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斗宗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口昌山哥欠
郑奎听完道:“兄弟说得哪里话,金钱如粪土,情谊值千金,房钱我们兄弟早就付过了,你不必再提。”然后又对郑彪道:“去找店家要些酒菜,我们兄弟喝上几杯。”
不多时酒菜摆上,上官兄弟一见人家如此豪爽,也为自己能遇上这样的同道中人而高兴,故此也不再客气,与郑家兄弟同坐在桌前。
大家喝过几杯后,彼此更熟悉了,原来郑奎比千夜年长两岁,郑彪与千夜同年,仅大数月。大家年纪相彷,话题也多,四人天南海北的聊着。
上官千夜道:“久闻流剑门总门长秦中恒的大名,我师父曾多次提到秦老门长的武艺,也是非常的钦佩,二位兄长是他老人家的徒弟,自然武艺也不同寻常。”
郑彪听完一笑道:“上官兄弟你误会了,你说的流剑门总门长不是我们的师父,我们的师父是秦中恒总门长的徒弟,在流剑门中排行在三,名叫郑屠南,也是我们二人的父亲。”说罢郑氏兄弟都笑了。
上官千夜道:“哦,原来是这样。”
郑奎问道:“不知千夜兄弟师成何门何派呀?”
上官千夜道:“不瞒你说,我兄弟无门派,因为我师父他老人家算我二人总共收了三个弟子。”
郑奎道:“哦?不知贵恩师是哪一位?”
上官鼎道:“我师父人称铁山居士。”
郑家兄弟听完同时把酒杯放下互看了一眼,然后郑奎问道:“可是前任武林盟主?”
上官千夜道:“正是。”
郑奎道:“哎呀!想不到今日遇见的竟然是铁山老居士门下的高徒,我二人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
上官千夜听罢忙道:“哪里,哪里,我们师父的名声自然远大,但我兄弟二人也只不过是个初出江湖的孩子,在武学方面的造诣远不及二位哥哥。”
郑彪道:“兄弟不必过谦,铁山老居士的弟子定不是凡类。当年铁山居士力敌所有武林派系至尊谁人不知?”
郑奎接着说道:“铁山老居士之所以在武林之中声望如此之高,凭借的绝不仅仅是功夫,而更重要的是武德。听师爷说过,当年西域二怪来到中原与各门派中人比武较量,其招式甚是阴毒,打死打伤了数名武林高手。后来这二怪来到少林,只因舍念老方丈不在寺中,这二怪便打伤数名武僧,并且嘲笑我们中原武林无人。幸好当时铁山老居士闻信赶到,力敌二人并将其制服。后来又听说老居士把这二人带回至尊顶,教化多日,那二怪心服口服。自从那时离开后,直至现在仍不曾再踏进中原半步。”
郑彪又道:“当年枪系至尊林中道,因在比武争夺盟主之时不幸被铁山老居士所伤,此人怀恨在心,多次暗中刺杀铁山老居士。而铁山居士数擒数纵,终于感化了林中道。这样的事,在当年铁山老居士的身上比比皆是。”
上官兄弟听着二人在夸奖自己的师父,心中自然高兴,同时对他们的话又感到新奇,因为在山中多年,师父并不曾提起过这样的事。
这时郑彪又接着说:“在武林之中,铁山盟主才是真正的大家公推的好盟主,哪像现在的丈影如来!哼!”
上官千夜听后道:“哥哥不要高声,只恐隔墙有耳。”
郑奎道:“兄弟不必担心,说了又怎样?现在武林之中,虽然大家当着他的面都不敢直说,但在背后里谁不知他的人品如何?”
郑彪道:“哥哥说得极是,当年铁山老盟主真不应该退出江湖,把盟主之位让给他。”
上官兄弟一听对视了一下,然后急问道:“你是说是我家师父把盟主让给了丈影如来?”
郑奎道:“当然,怎么?二位不知道?”
