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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难当(gl)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西贝真子
想她芙蓉公主怎么会对那种无赖地痞一般讨厌鬼动心呢,她喜欢人不是应该是那个当年救下自己少年侠客吗!怎么会是这流氓一般人,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故人啊,你究竟躲哪里呢?想必若是有你守护芙蓉身边,芙蓉就不会被那人如此欺负了,呜……”芙蓉公主一时想起那个相思之人,越想越是觉得委屈难过,竟又不自觉地抱着锦被暗自委屈地抽泣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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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色轻盈典雅,却不失皇家特有威严庄重之感。舞女轻歌曼舞之间是挥洒着款款柔情。朝堂大殿之上众大臣端坐两边,喜笑颜开地互相攀谈畅饮着。
此时皇帝慢慢由侧台走上高高朝殿,俯身高坐于龙椅之上,俯目瞭望殿下众朝臣官员。只见四下顿时鸦雀无声,众朝臣皆是纷纷起身,俯首间向龙座中皇帝叩首行礼,高呼万岁。
……
“众*卿平身落座,今日是君臣犒赏宴会,众*卿莫要拘束,只管畅饮美酒闲话家常。”皇帝和颜温笑道,侧目向一旁苏公公点了下头,使了下颜色。
苏公公立马看明了圣意,便回首细声高语传告道:“宣召芙蓉三公主婚驸马爷欧阳天翼晋见朝堂。”语落,就见欧阳天翼身着紫色朝袍,缓缓从殿外走了上来,待得入到高殿之前,那苏公公又高声宣告道:“请驸马爷上前听封。”
欧阳天娇微微愣了一下,浅浅皱了一下眉头,却不知这皇帝要封给自己什么,原本她想要只是一块免死金牌,或是一句对以后有用承诺,不想这皇帝竟不事先问过自己要什么,就这般自行做主了。此时朝堂之上欧阳天娇又不好相问,便只得硬着头皮俯首跪下听旨。
那公公见驸马爷虽是犹豫了一下,但也跪下来接旨了,便上前展开圣旨当着众朝臣面,念道:“今有驸马爷欧阳天翼德才兼备医术高超妙手回春,此次又将皇后娘娘重病垂危凤体治愈,甚得朕之心,故此加封驸马爷为太医院院首之位,官封三品,并赐黄金万两,田地百亩,钦此……”
“谢主隆恩,万岁万岁万万岁……”欧阳天娇心中虽是极不情愿要此殊荣,但却也不敢违抗圣旨,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先乖乖听奉,伸手接下圣旨。
她自是没想到因自己救回皇后娘娘性命,显露了超凡医术,竟然会被皇帝看重,当上了这太医院院首。想必若是让她授医恩师诸葛侯知道了,定当会被自己气得半死。想他恩师北域神医诸葛侯自是不喜欢贪图名利以医术为敛财法宝获名获利,记得当年求他老人家授自己医术之时,除了软磨硬泡功夫之外,自也是承诺恩师不与医术图名利,不宣扬恩师夸大自身名讳医术,就因如此,诸葛侯方才让答应教她一名女子学习医术。当然那时诸葛侯也是看欧阳天娇天生聪慧灵性,虽是比别人学得晚,但却不比其它弟子差多少,反而悟性过人,是块学医好料,方才愿意倾囊相授。却不想他阴差阳错教出来女徒弟,却竟还是依仗着自己教出来医术当上了这医术界至高宝座太医院院首,也不知这诸葛侯是应该高兴,还是不高兴。而此时欧阳天娇却是觉得自己愧对恩师诸葛侯寄望,失信于人了。
