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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镇魂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凤岐
“噢,好吧。我没有说过不带上你,我只是想问问你,有没有不让人知道,就能离开这里的方法。”弗兰基米尔沮丧的说道。
“我倒是有个方法,你跟我来。”女孩很是自信的说道。
弗兰基米尔跟在女孩身后,她们来到一堵白色的围墙下面。围墙的拐角处有一个狗洞子,这是方便公社里饲养的小狗,能够自由出入的。
女孩指着狗洞子说道:“就是这里,我每次都是从这里跑出去的。”
弗兰基米尔低下头,看了看这个小小的狗洞子,这个狗洞子似乎正好能将油桶塞过去。弗兰基米尔小心翼翼的将油桶从狗洞内塞出围墙,自己则纵身一跃,双手抓住高大围墙的墙檐,如同灵长类的猿猴攀爬大树一般,矫捷的跃过围墙,重新回到了松树林中。
正当他拾起油桶打算离开之际,突然看到女孩也从狗洞子里爬了出来,看来这一次又没能甩掉这个烦人的女孩。
“你看,月亮上有只会飞的猪。”弗兰基米尔指着月亮说道,没等女孩有所反应,弗兰基米尔抹头就跑,急匆匆溜之大吉。
他一口气跑回到埋藏着“九股烟”的松树下,见小女孩没有能跟上来,这才终于松了口气。弗兰基米尔从厚厚的积雪中,刨出被他掩埋的“九股胭”,他将精炼石油倒入双体油箱,拧紧油箱的盖子后,尝试着再次发动“九股烟”。
这一次她成功的发动了引擎,弗兰基米尔跨上“九股烟”。默默地坐在车上,思索着自己下一步的行动。顷刻间悲伤与惆怅,向他无情的袭来。他的眼眶又一次湿润了,眼泪还没等从眼眶内流出,就被刺骨的寒风冻结了。他呆呆的注视着“九股胭”的仪表盘,突然看到储物槽内的那封信笺。
没错,那是他在下水道酒吧的停车场,收到的来自去世父亲的来信。他拿过信笺将其打开,乍一看信中的笔迹,模仿的惟妙惟肖。他怀着几分不悦之心,开始阅读信中的内容,他只想弄清楚,这是谁的恶作剧。
信中写道“小伊万:我在深夜给你写信,信将在早晨送达,为了使它早些到达,我找到最可靠的人。你能成为一个极好的伟大的人,但也是悲剧性的阴郁的人。让你加入克格勃,我认为是一种错误,对你的未来没有任何好处。危险正在向你靠近,你必须逃走,带上拉丽莎,逃得越远越好。你们可以去朝鲜、日本、中国或者欧洲的任何国家。任何的迟疑,都有可能带来无可挽回的悲剧。让我再叫你一次小黑菊,你的布林。”
弗兰基米尔紧攥手中的信笺,他完全愣住了,太多的天方夜谭,让他在自嘲的笑声中,流下来悲伤的泪水。这真是来自父亲的忠告吗?还是有人借用父亲的名义,向他发出警告。无论真相如何,他都相信,给他写这封信的人,是善意的,是友好的,是想要保护他。
这只能怪自己,太自以为是,将这信笺视若无睹。如果他第一时间打开这封信,如果他能够认真的面对父亲的来信。也许很多事情就不会发生,拉丽莎也不会死。这全是他的错,这本是一场可以避免的悲剧。
是自己害死了拉丽莎,怨不得任何人。他后悔自己做过的一切,但这又有什么用呢?不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无论未来怎样,拉丽莎都不可能再活过来。
自己真是个没用的男人,完全无法保护深爱着自己的女人。只知道一味的自命不凡,其实就是个没用的废物,什么都做不好,什么都办不到。只顾惦记男女草谷之间的,那么一点点可耻的爱情。
弗兰基米尔仰望着星空,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这已不是他今夜第一次哭泣。下一步怎么走,未来要怎么办?他该相信什么,他能够去找谁?眨眼之间,全世界都成了他的敌人。
逃跑吗?能逃到哪里去?真的逃得掉吗?
绝不能就这样结束,就算拼尽一切,也要查明真相,这是为了自己,也是了拉丽莎。弗兰基米尔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报仇!他一定要复仇!





