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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作者也不能ooc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扶桑知我
“吃呀。”宋栀栀接了过来,用竹签子里心不在焉地戳着碗里的东西。
现在是一个开诚布公的好时机,但她似乎没办法鼓起勇气。
万一人家拒绝她呢?
毕竟成为一名血族的血契对象,应该不是一件太美妙的事情吧?
但是……就这么让血契留在江影身上也不太好,毕竟他自己一直想解了它。
血契这玩意,最重要的还是双方都心甘情愿。
宋栀栀鼓起了脸颊,对于她自己而言,她当然是更愿意给江影种下血契,但是他自己一直排斥的话,她肯定不能强迫他。
她在心里长叹一口气。
年轻男大学生听见她叹气,又关切问道:“你怎么啦?”
他觉得宋栀栀最近的状态很奇怪,连续好几天都心情不佳,连吃了东西都没办法让她情绪好起来。
“我……就是……我有一份东西……”宋栀栀把手伸进口袋里,手指触摸到那份保证书。
她本来打算就着这个话题,把那份保证书亮给他看,对他说明情况,让他自己斟酌一下。
但这个时候,宋栀栀抬头看到这个小伙子正把一旁的篮球包背了起来。
她的含糊话语停下,问道:“你喜欢打篮球呀?”
“是啊,刚在学校里训练完就直接过来打工了。”他对宋栀栀笑了笑,“改天你也可以来看。”
“啊……我……”宋栀栀伸到口袋里的手缩了回去,人家篮球比赛都在白天,她怎么能去呢?
“你刚刚要给我看什么东西?”男大学生问道。
“没有什么东西,我记错了。”宋栀栀摇摇头。
她还是没能鼓起勇气,或许这玩意跟勇气无关,她只是不想给除了江影之外的人种下血契,所以在找各种借口倒闭。
“嗯,那我先走了。”他朝宋栀栀一笑,“说到这个,下周我们就有篮球比赛了,你来看吗?”
宋栀栀摇了摇头说道:“晚上我上班,白天我要睡觉。”
“到时候我替你晚班也行。”他推开休息室的门,着急离开,因为再晚了宿舍门禁就会关上,“栀栀,到时候再说吧。”
“好呀。”宋栀栀没好意思正面拒绝他的热情邀请。
此时,休息室外店里传来了有客到来的提示音。
“你先回去吧,我招待一下。”宋栀栀朝他挥挥手。
年轻男大学生在门口与江影擦肩而过,他扭过头看了眼那冷漠俊美的男子大踏步走进店里。
江影亦是瞥了他一眼,觉得这人的气质模样很像宋栀栀喜欢看的青春恋爱电视剧里的男主角。
他眯起了眼,望向货架后的宋栀栀,她匆匆从休息室里走了出来,开始整理柜台上的东西。
“熟食在旁边的冷藏柜里,挑好了拿过来我可以帮你加热。”宋栀栀看到那走进店里的人迟迟没有动,以为他不知道要买的东西在哪里,便开口提醒道,“你要买什么,跟我说,我也可以帮你拿。”
江影没有说话,他确认这店里只有宋栀栀了。
只是不确定,那个血契还在不在他身上。
江影沉默了一会儿,便走到一旁的货架上,随意取了条薄荷糖下来。
拿到手里一看,还挺熟悉,是宋栀栀很喜欢的那款。
江影走到柜台前,此时的宋栀栀见这位客人迟迟没有应她,便偷偷从口袋里把她的那张保证书拿出来查看。
她到现在都还没决定要把血契种在谁身上,回去又该怎么跟江影交代?
要不把这份保证书给江影,让他帮忙找找?
