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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科医生穿成民国小可怜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河自西
小许护士把掉在地上的治疗盘捡起来,“知道啦!”她喊一,随即如同一只灵巧的兔子般飞快向手术室蹿去。
赵三爷的保镖们将病人抬下来, 在另一个小护士的指引下往治疗室走去。
裴泽弼、陈组长极其组员以及赵三爷他的保镖们全都下车,浩浩荡荡的一行人让许多小护士花容失色。
黑的,全是黑的,衣服是黑的,脸也是黑的,好可怕!!
其中一个曾经小许一起接待周一行人的小护士向前走两步,如同一只母鸡一样张开她的双臂,挡在众人面前。
“这么多人,只会打扰医生正常工作,你们,选几个人进去,其他人在面等!”
年轻小护士昂,充展现了什么叫“一回生二回熟”,不就是一群黑制服嘛!插个胃管还会哭哭啼啼的,有什么好怕的!
小护士同时收获了同事震惊而钦佩的目光,陈组长及赵三爷一行惊愕的目光。
陈组长眉一皱,正要说话,只听裴泽弼道:“三爷,我们俩进去,其他人就在车里等吧。”
赵三爷诧异地看了裴泽弼一眼,他以裴处长这地位的人,遇到这事会生气,却没想这位居然如此配合。
“处长,我跟您进去吧,万一有个什么事,我也好帮您跑跑腿。”论拍马屁,他陈组长可是专业的。
裴泽弼还没说话,那个张手臂的小护士看了看裴泽弼拄拐杖的赵三爷,她的目光在赵三爷的拐杖处停留了两秒钟,缓了语气说道:“老生,您也带一个人进去吧,等下里面忙起来,我们可能顾不上您。”
赵三爷一怔,随即面上露出一个真切的笑容,“好,赵邾,你跟我进去,其他人在车上等吧。”
于是裴泽弼、陈组长、赵三爷赵邾进了医院堂。
治疗室里
一众保镖在叶一柏郭颉的指挥下顺利把病人放置到了推床上。
“叶医生,这是我师弟,曹文,等下手术我给您做一助,他来做二助吧,这孩子虽然经验少了点,但是基础功还扎实。”
曹文看看叶一柏,再看看自家师兄,清秀的脸上满是疑惑,那个叶医生的年龄明明他差不多,什么自家师兄能一本正经地这位叶医生的面喊他孩子??
叶一柏郭颉还真没有察觉到他们的对话有任何不对。
在郭颉眼里,叶医生这样的,应该他老师一个辈,而叶一柏更加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按照上辈子国内医学生培养系,曹文这二几岁学还没毕业的,连他学生的资格都没有,不是孩子是什么?
“不,今天你来主刀。”叶一柏晃了晃他纱布包得严严实实的手,“我手受伤了,不能进行精细手术。”
郭医生脸上的自信一扫而光,初见时那个孱弱无助的小医生再次出现在叶一柏眼前。
“我……我不行,我就是一个割.包.皮的。”
叶一柏一边检查护士拿来的器械,一边道:“你总不想一辈子只做一个割.包.皮的吧。”
“做胸腔穿刺。”叶一柏动了动自己的右手,实在不行把纱布解了,疼倒是还能忍受。
叶一柏的伤在替这个年轻男子加压包扎完后在车上又重新包扎,不现在看来,可能还得再包扎一次。
郭颉看看叶一柏的手,咬咬牙,“叶医生,胸腔穿刺,我做!”他也就硬气了没几秒,随即转对曹文道:“你给老师打个电话,说有重病患,让他来做手术!!”
曹文:……
叶一柏:……
不这确实是最好的选择,叶一柏点表示认可。
于是曹文一溜烟跑到面护士台去打电话了。
胸腔穿刺在治疗室就能完成,叶一柏将推床上部摇高呈一定斜度 ,随即将病人患侧手臂向上举顶,他看到这个年轻人的手指部位已然发绀。
“我定位,你进针。”
“好……”郭颉弱弱地应道。
叶一柏皱眉,他作势要去接手上的纱布,“还是我来吧。”
郭颉猛地咬牙,他道:“我来!”
这气势,吓得在护士台打电话的曹文都是一惊。
叶医生解绷带的手一顿,“那行,你来。”
顺肩胛角往下数,在第七第八肋间,叶一柏轻轻叩了下,“这里。”
“好。”郭颉深吸一气,正要下针。
只见小许护士飞快地从面跑来,“术前告知书呢?谁签字?”