上官兄弟摇了摇头,郑奎道:“当初丈影如来确是战败了各系至尊,但依旧例,若想做盟主之位,需要再战败老盟主方可。但铁山居士在比武当日便已离开了至尊顶,大家也不知到底是为了什么,若当日两人真的比在一处,那丈影如来未必就占了上风。”
郑彪又接着说:“想必铁山老居士也和二位讲过,为何众武林人士都争先要做各派系的至尊,甚至是盟主。”
上官千夜听后道:“我家恩师不曾对我二人讲过,还请哥哥直言。”
郑彪道:“这都是武林之中人人皆知的事,各门派的收入,比如说收徒的学艺钱,卖艺的钱,镖局的押镖钱,各山寨之中所截获的财物,都要按比例送交给各系的至尊,由至尊再统一分配给哪个门派。比如说哪个镖局生意不好,兄弟们无法度日,就拿这个钱暂时补给。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些钱还不是大部分被至尊挥霍了。但至尊手中的钱也只是一部分而已,更多的钱都要送到盟主手里。当年铁山居士为盟主时,这部分钱,都是用来救济饥民的。所以各门各派没人说三道四,都得竖起大拇指称赞他老人家做得对。但现在的丈影如来,收了钱也没见他有什么做为,鬼才知道钱都哪去了。”
上官千夜听罢暗想:“原来这武林,显然就是一个暗中的小朝廷。”
郑奎叹了口气道:“哎,当年的剑系至尊就因不服丈影如来,拒绝缴纳盟费,被丈影如来惨忍杀害。现在弄得我们各个剑派相互之间明争暗斗,大家都想着让自己做上剑系至尊的宝座。当年铁山老居士做盟主之时,大家提起都会觉得那么亲切,如今大家提起盟主,都觉得心酸和胆寒。”
上官鼎道:“那为何大家不推翻他,再新立盟主呢?”
郑奎道:“大家心里自是都有这个想法,但谁敢轻易的挑这个头呢?若让丈影如来知道,那命就保不住了。所以大家只盼着将来能有一个人,在武林至尊大会上以真本事胜了丈影如来,那时才大快人心。”
上官鼎听完站起身道:“我去!”千夜忙喝道:“住嘴,小小年纪出此狂言。”
郑氏兄弟听完都笑了,郑奎道:“好,勇气可嘉,不过那丈影如来身为武林盟主,功夫自然不是空有虚名,若想胜他,不苦练数十年只恐万难。”
上官鼎见千夜生气了,也不再多嘴,老老实实地坐下来吃自己的菜。
上官千夜问道:“那丈影如来纵然是身负绝艺,也只不过是父精母血所生的凡人,而哪个门派之中无有数百上千弟子,若群起而攻,未必没有胜算。”
郑奎听完道:“话虽如此,但若真是这么一击,那丈影如来定是远离了至尊顶,以他的身法,若想活捉或斩杀了他,实属不易。到那时他在暗,而攻他之人在明,他便可轻取了领头人的性命,群龙若无首,还哪有战力?”
上官千夜听完点了点头。郑彪说:“我们上一辈的派主和至尊,都不是丈影如来的对手。只有铁山居士未与此人交过手,胜负不可知。但如今铁山盟主归隐,所以想胜丈影如来,还要看我们这一辈中的英雄!也不知这一界新人擂众位新朋友的武艺如何,若当真有一二个天赋极高的豪杰,那么推倒丈影如来就有希望了。”
四人正说着,这时只听房门外有人阴森森地道:“是谁要推翻盟主啊?”
泰斗宗师 十八回 结义
四个人正在房内闲谈,突然听见门外有人阴森森地道:“是谁要推翻盟主啊?”
听到有人这么一问,实是让兄弟四人吃惊非小。郑奎慌忙之中低声说道:“坏了!此人定是丈影如来的人,我们今日休矣!”
说完四个人目光对视,然后各自离开坐位,到床前取出自己的兵刃拿在手中。
郑彪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若当真是他的人,今日我们四兄弟便和他拼了!”
上官兄弟都点了点头。郑奎强稳了稳心神,然后对门外说道:“不知是哪位朋友,请进来说话。”说完室内的空气开始凝固了。
这时门由外向内慢慢地被推开了,门外闪出一人,这人也是个年轻人,向室内看了看,见四人都手握利器瞧着自己。
那人看了片刻,然后迈步走进了房内,回身又关上了房门。待他再次转回身,上官千夜压低了声音问道:“敢问朋友是哪一位?”
那人一抱拳道:“四位,刚刚在门外是和大家开了个小小的玩笑,请各位不要紧张。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耿,名洪君。刚刚列位在谈话之中提到的前任剑系至尊耿忠魁,便是我的家父。”
上官兄弟一听,便放下手中兵刃,一拱手道:“原来是巨剑门的少剑客,失敬,失敬!”
郑奎单手提剑,一纵步挡在上官兄弟面前,然后一挥手道:“二位兄弟且慢。”又对耿洪君道:“你如何才能证明,你是耿忠魁的儿子?”
