话,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偌大的承天王朝,竟只有三万人马可以迎敌。
京城四面有邵安,夕阳,无水,深化四城,四座城池就像高大坚固的围墙牢牢将京城围在中央,而乾闽帝也几乎将所有兵力都安置在四座城池中,守住这四扇大门。他自信的以为没人能破这四扇大门入得他的家门。可如今十万铁骑就像是一个巴掌,狠狠打在他的脸上,让他在文武百官面前下不来台。他们不仅过了他的自认为牢不可破的门,还过得悄无声息!
“父皇,儿臣愿意领兵出战!”李宸年当仁不让的挺身而出。
一些大臣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三万将士对上十万铁骑,无意是螳臂当车!
右相蔡庆道,“皇上,对方是敌是友,我们尚不清楚,如果冒然出兵,怕会……”惹怒了对方。
乾闽帝看着前来报信的将领,沉脸喝问,“十万铁骑是何方人马?领军者又是何人?”
“这……末将不知。”那将领羞愧得恨不得没了脸皮才好。
一问三不知!乾闽帝恨不得拿起龙案上的玉玺将他砸死了才好。
正当乾闽帝要下令出兵之际,又有将领来报。
“报——皇上,十万铁骑已至城门!”
嘶~朝中大臣齐齐倒吸一口冷气,为首的三公相视一眼,皆看到眼中的震惊,好快的速度!
报信的将领满脸惊慌,如同见鬼似的,颤抖的语声中带着畏惧,“皇上,那十万铁骑,那十万铁骑简直、简直、简直是是是……”
百官的心都要被他提到嗓子眼儿了,可他说了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眼见乾闽帝震怒得要杀人了,兵部尚书不得已出声厉喝,“慌什么!好好说话!”
那将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惊悚的哭道,“……简直是天降神兵!”
“胡说八道!什么神兵,哪来的神兵!?”乾闽帝拍案,虎目赤红,怒火滔天。
“是真的皇上,那十万铁骑哥哥以一敌百,顷刻间就闯过了京城的第一道防线,就连京城外的五合大阵都被毁了!”
话一出,满堂哗然!
竟然连京城最后一道保命符五合大阵都被毁了?!?
五合大阵是当年先帝请‘神算机关’严路子亲自布下的大杀阵,当年五路诸侯造反,京城差点沦陷,最后还是靠着这五合大杀阵才得以保全。可想而知,这五合大杀阵是如何的厉害!没想到竟被对方顷刻间便毁于一旦!
就连狂肆得不敬天地的乾闽帝都忍不住轻颤,愕然震惊中不免带着些苍白无力!
好强势的十万铁骑!
十万铁骑临京,这么大的消息,须臾间就传开了。后宫娘娘们人人自危,纷纷收拾细软,如果见势不对,就秘密逃走,荣华富贵虽然重要,可也比不过性命。皇后的坤仪宫迎来何贵妃任淑妃两位大美人,任淑妃煞白着脸,看来是吓得不清,“皇后娘娘,十万铁骑临京,您可知道对方是何方人马?”
“就连前朝官员都不知道,本宫又如何知道。”燕皇后宠辱不惊,镇定自若的高坐在凤椅上,一身母仪天下的端庄威仪此刻尽显。
东宫自然也得了消息,小靴子公公吓得兰花指都翘不起来了,那葱白的小指抖啊抖,抖啊抖,脸上的胭脂白粉也刷拉拉的直往下掉,“爷~都兵临城下了,您还有心思研究春宫图啊!”
太子爷伸手将身前的茶杯移开些,免得那些白粉落被子里,喝的时候满嘴胭脂味儿。他悠闲的换个姿势,翻过一页,嗬~顿时,鼻血狂涌啊!哎哎~这姿势太劲爆了!
小靴子公公见自家爷那狼性般的赤红目光,瘪瘪嘴,啥也不说了。反正他都没听心里去,说了也白说。还不如静下心来,好好想想要如何逃命勒!
金銮大殿上的文武百官可不如太子这般悠闲,如今个个都想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乱转,早就把要请旨将雷霆王呈袭推去午门斩首的事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皇上,太子手中的五万玄铁骑加上三万卫芸军精锐,应该能抵挡一阵。请皇上下旨,出兵吧!”
如今十万铁骑已经打到门外,不出兵也不行了。乾闽帝肃穆着脸,拿出兵符,“一字并肩王李宸年听命,朕命你率三万卫芸军……”
令还未出!突然,又有将领来报。
“报——皇上,对方自称是忘川驻守边城大将曹庆营下的大将,白虎。”
“忘川的大将?”
“竟是忘川的军队!”
“好大的胆子,难道忘川想造反不成!”怒喝出声的是左相任颧禾。任颧禾义正言辞的朝乾闽帝禀道,“皇上,雷霆王呈袭派十万铁骑攻打京城,罪该祸及满门。请皇上下旨将雷霆王府一干人等抓起来,我们有雷霆王府一家在手,十万铁骑再凶猛,量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前来禀报的将领古怪的看了眼任颧禾,复又支支吾吾的禀报道,“皇上,那将军说、说是、说是……”
“说什么!”