宋栀栀低头看着保证书上的条款,在心里暗自想道。
结果此时一条薄荷糖被放到了柜台上,有人手指屈起,敲了敲桌面,提醒她赶紧结账。
宋栀栀连忙把这份保证书给收了起来。
江影其实已经站在这里很久了,但宋栀栀看得太入神,所以没有发现他的靠近。
他垂眸,看着宋栀栀手里展开的保证书,即便是倒着看,他也把上面的内容看得一清二楚。
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打印的这份保证书。
也不知道她要把这份保证书交给谁签字……
江影的红眸里闪烁着莫名的光芒,他将手里的薄荷糖推了过去,提醒宋栀栀他的存在。
此时,宋栀栀抬头,撞上了江影的目光。
她吓得没从椅子上跌下来。
“江江……江影?”宋栀栀摸了下自己口袋里的保证书,非常心虚。
江影瞥了她一眼,冷冷地应了声:“嗯。”
“你要……要买这个……薄荷糖吗?”宋栀栀手忙脚乱把那条糖拿过来扫码。
“我再买一样。”江影想了想,对她说道。
宋栀栀“哦”了一声,对他说道:“那你去拿。”
江影转过身,来到摆放文具的货架上拿了一支签字笔。
他把这支签字笔递给宋栀栀。
宋栀栀接了过来,冰凉的指尖触到他的指腹,很暖。
她的手恋恋不舍地离开。
宋栀栀低下头,一边扫码一边对江影说:“我还没有找到。”
老实说,她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有些愧疚的。
“嗯。”江影的尾音微微上挑,听起来似乎有些开心。
他扫码付钱,把袋子里的签字笔拿了出来。
一道笔帽被打开的声音传来,江影忽然一手撑在了柜台上,倾身而上。
他提前用精神力屏蔽了便利店里的摄像头,因为他接下来的动作可能会像抢劫。
这深夜里的便利店鲜少有人会进来,所以宋栀栀天天上班都能摸鱼。
宋栀栀被他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但江影已经轻盈一跃,跳到了柜台后。
“你干嘛?”她问道。
结果江影一只手伸了过来,从她口袋里把折叠整齐的保证书给拿了出来。
宋栀栀觉得自己在上面写的内容在江影看来可能会有些幼稚,所以她的脸一红,跳起来想要把保证书拿回:“还我,这是我写的。”
江影单手把她的腰一揽,防止她乱蹦。
他展开这份保证书,看到最后的签字栏里只有宋栀栀一个人的签名。
她还没来得及给别人看,或许马上就会有别的人看到。
江影把保证书放到桌上,把刚买的签字笔拿起来,在签字栏上飞速写下自己的签名。
“好了。”他把保证书还给宋栀栀,“我签上了。”
宋栀栀看到保证书末尾江影笔力遒劲的签名,愣了一瞬,她连忙说道:“你看完上面的内容了吗?”
“看完了。”江影对她说。
“你不是要我把血契解了,现在这份保证书你签了,我去哪里再找一个人种血契,把你身上的解了?”宋栀栀把他推开。
“不用别人了,就我吧。”江影对她说。
宋栀栀愣了一瞬:“你不给我抱,为什么要就你吧?”
但是,她嘴上如此说着,却还是忍不住张开双臂,抱住江影的腰。
其实江影每次说不给她抱,最后还是让她抱了。
“行吧。”宋栀栀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小声说道。
许久过后,江影问她:“你饿吗?”
宋栀栀舔了舔唇,她其实不饿,但是不饿也不影响她想要吸食江影的血液。
如非必要,她不会去吸血,所以她强忍下自己的欲望,摇了摇头:“不饿。”
江影:“……”
他又问:“真的不饿吗?”
“真的不饿。”宋栀栀笃定答道。
“我饿了。”江影对她说。
“咦?”宋栀栀疑惑抬头。
下一瞬,江影已经低头吻上她。
就是这样,血族宋栀栀与执政官江影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许久,这个梦境逐渐淡去,宋栀栀在清晨的阳光里睁开了双眼。
她把搭在江影腰上的手收回来,揉了揉眼睛,梦境里的一切浮现在脑海里。
宋栀栀马上转过身去,偷偷掀开了江影的睡衣领子。
还好,那漂亮的脖颈尽处没有什么属于血族的兔子标记,宋栀栀放心了。
她盘腿坐在床上,摸着下巴思考……
不对啊,江影在梦里怎么对她那么凶,不就吸了他两口血吗!