天启镇魂曲 第十三章 勇敢的贝蒂
也许是自己看得太远,从来不曾留意过脚下,才会这样被重重的绊倒,跌落到迷失的深渊。但这绝不是灵魂迈入最终归宿的地方,所有的故事都会找到美好的结局,所有的冒险都会迎向胜利的终点。无论此刻凌冽的寒冬如何让生命凋零,当春暖花开的时候,世间万物又将绽放盎然生机。
现在迈开脚步,走自己的路。一个人孤独的抵抗这个世界,就算与全世界为敌,就算在人类的记忆中消失,灰飞烟灭也要创造永远的奇迹。这不是为了他人的期待,而是为了自我生存。现在现实中自强不息,终老一生,直至寿终正寝为止,这就是他的人生信条。接受这从天而降的命运,无论未来结果如何。
弗兰基米尔这样想着,将油桶中剩下精炼石油含入口中。他猛地将精炼石油从口中喷出,飞溅到“九股烟”巨大车头的蒸汽轮机上,奇高的温度瞬间点燃了精炼石油,整个引擎眨眼之间被火焰包围。
如此肆无忌惮的乖张行为,完全无法被人类的意识理解,也吓坏了弗兰基米尔自己。他立刻拉开蒸汽水阀,用水阀中的水将燃烧的精炼石油冲到雪地之上,总算是有惊无险,才长舒了一口气。
弗兰基米尔长叹一声,年轻的心总是太过冒失。他静下心来,细细思考。在海参崴要想弄明白一件事,最好的去处莫过于“动物园”的地下基地。那里有“纵横之心”的远东分处理器,克格勃对远东情报的掌控,全部来自这台“纵横之心”的分处理器系统。只要找对方向,在那里就应当能够查到,所有想要查询的信息。
现在正值深夜,是赶回“动物园”的最佳时机。无论“动物园”里有没有“海狸”,他们都绝对不会想到,在遭到克格勃的“燕子”袭击后,竟然还敢即刻返回“动物园”。这无疑是自寻死路,但也能满天过海。正应了那句老话,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所在。
弗兰基米尔不敢耽误时间,如果天亮了,一切也就迟了,他立即动身赶回“动物园”。在距离“动物园”大约一公里的地方,他停下“九股烟”,打算将其藏入杂草堆中。
他不能就这样大张旗鼓的前往“动物园”,那里可不比机械党人的公社,精明的守夜人,至少不是吃素长大的。一旦听到“九股烟”的轰鸣声,他们就会知道有人正在靠近,他们会从午夜的疲惫中,迅速摆脱出来,进入高度的戒备状态。如此一来,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动物园”,将会彻底化为泡影。
不想打草惊蛇,最好的方法,就是无声无息的靠双脚走过去。弗兰基米尔熄灭引擎,在他拨弄扎草堆掩盖车身是,突然听到从“九股烟”的后备箱的内部,发出几声咔擦咔擦的声响。
弗兰基米尔很是奇怪,他不记得自己在后备箱内,放过什么东西。他绕着后备箱观察了很长时间,小心翼翼的按下开启后备箱的弹簧按钮。突然一个黑影从后备箱中窜出来,吓得弗兰基米尔连连后退。
弗兰基米尔定睛一看,原来是机械党人公社里的那个小女孩。弗兰基米尔无奈的摇着头,不敢相信这女孩竟然能把自己,装进如此小的后备箱内。
弗兰基米尔又惊又奇,带着几分怒意的问道:“你是怎么把自己装进去的?”
“就在你看着星星发呆的时候!傻子才会相信月亮上,有会飞的猪。”女孩做了个鬼脸说道。
弗兰基米尔紧皱眉头,看来女孩完全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于是他只好换了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贝蒂,勇敢的贝蒂!”女孩对自己的名字很感自豪。
“贝蒂?这……真是个奇怪的名字。”弗兰基米尔摸了摸自己白净的下颚,他经常会在无意间这样做,下意识的这一动作,已成为他的一种习惯。
“有吗?我可不觉得奇怪。”女孩把眼睛睁得很大。
“有。”弗兰基米尔认真的点点头。
“我还有个姐姐,叫贝琪,她的名字也奇怪吗?”女孩好奇的问。
“听起来和你的一样奇怪。”佛兰基米尔毫不迟疑回答
“好吧,也许有那么一点奇怪。”女孩耸了耸肩,撅了撅嘴。
“看起来,你不像是海参崴的人。”
“母亲告诉我说,我们的家乡在圣彼得堡,据说和海参崴一样,也是个海港城市,可我从来没有在地图上,找到过这个地方。”
弗兰基米尔默默地点点头,他知道从1924年开始,地图上就只印刷了列宁格勒,不再有圣彼得堡这个地名。
“你是在那里出生的吗?”
