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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八千李雪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林家八千

    郑怀金这样的人其实在那个年代有很多,他们是一门心思扑在学术上的,可以说他们为了自己的学术研究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这样的人放在现在肯定会被理解为没有情商,但是有些事情,科学家需要有这方面的纯粹。

    所以杨教授也很钦佩郑怀金可以为了学术有自己的固执,而中山装面对如同是一把出鞘利刃的杨教授,一直在打太极,他这样的态度更是激怒了郑怀金,在最凶的时候郑怀金甚至指着中山装的鼻子骂他官僚主义,之后郑怀金更是直接策划了一件大事,他要绕开中山装,带着实验室里他的这帮追随者进入罗布泊寻找一切真相!

    他的强硬让把被压抑的学者们点燃了,他们忘记了之前赵晓丽的诡异,那行尸的可怕,要跟随郑怀金一起疯狂。

    他们的计划自然而然的流产了,中山装是一个做事滴水不漏的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郑怀金包括学者们全部都被控制了起来。

    任凭他们怎么骂骂咧咧,中山装一概不理,队伍继续停驻在这里没有任何的行动,大概在十天之后,队伍开始撤退,是强制性的撤退,所有人都被军车带回了红柳沟,然后由队伍上统一的订了返程的车票。

    这一切没有理由。

    就像是他们没理由的来一样,现在又没有任何说法的让他们走。

    所有的抗议都没有用。

    杨教授作为实验室里跟中山装最亲近的人,他想靠近中山装套出一些不能说的“秘密”。中山装只是告诉他,这是上面的命令,而且中山装非常隐晦的告诉他,在这个罗布泊深处,有着绝对的凶险,队伍不退出来,可能所有的人都会死在那里。

    这些话让杨教授的好奇心到达了极致,不过杨教授不像郑怀金那样脾气暴躁,他可以压制自己的和想法。

    在临离开新疆之前,杨教授想去看一看赵晓丽,去探望赵晓丽的原因就非常的多方面和复杂的,杨教授心里暗恋那个姑娘,而且还看过那个姑娘另外一个身体的胸膛,这种感觉非常的奇怪,为了去看赵晓丽,杨教授特意的穿了一身新西装,还买了一束花。

    可是到了新疆的那个中山装口中把赵晓丽送来疗养的医院的时候,杨教授却被告知,杨晓丽从来就没有来过,更没有军队送一个发疯的姑娘来过。

    这时候杨教授才知道,在这件事上中山装撒谎了。

    那么赵晓丽去了哪里

    杨教授找到了队伍上的人,但是队伍上的人肯定不会告诉他答案。

    而这时候,所有人开始大撤退。

    杨教授知道这件事肯定不会有什么答案了,坚持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意义,便回到了河南老家。

    “那个中山装没有食言,他在之后给我们单位发了一个公函,表彰了我在特殊岗位上的卓越贡献,这个公函的确是在我的职业生涯上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如果不是我不太喜欢也不太会交际,可能在俗世的道路上我会走的更远,这些都是外话了。”杨教授笑道。

    到了他这个年纪,这个惊心动魄的经历,似乎成了他最好的回忆。

    我听了之后心里有无限种感触,一个最直观的想法就是罗布泊里跟西藏的冈底斯山太像了,这其中定然是有着联系,两个同样不知道什么原因快速失落的古城里,绝对隐藏着惊天的秘密。

    这个秘密,关乎长生,关乎到一些核心的机密。

    更关乎我。

    我闭上眼睛,我忽然觉得,我就是在罗布泊被复制过来的。

    这感觉无比的似曾相识,就像是我想过,我有可能是在西藏被转世的一样。

    最重要的是,袁天道为何从来没有跟我提过这段历史

    就在我思绪万千的时候,杨教授叹了口气说道:“后来,郑怀金竟然把实验室的一批人全部的召集了起来,私自的进入了罗布泊,可能是我跟中山装走的太近的原因,把我当成了叛徒,他们的这次秘密行动没有叫我。”




