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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最强弃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妖妖金
只身一人突然出现在这个小村落,还不知羞的做起了抛头露面的生意。
“多谢公主关心,民妇是个没有福气弃妇。公主、七王爷里边请,站在门口说了半晌的话,是民妇疏忽了。”
尖锐的问题,说的一脸自然。
瞥了眼冰月公主脸上那无辜的笑,安可研目光沉了沉。猜测着,冰月公主必定是知道些什么,才故意这么一问。
想让她难堪?
可惜,算盘还是打错了。小白花的事,安可研并不在意,反而是庆幸与范云超这种渣男撇清关系。若是硬绑在一起,那才叫倒了血霉。
回以一个灿烂的笑容,热情的招呼着大家。
“怎么会,安姐姐如此美丽,怎么会有人舍得伤害安姐姐。真对不起,冰月并不知道?”
发现司徒哥哥表情不对,凤冰月连忙收起了得意的笑容。装着一脸失措,欲言又止的道歉。
原来只是一个被休的贱妇,大着肚子被休离。肯定是不检点,到处勾搭男人被发现了。指不定,这肚子里的就是野种。
在心里冷哼,凤冰月想通了这点,满意的放宽了心。
这种身份下贱的贱人,司徒哥哥就算再喜欢,也绝不会有结果。
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将她打伤。
等着,明着看在司徒哥哥的面子上,不能奈何什么。但暗地里,她有的是手段,让这个敢跟司徒哥哥眉来眼去的贱人死的很难看。
“不知者不罪,民妇岂敢责怪公主殿下。”
垂眸悄然翻了个白眼,就当是配合演戏。
虽不想承认,谁让人家是公主,总要给几分薄面。万一对方又一个不爽,吃亏的只会是她。
民不与官斗,刚才的事她是有些火了。没有去细想后果,黄蜂尾后针,这位小公主不知还要再玩些什么把戏。
“好了两位大美人,都进屋再说吧。话说本王肚子真有些饿了,不知今天又能听到些什么拿手好菜。”
没眼看两个暗地里的较劲,凤开泰适时的打断。
不知是不是错觉,凤开泰总觉得这安府的菜饭格外的好吃。哪怕是最平常的水煮白菜,都让人胃口大开。
经过老大夫的检查,确定只是皮外伤。只要敷伤上药,少碰冷水,一段时间便可恢复。并且,不会留下难看的疤痕,凤冰月松了口气。
幸好不会留疤,否则她定让这个姓安的贱人死的很难看。
让嬷嬷帮忙上了药,看到手背上的血痕,凤冰月心里的恼火再记一笔。
“可研,对不起,我没有想到冰月会跑来这里找麻烦。”
趁着凤冰月在客房上药,司徒尘赶忙主动道歉。若不是他,可研也不用遭遇凤冰月的辱骂。要不是可研反应的快,想到当时惊险的情景,司徒尘现在都心有余悸。
要是肚子里的孩子有个意外,司徒尘真不敢去想可研该会如何?
“不用道歉,你没有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不过,一会吃过饭,还是劳烦你赶紧将这些祸水东引。我这里庙小,可收容不起这两尊大佛。”
安可研是个恩怨分明的人,不会随意的迁怒别人。瞥了一眼嘻皮笑脸没个正形的凤开泰,总有种直觉,这家伙留着也会是个祸害。
从孙管家口中,安可研偶然知道了,这位七王爷跟凤阮寒的关系很铁。
这也就意味着,哪天这位七王爷可能会将她的事,对凤阮寒说漏嘴。
想到这,安可研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希望七王爷不是个三八的男人。多说多错,安可研只希望一切都是她多想了。
“好。”
千言万语,在这时候说,好像都显得矫情。
沉默了片刻,司徒尘忍痛点头。又想到了先前可研说过的那些话,一世一双人其实没什么不好。后宅可以少很多阴暗,但生在司徒家,他这辈子注定都没办法做到。
也许他的远离,才是对可研最好的选择。
身处他这个位置,有太多的女人,将他当做目标前赴后继只为他一个另眼相看。表面看是一种艳福,实则,要是处理不好便是一场灾难。
竖起耳朵,留意着两人的对话。凤开泰无语的摇了摇头,司徒狐狸好像一对上安老板,就成了司徒木头。
脑筋全打结了。
不过,司徒狐狸能试着放手也是好事。
一个身份未明的女人,要是心怀不轨。是太子,或者是父皇派来迷惑司徒狐狸的细作。有了司徒家族的鼎力支持,二皇兄想登位必将多一个难缠的绊脚石。
为了以后的逍遥日子,支持二皇兄登基是凤开泰最好的选择。
若是这位安老板真的是细作,他只能忍痛将她处理了。
为了抓紧将这些麻烦打包送走,还没到饭点。安可研便提前让孙管家安排开菜,凤冰月换下了紧身骑装。
换上了华丽的公主服,腰间还是系着那根红色的鞭子。目光瞥向安可研时,总让安可研觉得有些古怪。心里毛毛的,有种不太妙的预感,仿佛随时可能有事发生。
“安姐姐家的厨娘做的菜真不错,都快可以跟宫里的御厨相提并论。安姐姐怎么了,这样看着本公主。是不是本公主身上有哪里不对?”
