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斗宗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口昌山哥欠
上官千夜道:“我们并没有去过,不知那山在何处,也不知那山是什么模样?”
韩宝帝道:“整山如剑一般直立,山身倾斜向北,峰顶直指北斗,故此名为北斗峰。山脚立一石碑,上书镜山等字样。”
他这么一说,上官兄弟才知道,那日二人欲上的镜山便是北斗峰。
上官鼎暗想:“那么高的一座山,又无可攀爬之处,不知这位老僧人如何上得去。”
而上官千夜却在想:“不知这老僧人与师父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师父说若有事可去寻他,却不可说是自己的弟子?而今日他又让我们转告师父不必隐瞒呢?”二人各自想了许久,心中都没有什么答案。
几个人告别了韩宝帝往客栈走,一路上大家还是在谈论着兵器的下落。
忽然上官鼎想到一件事说:“几位哥哥,我们走以后,杨本末会不会再去找韩宝帝?如果他真的回去了,那韩老侠就有危险了。”
郑奎想了想道:“不会,韩老侠是杨本末下属门人,若杨本末杀了韩老侠,那就是自断了财路。纵然他会去寻他,也绝不会要了他的命。再者舍念大师刚刚救下韩老侠,若是杨本末这就回去寻仇,岂不是公然不给舍念大师脸面?我想他也没这个胆吧。”
大家一听郑奎分析得极有道理,这才把心放下。
五兄弟回到了客栈,刚一进门,店主就迎了上来道:“几位怎么才回来,有个人在房内等了你们好久了。”
五人相互看了一眼,耿洪君道:“难道是杨本末追到这来了?”
听到杨本末的名字,几个都觉得不寒而栗。五人本能的往后退,这时从房间内传出了一个人的声音道:“你们几个怎么还不快进来!”
郑氏兄弟一听忙对上官兄弟和耿洪君道:“不是杨本末,是我们父亲的声音。”说完二人就冲进了室内。等一进门,郑氏兄弟一见果然是流剑门秦中恒的三弟子郑屠南。
郑氏兄弟二人跪倒叫父亲。其他三兄弟也都跪在地上口称叔父。郑屠南见五个人跪在那,也没让他们起来,而是厉声道:“你们五人好不知事,身在它乡,居然只顾吃酒,却不做任何防范,今日丢了兵刃才知道着急,又有何用!”郑屠南把五人好一顿训斥。
五人静静地跪在地上听着,连大气都不敢出。在上官兄弟与耿洪君心中,这种训斥听起来暖暖地,他们从小便失去了父亲,这种父爱是他们渴望,但又得不到的关爱。今日听着义兄父亲的训斥,就如自己的父亲一般。
郑屠南又道:“上官千夜、上官鼎还有耿洪君,你们三个人与他二人不同,你们都有家仇在身,怎也可如此大意!今日你们既已结义,就也如同我的亲子一般,切记日后断不可如此大意。”
三人跪在地上答道:“谨记叔父训教。”
郑屠南看了看他们道:“你们都起来吧,顺便把这几件东西也都还给你们!”
当五个人站起身,郑屠南丢给他们一个包袱,几人打开一看,只见五件兵器都在,五兄弟大喜,各自把兵器收好带在身上。
郑屠南道:“昨夜我见你们兄弟结义本来很是高兴,但不料你们只管吃酒,没有想到后果。所以才盗走你们的兵刃,给你们提了个醒。这些东西是我拿的还好,若昨晚是被他人盗去,你们还能找得回来吗?”
