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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狐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钧钧
我刚从门口走过,屋里的女人立即走到门口,用极其嗲嗲的声音说:“大哥,要不要玩一下啊?”我回头瞟了那女人一眼,身材还可以,该大的地方大,该细的地方细,打扮得浓妆艳抹的,脸蛋也算是中上之姿,嘴唇涂得特别红,充满诱惑的色彩,我这不经意的一瞟,心里突然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目光竟然无法从那女人的身上移开了,我这人是怎么啦,家有可爱小女友,怎还会对这种风尘女子感兴趣。
就在我心里犹豫的这会儿,那女人不失时机地又喊了一声,声音嗲到我心里去了:“大哥,来嘛。玩会儿吧,这年头哪个男人不玩呀,你又何苦自装清高。来啦!来嘛!大哥!”
此刻我停下了脚步,心里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今晚就在这过夜了。我之所以做出这样的决定,是因为我突然觉得,作为一个写手和记者,自己有必要亲身去体验生活,近距离去接触社会上各行各业的形形色色的人物,去挖掘他们背后的故事。平时没有机会也没有勇气去接触这些失足女子,今晚何不一举两得,即在这儿过夜,又能完成自己的心愿。当然,我是要付钱给她的,但是不会与她做那种事,只是要求她陪我聊天,聊世态,聊人生,聊梦,聊泪,聊这个时代的伤痛。
我折回去,问:“包夜多少钱?”
那女人见我折回去,突然来了精神,向我直抛媚眼说:“大哥,很便宜的啦,一晚上500元,全套服务,保证让你乐不思蜀,不想回家。”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太肉麻了。我摸了摸口袋,五百元钱是还有的,不好与她讨价还价,就同意了。
这女人招呼我进屋去,把门关好,直接引我上楼。她在前边扭着屁股,嫋嫋娜娜的,我在后面紧紧跟着,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毕竟是自己第一次光临这种地方,虽然是抱着一种比较纯洁的目的来的,但还是特别紧张,有一种做贼的感觉,生怕被人发现。
我跟着女人来到了二楼的一间房间,踏进这个房间,我心里就更加紧张了,但我不会忘记我是来干什么的,便暗自四处打量了一番此处的环境,发现房间里很简陋,一张床,两把椅子,靠墙边的木桌上放着一台14英寸的电视,边上靠近窗户的地方,是一个化妆台,化妆台也显得有些年头了,暗红色的油漆让人很不舒服,床下面放着一个垃圾桶,装着一篓用过的纸巾和套套。门窗紧闭,有些透不过气来,空气里漂浮着一股脂粉味道和难以形容的淫靡味。让我大惑不解的是,在化妆台上摆放着的除了脂粉、香水、润滑油、安全【套】之外,还放着一把弯刀,刀身长约10公分左右,样子粗拙,像我们农村的杀猪刀。我捉摸不透这刀子是干什么用的。
女人暧昧地冲我笑着说:“大哥,瞧你这紧张的样子,第一次来吧?没关系的,放松的玩吧,我这儿可是很安全的。你们男人啊,都是假正经,一旦上了床就原形毕露了。呵呵。”女人两只手搭在我的肩头,把我按在床上,然后嗲嗲地说:“大哥,你先坐着等会儿,别性急好吗?我呀先梳梳头。”
我像一个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红着脸说:“你忙,没事,你忙!”
那女人搬了一张椅子坐到化妆台前,拿起梳子,认认真真地梳起了头发。女人把盘着的头发解开,我才发现,她的头发太长了,一直能拖到地面上,可是让人看起来,有点不舒服的感觉。随着她头发的解开,一股类似什么东西腐烂的味道顿时弥漫在空气里,使得本来就感到气闷的房间里更加压抑。我有点怀疑自己能不能坚持在这里住上一晚了。
女人一遍又一遍地梳着头发,倒把我冷落在一边了。这是我求之不得的,假如她太热情的话,我还得多想些借口来跟她周旋。
过了一会儿,女人开口说话了:“大哥,我后面的头发梳不到,你能帮帮忙吗?”
