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斗宗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口昌山哥欠
泰斗宗师 四十四 难舍
第二天,初升的太阳照进了海堆的草屋,计春燕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感觉头还是那么疼,而口内也十分的干渴,想下床找口水喝。一起身便觉得不对,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赤祼着躺在那儿,而旁边同样睡着赤祼的上官鼎。
看到这一切,计春燕的头嗡的一声,整个人差一点晕倒,看着上官鼎熟睡的样子,计春燕高高地举起手来,真想抽他几个大嘴巴,但想了又想,还是把手又放下了。下了床自己穿好衣服,慢步来到外面,自己一个人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大海。
上官鼎醒来时已经差不我快午时了,伸了个懒腰,坐起身来这才想到了晚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自己的满足中带着些懊悔。穿好衣服出来,正看见外面站立的计春燕,上官鼎想说什么,但又没有说出口。
计春燕也听到了声音,但没有回头看他一眼。上官鼎此时感觉自己是个男人,是燕子姐姐的男人,他轻轻的走到了计春燕的背后,张开双臂从后面向计春燕抱去。
计春燕用双手分开他的双臂,向前走了两步道:“你去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我这就送你离开这里。”上官鼎也不知道还要不要说些什么,只好又回到室内,从床头取过自己的盘古笑带在身上。
然后出了门道:“我已经准备好了,燕子姐姐,你……”还不等他说完,计春燕忽然转过身来,手中拿着个手帕向上官鼎面前一抖,一阵清香飘来。
上官鼎眨了眨眼睛,感觉特别的困,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已经倒在了地上。
当上官鼎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仍然是在一片海滩上,四周空荡荡的。他站起身,发现早已不见了计春燕的身影,而这片海滩又不是自己住的那片,这是哪里呢?燕子姐姐的呢?为什么不和自已告个别再离开呢?
上官鼎面向着大海喊着计春燕的名字,但空旷的四周连一点点的回声都没有。上官鼎知道,一定是昨天晚上的事让计春燕很不开心,才会不再见他,早知道这样,自己真不应该一时冲动做下错事。
上官鼎转回身背对着大海,准备离开这里。等他一回头,面前显出一坐山,很熟悉很温暖。上官鼎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首山,自己长大的地方。
漂泊在外的人们,最好的感觉莫过于看到了自己的家。上官鼎此时心中的花都开了,向着山跑去。在身旁掠过的,是一幕幕自己熟悉一草一木。
不多时朝阳寺在丛松中显现出来。上官鼎不知不觉的眼睛湿润了。他不顾一切的跑向山门,来到门前双膝跪倒,先向着朝阳寺磕了三个头,然后轻轻地推开了山门。在这一刻他心里很怕,他怕推开门后见不到熟悉的身影。
当门闪向两边时,上官鼎就看到铁山居士正背对着山门而坐,旁边坐着自己的师兄万威望。
上官鼎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失声叫道:“师父!师兄!”然后冲到殿前再次跪倒向上叩头。听到这一声喊,铁山居士与万威望都回过身来,向下看着。
只见一个青年跪在那里,虽然已经过去了五年,但还可以看出原来的基本轮廓。铁山居士颤抖着声音问道:“是鼎儿吗?”
上官鼎哭着道:“师父,是我,是我,我回来了。”铁山居士与万威望同时冲到了上官鼎的面前,把他扶起来,仔细地看着。
上官鼎则是扑到了铁山居士的怀里,把五年来思念的泪水,撒在了亲人的身上。那是思念的眼泪,同时也代表着无限的幸福与满足。
三人哭了多时,铁山居士问道:“鼎儿,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这么久才回来?你去哪了?”
