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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里调婚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慕义
外头安静了半晌,就听到他言:
“开门。”
她以为他拿好了,裹着浴巾走到门口,轻轻解开反锁。
浴室的门被打开,周孟言就看到女孩雪粉般的面容,颈间细腻的肌肤反着头顶的光,白无瑕疵,面若羞赧。
周孟言压抑了不知道多少天、刚才听到她洗澡时就忍不住的情绪,在此刻彻底窜上心头。
阮烟呆愣,主动伸出手,“那个……睡裙……”
男人眼底渐暗,几秒后开口,嗓音微哑:
“没必要穿。”
反正等会儿也是要脱|掉的。





蜜里调婚 16、撒娇
chapter 16
阮烟怔愣间, 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下一刻就感觉自己被拦腰抱起,她惊呼一声, 男人往浴室外走去, 步伐没停。
阮烟脑中空白了一秒, 旋即明白了什么,面色比草莓还红。
因为周孟言前段时间很忙没回公司,加上她例假到了,他们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有过某方面的生活了……
阮烟想象到等会儿会发生什么, 心跳不自觉加快。
被放到床上时, 她身上的浴巾不自觉解开,她未来得及遮, 男人就按住她的手腕, 把她笼罩在怀中。
她如小猫轻轻嘤|咛一声, “你……你不是说今晚要早点睡吗?”
怎么这个剧本和她预想的不一样??
他看向她:“睡,有问题?”
阮烟:“……”这人确定不是在逗她?
他的吻落下,渐渐的, 阮烟在他极富技巧的吻中迷失自己,和他身体相触的每一刻感觉很熟悉,又陌生, 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
或许真是因为“小别胜新欢”,一室玫瑰香薰中,气温逐渐攀升。
床垫深深起伏, 他下颚的汗珠滚落到她的颈|间, 阮烟被他抱了起来,膝盖分在他身子两|侧,她情不自禁攀上他的肩。
她如小船般摇曳, 也如风筝一般,想飘远,最后又被他拉进怀中。
翌日早晨,天光大亮。
阮烟先醒来,她转了个身,感觉眼前有了一片模糊的光亮,她手下意识往旁边的床单随意一摸,却触到了男人的身体。
周孟言今天怎么睡得比她还迟?!
这是第一次她醒来时他还在身旁。
昨天晚上,她已然不知道两人折腾了多久,只记得原本结束了,被他抱去浴室,不知为何,两人在浴室里又缠在一起。
浴缸里的水凉了,周孟言怕她着凉,中途把她抱回床上,后面周孟言就彻底不顾时间,拉着她沉沦缠|绵。
只知道她入睡时是后半夜了,或许是两点,也或许三点,仿佛男人要把这几天欠的公粮一并补齐了……
阮烟面红耳赤,立马掐断了回忆。她打了个哈欠,慢慢地闭上眼睛,却又睡着了。
临近十点,周孟言才醒来。
他睁开眼,看到墙壁上的钟,发现这是多年来他第一次乱了作息,即使今天是周末时间。
平时不管是工作还是休假,周孟言都会要求自己定时早起,包括晚上睡眠的时间也基本准时,他长年都过着自制的生活,直到昨晚——
因为某些不可抗力,他打破了原则。
他发现有些东西不是生活的必需品,但是当你接触之后,就仿佛没有办法戒掉。周孟言对某些事并不热衷,在结婚之前,也觉得可有可无。
但是有了第一次之后,阮烟身上的每一处,都会掀起那些情绪。
他阖了会儿眼眸,平静下情绪,而后下了床。
阮烟第二次醒来的时候,听到卫生间传来水声,这回身旁的人已经不见了。
她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坐起身想去找睡裙,男人刚好从里头出来。
她羞得立刻轻揪床单盖在身上,把头半埋进被子里,就听到他步步走近,她脸红得好像快要滴出血来。
周孟言打开衣柜,拿出一条裙子,而后朝床边走去。
他垂眸扫向她,女孩羞赧的模样仿佛昨晚他昨晚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她假装什么都没听到,想等他离开再去拿裙子,谁知道手边就丢过来一件衣服。
“去洗吧。”
他声音恢复了公事公办的语气。
这果然才是周孟言本人。
“嗯……”
“你昨天和我说的针灸疗法,可以让叶青带你去看看。”
昨天,阮烟把阿婆给她推荐的中医告诉给周孟言,想问问他能不能换一种疗法,尝试一下,男人没表态,估计是找人去了解了一番,现在才给她答复。
“好,我打电话去预约。”
周孟言离开卧室后,阮烟换好衣服,划开手机,去找前几天存的诊所的号码。
打过去后,那边说可以预约,于是就约在下午两点。
阮烟洗漱完,出了房间,就感觉到腿边蹭上来一个东西,她蹲下身摸到可可,笑了:“原来你一直在门口等我呀。”
可可舔了舔她的掌心,而后阮烟牵着它下楼。
昨天她和佣人说了,以后她在家都尽量不要人跟着,她得自己学会行动、生活自理,太过依赖别人,不能让她更快适应。
吃着早午餐,她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她接起,那头传来祝星枝慵懒的声音:“你在干嘛呢?你今天什么安排啊?”