“不,不是,连我的母亲都是在这座城市出生的。我的意思是,我外祖父是那里的人。据说当时和日本打仗,他们出动大量的‘河童兽’,那些怪物曾经击败了中国的北洋水师,后来又摧毁了我们的远东舰队。我的外祖临危受命,被派到这里来对付‘河童兽’,我的母亲告诉我,外祖父曾是俄国首屈一指的达尔文党人。”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的祖父呢?”
“我只知道他是孟什维克,据说后来被……”贝蒂用十指划过粉颈,努力地吐出舌头。
弗兰基米尔再次点了点头,表示他明白她的意思。他抬起头看了看周围,想把女孩送回机械党人的公社。她太小了,留在这里可能会很危险,但如果现在把她送回去,再折返回来,只怕天已经大亮了,还谈何潜入“动物园”。
弗兰基米尔看着贝蒂一脸恳切的表情说道:“我有任务在身,不能陪你玩。这样吧,那边有个小酒吧,你看到没有?那里面的酒女凯特琳是个好人,你到酒吧里去等我,我会来找你的,如果我没来,你一定不能离开酒吧。”
“噢,你又打算把我丢下吗?这一次,我可不会上当。”
“我没有和你说笑,你要相信我。这是任务的一部分,你要在酒吧里,帮我留意有没有可疑人物,一定要记住我没来找你,你千万不能跟任何人走,他们都可能很危险,不过凯特琳会是你的朋友。”弗兰基米尔故作一脸严肃的认真说道。
“嗯哼,没问题,我一定能够圆满完成任务……真的不是想甩了我?”女孩轻蔑的看着弗兰基米尔。
“这样!我把车钥匙给你,你总该相信我了吧?你要记住对于秘密警察来说,同伴间的信任非常重要。我很快就会回来,你在那里乖乖等我。”弗兰吉尔眼看无法说服贝蒂,只好出此下策,他不能在继续耽误时间了。
女孩手托下巴,思考了片刻之后,脸上流露出为难于决策的表情,她一把抓过钥匙,对弗兰基米尔说道:“恩……好吧,我答应你,就再相信你一次。”




天启镇魂曲 第十四章 钢铁疣猪
打发走了贝蒂,弗兰基米尔蹑足潜踪的来到“动物园”厚重的铁栅栏外。他远远窥望传达室内的情况,由于天气太过寒冷,四名警卫正靠在室内柴火堆旁的椅子上打盹,这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弗兰基米尔谨慎的缓缓靠过去,直到他能够听到,从传达室内传出的轻微鼾声时,他蹲下身子,紧贴在铁栅栏下的围墙基座上,战战兢兢的碎步挪进了“动物园”的大门,看上去就好像一只,准备进入粮仓的巨大仓鼠。他沿着修剪的非常整齐的低矮灌木,连走带爬的缓慢前行,让这些覆盖了厚厚积雪的灌木丛,成为掩护他的天然屏障。短短的一条小路,让他足足用了十分钟,才来到“动物园”行政办公大楼脚下。
这是一幢十一层楼高的红砖正方形建筑,建筑物的旁边是三个不断有热气溢出的巨大的锅炉,锅炉下一根粗大的管道,源源不断的将污浊的滚烫废水,排入一条并未被冻结的臭水河中。
弗兰基米尔谨慎的望向四周,没有看到任何人的身影,也没有人活动的迹象,只有行政办公大楼内,还有三扇窗户依旧亮着灯光。
位于一楼角落的应急小组,这时候还亮着灯光,毫不奇怪。他们是二十四小时,全天候轮班的无休办公室。
剩下的两间也亮着灯,这就多少有些奇怪了。现在是午夜三点,没有人会爱岗敬业的,坚守岗位到这个时候,除非真是那种,家庭生活极度不和谐,到了一心想要过劳死的地步。
弗兰基米尔有如一阵疾风,迅速的从灌木丛内奔入行政办公大楼。他所要找的“纵横之心”在地下基地的负二层,但此刻楼上亮着灯光的办公室,引起了他的巨大好奇。
他并没有直奔地下基地的负二楼,而是径直前往,位于四楼的,那两间亮着灯光的办公室。他悄悄来到第一件办公室门外,房门虚掩着,他从门缝里窥探,办公室内似乎一个人都没有。看来是最后离开的人,疏忽大意忘记了关灯。
弗兰基米尔松了一口气,他懊恼的走进房间,这里确实没有任何人,纯粹只是忘了关灯。
弗兰基米尔下意识的,伸手要去关灯。突然间又迅猛的将手抽了回来,庆幸于自己没有把灯关掉。