宋栀栀越想越气,伸出手来拍了一下江影的胸膛。
江影被她惊醒,盯着宋栀栀看着。
“怎么?”他启唇问道。
“你在梦里对我好凶。”宋栀栀气呼呼地说。
江影:“?”
他问:“什么梦?”
宋栀栀想了想,思考着现在还早,于是又重新躺下来对江影说了这个梦。
“梦里我是超级珍贵独一无二的血族……”
“是因为同族都死光了吗?”
“……闭嘴啦!”
“我给你下了血契,其实我也不想,但是你对我好凶还叫我把血契给解了。”
“我不会解。”
“梦里的你要我解了!”
“那你打我吧。”
宋栀栀想了想,还是支起身子,在江影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就算是作者也不能ooc 番外—折剑桃花
番外—折剑桃花
在属于灵祇神教的时代里, 无数人已经忘记了她的名讳,甚至连她的模样为何都已经忘却。
但有一人依旧牢牢记得她的名字, 但他从那墟渊里离开之后, 再没有呼唤过她的名字。
“风裳,风裳。”
有人唤她,嗓音清朗, 似山溪流淌。
一瓣桃花落下, 落至树下女子手中一卷书上。
白纸墨迹,密密麻麻的文字描述艰涩难懂的天地奥义, 这是人类修士对世界的猜想, 混沌朦胧, 却闪烁着智慧的光辉。
书中文字距离真正的天地至理还有一段距离, 但谢风裳却读得入神。
那桃花落下, 将她从沉浸的思绪里拉回, 谢风裳才注意到了青君的呼唤。
她合上书,站起身来,抖落一身花瓣。
桃林内, 阳光稀疏洒下, 落至她的脸颊上。
这是一张极为美丽的女子面孔, 清丽出尘, 黑瞳在阳光下闪着如水的光芒。
她的模样从未变过, 但年方十八的她与后来的初代教首气质大相径庭,后来的她更加冷峻无情, 现在的她眉眼间却带着曼妙的天真。
谢风裳走向桃林外, 脚下发出沙沙的声响, 她的白裙曳地,望向桃林外执剑的青君。
“你来啦?”
青君笑着看她, 显出些少年的乖巧来——面对心仪的女子时,他就是这副模样。
谢风裳点了点头,精巧的下颌微抬,轻轻“嗯”了一声。
“我在无相域外寻得一块海银石,是炼制宝剑的好材料。”
青君将手里的储物锦囊拿了出来,对谢风裳说道,“我最近习得炼器之术,以这块海银石为你打造一件法宝可好?”
谢风裳长睫垂落,对青君摇了摇头:“不用。”
此界中人大多追求神兵宝器,但很多人都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再好的法宝落到无能之人手上,也无法发挥它的效果,同样,真正有实力的人也不会非要绝世神兵不可。
她顿了半晌,似乎是想起了自己的态度太过冷淡,于是抬起了头,对青君笑了笑说道:“师兄,我觉得我现在手中这把剑已经足够好用了。”
青君看着她,有些无奈,他本也这是寻个与她说话的由头而已,谢风裳如此拒绝,难免令他有些挫败。
就好似,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引起她的兴趣一般。
谢风裳除了天赋较常人更好些,只是一个普通的修士,她没有什么特别的经历,离家之后便在无相宗里修行。
那个时候,修士的生命不过比常人更长些,并没有什么长生之术,至于普通人便容易遭受疾病困扰,寿命要更短些。
三年前谢风裳的普通人父母染了病死去,青君与她一道回了家,安葬完父母,谢风裳哭得鼻头红红的。
她看着眼前的墓碑,对青君轻声问道:“你说,人为何不能活得长久些?”
为何他们人类就要受制于生老病死法则的掌控?
青君觉得她这个问题很奇怪:“人活得长久些,烦恼可能就多了,更何况,生老病死本就是自然规则,我们也无法违背。”
“无法违背?”
谢风裳觉得奇怪,“为何无法违背?”
“因为天地规则无法更改。”
青君对她说,“人类的力量是渺小的。”
“我不这么认为。”
谢风裳说,“此界中有无数我们无法解释的现象与存在,比如那个从来没有人敢踏足的墟渊,青君,你不想去看看吗?”