两个医生的手就是一顿,哦,对哦,没人签字……
小许护士凑近年轻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病人?病人?”叫了几,没有一丝反应。
她插腰站起身来,“患者没有意识,这就很难办了。”
叶医生摸了摸年轻男人的脉搏,“胸腔穿刺不能等,穿刺我来做,至于手术,你去问问面的人能不能找到病人家属。”
叶一柏说,直接将手上的纱布解了下来。
叶一柏的伤虽然是表皮伤,但因的玻璃割破的缘故,伤不平整且长,又因一直没有停止动作,伤还微微渗血,看起来有些吓人。
“针。”
郭颉看叶一柏的伤,嘴巴抿得紧紧的,他忽然低下身去,沿叶一柏刚刚定位好的下一根肋骨上缘缓慢刺入。
他总不能一辈子只割.包.皮……郭颉缓慢而坚定地将针刺入病人胸腔,针刺入胸壁膜的一刹那,他能清晰感觉到针阻力的消失。
“注射器!”
叶一柏轻笑一,将注射器递给郭颉,郭颉迅速接上注射器,同时放开夹住胶管的钳子。
他深吸一气,开始抽液。
叶一柏拿起一把止血钳帮忙在旁边固定穿刺针。
在叶一柏郭颉进行胸腔穿刺的同时,小许护士已然跑出去问病人家属情况。
裴泽弼赵三爷在治疗室,自然听到了治疗室里的对话,赵三爷神情莫名,他本来想要等这位郭三子度危险期再通知郭家人,但是……
赵邾询问的目光看向赵三爷,赵三爷摇摇不说话。
小许护士就在这时跑了出来。
“你们有谁知道病人家属的联系方式吗?”
“小姑娘,这病人有救吗?”赵三爷问道。
小许护士看了一眼赵三爷的拐杖,答道:“不知道,但是没有病人家属签字就不能进行手术。”
“别看叶医生郭医生已经在帮患者做胸腔穿刺了,但是没有家属签字的术前告知书,医生救人就得承担风险,万一一个不好,病人恰好在穿刺中或者穿刺后了,那郭医生叶医生可是要担责任的。”
小许护士小嘴啪啪啪说得飞快。
“虽说是吧,治病救人是医生的本,但是医生也是人啊,总不能好心救人又被人讹上。这事我看得多了,有些危重病人吧,不马上手术人就要没了,但是手术吧,家属又不在,你说这是救还是不救?”
“救了,人活还好,万一出点事,医生治坏的,不救,没有医德,面对生命一点风险也不肯冒,反正两不是人。”
她说完,做了一句话最终总结。
“反正胸腔穿刺完,如果没有家属签字的术前告知书,我就打电话告诉我们护士长,绝对不会让那两个愣子把人推进手术室的!”
裴泽弼干咳两,掩住嘴边的笑意,同时转身吩咐道:“去查查刚刚那个病人究竟是什么人,尽快找到他的家属。”
赵邾的脚不安地动了动。
赵三爷重重叹了气,开道:“这是工农商局郭主任的三子,赵邾啊,去打电话吧。”
赵邾重重地“嗯”了一,在小许护士的引导下向护士台走去。
边走他还边听到这个厉害的小护士嘀咕道:“还以拄拐杖的老人需要照顾呢,谁知道良心这么黑的,人家儿子都要下病危通知书了,居然还瞒人家家人,还让叶医生郭医生冒风险做穿刺,人不可貌相!”
