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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八千李雪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林家八千

    “喂!你回来!”我对他叫道。

    可是他明显不会听我的召唤。




第9章 人扒子
    第9章 人扒子

    因为那个怪物壁虎人的关系,我对所有长的像人却不是人的东西格外的敏感,而就在刚才开灯的那一霎那,我其实并没有看清楚那一双红色的眼睛到底是什么,只是觉得他像人,在老黑追出去之后我也立马紧张了起来,但是我怎么也不能冲动的也追过去,我摸到了帐篷边上,袁天道的睡眠很浅,我轻轻的一拍他就立马醒转了过来,我大概的说了一下情况,袁天道走出了帐篷,我们俩沿着刚才老黑追的方向走去。

    在那个地方,也就是那一双红色眼睛所在的地方,我看到了一排巨大的脚印,这一排脚印明显的区别于老黑的那一排,我平时是穿4六码的鞋子,我大概的比了一下,从这脚印上来看这最少是五十码开外的脚。

    “要过去看看吗”我问道。

    袁天道拿着手电扫视了一下远方,但是除了一片白茫茫之外我们看不到其他的东西,他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不要轻举妄动。”

    我知道袁天道的意思,其实我们对赵无极一直都不是说非常的放心,尽管这个洛阳的古董大亨一直都表现的滴水不漏,我们这次进雪山的所有装备也都算是他无偿提供的。

    可是我不会忘记我们的对手是谁,到目前来说,虽然青木和江南的刘家都没有直接针对我做出过什么事,当然除了刘青云在南京想要对我下的那一次死手之外,而随着我对这件事情的深入了解,我越发的觉得,江南的刘家和青木所在的家族似乎在这件事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他们的目的或许跟当年的那个“我”有所冲突,所以导致现在的我虽然不知道自己在追寻的那个真相到底是什么,却在潜意识里对他们有所戒备,更何况青木现在就在我们的前方,我们要争分夺秒的抢在她之前到达那个地方。

    而赵无极呢

    他的父亲曾经是刘家队伍的一员。

    他更是跟青木家族的穿山甲是莫逆之交。

    哪怕这些东西他都给了我们看似合理的解释,我跟袁天道依旧是无法信任他,毕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起码现在看来,只要是跟这件事牵扯到关系的人,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算计。

    我跟袁天道回到了帐篷边上默默的等着,这种感觉十分难受,我一方面害怕这是一个阴谋,另一方面又害怕万一赵无极真的就是想探寻一下真相并没有二心,而老黑又因为追出去而出了事,那我们好不容易凝聚出来的这点团队力立马就分崩离析。

    就这样大概过了有一个多小时之后,远处逐渐的出现了一个人影,我拿手电一照,竟然是老黑,我立马站了起来迎了上去道:“哥们儿你没事吧”

    他轻轻的对我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回到了篝火边之后我没有说他冲动之类的话,二十问他道:“你看到那是什么东西了吗”

    “好像是一个雪猿,他的速度很快,我没有追上。”他轻声的道。

    “雪猿”我纳闷儿道,雪山上的猿猴

    “我听说过这种东西,普通的猿猴跟人一样有无根脚趾,但是这种雪猿只有三根,它的爪子上还有一种剧毒,只要是被它的爪子给抓到,伤口就无法愈合,直接溃烂到死,以前还有藏民在雪山深处打猎的时候打到过这种东西,现在基本上已经成了传说。你确定你没看错”袁天道问道。

    老黑摇了摇头道:“我不确定,只是觉得像。”

    老黑是一个只要开口说话就容易把天给聊死的人,没说上两句袁天道也无法再接话,他点头对我们说道:“如果是真的,最好不要招惹它们。”

    老黑自然不会给他回应,袁天道钻进了帐篷继续睡觉,这一夜相对无言,第二天早上大家都准时的起来,胖子睡了一晚上起来之后精神也好了很多,我还心心念念昨晚的东西,就把昨晚那双眼睛的事情说给了他们听,还问这个年轻人有没有听说过雪猿的事情。

    谁知道这个年轻人在听完之后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站了起来道:“走,带我去看看脚印。”

    我意识到事情不对,赶紧带着他去查看了一番,年轻人比了一下脚印之后脸色略微有点发白的道:“还真的是那种畜生,奇了怪了,这畜生已经绝迹了几十年了,咱们现在还在人的活动区,不应该遇到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道。