“啊?这不太好吧。”我踌躇不定。
女人撒娇似地说:“怎么会不太好呢?是你不愿意吧?都到这儿了,人家今晚一整夜都是你的人了,还有什么是不好的?”
我想了想,说:“那行,不过我首先申明哈,我从没给女人梳过头,梳不好,你不要怪我。”我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梳子,认真地替她梳起头来。呵呵,真是想不到,我还没给胡丽梳过头呢,今晚竟然替一个刚刚见面的鸡【婆】梳头,说出来恐怕没有人相信的,或者要笑死人的。





我的女友是狐妖 40,惊魂人头
我对她——这位堕落风尘出卖肉体和青春的女人的专访,准备从为她梳头的这一刻开始。我打算一边替她梳头,一边与她聊天,慢慢地发掘她背后的故事,这也是我今晚花500元人民币决定住在这里的主要原因。
这女人的头发没有想象中的柔顺,梳起来很费劲,加上我从未给女人梳过头,所以我梳起来比较吃力。“你叫什么名字呀?哪儿的人?”我一边给她梳头,一边打开了话匣子。
女人嘻嘻笑了一声,轻浮地说:“我叫梅子,重庆人。”我知道,她是不会说实话的,梅子就梅子吧,今晚就从她这儿入手,彻底剖析一下这个群体。
我开始想尽法子,拐弯抹角的与女人拉起家常来,女人显然有很强的防备心,对我的问话要么装作没听到,要么就巧妙地把话题岔开。
努力了半天,依然没有得到自己需要的写作素材,这时候我才发觉,我这个记者做的还不够成熟。
跟女人东拉西扯的谈了半晌,我的心思完全没有在梳头上,女人对我的表现非常不满意。她说:“唉,还是我来梳吧,你坐一边去。”
我尴尬地站开,把梳子递给她。女人没有接,而是一把抓起化妆台上的那把尖刀。
“啊!你……你要做什么?”我吓了一跳,赶紧往后退了几步,谨慎地盯着她。莫非这女人引诱我到此,是为了打劫我?要真是这样,她也真没眼光,一看我就是没钱的主,犯的着为我冒险吗?
女人望着我,发出一声让我浑身寒冷的笑:“大哥,你害怕什么?我只是梳头而已。呵呵呵。”
“梳头?”我指着她手里的尖刀,疑惑地问。我敢打赌,我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有人梳头拿刀的。
我不敢大意,眼睛死死地盯着女人手里的刀,万一她真的有什么动作的话,我也好招架和反攻,我就不信我一个大男人还怕你一个弱女子?
女人看了我一眼,嘴角掠过一丝诡笑,然后右手握刀,举了起来——
我瞪大双眼,惊骇地看到女人举刀划向自己光滑的脖子,速度之快让我来不及阻拦,在我惊叫出来之际,鲜血已经像喷泉一样洒了出来,地面上,窗帘上,梳妆台上,椅子上,全是鲜血,就连我的衣服上,脸上也随着噗的一声,溅了少许血珠珠。我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这女人好好的干嘛就自杀了呢?看来我要被卷入这起命案里了,因为只有我一个人在场,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没想到,更令人惊恐的还在后面。那女人自己用刀割下了自己的脑袋,身子不但没有随之倒下,反而一只手提着脑袋,一只手拿了梳子,一下,一下地梳着头发。而被女人提在手里已经脱离了身体的脑袋,嘴巴里、鼻孔里、眼睛里到处流血,还对着我眨了眨眼睛,做了个鬼脸,发出一阵阵瘆人的凄厉的诡笑。
我被吓呆了,怔怔站着足足10秒钟才想起逃跑。我大叫一声,没命的朝外跑,打开房间门,猛冲出去。由于没有路灯,楼梯上一片漆黑,我本人对这里环境也不熟悉,我逃命跑出来,惊慌失措,绊到了被我弄倒的拖把,一个趔趄,前脚踏空,身子就摔倒了下来,顿时耳朵轰鸣,眼冒火花,咕噜噜顺着楼梯滚了下去。