第9章 归纳
    第9章 归纳

    杨教授说,郑怀金之后是靠着自己的影响力把当时实验室的那帮人召集了起来,因为这件事当时的保密级别很高,地方政府并不知道罗布泊里发生的一切,郑怀金利用了这种信息的不对称,从地方性政府那里取得了红头文件,成功的组织了一个考察队进入了罗布泊的深处,想要解开整个罗布泊的秘密。

    其实不用杨教授所我就能猜到郑怀金等人的结局,虽然我内心深处也很尊重郑怀金这样可以为了学术的研究不顾一切的学者式人物,但是却不得不承认,单纯的一腔热血和学术上的专业性绝对无法应对罗布泊可能出现的凶险,在我的直觉里,罗布泊里面的东西应该跟西藏雪山里有相当多的类似的地方,那里的东西绝对不是单纯的科学或者是玄学能够解释的清楚的。

    果不其然,郑怀金拉班子凑成的这支考察队很快就迷失在了罗布泊的深处,杨教授是从报纸上知道了这个消息,根据当时的报道,政府派出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对当时迷失在沙漠之中的考察队进行了搜救,那些队员们获救了,但是队伍的队长郑怀金却下落不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那种,也正是从这时候开始,坊间开始流传关于罗布泊的各种传说,郑怀金的下落也成了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后来,我曾经尝试当时在实验室里一起工作过的同事,想要从他们的口中询问一下他们进入罗布泊的发现,还有郑怀金教授的一些问题,当时在我们分别的时候我们彼此留了地址和信息,说好了日后大家保持联络,那时候的通讯方式主要是靠信件,但是当时我写了很多封信出去,都被邮局以查无此人给退了回来,当时我吓坏了,我以为他们肯定是因为知道了某种东西而被和谐掉了,你懂我的意思吧就是被秘密的处理掉了,我不想因为我的好奇心把我自己给害了,比起郑怀金郑教授他们,我的确是没有什么学者的风骨的,我不敢再继续尝试追问这件事,生怕下一个被和谐的人就是我。”杨教授道。

    说到这里的时候,杨教授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直到有一天,我代表学校参加一个学术的交流会,在那个交流会上我看到了一张极为熟悉的面孔,那时候距离当年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可是我还是很快确定了那个人就是当年实验室里的一员,他是天津人,非常的能说会道,当时还在实验室里给我们表演过快板,在会议结束后不久我在后台找到了这个人,他也很快就认出了我,我们一起吃了个饭,这时候我们都已经五六十岁接近退休的边缘,再聊起当年的事情整个人的心态都不一样了,完全就是单纯的回忆,他告诉我,自从他们当年获救之后,他们被组织上安排改掉了名字和户籍,搬离了原来的居住地,算是隐姓埋名在一个全新的地方安排了新的工作和生活,并且被要求对罗布泊的事情要绝对的保密。所以说当年的事情他是绝口不会再提,后来我们俩都喝醉了,在醉酒之后他对我说了几句话。”

    “什么话”我问道。

    “第一句话是队伍里有鬼,第二句话是郑教授没有死。”杨教授说道,说完,杨教授掐灭了烟笑道:“好了林小友,我的故事讲完了,看的出来,你对这件事肯定有自己的看法,而且你在这条路上走的要比我这个老骨头要远的多,我不倚老卖老,你要是觉得能给我分享一下东西,我洗耳恭听,你要是觉得不能,这不是个等价交换,那我也谢谢你,这么多年了,你是我唯一一个可以放下心来倾诉的人。”

    “队伍里有鬼,郑教授没有死是什么意思”我还沉寂于杨教授的最后两句话里。

    “队伍里有鬼,应该就是中山装所说的内鬼,至于郑教授可能没有死,这个我想不明白,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是当时的郑教授真的没有死,现在也应该早就化为白骨了吧。”杨教授说道。

    我点了点头,看着杨教授,杨教授也看着我,我深吸了一口气道:“杨教授,谢谢你对我这么坦诚,我也很乐意的告诉你一些我知道的事情,首先我要跟你说,你口中的那个中山装叫袁天道,是一个类似于龙组的组织的领导人物,也是我很好很好的朋友,亦师亦友的那种。”