上官鼎见师父问起,便从头把经过讲述了一遍,当然在话语之中并没有提起与计春燕酒后之事。
老居士听完笑道:“鼎儿,看来你造化不小,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万威望在旁边一停的说着:“不管怎样,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上官鼎说完左右看了看,问道:“怎么不见我哥哥,他人呢?”万威望道:“他与你其他的三个哥哥一起去今年的新的擂了。”
上官鼎哦了一声然后问道:“那一天,你们是怎么脱险的?”万威望就把如何落入山洞,如何回山之事讲述了一遍。后来又聊到了流剑门的事,上官鼎听完也是非常的气恼。
师徒三人聊了一个多时辰,上官鼎问道:“师父,我哥哥他们走多久了?我想跟他们一起去。”
铁山居士道:“鼎儿,你不要着急,你五年前就因私自下山,才惹出了这么多的祸事。而这五年来,你几位哥哥的武艺都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我还不知道你到底恢复到了什么程度,所以不放心你再次前往。他们打完擂之后还是要回来的,所以你在这里好好的调息数日,我也好看一看你这些年的长进如何。”
上官鼎道:“师父,我身体现在非常好,感觉比以前更有精神了。”铁山居士一笑道:“好,那你就再练一次我传授给你的无常泪技法。”
上官鼎答应了一声,便从腰间取出了盘古笑。时隔五年,再次在师父面前演练武术,上官鼎显得非常的兴奋。他低下头看了看手中的盘古笑,已经五年没有用这过对匕首了,也不知还听不听话,好不好使。想罢轮动双臂练了起来。
可刚刚使出几个招式,就感觉昏天暗地,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一头栽倒在地上。万威望急忙过来将他抱起问道:“师父,鼎儿这是怎么了?”
铁山居士道:“你先把他抱到室内吧。”等万威望把他放在床上,铁山居士伸出手来给他把了一下脉,然后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万威望问:“师父怎么样了?”铁山居士站起身来道:“我一直在想,如果鼎儿说的是真的,那么计春燕给他用的药就一定是月亮花。”
万威望道:“师父怎么知道?”铁山居士道:“一个人全身筋脉与骨骼尽断,在五年内恢复得完好如初,并且还没有妨碍他自己身的生长,这本身就是一个天大的奇迹。世界上除了月亮花有这种功效外,我想不到还有别的什么奇珍异草。”
万威望道:“难道鼎儿是被月亮岛上的人救的?但月亮婆婆与四仙子都不像鼎儿描术得那样年轻啊?”铁山居士道:“是啊,所以我也想不通。”
万威望道:“那为什么他又会突然晕倒了呢?”
铁山居士道:“那月亮花乃是当今世界上第一神花,能提升人体资质数倍不止。但那花本身却是极阴之物,所以每年的八月十五中秋之日才会借着月色绽开。习武之人服用之后,要配合自身技法的阳气,将月亮花的功效融和,致使二者阴阳均恒运行自全身经络,这样才能有益而无害。而鼎儿身受重伤,五年来只是静养,并未练过功,所以他今日这一动,致使阴阳不调五行错乱,才会如此。看来给他用药之人虽然手中有月亮神花,但也未能全懂其药理。”
万威望问:“那鼎儿现在怎么样?”铁山居士道:“无大碍,只不过是他自己刚刚太急了,如果慢慢调息,半月之内便可无事。”
万威望听完这才放下心来道:“原来是这样,刚刚可是把我吓坏了。”铁山居士也点了点头道:“等下他醒来你把事实真相告诉他,要他不必惊慌。然后再带他去泡半个月的温泉,让阴阳二气结合得更快些。”
上官鼎醒来后,自己感觉也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间晕倒。万威望把师父的话告诉了他,这才使他放下心来。首山角下,便有一眼天然的温泉水,万威望便每日带着上官鼎来这里泡上一个时辰。
这泉水也非常的神奇,不仅化解了他体内的极盛阴气,并且把他从山涯上掉落时落下的伤疤也都一一抚平了。经过了半个月的调养,上官鼎终于又是往常一样,可以自由的练功了。
这一日铁山居士观边看上官鼎习练无常泪,边看对万威望道:“这月亮花果然不是凡物,你看鼎儿,虽然功夫扔下了五年,但其身法好像比以前更快了。”
万威望道:“是啊师父,没想到鼎的的功夫有了这样的进步。”铁山居士叫停了上官鼎对他说:“鼎儿,你现在的功夫已经非常不错了,但还应该有很大的提升空间。你的优势仍然是你自己的反应力和速度,你可还想让自己更快些吗?”
上官鼎兴奋地道:“当然想了师父。”铁山居士听完一笑,用手指了指海边的方向道:“你就去那里练功。”上官鼎问:“为什么?我们寺里不是很好吗?”
铁山居士道:“你现在在平地之上的身法已经很快了,但再这样练下去,虽然可以提升速度,但会很慢。你可以去海边的沙地之上练功,当你在沙土上的速度和陆地上一样快时,你再到海水里边去习练无常泪,若再练到这样的速度,当你回到岸上时,我保证你的身法将不在丈影如来之下了。”
上官鼎一听自己的速度可以赶上丈影如来,欢喜得不得了,忙道:“多谢师父,徒儿这就去。”说完转身朝着海滩跑去。从此上官鼎便在首山脚下的这片海滩上不断的习练着自己的技法,提升着自己的速度。
泰斗宗师 四十五 君子刀
上官千夜四兄弟离开了首山朝阳寺,便一路南下,奔着嵩山的方向而进。兄弟几个走在路上,各个都是信心满满,感觉自己这次参擂,必然会取得一个非常好的成绩。
这一日,四人已经接近了川北铺,耿洪君向前面看了看道:“前面不远就是川北铺,不知你们心中有什么想法?”
