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残暴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幽明盘古
“前些日子,玉门关一役,断指将军领着三万铁骑将蜀国二十万大军打得落花流水。此战名动天下……”
如此一说,乾闽帝也记得来了。看向白虎的目光也透着欣赏,小小年纪,就用兵如神,用三万铁骑斩杀八万将士不说,还一夜之间收回了两座城池,对于承天来说,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白虎翻身下马,朝城门之上的乾闽帝行了军礼,朗声道:“奉我主之命,来给皇上献上两件大礼!”
夹着浑厚内力的喝声,震得城门上的文武百官耳膜发馈,也让城门的百姓听得一清二楚!
慢来了一步的黄胜,脸色微变,走到太子爷身边,盯着城门下的断指将军若有所思的道:“此人还深厚的内力!”
白虎振臂一挥,“带上来。”
十万铁骑瞬间让出条大道,大约两万余人被捆绑着押上来前来。那两万余人身着异国服饰,看装扮像是蜀国人。
右相蔡庆好奇的问道:“他们是何人?”
“这些都是蜀国将领,他们抢夺我忘川城池,杀害我忘川百姓,凌辱我忘川妇女。末将幸不辱命,在月前带着我国将士收回最后一座被蜀国掠夺的城池,并将蜀国一干将领生擒。”白虎看向城门上的乾闽帝,恭敬道,“这些蜀国将领罪该万死。奉我主之命,将他们带上京城,在皇上以及众位大人面前斩杀,也让皇上和众位大臣体验一番大仇得报的快慰感!”
这里面透露着两个意思:一、左相审问呈袭的时候,曾说‘呈袭与蜀国纤细勾结,谋夺我国城池’。如今所有被蜀国夺去的城池都被白虎带兵抢回,何来‘与蜀国纤细勾结,谋夺我国城池’之说!二、体验大仇得报的快慰感?不就是在众人面前斩杀敌人,好让他们看看与雷霆王作对的下场嘛!这无疑是在震慑那些别有用心的宵小!
左相任颧禾目光紧缩,死死盯着下面被擒的两万敌兵。
白虎冷冽的目光在城门上的百官中扫视一圈,冷声下令,“放!”
压制两万敌兵的铁骑毫不犹豫的松开敌兵的钳制。
乾闽帝凝眉,“不是要在朕面前斩杀吗,为何又要放了?”
“奉我主之命,让尊贵的皇帝陛下看看我们忘川的铁骑是如何的英勇,如何的以一敌百。也让众位大臣看看我国铁骑是如何的上阵杀敌,如何的保家卫国!”
言罢,白虎一声令下。只留二千人铁骑。其他十万铁骑以一众包抄的阵型将二万余敌兵和二千铁骑包围在其中,还让人给二万敌兵分发了兵器!
赵太保低喃道,“二千对两万,还要给兵器?真不知道他们是哪儿来的自信!”
李宸年却轻笑道,“赵太保有所不知,玉门关一役,这断指将军就用三万铁骑胜了二十万大军,是我朝最著名的一次以少胜多的战役。”言语间不免透出些许敬意和尊崇。李宸年是天生的军人,对战场有着非一般的执着和热爱。
在场的官员虽然都听过此传言,不过都一笑而过,觉得太夸大其词了,况且流言也不能尽信,便没怎么放在心上。
三万对二十万!人家每人撒一泡尿也能淹死你。
不过是不是传言,他们一会儿就知道了。
城门之下,圆阵之中,数万双眼睛齐齐盯着戎装对峙的双方。
一阵嘹亮劲急的号角声响之后,二万敌兵最先出动,他们举着弯刀,赤红着双目,死死盯着二千重铁骑,眼中的恨意淹没了理智,反正都是一死,还不如杀了这二千铁骑给自己垫背,死前英勇一番,也不枉来人世走一遭!
“杀!”吼声震天!
