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宠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原城
以上只是题外话,跟本案没有太大关系。
流浪汉不仅外在犀利不羁胡子拉扎,内在也十分混乱,和外表比起来简直有过之无不及,他唯一能说清楚的大概就是他为什么会流浪,以及他是如何巧合的发现了这具尸体的。
在这样空旷的废地里发现尸体对谁来说都很刺激,就算他是一个精神失常的流浪汉,也不能幸免。
这会儿,他正在角落里接受警员的问话以及十分不专业的情绪安抚。
而从流浪汉身上得出的唯一可用信息,大概只有,抛尸时间一定不是在白天,这个信息相当于没有信息,如此精心策划的谋杀,要是凶手能选择在光天化日来掩埋尸体,那不是傻~逼吗?高智商的人通常不会犯这种低智商的错。
申特帅气的朝顾祁和怀君封勾了勾手指,嘴角叼着烟,眉头微微皱着,两缕碎发被风从头顶掀翻垂在额头上,这个人有着极深的轮廓,仿佛鬼斧神工般的雕刻,剑眉斜飞,亦正亦邪,穿上铠甲就是将军,拎起砍刀就是黑/社/会。
正如所有同龄的美男子一样,申特也十分重视自己的形象,大概意识到自己走斯文路线拼不过乔谨则,多年之前开始,他就把自己定义为野兽派。
斯文的乔谨则,在看到神志错乱的流浪汉瑟缩在角落里时,不禁觉得有些可怜,失去至亲之人,确实会令人痛不欲生,那种天昏地暗的痛处,仿佛置身一场无望的灭顶之灾。
从被亲生父母抛弃,到养育自己18年的乔爸去世,到六年前妻子的离开,再到两年前母亲突发脑出血去世,他变得愈发珍重每一个活在他身边的人,医生也好,学者也罢,就算他是国王,也主宰不了命运,这让他这个有着极高的自尊心的男人产生了很大的挫败感。
申特从乔谨则的眼神里看出他似乎联想到了自己身上那些不开心的事,蹙了蹙眉,用夹着烟的手指挑起额头的碎发顺到头顶,在发号施令之前,指着乔谨则的脑袋,说,“你用什么牌子的发胶,发型怎么都不乱的?”
乔谨则回神,没注意他的话,面露疑惑。
阿笙要比其他人跟乔谨则混得熟,听到申特的话,她立马跳起来在乔谨则的头顶抹了一把,“报告队长!这厮就是头发硬!没喷发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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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两更,继续看。
致命宠爱 23:搞基快乐
乔谨则斜着眼睛瞄了阿笙一眼,一副不屑于计较的模样。
申特将烟头弹进身后飘满杂物的人工湖里,成功的为污染环境做出添砖加瓦的重大贡献,“君封和阿笙一会在这附近观察走访一下,寻找一下潜在的目击证人,虽然这块地皮鸡不生蛋鸟不拉屎,但喘气的人总会有的。”
“顾祁曲儿,负责跟进法医,确认死者身份,她的工作环境情感经历和家庭情况都要详细了解一下,要特别的详细,你要能了解到她的生理周期我也不会批评你。”
“谨则跟我回局里聊一下案情。”
阿笙不知死活的在后面补刀,“祝你快乐,搞基快乐,你再也找不到女的……”
申特正要跟乔谨则一起迈开长腿离开,听到阿笙调皮,便回头朝她痞痞地笑了一下,“想去整理档案啊?对了,你跟沈沉沟通的怎么样?他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没?你应该用你的色相征服他,让他主动开口全盘托出他所知道的一切事实。”
阿笙掐着腰,看看申特,又看看准备被运走的尸体,又看回申特,面无表情的说了三个字,“呵呵哒。”
“你真想整理档案吧?”还呵呵哒。
阿笙无辜的摇头,下巴一扬指向乔谨则,“我说的明明是‘你问他’。”
玩笑归玩笑,申特还是十分重视大家的工作效率,行动起来要分秒必争。
邪恶的强大永远无法用正义根除,谁知道下一秒,又会有哪个鲜活的生命,会丧生在这扭曲的套索之下。
入夜,灯火明亮的办公室内,大家围坐在一起一边扒拉着由乔谨则那个富得流油的姐夫家里送来的高级外卖,一边讨论着各自的工作进展。
阿笙不吃青椒,不停的把自己面前的青椒挑出来放进曲儿的饭盒里,“申队,您还真别说什么鸡不生蛋鸟不那啥的地方就有人喘气,您考虑到喘气儿的人他们有可能瞎吗?”