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看着满满一桌。色香味也具全,嘴上在夸赞。
实则,凤冰月不屑的很。
宫里随便吃个饭,都是要好几十道菜。各种菜吃上一口,差不多就饱了。察觉到安可研的目光,凤冰月一脸无害的笑问。
“没有,公主要喜欢就多吃些。大家都开动吧,不用客气。”
收回了目光,安可研客套的虚应了句。
因为凤冰月的存在,司徒尘没像先前那样,关切的给安可研夹菜。抱着息事宁人的想法,菜桌上表现的中规中矩,目不斜事不想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受制于一个不被他放在眼里的女人,恐怕司徒尘就是做梦也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将苦笑藏于心底,有些事自己明白便可。
“安姐姐,这是本公主从宫中特意带来的果酒。为了谢谢安姐姐的热情招待,本公主要敬安姐姐一杯。”
冲小荷使了个眼色,倒了一杯淡青色的果酒,端到安可研桌面放下。
“这、多谢公主好意,只是民妇身子不便,不能喝酒。”
不管这冰月公主笑的有多甜美,安可研都没有打算喝。鬼知道,这酒水中是不是添了什么不该有的东西。
吃过一次闷亏,十年怕井绳,安可研不想再自作聪明的拿肚子里的宝贝作赌注。
当机立断,也不管这位小公主会不会生气,摇头婉拒。
“冰月公主,可研怀着孩子,是不能沾酒的。”
不知凤冰月这女人又玩什么花样,不忍看可研一人孤军奋战。司徒尘拧了拧眉,脱口而出打断。
“哦了,都是本公主的错,差点都忘记了。安姐姐还怀着孩子,不喝酒。不过,这是果酒应该没问题,宫里的娘娘怀着孩子时也有喝过。要不,安姐姐也喝点试试,是甜的没什么酒劲。还是说,安姐姐怕我在酒里添了什么?”
女人间的明急暗斗,一般作为男人是不会参与进来。
脸上的笑容微僵。凤冰月没有想到司徒哥哥,为了这个贱人迫不急待的开口相助。眼底悄然掠过一抹寒意,很快又掩饰好。
仿佛眼中那一闪而逝异彩,也是大家的错觉。
委曲的垂下了眼帘,装着强颜欢笑的抬头又道。
“为了证明这酒没有任何问题,本公主先干为净。好了,我已经喝了,司徒哥哥总该相信冰月是清白的。”
“主子。”
小梅从小就呆在女人扎堆的后院,这些女主子惯的用各种阴人不见血的手段。不知见过何已,根本不相信。
先是对主子凶神恶煞,喊打喊杀的什么公主,一下就转变了态度。对主子亲热的姐妹相称,一肚子坏水,这酒肯定是做了手段。
生怕主子不知轻重,真的就信了,喝了这杯果酒。管不了许多,小梅担忧了小声提了个醒,坚决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主子犯险。
“本王吃饱了,冰月你那什么果酒端来,也给七皇兄尝尝。正好安姑娘不喜欢喝,皇兄来帮安姑娘喝了。孙管家,蛋糕做好了没,赶紧端上来。正配这果酒,应该也别有一番滋味。”
气氛有些僵住,有些看不下去的凤开泰,适时的插话。迅速的端过了安可研桌面上的果酒,没给凤冰月阻止的机会,仰头一口干了。
咂巴了一下嘴巴,甜甜的,果真没什么酒味。女人家喝的酒,凤开泰不甚喜爱的皱了皱眉。
眼尖没忘记留意八皇妹的表情,除了有些不悦,并没有焦急或者别的。看来这杯果酒,是真的没有添别的东西。
司徒尘松了口气,冲凤开泰瞥去一个感激的目光。又见凤开泰确实不像有事的样子,不由的暗忖。
是他想多了,冰月虽脾气火爆了些,不似一般女孩文文静静。责罚人,都是明着来,不会玩那些下作阴人的手段。
如此一想,司徒尘眼中多了抹歉意。
而这个,不巧正是凤冰月所要的。嘴角往上扬了扬,奶娘教的这些,还真是有用。轻易的就改变了司徒哥哥对她的印象,相信很快就以重新产生好感。
蛋糕很快端上桌,看着从没见过,奇特散发着浓浓香气的蛋糕。吃过无数山珍海味的凤冰月,禁不住眼睛一亮。
这什么蛋糕的,看着是不错,怪不得这么受欢迎。
“好香,安姐姐真厉害,竟然能想出这么漂亮的蛋糕。还没吃,看着就让人感觉食指大动。安姐姐可以切一块,给本公主先尝尝吗?”