赵邾:……





外科医生穿成民国小可怜 59、坑爹
是谁家的小可爱漏订章节啦!约大的占地面积不大, 仅300多亩,其间错落着几十所并不高大的建筑,学校内绿化很好, 三两步就有成荫的绿树,草坪上有穿着长袍的、西装的学生们在大声讨论。
有的兴致高起来了, 还会跳到旁边的大石头上手舞足蹈地发言, 救国、民主、秩序,讨论中不时迸发出思想的火花, 引得周围人一阵掌声。
少年风骨, 卓然不凡。
或许稚嫩、或许不成熟、但正是有了这群努力的人,这个国家才能在历经这么多磨难后, 涅槃重生,并重新攀爬到他曾经站过的高峰。
叶一柏走过长长的林荫道,在转角一块支起来的木板前停住了脚步。
“你看啥呢?快上课了。”刚刚被许昌郭文珏耽误了一点时间, 现在离上课没几分钟了,叶一柏居然还有空停下来看宣传板。
沈富探头过去细看,宣传板里贴了两张纸, 一张是喜报, 登的就是外事处招录通告, 叶一柏的大名就明晃晃登在上边,另一张则是转专业说明,密密麻麻的小字, 沈富也没仔细瞧,毕竟他们已经是大四毕业生了, 转专业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沈富小心翼翼地瞅了叶一柏一眼,学校里在传的消息他也听过,无非是娴姐在舞厅唱歌、叶一柏靠女人吃饭、叶广言欺世盗名之类的, 其实这些消息本身对叶一柏的影响有限。
他们这种家庭,谁家里没有些狗屁倒灶的事,反正都已经是大四了,在约大的日子也就这几个月了,只要叶一柏装作没听见不去理会,也就是在背后被人说几句闲话的事。
但是坏就坏在,叶一柏考的是外事处,外事处又被称为小外交部,是金陵外交部设立在上海的直属机构,上海多租界,跟洋人打交道的时候多,金陵政府又是顶爱面子的,进外事处的人都要精挑细选,恨不得把祖宗十八代都查了,这标准跟前朝的选秀也差不多了。
亲姐姐是舞厅歌女这件事可大可小,若是杭城叶家肯出面,教训教训女儿,给叶娴安个离经叛道追求新女性生活的名头,叶广言再去通通关系,这事大概也就过去了。
在这个时代,离经叛道可不算什么贬义词。
但若是叶家不出面,任由这件事发酵下去,叶一柏这个外事处名额可就悬了。
“我们外文系也学物理化学,条件都是都符合,就是转过去,我不是得留一年和大三一起上实操课?”叶一柏自言自语道。
啥物理、化学还实操的?沈富听得一脸懵,这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留级听起来还是有点丢份的,是吧?”叶一柏皱着眉转头看沈富。
沈富瞪着小眼睛,张着嘴,一脸懵逼,愣愣地应了一声。
叶一柏轻叹一口气,又看了宣传板一言随即向着记忆中的教室走去。
沈富:……
叶一柏跨进教室门的那一刻,不少人都偷偷抬头看他,报以或同情或嫌恶的目光。
倒不是说小少爷平时人缘不好,反之,小少爷平时的人缘十分不错,只是二十岁的青少年总有点虚荣心,小少爷平日里总以富家名流子弟自居,平时里花销也十分大气,自然有不少欣羡追捧的人。
但如今叶娴的消息一出来,就有有心人去打听了叶一柏的底细,这一打听发现,原来叶一柏这个叶少爷就是个样子货,叶广言和杭城工事局局长亲妹也就是叶太太夫妻情深,叶一柏的母亲就是个连姨太太名分都没有的女人。
叶广言平时交际、人情往来也只提叶太太杨素新所生的一子一女,说起叶家少爷小姐,杭城人士只知道叶兆麟叶芳,不知道叶一柏叶娴。
就好比后世学校里,有一个长得好家庭条件也好的风云人物,你羡慕追捧了四年,临到毕业了,才发现这就是个空壳子,实际条件比自己还差不说,还靠着姐姐卖唱在他们面前装一副人上人的模样,你什么想法?
叶大医生理解这群小朋友的心态,但这种或鄙夷或同情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就不是那么好受了。
叶一柏脸上挂上面对病人时的温和笑容,不紧不慢地在前排找了个座位坐下。
见叶一柏落座,教室里窸窸窣窣声响越发大了起来。
叶一柏秉承着“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其他人”的理念,慢条斯理地从包里拿出书,翻看起来,他还没看过民国时的教课书呢。
然而还没等他读完民国时期英文课本里李明和梅的对话,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外事处的名单,如果报上去以后再被剔除,那这个补录的名额可就没我们外文系什么事了,有些人明知道自己过不了关,还偏偏不肯把名额让出来,什么大局意识,什么集体荣誉感,在人家看来就是个屁。”
叶一柏翻书的手一顿,又是许昌小盆友啊……这是看没刺激到他改占领道德制高点,晓以大义了,智商见长啊。
都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最是年轻气盛的年纪,许昌的话一落,教室里众人的议论声便大了起来,其中大多是对许昌话的应和声。
“对啊,如果确定会被刷下来,那把名额让出来,不管谁上,便宜外人总是便宜自己人好吧。”
“我听说已经有老师找叶一柏谈过话了,但是叶一柏没同意。”
“真够自私的啊。”
“不自私,能拿着姐姐卖唱的钱来上约大?”