    “我听老人们说过,在这雪山里面最可怕的不是雪原狼,而是这种人扒子,这东西通体雪白,隐藏在雪山里根本就看不清楚,它不但力大无穷还十分的狡猾,专爱吃人,没事就猫在雪堆里趁人不备一下子就把人的脑袋给扒拉下来了,以前人少的时候还会下山偷小孩儿吃,它好像知道小孩儿肉嫩似的专门挑小孩儿下手,而且还贼色,发情的时候还会拦着人交配,被它折腾过的人没有谁能活下来的。以前小孩儿哭的时候大人们还老是吓他们说再哭就给你丢出去喂人扒子,一吓一个准。”年轻人道。

    胖子道:“这玩意儿能吃吗”

    我瞪了他一眼道:“你怎么什么东西都问能不能吃”

    胖子挠了挠头道:“惯性思维,惯性思维。”

    “不能吃,老人们说以前有人打死过,那肉腥臊无比,吃到嘴巴里还有一股子的酸味。”年轻人道。

    “你见过吗”我问道。

    年轻人摇了摇头道:“见过的人很少,当然这跟见过的人基本上都死了有关,这东西其实就跟传说差不多了,老人们都说这东西聪明,知道自己干不过人了,就躲到深山里不出来。对了,你们昨晚看到的那只雪猿眼睛是红的,那就说明它是吃过人的,老人们说了,只有吃过人的雪猿眼珠子才会变成红色,扣下来跟红宝石差不多。如果真的是那畜生那就麻烦了,吃过人的雪猿,就只爱吃人肉,见到人不吃会疯的。”

    眼睛变色这个我倒也听说过,说吃过人肉的猫跟狗眼睛都会变成绿色。不过知道了这东西只是畜生我就没有那么担心了,队伍里有袁天道和老黑两个人,还有我们这么些人,对付一只畜生也不是什么难事。

    眼见着年轻人说的大家人心惶惶的,我道:“说的这么厉害,不过是欺软怕硬的畜生,昨晚老黑一个人就把它给赶得抱头鼠窜,再说了,就算是刀山火海也挡不住我们前进的步伐,大家伙先吃饭,吃完饭就开工。”

    ——休整过后收拾了装备我们继续出发赶路,走着走着,本来走在队伍前面的年轻人慢慢的放下了脚步走到了我的身边,我看他似乎是有话要说,也就放慢了步子,过了一会儿,年轻人压低了声音对我说道:“刚才大家伙都在我不敢说,在我们这里其实还有一个说法,就是见到人扒子,必死一个人。”

    “什么意思这是”我问道。

    “人扒子拦路,就是要人吃的,只要给它一个人吃,它就会放过其他的人,要是不给,一个都走不了。”年轻人神秘兮兮的说道。

    “闹呢么不是就是个动物,给你说的跟神似的,你这个说法估计就是在某个时候一群人遇到了这个东西,为了活命把自己的同伴丢给了那雪猿逃命,回去之后编的说辞。”我道。

    年轻人看我不信,叹了口气道:“我之前也是这么想的,但是这事是我爹跟我说的,我爹说,当年他被当尸体赶路的时候,就遇到了这种人扒子,那个赶尸的张排长,就把尸体喂了人扒子,那人扒子才让开了路。而且那人扒子会闻味儿,一路上就跟着张排长。”

    他这句话一出我立马就不淡定了,看到我脸色变了,年轻人做出一副你终于明白我的意思那种表情,他道:“想明白了吧,当时那个张姓的排长之所以赶着一队的尸体进山,那一队伍的尸体,就是喂人扒子的,也就是给人扒子的买路钱!昨晚那人扒子,就是给我们要买路钱呢!”

    “我操!”我道。

    “这你怎么不早说”我道。

    “我也不知道我们会遇到那种东西啊,刚才我也不能说,那不是扰乱军心嘛!”年轻人道。

    “完犊子了,你的那些乡亲们估计要歇菜了!青木那女人既然找了你爹做向导,为何还要把你们村那么多人都高价请过去,你说她会不会也是拿你们村的那些人当买路钱用呢!”我道。

    年轻人一听这个,小脸变得煞白,他一拍脑袋道:“还真他娘的是!”