青君闻言,望着谢风裳柔柔地笑了:“风裳,我不想,知道过多的信息,并不是一件好事。”
谢风裳敛眸,没再说话。
但青君对她说:“你若想去,我会陪你一道去。”
谢风裳对于诺言看得极重,所以青君此言,她一直放在了心上。
思绪拉回,谢风裳望着青君手上的海银石,摇了摇头。
青君问她:“我去用此材料炼器,你可以陪着我一道吗?”
“可以。”
谢风裳望着他眨了眨眼,她的语调轻快温柔。
她是无相宗里进步最快的弟子,因为她的世界里除了修炼便只有钻研,平日里能与她说得上话的只有青君。
谢风裳不明白,为何青君每日放在修炼上的时间没有那么多,她的天赋也不弱于青君,但比他用功努力得多的她修为却始终无法将他拉开。
如果说谢风裳的专注与勤奋是她的优势,那么青君那近乎于预言般的直觉便是他与生俱来的过人之处。
对于每一件事,他都能有着异乎寻常的嗅觉,他觉得无用的事情不会去做,他觉得危险的地方他会避开,对于修炼,他亦是如此,当需要休息的时候,他当然也会顺其自然偷懒一下。
如果他们两人一同来到一片森林前,谢风裳会选择披荆斩棘为自己破开一条路来,而青君会选择仔细观察选择迂回通畅的小路,两人用不同的方法,却会在同一时间于树林的尽头相见。
两个人,像两个极端,却难以避免地被对方相互吸引着。
谢风裳看着青君锻剑,风把她的长发吹起,掠过白皙的脸颊。
“风裳。”
青君唤她,“你伸手。”
谢风裳挑眉,朝青君伸出一只手来。
青君握着她的手腕,以她的指尖在那刚锻造好的宝剑剑柄上点了一下。
瞬间,这宝剑仿佛有了生命似的,一条曼妙蜿蜒的红线从剑身上生长开来,一直延伸至剑柄,于剑柄上描摹出桃花似的纹样。
“它是你的了。”
青君对她说,“我知道你前几日金丹初成,这就当做给你的贺礼。”
谢风裳低头,注意到了青君手上有伤,她的指尖轻抚过那伤口问道:“你为求得这海银石受伤了?”
青君忙把手收了回来:“并无大碍。”
谢风裳无法再拒绝,把这柄剑接了过来,既然这柄剑是青君赠予她的,那么她也会一直使用。
“我要去墟渊看看。”
谢风裳将桃花剑收入鞘中,对青君说道,“你与我一同前去。”
青君知道墟渊常人无法踏足,他只当这是一段与谢风裳相携而行的旅途,于是他点头答应。
此去墟渊,路途遥远,两人足足用了两年光景才走过那漫长的距离。
越接近墟渊,谢风裳便越能感觉到青君的退意。
“为何不想去呢?”
谢风裳问他。
“风裳,那里很危险。”
青君抬手拭去女子脸上的汗水。
“生命的尽头是死亡,同样很危险。”
谢风裳说,“自我们出生起,本就是一段走向绝路的旅途。”
青君无奈轻笑:“若要这么说,确实如此,但我的直觉告诉我,那不仅仅是你我二人的危险。”
“你看到了危险,我看到了机会。”
谢风裳反驳青君。
她望着他,漂亮的眼眸里是温柔的水光:“青君,这条路很孤独,我希望有人与我一起走。”
谢风裳的嗓音轻软,青君无法拒绝,他只能与她一道来到了墟渊上方。
望着脚下深不见底的墟渊,一股极大的危机感从青君心底升起。
他的直觉确实敏锐,因为没人能够拒绝直面神明的诱惑。
仅仅与神明对视一眼,便能够参透着世间的法则,配合此界充盈的灵气,无尽长生、独步天下不再是虚无缥缈的幻影。
但是,美妙幻梦的背后是巨大的危机,人类掌握了如此强大的力量,会怎样呢?
这个世界,当真能够承载人类相斗的力量吗?