等我身子停止了滚动,脸上手上多处擦伤和碰伤,火辣辣的疼,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当务之急是要马上离开这里,逃命要紧,不然要被吓死的。我挣扎着站起来,才发现自己已经从二楼一直滚到了一楼,直摔得头昏眼花,在一瞬间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我强忍着疼痛,跑到门边,正要开门,听到背后传来那女人凄厉的空灵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回头一看,真是要命,那女人的头正顺着楼梯咕噜噜地滚下来,一边滚一边往外流血,长长的头发凌乱地缠绕在人头上,让人惧怕。笑声正是从那人头嘴里发出来的。
越是紧张门越是难开,慌乱之下连门把手在哪都摸不到。眼看那人头滚到了地面上,却没有停止,径自朝我这边滚了过来,速度还很快。俗话说狗急了还会跳墙,把吴庆钧逼急了也不是好惹的。情急之下,我索性转过身来,紧紧盯着那个朝我滚来的人头:“呸!别以为老子好欺负。老子虽然平时不看足球赛,也要让你尝尝老子踢球的厉害。”我一脚狠狠地踢出去,正好踢在那人头上,人头果然像一个足球,啵地一声飞了出去,撞击在对面的墙壁上。
可是,那人头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子被撞击得血肉纷飞、四分五裂,而是真像一只足球,碰到墙壁上,丝毫无损,反而啵一声弹了回来,而且这一次速度更快,力道更猛,笑声更凄厉瘆人。我吓得“啊呀”一声,连忙又飞起一脚,嘴里大喊一声“呀!”,又把人头踢飞了。结果跟你想的一样,那人头撞击到墙壁后,又反弹回来。如此反复了许多次,我他妈倒真像是一个狂热的足球运动爱好者,在室内进行足球训练。
我知道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我的体力终究会支持不住的。我跟她耗,只有我吃亏,一旦没了力气虚脱了,那岂不是坐以待毙?我咬紧牙关,一边对付着这人头,一边摸索到门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门给打开了。
我又是“呀”一声怒吼,跳起一脚踢出去,将人头又踢飞,然后猛冲到了外面,慌不择路地望巷子里跑。我跑得特快,使出了我平生的劲儿,恨不能长一对翅膀,逃得快一点。我只顾埋头跑,耳边呼呼生风,不敢慢下半步,也不敢回过头看看。
一直跑了约莫50米左右,我从巷子里冲出来,眼前豁然开阔热闹起来。是的,我用了两个词来形容。开阔,是因为前面是一条宽阔的大街,说热闹,是因为此时大街上正灯火通明车来人往的,跟白天没什么区别。开店铺的、摆地摊的、烤烧烤的、携手逛街的情侣、讨价还价的女人、拿着瓶子对瓶喝的男人和拉黄包车的司机。好热闹的夜市啊。
我一下被眼前的热闹景象惊呆了,要知道现在少说也是晚上的一两点了,怎么这条夜市还是这么的热闹,还有这么多的人,但我此时顾不得诧异这么多,我只知道自己刚刚经历了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现在见到了这么多的人,心里踏实了很多。




我的女友是狐妖 41,太阴酒店
刚好看到街边有两个巡逻的警察,我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过去,犹如见到了救星,心里激动地说不出一句囫囵话来:“警察先生……警察先生……出事啦……死人啦……人头……”
这两个警察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高的胖,似一堵铁塔,身子壮实极了,不怒自威,矮的则瘦,瘦骨嶙峋,尖嘴猴腮,警服穿在身上松踏踏的。胖警察对我说:“发生什么事啦?”瘦警察也说:“你别急,慢慢说。”
一向自以为伶牙俐齿的我因惊吓过度,比手划脚,费了很大的劲才把事情的大体经过说清楚,而两个警察听过后,脸上并没有想象中的惊讶。
胖警察端详了我一会儿,算是在安慰我吧:“别怕。你说那女人呢?”
