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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狐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钧钧
“你?你要干什么?!”我话还没喊完,就发出一声惨叫:“啊!疼死我了!”陈亦斯手里的银针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那么快那么准地刺进了我中指的指尖,我的血一下子涌了出来。要知道我是最怕痛的,上次在小诊所打了一针,害我屁股痛了许久。
陈亦斯吃惊地看着我:“没那么夸张吧?哪有那么痛?”
“不痛?”我恨不得把他一拳打晕在地:“不痛的话让我扎你一下。”
“好啦,痛。行了吧。”陈亦斯把我指尖上的血分别滴了一滴在老三和竹梅的人中部位,然后又是焚香,又是烧纸,又是磕头,又是作揖,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叫我把装在我身上的两个养魂瓶拿出来。
陈亦斯把两个小瓶放在尸体前面的地面上,烧了几张符纸,念了一阵“叽里咕噜”咒语,然后拔出塞住瓶口的符纸,嘴里高呼着,这次我听清了两句:“去吧,去吧,尘归尘,土归土,黄泉路上不好走,人间恩怨尚未了,一走了之谁偿补?……”
奇迹发生了,我看到自两个小瓶内袅袅升起一阵烟雾,在空中盘旋了一阵之后,一阵烟雾钻入了竹梅的口鼻,一阵烟雾钻入了老三的口鼻。
陈亦斯一拍手,一跺脚,吩咐黄大爷往屋子四周烧了一些纸钱,然后把一杯白酒缓缓倒在门外的地上。
我只能呆呆地站着,别怪我懒,这事儿我真帮不上什么忙。
陈亦斯又是大半个钟头的捣鼓,终于停了下来,冲我说:“好了,钧仔,该你上场啦。”
“我?!”我指着自己的脸,疑惑地问陈亦斯。
“嗯。没错。”陈亦斯点点头,重复着说:“下面看你的啦。”
我赶紧退了两步,把手揣进衣兜里:“可是,这……这他妈太疼啦。”我以为陈亦斯又要扎我的手取血。
陈亦斯忍不住笑了一声,然后摇头说:“这次不扎手啦。”
“不扎手?改扎屁股啦?屁股虽然肉厚,但还是会疼……”我是真的怕疼。但是为了朋友,这点疼算什么。
陈亦斯说:“既不扎手,也不扎屁股啦。你放心好了。”
这我就搞不懂了:“我首先申明啊,你那些叽里咕噜我可不会念啊。”
陈亦斯说:“不用你念,你只需要给他们做‘吸阳’就好啦。”
这个好办,只要不扎手不扎屁股,还不用跟他念叽里咕噜,什么事都好办:“呃,不过,什么叫做‘吸阳’呢?”
陈亦斯耐心地解释给我听:“吸阳就是把你的阳气分一点给他们,让他们接收到阳气。也就是跟人工呼吸差不多吧……”





我的女友是狐妖 54,与死尸接吻
“什么?”我差点暴跳起来:“人工呼吸?”
“没错。”陈亦斯一个劲地点头,不像是开玩笑。
我哭笑不得,指着两具尸体:“你叫我对他们做人工呼吸?”
“正是。”陈亦斯再次说。
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不不。这事儿,我做不了。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陈亦斯无奈地摊开手:“可是,现在在这儿,你是最合适的人选啦。你叫我去找谁呢?”
我无言以对,但叫我跟尸体嘴对嘴人工呼吸,我真的难以办到:“可是,我真的不会做人工呼吸的。你知道的,我没学过医。”
“这好办。”陈亦斯说:“我教你。其实也不太难,只要把你的嘴紧贴在他们的嘴上,唔,对了,就像你跟你女朋友亲吻一样……”
“天?”我打断陈亦斯的话,吃惊地喊道:“像接吻一样?这……这也太……太那个了吧。”
陈亦斯和黄大爷都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陈亦斯说:“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你不用那么激动,我是说动作跟接吻差不多,但是没叫你真去接吻啊。照你这么理解,那么那些为了救人做人工呼吸的都是流氓。……你把嘴贴上他们的嘴,然后自然的呼吸,把你的呼吸带入到他们的身体,也就是我所说的阳气,进去他们的尸体,让他们的心脏慢慢地恢复跳动。懂吗?”