耿洪君听完,伸手解下了背在背后的包袱,走到桌子面前轻轻地放在了桌面上,然后又退回了门口道:“若众位不信,那请自己打开包袱来看。”
郑奎右手提剑,左手向后一摆,示意大家都退到桌子后面。然后说道:“鼎儿,打开包袱。”
上官鼎收好盘古笑,来到桌子近前,伸双手解开了包袱,只见里面是一把巨剑,剑长三尺,剑身宽如手掌,果然是一把好剑。
耿洪君见四人看罢多时,慢步走上前来,再次将包袱包好,背在身上。然后道:“这把剑便是我门中之宝,我们巨剑门也因此剑而得名,此剑名太阿,乃是当年始皇帝所佩戴。后来几经辗转,落于我父手中。我父习此剑多年,独创巨剑三十六式,自成一派。后来被丈影如来所害,此剑便传到了我的手中。今日我在门外,听到四位的侠义之言,为我父鸣冤,所以我才来与四位相见。若再信不过在下身份,那我就此告辞。”说罢转身欲出。
郑奎忙过来拉住道:“耿兄弟且慢,刚刚我们如此,也是为了不打草惊蛇,如今我们在此相会,虽彼此了解不深,但道同且志合,便是兄弟,若不嫌弃请坐下来,与我们四兄弟共饮几杯,不知意下如何?”
耿洪君听完转身笑道:“你怎么不早说?”然后两步跨到桌子旁坐了下来,拿起酒杯自饮一杯,然后猛吃了几口菜道:“多谢四位美意。”然后又吃了起来。
上官千夜等四人互视了一下,都没说什么,然后郑奎出了房门,叫来了店家,又要了些酒菜,加了一把椅子。
这下桌上由四个人变成了五个人,原来的四人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看着,耿洪君自己连吃带喝了好一会,然后直了直腰,打了个嗝道:“真是把我饿坏了。”说完一抬头,见四人都用非常诧异的目光看着他。
耿洪君脸一红道:“四位兄弟,刚刚真是失礼了。实不相瞒,自从我父亲着难后,丈影如来为了斩草除根,便一直派人找寻我的下落,这数年来我一直过着东躲西藏,衣不遮体,食不饱腹的日子,至刚刚为此,我已经是三日没有进食了。”
听他说完,郑奎伸出手来拍了拍耿洪君的肩膀道:“兄弟,真是难为你了。”
上官鼎道:“兄弟,吃得怎么样了?要不要再叫些什么?”
耿洪君脸又红了道:“多谢,够了,够了。”然后拿起面前的酒杯道:“在下刚刚确是失礼了,还望大家见谅。今日与四位在此相识,实是幸会,我借此杯酒,敬四位!”说着一饮而进。
五个人就这样推杯换盏的又喝了起来。这几人边喝边聊,甚是投机,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大家谈论着武学,谈论着兵器,谈论着门派,谈论着武林之中的林林总总,笑声一浪高过一浪。
正喝着郑奎起身道:“四位兄弟,我们五人今日在此相见,可谓是缘份,大家又如此气味相投,在下有个建议,不知当说不当说。”
上官千夜道:“哥哥有话请讲。”
郑奎道:“我们五人相聚于新人擂,大家都是初出江湖之人,今日我兄弟二人,愿与三位结为异姓兄弟,将来在武林之中,集我五人之力打出一片自己的天地。”
这话一说,四人纷纷赞同。于是,五人就在室内结拜,郑奎年纪最大,为长,然后是郑彪为次,上官千夜居第三,耿洪君小千夜两岁居为第四,上官鼎年纪最小,居第五。
五人拜过上苍,喝过血酒之后,感觉彼此之间更是亲密很多。
上官千夜道:“我兄弟二人自小就失去了亲人,一直孤苦至今,不想在此又结识了三位好兄弟。”
说着拉过了上官鼎的手道:“鼎儿,今后我们不止是兄弟二人了,你高兴吗?”
上官鼎还是年纪小,在五人中他醉得最严重,趴在桌子上道:“高兴。”四人一见哈哈大笑起来。
四个人又继续喝,一直到东方泛白,才各自爬到了床上,郑氏兄弟与耿洪君各睡一床,上官兄弟挤在了一张床上。
五个人一直睡到第二日下午,上官千夜第一个起身,见上官鼎还在睡着,其他三人也都是一样,也未急着叫醒他们,便自己叫了壶茶,倒了一杯准备喝。
此时上官千夜的眼睛一下落到了床头处,他清楚的记得自己的七目残龙与上官鼎的盘古笑都放在那,但此时却不见了。
上官千夜忽地一下站起身,再转过头看耿洪君的床头,那把太阿剑也不翼而飞。而郑氏兄弟的床头也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上官千夜本能地大喊了一声:“坏了!”紧接着茶碗落地。
其他四兄弟在睡梦中被惊醒,上官鼎问:“怎么了哥哥?”