欧阳天娇心情杂乱地接过了圣旨,迷迷糊糊中又被皇帝赐坐授宴,稀里糊涂地与身边众官员把酒言欢赏乐赏美共饮起来。但心下到是一直为自己今后命运而哀叹不矣,看来她这几天刚刚才平静下来安稳日子,算是要走到了头了。想这正三品太医院院首职位定当不是吃嫌饭,搞不好也要成日里像各个太医那样,提着个药箱子到处乱跑乱撞地为皇帝、妃子、各个大臣们看病抓药,脚不着地。
一想到这些事,她哪里还有心情吃酒赏乐啊,她就纳闷了这皇帝怎么能想得出来让一个驸马爷来当什么太医院院首之职呢!就算要赐官,赐个什么中书侍郎啊,翰林院学士什么闲职,也算混个几日呆着得了。但这太医院院首则是个实职,而且又是这官场上不好当差事,一语不慎或是一个药剂错误,有损到皇帝龙体安危就很有可能招致杀身之祸。就拿皇后娘娘事来说,就不免让人看得通透,想必这前一任太医院院首就很有可能已经遭遇到毒手,因此事而身首异处了。
想来这宫中侍奉人差事哪里是好当,她到不是怕连累,关键一想这成日里被这宫那宫娘娘、臣子、家眷们宫里宫外招来唤去,她本一个堂堂尊贵郡主,就算现演变成了个驸马替罪羊,但要她如此低三下四,确实心里面有点小小委屈和窘迫感。想这古往今来任谁听说过哪个驸马爷能当上什么太医院院首,恐怕也就她欧阳天娇是天下第一个女强人了吧,看来她欧阳天娇果真是中了京城官吏史上头等大奖,一定要青史留名了。
……
是夜御宴结束,欧阳天娇与众朝臣言笑而出,凉风吹来,自是觉得今日喝得多了些,这头脑里竟是有些个微微晕眩迷糊感袭来。
抬头间看着天空中月色明媚,星空闪亮,到是想散步走走,也好区区酒气,免得晕晕地回到公主府去让那母老虎有机会笑话自己。
……
也不知走了多久,抬眼看去时,竟发觉又来到了那日邂逅美人姐姐秋千架处。欧阳天娇环望周围,却不见那美人姐姐倩影再现,不免有些摇头失落一时。
步履轻移飘渺间径自坐秋千架上,略显凄凉独自荡起秋千,回想到北域王府家人们,不禁漠然苦涩一笑,轻语随意地吟诵道:“冷月凌照独步,秋千单客孤坐,高墙宫门紧锁,却留桃枝半落。”
“呵,好诗啊……”一声轻轻道好,不由惊着了秋千上沉思中人儿,回眸间,却见树后面走出来一个人影。
欧阳天娇自认武功不凡,本是耳目清晰之人,虽是今夜有些醉意,但却不可能到毫无查觉地步,难道是刚刚沉思得太过深沉了?竟未有听到来者声响,亦或是对方是个武功高强内功深厚人?欧阳天娇心下狐疑间,离开秋千凝眉疑神看去。借着月光,却见得一白衣长发美丽女子隐约间显现出债影。
“是你,呵,太好了,刚刚我还为见不到美人姐姐而感到失落,却不想竟真是与姐姐有缘。”欧阳天娇开怀笑道,上前不由得俯身恭恭敬敬地向美人深施了一礼。
白衣美人听这人殷勤之语,不由得掩唇轻轻一笑,嗔语道:“好个能说会道口舌,想我这里等了你几日未见,今你才来相会,却先埋怨起我不赴约了。”
欧阳天娇听这美人所言,不解何意,不免回问道:“啊?姐姐这里等我?这,下糊涂,却全全不知情啊。”
白衣美人微皱了一下美眸,不由得嗔怪道:“原来也是个薄性健忘之人,那日里说话全当是喂狗吗?”言罢,美人咬唇难过转身便要离去,欧阳天娇却觉愧疚,连忙上前伸手拉住了美人衣角,连连赔罪道:“姐姐莫气,下就一愚笨之人,若是哪里做得错了,姐姐就大人有大谅,原谅了我吧。”





驸马难当(gl) 34错寄相思情
第33章