“说人话。”申特哐当一声把茶杯搁在桌子上。
怀君封温润平静的解释道,“我们走访了附近可以看到7中的所有住宅区,那些老街上确实有一些居民,虽然他们对外来的人非常敏感,不过,这些年纪大的老人,几乎没有视力好到会注意到有人在这么远的地方走动,平时他们也不会到这附近来。”
一直沉默不语的乔谨则也突然开口,目光深沉,饭盒和筷子整齐的摆放在面前,一动未动,一直盯着窗台上那一盆被饭香覆盖了香气的素心腊梅,若有所思道,“凶手不是一般的精明,也不是一般的心狠手辣,她既然杀了梁沁,就一定会关注梁沁失踪后的新闻,在了解到警方已经介入失踪案后,仍然不慌不乱的继续自己的杀人计划……”
“可是汤臻与梁沁之间几乎不可能存在任何关系,况且她们两个人的性格也大相径庭,要说谋杀梁沁是仇杀是很有可能性,但汤臻呢?一个活泼又讨人喜欢的小/护/士,怎么会落得跟梁沁一样下场?”顾祁说。
汤臻,就是第二个被挖去胸部的受害人,皮肤瓷白的小女孩儿,才刚刚过了23岁生日。
申特正要回应,就听有人在外面敲门,他说了一句请进,办公室门便被嘭的一声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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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发现了,哇塞原城你昨天怎么断更了呢?你不是说好了不断更的吗?相信的我的话,你们就太天真了,好像我说话算话过似的。
我断更的原因,肯定不是因为我有朋自远方来啊,一定是因为我对章节不满意,重新修改了一下啊,这还用想,我就是这样精益求精的人。
不用赞美,应该的。
所以,今天更新两章,补上昨天的。
致命宠爱 24:你是我妈妈
除了率性不羁的申大队长,还从来没有人这样粗鲁的对待过他们办公室的大门,因为谁都不想承担下损坏公务的恶劣名声,门是很重要的东西,它能防盗能隔音还能遮丑,别人办公室的门十年如一日,他们办公室,一日如十年,每开一次都岌岌可危。
申特很不高兴的皱起眉头,刚想骂这是哪个脑残这么用力的撞门,这都换第四个了。
就见门外飞进来一个白白净净秀秀气气的小炮弹, 整齐的刘海,肉墩墩的脸颊,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格外明亮,还有纷嫩/嫩的小嘴巴和尖尖的小下颌,长得真是漂亮极了。
可能是没想到办公室里会有这么多人盯着他看, 往前冲的步伐猛地顿住,脸上的两坨肉就跟着颤了颤,惊讶的瞪大眼睛。
小炮弹的后面还跟着一个笑容明媚的漂亮女人,一身低调却极为精致的名牌,很礼貌的站在门口,甚至有些害羞的朝大家招了招手,“嗨……”
乔梓遥回头看看姑姑,又看看乔谨则,站在原地一动没敢动。
乔谨则没想到乔唯会带着梓遥来自己的单位,诧异了好一瞬,本来晚上是约好跟乔唯一起吃饭,他发了信息告诉她加班,她应该是担心自己了,才刚刚工作就要加班,所以让人送来晚饭,这会儿又亲自来看。
他拍拍大腿,示意儿子来自己怀里,“过来。”
乔梓遥又如同一枚秀气俊美的小炮弹冲进了老爸的怀里,呲着一排整齐的小白牙看着周围的叔叔阿姨们笑。
虽然申特从来没对大家说过乔谨则的私生活,但是他们还有情报小能手顾祁啊,大家都知道他有儿子,阿笙,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乔谨则把乔唯也叫了进来,给大家介绍了一下这是自己的姐姐,问她,“姐夫呢?”
“在外面等我们,梓遥说想看看你,我就带他来了。”乔唯笑起来像个小姑娘,任谁看了都觉得可爱。
乔谨则盯了她两秒,说了两个字,“撒谎。”
乔唯撇撇嘴,没说话,只是四周环视着办公室的环境。
申特拍了拍乔梓遥的小脑袋瓜,问他,“你知道跟我叫什么不?”
“那你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啊……”梓遥笑米米的问。
“呦。”申特抬头瞅瞅大家,笑了起来,“我叫申特,敢问这位英雄您怎么称呼啊?”