    杨教授的眼睛里写满了震惊,他道:“能跟那个人做朋友,林老弟果然是少年英才。不知道那位袁先生现在在何处当年匆匆一别,已经将近四十年了。”

    “这次去西藏,是我和他一起去的,结果我出来了,他留在了雪山的深处,不过杨教授,有些话我告诉你你可能不会相信,你们俩的岁数应该差不多,按照你的描述甚至他应该比你的年纪还要大。对吧”我问道。

    杨教授点了点头道:“当时他作为领队的时候大概三十多岁,看起来非常的年轻,跟我们年纪相仿。”

    “如果我告诉你,他现在看起来也不过是四十岁左右的光景,你会信吗”我问道。

    杨教授瞪大了眼睛,不过他随即笑道:“我肯定会相信,当然我肯定不能从科学的层面给一个解释。他难道服用了长生不老药”

    “差不多。”我道。

    接下来我告诉了杨教授很多事情,关于我们共同的“朋友”袁天道,关于西藏,关于古象雄国的文明,关于转世灵童,我知道的东西的确是多,但是也非常的杂乱,特别是当你用语言把脑子里的东西表述出来的时候会发现有些东西转述起来非常的困难,杨教授听的很认真,一边听一边做笔记,当我把整个事情叙述了一个七七八八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杨教授也记了密密麻麻的半个笔记本。

    我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道:“杨教授,有什么想法吗”

    “罗布泊跟西藏的冈底斯山,他们在某些地方是相同的。”杨教授有着跟我一样的想法和反应。

    “比如说呢”我问道。

    “比如说陨石信仰,他们好像都很喜欢这种陨石,而且他们好像知道这种陨石的用法,比如在罗布泊里,他们用这种陨石制作双鱼玉佩用来复制,用这种陨石上面生长出来的奇异植物让人致幻疯狂,对了,说到这里我忽然有了一个非常大胆的猜测,当年我在研究那些死尸钙化的时候就曾经想过这个问题,当尸体的钙化完成到极致的时候,那些中毒的尸体会变成什么样子刚我听你说起来阴兵给了我灵感,林小友,你说会不会有这种可能性的存在,那些引兵其实是中毒的尸体完全钙化后的产物”杨教授说道。

    “嗯,我也这么想过。”我道。

    杨教授的眼睛都变的明亮了起来,他激动不已的说道:“老天,当年我在设想这个的时候就想过这样可以打造一个传说中的不死军团,但是同样的我认为这其中有一个无比关键的一环——就是如何控制这些阴兵,让他们成为可控的战斗力,不然他们只是会杀人的机器而已,就跟僵尸无异,但是按照你说的,那个叫青木的女孩儿的家族,却拥有可以跟这种不死军团沟通的语言,还有命令他们的阴兵虎符!那岂不是攻克了最重要的一环林兄弟,你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

    “什么概念”我道。

    “这不可能,不可能的,肯定是我们在某一环上想象失误。”杨教授道。

    “我们可以假设一个东西存在,因为我们现在知道的东西实在是太过琐碎,在很多时候也不需要顾及逻辑性和科学性,我们所遇到的超自然的东西还少吗”我笑道。

    “如果是真的,那么现在这个时代不敢说,起码在冷兵器的时代,青木的这个家族随时都可以征服世界,掌控地球!你想一下,不死军团!在冷兵器的时代,岂不是无敌的存在”杨教授道。

    “这个。。。这个实在是有些夸张了。”我道。

    我跟杨教授相视一笑,他道:“对,我也就是这么一说,阴兵的数量肯定不会太多,而且这世上肯定也有制衡他们的办法。林小友,我今天回去之后会详细的研究这个笔记,我觉得你今天给我说的这些东西里面,肯定有很多可以挖掘的点。”

    “嗯,我也希望杨教授能给我一些其他层面的线索,我这个人呢,没有什么文化。”我道。

    “林小友说笑了,对了,林小友,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杨教授问我道。

    我点了一根烟,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想去罗布泊看看,但是我还想等我那个老朋友回来,以前他在身边的时候,说话总是说一半,还心眼儿贼重,我有时候挺烦他的,现在他不在了,我倒是有点想他了,有些人呐,就是走了之后你才发现他在身边的好处。有他在,我干啥事都有底气,现在反而一切都畏手畏脚。”