    我不是什么菩萨心肠的人,但是我在知道这个之后整个人都不淡定了,那些村民们为了赚点钱进了山,家里都是有妻儿老小等着回家的,要是他们真的被偷食给了那些雪猿,家里的人还不把眼泪给哭瞎了这些不是牛羊之类的畜生,而是活生生的人。

    我想起了青木那张看起来淡定睿智的脸。

    如果真的一切如同想象。

    那她这个人简直可怕到不可思议。



第10章 暴风雪
    第10章 暴风雪

    我甚至可以想象李狗子当年被当尸体赶时候的心态,他当时并非是真正的死亡,只是灵魂无法控制自己的,而那个张姓排长的赶尸队伍准备的一排尸体则都是给那人扒子的买路钱,那当时作为队伍中一员的李狗子是不是每天都处于胆颤心惊的状态说不定下一个被投喂给人扒子的就是自己。

    “我现在想搞清楚的一点就是,这人扒子到底是一种吃人的猛兽,还是在这雪原之上有什么特殊的意义,比如说这个人扒子代表的是不祥之兆,出现人扒子就代表着有人要死。”我看着年轻人道,这个问题其实是两个概念,一种说明人扒子只是猛兽是可以对付的,这一点我不是很担心,但是要说人扒子在雪山里有特殊的意义禁忌,就比如说黄皮子大蛇拦路讨封的说法,那我就必须要小心的提防。

    “说不上来,总之咱们遇到这东西肯定是没有什么好兆头的,特别是你说昨晚的那只人扒子眼珠子都是红色的,更说明它在不久之前就吃过人,甚至很有可能它吃的就是前面那个女人队伍的人。”年轻人脸色难看的说道。

    我觉得这件事肯定不能瞒着袁天道,却也不适合让大家都知道造成不必要的恐慌,虽然我们这个队伍只有几个人,所以在中间休整的时候我偷偷的把袁天道拉到了一边把这件事给说了说,袁天道一边听一边吃着干粮,等我说完,他看了看那个老黑的方向道:“其实昨晚那个时候我根本就没有睡着,我就是想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反应。”

    “你说赵无极老黑”我压低了声音道。

    “嗯,如果老黑真的是赵无极的保镖,在昨晚那种情况下,你觉得一个保镖是会冲出去看看,还是留下来保护他的雇主他的身手很好,如果真的是保镖绝对是经过专业训练的,还是行业的翘楚,越是这样的人其实越不会冲动,越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该干什么。总之这事你别管,先看着再说,还有你别小看那个年轻人,他也绝对不简单,咱们这个小队,人是少,但是一个个的都心怀鬼胎,你的身份比较特殊,一定要自己多加小心。”袁天道说道。

    “你会不会想太多了点”我道。

    “但愿是吧。留个心眼儿总是没错的,一个人对别人善意是好事,但是善良往往是一个人最大的弱点。”袁天道说道,说着话还不忘记灌上一碗毒鸡汤给我。

    我没有再继续说话,因为我确实觉得在这种体力已经消耗的极大的情况下,再分心去怀疑你的队友是一件让人十分疲惫的事情,在短暂的休整过后我们继续出发,一天半时间的行进之后,我们所在的地方已经离出发的雪山脚下很远,但是在这里依旧可以看到人类涉足的痕迹,年轻人告诉我们,本地人其实很少进入雪山这么深,只有那些资深的驴友才会尝试进入深山,他也跟我们分享了他之前当向导时候的趣事,比如说很多人来到这里之后,带着非常昂贵专业的设备,但是他们并不进山,而是疯狂的摆拍,摆拍完之后就立马的撤退。他还告诉我们,虽然现在人们已经征服了雪山,装备也越来越专业,但是却依旧有不少人的人都会在旅行的途中死在里面,甚至都没有人会为他们收尸,可能我们的脚下就有一具冻死在这里的尸骨。

    胖子就问我这雪山深处的风水如何,会不会那些死在这里的游客误打误撞的就藏在了一块龙脉之地,反而让他的后人发了财,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赵无极就笑了笑道:“虽然说中国的龙脉起昆仑发须弥,昆仑山是华夏龙脉之首,但是正因为整个昆仑山是龙脉之源头,所以导致这里其实很难葬人,葬经是一门很深的学问,而一命二运三风水也并非完全说的是风水排在第三之列,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德不配位,如果一个人的命格跟福报无法承受风水之力,那葬在龙地非但不合适,反而会遭到反噬,所以这昆仑祖龙龙脉,甚至龙脉边缘,极少有风水先生会堪点阴宅葬人,凡人根本就无法承受着龙脉之力,我曾听一位老人说过,昆仑之地,只作仙人居,不作凡人所,这个地方要葬就只能葬仙人,凡人根本就无法承受这样的格局。”