我回过头去,那人头并没有追来,于是我指着那条巷道说:“就在那条巷子里,那女人自杀之后,脑袋跟着我后面追……”
瘦警察呵呵笑着说:“是不是这样子?”
我疑惑不解地看着瘦警察。只见他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使劲一扭,只能到一阵汩汩的声响,瘦警察竟然把自己的脑袋拧了下来,提在手里。
“妈哟”一声,我转身就跑,敢情这两个警察也不是人。
我撒腿跑的时候,听到胖警察桀桀的诡笑回荡在我身后。周围人很多,但是他们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这种冷漠的态度,让我想起某年回老家,在中途的一个小站,我的手机差一点被小偷摸走,幸亏我反应得快,才保住手机,同时我发现这伙猖獗的小偷不止一两个,至少有七八个,他们肆无忌惮地行窃旅客,旁人看在眼里,也没有人吭一声。我眼睁睁看到一个小偷用划开了一个单身小姑娘的背包,心生恻隐之心,便出言制止,结果我被一群小偷群殴,数十个同车旅客就是这么冷漠的看着,没有一个出来挺我……
我跑到街对面去,回过头来看,那两个警察并没有追过来,松了一口气,但也不敢懈怠,见眼前即是一幢漂亮的楼房,里面灯火通明,应该是个安全的去处,来不及多想,遂三蹦两跳的跑了进去。
只见迎面是气派的柜台,柜台上没有营业员,墙上是几个金光灿灿的大字“欢迎入住太阴酒店”。
原来是酒店,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我正是要找个安全的落脚之处,横冲直撞的竟撞入酒店来了,只是这名字有点古怪。管他的,能住人就行,也不看什么档次和服务的了,将就一晚,明日再说。
“有人吗?”我喊了一声,声音在空荡荡的大厅里回荡。灯光亮如白昼,地面也打扫得很干净,可是不见服务员。
“喂,有人吗?我要开房间!”我再喊了一声,除了我的声音在嗡嗡回荡外,真的好安静。
我四处打量了一下,才发现楼梯拐角处立着一块提示牌,上面是用红笔涂写的一行字:入住请上二楼。原来如此,我舒了口气,敢情是值班的服务员在二楼的值班室偷懒,毕竟已经是午夜一二点了。
顺着光滑、干净的木质楼梯走上楼去,每走一步,我的鞋子踏在楼梯上都发出咚咚的声音,这声音极其刺耳,也凸显了酒店的幽静。
走到二楼,依然是静悄悄的,狭长的走廊,顶上是两排白炽灯,灯光昏暗,两边全是房间,但所有的房间都紧闭着门,一点声响也没有。四处探望了一下,没发现值班室,房间门牌都是从“201”开始,依次排列过去。不知有多少间房,一眼看不到头。
我突然感到心慌,似乎能听到自己的砰砰的心跳,那么清晰。
我沿着走廊探头探脑的走过去,狭长的过道,让人感觉行走在火车道隧道里。每一间房都是紧闭着门,到处静悄悄的,这是什么鬼酒店。我敲了敲一间房间的门,珂珂的响声清脆,里面没有任何反应。一连敲了几间房间,也是如此。我试着推开了一间房间的门,没没锁,吱呀一声开了,一盏昏暗的电灯吊在屋顶,只见里面几张床铺空着,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没有人。一连看了几间,也是如此,心下想,怎么这么空?看来这酒店的效益一点也不好,老板该喝西北风了。
