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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作者也不能ooc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扶桑知我
宋栀栀就这么一遍又一遍地输入试探着,直到来到了那一天,她在沈家山庄藏书楼遇见段天月的那一天。
【段天月在书房中研究那上古流传下来的阵法,纵然今日宋栀栀已经随口告诉了她解阵的关键在于以力破阵,但她还是毫无头绪。】
【窗外夜色愈浓,书房中一盏明亮书灯恍得人心神不定,她一手托腮,看着手中的阵法图纸,愈发觉得艰涩难懂。】
【柔和的长睫垂下,段天月竟打了一个盹。】
宋栀栀盯着手机里这串文字缓缓出现,然后下一瞬——
最关键的【段天月打了个盹】竟然在她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宋栀栀已经预料到会有这事发生。
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宋栀栀先是摸出了传音球,对那头的江影说道:“江影,在吗江影?”
江影此时已经离开沈家的会客厅,回了房,在自己一个人修炼,冷不防被宋栀栀娇娇嫩嫩的嗓音唤醒,睁开了双眼。
红眸中闪过一丝暗芒。
江影“嗯”了一声。
宋栀栀准备先通知他:“待会你可能会头痛。”
江影:“……”又整什么幺蛾子?
“我先跟你说一下,你好有个准备。”宋栀栀抱着传音球说道。
“你要——”做什么?
还未等江影说完,宋栀栀便将传音球给关了。
她盯着手机屏幕,试图进入上次一样的状态。
顺带还把充电宝球球提前扔到自己的头顶上。
万事俱备,脑内熟悉的空虚感传来。
由于失去了痛觉,宋栀栀只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完全空了,仿佛变成了一个气球,轻飘飘地浮在虚空之中。
这一次的空虚感,比上一次看段天月与沈珉对话还要更加强烈。
连带着,江影那边也伸出手,按住了他的太阳穴。
是从脑内传来的剧痛,带着强烈的干涸感。
说实话,江影并不关心宋栀栀在做什么,他没有兴趣窥探他人的私事。
但这痛感比上一次更加强烈。
搞不好死了怎么办?
无奈,江影起身,消失在原地。
在宋栀栀神识力量被抽空的时候,蹲在她头顶的球球适时伸出了由黑色雾气幻化而成的小爪子,按在她眉心的朱砂痣上。
源源不绝的力量涌入她的灵魂空间,转瞬便被她掌心的手机吸走。
这一回,连这只力量堪比元婴修士的强大心魔都被掏空了。
原本蓬松的黑毛垂了下来,无精打采的。
江影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宋栀栀半趴在桌边,紧锁眉头,脸色苍白。
她头上为她供给神识力量的心魔毛球也蔫了,仿佛整个球被掏空。
他走上前去,神识力量完全被抽空的宋栀栀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
江影抬起了她的下颌,冰凉的指尖刺激得她长睫轻颤。
感受到他的到来,原本趴倒在她头顶的婆娑花略微支起来少许。
江影把宋栀栀的身子扶正,让她靠着自己的身体。
一手按在她的后脑,掌心光芒盛放。
房间里摆放着的装饰摆件叮当碰撞,书桌上的墨砚疯狂晃动,墨汁飞洒。
纯白的宣纸“哗啦”飞起,四散而开。
瞬间,一股沛然莫能御的力量激荡而开,充斥于整个房间之内,卷成狂风。
比心魔毛球强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神识力量被传入宋栀栀身体之中,无视她无法畅通的十二经脉,涌入她的神识空间之内。
宋栀栀猛地睁开了眼,头顶那朵婆娑花马上恢复活力,乖乖巧巧地立在头顶。
她获得的神识力量终于决堤,冲破了这手机能够吸收的力量上限。
纵然再想隐瞒,在不得不令人臣服的强势力量面前,它不得不交出了真相。