二万敌兵恍若黑色黑潮平地席卷而去——
而二千铁骑亦是举枪待发,二千人坐于马上满脸肃杀如出一辙。同样的冷硬盔甲,同样的婴红长枪,浑身凶戾煞气如从地狱走出的魔兵,不止动作,好像就连呼吸都在一个频率上,二千人马如同一人,诡异得令城门上观看的百官心生寒意。
“杀!”
两军交锋,长剑与弯刀铿锵飞舞,长矛与投枪呼啸飞掠,沉闷的喊杀声与短促的嘶吼使得山河颤抖!铁汉碰击,死不旋踵,狰狞的面孔,带血的钢刀,低沉的嘶吼,弥漫的硝烟,整个城外都被这原始搏杀的惨烈所笼罩所湮灭……
毫无悬念!这完全是单方面的屠杀。这场血流成河的屠杀也让承天的百官见了什么是铁骑,什么是以一敌百的铁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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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一百五十三章 第二份大礼!
腹黑太子残暴妃,第一百五十三章第二份大礼!
金戈铁马,断壁残垣!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一场大屠杀,二万余敌兵死伤殆尽,满地尸首,没有一具是完整的,战场上血肉横飞,浓浓的血腥死气弥漫在整个城外,刺鼻的浓腥味儿扑鼻而来!
城门上观战的百官噤若寒蝉,如履薄冰。爱殩齄玕看着城门下漫漫如松林傲立的铁骑兵,惊惧不已。百官中多是文官,哪见过战场的惨烈,哪见过这般不要命的疯狂厮杀?早已被吓傻了!颤抖着腿,惨白着脸。
而粱越湖更是被战场那铁血杀伐煞气给震得三魂没了七魄,腿脚一软,就那么瘫坐在城门上,两腿间一股冒着热气的水渍缓缓流出,还夹着股难闻的骚膻气息。
也不知道太子爷从哪儿变出一把绣扇来,一手掩着鼻子,一手扇着扇子,动作优雅,姿态儒雅,气质更是高雅。不过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东西,你没看见他扇的方向,全把那股骚膻味儿朝乾闽帝的鼻翼下扇了。
乾闽帝扇了扇鼻子,顿时蹙起眉头,当威仪的视线扫到瘫软在地的粱越湖的两腿间那一滩暗黄时,厌恶的怒喝出声,“没出息的东西!”
“来人!给朕带下去!”
怒喝声震醒了粱越湖,他惊慌失措的爬起身,也顾不得羞耻,忙跪地磕头告罪道,“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带下去。”乾闽帝厌弃的挥手,“留在这儿,也是给朕丢脸。”
粱越湖被两个将士一左一右的夹着下了城门,他双目无神,面如死灰。想要升官发财凭的是什么?不是凭能力,不是凭功劳,而是凭皇上的喜爱。他一个小小的地方官员,无功无绩,因为谄媚奉承,迎合上了皇上的喜好,就被封了正三品的太常寺卿。如今被皇上厌弃,即便他无错无过,皇上也会找个理由贬他的官降他的职!
两个押解他的将士也闻不得他身上那股难闻的骚膻味,将他带下城门,就掩住鼻子走了。没了支撑,粱越湖就这么瘫坐在城墙根儿,双目呆滞,脸色颓废,再加上一身散发恶臭的尿骚膻气,这摸样哪像是当朝三品大员啊,比街头的叫花子乞丐好不到哪儿去。
一双绣着寒梅怒放的精致黑靴出现在粱越湖面前,粱越湖抬起苍白的脸,用呆滞的双眸慢慢移上去,深黑的鎏金披风下是绣着神秘古图的曲裙,胸口一只凛然霸气的苍鹰栩栩如生,放佛耳边响起一声破空长啸,苍劲霸道的老鹰俯空冲来,尖锐的嘴,直戳他的眼睛。
“啊啊啊——”粱越湖死死捂住双眼,害怕的曲蜷在墙角,全身瑟瑟发抖,嘴里还不住的低喃,“不要啄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以墨蹲下身,清冽的眼神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粱越湖,看清楚了,看清楚我是谁!”