上官千夜一路上都在思念着上官鼎,走在第二次走过的路上,却少了兄弟的陪伴,心中自然很不是滋味,所以并没有认真的听耿洪君说什么。而其他几人并没有在这条路上与上官鼎同行的经历,自然心中都没有这一份回忆。
郑彪道:“川北铺又怎么样?若是当初也许我们会绕过去走,但现在凭我们四人之力,难不成还怕了杨本末那老儿?”
郑奎道:“不然,那杨本末虽然与我们弟兄有不共戴天之仇,但能够称得上至尊,自然也并非浪得虚名,人家的身手我们也是见过的。这五年间,我们在铁山居士的指导下进步是很大,但能不能战得胜杨本末,我心中仍没有把握。”
耿洪君道:“大哥,你怎么总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兄弟的威风?铁山居士是谁?那是堂堂的前任武林之主,我们在他老人家的指导下修习了五年,这是什么概念?就相当于别人修习五年五年,现在我们四人合力,别说一个杨本末,就算是丈影如来我也敢斗他一斗!”
郑彪道:“是啊大哥,这次下山与上次感觉真的不一样,我认为我的武功已经很强了,要是只为打新人擂而来,那还真是没什么意思,要不我们就冒个险,去会一会杨本末老儿,若是能胜,我们便在打擂的路上报了仇,这不是更好?”
郑奎听完把脸往下一沉道:“胡说!上次离开流剑门之时,你也曾说过自己多么厉害,打新人没什么意思,可后来呢?还不是用事实证明了我们的功夫的确不怎么样?”
郑彪听完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郑奎又接着说道:“有句话我说出来,耿四弟你也别不愿意听,我们的功夫是有了进步,但比起三弟千夜来,我们还差得很远。三弟都不敢说却挑战杨本末,你们两个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耿洪君听完,嬉皮笑脸的道:“大哥您别生气,我知道错了。我们不去找他便是,但如果我们遇上了怎么办?”
郑奎想了想道:“若真的遇见了,那也躲不过去,只好一战。”耿洪君听完道:“好,那就依哥哥说的办。”
四人进了川北铺,耿洪君的眼睛就左顾右盼的看个不停,郑奎也知道他的心思,他只是想能够遇到杨本末,也好验证一下这五年的所学。
郑奎也没理他,只是带着头快步的向前走,后面跟着上官千夜。
正走着,忽然前面闪出数人,为首的一人来到四人面前一抱拳道:“几位慢行,有礼了。”郑奎便站住了脚步,回问道:“不知叫我们有何事?”
那人道:“敢问四位可是去嵩山打擂的?”郑奎道:“正是。”那人道:“几位当中可有使刀的?”
耿洪君抢着说:“有啊,怎么了?使刀不让吗?”那人道:“怎敢,怎敢。只是我的杨至尊有话,从此经过的刀系门中子弟,都要留下姓名。因为本届的状元擂震擂官便是我家杨至尊,因为同系故此同心,我们杨至尊先率先知道都有哪些刀系子弟前往,也好到时大家有个照应。”
郑彪听完上前一步,照着那人肩膀推了一把道:“小子,谁让他照应?你的意思是看我们没本事打擂了?”