白衣美人回眸间看向这拉住自己衣袖之人,但见这人双眸清明,虽是言语间浮华玩笑,却不像是花言巧语之辈,方抿唇道:“要我原谅你也可以,但要将功补过。”言罢,美人笑了一下,拂裙间绕过欧阳天娇近前,坐到了秋千上,侧头盯着一旁呆呆人儿,轻语调促道:“还傻傻看什么,还不过来为我推秋千,若你能带我到那月宫之上,我今夜便原谅了你。”
“什么?姐姐想到月宫里?”欧阳天娇微愣,抬头看了看天上明月,侧头又瞧了瞧秋千上美人姐姐。此时月色绵绵,月下秋千微微荡起,银光笼罩之下,秋千中美人白衣舞动,长发随风而扬,却有一种月中嫦娥独特之美。
欧阳天娇忽笑了一抹,起步来到美人身边,伸手拉住微微荡起秋千,望向秋千架上一眼错愕中人儿,凝神道:“既然姐姐想上月宫一观,这又有何难,我便相助一把也是无妨。”言罢,欧阳天娇从丹田中微浮起一股内力,发力间重重向这秋千架挥出一掌气,但见那秋千借着掌力腾空而起,竟是高高地飞荡起来,空中摇椅飘舞着。
“啊,好高啊,啊,呵呵……”美人秋千上忍不住咯咯地开心笑了起来,双脚凌空间竟也是秋千上站了起来。
“哈,姐姐可是站稳了,我可要上来了。”欧阳天娇看那秋千美人笑了,心下高兴,纵身间腾空而起飞向秋千高处,伸手间一带竟将秋千中人儿抱入怀中,双脚一踏,双双借着秋千之势向高地方腾空飞去……
夜色如梦,星光迷媚之间,一双身影越过灌木草丛空中飞过,她们踏过脚下绿树花尖,穿过百花湖水,一排高高宫殿屋顶之上方才停住了脚步。
……
“姐姐,你看。”欧阳天娇轻唤了一声怀中还未极反应人儿,伸手指向空中明月。待得美人回神观去之时,却竟看到偌大明月就如挂自己眼前一般,好像一伸手间便能抚摸上那明媚照人月色一般。
……
“好美,果真如置身月宫一般。”美人不禁然点头失神道。
欧阳天娇听美人姐姐喜欢,自是也心中高兴极了。此时冷风忽起,却有月宫般清冷之感,欧阳天娇见这美人姐姐穿着单薄,便把身上朝袍外衣解下披挂美人姐姐身上,双手揽着美人姐姐腰肢,双双全无芥蒂地坐高高屋顶之上,观起美月来了。
美人心下温暖,面颊微红着低头看向这人为自己披衣衫,柔声问道:“这是朝服,原来你竟是皇帝朝臣?”
“呵,算是吧,我刚刚到这京都皇城没有多久,却不想竟阴差阳错做了朝官御医。”欧阳天娇自是无奈何地为自己不受所控命运叹了口气。
“原来你是名来御医,我说以前怎么不知道有你这号人物。”美人脸微微泛红,垂颚间俯首竟是自然而然地将头依靠欧阳天娇肩头上,双手搭欧阳天娇膝前,温柔娇弱如水。
欧阳天娇侧头看向怀中依靠自己美人,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奇怪,红唇轻扬微微笑着也抬起头,与美人姐姐一同观赏向那一团当空明月。
“你说月宫里是不是很寒冷?”美人有些忧伤问道。
欧阳天娇皱了皱眉头,不喜美人姐姐这平空多出来伤情,却不加思索回道:“应该是吧,要不怎么被世人叫做是广寒宫呢,广寒宫中孤寂无人,只有一只仙兔长年陪伴嫦娥仙子身边,想必嫦娥仙子定是坐月宫中悔恨当初独吞仙丹离开夫君后羿身边,才落得孤苦无依,无人相伴。”
“此话却也不然。”美人摇头间对月而道:“若不因此,恐不识月中折桂之人。”
“姐姐是说嫦娥仙子却是因为那折桂者,才愿意留寒冷月宫?”欧阳天娇有些不解回问道。
“难道就没有这个可能吗?”美人回首又反问回去,一眼灵媚地直直望向怀抱着自己呆傻之人。
“这,呵,到也说不好有或没有,只是可惜了后羿对嫦娥一片痴心苦等。”欧阳天娇叹息了一声,极是不解风情地为后羿惋惜起来。
“呵,傻人,你怎知后羿对嫦娥真是一片痴心不改?也许他心里也装有别女人。”
“这……”欧阳天娇一时傻了,不明白原本美好故事这美人姐姐口中,却怎么感觉如此凄凉幽怨,不免凝神道:“姐姐是否意有所指?”