只有宋栀栀才能看到的手机屏幕上,一段话逐渐出现。
【段天月打了一个盹,在短短的休憩中,她做了一个梦。】
【梦境很真实,是她曾苦苦祈求也未能亲眼目睹的祂。】
【有神入梦来,名为灵祇。】





就算是作者也不能ooc 三十声心跳
三十声心跳
【朦胧雾气中, 只有一只澄澈如镜的眼眸若隐若现,看不清神明灵祇的样子。】
【“江影灭我灵祇神教, 着实可恨。”灵祇那慈悲柔和的声音传来, “当诛之。”】
【恍然一梦,段天月醒来,汗水浸湿了衣衫。】
【梦中所见一切, 似是虚妄, 段天月默念着“当诛之”三字,再垂首去看手中阵法图纸时, 已豁然开朗, 所有的迷惑之处迎刃而解。】
【她在图纸上画下最后一条解阵的法力走向, 惊呼一声“不对”, 这阵法可解, 沈珉危矣。】
【“沈郎!”段天月惊呼一声, 飞身离开了书房,独留下室内一盏孤灯,火焰跳动着, 变幻着形状。】
宋栀栀只来得及看完这段文字, 手机便从掌心颓然跌落, 磕在桌上, 发出“当啷”一声。
由于神识力量被抽离干净, 她失去意识,昏倒在江影怀里。
江影抬手, 架着她的手臂, 轻松将她抱了起来。
苍白的指尖抚摸过桌上那个奇怪的金属物件——是宋栀栀码字的手机。
江影记得他上次应该是拿走了这个小东西, 但它又莫名其妙回到了宋栀栀的手里。
很奇怪,但他对宋栀栀的秘密没有兴趣。
他将宋栀栀的手机拿起, 想了想,并没有收走。
江影把它重新放回宋栀栀手里。
他抱着她来到床边,俯身,将她小巧的身子放到床上。
正欲收回手,宋栀栀却下意识扯着他的袖子不放,揪得紧紧的。
江影使劲,没有抽出来。
他坐在宋栀栀床边,看着她紧闭着的双眼,长睫在白皙脸蛋上投出一对漂亮的阴影。
走不开,没事做。
他想,要找点事做,打发无聊的时光。
江影目光锁定宋栀栀头顶上那朵重新支棱起来的婆娑花花。
他伸手,碰了一下那花瓣。
这株灵祇神教的圣物看起来很奇怪。
昏迷着的宋栀栀轻轻哼了一声,往被子里缩了半寸。
她睡觉的时候也在躲,就离谱。
江影的指尖顺着那花瓣纹理而下,摸过修长的花茎,停留在它与宋栀栀脑袋相连的部分,再往下,这根系便与经脉交织在一处。
江影想,这花当真奇怪,在宋栀栀头顶上长了那么久,丝毫没有人任何想要变化的趋势。
如果不成长,又该怎么成为婆娑木?引得朔月蛊虫栖息其上。
江影带着学术性的探究,趁宋栀栀在睡觉,躲避不得,手指拨开花瓣,开始研究这朵花的构造。
宋栀栀的长睫轻颤,仿佛扇动的蝶翅。
在睡梦中,她仿佛又回到了墟渊中的高崖之上。
因江影的那一触,她梦中的思绪偏移,似又回到了那天晚上。
她被江影放到了榻上,手臂触到柔软的丝绢,很痒。
眼前一暗,他高大的身子已然欺近,宋栀栀想,只有他靠得极近的时候才有微微的暖意。
她皱眉,仿佛是一株剧毒菌类靠了过来。
宋栀栀试图躲开,却被江影握住了手腕。
江影握着她手腕的地方,很冰凉,隐藏在皮肤下的骨骼上纹刻封魔咒文,宋栀栀感觉自己起了鸡皮疙瘩。
宋栀栀看着他的红眸,不由自主地沦陷在那不见底的深渊中。指尖掠过她的唇畔,描摹过小巧的下巴,抚过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越过窈窕的山丘与绷直的平原,带起一连串微凉微痒的涟漪。细细碎碎的触感传遍全身各处,仿佛是微弱的电流。
梦中的宋栀栀觉得自己坠入了另外一层的迷离梦境,仿佛卧于云端。突然间,她猛地蜷曲了身子,江影的手指,拨开了什么。江影微垂眼,长睫扫过她的脸颊,耳后这微痒的感觉却没办法掩盖那陌生却令人失神的触感。
他低声问了一句话,语气是纯粹的好奇:“是这里吗?”宋栀栀觉得他这个问题很令人无语,她细长秀气的眉微微蹙起,“嗯。”她应了,尾音拉长。苍白修长的手指往侧旁掠过,于绷直的平原上带过一串晶莹水光。
宋栀栀的手猛然攥紧了那柔软的丝绢,白皙的指尖揪出亮色的褶皱。江影的唇落在她微红的脸颊上,在这一瞬间,他的眉头轻轻皱起,奇妙的痛感传来。许久,待那痛感平息,他微微动了动。宋栀栀微泣的鼻音又甜又腻,闷闷哼着,久久不息。