说完起身又道:“你们五个人自此以后好自为之,不可再粗心大意。我还有事,要回流剑门,你们各自保重。新人擂开擂在即,你们不要认为自己的功夫已然了得,其实在众多新人中,也不乏高手。距开擂仅有几日了,你们还是抓紧练功吧。”说完转身出了房间。
泰斗宗师 二十二 儿女情长
郑屠南离开了客栈,这里又只剩下了小兄弟五个人,由于各自的应手兵器都失而复得,大家都显得很开心。
郑彪找来了店主,又送了些银子,然后免强在房间内又加了一张床铺,这样五兄弟就住在一起了。
等一切收拾完毕,上官千夜对几个人道:“叔父的话很对,在新人之中一定还是有不少的好手,我们今晚开始不可再如此浪费时间,还是找个地方好好练功,以备新人擂。”
大家对上官千夜的说法一至赞同。耿洪君道:“今天我们出去的时候大家也都看到了,这里至少也住了上千人,只恐怕大部分都是来参加新人擂的。我们若是想练功,也要选一处好地方才行。”
郑奎道:“是啊,这样吧,我们等下早早地吃饭,然后大家就分头出去找地方。”就这样,五个人吃过了饭,然后分头去找适合习武的地点。
郑氏兄弟与耿洪君每人一队,分别去西南北三个方向,上官鼎由于年纪还小,所以仍与千夜一组,往东边走。
当兄弟二人出来以后才知道,原来外面在练功的人还真不少。三个一群两个一伙的,都在各个僻静的地方演练着自己学过的功夫。
上官兄弟边走边看,见这些人中大部分都是些平庸之辈,但也有几个像模像样的。
二人一直往前走,足足走出去了十余里,终于进了山,
这里几乎见不到什么人了,再往前走一段路,就彻底的安静了下来,但由于树木茂盛,山地崎岖不平,却仍是很难找到合适的空地。二人只好不断的扩大着找寻的范围。
走着走着,上官鼎忽然听见有对话的声音,然后拉了一下千夜的衣服道:“哥哥,你听。”
上官千夜静下来一听,确是有人在说话,好像是一男一女,并且声音也越来越大。上官鼎便对千夜低声说:“哥,我们去看看他们在聊什么。”
上官千夜道:“听什么?人家谈的一定是私事,因为不想让外人知道才来这么僻静的地方,我们还是找到适合的地点,好把他们几个人找来练功。”
上官鼎道:“就一会,怕什么。”说着就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上官千夜只怕他出事,也就跟了过来。
两个人轻轻地伏在一块石头后面,这里距离那二人谈话的地点已经比较近了,能够清楚地听到他们的对话。
这时就听那男的说道:“师妹,我们同门学艺七年,我早已经不止一次的说过喜欢你,为什么你到现在还是不能接受我呢?我哪里不好你说,我改就是了。”
那女的道:“我也和你说过很多次了,我不喜欢你,我对你只有兄长的感情,我们之间绝不可能再发生别的事。”
上官千夜听到这里忙对上官鼎说:“我们走吧,人家在这里谈情说爱的,我们两个在这听什么?”
上官鼎道:“也好,哥哥你等我看一眼他们长什么样。”边说着边从石头后面偷偷地探出头看了一眼,然后又缩回头对上官千夜道:“哥哥,你猜是谁?”
上官千夜道:“我怎么知道。”
上官鼎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来时的路上,遇到过三个人,其中有一个女扮男装的吗?”上官千夜道:“我记得。”
上官鼎道:“现在说话的两个人就是他们。”
上官千夜听完也探出头看了一眼,见那个男的背对着自己,那个姑娘正面对着自己的方向,果真是那日路上见到的姑娘,虽然已经改了装束,但仍可以辨别出来。
上官鼎道:“没想到那姑娘女装出现时这么漂亮。那天在路上和他们一起走的那个老者一定是他们的师父,那个男的喜欢那个女的,确不敢在师父面前说,所以才约到这里来表白,哥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上官千夜听见他的话也没理他。
这时又听那个男的说道:“你此次能下山,若不是我和师父求情,师父是不会让你来的,我这么用心良苦,只为能让你开心,你就接受我吧师妹。”
那女人道:“论功夫我比你强,论天质我也比你强,你凭什么说我下山是你求的情?我要回去了,你要是愿意说,那就自己一个人在这说吧。”说完转身要走。
上官千夜对上官鼎道:“我们也离开吧。”两个人的身子还没动,这时就又听见那个男的说道:“师妹,今天你若不答应,我就挡在你面前不让你离开。”
上官兄弟正要起身离开,就听见石头背后啪的一声。两个人不知道怎么了,一齐又把头探了出去。正看见石头后面那个男的捂着脸道:“师妹为什么打我?”