笑容越发灿烂,凤冰月突然提出要求。
蛋糕是厨娘做的,可信。安可研想了想,便没有拒绝。主动代为切蛋糕,给每人都递了一块。最后才轮到自己,刚吃了几口,凤冰月陡然捂着肚子惨叫。
额头不断的冒出豆大的冷汗,脸色也迅速变得苍白不见血色。
“啊,司徒哥哥,我肚子好疼。快,司徒哥哥救我。”
不偏不倚,软软的倒向司徒尘。
看到神色不对的凤冰月,司徒尘也不敢躲开,只好疏离的扶住摇摇欲坠的凤冰月。
“冰月,你怎么了?”
“公主,公主你怎么了。大胆,是不是你这个毒妇,在蛋糕中下了毒药。毒害公主殿下,来人快将这个毒害公主的凶手拿下。押回京,交由宗人府严查。”
狐假虎威,凤冰月的亲信嬷嬷,立马站出来指着安可研怒喝。
见主子出事,冰月公主的那些侍卫,纷纷涌现。手持兵器,将安可研一下子团团转住。
勾唇冷笑,这么快就露出狐狸尾巴了。
陷害她下毒?
安可研淡然的看着凤冰月表演,对自己下毒,手段可真够狠。
“可研?”
震惊的望着安可研,司徒尘并不太相信眼睛所见。
在他心里如仙女般纯洁神圣的可研,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令人恶心的事。
“不是的,葛嬷嬷你别乱说。安姐姐这么好人,不可能会对本公主下毒。一定是本公主水土不服,引起肚子不舒服。司徒哥哥你不用担心,找大夫给冰月看看就没事了。”
“你们都退下,不许能安姐姐无礼。”
惨白着脸,凤冰月忍痛吃力的为安可研辩护。
主仆俩一唱一喝,演的倒天衣无缝。





重生之最强弃妇 第五十七章 恶有恶报
真是太意外了,没有想到这个八皇妹,手段原来如引的高明。以退为进,玩的挺不错的。差一点,就连他都骗过去了。
不过,相比宫里天衣无逢的算计,还是嫩了点。
似笑非笑的看着八皇妹精彩绝伦的表演,凤开泰突然有些明白了什么。
这些女人,一但涉及到男人的事,总会不择手段的争破头。性子大变,再也不是从前那个粗鲁中带着单纯的小丫头了。
“可是公主,万一她带罪潜逃了……”
宫女小荷紧张的手心都在冒汗,生怕公主有个万一。
葛嬷嬷给公主下的可是?
万一药量没有控制好,可是真的会要人命。谨记着公主的吩咐,小荷强忍着不安,说着令人想入非非的话。
无形中在引导着大家,将安可研定罪为下毒的凶手。
“大胆小荷,不得胡说,安姐姐不是这样的人。安姐姐既然是司徒哥哥的朋友,肯定不会本公主子。你们都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将大夫找来。司徒哥哥,冰月、冰月肚子真的好痛。”
咬牙艰难的忍着,豆大的冷汗,不要钱似如雨下。
太痛苦了,不过为了得到司徒哥哥的心,一切都是值得的。幸福的靠在司徒哥哥温暖的怀里,鼻间还能嗅到司徒哥哥独有的男人味。
就是让她立刻死去,凤冰月也觉得是幸福的。她的司徒哥哥,从小到大,她爱的心都疼了。
抬头不着痕迹挑衅的瞥了一眼姓安的贱人,出乎凤冰月的意料。
这女人竟面不改色,坦然的看着她。仿佛是在看跳梁小丑,似根本没有将她的算计放在眼里。这个发现,让凤冰月气的有些内伤。
这个贱人,居然瞧不起她?
