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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斗宗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口昌山哥欠
万威望急忙飞身跳了过来,伸手拉住了小车。铁山居士走了过去,命师兄弟二人把这四人抬进了寺中。
等把几个人抬进了屋里,铁山居士给他们一一把了脉看了伤。发现耿洪君身上并没有伤,只不过是过于疲劳所以才会晕倒,调理两日便没事了。
而郑氏兄弟的伤虽多,但都不致命,只不过是流血过多,又没有及时治疗,才会昏迷。而郑屠南则伤得太重了,双腿都已经断掉了,全身的刀剑之伤无数,并且前胸与后背都受到过重击,五脏皆碎,按常理说这个人早就应该没命了,不知是什么原因到现在还有着气息。
铁山居士三人围在他身边,轻轻地呼唤着,好一会,郑屠南才睁开了眼睛。然后哭了出来道:“老盟主,我可看见您了!流剑门没了!”说完泣不成声。
铁山居士也是心有不忍,但知道他活不了太久了,如果不是有话要说,也许早就没命了。铁山居士道:“屠大侠,你不必着急,慢慢说,如果你过于悲伤,那会对伤势不利。”
郑屠南道:“老盟主,您不必安慰我,我知道我活不成了,这口气没咽下去,就是留着想最后见你一面。”
铁山居士点着头,郑屠南继续说道:“那日我们与傲剑门的人动手,虽然功夫上我们吃着亏,但一时还不至于落得个完败。但这时赵青山与杨本末赶到,我们都以为来了救星,万没想到,那二人处处偏袒傲剑门,我们秦门长一时气不过,便动了手。没想到那赵青山一枪把秦门长刺穿,可怜我们秦中恒门长当场毙命。我们看到后便与他们拼了命,但我们如何是他们的敌手,不多时我们全门上下死伤惨重。事先耿洪君便要与我两个犬子一同去,但我们考虑到这是我们流剑门的事,他巨剑门虽然也和傲剑门有仇,但不可让他一个人跟着我们去冒险,所以才用药麻倒了他,这样他才捡了一条命。后来耿洪君醒来,赶到现场时,我们的人已经死得差不多了,他趁乱,把我们父子抢了回来。我知道除了老盟主您之外,再没有人可以为我们主持公道,所以就让他送我们来到了首山朝阳寺。我们走后,两个名满天下的至尊和常九仁一伙,把流剑门的弟子全部斩尽杀绝了。”说罢又是痛哭不止。
铁山居士师徒三人听着,也一起流着眼泪,上官千夜与万威望二人更是把牙咬得咯咯直响。
郑屠南哭了一会道:“老盟主,我知道您归隐多年,再不想问江湖恩怨,我此次来也不是想求您为我们报仇,只是他们三个孩子还小,又处于这种境地,实在无人可依。请您念在他们三兄弟与上官兄弟交好的份上收留了他们吧,他们能住在您这,我死也安心了。”
铁山居士道:“郑大侠,请你放心,就算他们三兄弟没有与千夜结义,我也会对他们的生命负责,不会让任何人伤到他们。”
郑屠南听完这些话,心满意足的笑了笑,嘴角动了动,可能还想说些感谢的话,但还没等说出来,就闭上了眼睛。上官千夜扑过来,趴在郑屠南的身上,叫着叔父,哭得甚是伤心。万威望也站在他身后不停的擦着眼泪。





泰斗宗师 四十二 点拨
铁山居士安排两个弟子给郑屠南简单的安葬了,随后便尽着全力抢救郑氏兄弟二人,万威望再次担负起了下山买药的责任。经过了数日的补救,终于保住了郑奎和郑彪的命。
而耿洪君早已康复,和上官千夜轮流的照顾着这一对受难兄弟。慢慢地耿洪君发现朝阳寺内仅有铁山居士等师徒三人,并不曾见到上官鼎的身影,便问上官千夜道:“三哥,为何不见鼎儿呢?”