“你叫申特,那你一定就是我二爸,我是英雄,你一定就是大英雄。”乔梓遥回答的嘎嘣脆。
一群人哄笑,乔谨则捏捏他的小脸蛋儿,眼中泛起无限的chong爱。
顾祁问,“那我叫顾祁,我是谁啊?”
乔梓遥又笑米米的嘎嘣脆回答,“你叫顾祁,那你就是我三爸呀!”
“那我呢?我叫怀君封。”怀君封温柔的笑着问,从抽屉里拿出一块糖递给他。
乔梓遥接过来立马揣进兜里,说,“怀君封嘛,我四爸。”
曲儿在一旁捧着饭盒笑得前仰后合,“孺子可教啊……真是你爹的亲儿子,将来娶媳妇不用亲爹花钱了……”
阿笙咬着筷子双眸流转,在柔和的白炽灯下顾盼生辉,长长的卷发绕过肩头垂在胸口,像灵动的小妖,“小家伙,我叫年笙歌,我是你几爸爸?”
乔梓遥盯着她看了两秒,义正言辞道,“你不是我爸爸呀,你是我妈妈。”
致命宠爱 25:有奶就是妈,没奶就是爹
所有人都在笑,只有阿笙一个人心里泛酸,仿佛塞进一颗被扎了上百个洞的柠檬,酸浓的汁液一滴一滴的渗透进心里头,一寸都不放过。
聂京远还活着的时候,夜里收工回家,她窝在京远那个30多平的小窝棚里,被他搂在怀里看着一台20寸的小彩电,聂京远会一边咬着她的耳朵一边说,以后你要给我生四个小孩儿,三个哥哥一个妹妹,斗地主妹妹能端茶倒水,打麻将正好凑一桌,出门爱挨欺负了,兄弟们全上。
阿笙嘲笑他,说,别做梦了,就咱俩这工资,养四个小孩儿,还斗地主打麻将,长大了都去当流/氓啊?三个儿子得娶三个媳妇买三套房子,这辈子光给他们拼命了。
聂京远把她搂紧,说,你傻吧你?等他们到了结婚的年纪,我跟申特顾祁他们的关系得多瓷实啊!20来年的友谊那都跟亲哥们儿似的,我打小就要教我的宝贝儿们认爹妈,逮着男的就叫爹,逮着女的就喊娘,一叫就叫二十年。到结婚了,得,爹妈不能白叫吧,给娶媳妇儿吧!
当时阿笙嘲笑他,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聂京远也笑,说,要脸干嘛?要你就行了,你就是我的脸,你不丢,我就不丢脸。
现在,阿笙的面前就站着一个这样伶牙俐齿的小孩儿,按着当初京远喜欢的方式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逮着男人就喊爹,逮着女人就喊妈。
可是,这小孩儿不是她跟聂京远的,她跟聂京远,也永远没有机会再拥有这样一个小孩儿。
乔梓遥的面孔让她有几分似曾相识,仔细看看,除了尖尖的下巴,似乎没有地方像乔谨则,她咬着筷子沉默的思考着,皱着眉头死死的盯着乔梓遥。
越看越像自己。
怀君封心思细,很快也发现了这一点,他笑着说,“你们两个是很像母子,长得有几分相似。”
大家一起转头看向阿笙,“是像。”
阿笙把筷子往饭里一插,向后靠去,“这叫巧合,你们没听过一句话啊,这世上总有另一个人在另一个陌生的时间空间地点里,是跟你重叠的。”她摆摆手,一副不屑的样子,“再说了,还有我哥,别人都说我俩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没准儿专家的儿子是像我哥呢……”
乔谨则本来正在低头给儿子剥橘子,闻言抬头,看了看阿笙,没同她讲话,倒是掷地有声的对怀里的乔梓遥交代着,“这个女的,你可不能叫妈。”
乔梓遥抬起头看向爸爸,一脸疑惑,“为什么?你不是说有奶就是娘,没奶全是爹?”他转头,仔细的盯着阿笙的胸部看了好几秒,周围一群人都要笑得趴在地上。
阿笙不是20出头刚步入社会的娇羞小姑娘,或许曾经娇羞过,或许天生就不是那样娇羞的人,反正她现在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好像为了特意证明自己是娘不是爹,把身板挺得笔直,脸上写着:你爷俩谁瞎?给我好好看看我有没有奶?我是不是娘?
乔梓遥指了指阿笙,十分肯定的对乔谨则说,“爸爸,她真不是爸爸。”
乔谨则扒开一瓣橘子塞进儿子嘴里,若无其事的说,“性别上你是没判断失误,但是,品味上,你没继承我。”他压低声音,却还是能让周围的人听得清楚,“你对选妈的标准应该提高一些,这个,太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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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一号上架!五月一号上架!五月一号上架!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五月!一号!上架!