粱越湖渐渐安静下来,他缓缓放下双手,微微抬起头,从臂缝中将视线射了出去,当看清近在咫尺的那张脸时,瞳孔猛然紧缩,好似回到每次午夜梦回之时——她拿着刀,一边狰狞笑着,一边靠近他。他被绑在童思河畔的杏花树上,眼睁睁的看着她靠近他,眼睁睁的看着她举着刀一刀一刀的割他的肉剐他的骨。他痛得好像叫,却又叫不出声;他想要逃,却又逃不掉!
‘生不如死的滋味不好受,可再不好受你也得受着!谁叫你要跟我雷霆王府过不去!’这句话反复在他耳边回荡,在他脑子里盘旋——
“啊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不要杀我——”粱越湖突然大声叫喊着,猛的一把推开以墨,然后癫狂的跑了。
呈袭上完茅房出来,正低头擦他的手,听到疯叫声,一抬头就见粱越湖疯子似的冲来,他敏捷的往左边一闪,然后擦肩而过。
看着一阵疯跑疯叫的粱越湖,呈袭满眼疑惑的正道女儿身边,“他怎么了?不会是被你吓傻了吧?!”
哎哟~呈大老爷,你真相了呀!
还真被您女儿吓得快要傻了。
以墨凝眉盯着渐渐跑远的粱越湖,眼中的杀机只曾不减,但凡跟她呈以墨过不去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转身踏上石阶,缓步走上城门,同时还跟身后的呈袭说话,“你解决完了没?不会待会儿又要去吧?”两人本来一大早就出了门,可走了半天都没到,原因就在呈袭拉肚子了,上完茅房,还没走出那条街,肚子里咕噜噜一阵作响,又得倒回去!如此走走停停,还时不时的往回走两步,硬是将半个时辰的路程给拖成两个时辰,这不,第一个大礼都献完了,两人才到城门。
一听以墨的话,呈袭立即苦脸,捂着隐隐作痛的肚子,呜呼哀哉,“哎哟~也不知道你娘是用什么东西做的饭,今儿你父王我都跑了十六回茅房了。哎哟~pi眼儿火辣辣的疼勒~肠子都快拉出来了!”
以墨那个嫌弃哦~“粗俗!”
呈袭顿时想起来了,“你不也吃了你娘做的饭吗?你怎么没事?”
景阳为了庆祝呈袭沉冤得雪,今早她特意下厨做了一桌子好菜,给这爷俩儿吃。
以墨耸耸肩,“我没吃。”娘做的饭能吃吗?看父王那样儿,答案肯定是不能吃!
噗==
呈袭气得吐血,狰狞着脸死瞪着她的背影,“你没吃?你没吃?!那她炒的那两盘菜谁吃干净的?”
“你啊!”以墨再次耸耸肩。
噗==
呈袭这次真吐血了,他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养了这么个兔崽子!明知道不能吃,还不提醒一下他,眼睁睁的看着他跳入火坑。呜呜~全吃了!难怪,他跑了十六回茅房都没拉干净!
俩父女的声音惊醒了城门上的官员以及仍处于震撼中的乾闽帝。
乾闽帝回首,便见一前一后两抹身影缓缓走上城门。一人风轻云淡,一人气急败坏;一人冷若冰霜,一人暴跳如雷!
当那女子抬头,视线相触。
冷锐的视线宛如冰刀,犀利,冰冷,隐含惊人煞气!
乾闽帝眯了眯眼,满含威严的面容在这一刻更为深沉,眼底暗潮汹涌。
呈袭见着城门上的人,上前两步,走到女儿前面,阻隔了两人的视线。笑嘻嘻的给乾闽帝见礼,“臣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乾闽帝敛下眼底的精光,睨了嬉皮笑脸的呈袭一眼,淡声道,“你可真是胆大包天。看把左相给打成什么样儿了!”