我不懂装懂地点点头:“懂。”
陈亦斯高兴地说:“你懂就好了。开始吧。”
看来今天是在劫难逃了。唉,谁叫我是老三的朋友呢,为了朋友,就算两肋插刀又怎样。两个字:义气。为了义气,牺牲一下又有何妨。
我郑重地对陈亦斯和黄大爷说:“你们可不许笑话我。”
黄大爷呵呵说:“不笑,不笑,我们怎么会笑话你呢?这是办正事呀。”
我鼓足勇气,在陈亦斯的指点下,慢慢地俯下身去,把嘴凑上了老三的嘴。刚要接触到老三的嘴,我又退缩了,跟一个男人,而且是一具男尸嘴对嘴,我真的想呕吐。
“不要有太多的想法,你这是在救人。救人懂吗?”陈亦斯提醒我。
我做了个深呼吸,闭上眼睛,狠下心来,什么也不想,猛地一下把嘴贴在了老三的嘴上。
“对了,放松,轻轻呼吸……呼!……吸……呼……”陈亦斯在一边指挥着,我像一个机器人,遥控器操纵在陈亦斯的手里,听凭他的指挥,做出机械般的反应。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吧,我脑子一片空白,陈亦斯才喊停。
“不错。很好。下面,开始对竹梅‘吸阳’。”陈亦斯满意地看着我。
面对竹梅秀丽的脸蛋,我又犹豫了。这么个美人儿,比起老三来,我愿意多了,但是又不由得感到羞愧,脸上火辣辣地烫起来。和这样一个美女嘴对嘴,心里不乱想的肯定不是男人。
老三见我久久没有动静,催促说:“快呀。”
我像做错事的小孩子,对陈亦斯说:“这事儿可不能告诉胡丽啦。”
陈亦斯纳闷地问:“怎么啦?这有什么嘛。哦……哈哈哈,你又胡乱想了是不是,钧仔,你要知道你这不是胡来,是在救人!救人!”
我端详着竹梅的脸蛋,忽然又一种错觉,觉得竹梅正满面春风的呼唤着我说:“吴哥,来呀,来呀,来呀……”我连忙挥手:“不行!不行!朋友妻不可欺,我怎么能这样呢?”
陈亦斯啪地给我一个爆你:“钧仔,你想什么呢?什么朋友妻不可欺的,唉我说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吗?赶紧的吧。”
我在心里默默地说:“竹梅,对不起了哈,老三,你可别见怪,我可是为了救你们。”然后,我定了定神,深呼一口气,然后把头慢慢地,慢慢地朝着竹梅的脸庞贴上去,嘴巴印上竹梅性感的美唇。
我虽然一再告诫自己冷静,冷静,但是一颗心还是扑扑乱跳,这感觉,就像是第一次和女孩子接吻一样。
老实说,对老三做’吸阳‘容易多了,至少我脑子一片空白,心里也很厌恶和反感,所以心无旁骛的就做了。可是对竹梅做就没那么容易了,我做不到心无旁骛,做不到一片空白,心里总时时升腾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觉得很刺激。
该死的错觉又来了,我感觉到自己深深地吻着竹梅甜美的嘴巴,竹梅也激动地回应着我的吻,我们紧紧地搂在一起,吻着,吻着,纠缠在一起……
“喂!喂!好啦。好啦!钧仔你在干嘛?好了!”陈亦斯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才从错觉中醒过来。一阵狂汗,尴尬万分,我一时的浮想联翩,居然连陈亦斯叫停都没听到。
“哦。好了吗?”我尴尬地说:“太紧张了。呵呵”
陈亦斯用怪异的眼神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看得我无地自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幸好,陈亦斯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吩咐我说:“嗯。就这样,每隔半个小时,你去给他们做一次’吸阳‘。我先休息一会儿。”
黄大爷对陈亦斯说:“要不,你进里屋去歇息吧。”
陈亦斯看起来很疲倦,随着黄大爷进了里屋。
我一个人就坐在火炉边,烤着火,守着老三和竹梅。
当然,我时不时地看一下时间,每隔半个时辰,就去对他们进行一次’吸阳‘。对老三我已经麻木了,但对竹梅,我却似乎上瘾了,乐此不疲。当然,我所做的都是为了救人,无可厚非。
不知不觉,雄鸡报晓,我看了看手机,已经六点多了。这期间,我一共对老三和竹梅做了四次‘吸阳’黄大爷偶尔的会出来观察一下。这时,陈亦斯才从里屋走出来,看起来精神多了,应该元气恢复得差不多了。
陈亦斯走到老三和竹梅尸体旁边,蹲下身子仔细地观察了一番,说:“很好,一切正常。”然后又拿了一沓符纸,念了叽里咕噜咒,焚烧于旁边,并用手指到盛着白酒的碗里蘸了一些白酒,点撒在尸身之上。
片刻之后,陈亦斯捉住老三的手把了把脉,再捉住竹梅的手,依然把了把脉,欣喜地说:“有效啦。有效啦。他们的脉搏开始跳动起来啦,也就是说,血液已经慢慢流动,心脏也开始工作了!”