好不容易我把走廊走了个遍,每一间房间都看了,空着。就在走道尽头的一间房外,我好像听到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看了一下门牌:284,遂轻轻把房门推开,眼前的一幕让我大惊失色,房间内的陈设与其他几间无异,借着房间内的灯光,只见靠门边的一张床上,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人,面色如土,口吐白沫,头发散乱,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我,嘴里发出呃呃的几声响,我下意识地朝他下身看去,只见他两条腿血淋淋的,裸露着的肚皮上洞开着一个窟窿,一些污黑的腥臭的液体正汩汩冒出来,似乎有蛆在蠕动,肠肠肚肚掉出来,拖到了地上,几只猫一样大小的老鼠正趴在那人的肚子上,舔食着恶心的血水和腐肉。那窸窸窣窣的声音,正是老鼠发出来的。
我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脑子里轰然一声就一片空白,抚着胸口吐了起来。一边站起身来,跌跌撞撞的跑开了。沿着原路跑回,心想还是赶紧跑出去的好,这间酒店太诡异了,丝毫没有一点生气。可是,我跌跌撞撞的跑了许久,始终没有找到我刚刚上来的楼梯口,好像这儿根本就没有向下的楼梯。我心里害怕,慌不择路,心想总还有通道的吧,沿着过道跑起来,总算看到了楼梯,不过不是向下的,而是上三楼的。不管他了,先上去看看,或许能找到下楼的电梯或者安全出口。
我气喘吁吁一口气跑上三楼,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特别大声,这三楼的布局又跟二楼不同,就像走迷宫一般,总是走不到尽头。总算走到一间酷似仓库模样的房间门口,里面也似乎传来什么声音,我此时脑子里也是一片乱麻麻的了,顾不得多想,直觉告诉我一定要进去看看,这里面又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
我推开虚掩的门,灯光亮如白昼,发现里面被隔成了套间模样的几间房,中间是一条过道,我蹑手蹑脚的走进去,里面的几间房都开着门,每间房间门口都放着一个很大很高的垃圾桶。我躲在垃圾桶背后,探出头朝那房间里看去,差一点没被吓昏在地。
只见每一间房子里,都像是一个仓库,说形象点,就像是屠宰场的仓库,摆着一排排的架子,而那架子上面,摆着的竟是血淋淋的人的头颅或是四肢,几只绿头苍蝇嗡嗡的飞着。而那最大的一间房子里面,除了四周摆着的盘子里装着一个个心肝肺腑,中央还设着用大理石铺就的长台,一个穿白大褂医生模样的男人,正背对门口,在专心致志的忙碌着什么。




我的女友是狐妖 42,恐怖男人
此时的我,正好用呆若木鸡来形容,一连串的惊吓已经让我近乎麻木,脑子里有些缺氧,一片空白,呆呆地看着室内,那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他究竟是什么人?他到底在干什么?
只见那男人正将一个女人四肢绑好,固定在长台的四个边角上,然后移到一边,拿着剪刀,麻利的几下就把女人身上的衣物剪烂剥光,那女人显然是被麻醉了的,但是脑子里肯定很清楚,苦于动弹不得,叫喊不出。由于那男人移到了长台的一端,我就能很清楚的看到那呈大字型固定在台子上的女人,那洁白的胴体本是多么的迷人,可是现在的我哪还有那种心思,我只看见那女人侧着的头正对着我,女人眼睛睁得大大的,流露出惊恐无助的眼神,盯着我,似乎在求救。
只见那男人拿来一把电钻,插上电源,打开开关,立刻发出呜呜的细微电力声,钻头飞速的转动起来。男人发出一声变态的诡笑,拿着电钻,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往那女人的头上毫不犹豫的一下就钻进去。随着一股殷红的血从发丝上渗出来,女人眼中的恐惧和痛苦加剧,眼泪涌出来,可是动不了说不了,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靠,太残忍了吧,妈的逼什么变态。