而此时正在偷偷研究婆娑花的江影看到那白色的花瓣不知为何合拢,包住了他的指尖。婆娑花轻轻颤着,柔软又娇嫩。他抽离了手指,确认这株花并没什么异常的地方,指腹划过花瓣边缘,低头看到宋栀栀的脸色很奇怪。
江影抬手,冰凉的掌心贴上她微烫带红的面颊。
没想到睡梦中的宋栀栀扭过头,狠狠地咬了他的虎口处一口。
她力气不大,也没造成什么伤害。
江影拂开她前额的碎发,总觉得现在宋栀栀的样子有些眼熟。
好像是……就是……那次……
他眉头微皱,拍了拍她的脸颊,打算直接唤醒她。
“不……”宋栀栀轻轻柔柔地唤了声,手反而更加用力攀紧了他的手臂。
她深吸一口气,浑身都没了力气,只能就这么软软躺着。
宋栀栀睁开了眼,与江影四目相对,直接惊呆了,回过神来。
她瞪大眼,看着江影那漠然无情的红眸,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
就像是闪回的幻灯片,一帧帧播放着。
宋栀栀当然还记得自己方才梦见了什么。
她……
都怪江影!
又羞又恼的她捶了江影的胸口一下。
江影莫名其妙被她打了一下,有些疑惑。
“你怎么了?”他的手指捏了下她微红的耳尖,语气平静。
宋栀栀看到他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更气了。
哇这个人,怎么可以这样?
她瞪着江影,许久,又泄气了。
经历了一场迷离梦境的她这才想起来自己在昏迷过去之前,在手机里看到了什么。
宋栀栀试图将方才梦见的东西揭过。
结果她抬眸瞧着江影用衣物包裹得极严实的身子,不免又联想了许多画面。
她咽了下口水,发出令人无法忽视的“咕噜”声。
江影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过来,直视着他。
“你在想什么?”他的目光放在那朵方才莫名其妙包裹住他手指的婆娑花上。
“我没有想什么。”宋栀栀才不会承认她刚刚就是馋他身子了。
江影没有得到答案,便没打算与她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结。
“你做了什么?”他的语气森冷,“会死的。”
“什么会死?”宋栀栀挑眉问他。
“方才那只心魔与你的神识都被抽离干净了。”江影说。
宋栀栀将泄了气的球球放在手里,捏捏,它没有发出“吱吱”声,说明它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
“它叫球球。”宋栀栀一本正经说,“不是‘那只心魔’。”
江影:“……”叠词词,恶心心。
他将宋栀栀手里的心魔毛球拂开。
宋栀栀心虚地避开他的目光,思忖着她该如何解释方才发生的事。
闹的动静太大了,连江影都过来了。
若不是他供给了神识力量,她可能都看不到段天月小憩时的梦境。
在段天月的梦中,名为“灵祇”的神明降临,对她说了几个字。
江影……当诛之。
怎么会这样?
宋栀栀一直以为神明只是虚妄的信仰,是这个世界里的人用来解释某些现象的托词。
但为什么段天月梦中,真的出现了一个灵祇呢?
这也太离谱了!
于是,宋栀栀顾左右而言他,问了江影一个很简单的问题。
“江影,世界上有神明的存在吗?”她坐在床边上,与江影并肩坐着,抬眸望向他。
她以为江影会给她一个否定的答案。
但很快,江影平静又冷漠的声音传来。
“有。”他说。
宋栀栀的语气不敢置信:“我以为你不信有神存在。”
江影摇了摇头。
他拉起宋栀栀的手,带她走出书房。
明朗日光洒在院中,发出金色的熠熠光辉。
院内布置清幽,有一小溪引水潺潺而过,往下游悠闲流淌着。
“日光带来光明,水往低处流淌。”江影抬手,指尖一抹暗蓝色光芒一闪而过,仿佛烛火熄灭,“以体内法力沟通灵气,可以施展法术。”
“这些是世界运转的规则,规则的集合便是神明。”他说,“灵祇神教某些教义确实无错,接近于真理,只是被教中人歪曲理解了,‘灵祇’的形象,也只是一个供人朝拜的象征。”
宋栀栀点了点头,她明白了江影的意思。
神明是宛如机械般运转的世界法则集合,祂应当没有人性,也不会去恨一个人。
那么,段天月梦中的灵祇,为何一字一句笃定着……要杀了江影呢?