致命宠爱 26:你还真想给我儿子当后妈?
阿笙不以为然,翘着二郎腿抱着肩膀斜眼看他,“乔先生,您能正面直观的拍拍你那平坦得没有一块胸肌的胸脯,摸摸你那点尚存的良心,然后再告诉你儿子,我丑吗?”
她伸手揉揉乔梓遥微胖的小脸蛋儿,内心感叹着,这才叫真正的剥了壳的鸡蛋啊,女孩子过了25岁,再也配不上这句修饰,像她这种天生丽质的,也要靠昂贵奢侈的化妆品和面膜来维持自己不想失去的那份嫩滑感了,她说,“儿子,我丑吗?”
乔梓遥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又扭头看看自己爸爸,乔谨则嘴角轻轻向下一撇,乔梓遥的胳膊肘立马拐回来,“丑。我爸爸说丑,就丑。”
大家都在笑,刚刚连吃饭都保持紧绷着的气氛被乔梓遥的到来搅合得细碎,阿笙咬了咬牙,决定放他一马,她是大人,不能跟一孩子计较。
乔唯把梓遥从乔谨则怀里抱过来,打开乔谨则面前的饭盒,又打开汤盒的盖子,笑吟吟的说,“别人都吃饭了,你怎么不吃,长得帅也不能光合作用啊……”
乔谨则拿起筷子敷衍的吃了一口,抬起头迅速的看了姐姐一眼,眼底浮起柔和的笑意,食物的好坏并不重要,可当下时分,被家人和朋友围绕,却令他倍感美好。
虽然他讨厌喧嚣,他却更讨厌孤家寡人的倚在沙发上看无聊的电视节目。
乔唯的手机响起来,是祝煜城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下楼,乔唯让老公在电话里鼓励一下尽心加班的人民好公仆她的好弟弟,电话递到乔谨则耳边,鼓励的话他一句没听到,就听姐夫在那边用万年不变冷冰冰的语气说,“你已经离开我的视线15分钟了,你答应过我,晚上六点以后绝对不离开我的视线超过10分钟,你不遵守约定,我也要破坏规则,把每周同房一次改为同房两次。”
乔谨则无奈的闭了闭眼,一声不吭的把电话挂断放回乔唯手里,面带浅笑道,“你老公说,你再不下去,你们家的家规就要改。”
“什么家规?”乔唯下意识的反问。
乔谨则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晃了晃,顺便变成两根,“想想你们家有什么事是可以一变二的?”
乔唯琢磨半天,在乔谨则打算再次开口提醒的时候,一巴掌捂住他的嘴,力道有些过,就像给他一个耳光一样清脆响亮。
乔唯匆匆领着乔梓遥离开,乔谨则摸摸发麻的嘴角,开始低头认真的吃饭。
“你儿子几岁了?”阿笙突然开口问道。
乔谨则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心不在焉的回答,“六岁。”
“上学了没?”她又问。
乔谨则端起汤碗喝了一口微甜的龙骨汤,忽地笑出声,笑容明朗真切,跟他平时待她一副仇人模样大相径庭,“怎么?你真想给我儿子当后妈?”
阿笙心里默默的叨咕着,这男的长得可真妖孽啊,什么画风都美得冒泡,嘴上却故意显出一副不屑,“当就当呗,正好我没当过,拿你和你儿子练练手,方便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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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们,我又想休息了,怎么整?
致命宠爱 27:你像个娘炮似的
不过是玩笑话,谁都没有太在意阿笙的说辞,乔谨则亦不在意,只有申特,有那么一瞬间的晃神。
简单的晚餐过后,大家再次投入到工作,下班时,申特叫乔谨则送他一路,两人便最后从办公室出来。
夜晚的风有些刺骨,两人却均是穿着一件高领毛衣,手臂上搭着各自的外套,往停车场走的空档里,申特掏出两支香烟,递给对方,乔谨则没拒绝,叼在嘴上,等着申特点完火后把火机扔给他。
“你们两个真的不合适。”乔谨则吸了口烟,仿若说着一件无伤大雅也无伤人心的小事。
申特沉默着,没回答,直到上了车,他才问,“她现在是健康的吗?”