    胖子听的一愣一愣的,他转头问我道:“八千,他说的对嘛”

    “对,有这么点意思,毕竟昆仑有万龙之祖的说法嘛,不过这东西很难说,古代的时候帝王都信风水堪舆之术,他们认为上等的龙穴定然可以出应命的天子,未尝没有皇帝打过昆仑山的主意,只不过寻龙点穴需要找到风水眼,一条龙脉只有一个最适合葬人的点,历代就没有一个风水师能在昆仑上堪点风水之眼,再加上古时候想在昆仑山搞一个皇陵那得多大的工程才行皇帝都办不到,民间更没有人能了,就算是真的有人侥幸找到了风水眼的位置,估计还没等下葬就被皇帝给办了,这不是心存忤逆治罪嘛。所以昆仑山上基本上没有皇陵,不,应该说传说里就只有一个,那就是黄帝陵。就是中华民族老祖宗的那个轩辕黄帝。”我道。

    “看不出来小兄弟在这方面还挺在行,说的没错,我当时跟那个老先生在聊这件事的时候他也是这么说的,他还跟我说,当年朱元璋不信任刘伯温之后,刘伯温主动的告老还乡,本来朱元璋是想放刘伯温一条生路的,结果呢,刘伯温偏偏的一大把年纪上了一次昆仑山,这才引起了朱元璋的猜忌和杀心。估计朱元璋也怕刘伯温最后一次上昆仑山,是为自己死后找那最大的龙穴吧。”赵无极说道。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我看了看他,发现他表情十分的自然,但是看似他说者无意,我这个听者就不得不多心,因为我一直调查的这件事,似乎跟刘伯温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刘家的八字箴言,青龙山的八字古碑,刘家的先祖刘元华更是刘伯温的关门弟子,此时赵无极说起刘伯温,难不成是在暗中的提示我什么

    “赵老哥看来对刘伯温了解的很多嘛。”我试探性的再次问道。

    “三分天下诸葛亮,一统江山刘伯温,大家伙谁不知道。”赵无极说道。

    我也没继续搭话,我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时间过的也是飞快,转眼间已经到了下午的四五点钟,别的不说,登高而望远,站在雪山之上,感受这天人一线之间虚无感,真的是一件洗涤心灵的事情,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年轻人则是一脸担忧的看着天道:“我想我们遇到麻烦了。”

    “你看到那人扒子了”我下意识的问道。

    年轻人摇了摇头道:“要变天了,没想到今年的雪季来的这么快,看这天色,估计马上就会出现暴风雪,兄弟们别唠了,我们现在立马下山找个背风的地方安营扎寨,不然会有大麻烦。”

    他是向导,他的话我们自然是要听,而且我们也发现了天色出现的些许异常,所以我们停止了聊天,立马就往山下走去,想要赶在这风雪来临之前找到一处地势平坦的地方安营扎寨,结果就在我们走到半山腰的时候,狂风忽然就席卷而来,大自然可是要比女人的脸色更加的善变,而且这雪山深处的暴风雪也来的比我们想象的要更加的猛烈。

    那狂风卷起漫天的飞雪,抽打在我们的身上砰砰作响,可见范围也变的极其的狭小,我每次抬脚都感觉风要把我整个人都吹飞起来,年轻人拿出了绳子,让身形最稳的袁天道走在前面,绳子绑在袁天道的腰间,而我们则是死死的抓着绳子以免走散,更是避免我们被风雪给吹飞。

    这样走无疑是非常的艰难,我们也没有办法开口说话,只能顺着绳子的拉力慢慢的走,好不容易下了山,这时候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虽然我们找到了一处相对避风之地,但是这里的风依旧是大的惊人,帐篷是很难扎起来了,身上的装备只要拿下来就立马有被吹飞的风险,我们只能抱成一个团。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听到年轻人叫了一句什么,但是却听不清,似乎声音都被风给吹散了,他叫了几遍,嘴巴里钻满了积雪我们依旧是没有听清,最后他打开了手电,给我们指了指手上的狗绳,我们这才知道原来他是说他的那一条藏獒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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