“吃早呢餐,下午要出门去看个中医。”
“中医?看眼睛的?”
“嗯。”
“这样啊,我还想去找你家找你呢,我一个人待在家里太无聊了。无心买包无心逛街,只想见你,你说我怎么这么喜欢你。”
阮烟不禁笑了,“你要想来找我也可以,我看完中医就回家了。”
“周孟言陪你去吗?”
“没,我自己去。”他向来没有这样多余的时间。
“那要不然我陪你去?反正我也闲着。”
“好呀。”有祝星枝陪着,她倒是不会觉得无聊了。
“那我下午来找你。”
午后,阳光透过树叶,在地上留下斑驳的影子。
阮烟牵着可可,走下车,祝星枝也下了车,上前挽住她:“走吧,你说的应该就是这家了。”
单看这诊所门口,就像一家普通再普通不过的诊所。但其实这家开在林城的旧城区将近三十年了,早年间是由现在中医的父亲坐镇的,现在是他儿子,他们一家人都是中医世家,在林城很有名号。
两人进去里头,等了没多久,就见到了慈祥的老中医。
他了解阮烟的情况,翻阅她以往的眼睛检查报告后,笑笑:“小姑娘,别着急,你这种情况我们之前见到过,我感觉中医更适合你,你先针灸一段时间看看。”
祝星枝:“医生,那她大约要过多久才能看见啊?”
“这个不好说,不是吃两包药就能好的,要看她自身的情况,但是针灸肯定会有效果的。”
阮烟心底松了口气,她很久没有听到这样鼓舞人心的话了,“好。”
“今天就可以安排第一次治疗了。”
一个小时候,阮烟和祝星枝走出诊所,后者问她感觉如何。
“就感觉眼皮温温热热的,眼睛挺舒服,但是其他的暂时也没感觉。”
祝星枝说没关系,这个就和护肤一样,是个长期过程,阮烟也放平心态,不去想结果了。
“那现在我们回去吧,你晚上就留在家里吃饭好了。”
“好耶。”
阮烟带祝星枝回了家,两人走去二楼的狗狗游戏室,打算和可可玩一会儿,女佣送进水果和糕点,祝星枝随口问:“对了,你老公不在家吗?”
“他在书房吧?”
女佣在一旁答:“先生刚刚似乎有事出门了。”
佣人走后,祝星枝笑着调侃:“你老公也太忙了,周末都不在家陪你,难怪你让我来呢,原来是太寂寞了。”
阮烟羞得把香蕉抱枕扔给她,“是谁想来的?”
“哼。”祝星枝捡起地上的毛球,“可可,我们来玩球呀。”
她把球扔到远处,可可就追过去,而后把毛球叼回来,两人玩得不亦乐乎,“烟烟,周孟言虽然平时不搭理你,但是可可也太可爱了,有这狗还要什么狗男人啊。”
阮烟:“……”
过了会儿,她想起这几天都在纠结的事,问:“枝枝,我想捐个学校,你觉得可行吗?”
“捐学校?”