“孙管家快将大夫找来,冰月你忍着,不会有事的。水土不服,一会吃了大夫的药,很快就没事了。”
不管眼下是怎么一回事,凤冰月都绝不能在这里出事。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安可研,没有证据之前,他不会轻易的下定论是谁的错。
低头看着一脸虚弱,仿佛随时可能倒下的凤冰月。顾不得男女之防,司徒尘将冰月公主横打抱起往客房走去,一路不时轻声的叮嘱着。
“冰月撑着,别晕过去,大夫很快就到。”
“嗯,我相信司徒哥哥。”
司徒哥哥明里暗里的袒护,凤冰月听的分明。咬咬牙,继续装乖的点头。当司徒哥哥担忧的将她抱起,凤冰月恨不得时间永远的停在这一刻。
不管司徒哥哥此刻想护的是谁,起码一点,凤冰月可以确定司徒哥哥心里也是关心她的。
安心的倚在司徒哥哥的怀里,嘴角扬起一抹欣喜的浅笑。
面无表情的看着司徒尘与凤冰月离去的背影,也没有错过凤冰月最后冲她肆无忌惮的那抹笑。
大家同是女人,何苦为了一个男人,为难自己的同胞。
摇了摇头,对这位冰月公主的手段。安可研只觉得不寒而栗,能对自己都下手这么狠,何况是别人。
司徒尘这男人,可把她给坑惨了,给她招来这样的疯婆子。
目光不经意的瞥了一眼笑的一脸戏谑的凤开泰,安可研耸耸肩,嘲讽的问。
“七王爷,你们宫里人都这样吗?谎话连编,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诬陷人,更是滴水不漏,动不动就说要诛人九族。”
“嘿嘿,生在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太单纯的人都是活不长命。不过,安小姐相信本王,本王跟他们不同。不会耍这些上不了台面的玩意,而且,本王知道安小姐是清白的。”
满不在乎的也回了个笑容,将手里的蛋糕吃完。以行动证明,他对安可研的信任。
“七王爷,她可是……”
留下来盯梢的葛嬷嬷,没有想到七王爷会突然有这么一说。直接表立场,相信这个女人是清白的。不由的脸色陡变,正想说些什么。
却没想,前一刻还笑的一脸无害的七王爷,下一秒乌云密布的厉喝。
“住嘴,主子说话的时候,什么时候轮到葛嬷嬷你来插嘴了。跪下,自己找掌,别以为本王不知道。八皇妹的这些手段,是葛嬷嬷你手把手教的。”
凌厉的目光,直射向葛嬷嬷,吓的嬷嬷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战栗。缩了缩脖子,脸色发白瞪大了眼睛,像是大白天见了鬼一般。
从来不知道,这位看着最好相与的七王爷,原来也有这么恐怖的一面。一个眼神,就让人感觉像是从十八层地狱走了一遭,让人打心底里惶恐。
“七王爷,我?”
扑通一声,腿软的重重跪下,葛嬷嬷整个人连连哆嗦。张嘴下意识的想否认,又被七王爷一个刀子似的利眼扫来。
葛嬷嬷满肚子的心思,瞬间歇菜。认命的往自己脸上抽,以七王爷跟二王爷的关系。想整死她这个什么都不是嬷嬷,太容易了。
她可不想死,最好的办法就是顺从七王爷的意思。
啪啪的巴掌声,看的在场的众人皆是心惊胆颤。特别是知情,参与了公主计划的有心人,更是看的腿都软了。
被七王爷一眼扫来,纷纷心虚的低下头。
“七王爷不愧是皇室中人,果真是一个个都不简单。”
注视着沉着脸,上位者姿态显露无疑的七王爷。安可研面不改色的夸了句,脸上的笑容却不达心。
“多谢安小姐夸奖,本王也不过只是为了能从众多狼虎中活下来。安小姐是个聪明,想保持现在的平静,最好是别到京城趟浑水。司徒家,不是普通的商贾之家。”
定定的注视了眼安可研,凤开泰认真的警示。
“我有做什么动作,让七王爷误会?”