她皱起了眉,感到有些疑惑。
江影瞥了她一眼:“下次不许。”
不许她下次再做类似的事,指不定哪天神识力量就被抽干了。
宋栀栀被他冷冰冰的警告凶到了。
她想来想去,觉得有些委屈。
这不是为了他吗?
怎么江影现在反倒凶起她来了?
“你个坏东西。”宋栀栀说。
她趴到窗边的书桌旁整理散落的东西,不理他。
江影站在门口,眯起了双眼。
他感觉到了两股强大气息的靠近,是韩潜与袁一溪。
栖息在路边青竹上的风荧蝶幽蓝色的蝶翅舞动,将它看到的画面传回江影的脑海中。
韩潜与袁一溪交谈着,眉头紧锁,模样焦急,一路朝着宋栀栀所住的院子而来,看样子是有所求。
宋栀栀有什么能被求的?
只有不久前收服的那只心魔。
怀璧其罪,江影想,当初就应该直接把那玩意掐死。




就算是作者也不能ooc 三一声心跳
三一声心跳
“沈师侄如何了?”韩潜甩了甩宽大的袖袍问道。
“我方才已助他暂时稳住了心神, 但沈家山庄一事对他打击过大,他神识紊乱, 无法恢复, 便昏了过去。”袁一溪的眉头紧锁,看起来很是发愁。
“沈师侄一向是心思通透之人,只是沈夫人与沈家主此事的真相实在是……所以他一旦心神受创, 心绪纠结, 想要恢复便很难。”她说道,“我并不擅长此道, 有能力修复神识的人, 在无相宗里也不过三人, 沈师侄如此……很容易催生心魔, 已经来不及回无相宗了, 还需快些唤醒他才是。”
“所以只能来寻宋姑娘了。”韩潜无奈说道, “本来若是我驯服了那只心魔,便可以轻易让沈师侄的心神恢复过来,但现在那只可以沟通神识的心魔在宋姑娘那里。”
“栀栀不过是一个普通人, 如何能够驭使心魔助沈师侄恢复心神?”袁一溪摇摇头说道, “若是我们施法代为之, 以她特殊的经脉又无法沟通灵气, 根本帮助不了她, 这才是最棘手的地方。”
袁一溪的言下之意,用通俗的话来讲就是, 宋栀栀的身体是一个导电率很低的导体, 以她与韩潜的力量, 无法让灵气宛如电流一般通过宋栀栀的身体,帮助她操控心魔做一些复杂的事情。
“我们不行, 不是还有一个行的在这里?”韩潜沉声说道。
“师兄你说江影?你别开玩笑了,我们误会他灭了沈氏满门,沈师侄还曾上门与他对峙过,你以为按照江影的性子,能与宋姑娘合力帮沈师侄恢复心神?”袁一溪捏了下眉心,“沈师侄拜托你我一同到沈家山庄,他若如此回去,我们很难与掌门师兄交代,先去找栀栀,我们试试吧。”
“好。”韩潜如此说着,已经率先走到了前面。
而在他们二人身后不远处的一只幽蓝色蝴蝶轻轻扇了扇翅膀。
江影负手站在宋栀栀的书房门口,知道无相宗的两人即将抵达。
他回过身看宋栀栀。
此时的宋栀栀在弯下腰,一张一张地将地上散落的宣纸捡起来。
江影走上前去,看到宋栀栀的头发披散着,发髻微乱,白色的婆娑花在纯黑的发丝间格外明显。
他抬手,准备将宋栀栀散落的发丝拢好,替她将婆娑花重新藏到发髻里。
没想到刚伸出手,就被头也没回的宋栀栀握住了手腕。
宋栀栀紧紧抓着江影的手,防止他又去摸这朵花。
“你不要碰。”宋栀栀转过身来,警告江影说道。
江影收回手,静静看着她,目光漠然。
宋栀栀自己将凌乱的发丝梳好,细心将婆娑花藏进发间,没有露出一丝痕迹来。
她觉得有些不对劲,为何只有江影碰这朵花她的感觉会很奇怪,她自己碰就什么事就没有?