阮烟把上次去乡下,从阿婆孙子那听到的事告诉她,“那所学校年老失修,如果真的不能用了,那好多孩子就上不了学了,我想要不捐点款,帮他们重新翻修一下学校?”
祝星枝坐到阮烟旁边,捏捏她的脸:“烟烟也太善良了吧。”
“你觉得可行吗?”
“可行,这种事我肯定支持你。而且对你来说没什么负担,但是那群孩子却可以得到很大的帮助。”
“ok,那我这几天让人去具体了解一下。”她伸手慢慢摸到旁边桌上的餐盘和刀叉,端了过来,“你吃蓝莓慕斯啊,味道特别好。”
祝星枝看着精致的甜点,咽了咽口水,“不吃不吃。”
“为什么?”
“我最近……减肥呢!这些东西不能碰。”
“减肥?”阮烟把餐盘放到旁边,“你这是从高中到现在第几次说要减肥了?”
“我……我这回是认真的!”祝星枝是易胖体质,平时稍微不控制饮食就会肉眼可见的圆润起来,偏偏她还爱吃美食,经常管不住自己的嘴。
阮烟笑着抬起双手,“来,让我摸摸你的脸。”
祝星枝不情愿地把脸凑过去,阮烟揉了揉,“我怎么感觉……比以前更胖了?”
“阮烟!我杀了你!”祝星枝气得要挠她痒痒。
女孩笑得躲闪,嘴里不忘开她玩笑,“你肯定没好好减肥,我刚才摸你脸可是满满的胶原蛋白,好可爱呀。”
“可爱个头……”
“你说你坚持几天了?还记得以前高中在宿舍的时候,你说你如果晚上吃夜宵,就请我们每个人吃,你说那个月你带我们胖了多少斤?”
祝星枝恼羞成怒,“你还是不是我闺蜜了!我一减肥就打击我,不给我鼓励也就罢了,还疯狂打击我,本人表示从现在开始再也不搭理你了。”
她哼了声,气得站起身,走出了游戏室。
“喂……”
阮烟被她逗笑。
于此同时,别墅大门被打开,周孟言走了进来。
他临时出门处理了件公事,忙完后回到了家。他往楼上走去,边走边慢条斯理别着黑色衬衫的袖口。
阮烟在房间里,迟迟没等到祝星枝回来。
这人不会真生气了吧?
她想了下,起身往门外摸索,走到门口,周孟言刚好从楼下上来,没有注意到拐角处的阮烟,直径往客厅走去。
阮烟听到脚步声,以为是祝星枝,就跟了上去。
站在客厅后方的走廊墙边,阮烟听到对方在沙发上坐下,还真就一副不理她的架势,她压下嘴角的笑意,软声开口:“喂,真生气啦?”
男人拿起雪茄盒的手闻声顿了下,转头就看到——
女孩站在斜后方,可爱地从墙边探出半边身子,像只钻出来的小仓鼠一样,嘴角点着梨涡,笑得有些憨。
周孟言愣了下。
阮烟见对方还不吭声,就拿出哄“她”的一套惯用撒娇法,“别生气了,我错了,真开玩笑的。”
客厅里仍旧没有回应。
阮烟想,这人怎么还傲娇呢?
她歪了歪脑袋,忽而灵机一动,“那我给你讲个故事。”
阮烟声音软软的:
“从前呢,有一只小鸭子,在排队,它想和前面的鸭鸭对齐,可是怎么样都对不齐,于是它就嘀咕着说对不齐鸭对不齐鸭(对不起呀对不起呀)……”
她说着就被自己逗笑,眉眼眯成了一条缝。
直至几秒后——
客厅沙发上忽而传出男人保持平静的嗓音:
“你在和我说话?”
阮烟:???
周孟言??!!!




蜜里调婚 17、反转
chapter 17
当阮烟听到客厅里传出的是周孟言的声音, 她整个人仿佛被雷劈焦了一样。
……怎么会是周孟言?!他不是不在家吗?!!
祝星枝呢?!
这时,正前方的走廊传来祝星枝的声音:“烟烟?”