“呵,原来你真是个不开窍呆子。”美人抚唇而笑,转身间竟是全身投入到欧阳天娇怀中,双臂微伸,极是妩媚风情地勾勒住欧阳天娇挺直脖颈,道:“难道是忘记了那日里你说惜花之人了吗?我想,我已经找到了那人……”语罢,一吻倾情而至,附着上欧阳天娇惊诧唇色间……
欧阳天娇头脑霎时空白成一片,她没有想到这美人姐姐竟然会、会月下亲吻自己。
唇色交织,月光迷媚扰神,欧阳天娇眼睛瞪得大大,身体却僵直那,一动都不敢动。
灵舌相诱,美人喘息着低沉娇语道:“吻我……”如此娇语轻言,似如一道电流涌过欧阳天娇全身,顿时将恍惚之中欧阳天娇惊醒过来,连忙一把推开怀中美色,无比慌张摇头道:“美人姐姐,你、你定当是误会我意思了,我、我并不是、不是姐姐要找惜花之人……”
“不是?”美人没想到会被这面前之人推开,一眼失落叹问道。
“不是,姐姐误会了,下只觉得美人姐姐亲切,随想要亲近一下,却并无非分贪恋邪——念。”欧阳天娇胡乱回绝道,天知道自己怎么会让这美人姐姐误会如此,竟将自己错当做是交心异性,却不知其实她也是个女儿之身,原只全当这美人姐姐是个能交心畅聊闺蜜良友,忘却了此进女扮男装身份,不想竟闹出此等笑话。
“呵,你竟说是我误会你了?”美人一脸匪夷所思,想她如此美色,这少年郎君却竟视而不见,不为所动?
“姐姐可当我是知心挚友,却、却实不可当我是寄情之人,下惟恐有负姐姐盛情。”欧阳天娇羞红着脸,拱手间连忙向面前有些失魂落魄美人请罪道。
“呵,没想到就连你一个小小御医也要如此小看与我,呵,既然心不属我,我亦要他何用。”美眸浮泪间深深看了一眼这面前无情之人,轻轻叹笑间,白袖一挥,只见得那伤心美人纵身便跳下屋顶,只一瞬间便消失眼前不见了。
“姐姐……”欧阳天娇惊色间连忙俯身寻去,但宫墙叠叠,人烟袅袅,守卫森严,又要到何处去寻得所呢!欧阳天娇不免愁眉不展,看来她今天是伤了人家美人姐姐心了,想必日后恐怕再难相见一面,也不知她是哪宫娘娘,不想被皇帝伤过之后,自己却又那美人姐姐伤口上散了盐巴,真真是该死该打。
……
待得欧阳天娇郁郁寡欢地从外面回到百花宫时,已经是午夜时分,公主寝宫中灯已经熄灭,欧阳天娇只得蹑手蹑脚地悄悄走进了内室,免得惊扰了那公主殿下。
……
“堂堂北域世子爷,怎么像个做贼小偷。”空旷房间里突然从公主床帐中传来一声嗔怪之语。
欧阳天娇一听公主殿下竟然没睡着,方收了猫步,轻轻咳嗽了一声,站直了身子,道:“公主竟然还没睡啊,难道是等微臣回来?”