我的女友是狐妖 55,挨了一巴掌
“真的吗?”我跟黄大爷闻声迎上来,一起俯身观看。果然,二人的脸上似乎有了一丝丝血色,而且还有了细弱游丝般的呼吸。
“真是太神奇了。”陈亦斯自己也都不敢相信似的,呆呆看了半晌,显得很兴奋。
“是呀。”黄大爷附和着,却又担忧地说:“但愿一切都很正常。”
我望了望陈亦斯,陈亦斯也望了望我。我们都知道黄大爷的意思,他是担心我们重蹈他伯父的覆辙。
“黄大爷大可不必担心,我自认为在施法过程中没有一点差错,所以绝对不会出意外,结果一定很美好。”陈亦斯这样安慰黄大爷,他话虽如此说,但我能看到他脸上的担忧。
但我相信,陈亦斯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
我们回到火炉边坐着烤火。陈亦斯说:“很顺利,超乎我的想象。待会钧仔再对他们进行最后一次‘吸阳’,他们就可以完全苏醒,接下来就可以到医院进行治疗啦。只是我希望这事不要泄露出去,所以……”
我明白陈亦斯的意思:“这个好办,我认识一个医生,自己开了家私人诊所,咱们可以把老三和竹梅送去他那儿治疗,他一定会替我们保密的。”
“这真是太好了。只是,殡仪馆这边怎么搞定?”陈亦斯征求黄大爷的意见。
黄大爷说:“放心好了,殡仪馆这边交给我老头子来搞定,不就少了两具尸体嘛,只要没有家属来查,没人会注意的……”
陈亦斯点头,觉得可行。当然,也只能如此,别无他法。
“有劳黄大爷了。”他这样说。
黄大爷摆摆手说:“我得谢谢你,了却我一桩心结。”
三人一番攀谈、策划,不知不觉又过去了半个小时。
“钧仔,去吧。”陈亦斯对我冲着老三和竹梅的尸体,哦不,现在应该不是尸体了,因为他们已经有呼吸了,马上就能复活了。
“最后一次?”我对陈亦斯说:“你保证?”
“绝对是最后一次。以后就算你要做他们都不肯呢。呵呵。”陈亦斯信誓旦旦地说。
我再次走到老三和竹梅的身边。他们这次给人的感觉就像在熟睡,呼吸很均匀呢。我厌恶地把嘴巴对着老三的嘴巴,进行了十分钟的“吸阳”,继而转过身,望着漂亮的竹梅,脸蛋儿上已经浮上了一抹红晕。我很熟练地“吻”住了竹梅的嘴,这次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她的嘴唇在蠕动,让我心慌意乱。
我正在心无旁骛的为竹梅做着‘吸阳’,突然随着一声“啪”的脆响,我的脸上顿时一阵辣痛。我啊呀一声抬起头来,发现竹梅正睁着美丽的大眼睛惊恐地看着我:“你……你这流氓……你竟敢非礼我?吴庆钧,你这流氓……”
竹梅醒过来了,而且是我正和她嘴对嘴的时候醒过来的,难怪她会这么激动,对我破口大骂。
我一时也愣住了,不知该怎么办,也不知该怎么向竹梅解释。被她这么一骂,平日口若悬河的我此时变得口拙起来,我仿佛真的成了流氓,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洞躲起来,永远不要见人。
“哈哈哈哈哈!”陈亦斯和黄大爷见状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我禁不住有些鬼火冒,转身冲陈亦斯说:“笑个屁!你做的好事,还不替我解释解释?”
陈亦斯走了过来,文质彬彬地对竹梅说:“你醒来了?!太好啦。你别怪钧仔,这是误会。”
竹梅瞪着眼睛看着陈亦斯:“你是?陈……陈亦斯?”