乾闽帝避重就轻,丝毫不提他造反之事。
呈袭望了眼乾闽帝身后包裹得像木乃伊似的任颧禾,吓了一跳,像是看见鬼怪,忙窜到女儿身后躲起来,攀着女儿的香肩,露出两只绿豆眼,惊呼,“呀!这是什么东西?”
“……”任颧禾被他的话给气疯了。全身肌肉不自主的抽搐颤抖。
“……”乾闽帝却是被他闪躲的动作给气黑脸了,正要开口喝叱他‘成何体统’。
可话还没出声,就见一把折扇‘啪’的一下打在那双狗胆包天的鸡爪子上。
呈袭‘嚎叫’一声,瞬间收回爪子,雪白肥嫩的手背上顿起了一条红痕,可见这力道不轻啊。
太子爷笑得温文儒雅,仿佛那一下不是他打的一眼,“岳父,您手背上有苍蝇。看!”太子屈指轻弹,折扇骨架上被拍扁了苍蝇尸体立即飘飞落地。
“啊?哦!那谢谢太子殿下啊。”呈袭傻愣愣的看在那苍蝇,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突然反应过来,惊悚的看着太子爷,颤抖着声音问,“你你、你刚才叫我什么!”
“姑父啊!”太子爷笑得灿烂如花。
说谎不打草稿!黄胜在一旁嘀咕,他刚刚明明听到是叫的‘岳父’。当初在童思河上游湖,他三番两次的被‘师兄’弄下船,起初还不知道为何,回去一想,顿时明白,自家狠辣凶残六亲不认的师兄是看上人家姑娘了,见自己窥视,顿时生恼怒,然后就毫不留情的把他给河里了。黄胜到现在都还怨念着呢,那可是大冷天的,他回去可是病了好久,祖父还骂他技不如人愚笨不堪。
渍渍~可怜的黄胜,到现在都没弄清楚到底是谁把他给整下河的,确实愚笨来着!
“好了!别闹了。”乾闽帝发话,“呈袭,你的第一件大礼是收复城池,斩杀俘虏;那第二件大礼又是什么!”
大礼?!
什么大礼啊?
呈袭被弄得模棱两可,他伸长着脖子往城外一看,嗬!吓得腿儿发软!
“这这、这……”这么多铁骑兵?这么多尸体?这么多血!?!
“是啊!姑父,您的第二份大礼呢?赶快献上来,让侄儿见识见识。”说话间,太子爷微微侧身,挡住众人的视线,伸手在以墨的肩头扫了扫,那地方正是呈袭一双肥爪子放的地儿。那动作像是扫什么令人厌恶的脏东西似的!
要是被呈袭看见,还不得气死!
不过呈袭也看不见,他这会儿正震惊外加疑惑,这下面的十万铁骑是打哪儿来的?还有他哪儿献什么礼了?更重要的是,他们都问着他要第二份大礼,可他上哪儿去找大礼啊?!
正在呈袭纠结之时,以墨开口了,“皇上,众位大人,第二份大礼犹如烟火只是昙花一现,您们可得看仔细了!”
众人还未明白她的意思,就听一道清冷的喝令声响彻天空,“白虎,献礼!”
白虎领命,“是!”
然后就见白虎从怀里拿出只小竹筒,对着天上一放,清厉的炸响之后,天空中出现一个五颜六色的彩图。
众人目瞪口呆,这这、这不是过佳节常放的烟火吗?!难道这就是第二份大礼!?
这也太……
任颧禾怔愣之后,兴奋之极,像是抓住呈袭的把柄似的,怒声厉喝,“雷霆王你这是胆大包天,竟敢连皇上都敢……”‘戏弄’二字未出口。
突然!
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轰响犹如霹雳响雷在远处炸开!接着便是地动山摇,天塌地陷!