那人还是笑着道:“您看您,怎么还急了呢?我这不也是一番好意思吗?再说了,我家主人杨至尊……”
话还没说完,耿洪君过去就给了他一个嘴巴,郑奎见刚刚郑彪推人家一下,便想拦着,他生怕又在半路上惹出什么事。可刚一转身看郑彪,没想到另一侧的耿洪君又动手了。
耿洪君打完道:“什么他娘的好意不好意,少在你爷爷我面前提什么杨至尊,不就是杨本末吗?他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当至尊?照我看,这至尊换个要饭的也比他强百倍。你再敢提便是找打,可别怪小爷我手下无情。”
被打的捂着脸,这一下打得的确有些重,半边脸都肿起来了。被打后那人也一改之前的态度,把眉毛也立起来了,抻着脖子喊道:“你可知道这是哪?这是川北铺!在这你也敢动手?我看你是活够了!”说着从背后拽出单刀,紧跟着后面的人也都把刀亮了出来。
这时上官千夜才抬头看了看,刚刚虽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但一切也都朦胧的听到了些。其实在他心中很想杀了杨本末为鼎儿报仇,但铁山居士和万威望都曾经叮嘱过他,万不可在除了至尊顶之外的地方斩杀杨本末。
原因是,首先,在别的地方杀了他,不会有人推自己为至尊,并且不够光明正大,会引发一连串的仇恨。其次,未到换选至尊之时,若把刀系的至尊杀了,到那时武林的整个刀系,便有可能和现在的剑系一样乱,那时不知又要有多少无辜的武林人士受害了。
下山前,万威望还在对上官千夜说,千夜的武功还不如杨本末,就算真的报仇心切,也要在两年之后的至尊顶,以免给自身及武林带来无穷的后患。
所以上官千夜的心里也一直在盘算,如果遇到了应该怎么办?最后上官千夜还是决定按照师父和师兄的意思去做。
上官千夜走了过来,一抱拳道:“这位朋友,刚刚多有得罪,我的兄弟刚刚多喝了几杯,所以与你有些冲突,大家都身为武林中人,我看还是算了吧,别因为这一点点小事而伤了和气。”
那人听完道:“不行!打完人就白打了?天下哪有这个道理?”说着就往前冲,上官千夜急忙在前面挡着。而耿洪君也边骂着边要动手,还好有郑奎劝住。
就在两方面争执不下的时候,就听不远处有人喊道:“住手!”被打的听到这人一说话,便不敢再向前了,规规矩矩地站在那,头也不敢抬。
那人走到近前问道:“怎么回事?”被打的道:“二师叔,我本来好意问他们是否有使刀的,好留下姓名,这也是师爷走时吩咐过的,但他们不但不说,还打人。”
那人听完道:“哦?有这种事?”然后转回身看了看四兄弟道:“他说的可是真的吗?”
上官千夜忙说:“这位好汉,这都是一场误会。”
耿洪君在一旁道:“三哥,和老狗杨本末手底下的狗崽子们有什么好解释的?”然后转回脸对那人道:“人是我打的,你说你想怎么样吧!”
之前被打的听完对着耿洪君道:“小子,你敢在川北铺说这种话,你死定了今天!”耿洪君更是满不在乎道:“有种的过来,看谁先死!”
那人又看了一眼耿洪君,然后对上官千夜道:“我先自为介绍一下,我便是杨至尊的二弟子庄伯铭,江湖人称君子刀。若你们是去参加新人擂的小字辈,那这就放你们离开,因为要是我和你们动手,恐怕招来江湖上的英雄们耻笑,我也不想因为你们而失了自己的身份。若你们是去参加状元擂的,但还这样不懂规矩,那今天你们谁也走不了!”
他这么一道腕儿,四兄弟都吸了一口冷气。因为在首山之时,万威望没少和他们提到此人。这个庄伯铭在数年前曾与万威望同打状元擂,结果庄伯名以杨本末所传刀法八步转轮刀压盖当年的状元擂,首个取得了侠士称号,因为他连胜数人,也未曾伤了对手寸肉,所以大家为他赠名为君子刀。
而万威望是在庄伯铭下台后,第二人取得侠士称号的人,因在擂台之上,连胜七阵也与庄伯铭一样未伤对手毫毛,故此大家送号为忠义侠。而当时的万威望之所以没有与庄伯铭对决,因为绝对没本事能胜得过人家。
当年庄伯铭的刀法就已经非常了得,此人与杨本末学艺三四十年,深得八步转轮刀法的精髓,在杨本末的徒弟中,之前被上官千夜所杀的双刀客张莫年虽为大师兄,但若论起功夫来,远远不如庄伯铭。
万威望曾嘱咐过这四兄弟,若遇见此人千万不要大意,因为他的功夫与杨本末比起来,也差不了太多。
但此人淡薄名利,状元擂之后,多少年间都没有登过泰斗崖,只是甘心的在杨本末手下当一小卒,若论武技,庄伯铭早就已经有了自己开宗立派的资格,在杨本末这一派中,这个君子刀庄伯铭也是最仁义的一个。
等庄伯铭报完了名号,郑奎狠狠的瞪了耿洪君一眼,虽嘴上没说话,但耿洪君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偷着眼看上官千夜。
虽然在未战之前曾把自己想得多高,但真遇到了劲敌时,心里也没了把握。被打的那个人站在后面道:“小子,你再横啊!怎么我师叔一说话你就不敢再横了?”