阮烟:“…………”
阮烟想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一股血液唰得冲上头顶, 蔓红了脸颊, 继续往下到了脖子根, 整个人就跟钉子定在原地一样,尴尬到原地升天。
祝星枝不知何事,走上前,随后才看到沙发上坐着的周孟言, 也愣了下:“周、周先生好。”
男人收回看向阮烟的目光, 缓了缓神色,“嗯。”
祝星枝走到阮烟身边, 看到她脸这么红, 更加懵逼了, “你怎么了……”
阮烟面红耳赤,局促得舌头打结:
“我……我刚才认错人了……”
她说完,不敢等周孟言再说话, 拉着祝星枝,窘迫道:“我们回游戏室……”
走回游戏室,阮烟靠在墙边, 欲哭无泪:
“枝枝,你刚才去干嘛了?”
祝星枝一脸无辜,“我就去上个卫生间啊……你干嘛了脸这么红?见到你老公回到家这么激动?”
阮烟:“…………”
完了, 彻底完了。
她刚刚做了什么?她竟然对着周孟言撒娇卖萌?她不如死了算了呜呜呜。
客厅里, 周孟言起身走去书房,关上门,坐在桌前。
他打开电脑, 想要看里头的资料,谁知脑中全是阮烟可爱的那句:
对不齐鸭……
对不齐鸭……
无限循环。
周孟言轻咳几声,按住了眉心。
晚上,祝星枝回了家,到了饭点,佣人上来通知阮烟下楼用餐。
她到餐厅的时候,才知道周孟言也在。
她脸上又浮现了一层红,试图努力忘记今天发生的事,而周孟言也很默契得没提起。
两人吃着晚餐,偶尔交流几句,末了男人放下刀叉,抬眸看向她,语气平淡:“吃完饭来书房一趟,有事和你说。”
“好。”
阮烟点头,而后周孟言就起身离开了。
二十分钟后。
书房里,落地窗的夜景一片霓虹,阮烟在皮革沙发上坐下,男人沏了杯茶,坐在斜角的位置上。
“是……有什么事吗?”阮烟问。
“有件事,”他双腿交叠,把手中的一份关于欧拉的电子提案放到女孩手中,“现在需要你出面。”
十月中旬的林城,却已经带了点微微的凉意,太阳升起,晴空万里。
周孟言站在穿衣镜前,慢条斯理扣着衬衫纽扣,披上外套,拿起桌面上的腕表,扣在手腕上。
弄好一切,他转过头,看到床上仍然在熟睡中的女孩。
她侧着身,身子微蜷,乌发盖在白若凝脂的肩头,吊带裙的肩带微微滑落,露出隐隐的春光。
周孟言收回目光,而后他走出门,外头的佣人朝他颔首:“先生,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八点半再叫太太起床,让她多睡一会儿。”
“好。”
一个小时后,劳斯莱斯停在欧拉大厦的地下车库。
江承拉开后车门,周孟言走了下来。
两人往前走去,就看到不远处的一辆轿车里,下来了阮乌程。他一身浅灰色西装,握着拐杖,虽是步入花甲之年,但仍然容光焕发。
阮乌程转头看到走近的男人,微微一笑,主动开口:
“周先生,早上好啊,这么巧。”
周孟言眼底也浮现几分笑意,“是挺巧的。”
两人一齐往前走去。
“周先生应该为这次临时股东大会操劳不少吧,辛苦你了,还要如此大费周章去宣传你的政策。”
只不过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白费时间。
男人单手插兜,看向他,“我倒还好,主要是辛苦阮总了,需要做那么多前期准备工作。”
阮乌程听出话中意思,脸色沉了沉,“周先生,其实如果我要是你,倒也不必那么累。”
“嗯?”
“拿了股份,每年躺着赚个利润分红就好,不必如此劳心劳力,最好还是一场空。”
“阮总,我还是喜欢把每个属于我的东西都发挥更大的价值,否则欧拉对我来说也不过是个摆设的物件。”
属于他的?物件?