上官千夜听完,心情又变得凝重了,泪水又流了出来道:“四弟,我们在从新人擂返回的路上,被杨本末暗算,那老贼用巨石把鼎儿砸到了山涧里,至今我们连尸骨都没办法寻到。”
耿洪君听完气得暴跳如雷,大吼道:“这个杨本末老儿,连伤我兄弟性命,今生我耿洪君哪怕只有一口气在,便与此人誓不两立!”说完两兄弟又抱在一起哭了多时。
经过了一个多月的调养,郑氏兄弟的伤势已经康复了。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郑氏兄弟得知了父亲亡故的消息,也知道了上官鼎掉落深涧的事,这些悲痛的事实摆在了他们面前,使得本来快快乐乐的兄弟,变成了整日里以泪洗面的愁人。
这一日,郑氏兄弟完全康复,早早的便来跪拜铁山居士。
铁山居士命他们起身,然后道:“你们几兄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不必过于在意眼前的磨难,这些只不过都是你们成长的资本,没有这些,你们的生命中总是会感觉缺少些什么。如今你们的处境,可以说没什么再可以失去的了,所以今后的一切都将是你们的所得。”
郑奎跪在那里道:“铁山老盟主,我兄弟三人有一个心愿,不知是否应该说。”铁山居士道:“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郑奎道:“我与二弟郑彪,四弟耿洪君,商量了很久,打算拜您老人家为师,不知您是否可以收下我们。”
铁山居士笑道:“你们几兄弟的心情我是可以理解的,但我在收千夜之时就已经说过,他们将是我的关门弟子,我是不会再收别人的。”
铁山居士的话语虽然非常平和,但却透着一股非常强大的力量,让人感觉无法讨价还价。
听完后,郑奎兄弟三人的脸上都写出了沮丧,铁山居士看在眼里,然后道:“虽然我不能收你们为徒,但你们却是我徒儿的结义兄弟,所以虽无师徒之名,但与我徒无二,在你们习练武术之时,我定当指定迷津。”
三兄弟听完都很高兴,于是从这一天起,大家把满腔的仇恨化为习武的动力,在万威望与上官千夜的带动下,几兄弟开始了没日没夜的修习。
经过了数日的练习,铁山居士发现流剑门的剑术存在着太大的弊端,很多招式都是华而不实,虽然看上去十分的轻盈并且漂亮,但攻击能力就大打折扣。
铁山居士来到郑氏兄弟面前道:“二位少侠,我知道你们都是从小开始修习流剑门的剑术,固然对此剑法有着非常深厚的情感,但有句话不知我今天应不应该讲。”
郑氏兄弟规规矩矩地站在那,双手垂下,头也不敢抬道:“还请老盟主明示。”
铁山居士道:“你们的剑术,虽然看起来轻盈,但攻击力一般,没有能力给对手强有力的伤害,若是舞剑,那当然是优美之极,但若谈到比武,只怕就要另当别论了。”
郑氏兄弟道:“老盟主说得极是,还要劳烦您多多指教。”
铁山居士道:“指教不敢说,我只是说一下我个人的看法,对与不对还请二位少侠辩证的看待。”说完接过了郑奎手中的剑,按照流剑门的剑术演练了起来。
在演练的过程中,把一些没有用的花架子全都去掉,又对一些攻击性不强的招式做了些改进。
郑氏兄弟在旁边看着,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铁山居士练的这套自改后的流剑门剑法,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可喟是剑术之中的精髓。郑氏兄弟万没想到,就连掌门秦中恒也没有把这套剑法练得这么出神,并且威力大增。
在铁山居士的教导下,郑氏兄弟对流剑门的剑术又有了从未有过的新的认识,并且也燃起了信心。
铁山居士又走到了耿洪君的身边,对他说:“君儿,你的剑法中需要的便是以气助力,剑气伤人。虽然你很是用心的习练,不过你的内力不足,使得你的剑气无法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耿洪君道:“铁山居士,您说得太对了,在习练剑法的过程中我也深深地体会到了这一点。以前鼎儿和我讲明了剑理,但我总是感觉少点什么,今日您这么一说,使我真正明白了,我少的是内力,但不知要如何练习呢?”