“说是奉主之命,来给您献礼的!”
啊啊啊?!
峰回路转啊!
好些大臣弱小的心脏禁不起这般大起大落的刺激,顿时两眼一翻,噌然倒地。
乾闽帝错愕的瞪大眼,“献礼?!”
为首的三公面面相觑,十万铁骑来献礼?恐怕是来震慑威吓的吧!
十万铁骑早不来送礼晚不来送礼,偏偏这个时候来——今日正是雷霆王受刑的日子!
十万铁骑在城外观望着,谁敢动雷霆王!
前后的事一联系起来,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明白过来了。乾闽帝显然也是想明白了,脸色顿时黑如锅底。
蔡庆举步上前,诚然道:“皇上,雷霆王造反一事疑点重重,还请皇上重新审理此案。”
任颧禾却不死心,一心想要呈袭的性命,“皇上,雷霆王呈袭造反证据确凿,他甚至还动用十万铁骑来威胁皇上。皇上,如果不将他满门抄斩,难以正朝纲,平民怨啊!”
郭霆义斜睨他一眼,幽幽道:“左相不会是因为雷霆王暴揍了你一顿,所以你就怀恨在心,竭力要置他与死地吧!”
心思被点破,任颧禾恼羞成怒,竟在金銮殿上,不顾乾闽帝在场,急言厉喝,“好大的胆子!竟敢胡说八道!”
“大胆!”威严的怒喝声至上方传来,乾闽帝瞠目,威煞之气犹如凝成实质破体而出,直冲下方的任颧禾,“任左相,好大的威风啊!”
任颧禾吓得脸色灰白,仓惶跪地请罪道,“皇上恕罪!”
乾闽帝如今可没心情治他的罪,只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转向那报信的将领,“可有说献何礼?”
“那人说要皇上亲自到城门去观看,说此份大礼皇上必会喜欢!”
“哦~要朕亲自到城门去观看吗?”乾闽帝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来,可笑不达眼底。
从一品督察御史张林阻拦道:“皇上,万万不可。您的安危要紧,如果对方……”
“是啊,皇上,您万万不能前去,不如让臣等代您去……”
“好了,都别说了,朕自有分寸。苏牧,摆驾城门,朕要亲眼看看他忘川到底献的是何宝贝,竟要十万铁骑护送!”乾闽帝不顾百官的阻拦,一意孤行的来到城门。
而城门上,一抹清绝孤傲的身影傲然而立,一袭炫黑绣金龙的袍子衬得他如天神一般高贵俊美,慵懒散漫的姿态,举手间却带着令人生畏的冷冽杀伐!
跟着乾闽帝而来的百官见之,齐齐行礼,“臣等参见太子殿下!”
“起来吧!”太子爷轻挥着绣袍,朝乾闽帝躬身行礼,“儿臣见过父皇。”
乾闽帝见着他心中诧异,可面上却冷静沉着得丝毫不显,领着百官踏上石阶,一步步的走上城门,“太子不在东宫好好养伤,跑到城门来作甚!”
太子爷含笑的回道:“儿臣来看看忘川的十万铁骑给父皇送何大礼!”
谈话间,众人便上了城门。整理翻仪容,凝目看向城外,这一看,吓得双腿一颤,胆子小的,直接没站稳,咕噜咕噜的顺着石阶滚下了城门!
嘶~
这边便是十万铁骑?!?
只见,城门之下,密密麻麻铁骑军,遥遥望去看不到尽头,漫漫黑色如同遍野松林,又似千万只蝼蚁!
百官面色惨白,他们可不认为这是铁骑军像蝼蚁那般好对付,一踩死一大片!
人似虎,枪似龙!
雄壮威武,身凝气足!
临渊如岳,带着凛然的威煞之气!
那骇人的铁血煞气直冲云霄,震得那一方天地都变了颜色。像是滚滚乌云密布,阴霾的天气,冷戾的气息,压得城门上的百官喘不过气来!
十万铁骑阵前,一男子手持钢刀,傲然坐于马背之上。男子面容刚毅冷峻,黑眸锐利深沉,冰冷的视线宛若刮骨钢刀,只要被他的视线一触,就一阵刺疼!
男子握刀的手只有四指,尾指残缺,不知其名的人,见了惋惜不已,如此冷傲不凡的男子竟是个残废!李宸年见了那人的断指,却是蹙起了眉头,眼中一抹精光闪过。
乾闽帝见此,开口问道:“年儿,你忍得此人?”
“回父皇,此人是忘川赫赫有名的断指将军!”
断指将军的名头一出,立即在百官中引起骚动。断指将军的大名,想来他们也是有所耳闻!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