上官千夜道:“我们的兵器都没了!”一听这话,四个人一同从床上跳了下来,然后床上床下的找,几乎把整个屋子都翻遍了,就是找不到五兄弟的一件兵器。
郑奎道:“这怎么办?我们兄弟二人的剑倒是无所谓,不过是普通的钢剑,但三位兄弟的兵器都是宝刃,这可怎么办?”五个人慌作一团。
耿洪君气得把桌子一拍道:“这家店定是黑店,在酒里下了药,然后把我们的兵器盗走,我去找他们!”说着就往外走。
郑奎和郑彪急忙拉住道:“不可,这一带的店无一黑店,每年的新人擂状元擂都在这里举行,各店的店主也都是很懂规矩,从来不做如此的事。我们流剑派每年都会派出弟子来参加新人擂,从未出过事。”
耿洪君道:“哥哥,那我的太阿哪去了?”
郑奎道:“我知道四弟的太阿是宝家伙,但上官兄弟的七目残龙和盘古笑亦是宝物。你先别着急,我们静下来仔细想想。”
耿洪君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床上不吭声了。
上官千夜道:“大哥,我想这定是武林中人所为,看来我们早就被人盯上了。”
郑奎道:“三弟说得极有道理,一定是有人看中了你们三兄弟的兵器,然后又不方便下手,昨天趁着我们兄弟喝醉之时,才盗走了宝刃。”
耿洪君道:“都是上官兄弟惹的事,这些年来,我从未将太阿剑示人,若不是昨日倒霉让我遇上了你们,也不会丢了传家的宝贝!”
上官千夜与上官鼎二人听完,都流露出了对他非常失望的神情。
这时郑彪走到他近前,对着肩头就是一拳道:“四弟,你说什么?我们是兄弟,你可忘记了昨日酒后的誓言?”
耿洪君听罢马上双膝跪倒在地上,对着上官千夜与上官鼎道:“三哥,五弟,我刚刚失言,还请你们不要放在心上。”
上官千夜忙上前扶起他道:“四弟,不必如此,我们是兄弟,如今你的太阿被盗,我们可以理解你的心情。”
郑奎道:“是啊,我们还是尽快想个办法,找到兵刃。不然,误了新人擂是小,只怕兄弟们回去无法和师长们交待,而四弟也对不住父亲的在天之灵。”四个人听完都低头不语。
过了好一会,耿洪君站起身,来到门前将门推开,喊了声:“店家!”
郑奎忙道:“四弟,你要干什么?”
耿洪君道:“大哥放心,我不会找他麻烦,只是问一问,他是本地人,或许知道些情况。”
一会的功夫,店主人进了房间道:“刚刚哪位爷喊我?不知何事?”
耿洪君道:“昨晚,我们几个在你的店里失了兵器。不知你是否见到有什么人来过我们的房间。”
店主人忙道:“几位爷,小店柜台处写得清楚,贵重物品请客人们自行保管好,一但丢失概不负责。”
郑彪道:“店家,我们不是让你负什么责,再说你也负不起这个责。我们只是向你打听打听,是否见过谁进过我们的房间。”
店主人道:“这个小人实在是没看见。”
郑奎听完,从怀里拿出一锭金子放在桌子上,然后道:“店家,若你能提供给我们一些有用的线索,那这个你拿走。”
店主一见这么一大块金子,忙陪笑道:“这怎么好意思。”说着伸手就过来拿。
耿洪君一见飞起一脚,便把店主的手踩在了桌面上,痛得他大叫一声,然后耿洪君道:“店家,金子可不是白拿的。”
店主龇牙咧嘴地道:“爷您先把脚拿开,我有线索,有线索。”
耿洪君这才把脚拿开,店主收回手,边揉着边道:“不瞒几位爷说,每年的新人擂时,这里总是要有人失掉一些财物及兵器的。不过可不只是我们家,哪家店都发生过类似的事。”
郑彪急问:“怎么回事?”