铁山居士道:“中国的气功源远流长,在武术界有句老话,叫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只不过大家都看重外练的筋骨,而没有注内力的修练。其实人体的强弱不仅要靠筋骨,而内部脏器更为众要,只要内外都强大了,才能够真正称得上是强人。而有些人只注重了外在的修练,结果到头来极容易患上内脏的疾病。所以要练其外,先安其内。在这一点上,武当的太极最为典型。”
耿洪君道:“不知您是否有修习的法门?”铁山居士笑道:“当然有,不过你别着急,我慢慢地教给你,此事并非一朝一夕。”
在以后的数月内,耿洪君不再与众兄弟舞剑练功,而是真正的静下心来与铁山居士练习如何调息、如何运气、如何气沉丹田、如何内气外放。他知道,若想真正的使用好巨剑,没有内力的支撑是不行的,所以学得特别用心。
铁山居士也很喜欢这个孩子,教得也十分的仔细。其他兄弟们有了时间也会来与耿洪君一同学习,这样一来,大家的武技得到了进步,内气也都有了十足的长进。
特别是上官千夜,不管铁山居士教哪位兄弟技法,他都会放下剑在一旁静听,这样一来几个人中,他的进步是最快并且最大的。
铁山居士其实也是有意在考验他,自从鼎儿出事后,便把上官千夜看成自己最得意的弟子,虽然在教别人,但其实也是有意在让上官千夜领悟。看见自己的弟子如此用心,又进步得这样快,老居士喜在心中。
时光飞逝,一转眼又是五年过去了。兄弟几个比以前看着更为雄壮魁梧了许多。如今的耿洪君,再不像当年那样单薄了,由于内力的作用,整个脖子与头部一样粗细,说起话来嗡嗡带着回声,低气十足。
在使剑时,伴着金钟一般的怒吼,在太阿剑剑身四周,滚动的气团约有尺余,其威力再不是往日可比。而郑氏兄弟的剑术在铁山居士五年的教导下,也取得了非同一般的进步,速度有了大幅度增加,力量成倍的增强,虽然看起来没有当初那样美观,但是其杀伤力远不是当年的流剑门的剑术,虽然还有些影子,但完全可以说是一派新的武术。
此时的万威望,也不再是当年那个只会半套焰龙怒的忠义侠。一招一式中都透着以往绝对没有的稳重与大气,在稳重和大气之中,还深藏着杀气与霸气。
上官千夜是最让铁山居士欣喜的,五年前的他,只不过是靠着一点点招式的精妙和自身的速度,再看不出什么稀奇。
而今天的上官千夜,在习练焰龙怒与赤虎啸时,已经完全把两种技法融为一体,这样的进步,让铁山居士也很是吃惊,真不知道他在背后私自里下了多少的功夫。
在最后的一年中,铁山居士总是在后半夜偷偷的叫醒他,把他带到后山,看他练刀,然后给他指点。
到后来,铁山居士告诉他,要像耿洪君练习巨剑一样,把内力加进去。开始时上官千夜运用得不是太得当,但时间一长便开始有些得心应手了。
在每一个夜晚,远远看着手中挥舞着七目残龙的上官千夜,很是壮观。伴着一声怒吼,上官千夜一刀刺出,一条火龙随刀而去,在空中径直盘旋数周才慢慢变淡再消失,还不等火龙燃尽,又是一刀砍去,随着七目残龙而发的是一只红色巨虎,在夜空中打了数道厉闪,照得四周通明一片。
铁山居士非常满意的点着头。在上官千夜下山前的一个晚上,当他练完刀时,铁山居士带着微笑走到了他身边,拍了拍千夜的肩膀道:“从你的身上,我看见了当年的自己。”
第二天,铁山居士把众兄弟都叫在一起,然后说道:“你们四兄弟,在我首山朝阳寺内已经修习了五年之久,想必也早就想下得山去,看一看今天的江湖了吧?”
几人一听,虽然都有些舍不得,但在山中的时间确实是有些太久了,脸上也都露出了笑容。
铁山居士继续说道:“今日你们四兄弟便都下山去吧,今年的新人擂就要开始了,郑氏兄弟与洪君也应该上台一试。而本界状元擂也是在今年,你们参加完新人擂后,便可直接参加状元擂。”
四兄弟一听两会一同召开,都非常的兴奋。铁山居士也知道,习武之人哪一个不都是盼着这一天?
铁山居士又道:“威望仍然留在山中,因为他已经参加过了状元擂,而你们四人一起,我也很是放心,所以他就不随你们一同进往了。若你们都能够在状元擂上大显身手,到时你们几个再一同前往泰斗崖。”
几兄弟听完都很开心,铁山居士又再三叮嘱道:“你们千万别忘记了当年的一切,第一不要把仇恨过分的埋在心里,那样会使人迷失自己,同时应有的本领也无法完全使用出来。第二,不要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一定要记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古以来骄兵必败。第三,不要无故残害生灵,若让我得知你们胡作非为,定会取尔等项上人头。”四兄弟应允了诸事,又拜别了铁山居士与万威望,一起下得山去,再次前往嵩山。




泰斗宗师 四十三 日久生情
“哗哗……”这是多么熟悉的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
上官鼎被这声音唤醒了,他睁开眼睛看看四周,自已躺在一个小草屋里,室内的布置很简陋,但有一种淡淡地香味。
就在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个姑娘,这个姑娘看上去比上官鼎大几岁,面貌十分的清秀,眉目之间透着柔情。
那姑娘进来后,高兴地看着上官鼎道:“你醒了?”