在心里冷哼,安可研似笑非笑的反问。
“没有,安小姐可以继续保持。看在蛋糕的份上,至于八皇妹那,本王会处理。”
没有想到对方会将问题抛回给他,凤开泰微愣。垂眸细想,展露笑嘻嘻满意的摇头。
聪明的女人,也许是真的是他多想了。
另一边,请来的陶大夫,很快替凤冰月诊脉确定了病证。知晓病人的身份,大夫也精明,收到了公子爷的指示。没有当着八公主的面,将事实道出。
顺着公子爷提醒的话,不卑不亢的陈述。
“回公子,八公主并不是中毒,只是水土不服。老夫开些药方,给八公主熬好,喝上三剂便可安然无恙。”
水土不服?
凤冰月对自身的情况,比谁都了解。若有所思的瞥了一眼低头沉默的司徒哥哥,眼珠子一转便有些明白了什么。
低头眼底闪过一道精芒,也罢。她的目地不是为了整死那个贱人,不如就给司徒哥哥一个顺水人情。让司徒哥哥彻底的对她改观,存个疑虑,潜移默化总有天不会再相信这个姓安的贱人。
一手算盘打的啪啪响,凤冰月勾唇一笑,似乎已经看到胜利在望。
“如此,那便谢谢大夫。小荷,打赏,尽快将药熬好送上来。”
虚弱的望了一眼司徒尘,凤冰月柔声道。
“可是公主?公主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水土不服,会不人进大夫没检查仔细。要不要奴婢,再另找大夫确诊。”
两位主子各有各的计算,小荷心知肚明。不过这些都不是小荷能插手的,她只需要配合着公主,将这出戏演完落幕便可。
上前担忧的替公主拭去额头上的汗珠,小荷不放心的提醒。
“闭嘴,这里没有你乱说话的份。就算不相信大夫的医术,本公主也相信司徒哥哥。既然是司徒哥哥请来的人,肯定是错不了。司徒哥哥你别生气,小荷被冰月给惯坏了,说话口无遮拦。”
板起了脸,凤冰月严厉的轻斥。
“奴婢知错,请公主责罚。”
扑通跪下,小荷惨白着脸,害怕的连磕了几个响头。
“够了,关心则乱,你关心自己的主子没有错。起来吧,你家主子身子还没好,抓紧去熬药让你家主子喝下。”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这一连串局中局让司徒尘一时间,根本分不出心神去猜疑许多。收到陶大夫的眼色,司徒尘已知晓,事情并不是水土不服这么简单。
冰月公主是中毒了!
虽然不想怀疑可研做了什么,但司徒尘眼下要做的只能是将事情压下。
“奴婢谢司徒公子宽恕,奴婢保证下次再也不敢胡言乱言。”
又连磕了三个响头,额头都溢出血,小荷亦眼珠没眨一下。仿佛痛的人不是她,又或者,她早已习惯了这微不足道的小痛。
“谢公主。”
双手接过了小荷递来的一百两银子,大夫瞥了眼司徒尘,点头恭敬的退下。
“司徒哥哥,太好了冰月没事。我就知道安姐姐一定不会伤害冰月,对不起让司徒哥哥担心了。不过,冰月真的好痛,司徒哥哥,你能再抱抱冰月吗?冰月突然觉得好冷。”
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司徒尘,凤冰月一点也不想放过一丝亲近司徒尘的机会。
“冷,陈妈去拿多一条新的被子,给公主盖上。”
先前是情况紧急,情非得已。面对凤冰月渴望的目光,司徒尘有些狼狈的别开了视线。摇了摇手中的白纸扇,变相的拒绝了凤冰月的要求。
凤冰月一脸失望的注视着司徒尘,张了张嘴,最终没再得寸进尺要求其他。要是做的太明显,将司徒哥哥逼急了,反而适得其反。
“是,公子。”
陈妈手脚极快,从衣柜中翻找出了新的棉被。麻利的想上前替冰月公主盖好,却被小荷拦,接手了剩下的工作。
也没有勉强,陈妈顺势将崭新的被子给了小荷。陈妈活了半辈子,什么人没瞧过,这位小公主的手段。骗骗公子也许能行,却骗不过陈妈的眼。
主子是什么样的人,陈妈更是一清二楚。主子会对冰月公主下毒,一想这陈妈就忍不住为自家主子抱屈。
“公主你先休息会,一会喝了药就没事了。微臣先出去,问问陶大夫具体的情况。”
疏离的退开,司徒尘有些吃不消冰月公主那楚楚可怜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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