“呸,等你做什么,我只是听到有人进来之音,警觉一下,却不知竟是御医院院首大人回来了。”芙蓉公主有意调促奚落道。
欧阳天娇一听这事都已经传到了这三公主耳朵里,猜想这三公主一定是笑话自己竟然给她们皇家做了御医,供得老少使唤,方也回笑道:“是啊,没成想做皇家女婿果真是待遇不同,这回家要侍奉公主,出外还要点头哈腰地侍奉伺候皇室众人,果真是物其用从分发挥到极至啊。”
“呵,谁让你自己臭显屁医术,这叫自作自受。”芙蓉公主也狠狠回道。
“哼,公主殿下说得好自啊,到也不想想是为了谁,我才将这隐藏起来医术显屁出来?还不是为了救治皇后娘娘性命吗?若知公主殿下如此不领情,当时到不如装作无知才好。”欧阳天娇忍不住背起手与帐内之人相互斗气道。
“你,你个大男人,怎么就这么小气,难道跟本公主服个软就不成吗?亏本公主还特意为你留门等着,早知道就让你睡外面吹冷风好了。”芙蓉公主对付不过这驸马爷,心下委屈,不免咬唇气结哽咽道。
一听这公主泣语之音,欧阳天娇方才升起愧疚之感,也不知为何一与这三公主对话,就自然而然地想要与这天之娇女论个口舌之,比个言语高下才爽。想这一天之内,竟又伤了两个女人心,却实不对,方软了口,连忙向帐内赔罪道:“好了,刚刚是微臣语错,不应该与公主殿下逗舌逞能,还请公主殿下消消气,早些安寝才是,要打要罚明日臣都接受就是了。”
内帐里一听这人所言,不由得转泣为喜色道:“你说,不许反悔,明日若你不依,日后就叫小狗。”
芙蓉公主言语间情绪变化不免让欧阳天娇疑惑不解,不明白这公主殿下又耍什么把戏,但金口已开,却也不好收回,便点头哼笑道:“是了,既然微臣说了,便自会承担下来。”
“好啊,你只要记住了刚刚答应过本公主话就行,明日再谈,那你些回你屏风后室睡觉去吧,莫要打扰到本公主休息了,啊,好困啊……”芙蓉公主忍不住打了个长长大哈气,就此谢客闭门道。
欧阳天娇没好气地也轻哼了一声,笑这公主殿下果真*犯公主病,竟*总是对别人呼来喝去,让别人惟命是从,否则就要大发雷霆。想来这等子娇惯性子,是该找人来好好整治梳理一下才是。
……
作者有话要说:连三章,半夜3点才睡觉,好困啊~~~~




驸马难当(gl) 35太医院
“臣,太医院右院使吴民、左院使江健博特来恭请院座大人前往太医院荣任。”
……
二日一早太医院院使便前来公主府请任院使大人到太医院上任,正待欧阳天娇整装要走时,有个小太监远远从寝宫方向跑出来,叫住了她。
欧阳天娇转身疑惑看去,但见那小太监瘦瘦小小,俯身弓着身体,看不清容貌细声细气地恭敬道:“禀驸马爷,公主怕驸马爷初到京都城人生路不熟,命奴才小芙子随身侍奉驸马爷左右,以供差遣。”
“公主让你来侍奉我?”
“是。”
听这小太监所言,欧阳天娇不免皱眉奇怪回问道,想来这公主殿下哪里是会有这等子好心人,怎会关心自己路熟不熟,竟还派遣宫人侍奉着自己,这未免太贴心了吧。转目间,却觉这太监样子有点怪,声音也不太对劲,方挑起眉头,背手道:“抬起头来,让本座看看。”
那太监愣了一下,方也慢慢抬起头来,一双明眸如水含笑点点地望向欧阳天娇略微疑惑眼神,只此一眼,不由得让欧阳天娇惊色,却不想这小太监竟然就是那芙蓉三公主本人,不免倒吸了一口凉气,惊着不解道:“怎么会是你?”