上官鼎想坐起身来,但全身都使不上力,只好仍是躺在那道:“是啊,请问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
那姑娘道:“你那日里随着巨石落入山涧,幸好你命大,被藤条挡了几下,才没有有丧命。我发现了你,便把你救了回来。
这里是我的家,你就安心的住在这里吧,等你的伤好了,我就送你回去。”上官鼎道:“多谢这位姐姐,我叫上官鼎,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那姑娘笑了笑道:“哦,上官鼎,好名字。我叫计春燕,你就叫我燕子姐姐吧。”
上官鼎点了点头,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发现四肢都还在,就是全身仍在莫名的痛,便问道:“姐姐,我的伤情怎么样了?为什么我还是不能动呢?”
计春燕道:“不瞒你说,你虽然现在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你全身筋脉和骨骼尽断,非三五年调养不得痊愈。”
上官鼎急道:“啊?要这么久?”计春燕点了点头道:“你别着急,其实你已经睡了有半年了。你要相信我,等你好了的时候,保证你比以前更结实。”说着又摸了摸上官鼎的头。
上官鼎在这次轻轻的被抚摸中,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母性的温暖。
过了一会,上官鼎又问:“姐姐,和我一起的有三个人,是我的两个哥哥,一个叫万威望,一个叫上官千夜。不知你是否知道他们的消息?”
计春燕摇了摇头道:“我只在山涧中找到了你,也许他们并没有掉下来。”
上官鼎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然后想了想又问:“燕子姐姐,你知道宁远州的首山吗?我的师父就住在那里,如果方便的话,你可以帮我通知他们一下,不然他们大家会着急的。”
计春燕笑了笑道:“傻孩子,自己都这样了,心里还装着别人。你说的地方我知道,但离我们这里太远了,送信也不方便,你别着急了,如果有机会我一定帮你转达这个消息,好吗?”
上官鼎听完高兴地说:“好,谢谢燕子姐姐。”
就这样,上官鼎便在这里住了下来,每日里,计春燕都会拿出很多的时间来照看他,给他换药,陪他聊天,给他讲故事。
上官鼎感觉虽然上官千夜对自己也很好,但和计春燕对自己的好有所不同,计春燕的好更能让人感觉到另类的温暖。
转眼间一年的时间过去了,也不知计春燕用的是什么奇药,伤得如此重的上官鼎如今已经可以坐起来了。而在他心里,自己对这位燕子姐姐的感情更加的浓厚了。
又是两年的时间,上官鼎从可以慢慢的下床,到可以在室内慢慢地行走了。这一天,计春燕又早早地来看望上官鼎。
上官鼎见她一进来,便问道:“燕子姐姐,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住吗?为什么两年多的时间里,我都没有发现过还有别人来过呢?”
计春燕道:“这里不只有我一个人,还有我的几个姐妹一起住,但他们都在山那边,因为你一个男孩子,离我们太近大家都会感觉不方便,所以才把你放到了山这边。
你要记住了,就算你以后可以到室外行走了,也不要走得太远,其一是我来时若看不到你会很着急,其二我们姐妹在山的那一边,而你年纪一年比一年大了,男女有别,大家见了面多有不便,你记住了吗?”
上官鼎听完,很听话的点了点头。姐弟两个人又聊了好久,计春燕发现,上官鼎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有些不对劲了。
终于在两个人聊完后,计春燕准备离开屋子的时候,上官鼎叫住了她道:“姐姐,我发现……我很喜欢你。”计春燕听完楞了一下,也没说什么,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转身离开了。
室内又只有上官鼎一个人了,如今已经十六岁的他,已经开始在潜意识中喜欢上了这个一直悉心照顾自己的燕子姐姐。
当他终于鼓足了勇气说出那句话时,他的心跳非常的快,感觉心脏都要从嘴里跳出来了,他知道姐姐救自己时自己还是个孩子,她对自己不会有男女之间的那种好感,但自己却是那样的迷恋她,以至于自己很想抱一抱燕子姐姐。
其实就连上官鼎自己也说不清这倒底是男女之间的感情,还是姐弟之间的感情。
第二天早上,计春燕没有像往常一样的来看上官鼎,这使上官鼎很担心,并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会不会是姐姐因为我说的话生气了呢?会不会姐姐从此不再理我了呢?千万种的想法,一时间都从他的脑子里蹦了出来。
但越是想,越是没有答案。终于在黄昏的时候,计春燕来了,但进门时脸上不再像以往那样的充满柔情,而是略带着一丝严肃。
上官鼎的表情也很是不自然,低着头说道:“燕子姐姐,你来了?”计春燕嗯了一声,然后坐在了床边,两个人好久都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计春燕道:“鼎儿,我想你是误会了,你对我的感情应该是对姐姐那样的。可能是你呆在这个屋子里太久了,把这份感情扭曲了吧。我比你大很多,我们不可能的,以后你还是像对姐姐那样的对我吧,我也会把你当亲弟弟一样的疼着你,好吗?”