随即看见那男人拿来一块刀片,娴熟地把那女人饱满的乳房切割下来,装在了一边的盘子里,接着用一把锋利的小刀,把女人的某些隐私之处剐割下来,依然装在了盘子里。此时,那平台上已经被女人的血染红了,女人的鲜血沿着平台流下来,在地面上蔓延着。我再不敢去看那女人的眼睛,我自己的双腿直打颤。接着,男人又拿起一把砍刀,拉起女人的左臂,抚摸了一阵,砍刀轻轻的一扬一砍,只听擦擦一声响,女人的左臂齐肩处被生生砍了下来,血肉模糊,天哪,这跟屠宰场的屠夫宰猪有啥区别?可这不是猪,是活生生的人呀。我终于控制不住腹中的翻江倒海,哇一声吐出来。
那男人听到声响,转过头来,我暗叫不好,急忙躲到那垃圾筒后面,男人咦了一声,慢慢朝门口走来。我大气不敢出,呆了一般,等到那男人就要走到门口时,才知道转身朝外面跑去,一不小心带翻一个垃圾筒,恶臭扑鼻,满筒的血水和污物淌出来,苍蝇嗡嗡的飞舞着,一根好像是人的肠子吧,缠住了我的脚,我妈呀一声,跌倒在地,又赶紧爬起来,没命的朝外跑,那根肠子被我带出去好远,才脱落在地。
我像一只无头苍蝇,到处乱撞,已经听到身后传来那男人的叫骂声和脚步声。
眼看跑到了走道尽头,无路可走了,我情急之中推开旁边一间房间,一闪身钻了进去,又急忙把门掩上。这时,那男人的脚步声刚刚追到外面。
我闯进这间房子才暗暗叫苦,这显然是一间办公室,沙发、茶几、办公桌、电脑、电话一应俱全,靠墙边摆了几个保险柜和书架,窗边摆着一张宽大气派的办公桌,桌子上摆着电脑、电话、传真、打印机等办公用品。屋中没有躲藏之处,要是那男人推门进来怎么办?惊恐之下想要跳窗逃走,但窗户外面都焊着坚固的保险窗,显然跳窗计划也不可能。
这时,门外已经传来了那男人自言自语的声音:“咦,人呢?!”接着,听着脚步声朝这间办公室走了过来,随即响起推门的声音。我骇然失色,已经顾不上多想了,矮下身子钻进了那张办公桌下面。看来真是在劫难逃了,落到这个大变态的手里,当真是生不如死啊。唯今之计,只有祈求老天保佑了。
我刚刚躲进桌子下面,门就被推开了,我只从桌子下面看到一双宽大的穿着皮鞋脚走了进来,鞋上还燃着殷红得血迹,他在门口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打量我有可能藏身的地方。接着就听见那人在房间里四处走动,翻箱倒柜的找。我心想完了,完了,今天老子就算死,也要奋起一搏了。我在心里策划了一下,倘若这变态恶魔发现了自己,首先操起凳子朝他头上砸去,如果失手,把电脑也抱起来砸过去,就不信砸不着他狗日的。
那男人在屋子里找了一圈,依然没有发现躲在桌子下面的我,显然是认为我没有在这间屋子里了,自言自语的嘀咕了几声什么,然后来到办公桌边,一屁股坐下来,打开电脑。
我看那恶魔往自己藏身的地方走来,心里紧张到了极点。幸好,那男人没发现我,走来就坐在了椅子上,我连忙把身子缩做一团,避免那恶魔的脚无意中踢到自己身上,那就真是自投罗网了。
我一边默念着阿弥陀佛,一边抖做一团。那恶魔男人不知在搞什么玩意儿,我听见他电脑启动的声音,然后听见他播放音乐,居然是一曲贝多芬的名曲,靠,这变态,还真有品位。我在心里骂了几声,又想,要不要现在动手,攻击这人的玩意儿,乘他防不胜防,定能得手。不过,我还是未能敢冒这个险。万一失手的话,后果我就不敢想了,只要想想刚才那个女人的表情和眼神,就足以让人恐惧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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