青君的直觉告诉他,他不能下去,因为只要他看到了墟渊之下的东西,他便无法抵抗这诱惑。
谢风裳却跃跃欲试,她牵起了青君的手,扭过头对青君说道:“我们一道下去吧。”
她喜欢青君,所以不论走哪一条路,她都希望能有青君的陪伴。
青君或许是她心中唯一的一处软肋,谢风裳清楚地知道这一点,但好在青君不论何时,都与她站在同一阵线。
但这一次,青君站定在原地,他坚定地对谢风裳摇了摇头:“风裳,不可以下去。”
谢风裳身着一身白衣,年轻的面颊上是少女般的天真与坚定:“青君,你答应过我的,你会陪我一起去看看。”
“但是很危险”青君永远相信自己的直觉。
“你怕我们拥有了力量之后便是天翻地覆、天地塌陷?”
谢风裳问。
“是。”
青君回答。
“但若我们不下去,那么我们或许都活不到天地崩毁的时候。”
谢风裳对他说。
“但会有我们的后代延续。”
青君的笑依旧温柔。
“我希望是我活下去,就算这天翻地覆,世界崩塌,我也要亲眼见证这一刻。”
谢风裳执剑而立,手中的桃花剑熠熠生光。
“我有些后悔陪你一道来了这里。”
青君苦笑。
“青君,这是你曾答应我的事。”
谢风裳启唇说道,声音变得冷硬。
“风裳,对不起,我要毁诺了。”
青君摇了摇头,明明白白地对谢风裳说出了自己的选择。
只听见“咔嚓”一道清脆的声音,谢风裳手中桃花剑落地,断为两截。
“好。”
谢风裳对他说,“那我就一个人下去。”
“啊”青君低头看落在地上的断剑,语气怅然。
他弯腰拾起它,但谢风裳已经头也不回地坠入了墟渊之中。
那个时候,还不知道人类一颗心代表什么意义的谢风裳,把一颗心落在了这里。
她清楚地知晓了她与青君的分歧,并且从两人的三言两语里知道了二人未来的关系。
他们走到了一个分岔路口前,没有误会,也没有辜负,只是单纯地因为观念的不同而分道扬镳。
只是谢风裳做得更加决然些,她将一颗心都抛弃不要了,因为她害怕以后与青君见面时因感情而误事。
谢风裳走进了墟渊中,再没有回无相宗,此后,一个庞大的势力在灵祇神教上崛起,属于灵祇神教的时代来临。
很久很久之后,青君成为无相宗的掌门,世界法则外泄,他的修为也得益于此水涨船高。
青君从始至终都知道他无法拒绝强大的力量,所以他选择不去追逐。
他知道,谢风裳已经没有了心,但他不知道谢风裳的心在哪里。
青君会搜罗世上的心,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将他寻到的心送往灵祇神教。
但青君不知道,谢风裳的一颗心就在他手上的桃花折剑顶端莹莹盛放着。
谢风裳没有拒绝青君的通信,当满腔爱意被剥夺,剩下的便是掠夺与占有。
她站在灵祇神教无法仰望的高塔之上,见青君送来的金匣打开,内里躺着一颗心。
谢风裳望着这颗心,浅浅地笑了,她享受青君对她一厢情愿的爱意。
除非青君选择与她站到同一边,那么她才会选择重新把心融合进自己的身体里。
但是青君没有,二人的分歧始终存在,是水与火的两端,永不可能相融。
后来,无相宗与灵祇神教有次会晤,谢风裳已经许久没有见过青君了。
她确信她在想念青君。
谢风裳坐在镜前,身子微侧着,腰线婀娜,她的指尖一点微红,细细描摹在娇嫩的唇上。
她望着镜中的自己,唇角微微翘起,而后挽了一块轻纱,覆于面上。
为了保持教首的神秘感,她已经许久没有用真面目示人了。
很久以前还有人唤她谢姑娘、谢道友、风裳或是别的什么,但现在他们都忘记了她的名字,唤她“教首大人”。
谢风裳喜欢这个称呼,她不需要名字,她已经强大到成为了一个符号。
宴会上,谢风裳与青君隔着满室的人遥遥相对,遥远的时光过去,这位初代教首与无相宗掌门的故事从未有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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