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只见京城十里外的一座名为‘狮子’的高山被突然拔起的硝烟尘埃风暴席卷,然后、然后看见那座山竟然!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摇摇下坠!
顷刻之间,一座挺拔的高山竟然、竟然跨了?!
须臾之间,雄壮宏伟的‘狮子’山竟然、竟然没了!?!
这一幕,不仅城门上的乾闽帝和文武百官看着,就连京城的百姓也亲眼看着,不止京城,就连夕阳邵安四城的黎民百姓也都亲眼看着。
“啊啊——老天震怒了!”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京城的百姓惊慌逃窜,纷纷跑回家,闭门不出,就怕一个眼神不好惹怒了老天爷,老天爷摇手一指,他们的屋子就跟那座狮子山一样,顷刻间消失于天地之间!
这回可不止那些文官吓尿了,就连那些武官也吓得浑身打颤,脸色惨白如鬼。要不是乾闽帝在前面站着,只怕他们也惊叫着逃跑了吧!
眨眼间,一座山都没了,不是老天发怒是什么!
任颧禾哆嗦着手,吓得一个踉跄,栽倒在地。他也不起来,翻身跪趴在地上,惶恐道:“皇上,天威!天威!皇上,请速速回宫吧,老天爷发怒,天威难测——”
“任左相,何来的天威?!”以墨伸手扶着被吓得腿发软的呈袭,冷眼睥睨着跪在地上瑟瑟发颤的任颧禾,“这便是本宫送给皇上的第二份大礼!”
“大礼?!”随着赵太保的一声惊呼,人群中也炸开了锅。
“大礼……”
“大礼?这不是老天爷发怒吗,跟她送的礼有什么关系……”
就连向来风轻云淡的燕太师都目露震惊之色,与蔡庆相视一眼,齐齐看向那傲然挺立于天地间的霸气女子。
乾闽帝更是露出从未有过的神色,似兴奋,似激动,又似惊惧,似忌惮……
“这便是雷霆王送给朕的第二份大礼?”
“不错!”以墨上前一步,望着城门下的白虎,吩咐道,“白虎,抬上来!”
“是!”
音落,只见白虎带着人马抬着两口巨大的箱子上了城门。
众位大臣纷纷让路,巨大的箱子抬到乾闽帝身前,白虎命令着,“放下!”
彭!彭!
两声闷响,就连城门都抖了三抖,可见这两口箱子有多重!
“啊啊啊啊——”闷响之后便是惨叫!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左相的一只蹄子被压在箱子下面了,朝臣惊呼,“啊,左相大人!您没事吧?”
“左相?快快快!快把箱子抬起来……左相大人的脚被压在下面了!”
左相党的官员全都围上去,个个争先恐后的表示自己的衷心,白虎正好借此时机带着他的兵退出来。
咳咳~全都是一帮文臣,手无缚鸡之力,使出了全身的劲儿,脸憋得涨红,都没能将巨大的箱子给移动半分。
“啊啊啊!本相的脚,痛啊痛痛!”
“哎呀~左相大人,您忍着点,我们马上救您出来。”也不知道是哪个笨蛋,还抬着左相的身子往后扯,他的腿被压在下面,这么一扯,痛得更厉害。
太子爷戏谑的笑看着那帮愚臣又扯又抬又拉的,悄悄靠近以墨耳边,轻声笑道,“墨儿,你好坏哦~”暴打一顿不解气,还要弄残他一条腿!
以墨挑挑眉,不置可否。不过眉宇间的笑意却是很明确的告诉太子爷:她就是故意的!
哎哟,呈袭最高兴了。原本看着狮子山垮塌他还被吓得双腿发颤呢,如今见着大仇人卡住脚,顿时来精神了。笑着跑过去,蹲在任颧禾身边不怀好意的问:“哎呀,任左相腿被压住了?痛不痛啊?要不要本王帮您弄出来啊?”