庄伯铭也是回过头狠狠的看了那人一眼,那人便不敢再多言了。
上官千夜也没理那人,仍是恭恭敬敬对庄伯铭道:“原来是君子刀庄大侠,在下久仰久仰,不瞒您说,我身后的三位兄弟确是去参加新人擂的。我当着真人不能说假话,我在五年前便取得了参加状元擂的资格,所以此次我是去参加状元擂的。”
泰斗宗师 四十六 比武
上官千夜一说自己是却参加状元擂的,君子刀庄伯铭冷笑了一下道:“原来你们之中还真有应该懂规矩的,那为何又要在我们川北铺无故闹事啊?”
上官千夜道:“庄大侠,在下刚刚说了这都是误会,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若能放我们兄弟一马,我们感激不尽。”
庄伯铭一听对方说话十分的客气,便道:“也罢,不知者不怪,你们走吧,不过你可以好好的教育教育你的兄弟,别再乱讲话了。”
上官千夜一抱拳道:“多谢庄大位。”这时刚刚被打的那个人道:“师叔,就这么让他们走了?他们还打了我一个嘴巴呢?”
庄伯铭道:“人家能打到你,就说明你的功夫不如人家,就应该好好回去练功,还在这丢什么人!”这时上官千夜贴着庄伯铭的身体走了过去,其他几兄弟跟在上官千夜的后面。
忽然庄伯铭说了声:“慢着。”上官千夜等人又都转回身来,千夜问道:“庄大侠,不知还有何事?”
庄伯铭道:“刚刚听说你们其中有人是使刀的,不知是哪一位。”上官千夜笑着答道:“庄大侠,我便是那个使刀的。”
庄伯铭又问:“不知阁下是哪个门派的?”上官千夜很不愿意说出是铁山居士的弟子,因为杨本末对师父的仇恨太深,并且又和他们这一代人结下了深仇,但人家问起来又不能不说,只好笑着说道:“不怕庄大侠笑话,我无门无派,自己在家无事时自创的刀法,也不甚出奇,您还是别问了。”
庄伯铭听完楞住了,然后一侧的眉毛向上挑了一挑道:“哦,原来是自学成才的少侠,在下敬佩,请吧。”上官千夜拱手道:“多有打扰,告辞了。”说完转头与三兄弟离开了川北铺。
约行了二十余里,耿洪君叹了口气,郑奎道:“四弟,你莫非还是心有不甘吗?”耿洪君道:“不瞒几位哥哥说,遇见了君子刀这样的高人,不与之切磋切磋就这样离开了,我还真是心有不甘。”
郑彪道:“是啊,真应该刚刚和他较量一下。”郑奎道:“那你们刚刚怎么不动手啊?都走出这么远了才说这话。”
耿洪君道:“哥哥,你就别挖苦小弟了,我只是心里那么想想,我哪有把握胜得过君子刀啊?”
郑彪的脸也红了,不住的傻笑着。郑奎道:“你们知道就好,数年前庄伯铭的功夫便在万大侠之上,而我们的功夫还不及万大侠,若论单打独斗,除了三弟千夜之外,我们谁也打他不过。”
上官千夜忙道:“大哥,你就别抬举小弟了,我的功夫还差得远呢。”郑奎道:“三弟,你过谦了。”
四兄弟正说着,耿洪君抬头一看,啊了一声道:“庄伯铭!”其他三兄弟也都抬头看,原来前面的路上站着的人正是君子刀庄伯铭。
庄伯铭正笑呵呵地看着上官千夜,见几个人走近了,便先开口道:“使刀的这位朋友,刚刚是和庄某开了个小玩笑吧?”
上官千夜道:“庄大侠,我怎么敢和您开什么玩笑,我当真是自创的刀法。”
庄伯铭听完哈哈大笑道:“自学的刀法能在新人擂上脱颖而出吗?自学的刀法能够登上状元台吗?你这不是在戏耍在下吗?”
上官千夜道:“在下当真是自学的。”
庄伯铭听完道:“我知道你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在川北铺时才未揭穿你。现在这里只有我一人,你但说无妨。”
上官千夜仍然说:“不敢说谎,事实确是如此。”
庄伯铭又道:“我也知道,我师父这数年间在江湖上结了不少的仇家,但这一切与咱们今天的谈话无关,我只是想认识一下你这位英雄,就算你与刀系至尊有何仇恨,今日我只当不知,你看如何?”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