“不就是奴才吗,公主说昨夜驸马爷承诺了公主一件事,莫要忘记才好。”小太监双眼清明,俯首提点道。
欧阳天娇微微皱了抹眉头,轻轻哼笑了一声,却不想这公主殿下竟然是要这种承诺。
一旁元首不解详情,不免上前道:“回院座,其实咱太医院里已经为院座配备了以供差遣太监了,就不用公主操心了。”言罢,一回手,就见身后跑过来一个也瘦瘦小小太监,向欧阳天娇俯首跪下道:“奴才太医院小卓子,恭请院座大人差遣。”
左院使江健博拱手介绍道:“这小卓子虽是年纪不大但曾经侍奉过两位太医院院首,为人精明谨慎,对药材认识处方记录管理等颇有功底,以后便由这小卓子侍奉院座大人左右,我等也能放心。”
听这左院使之言,分明是有意拆自己台,芙蓉公主哪里肯干,方唇咬白了一眼那跪地上唯唯诺诺小太监,自护道:“奴才是公主殿下亲派给驸马爷随行奴才,怎可与太医院里小角色一样,驸马爷莫要辜负了公主一片心意才是。”
此言一出不免让当场几位一愣,不晓得这气势压人小太监究竟是什么来头,竟敢如此与驸马爷讲话,果真与芙蓉公主有些个相似。
欧阳天娇此时是骑虎难下,天晓得昨夜自己为何要答应这公主如此荒唐想法,此时众目之下,也不好与这乔装之人斗气,方只得轻哼了一声道:“公主如此盛情,本座也不好不领情,那你今也便跟来吧。”言罢便转身上了马车,不再理会车外之人。
左右院使相互看了一眼,见院首同意了,自也不敢再多言一句,方也分别上了马随行后,自是猜想这语调硬气小太监定当是公主派出来看着风流招摇驸马爷,不免暗下偷笑起来。
……
小卓子见院首进了马车,也连忙站起身来跨上马车,准备为主子驱车。芙蓉公主一看这与自己抢饭碗小太监竟坐上了马车,也连忙小跑了几步坐上马车,侧头瞪了一眼小卓子,回过身撩起门帘便钻进马车之内。
小卓子奇怪地挠了挠头,撇了下嘴,自觉人家是公主亲派,又哪里是好惹。既然驸马爷不说,自己也不敢与之抗衡什么。方轻轻一挥手,径自驱赶起马车向宫外始去。

芙蓉公主刚一时车内,未极站好,不想这马车一动,竟是险些摔倒,好被眼极手欧阳天娇扶抱住。
欧阳天娇皱眉看着跌倒怀中一身太监打扮奇奇怪怪芙蓉公主,挑了挑眉,轻哼道:“本座不解,公主这到底是想做什么?”
芙蓉公主抬头看了一眼驸马爷,连忙稳好身子,红着脸一把推开欧阳天娇扶住自己身体手,坐了其对面,道:“没什么,只是本公主想要到宫外面转转,正好借用你太医院身份掩护着,岂不是方便多了。”
欧阳天娇一听这公主大人竟然是想到宫外面玩,不免凝眉担心道:“宫外人杂事非多,公主殿下金枝玉——体,若是有损,小臣可是担待不起。”
“何人让你担待了,本公主自有分寸,能照顾好自己。”芙蓉公主紧了下鼻梁轻嗔了一声。
欧阳天娇轻哼了一下,道:“话虽如此,但既然三公主是跟着下才出宫,本座自是要负责好公主殿下安危,所以若是三公主不听本座安排,那也就莫怪臣要将公主殿下再送回到这皇宫里来了。”
“你,你这是威胁本公主吗?”芙蓉公主看着这皮笑肉不笑驸马爷,咬唇喝问道。
“是又怎么样,公主既然要利用臣,那臣也有权利控制住状况,若是公主想要乔装成太监随本座出宫,那也必须要听从本座安排行事才可,若是不行,公主请回。”言罢,欧阳天娇皱眉间撩开车帘,便向车外喊道:“等一下。”马车应声停下。
欧阳天娇回过头凝眉看向芙蓉公主,沉声严肃地确认道:“公主从与不从,听与不听,此时便看公主意思了,若是公主出宫后一意孤行,本座可是怕担待不起公主殿下安危。”想她可是知道这公主殿下品行,若是这公主殿下只身一人宫外面有个好歹,她如何能向皇家交代,后遭殃恐怕还是自己才是,所以定当要与这公主殿下交易好了方才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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