女的道:“谁让你挡路。”那姑娘说完,眼睛向着石头这扫了一下,吓得上官兄弟忙缩回了头,然后转身就走。
那姑娘喊道:“什么人?”说完便纵身跳在石头上,喝道:“站住!你们两个鬼鬼祟祟地在这干什么?”这时那个男的也跳了上来。
上官千夜二人一见已经被人家发现了,只好转过身来。上官兄弟站在下面,仰视着大石上面的师兄妹。
上官千夜一抱拳道:“二位,有礼了。我们不是在偷听偷看,只是想找一个没人的地方练功,刚好从此经过,若是讨饶了二位,还请原谅。”
那姑娘见他说话,仔细一看,原来是那日在路上遇见的兄弟二人,脸一下红了道:“哦,原来是这样。”
上官千夜道:“那我们兄弟就告辞了,我们再去找其它练功的地方。”说完转身要离开。
那姑娘急道:“二位少侠,今日我们在此一见也是缘份,可否留下姓名,日后我们在江湖中相见,彼此也有个照应。”
上官千夜道:“我看还是不必了吧。”
那姑娘好像没听见上官千夜的话一样道:“我叫宋婉莹,不知少侠叫什么?”说完笑盈盈地看着上官千夜。
上官千夜还不等说话,上官鼎在一旁笑道:“我叫上官鼎,这位是我哥哥,叫上官千夜。”那姑娘笑道:“哦,原来是上官少侠。不知二位师成何派呢?”
上官鼎道:“我们是……”。
还不等上官鼎说完,那个男的吼道:“闭嘴!我现在才看出来,原来你们两个就是那日在我们后面跟着我们的两个淫贼!还说什么今日是恰巧遇见,我看你们分明是见我师妹美貌,一路跟着我们到这里来的。”
上官千夜道:“这位兄弟怎能如此说话,我们彼此素不相识,为何要跟着你们?”
上官鼎道:“我们不是想看你师妹的美貌,我们是想看你挨打。”说完自己哈哈地笑了。
那男的又道:“好啊,偷听别人说话的无耻之徒,今日你们休想离开这里!”话刚说完,宋婉莹又啪的一声,给了他一个大嘴巴道:“他们两个是我的朋友,你才是淫贼!”
那男的被打得一愣,然后又怒对上官兄弟道:“今日若不是你们出现在这里,我怎么会挨打?”
上官鼎道:“是你家师妹瞧不上你,你反倒怪起我们来了。有句话说得好,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又何必单恋一枝花呢?自己厚颜无耻地求爱被人拒绝,反倒这么不要脸的说我们的不是。”
那个男的刚要说些什么,宋婉莹纵身跳下了石头,来到了上官千夜身边,柔声道:“上官少侠,不用理他,我们去那边聊。”
那男人道:“两个淫贼,如何哄得我师妹如此!”
上官鼎有意气他道:“你讲不讲理,是你师妹自己喜欢我家哥哥,关我们什么事?”
那男的道:“谁说我师妹喜欢你哥哥?”
上官鼎道:“你不信?那我帮你问问。”说罢转身对宋婉莹道:“这位姐姐,我家哥哥年方二十三岁,尚未定亲,你若喜欢我哥哥,我为你保媒。”
上官千夜道:“鼎儿,休要胡说!还不闭嘴!”
上官鼎有意气那男的,跳离上官千夜一丈多远,然后继续问道:“姑娘,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哥哥?”
宋婉莹红着脸低下头道:“我与少侠刚刚相识,彼此还不够了解。”
那个男的大声笑道:“怎么样?”
上官鼎道:“姐姐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就不管此事了。”
宋婉莹听罢急着道:“少侠别,别,我喜欢,喜欢。”
上官鼎听完哈哈大笑道:“好,此媒我保定了。”
宋婉莹的脸更红了,上官千夜也觉得不太自在,忙道:“姑娘别再听他胡言乱语,他只不过还是个小孩子,只知道胡说罢了,我并无此意。”
宋婉莹道:“千夜少侠,我已经当着你们的面说过我喜欢你,若你不答应,你要我日后怎么嫁人?”说罢还落下了几滴眼泪。
上官千夜一看道:“这……这……那……。”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那个男的看到如此地场面,气得愤怒拔的拔出宝剑跳下大石道:“两个淫贼,我今日非要了你们的命不可。”说着挥剑直刺上官鼎。
上官千夜刚要上前,宋婉莹一拉他衣袖道:“千夜哥哥不必管他,他的功夫烂得不得了,要不是他会拍师父的马屁,师父才不会让他下山来打擂呢。”
上官千夜一看,上官鼎正围着大树来回转着圈戏耍着那个人,而那个人的身法跟本就伤不到上官鼎,千夜这才放了心。
但上官千夜又一想,就算那个人不是鼎儿的对手,自己两兄弟也没必要和他们在这里纠缠,还是早些离开的好。
可还不等上官千夜说话,宋婉莹又问道:“千夜哥哥,不知道你对我的印象怎么样?”