阮乌程心里冒火,却仍旧保持面色。
周孟言看了眼手机,勾起唇来:“阮总,我有事先走,等会再见。”
男人离开后,阮乌程脸色沉下,轻嗤一声,朝前方走去。
到了董事长办公室后,他坐在沙发上喝茶,有人敲门。
“进来。”
甘庐推开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木盒,放在茶几上,“阮总,这瓶是好酒,我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给我的,只是我对红酒少有研究,还是给您不浪费。”
阮乌程抿着乌龙,侧首看了眼红酒,淡淡一笑:“谢谢,有心了。”
“没事儿,您提拔我当上财务总监,还帮了我很多忙,这只是一点心意。”
阮乌程放下茶杯,“等会儿嗯股东大会准备的怎么样了?”
“这几天该打点的几个股东都打点好了,绝对没有问题,大家都跟着您,肯定不会有二心的。”
阮乌程已经派人私下里和几个股东打过招呼了,他手里的股份,加上冯庄的,对付周孟言绝对绰绰有余。
阮乌程呵笑一声,“周孟言拿了点股份,又拿了副总裁的位子,就企图想给欧拉换血。”
甘庐道:“阮总,他这是痴心妄想。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资本这么狂傲,以为欧拉是他的梵慕尼么?”
“他以为凭着他手中有10%的股份,再加上以及他能拉拢到的一些势力就想打赢我?简直可笑。”
周孟言打算通过换人才,把那些他所安排的心腹一个接一个换掉,让整个欧拉都在他的势力范围之内。
阮乌程绝对不允许。
他好不容易才让欧拉归到他手中,自打他出生,阮云山这个弟弟就一直压他一头,连父亲也更器重阮云山,把原本属于他的管理权直接给阮云山。
天道有轮回,阮云山没这个命握住,现在他才是欧拉的掌权者,谁都不能撼动。
上午九点半,欧拉最大的圆形会议室里,股东陆续入场签到。
今天到场的股东大大小小,一共将近50个人,一共持有的股份是75%,剩下一些在二级市场交易的散户是没有资格来参加股东大会的。
门口的工作人员正在主持签到的有序性,过了会儿,周孟言走了进来,递上身份证和股东代码卡。
他的名字在签到表的第三个,也是手中持有欧拉股份数量第三多的人。
他签好名,往里走,许多已到场的人就对他投去目光。
周孟言滑过几个人的目光,最后落到甘庐身上,后者双手抱胸,眉眼挑起,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有人在窃窃私语:
“周孟言苦心非要举办一场股东大会,看来势必是想改革欧拉啊。”
“我觉得以他的实力,完全有能力把欧拉变得更好,多少公司还希望被他持有股份呢。”
“我看不见得,周孟言野心勃勃,只是欧拉毕竟不是smina,他那方案过于激进了。”
“反正我看好他。”
“你看好也没用,阮乌程不会让他得逞的。”
人渐渐多了,这时,冯庄也来了。
她跟在阮乌程身后,不知两人在聊些什么,脸上都带着笑。
冯庄签了字,走到位子上,刚好就坐在周孟言隔壁的位置。她看了眼周孟言,心中的不悦的厌恶感立刻浮上心头。
她看到他,就想起当初阮灵在她面前哭哭啼啼的样子,原本到手的金龟婿飞了,娶了她最讨厌的阮烟,这个仇算是结下了。
如果当初周孟言娶的是阮灵,她或许还会考虑今天站在谁这一方,但是现在,她绝不可能帮衬周孟言一下,她会让他后悔的。
这几天,她派人去查了下自己手上持有的股份,扣除给周孟言的,她还有12%,因为之前公司出问题时,阮云山把8%的股份拿去卖掉了,不过12%已经足够帮助阮乌程了。
人全部到场之后,副总经理游柘把签到表那给阮乌程,眉头微皱,“阮总,还有五位股东还没到达现场,现在突然联系不上他们了,怎么办?”
阮乌程看着名单的人名,发觉这五个股东是他没有打点过的人,他微微松了口气,“没来就先算弃票。”这样还能加大他赢的胜率。
十点,一切都准备好后,阮乌程坐在会议室的正中央,股东大会正式开始。
另一边,站在镜子前,阮烟穿上黑色的小西装披风外套,佣人把她头发散落在肩后。
她抹好口红,佣人打量着她如出水芙蓉的面容,道:
“太太,好了。”
她向旁边走了几步,摸索到了梳妆镜前的文件袋,拿起后紧紧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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