宋栀栀想了想,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自己给自己挠痒痒是不会觉得痒的,只有别人突然伸手过来挠才会痒。
一想到方才她昏迷时做的梦,宋栀栀就觉得不好意思。
她背过身去,不看江影。
“韩潜与袁一溪要过来了。”江影说,“我先离开。”
宋栀栀一惊,没想到无相宗的两个人会突然过来找她。
她拉住江影的袖子道:“先别走。”
江影“嗯”了一声。
“他们来找我做什么?沈家山庄里不是还有很多事要忙吗?”宋栀栀没空看手机,当然不知道沈昼已经因为家中之事打击过大,心神受损,昏迷不醒了。
“我早说该将那玩意给捏死。”江影看了一眼趴在宋栀栀书桌上休息,摊成了一张黑饼的心魔毛球。
“与它又有什么关系?”宋栀栀不解。
她觉得球球还是挺好用的,若是没有这个小东西,依靠她自己的力量,估计没有办法看到书中隐藏的内容。
“我……我之前两次做那事的时候,都是它给我供给了神识力量。”宋栀栀不觉得球球没有用。
江影抬眸瞥了她一眼:“我难道不行?”
第二次就连这心魔的神识力量都被消耗殆尽,宋栀栀究竟在做些什么?
宋栀栀被他反驳得没话说。
如非必要,她肯定不去麻烦江影,这个人难搞得很。
她问:“所以无相宗两位长老找我做什么?”
“沈昼心神受损,需要用你的心魔沟通神识,理顺堵塞的心绪。”江影冷声说道。
他的神色不善。
无相宗这三人,真的太烦了。
宋栀栀懵逼:“我不会啊。”
沟通什么神识?理顺什么堵塞的心绪?
救命,她解耳机线都会越解越暴躁,这活人的心绪岂不是更难理顺?
“没让你会。”江影懒得与她解释。
帮或不帮,都是宋栀栀的个人意愿,他没兴趣干涉这种事。
就算宋栀栀答应了,她一个人也做不成。
所以江影放心地隐匿在宋栀栀书房的暗处,韩潜与袁一溪发现不了他也在这里。
宋栀栀让他别走,他还真的不走了。
无相宗两人抵达宋栀栀所住的小院后,韩潜在院外等着,袁一溪敲响了她的书房门。
宋栀栀从对着院内小景的宽阔窗户往外探出身子去,对门外的袁一溪娇声唤道:“袁长老,你直接进来吧。”
袁一溪推门而入,屋内环绕淡淡的书卷香,宋栀栀驯服的那只心魔毛球坐在窗边“吱吱”叫了两声,看起来有些虚弱的样子。
屋外阳光洒入书房,屋外流水潺潺,带来疏朗明亮的气息。
袁一溪很喜欢宋栀栀这里,这姑娘周遭的一切都是干净且精致的,带着明净安谧的气氛。
她拉了把椅子过来,坐在宋栀栀面前说道:“栀栀,说来有些麻烦你了,只是此时紧急,事关沈师侄的生命安危,所以我们不得不来拜托你一件事。”
宋栀栀已经提前知道了消息,但袁一溪亲口说出来,她还是有些惊讶。
沈昼可是男主,他居然因为家中之事打击过大而心神受损?再严重点儿可是会催生心魔的。
“沈公子如何了?”宋栀栀问道,她不会修炼,自然不会叫沈道友之类的。
袁一溪将事情原委告诉宋栀栀,与江影说的差不多。
“袁长老,我很想帮助你们。”宋栀栀将球球抱过来,交到袁一溪手上,“这只心魔你们就可以随意拿去用,但我确实不会催使这只心魔做一些复杂的事。”
“这便是我们苦恼的地方。”袁一溪苦笑,“我与师兄可以助你操控心魔,但你的经脉特殊,实在是无法沟通……”
她轻叹一口气说道:“我路上与师兄想了想,我们可以损耗百年修为,有一成把握可以强行打通你的一处经脉,只是需要割开你身上一处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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