上官千夜见她问了这句话,忙道:“宋姑娘,我们萍水相逢,真的不太适合谈到此事。”
说完一看,宋婉莹的眼泪又要落下来了,便又道:“不过今日我们遇见,日后便是朋友,待我们彼此加深了了解之后,再相互的评价对方也不迟。”
宋婉莹这才笑道:“好!我们一言为定,日后我就叫你千夜哥哥,你就叫我婉莹妹妹,好吗?”然后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上官千夜。
千夜见她如此天真无邪的样子,也不愿伤害她,只好道:“好,婉莹妹妹。”
泰斗宗师 二十三 负伤
宋婉莹听到上官千夜叫自己妹妹,喜出望外道:“千夜哥哥,你刚刚说待我们彼此了解之后,再谈……是不是?”
上官千夜一笑,然后嗯了一声。宋婉莹红着脸道:“哥哥,我永远等着你。”
说罢不好意思的跑出了几步,然后又转过头来道:“千夜哥哥,你要好好练功,我期待你在新人擂上的表现。”说完也不管他的师兄,自已独自一个人纵身消失在了大山之中。
上官千夜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自言自语的道:“这个姑娘倒是满天真可爱的。”
这时的上官鼎还在戏耍着那个男的,上官千夜道:“鼎儿,别胡闹了,回来吧。”上官鼎听到哥哥的招唤,便连纵几纵甩开了那个人,站回到了上官千夜身边。
那个人见上官兄弟站在一起,也没敢过来,自己一个人离得远远地喘着粗气。
上官千夜道:“我们回去吧,这里虽然僻静,但毕竟离我们的住地方太远,往返太不方便。说不定你那三个哥哥已经找到了地方,在客栈等我们呢。”说完兄弟俩也没再去理会那个人,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返。
当两个人回到了客栈,只见郑氏兄弟已经在等他们了。
见他二人一回来,郑彪道:“你们怎么才回来?我们都等了你们好一会了。”
上官千夜道:“因为没找到合适的地方,我们便一直向前走,后来走得太远了,才放弃不找了。所以耽误了时间。”
上官鼎道:“也不完全是因为路程远才耽误时间,而是我哥哥在半路上相了个亲。”
郑奎道:“哦?千夜兄弟,有这么好的事?”
上官千夜道:“哥哥,你别听他乱讲,根本没这回事。”
上官鼎道:“怎么没有?宋婉莹姐姐亲口说喜欢你,你还说等到彼此了解之后再谈婚事。”
上官千夜喝道:“别乱说!”
郑奎听完道:“千夜兄弟,这也是好事嘛,说说怕什么,都是自家人。”
郑彪道:“就是啊三弟,五弟把那姑娘的名字都说出来了,还能有错?不知那姑娘哪里人士?是做什么的?”
上官鼎道:“那位宋姐姐也是来参加新人擂的,人长得很漂亮,和我哥哥很般配。至于人是哪里的,还真没来得及问。”
郑奎道:“般配就好,般配就好,是哪里的人这个并不重要。”
上官千夜道:“大哥,真没有这种事,你别听他乱讲。”
郑奎道:“三弟,你别不好意思。咱们自家兄弟知道了,你怕什么?那姑娘既然是武林中人,那便更好,说不定他的师父与铁山老居士还有旧交呢?人家人长得又漂亮,你们又般配,日后能够生活在一起这不是很好吗?”
郑彪道:“就是,就是。”
上官千夜道:“两位哥哥真的别听他乱说,我们只是说过两句话而已,彼此之间还不了解,就算真的要在一起,也是日后的事,今天谈这些就太早了。”
郑奎听完哈哈一笑道:“哎,这还像句真话,只要兄弟有这个心就行了,了解不了解的也不重要,日后有很多时间嘛。”
郑彪又接着说:“当然了,一出生就了解的女人一定是自己的亲姐妹,不能娶来当老婆的。”说完众人又笑了起来。
大家就这么一直聊着宋婉莹,不知不觉天黑了下来。
郑奎道:“怎么这么久了还不见四弟回来?”
上官千夜道:“是啊,也应该回来了。”
上官鼎接着话说:“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上官千夜一瞪眼道:“你能不能会说一点话?”