他摇着头走出办公室,打算到下一个办公室去看看,他想十有*也和这里一样。
纵使他心中早已有数,还是不敢疏忽大意。弗兰基米尔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走动时发出声响。距离那间办公室还有三米左右,他听到了从办公室内传出的喘息声。
办公室里的男人和女人正挥汗如雨的忙碌着,他们重复着简单的动作,直到彼此精疲力竭,像死人一样倒在办公沙发上。
弗兰基米尔对办公室**这样的事,丝毫不感兴趣。他现在有正事要办,没有闲心去好奇这类苟且的男欢女爱。
就在他打算转身离开的一瞬间,他听到了女人的说话声,那是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没错就是那个在他家中杀死两名警察,并企图杀死他的黑衣女人。
弗兰基米尔慌忙的靠在墙壁上,他心中一阵激动,紧张的情绪也随之而来,他提高警惕想要听听,屋里的人会说些什么。他有几分难以自制的兴奋,也许今天晚上,可以不用费力去找,地下基地的“纵横之心”了。说不定这对狗男女,就能告诉他答案。
弗兰基米尔从门缝偷偷向内窥视,想看看接下来,会有什么事发生。他希望他们能够告自己,想要知道的每一件事。
“留下来和我一起生活,在海参崴,我需要一个妻子。”办公室里的男人喘着粗气郑重其事的说道。
弗兰基米尔认识这个男人,这是他在“动物园”的同事,同时也是他的上司之一。男人名叫阿巴库莫夫,二次大战中曾立下赫赫战功,如今是滨海边疆区克格勃八大要员之一。他的上身和脸部在战斗中被严重烧伤,医生用钢铁肌腱和钛合金皮肤给他进行了替换,此后人们都将他称为“钢铁疣猪”。“疣猪”是他在埃及执行任务是的代号,那是他特工生涯中,完成的最出色的任务,“疣猪”这个不雅的称号,也从此成为他引以为傲的资本。
难道这头“钢铁疣猪”,就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弗兰基米尔想不出,自己和这头疣猪何怨何仇,为什么他要加害自己,他既没有在工作上得罪过他,彼此之间也从来没有私怨。阿巴库莫夫,为什么要怎么做?
弗兰基米尔期待着他们的谈话,期待着能够知道答案,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每个人都是如此,越是难以理解的事情,就越想要刻不容缓的弄清楚。
“你不是有妻子吗?我要是做了你的妻子,那你在莫斯科的妻子怎么办?”
“得了吧!我和她早已是名存实亡的夫妻,要不是考虑到离婚对我们彼此仕途的负面影响,我早就和她离婚了。她竟然在家里和奸夫**,这让根本我无法忍受。”
“我听说,她是个贤惠的妻子,人人都在夸奖她的贤良淑德。”
“只是道听途说而已。她就是个到处狩猎男人的荡妇,要是没有男人,我想她连公猪都不会放过,虚伪至极的女人。还不如你这个站街女,至少够真实。”
“我以为你们这样的绅士,都瞧不起我们这种女人。”
“那么你就不想和绅士一起生活吗?不要和不三不四的**混在一起了。”
“可我也不喜欢和你们这样的政治人物混在一起。”
“这你可就说错了。”
“是吗?我不知道哪里有错?”
“你完全不需要问我,在海参崴还有谁的消息比你更灵通。”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接近我的?”
“比起情报,我更喜欢的是你。我恭维你,是因为你的柔情,我倾慕你,是因为你的美丽。我爱你,不可救药的爱你,你不能怀疑我的心。”
“没想到你这样的硬汉,也会如此的油腔滑调。”女人推开阿巴库莫夫,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她拿起放在办公桌上的紧身胸衣,挎在肩上,扣上胸衣背后的搭扣,调整着胸前的束胸带,将白皙的胸脯紧紧的挤压在一起。
“我这可都是真心话,你不相信我吗?”