“勉强吧,对过去的事情应该挺介怀的,你告诉我的那些聂京远原来的习惯性小动作经常让她明显的发怔,正常人的意外会在瞬间消失,她的时间稍微有点长,明显是陷入某种回忆里,不能自拔的那一种。”
“没关系,我再等等。”申特的语气稍显落寞,平日里那副霸气和利落在这一刻收敛的干干净净,“或者,我不等了,我从明天开始追她。”
乔谨则也沉默了一会,“你们没结果。”
“你怎么敢肯定,我还没尝试,等她忘记阿远就好。”
“你应该不了解阿笙的家庭背景。”
申特自嘲的笑笑,“她有什么背景能怎么样?我又不是看上她的背景,穷也有穷人的志气诶……”
乔谨则偏头看了看申特的侧脸,车厢内昏暗的光鲜衬得这个与他同岁却至今单身的老男人格外有男人味儿,“年笙歌的家庭条件非常优越,她的一只腕表,你一年工资都买不来,要不是她被包/养了,就是她家境十分优越,包/养自然不可能,谁也不会让自己的金丝雀来做刑警。
那就只剩家境优越的可能,你见过哪个名流富豪家的千金会被家人纵容来做一名警察?而且是一名整日面对各种穷凶极恶之徒的刑警?
显然,她与家里的关系不算和谐,她这份工作能做到几时暂且还不好说,要看她父母开恩到何时,至于她的婚姻大事,你认为她家里人还会继续纵容吗?纵容她跟一名要用一年工资才能买得起他们女儿一块配饰的警察?”
乔谨则说完,嘲讽的笑了笑,“天方夜谭。”
申特甩手就给了他肩膀一巴掌,“少摆出那副有钱人家公子哥的嘴脸给我看,老子绝对不像金权等恶势力低头!”
“要是换我追,结局可能就不一样了。”
申特鄙夷的瞪过去,“你像个娘炮似的……”
“你爷炮。”他立刻反击,“毕竟我也是有背景的人,我姐夫是祝氏地产的总裁,关于结婚这件事儿,在当下的中国,拼的就是家庭条件与背景。”
“你的意思是,我死乞白赖从美国求回来的不是得力助手,而是一个情敌?”
乔谨则笑笑没说话,申特也笑了笑,“你笑个屁。”
“我笑你三十五岁还在单恋,或许年笙歌这一款的女孩子能迷到你,但是不一定能迷到我,娘炮和爷炮的求偶标准还是会有不小的差异,我喜欢单纯可爱的,这种人精……”
他顿了顿,说,“有点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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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拜拜祖宗,能不能更新,主要看路上塞车不,爱你们,不要放弃我,拉钩。
致命宠爱 28:他怎么舍得一辈子不见你
第二天一早,阿笙继续保持着多年来为大家提供免费早餐的好习惯,拎着一兜三明治来,顾祁喘着粗气从外面赶回来,手里拿着两张照片,“看看这个,这是汤臻表哥提供的,她是跟舅舅生活在一起的,根本就没见过亲生父母,照片上的老人是汤臻的外公,据汤臻的表哥所说,他的父母并不疼爱汤臻,倒是他祖父,也就是汤臻的外公,很疼爱这个小外孙女,外公土豪,早些年是做稀有金属矿产的,汤臻手上带的手表,就是外公留下的遗物,从前在世时可是从来不离身。”
怀君封第一个拿起照片,仔细的看着,阿笙趴在他的肩膀上一起看,两张照片,其中一张颇有年头,只是一位面相五十几岁的男人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从五官上看确实有点像现在的汤臻,而老人的手腕上,也确实带着那块在汤臻手腕上发现的手表,而另一张,则是汤臻近期的照片,她穿着一身浅粉色的护士服,纤细的手腕上就带着那块古董名表。
怀君封若有所思,低声道,“凶手连汤臻的胸部都切掉了,却还留下她的手表,为什么?她知道这块表对汤臻的意义?就像谨则所说,她试图用这种方法来抵消自己谋杀所带来的罪恶感?那么,凶手会不会就是汤臻身边的某一个与她关系亲密的人?”
“那梁沁呢?”阿笙问。
申特翻着卷宗吃着三明治,头也不抬的说,“阿笙,跟谨则再去一趟沈沉那里,带上汤臻的照片,看看有什么线索。”
跟沈沉交手并不是问题,问题是,为什么一定要带着乔谨则,她遵从内心,又不敢得罪领导,只能试探着开口问,“其实我跟君封……”
不等她说完,申特就打断,“一,整理档案,二,和乔谨则去见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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