    老袁啊老袁,老子真的想你了。



第10章 你抽不抽
    第10章 你抽不抽

    这是我第一次从别人的口中了解袁天道,我点上了一根烟,想起了我第一次见到袁天道时候的场景,再到跟他相处的点点滴滴,过往的一切都历历在目,说实话我挺理解袁天道的,在我身边的这些人当中,瞒我最狠的人骗我次数最多的人都是他,可是再想想他的位置,他的身份,这一切似乎都情有可原,我甚至想如果我们两个换一换位置,我未必会做的像他那么好,如果真的要用一句话来形容袁天道的话,那就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林小友,我就一句话,如果有一天你准备进入罗布泊的话,只要我还能走的动,就一定再陪你疯狂一遭,也当是了却了我这辈子的执念。当然,如果林小友不方便带我这个老骨头的话也无所谓,毕竟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人啊年轻的时候总是畏手畏脚,顾及这个顾及那个,到老了就空余恨了,人一辈子,还是要想什么就最什么比较好,不要到老了给自己留下什么遗憾,一辈子太短了,不够用啊!”杨教授说道。

    “杨教授您这是什么话,您这一身的学问可是无价之宝,您尽管放心,如果我要去罗布泊的话,一定叫上您跟您一起。”我道。

    杨教授特别江湖的对我抱了抱拳道:“得,那我就静等着林小友的消息了。”

    说完,林教授抬头看了一下表,拍了一下脑袋道:“跟林小友一聊这便是入了神,小吴跟那位朋友在外面已经等了半天了,小吴,小吴!进来吧!”

    吴学究和老王头走了进来,吴学究倒还好,老王头的脸上则是写满了幽怨,看起来跟受委屈的小媳妇儿似的,他坐到了我身边道:“林兄弟,我发现你见着谁都有说不完的话,上次青木是这样,这次的杨老还是,老哥我在外面都睡着三回了!怎么,你们是有什么计划不咱们丑话先说在前头,这一次不管你去哪老哥我都要跟着,你这货太不拿宝贝当宝贝了,到时候回来又说自己没带啥,我早晚要被你把心脏病给气出来。”

    “这位朋友,你莫怪林小友,是我拉着他聊天忘记了时间了,来,服务员,把这一桌子菜给撤了,再重新换一桌!”杨教授说道。

    说了半天的话我也有点饿了,跟杨教授在交谈之后我们也算是熟络了起来,这顿饭吃的十分放松,就在饭吃完的时候,吴学究端起了一杯酒道:“林兄弟,我老吴就厚着脸皮再跟你提一个要求,刚我在外面听老王详细的说了一下那个阴兵虎符,我着实是心痒痒,你这边要是方便,能不能把东西借给我看一眼,哪怕是一眼也好。”

    杨教授拍了拍吴学究的肩膀道:“小吴,你这个不是让林小友为难嘛阴兵虎符那般重宝,岂能轻易示人”

    说完,杨教授转头看向我道:“林小友,不管怎么说,那个阴兵虎符最好是不要长期贴身带着,放射性对人的身体总归是不好。”

    我能听出来着师徒俩是唱双簧,为的就是想看阴兵虎符一眼,不过我现在可不是当年的那个单纯小伙,随便的说几句话就对人推心置腹,现在袁天道不在,阴兵虎符很有可能是接袁天道回来的关键,在这方面我必须是谨慎再谨慎。

    我用几句话把这个话题给搪塞了过去,他们俩是聪明人,知道了我态度坚决之后倒也没有再逼问什么,吃完饭之后我们一起走下了楼,当走出饭店门口的时候,我看到了马路边上停着的一辆车,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从车里面透过来的冰冷杀意。

    这杀意,让我窒息。

    让我全身颤抖。

    刚在在酒桌上的意气风发,在我体会到这股杀意的时候瞬间荡然无存。

    “林小友,你怎么了怎么脸色不太好”杨教授问我道。

    我摇了摇头道:“没事,王老哥吴老哥,你们先送杨教授回去,我这边可能有一些小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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