“对,我是陈亦斯。看来,你记得我。”陈亦斯笑着说。
“这是怎么回事?这在哪里呀?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啊,三哥他怎么啦?”竹梅环顾着四周,疑惑地看着陌生的环境,当然还有她旁边睡着的尚未醒来的老三和怪异的香蜡纸烛等。
“你不用想那么多,你刚刚醒过来,好多事情还搞不清楚,等你慢慢康复后,记忆会自动的把前后经历衔接起来,到时,一切自然明了。”陈亦斯说:“你先试着动动手脚,看能不能坐起来。”
竹梅动了动,试图坐起来,可是失败了:“我身上好多伤口,疼,坐不起来。”
“很好,知道疼,说明你的神经系统也开始恢复正常啦。你先躺着休息一下,待会就把你们送去医院,医治身上的伤。”陈亦斯像个长者一样,用慈爱的声音对竹梅如是说。
我则羞愧地坐到一边烤火去了,真是好心不得好报,我这么卖力的付出,居然被当作了流氓。不过话说回来,竹梅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睁开眼睛,发现我正含住人家的嘴巴,不怒才怪。
过了不一会儿,老三也醒过来了。他同样疑惑地看着周围,茫然地问:“这是哪儿?”
“殡仪馆。”我走了过去,毫不避嫌地对老三说。
“什么?殡仪馆?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种鬼地方?”老三惊讶地想要站起来,可是他的腿部骨折,连动也动不了。
“呵呵,怕?你小子在这呆了差不多半个月了,还怕个啥?”我寻老三的开心。
“不会吧?老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快说呀。”老三急了,想要爬起来抓我,可是只能干着急。他现在,连翻身都困难。
陈亦斯赶紧按住他说:“唉,李老板稍安勿躁,一切事情来由等到李老板的记忆全部恢复之后,前后记忆自动衔接好,你就会知道所有的一切,记起所有的经过。”
“你是?”老三指着陈亦斯,深思了一会儿:“等等,我知道你,你是……陈亦斯?”
“哈哈哈哈。”陈亦斯高兴地笑着说:“李老板记得就好,记得就好,说明李老板的记忆在快速的恢复。没错,我就是陈亦斯。”
老三说:“唉,陈兄弟就不要一口一个李老板啦,就叫我老三吧。我知道,一定是陈兄弟救了我和竹梅,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呢?”
我插嘴说:“行啦老三,你他妈就先好好休息休息吧,尽快好起来,真够折腾人的,为了你,我都差点被鬼害死啦。”
老三幸灾乐祸地说:“是吗?是女鬼?”
“去你的。瞧你那德行,刚从鬼门关回来,色心就上来了。没救了。”我跟老三就是这样,一旦碰在一起,总是互相取笑、戏谑、调侃。




我的女友是狐妖 56,幸福
此时,窗外已经蒙蒙亮了。陈亦斯看了看表,说:“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们得赶紧把他们转移,要不然来不及了。”
诚然,倘若等到上班时间,事情不就要暴露了吗?
“嗯,我马上联系小高。”我立即掏出手机。
“小高是谁?”陈亦斯警惕地问。
我解释说:“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开私人诊所的朋友。说是朋友,其实我们也不怎么来往,但我知道那个人特仗义,靠得住。”
“行,那你赶紧的。”陈亦斯催促我,并焦急地看着曙光微露的窗外。
电话通了老半天,小高的声音才懒洋洋的传过来:”喂,谁呀?“这小子,大概还没睡醒。
小高当然姓高,叫高青松。叫他小高,其实他并不小,甚至比我大两岁多,只是别人都叫他小高,所以我也叫他小高。和小高认识,也是偶然的,那次我到他诊所看病,他拿着我的病历本惊呼:”你就是吴庆钧?“我点头,承认。从此我们便认识了,当然,他认识我,是因为读过我的小说。我们后来在一起吃过两次饭,然后就各自在自己的圈子里忙碌着,手机上虽然都存着彼此的号码,但也很少联系,两个大男人,在没有任何事情的情况下,也没有联系的必要,只是偶尔在网上寒暄数句,无非就是他问我最近写了什么文章,可否交了女朋友,我问他最近生意如何等等。
“我。吴庆钧。”我自报家门。
小高似乎一下子醒了。
“钧?”他惊异地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听到电话那端,还有一个女人嗲嗲的声音:“谁呀?”我想,我是不是打搅小高的好事了。
但我此时哪顾得调侃他,只得十万火急地对着话筒喊:“快点派车来救人,九里坡殡仪馆……哦,对了,注意保密!”
小高肯定愣住了,顿了好一会儿才问:“九里坡殡仪馆?出了什么事了吗?”