……
议论声逐渐变大,沈富显得有些坐立不安起来,胖墩墩的屁股在座位上扭来扭去的,好似椅子上有钉子似的。
这个时候,叶一柏站了起来。
站了起来?
教室里猛地一静,郭文珏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目光灼灼地盯着叶一柏,他心脏“砰砰砰”跳得飞快,他有预感,胜负在此一举了。
然而叶一柏站起来后转了转脑袋,对他笑了笑,随即蹲下身好像从地上捡起了什么东西,然后坐下了。
坐下了?!
郭文珏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厥过去,全班都在等着你反应,你居然就这么坐下了??
他用脚踹了踹前面的许昌,许昌收到信号正要说话,但恰恰这时候,教授走进来了。
这么一节课,郭文珏听得那叫一个坐立不安,好不容易等到下课,他立马示意许昌说话,名额周一就要报上去了,他们大四毕业生一周一共也没几节课,由不得他不着急。
然而还没等许昌开口,叶一柏又站了起来!郭文珏下意识的去看叶一柏附近的地面,再抬头发现叶一柏已经站到了他的面前。
许昌后知后觉地开口道:“叶……叶一柏,你看大家都这么说,你是不是应该给大家一个交代。”
教室里静悄悄的,能进约大的大家都是聪明人,许昌一而再再而三,加上叶一柏走到郭文珏旁边的动作,有些人依稀已经有些猜到点什么了,不过他们也没做声,毕竟如果郭文珏和许昌能让叶一柏把名额让出来,对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坏处。
叶一柏自然也明白众人的心思,外事处这个名额迟早都要让出去的,先别说叶一柏不可能放弃前世学了半辈子的医去当什么外交官,单说叶娴这事,一时半会就处理不好,而且这事要是让张素娥知道……
想到张素娥对这件事的看重以及记忆中她那些个重男轻女的事,他就有些头疼。
“你说得对。有些事是应该向大家说明一下。”叶一柏环顾四周,十分诚恳地开口道:“这几天关于我家里的事在学校里传得沸沸扬扬,如果给大家带来了不便和困扰我深感抱歉。“
叶一柏一开口就是抱歉,而且神态恳切,这让教室里的不少同学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二十岁的他们年轻气盛各有心思但同时也有着没有被社会污染的是非观。
”作为儿子和弟弟,我确实不够成熟,不够有担当,在昨天之前我甚至不知道我的家人为我付出了这么多,我很痛心,也很内疚。”
叶一柏的记忆里,小少爷在跳下冰冷江水中的前一刻都满怀着对家人的歉疚,只是小少爷不敢说不敢面对,临到走都没有把话说出口,今天他替他说出来了。
“至于名额的事,我想了两天,许昌同学说得对,我不能这么自私,如果确定会被刷下来的话,我应该把名额让出来,给大家一次机会。”
叶一柏的话音一落,教室里立刻响起一片吸气声,他们说归说,可没想过叶一柏真能主动把名额让出来。这可是外事处的特招名额,一进去就是外交官后备啊。
金陵政府执政后,1931年才尝试恢复了国家人员考试制度,31年全国范围内录取了100人,仅8人获得了自己想要的职位,由此可见普通人进入国家公务人员序列的难度之大,至于说获得自己想要的职位,一般人几乎想都不敢想。
如果不是外事处真的需要人办事,与约大联合举办了这次特招特录,上海高官能人这么多,怎么可能轮得到他们。
“一柏!”沈富整张胖脸都皱成了一个包子,他急得抓耳挠腮,恨不得扑上去捂住叶一柏的嘴巴,这名额怎么能说让就让了呢!
众人看向叶一柏的目光瞬间变得不同起来,什么靠着姐姐卖唱的钱上学,什么装阔,叶一柏不是解释说了,他在昨天之前根本不知道这回事嘛,他们家里人也很多瞒着他们做事不让他们知道的,完全可以理解嘛。
人的印象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主观想法一介入,一个叫滤镜的东西一加,你眼中看到的人就会显得格外完美。
“当然了,具体这个名额怎么让,让给谁,这都需要和学校商量,不过以我个人的意愿,我希望能以一种公平郑重的方式,将我珍视的这个名额交到合适的人手中。毕竟……”叶一柏顿了顿,好似有些怅然若失地开口道:“毕竟它即将代表的是国家,传承的是梦想,不仅是我的,还有大家的。”




外科医生穿成民国小可怜 60、舞厅
是谁家的小可爱漏订章节啦!