上官鼎呆呆地坐在那,只是点着头,但并没有说话。
经过了很长的时间,两个人终于把这一幕慢慢的淡忘了,又恢复了当初那样的纯真。但其实这一切都只不过是表面上的,在上官鼎的心中,一时一刻也没有放弃过爱着计春燕。
又是两年的时间过去了,这时的上官鼎已经长到了十八岁,已经真真正正的长成了一个大小伙子。而他身上的伤也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而他自己感觉,好像比以前更有力量更结实了。
虽然现在的上官鼎活动自如,但他仍然信守着承诺,每天只是出来静静地望着大海,从未离开过这间草屋太远,甚至都没有回过头去看一眼背后的大山。
随着上官鼎的长大,计春燕来看他的次数也逐渐少了起来,因为计春燕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已经深深的感觉到了上官鼎对她的爱,而那份爱也远远的超出来姐弟情感的范畴。
对于这份爱,做为一个年长的大姐姐来说,可能真的有些怕。
这一天,计春燕又来到了草屋,看到了生龙活虎的上官鼎也很是开心,然后对他说:“鼎儿,你在这里已经呆了五年了,现在你已经完全康复了,也是时候回去了。你的师父和哥哥还在等着你呢。”
上官鼎听到了这些有些沮丧,虽然他的心中无时不在记挂着师父和上官千夜等人,但现在的他也一样舍不得计春燕。他感觉自己真的爱上了她,而那份爱是如此的真诚,并如此的迫切。
然而,计春燕说的话他又不能回避,毕竟自己已经离开哥哥他们五年了,这五年来外面的世界变化成什么样了?大家都还好吗?这一切的问题都需要他自己为自己解答。
上官鼎说:“好吧,既然是这样那我想最后再劳烦姐姐一次,替我寻些酒菜来,我们今天好好的聊聊,然后你好送好离开这里。”计春燕见他很爽快的答应了,也没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计春燕带着酒菜又一次的来了。姐弟两个人就在这间不大的草屋里对饮聊天。其实上官鼎的心意很明了,就是让自己酒后把对姐姐的爱意说出去,告诉她自己要娶她,虽然她比自己大,但他根本不会介意这一切。
就算姐姐不答应,自己也了却一份心愿。也许每个青春年少懵懂爱情的小男生都会这样想。两个人一直喝着,聊了很多这五年内发生的故事。
随着一杯又一杯酒的入腹,上官鼎有些晕了,而计春燕本就是一女人,相比之下更是不胜酒力。又小喝了一会,天暗了下来,而计春燕已经趴在了桌子上。
这时一阵海风吹了过来,上官鼎感觉自己有点冷,抬起头来看了一下计春燕,发现她穿的衣服也不是很多,真怕她被海风吹病了,所以自己起身,脱下外衣,准备给计春燕披上。
就当他走到计春燕身边时,带着醉意仔细地看着计春燕的脸。虽然姐弟两人每天都能够见到,每天都这样相对,但这样近的距离还是头一次。
上官鼎此时有些酒力上顶,借着那份醉意,自己大着胆吻了吻计春燕的脸。而计春燕此时已经不省人事了,根本就不知道将要发生的这一切。
上官鼎吻了一会,然后轻轻的把计春燕抱起来,搂在怀中,感受着自己梦寐以求的时刻。这时他感觉自己是如此的幸福。
抱了好久,这时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上官鼎这才慢慢的扶着计春燕倒在了床上,借着微弱的烛火,上官鼎越发感觉到面前的这个姐姐女性的魅力。青春的少年在酒精的作用下,再一次低下头去,轻轻的吻着计春燕的嘴唇,而那只放在计春燕胸前的手,也开始一个个的解开了她的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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