“来不及跟你解释了,你赶紧派车过来,详情晚一些再细细告诉你。”我以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似地对着电话说。
……
半个小时后,小高亲自驾着救护车赶到殡仪馆,我们来不及跟他解释什么,在他惊诧的目光里,七手八脚地把已经复活的老三和竹梅抬上了救护车。
“黄大爷,这里的善后就交给你啦。”陈亦斯冲黄大爷抱歉地说。
黄大爷说:“没问题,你们放心好啦。去吧!”
我坐到副驾座上,催促依然不明就里的小高:“小高,赶紧开车!”
小高愣愣看着我,指了指车后面躺着的俩人:“这……这是?……”
“我这就告诉你,你赶紧的开车吧……”我真担心被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来上班撞到,那样就真的很难解释了,即便能解释,也难保不会泄露出去。
小高发动了车子,一溜烟离开了九里坡殡仪馆。回想昨夜的经历,仿佛过了几个世纪,什么惊险都经历了,又仿佛是个梦,现在都不敢相信我所经历的一切。
我压抑着情绪,尽量冷静地、平缓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地跟小高讲了一遍。小高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边掌着方向盘,一边“啊?”“啊?”地惊叫连连,好几次差点把车开出了公路。
“这怎么可能?”小高听完之后,看了我一眼,又回头看了一眼陈亦斯:“你们不是开玩笑吧?”
“你认为我很喜欢开玩笑吗?”我认真地问小高。
小高摇摇头说:“你不太爱开玩笑!可是这……”
我说:“我知道,这事你一时很难相信,的确,太离谱了,就连我自己也很难接受……怎么说呢,我只能说人类的知识实在还很肤浅,所谓的科学不是万能的,有些事情无法用科学来解释,有些物事,我们看不到,但也许真的存在。”
小高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同意我的观点。他扭过头,冲坐在后面的陈亦斯说:“你很厉害!”
陈亦斯呵呵笑着,腼腆地说:“哪里。过奖了。”
“所以,我们想到了你,老三和竹梅就拜托你了。在我们没想到万全之策之前,不准备把这事儿传出去,否则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乱子,你要知道,咱们中国人就这样子,一旦有个什么风吹草动都会像惊弓之鸟一样,就好像以前的‘盐荒’谣言一样……”我把事情的严重性和此次的目的跟小高讲了。
小高认真在听,严肃地点头:“放心,他们俩在我诊所,我一定负责医治,而且,我一定会替你们保密……”
有小高这句话,我们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呢?
把老三和竹梅安顿在小高的诊所,太阳已经把金灿灿的光芒撒向了大地。我和小高、陈亦斯坐在街头一家早餐店,每人叫了一笼小笼包,一边吃一边聊,小高对陈亦斯表现出十二分的敬佩,一定要挽留陈亦斯去他家多住几天,顺便观察老三和竹梅的病情。陈亦斯推托了一番,实在无法拒绝小高的热情,也就应允了,他也真的不放心老三和竹梅,尽管一切进展都很顺利,但是还在担心有没有什么后顾之忧。
与他们分别的时候,我心情复杂地拍着陈亦斯的肩膀:“亦斯,不管之前我们之间的不愉快,是误会也好,是事实也罢,都过去了,我也就既往不咎了,我很珍惜你这个朋友,毕竟这么多年的友谊,我只是希望,今后不要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陈亦斯握着我的手,欲言又止,眼神极其复杂,最后对我说:“钧仔,谢谢你的原谅。我为前几天的冒失向你道歉。现在,我心里最大的谜团已经解开了,有一天,你会知道真相的。祝福你,钧仔。”
“有空到家里来坐。”出于礼貌,我还是违心地说了一句。
“嗯。”陈亦斯愉快地答应了。
告别了小高和陈亦斯,我打电话去杂志社请了假,准备回家好好睡一觉。昨夜折腾了一夜,困得厉害。
我掏出钥匙打开房门,惊讶地发现胡丽正趴在沙发上,睡得正香。这傻丫头,看来昨晚一夜未睡,一直坐在客厅等我呢,结果最后在沙发上睡着了。
一股暖意流过我心底,人生最大的幸福,不是有多少钞票,也不是有多大的房子多豪华的车子,而是在自己的家里,有一个你爱的同时也爱你的人在等着你。而我现在,正是拥有这种无比幸福的人,虽然我现在一穷二白,但是我感到无限的满足,感谢上苍,赐予我这么好的女朋友,让我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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