郑彪道:“三弟,你先别说他,鼎儿说得也不无道理,耿四弟身为巨剑门的传人,这些年来一直躲躲藏藏,他之所以如此,想必找他的人一定是不少。他的身份特殊,不如我们出去迎迎他,若能遇见最好,若是他真的出了什么麻烦,我们也好帮帮他。”
三人听完都点点头,然后各拿兵器。在出门前特意嘱咐了店里的伙计,若是看见耿洪君里来,一定别再让他出去,在房间里等着就是了。
说完这些话四个人出了客栈,往耿洪君出去的方向走。
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只能看见人影,却已看不清人的容貌了。每当对面走过来一个人,四个人就要问:“耿四弟,是你吗?”见人家不回话,就知道不是,然后继续向前。四个人正走着,郑彪忽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摔倒在地上。
三个人忙过来扶起他,郑彪道:“这么倒霉,什么东西绊了我一下。”他说完自己走上前去一看,忙道:“好像是个人。”
郑奎听完赶忙取出火石,打着了一照,果然是个人。
再看那个人半边身子都是血,郑彪忙把手放在那个人鼻子下面探了一下呼吸,然后道:“还活着。”
郑奎轻轻的搬过那个人的头,用火一照,虽然脸上也有血,但四个人一眼就看出来了,正是耿洪君。
兄弟四个忙蹲下身,好一阵呼唤,耿洪君才慢慢睁开眼,见四个兄弟围着自己,忙用微弱的声音说道:“看看我的太阿还在不在。”
四个人在周围找了好一会,都没有看到太阿宝剑。耿洪君道:“定是被那个人拿走了。”
郑奎道:“兄弟剑是小事,现在你感觉自己的伤怎么样?你伤到哪了没有?”
耿洪君道:“没事,只是左肩头被他刺了一剑,右手臂有剑伤,左腿上还被他砍了一剑。”
上官千夜问道:“四弟,是谁干的?”
耿洪君道:“是一个老头,他自称是傲剑门的人,他跟踪了我好久,却因为你们在我身边他未敢轻动,今日看我一个人出来,便来抢剑,现在定是拿着剑回傲剑门了。他还说,若常九仁见了太阿,一定会让他做右护法的。我被他打倒以后,他又踢了我两脚,我没敢动,他以为我死了这才离去。他走后,我想回去找你们,可腿不能动,时间一长,可能是失血过多才晕了过去。”
他说话的时候,郑彪已经从身上取出了刀伤药为他敷好。
郑奎道:“四弟,你看没看见他往哪个方向去了?”
耿洪君用手指了一指,然后又晕了过去。
郑奎道:“二弟,你马上背着四弟回客栈治伤,我们三个人去追回太阿!”说完带头顺着耿洪君手指的方向跑了下去,上官兄弟紧紧地跟在后面。
郑彪独自一人背起耿洪君就往客栈跑。
郑奎和上官兄弟跑出没多远,就见天空中一道闪电划过,接着就是一声惊天动地的雷声,顷刻之间豆大的雨点打在三兄弟的身上。那雨越下越大,浇得三个人睁不开眼睛。
郑奎回身对兄弟俩道:“雨太大了,我们先避一避吧!”
上官鼎在大雨中喊道:“不!打伤四哥的人也许正在避雨,我们借此机会正好能赶上他!”
郑奎见一个十三岁的孩子都这么说,忙道:“好!是我的好弟弟,走,我们继续追!”
说完三人个顶着雨向前跑。足足向前跑了有二三十里,忽见在路旁的一个小山坡处,隐隐约约地闪出一座庙宇。
上官千夜道:“我们一路赶来,可避雨之处只有这座庙宇,我们进去看看里面有没有人。”
三个人来到庙宇前一看,原来是一座废弃的古庙。还没等郑奎和上官千夜说话,上官鼎便一纵身跳上墙头,用单胳膊肘儿挂着墙向里面瞧看,只见庙内隐隐的闪着火光。
上官鼎回头道:“里面有人。”
上官千夜对二人道:“我们还是先探清楚的好些,若是哪个过路的人在此避雨,我们三个人拿着兵器贸然冲进去,恐怕会惊到了人家。”
郑奎道:“也好,若真是那老贼在此,我们那时再动手也不迟,若不是他,那我们继续追。”
上官千夜道:“鼎儿,你年纪小,你进去避雨,顺便问问他的来路。我们二人在房顶看着,若你认出是他,便缠住他,那时我们二人再下来。若不是,那你便快些出来,我们好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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