也不等他回答,呈袭就呸呸吐了吐口水,挽起袖子,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架势,“让开让开,你们这些蠢猪,都笨手笨脚的,让本王来,快让开,让快!左相忍着点啊,本王来咯~”然后拉住任颧禾的腿,像拔萝卜似的狠狠往外拔!
“啊啊啊——!”腿原本就被重物压伤,已经血肉模糊,骨碎肉裂,再被他这么强行拉扯,疼得任颧禾哭爹喊娘,然后白眼一翻,晕过去了!
“胡闹!”乾闽帝喝叱着呈袭,威严锐利的视线扫视着围救的官员,冷喝,“你们让开。年儿,去通知城下的城卫兵,让他们上来抬开大箱子,救左相出来。”
蔡庆看了眼站在平安公主身后的白虎等人,张了张嘴,可话到嘴边又即刻吞了回去。断指将军等人在此,让他们移开箱子能以最快的速度救出任颧禾,可皇上却舍近求远,让一字并肩王去唤城下的城卫兵……显然是有意要废了任颧禾的一条腿!
待城卫兵上来移开木箱,救出左相时,已是半个时辰后了。左相流血过多,昏迷不醒,乾闽帝看了眼,便命人将他送回了左相府,还派人去宫里请了太医。
等左相被送走之后,众人的目光都被那两口大箱子吸引了。赵太保望着呈袭,好奇的问:“雷霆王爷,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呈袭耸耸肩,他哪儿知道,“打开看看,不久知道了吗。白虎,过来,把箱子打开,让皇上及众位大臣瞧瞧。”
“是。”
白虎命人打开了箱子,只见两口巨大的箱子里装的全是一颗颗拳头大小的黑球。燕太师上前,拿起一颗在手里把玩着,见黑球上面还有一根棉线,轻轻扯了扯,“这是何物?为何本太师从未见过?”
燕太师博览群书,通儒达识,连他都未见过此物,可见此物甚是稀奇!
百官纷纷伸长着脖子稀奇的瞧着,乾闽帝接过燕太师递上来的黑球,拿在手里掂了掂,也露出好奇之色,“断指将军,你说说,这到底是何物?”
“回皇上,这便是让‘狮子’山顷刻间灰灰湮灭的神物!”
什么!竟是这些东西让狮子山转眼间倒塌的?!
乾闽帝的手一抖,手中的黑球差点掉落在地。太子爷也上前拿起一个,两指拧着上面的麻绳,拿到以墨眼前晃啊晃,“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啊?有这么大的威力?”
以墨看他一眼,拿过他手里的黑球,朝白虎做了个手势。白虎会意,朝城门下的一个将领喊道,“将犯人押上前来!”
然后便见那将领压着十余人的囚犯上前,“将军,囚犯带到!”
“下去!”
“是!”
百官极目望去,只见那十余名囚犯带着脚铐手链,被压在一团空地上。当看清那些囚犯的面容,百官中有不少人瞬间便了脸色,囚犯中为首的男子名叫‘吕聪’,是左相任颧禾安排在忘川的暗棋,而他身后的那些人,无一例外,竟全是左相安排在忘川的眼线!
这回就连燕太师和蔡右相的脸色都变了,看向平安公主的眼神中更带着一抹深究,好霸道的手段,好强劲的势力,竟能将左相安插在忘川的眼线连根拔起!
“平安,这是何意?”乾闽帝眯着眼,脸上不喜不怒,平静的面容下是波涛暗涌,深邃的黑眸中有着深意,可无人能明白他的意思,摸透他的心思!
“皇上,这些人制造假证,污蔑亲王,罪该五马分尸!”以墨阴沉着脸,伸手白玉素手,白虎恭敬的递上火折子。炙热的火焰在棉线上一点,火舌席卷而上,瞬间便烧了半根棉线。
百官疑惑不解的看着她,都不明白她接下来要作甚!
只见素手轻扬,那颗黑球带着火花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落在那十余人囚犯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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