店主道:“我们各个店都知道,但轻易是不敢说的,因为惹不起人家,可今日谁让这位爷给了一锭金子呢?我一个做生意的,和谁过不去,也不能和金子过不去,所以我今日斗胆和大家说一次,不过各位出了这个门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
泰斗宗师 十九回 幽灵鬼手
耿洪君见店主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厉声道:“你到底说不说?要再不快说,我们拿着钱去问别人。”
店主一听忙伸双手捂住金子,但未敢拿起,口中道:“河南地界,有一个非常有名的神偷叫韩宝帝,江湖上的人叫他幽灵鬼手,此人一生就以偷盗为生,他……”。
郑奎打断他的话道:“好了,别说了,拿着金子走吧。”
店主一听忙捧起金子,连声道:“哎哟,谢谢爷,谢谢爷。”然后转身出去了。
待他走后,郑奎道:“他说的这个韩宝帝我知道,江湖中有这么一号人物。其人也是登过新人擂,闯过状元台的。后来听说他也去参加泰斗崖的武林宗派大会,可是在途中和我们一样被人盗走了兵器,故此未能得尝所愿自己开宗立派,才饮恨从盗。他现在人在离此不远的柳西村,整个村子里住的都是他手下的江洋大盗,因为普通人进去也会被偷光,所以那个村子没有旁人敢住。”
上官兄弟与耿洪君听完都觉精神振奋,特别是耿洪君,马上就张罗着动身前往柳西村。郑奎和郑彪二人也别无他法,只有找到了那位幽灵鬼手,才能够知道兄弟们兵器的下落。
临行前,郑奎又从包袱中拿出了一锭金子。耿洪君道:“大哥,去那儿你也敢带钱?”
郑奎道:“虽然韩宝帝在江湖中未取得开宗立派的资格,但那个村子不说宗派也是宗派,人家人多势重。我们兄弟岂能空手去,一来要用这些钱先买几件差不多合手的兵刃,二来我们去要东西,总是要带些礼物的,那样也合江湖上的规矩。”
上官鼎道:“他们偷了我们的东西,我们去要回来再正常不过,为什么还要给他们买礼物?”
郑奎道:“五弟,江湖有江湖的规矩,人家以此为生,但同为江湖中人,我们以礼为先,他们定会把兵器还给我们。若去硬抢,纵然我们有打赢人家的本事,到时人家说东西丢了,藏起来不给你,或是不承认是人家拿的,你又没有证据证明就是人家拿的,到时为难的是我们自己。”上官鼎听完点了点头。
兄弟五人先买了三把剑,一口刀,还有一对小刀分别带在身上,又购了些酒肉、点心等,便急匆匆地来到了柳西村。
刚一进村口,便有两个汉子迎过来道:“几位来我们柳西村何事啊?”
郑奎抢先说道:“二位好汉,我们是去参加新人擂的,今日方才得知韩宝帝老侠住在此地,故此我们兄弟几个人特来拜会。”
其中一个道:“哦,是这样啊,那你随我来吧。”
五人跟在他后面进了村子。不多时来到一户人家,那人在门外喊道:“韩大侠,有五位年轻人来拜见。”
只听里面有一人道:“请进来吧。”那人道了个请字,然后转身离去了。
五个人进了屋子,一看里面共有三个人,中间坐的一位,是个五十左右岁的人,身材矮小,但看上去精神头十足。左右各坐着一个中年汉子。
郑奎先上前一抱拳道:“想必这位便是韩大侠,我等后辈今日特来拜见,区区薄礼以表心意。”说着,把买好的东西递了上去。
在左侧坐着的那个人把礼物接了,放在一旁。中间的那人道:“没错,我就是韩宝帝,不知几位是何门何派呀?”
郑奎道:“我叫郑奎,这位兄弟叫郑彪,我们是流剑门的门人,是秦中恒的徒孙,郑屠南的弟子。”
韩宝帝听完起身道:“哦,原来是秦中恒老哥哥的门人,今日光临寒舍真是让我这里蓬荜生辉呀。”说罢哈哈一笑。
郑奎道:“哪里,我们乃是晚辈,我们之名不及韩大侠万之一二。”
韩宝帝听罢一笑道:“好孩子,会说话。”
郑奎又接着说道:“我的这位兄弟叫耿洪君,乃是前巨剑门门长耿忠魁的后人。”
韩宝帝听完道:“哦?”然后走过来拉过耿洪君的手上下打量了好一会,然后道:“贤侄,我与你父旧年交好,后来得知你父的遭遇,我深感痛惜,今日见到你,我真是甚感欣慰。见你一表人才,真是英雄出少年,耿氏后继有人啊!”说罢又拍了拍耿洪君的肩膀。
耿洪君心中道:“你盗我兵器,还说与我父交好,若真交好,怎么能不识得我身边的太阿?”虽心中这样想,但嘴上仍说道:“多谢老人家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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