济合跟岐山巷横跨半个大上海, 加上中间隔着一个法租界,来回非常不便利,今天临出门前他曾试探性地问张素娥, 如果自己放弃外事处的名额换一个他更喜欢的专业好不好。
张素娥闻言差点给叶一柏表演原地昏倒,她连让叶娴好好把握裴局发话都不念了, 贴着叶一柏的耳朵就给他灌输传说中的“官本位”思想, 左一个当官右一个叶家,说得叶大医生脑袋突突突得疼。
说他鸵鸟, 说他逃避心理重都行, 叶大医生天生不会处理这种事,能拖一天拖一天吧, 实在脱不下去了,他得准备好急救设备,省得张女士接受不了一口气厥过去。
再者说, 济合医院的宿舍条件着实不错,与后世大医院普遍与高校合作要进行医学生实习不同,济合医院医生少且一般情况下不接受实习生, 像理查这种的都是拿到学位后和医院正式签订聘用合同的。
医生少、床位少、绝不加床, 且没有急诊, 医生们待遇丰厚夜班少,自然都乐意去回自己家住,五楼二十多间宿舍大都是空着的, 除了某几间是医生休息的午休房外,其他房间他都可以任选, 还都是单人间。
看着窗明几净的宿舍,叶大医生不由感叹,上辈子他做到专科医生才有的待遇, 这辈子居然转个专业就混上了。
“叶,收拾好了没,一起去食堂吃饭。”理查换了身白大褂后,神清气爽地来敲叶一柏的门。
“好,就过来。”叶一柏拿出保温杯拿了点麦冬和黄芪放进去,泡开,盖上盖子,然后捧着保温杯转身走向门口。
理查好奇地看着叶一柏手里的杯子。
“你往里面放了什么,茶叶?怎么闻起来味道怪怪的,好像和我以前闻到的不一样。”
叶一柏晃了晃手中的杯子,“你说这个?”他旋开盖子,一股子对外国人来说十分销魂的味道铺面而来,理查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哦,这是什么奇怪的味道。”
“黄芪和麦冬,华国的中药,清热降火,你以后会爱上的。”这是叶一柏上辈子当带教老师后养成的习惯,喝一口清热去火,人就不那么暴躁了。
理查两根粗粗的眉毛快皱到天上去了,他发誓他这辈子都不会爱上这种东西。
两人说话间从对面两个房间也出来了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他们笑着和理查打招呼,目光却穿过理查都落在叶一柏身上。
两个医生的年纪比理查稍微大一些,约莫三十左右的模样,一个微胖,脸上笑呵呵的,头顶……呃嗯,毛发稀疏了点,但还不至于秃,另一个身材高大,叶一柏觉得自己这算是标准身高了,但这位医生比他高了整整一个头,这怕是有一米九吧。
“介绍一下,布兰德,他给自己取了一个中文名字叫白兰德,他跟着安德森教授,一手缝合也很不错。这是萨克,噢,跟着亨利教授,是……”
“骨科的。”
叶一柏和理查同时出声。
理查惊讶地看向叶一柏,“你们认识?”
叶大医生慈爱的目光扫过萨克的长腿长手臂,笑道:“只是觉得萨克如果不学骨科可惜了。”
理查和白兰德一头雾水,萨克憨憨地挠挠自己的脑袋,“嘿嘿,我老师也是这么说的。”
五楼大外科住宿的医生加上叶一柏一共就四个,四个人整整齐齐一起去了食堂。
“叶医生,理查医生,你们要吃啥呀,我给你们多打点。”窗口里大宝龇着一口大白牙笑道。
理查的目光立刻落到了大宝右手裹着纱布的伤口上,脸上露出痛心的神情,“你伤口还没好,怎么就做事了?”万一扯到我完美的伤口破坏了我的作品怎么办!
大宝闻言脸上露出一个感动的神色,“理查医生,您放心,您说的我都记着,这不,不是不能沾水嘛,厨房的事不能做了就窗口打个饭,总不能白拿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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