阿巴库莫夫蠕动着他的机械嘴唇说道。
“你说呢?我倒想问问,为什么让我去对付弗兰基米尔,他还真是个美男子。”
“你不会是看上那小白脸了吧?”阿巴库莫夫用机械手臂摸了摸光滑的机械脑袋。
“闭嘴,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是个老色鬼吗?满脑子想的除了*交就剩做*。”
“至少我这个色鬼,是真心的爱你。看看克格勃是怎么对待你们的,战争一结束,就把你们当垃圾一样扔掉,毫无怜悯之心的,让你们自生自灭,最后只能沦落为花街柳巷的站街女郎。”阿巴库莫夫说着拍了拍沙发,示意要女人回到他身边来。
“够了,你们就是这样对待自己人的吗?需要的时候,就百般讨好,不需要的时候,就一脚踢开。”女人把刚刚拿在手里的裙子,扔向躺在沙发上的阿巴库莫夫,欲言又止的转过脸去,面对镜子梳理着葡萄酒般浓密的长发。
躲在门外的弗兰基米尔,此时才注意到,女人的头发并非黑色,家里的灯光太暗,才没有看出她的头发竟然是如此醉人的酒红色。
“不要乱发脾气,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
“你还是回莫斯科,找你的妻子去吧。”
“看看你,看看你,总是一副臭脾气。”
“那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为什么要对付他?”女人头也没回的问道。
门外的弗兰基米尔突然兴奋起来,他终于即将知道,这一切的答案。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紧紧靠在办公室外的墙壁上,他感觉自己心跳声,好像在办公室内都能被听到。




天启镇魂曲 第十五章 纵横之心
“说实话我也不太清楚,总之你帮我把他找回来就是了。其他的都不要问我,问了我也不知道。”
“你认为,我会相信你这只老狐狸吗?”
“相信我,我没有骗你,也没必要骗你。他们只是让我把他抓回来。”
“为什么要杀了她的妻子,这又是谁干的?”
“我完全不知道这回事,我只是突然就接到任务,说那小子犯了事,要我把他给抓回来。他们只是对我说,不能让他发现异常,那样的话他很可能会逃跑,同时我也不能暴露身份,不能让他知道是谁在找他。所以我只好找到了你,我想你们并不认识。而我手下的人,他几乎全都认识,只要他们一出动,他就会立刻想到,是我在找他。我和他无冤无仇,我可不想让他找上我。”
“这可不像是真话。”
“这确实是真话,半句不假,就如同我告你,我有多爱你一样。”
“嗯,这挺起就更假了。我相信,阿肯瑟是爱我的。”
“这可不能混为一谈,我可以发誓,我没有说假话。我来到‘动物园’,然后就莫名其妙的接到任务,任务的内容就是让我抓捕弗兰基米尔。我不能用我的人,所以我才想到了你,你曾是最出色的情报人员。”
“谁让你这么做的?”
“不知道,我收到的是‘纵横之心’传来的代码。你也曾是特工,你知道我们办事的原则,‘不要问为什么,照着做就好’。”
“你的话和阿肯瑟的,一样没有说服力。”
“好啦,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我,重要的是我不能没有你,我甚至愿意为你去死。”
阿巴库莫夫光着身子,从沙发上站起来,朝女人走过去,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两个人难分难舍的又一次缠绵起来。
弗兰基米尔无比失望,他本以为即将真相大白,可以知道全部的答案,结果却只是空欢喜异常,可以说他什么也没有弄明白,这只“钢铁疣猪”和这个红发**都不过只是一颗棋子,真正的幕后黑手到底是谁?他真想现在就冲进去,当下就结果了这两个可恶的家伙。理智告诉他,不能如此鲁莽,那样一来只会前功尽弃,更可能因此,永远失去复仇的机会。
办公室里不断传出身体撞击声,弗兰基米尔知道,他不可能再从这两人那里,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他不动声色的悄悄离开,不敢直接在四楼乘坐电梯,于是他只好下到三楼,乘坐走廊尽头锈迹斑斑的电梯,来到行政办公大楼的地下基地。
地下基地一共三层,“纵横之心”位于第二层,同时这也是克格勃的核心所在。电梯的铁门在地下基地的第二层开启时,三面棺材板一样的铁壁,阻挡住他的去路。此时他必须在三分钟内,分别输入三条各自长达96位的代码,否则就会触发警报,他也将成为瓮中之鳖。
如此**的密码设置,只会在下班后才开启,长期以来这一安全措施,给许多人带来了不少的麻烦。这些秘密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都要花费大半年的时间才能够将其记住,而这里的密码又总是每月变换一次。庆幸的是过目不忘的弗兰基米尔,总能一次就记下所有的密码,当然他并不会将这种能力逢人就说,也因此没有人知道他有这样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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